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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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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刘默那双永远能带给她安全感的大手,上下眼皮沉重的不断打架。

    刘默……

    我能帮你的真的不多,对与错只是我的一意孤行,我不在乎你醒来之后的褒奖,只愿你复苏之后不会对我加以埋怨。

    “八王爷,太子爷还在休息……”

    “八王爷,您现在不能进去啊……”

    早上的时候,花月满是被门外的惊扰声给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疲惫的神经还没反应过来今夕是何夕,便是对上了刘默一双黑沉的眼睛。

    不知道刘默是何时醒来的,黑漆漆的眼睛里早已没有了半点睡意,清醒到透彻的瞳仁反射出了她的影子,夹杂着一丝一丝晃动着的阳光煞是好看。

    花月满瞬间清醒了过来,不敢动弹,不敢声张,甚至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她以为,他醒了。

    “我饿了。”刘默的声音直直,平平,没有一丝的起伏。

    花月满先是一愣,随后苦涩的笑了:“我这就让人给你准备早膳。”

    他确实是醒了,只是醒了……

    揉着酸疼的四肢,她不过是刚刚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紧闭的房门便是被人由外向内的推开了。

    “砰!”的一声,可见来人之急切。

    刘然大步流星的冲进了屋子,对视上刘默的眼睛时,激动的肩膀颤抖:“皇兄……”

    躺在床榻上的刘默,不出意料的,完全不给面子的没有任何的反应。

    刘然愣了愣,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似的,转眼朝着花月满看了过来:“皇兄真的是……”

    花月满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气:“如你所见。”

    刘然趔趄的后腿了一步:“果然,前几日传我密信的沈太尉没有谎报……”

    前几日?

    花月满就笑了,笑的恨不能一口咬死刘然这小嘎巴豆子。

    其实她特别想说:“八王爷您既然早就知道了,现在又何必露出一副既惊讶又吃惊的表情?”

    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她现在身心俱疲,能省一个字就省一个字,说多无益还浪费吐沫。

    那晚她坐在床榻上的时候,是知道刘然来的,也知道刘然拉着沈晟婻在门口窃窃私语,只是当时她一心想着怎么用大水冲了皇后老妖精的龙王庙,所以没有加以理会。

    现在想想,既然刘然一早就知道了,那么沈晟婻肯定也是知道的,毕竟刘然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性子。

    怪不得自从刘默回宫了之后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原来是担心她的秋后算账,那个死女人……

    “福禄,传早膳进来。”整理了下思绪,花月满看着刘然又道,“八王爷可要留下来用早膳?”

    刘然愣了愣,又看了看已经缓缓坐起了身子的刘默,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好。”

第三百六十五章 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吃个早饭,刘然就跟埋伏潜藏在人群里的作细似的,一双眼睛从头到尾的都黏在刘默的脸上,盯着刘默的一举一动,观察着刘默的一言一行。

    刘默却好像全然不曾察觉一般,安安静静的坐在凳子上,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细嚼慢咽,举止斯文。

    花月满在一旁看在眼里惊叹在心里,浑然天成这句话还真不是简单的说说而已,刘默的雍容尊贵已经完全的融入进了骨头里,哪怕他现在傻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但骨子里的东西仍旧能够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样的刘默,就连在一边瞧着的福禄都叹为观止,激动的眼圈通红,总以为刘默是不是已经恢复如初了。

    当然,梦是美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吃饱了,我要睡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七个字,打破了除了花月满之外,所有人期待的幻想。

    刘默不以为然,放下手中的汤匙,起身就要往里屋走。

    花月满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要睡回来再睡,我现在要带着你去一个地方。”

    刘默蹙眉,似乎不开心:“什么地方?有床么?”

    花月满觉得,饶是他傻了,自己也不应该骗他,索性拐弯的道:“没有床,但是有马车,你只要安安静静的坐在马车里就好了。”

    刘默沉默着,虽然不说不去,但脚下的步伐却并没有再移开。

    不过花月满的话,刘默听不懂,不代表其他人就听不懂,福禄愁眉不展的站在一旁不好开口,刘然却不管不顾的爆炸了。

    “你打算带着我皇兄出宫?”

    花月满放下手中的筷子,不否认:“八王爷你聪明多了。”

    “你别和我扯那个。”刘然继续爆炸,“我皇兄现在这样,你却要带着他出宫?你疯了?你不知道现在城内有多乱?若是当真出什么乱子,你怎么办?”

    花月满扫了一眼刚刚走进正厅的擅玉:“能出什么乱子?明着有黄木舟黄羽林带着御林军开路,暗着有擅玉左右照顾,乱党虽然一心造反,却也不是傻子,谁吃饱了撑的会跑到羽林军的面前当箭靶子?”

    刘然不懂:“你当黄羽林是你们家看大门的?你说让人家来,人家就来?”

    花月满笑了,转眼朝着擅玉看了去:“擅玉,你去通知黄羽林,就说太子爷要出宫,看他跟不跟随。”

    擅玉其实也是疑惑的,不过他却没有质疑与反驳,点了点头,转身又出了正厅。

    既然他已经选择同沈太尉一起辅佐了花月满,那他就不能再去质疑她的任何,这是起码的相信。

    刘然当然没想到脸擅玉都帮着花月满,俨然成了一个人唱独角戏的他,站在原地尴尬的闹心:“你真是疯了,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为何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带着我皇兄出宫。”

    花月满懒得和他解释:“你向不明白就说明你还有好多的东西需要学习,今儿这宫我带刘默出定了。”

    “这,这这……”刘然气结,转身朝着福禄泻火,“你也看见了?你说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她今儿早上是不是没吃药?”

    福禄能说什么?敢说什么?只是不停的在一边安慰:“八王爷稍安勿躁,太子妃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她有道理?她有个六的道理!”

    “八王爷您消消气……”

    在刘然的吵吵把火下,花月满起身拉着刘默的袖子走到了正厅口,一边小心翼翼整理着刘默的衣衫,一边耐心的等待着擅玉的回来。

    “刘默,我们玩个游戏吧?”她小声的诱惑着。

    对待孩子就要有对待孩子的办法,讲大道理他肯定是听不懂的,但要是说玩游戏的话,铁定是一说就通。

    刘默皱了皱眉:“不玩,无聊。”

    “……”一句话,噎得花月满要死不活。

    她倒是忘记了,刘默虽然智商减退,但对于一个没有童年的他来说,游戏是由其无聊且陌生的存在。

    不过她却不死心,也不能死心:“很好玩的一个游戏,若是你不玩的话,以后我都不给你元宝馄饨吃。”

    她一直认为,威胁是最有效的办法……

    果然,刘默颇有些为难的道:“说来听听。”

    花月满顺风推进,耐着性子的解释:“一会要来很多人,但无论别人和你说什么,你只能说“嗯”其他的什么都不能说,如果你能从白天坚持到晚上,就算你赢了,以后你天天都能吃上元宝馄饨。”

    刘默扬眉:“你傻么?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得着赌?”

    花月满忍:“对,我就是傻,我就是想赌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呢?你敢赌么?”

    刘默静默了半晌,最后像是被打败了一般,很是痛苦的点了点头:“好吧,不过你要记得你输了之后的赌约。”

    花月满松了口气:“好。”

    奶奶的,明明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却要拐个山路十八弯的说出来,她容易么她……

    正厅里,福禄和刘然看得双双目瞪口呆,不得不说,他们两个还真是有些无法理解,花月满和刘默眼下这独特的相处方式。

    很快,擅玉便是带着黄木舟走进了院子,两个人一前一后,一个安静的跟被冰冻住了似的,一个火急火燎的跟被火烧了屁股似的。

    “微臣黄木舟给太子爷请安。”黄木舟撩起朝服跪在了刘默的面前。

    别看黄木舟平时耀武扬威的,但是在心里,他最服的人还就属刘默,虽然他不善于表达,但每次对于刘默的交代总是兢兢业业的。

    刘默心里揣着和花月满的赌约,面上淡淡的:“嗯”了一声,之后便没了动静。

    黄木舟没有半分的疑惑,因为刘默的疏离和冷漠是宫里的人早就习以为常的,他缓缓站起了身子,抱拳又道:“微臣着实没想到太子爷才不过刚刚回宫,便如此为民分忧的原意亲自出宫考察民情,微臣在来之前,已经通知了朝中的其他几位大臣,他们听了也是纷纷感慨的想要随行,如今人已经都抵达了玄武门,只等着太子爷出宫了。”

    刘默还是老样子:“嗯。”

    擅玉应该也是怕说多了会被黄木舟察觉出来什么,转身招呼着赶马车的小太监进了院子,上前几步打开了车门。

    “主子,请。”

    花月满伸手绕过刘默的臂弯,看似是搀扶,实则她并没有碰触到刘默的身体,只是紧紧地拽着他的袖子,往马车便引着他。

    说实话,对于昨天对她连连动手又动脚的刘默,她还是心有余悸的,那疼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所以为了不刺激刘默,她尽自己最大的可能不去碰触他的肌肤,以防止他的忽然再次动手动脚。

    站在正厅里的刘然和福禄有些愣怔,不得不说,真的是到了这个时候,才真真正正的明白了花月满执意带着刘默出宫的用意。

    花月满搀扶着刘默上了马车,透过车窗看着福禄和刘然那微张的两张嘴,瞪圆的四双眼,无声的勾了勾唇。

    没错,她正是这个意思。

    既然想要隐瞒住刘默的痴傻,就必须要做个样子出来,刘默不可能永远的都窝在沐华宫里,不然长此以往,是人都会起疑心的。

    她今天选择带着刘默出宫,就是觉得眼下的刘默还在她的掌控之中,而她只要带着刘默在城里这么一转悠,就会打消掉满朝文武动荡的心。

    尤其还有皇后那个老妖精,她估摸着,现在那老妖精应该已经知道刘默出宫去体察民情了吧?

    “为什么这里如此荒凉?”坐在对面的刘默,忽然开了口,一双眼睛盯着车窗外的祈天城。

    花月满看着窗外那些被烧的面目全非的房屋,看着那些跪在地上哭喊着的百姓,轻声回应着:“战乱是每个在成长之中的国家都会经历的事情,他们之所以如此的悲哀,不是因为他们失去了房屋,也不是因为他们失去了亲人,而是因为他们看不见希望。”

    刘默又问:“希望是什么?”

    花月满转过面颊,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是一个可以支撑着人走出黑暗迎接光明的主心骨。”

    刘默再问:“主心骨又是什么?”

    眼眶忽然有些热,眼睛忽然有些酸,两行泪控制不住的滚落下面颊,花月满吸了吸鼻子,扬起唇角告诉他:“是你。”

    刘默说:“我听不懂。”

    花月满缓缓闭上眼睛:“我知道。”

    可明明她都知道,为何她的心却还是会如此疼痛?

    多愁善感果然是个催泪的东西。

    一只手,毫无征兆的抚摸上了她的肌肤,花月满诧异的睁开眼睛,只见刘默不知道何时朝着她的方向倾过了身子。

    他小心翼翼的擦掉擦挂在她面颊上的泪珠:“你明明在流泪,可为何要微笑?”

    明明认真的是那样的让人心动,可说出口的话却是又那么的让人心凉。

    花月满动了动唇:“我……”

    正想着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忽然平稳的马车一阵的颠簸,刘默高大的身子毫无预兆的朝着她砸了过来。

    她下意识的起身伸出双臂,只顾着担心刘默千万别磕伤的她,忘记了一同朝着她砸过来的还有刘默的唇。

第三百六十六章 文家兄妹

    马车里的气氛忽然僵持了起来。

    冷冽的气息,熟悉的将花月满团团包裹着,磕碰是疼的,唇上的触感却是软的。

    说实话,花月满并不觉得尴尬,因为她并不是第一次和刘默有肌肤之亲了,以前觉得不舒服,是因为她无法正是自己的感情,眼下她既然已经决定坦然面对,就没有什么再好矫情和顾虑的。

    只是……

    饶是如此她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她害怕她现在随意的一个举动,会间接性刺激了刘默那忽隐忽现的暴跳神经。

    开玩笑,马车可不比在沐华宫,要是这个时候刘默动起手来,她大有可能会顺着车窗直接飞出去的。

    可要命的是,她不动,刘默也不动,就这么趴在她的身上,吻在她的唇畔上,没有反应,没有动作,跟睡着了似的。

    谁说过?往往沉默之中的爆发力才是最惊人的?

    花月满心惊胆战的僵硬着,不动也不是,动也不是。

    “太子爷,可有惊扰?”马车外,黄木舟的大嗓门响了起来,特别震撼。

    随着马车门忽然被打开,花月满再是来不及的伸手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刘默,在刘默被推坐回对面的同时,清新的空气瞬间涌进了心肺。

    刘默的唇红红的,带着淡淡的光亮,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多汁而诱人,面对站在马车门外黄木舟担心的询问,他平静的身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畔,随后淡淡的:“嗯”了一声。

    黄木舟赶紧解释道:“是微臣失职,微臣没料到这附近会聚集着如此多的百姓,太子爷稍等片刻,微臣这就将他们疏散。”

    聚集?

    花月满愣了愣,转眼朝着窗外看去,只见前面还真聚集着不少的百姓,他们纷纷举着自己的一双手拥挤在人群中,不知道看见了什么,每个人都显得异常兴奋。

    “太子妃体察民情,巡视祈天城!不相干的人等速速撤离——!”

    在黄木舟带着羽林军的开路下,那些人渐渐散开了,而正是随着他们的散开,露出了那被挡在最中央的两个人。

    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年纪应该都在十七八左右,长得尤其相似。

    女人穿着着精致的绣花棉绒裙,裙摆的褶皱如同水波纹一样的淡淡散开着,乌黑的长发半梳半散着,将原本俏丽的脸蛋显得更加的清新脱俗。

    站在女人身边的男人,一身素色长袍,和女人长得极其相似的五官,凸显出了一股子浓浓的书生气。

    在这男人和女人一人挎着一个竹筐,筐里还有零星的几个白馒头和花卷。

    原来,这两个人是在救济百姓。

    花月满正看得仔细,却见那一男一女先行和黄木舟开了口:“黄羽林,多时不见。”

    黄木舟似乎是也没想到会在街上碰见这两个人,先是一愣,随后公事公办的道:“文公子,文小姐还请速速让开,太子爷还在马车上,一会要继续巡查其他的街道,耽误不得。”

    女人和男人先是一愣,随后齐齐的对着马车的方向行了个大礼。

    女人弯曲着膝盖,一双眼睛盯着马车,没有动弹的意思,那故盼着的双眸似充着盈盈的流水,很是光彩照人。

    倒是站在一旁的男人,拉起了女人,招呼着那些还维在一旁的百姓:“大家跟着我去另一边。”

    饥饿的百姓们自然是没有意义的,男人拉着女人渐渐走远了,男人从始至终都不曾回身看过一眼,倒是那个女人一步三回头的不停地朝着马车这边眺望着。

    黄木舟翻身上马,夹着马腹跟在了马车边上,吩咐着羽林军:“继续往前走!”

    花月满轻声问:“黄羽林,刚刚那一男一女是……”

    黄木舟硬邦邦的回应着:“回太子妃的话,刚刚的人是文丞相的千金和公子。”

    花月满点了点头:“真是没想到文丞相的公子和千金竟出落的如此标致。”

    黄木舟哼笑了一声:“我们祈天最多的便是俊男美女,这是其他国家根本比不得的!往年各国前来求祈天联婚的使者都要从城里排到城外!”

    你们祈天……

    花月满心知肚明黄木舟对她的看不上眼儿,也不再说话,收回目光靠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这次的巡游虽然能够稍微稳住朝中大臣们的心,但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刘默迟早是要以未来君王的姿态去面对他们的,不然长此以往下去,那被压下去的疑心还会再生。

    凡事不能看眼前,要为了长远打算,所以她还要从长计议。

    “停车。”一直沉默的刘默忽然开了口。

    还没等花月满反应过来,一直行驶着的马车忽然就停了下来,刘默伸手拉住了花月满的手,直将她给拽下了马车。

    马车外面,重兵环守,许多的大臣陪伴在左右,冷眼瞧见了走下来的刘默,均是退让三分的躬下了身子。

    “微臣给太子爷请安。”

    “属下见过太子爷。”

    刘默对周围的所有人不管不顾,拉着花月满冲出了人群,直朝着对面走了去,速度之快的,花月满连跑带颠,勉强能跟得上他的速度。

    花月满其实也好奇的紧,不知道刘默这是忽然抽哪门子的邪风,为了防止被别人看出倪端,她正要开口让刘默停下来,手心的温暖却使得她下意识的垂下了双眸。

    十指紧握,掌心相融。

    花月满看着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大手和小手,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她却显得异常暖心。

    这是不是代表着,刘默愿意主动去触碰她了?

    刘默却像是什么都没差距一般,忽然停下了脚步又道:“这里……很熟悉。”

    花月满随着刘默的声音扬起面颊,只见她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天香楼的门口。

    不知道是关系太硬,还是这里的掌柜的太过执着,在这一波的波荡之中,天香楼竟然仍旧毅力非凡在街道的中央敞开大门做生意。

    虽然外表也有些许刀枪棍棒擦碰的痕迹,但与另一条街道的房屋相比,简直可以称之为安然无恙。

    门外的落难百姓端着破碗挤破了脑袋,门里的厅堂里食客两两。

    “太子爷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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