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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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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福禄说完了话,花月满转身进了寝宫,此时的内厅只剩下了刘默一人,七巧和青竹早已不知去向。

    正靠坐在软榻上看书的刘默,听闻见了脚步声,微微扬起双眸,面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和三王爷聊得可是尽兴?”

    “还成吧。”花月满走到了刘默的身边坐下,揉着自己一双发酸的腿,“也不知道皇上打算软禁三王爷到什么时候,你没看见三王爷那悲惨的样子,简直是不忍直视。”

    “所以你便是良心发现的赊账请人家吃饭?”刘默几不可闻的笑了,从怀里掏出了什么,抓住花月满手的同时,将手中的东西塞进了她的手心。

    花月满只觉得手中一沉,待五指张开,不由得愣住了:“这,这不是……”这不是她今儿去天香楼赊账用的那块玉佩吗?

    刘默看着她那惊讶到不行的嘴脸,叹了口气,扭着她的身子面对自己,亲自将那玉佩又系在了她的脖颈上。

    花月满这个惊:“这东西是长了腿了么?”不然为何她每次将它弄离开身边之后,他总是有办法找回来?

    刘默声音清淡:“你忘记天香楼的老板是谁了?”

    好吧……

    经由刘默这么好心的一提醒,花月满才想起来,刘默便是那天香楼的幕后大老板,而她竟然拿着刘默送给她的东西,去刘默的饭庄赊账,这种完全不打自招的愚蠢,她也是醉了。

    刘默温热的呼吸,轻轻瘙痒着她的面颊,那股幽幽的冷香,扑了满鼻,感受着他温暖气息的缭绕,她竟有那么一刻觉得闲适。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恩?”刘默伸手,饱满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脖颈上的瑾墨青花,神态虽悠然,但语气之中却夹杂着淡淡的魄力。

    当然没有下次……

    花月满赶紧点头,她很清楚,刘默这人对于每件事情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再一再二没有再三,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一心想要诚恳认错的她,点头的幅度稍微有些大,以至于那带着温度的唇,便触碰在了刘默那始终摩挲着她脖颈间玉佩的手背上。

    花月满一愣,也是没想到会出现这般尴尬的事情,察觉到那在自己唇下不断增加着热度的手背,悄悄抬眼朝着刘默看了去。

    刘默静静的凝视着她有些失措的眼,漆黑的眸“嗖地”沉了下去,忽而伸出手臂揽在了她的腰身上,拉着她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四目相对,他又缓缓抬起了另一只手,带着宠溺与呵护的,抚摸上了她滑嫩的面颊。

    阵阵酥麻顺着他的指尖传递在花月满的肌肤上,她虽有些慌,但很清楚接下来也许会发生什么,可是不自动为何,她这一次却不想逃离不想躲藏。

    似乎是她的坦然刺激了刘默的感官,他连开口的声音都暗哑了下去:“花月满……”

    花月满本是已经做好了准备,打算承受刘默那接下来排山倒海一般的亲吻,可随着刘默的俊颜慢慢的在眼前放大,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抵在了他有些急速起伏的胸膛上。

    “那个,刘默……我有话对你说。”

    刘默已暗无光的眼没有半分的不耐烦之色,微微挑起长眉看着她,静待她的下文。

    在他的凝视下,花月满忍着再一次想要落跑的冲动,一边在心里骂着自己怂逼,一边吭哧瘪肚的组织着杂乱无章的语言。

    “事情,其实也挺简单……就是,就是我不知道为何,最近每次一看见……看见你就莫名的……那个……”

    很多话,往往在心里想得明白,可说出口的时候就模糊不清了,但像花月满这般心里迷糊,嘴上更模糊的人,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花月满费劲巴拉的在咬文嚼字着,心急的看着眼前的刘默,她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蓦地,她忽而发现刘默原本那带着微笑的面颊沉了下去,狭长的眸微微眯起,肆虐的寒气瞬间从他的周身涌出,将她团团包裹在其中。

    这种极度压迫的窒息感,让花月满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见刘默猛地抱着她一个转身,将她揽在了自己的身后。

    也正是这个时候,花月满才看见,不知道何时,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就连整张脸都蒙着黑布的人,安静的站在内厅的中央。

    那人好像是雕像一般,不但一动不动,就连气息都显得异常微弱。

    刺,刺客?!

    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一动不动的刺客。

    花月满虽吓得四肢冰冷,但她这个时候却特别想要让自己镇定,因为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听说过,刺客一般都是要先杀比较没有抵抗地的那种人。

    “刘默……”可饶是她再想假装,她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

    刘默收紧了几分揽在她腰身上的手臂,似想要安抚她慌乱的情绪。

    花月满没出息的整个人靠在了刘默的后背,下巴枕在了刘默的肩膀上,看着刺客那透过鼻梁上黑布下那抠出的两个圆洞,折射出的冷冽眼神,只觉得自己的体温也在跟着那毫无温度的眼神一起下降着。

    说实话,如果要是那种直接进门喊打喊杀的刺客,她也就没那么害怕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输了谁脑袋落地,多简单的事情是不是?

    可是眼下,这个从头到尾似乎连眼珠子都没动一下的刺客,浑身透着来自地狱一般的恨意,那透过他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冽光,像是一根长了生命的图腾一般,密密麻麻的缠绕在人的心头上。

    这种感觉,真的特别不好。

    蓦地,那刺客忽而朝着花月满看了去,好像是笑了,一双眼睛弯成了一双月牙,可折射出的视线还是冰冷冰冷的。

    花月满看着那比狐狸还要阴险狡诈又叫人汗毛直竖的笑容,特别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难道这刺客是冲着她来的?

    可她造的孽都在瑶蓝啊,她一直觉得自己在祈天的时候很纯良啊?

    刘默似察觉到了花月满的恐惧,当先朝着那刺客发动了进攻,冷气鼓动的阔袖顺然一挥,一道刺目的白光直朝着那刺客的方向飞了去。

    那刺客动作极其的快,闪身的同时几个箭步蹿了过来,伸手握在了花月满的肩膀上。

    如铁钳一般的五指,死死的抠进在了肩膀处的皮肉上,花月满疼的咬牙切齿,她甚至能清晰的听见自己骨骼发出的“咯咯”响声。

    原本只是想要先行试探一下这刺客的刘默,眼看着花月满被抓,“嗖地”伸手朝着那刺客的肩胛打了去。

    刺客为了闪躲,不得不松开钳制在花月满肩膀上的手,不过他并没有退缩的意思,反倒是再次疾步的冲了过来。

    花月满这次是真的害怕了,这种未知不明的伤害,让她无力承受。

    刘默猛地起身,一手将花月满推后了几步的同时,一个闪身的挡住了刺客面前的路,阻止刺客再次靠近花月满的同时,和刺客在内厅里纠缠了起来。

第三百章 惊心胆颤的后遗症

    两道不同的内力,在未央宫的内厅里不断交织着,因为刘默和那刺客的动作都极其的快,若不是这两个人的衣色截然不同,根本就分不清楚缠绕在一起的那两个身影谁是谁。

    花月满原本还在原地站着,蓦地想到了什么,她一路朝着门口冲了去,她还真是吓傻了,怎么就忘记喊人了呢?

    带着未知的希望,她一口气奔到了门外,可放眼望去,只见福禄和其他小太监均是倒在地上神志不清。

    这……

    一道强力的冷风从后面袭了过来,花月满吓得回头,只见那才刚还在和刘默周旋的刺客,已经朝着她冲了过来,迎着月色,那一双弯弯的眼睛仍旧带着诡异的笑意。

    花月满惊恐的后退,想要往外跑,可一双脚却像是在地上生了根似的,根本挪动不开半分。

    眼看着那铁钳一样的手再次朝着自己抓了过来,无路可退的花月满只得任命的闭上了眼睛然,在黑暗之中,意料的疼痛没有到来,她等到的是一个充满着她熟悉味道的怀抱。

    花月满惊喜的睁开眼睛,只见刘默揽着她的腰身,而她的整个人都靠在了刘默的怀里。

    “咯咯咯……咯咯咯……”

    一种类似于从嗓子眼里砸出来的笑声,在院子里骤然响起,花月满忍不住的侧目而看,只见那刺客一边笑着,一边转身朝着黑暗的深处飞奔了去。

    “不追么?”花月满总觉得,任由那个危险人物在宫里徘徊,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刘默微微皱眉,淡声道:“怕是调虎离山,或者……暗藏玄机。”

    花月满点了点头,确实,那个的目标怎么看都是她。

    又是一抹黑影快速的走了过来,花月满下意识的往刘默的怀里靠了靠,却在看清那黑衣人的面庞时,轻轻松了口气。

    “属下来晚了。”擅玉垂着面颊,语气之中是一种完全自责的内疚,“已经派暗卫去追了。”

    花月满倒是觉得有情可原,毕竟明儿就是擅玉大婚了,况且兴悦公主又跟胶皮糖一样,擅玉这个时候能够赶来,已经算是不易了。

    刘默大概和她想的一样,并没有半分的责怪,只是朝着那刺客消失的方向望了望:“无需惊动大内侍卫,我要活口。”

    “是。”擅玉转身,一个踮脚跃起了身子,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惊慌过后,便剩下了担心,花月满一边平复着慌乱的心跳,一边朝着台阶下跑了去,在福禄的身边蹲下身子,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见他不过只是昏睡,才松了口气。

    刘默微微蹙眉,似用力吸了一口空气之中残留的异香,才淡淡的道:“是迷幻散,一会他们便能自己醒来。”

    花月满点头起身,忽然肩膀一阵剧烈的疼痛,使得她一个没忍住的轻哼出声:“呃……”

    刘默快速走到了她的身边,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转身的同时更是加快了速度的朝着寝宫里走了去,一直到进了里屋,才放缓了脚步,轻轻将她放在了床榻上。

    他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坐在了她的身边,在她疼得钻心时,伸手缓缓解开了她脖领处的纽扣。

    随着以藏在衣衫下的肌肤渐渐暴露在空气之中,那已经红肿到泛紫的肩膀,在烛光下触目惊心。

    刘默长眉再蹙,修长的五指轻轻抚摸过那片青紫之上,声音绵柔且低沉:“淤血不散,明日你整条手臂都无法动弹,忍一忍,恩?”

    花月满现在没有任何的退路,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不忍明儿疼,忍了今儿疼,既然早晚都是疼,还不如早死早托生。

    “来吧。”花月满咬了咬牙。

    刘默沉着的面色没有半分的缓和,起身走到了拐角的柜子前,取出了里面每个寝宫都会准备的药酒。

    他一边打开药酒涂抹在自己的手心上,一边走回到了床榻边上。

    闻着淡淡的酒香,花月满才刚堆起来的坚定在慢慢动摇:“那个……很疼么?”

    刘默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手帕,塞进了她的嘴里,疼惜的抚摸了一下她的发顶:“再疼也要忍住。”

    他猛地倾身将花月满压在了床榻上,长腿同时压在了她的双腿上之后,又用另一条手臂揽紧了她的腰身,在她完全不能任意动弹的时候,才伸手按在了她红肿的肩膀上。

    刘默的五指,在药酒与不断摩擦的作用下,慢慢变得炙热了起来,花月满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此刻正欺压在自己上方的精致面容,心里很清楚,她和他此刻的姿势是要有多**。

    估计能得太子爷的亲自伺候,一般的女子早就醉生梦死了。

    但她现在却气若游丝的,死去活来……

    太!特!娘!的!疼!了!

    这种疼让花月满根本就无暇顾及其他,只盼着今儿晚上能赶紧过去,希望能够洗刷掉心疼的时间,也同时能够洗刷掉肉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花月满都感觉不到自己肩膀的存在了,刘默才松了口气,伸手拿掉了她嘴里堵着的手帕,看着她眼角泛着的泪光,淡淡的笑了。

    “看样子是真疼了。”他笑着坐起了身子,揉了揉自己早已酸疼的手臂。

    废话啊……

    花月满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哎呀,怎么睡着了?”

    “你们几个赶紧起来,怎么都睡着了呢?”

    窗外的院子里,响起了福禄惊讶的声音,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其他小太监哼哼唧唧的声音便接连响了起来。

    倒在床榻上的花月满听闻,松了口气,随着意识的松散,人也就跟着困了起来,可是刚刚那带着诡异笑容的刺客,着实在她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以至于她明明困得哈气连天了,就是不敢闭上眼睛。

    “叩叩叩……”敲门声接踵而至,福禄在门外小声道,“爷,今儿是去亭榭阁过夜?还是回沐华宫?”

    刘默在福禄的询问中,并没有回答,而是缓缓的站起了身子,迈步朝着门口走了去。

    正在床榻上困到要死却不敢闭眼的花月满见刘默要走,顿时心里一紧,莫名的恐惧再次笼罩在了全身。

    刚刚有刘默在她都被捏了一巴掌,若是刘默离开,那个刺客再回来……

    妈亲,明年的今日岂不成了她的死祭?!

    眼看着刘默已经走到了门口,花月满明明是那么想要喊住他,可到了嘴边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想当初,那个一直撵人家离开的是她,现在,死皮赖脸想要留下人家的还是她。

    如此犯贱的事情,饶是她这般脸皮厚的也有些难为情。

    就在花月满在床榻上踌躇的抓心挠肝的时候,刘默已经开门走了出去。

    花月满一愣,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样子今儿这漫漫长夜,只能她自己一个人独守到天明了。

    压抑着心里的恐慌和失落,花月满正打算下地去拿一些茶杯,花瓶之类的放在床榻上防身,却不想才刚合上的房门,“吱嘎……”一声又打开了。

    原本早就应该离去的刘默,又一个人走了进来,反手关上房门,再次走回到了床榻边上。

    “你……”悲喜来的太快,她有些语塞。

    “不看着你,总觉得不安心。”刘默淡淡一笑,解开了外袍扔到屏风上的同时,用掌风熄灭了桌子上燃着的烛台。

    感觉到外侧的床榻凹进去了一块,花月满的心也同时跟着一起凹了进去,喉咙酸的严重,眼眶涩的难受。

    察觉到了她身体的紧绷,以为她是别扭于和他的同床共枕,毕竟以往他来的时候,她每次都在沉睡。

    高大的身体下意识的往床的外侧靠了靠,刘默为了能让她安然入睡,尽量不去触碰她的身体。

    花月满从来没想过高傲如斯一般的他,竟也有如此细心的时候,以前她不曾发觉,是不想还是粗心?

    虽然屋子里的银炭还在静静的燃烧着,但连被子都不曾盖半边的他,又哪里不会冷?他虽然强大,但终归只是个普通人。

    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花月满拉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根本不曾睡着的刘默,骤然睁开眼睛,月色的朦胧下,他一双幽沉的眸,闪着耀眼的星辉。

    四目相对,花月满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有刺客的事情,为何要瞒着?”

    刘默知道她是在没话找话,不过只当她是余惊过后不敢入睡的他并未曾多想,只是淡淡的道:“那刺客虽然看似是奔着你来的,但并没有打算真正的伤害你,眼下还弄不清楚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所以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花月满一想起刚刚的事情,就忍不住的心惊:“那个刺客的本事确实不一般,不但是敢一个人闯皇宫,更是敢在皇宫里明目张胆的用*。”

    刘默笑了笑:“胆大无非两点,一是知己知彼,二就是对自己的身手有完全的信心,只是……那刺客若当真对自己的伸手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又何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花月满蓦地睁大了几分眼睛:“你的意思是……那个刺客有可能是皇宫里的人?”

    刘默点了点头:“也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花月满看着刘默那风平浪静的面颊,心里却是止不住的心惊。

    既然是宫里的人,就一定很清楚刘默的本事,可那个刺客却屡屡对她下手,这是根本说不通的事情,因为她并不认为自己在祈天做了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以至于让别人以牙还牙。

    那么既不是为了她,又不是冲着刘默……

    难道!

    那个刺客的目的是打算引诱刘默跟着他走?其实刺杀是假,谋害是真,那刺客根本的目的是已经在别的地方设下了陷阱,然后等着刘默自己往里跳?

    难怪刘默会说出怕暗藏玄机这种话,原来他早就想到了是么?

第三百零一章 疯婆子的独自买醉

    三更明明已经过去,暗沉的天色却并没有半分透亮的意思。

    此时的花月满早已沉沉的睡去,完全不知道躺在她身边的刘默,静静的陪着她一夜未曾合眼。

    “主子。”门外,响起了擅玉放轻的声音。

    刘默缓缓起了身子,怕自己的脚步声惊扰到了花月满,一个闪身瞬移到了门口,悄无声息。

    打开门,看着一身凉霜的擅玉,他声音淡淡:“如何?”

    擅玉有些忧心的道:“属下们虽已经追查到那刺客,但那刺客轻功极好,又不打算和属下们过招,只是带着属下们在龙吟殿附近玩捉迷藏,等暗卫们精疲力竭之际,那刺客故意在龙吟殿弄出了声响,当即引来了无数侍卫和黄木舟黄羽林。”

    说到此,擅玉顿了顿,等再次开口时候,声音里已经夹杂了些许的狐疑与不安:“属下见黄羽林和那刺客在龙吟殿前过招,便没有现身,只是不知道为何,原本看似身手敏捷的刺客,却在黄羽林时显得异常笨拙,虽那刺客最终逃脱,但黄羽林却一掌击在了他的肩膀上。”

    原本静默听着擅玉说话的刘默,忽而紧蹙长眉:“右肩?”

    擅玉一愣,点了点头:“没错。”

    刘默眯起眼睛又问:“父皇亲眼看见黄木舟打了那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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