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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当如此!”李二一拍大腿,怎么把这人给忘了。
齐善行原来也是窦建德的老部下,官至左仆射,窦建德战败之后,逃回河北,制止了百官欲立窦建德养子的做法,率领窦建德的部将投唐,现在就在秦王府中任左二护军。
不一会儿,齐善行就来到了殿中,听完李二的询问,略一思衬说道:“刘黑闼,善观时变,骁勇异常,但其为人奸诈,善于邀买人心。不过他素来交好的都是那些品行不端之徒,此举并非是驭众之道。”
众人闻言点点头,个刘黑闼还是有几把刷子的,难怪能够把窦建德的残部聚集起来再次谋乱,王重掌兵权有望了。
齐善行告退之后,众人又接着开始商议秦王挂帅的可能性有多大。
“河北之地刚刚归顺,民心不稳,淮安王那里恐怕很难能够镇压叛军。”杜如晦分析道。淮安王李神通就是山东道行台的左仆射,刚刚奉命招降了窦建德留下的数十郡县,这会儿恐怕还没坐稳,刘黑闼这一起兵,估计他那里的形势很不乐观。
“如果淮安王支撑不住,唯有一支军队能够赴援……”众人把目光都放在了北面。
山东道行台西南方是陕东道,陕东道统领洛阳附近的地区,而洛阳刚刚平定,南方还有几股割据势力,因此不太可能抽的出兵力北上平乱。
除了陕东道之外,就只有山东道北面的涿郡了,现在镇守涿郡之人正是大名鼎鼎的燕王李艺。
李艺原名罗艺,归唐之后,被赐予了国姓。演义中,罗艺是罗成的父亲,替隋朝镇守幽州,善使一杆滚银枪,成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罗家枪。有一次突厥入侵幽州,罗艺派手下的精兵“燕云十八骑”为先锋,亲率数千精骑兵跟进,大破突厥军队,并且杀光上万的突厥部族,此举让北方的异族心惊胆寒,从此不敢再轻易南侵。
历史上,罗艺原本是隋朝的虎贲郎将,奉命驻守涿郡,隋末天下大乱,他趁机自立,随后唐朝建立,便归降唐朝,被封为燕王,是李渊亲封的两大异姓王之一。罗艺素来就以勇武著称,多次抗击北方游牧民族的入侵,得到朝堂上下的一致认可,李渊对其也是十分的信任。
“燕王虽以勇武著称,但涿郡乃是北方门户,还要防备异族趁火打劫,恐怕可用之兵也寥寥无几。况且刘黑闼作乱已经有一段时日,没有兵部的命令,藩王无权擅自调动兵马,等兵部的命令一到,到时候只怕河北的局势已经是一片糜烂。”魏征皱着眉头说道。
听完诸人的分析,王小麦暗自点点头,这些人不愧是李二手下的高级参谋,仅仅从这些蛛丝马迹中就能分析出战事的走向。刚要和李二告辞,就君集风风火火跑了过来,这两天秋老虎正盛,虽然天色已晚,但热浪依旧没有退去,侯君集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奔行了不短的时间。
“生了何事?”李二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知道有紧急情况生,急忙开口询问。
侯君集边的额王小麦一眼,欲言又止。
“说!”李二皱着眉头令,“不必避讳。”
“是!”侯君集不再犹豫,说出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河北刘黑闼起兵作乱,攻克漳南县城,窦建德旧部纷纷响应,河北一带贼兵甚盛……”
听到这个消息最震惊不是李二,而是王小麦,没想到刘黑闼这么快就起兵了,窦建德这才死了不到一个月。
李二攥紧了拳头,脸色的神色有些复杂,当初王小麦建议的他放弃兵权的时候就预见到战争一定还会到来,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侯君集,召集……”李二的话刚说到一半,马上意识到这样大张旗鼓的召集诸人前来非常不妥,于是便改口只叫了房玄龄魏征杜如晦等主要谋士前来议事。
李承乾很听话的随长孙回去了,李二和王小麦又返回殿内,屏退了下人,李二从书橱上抽出一叠纸张,王小麦凑近了一现是河北一带的作战地图。
李二很娴熟的在地图上找到了漳南县,用炭笔在上面画了一个圈,又把目光放在洺州上面,那里是朝廷刚刚设立的山东道行台。
二陷入沉思,王小麦也静悄悄的开始思考,试图从脑海里寻找出关于刘黑闼起兵的来龙去脉,但想来想去,也只记得罗士信在这一战中身亡,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了。
很快,李二手下的核心幕僚都到齐了,听完李二对事情始末的介绍,都是露出一副惊喜的表情。李二辞去军职的内幕只有在场的这几人知道,如今重掌兵权的时机就要到来,怎么能不让人兴奋。
“魏玄成,刘黑闼此人也属瓦岗旧将,你观此人如何?”李二把目光放在了魏征身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刘黑闼很有可能是下一个对手,多了解一些其人其事也好。
魏征闻言摇了摇头:“此人出身草莽,原本只是瓦岗军中一员偏将,在魏公手下时并无什么出彩之处,我对此人也是知之甚少,只是听说此人反复无常,轻易去留,为人所恶。”
众人闻言点点头,这才对刘黑闼此人有了一个大致了了解。房玄龄转头小麦道:“王特进也是瓦岗军出身,又一起与此人在王世充手下共过事,不知王特进对此人有何”
人的目光汇集到自己身上,王小麦苦笑了一声道:“连魏玄cd不是很清楚,我就更不了解了。”当初入了洛阳之后,被王世充关押了小半年,等出来的时候,也从没在朝中遇见过此人,估计那时候刘黑闼已经投奔老乡窦建德去了。
“如此!”众人都是摇着头叹了一口气,这个如今刘黑闼更像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叛乱估计会很快就会被平息下去,估计也用不着秦王出马了。
“对了,”王小麦眼睛一亮,“听说齐善行在府中任护军,不如听听他的意见?”
“该当如此!”李二一拍大腿,怎么把这人给忘了。
齐善行原来也是窦建德的老部下,官至左仆射,窦建德战败之后,逃回河北,制止了百官欲立窦建德养子的做法,率领窦建德的部将投唐,现在就在秦王府中任左二护军。
不一会儿,齐善行就来到了殿中,听完李二的询问,略一思衬说道:“刘黑闼,善观时变,骁勇异常,但其为人奸诈,善于邀买人心。不过他素来交好的都是那些品行不端之徒,此举并非是驭众之道。”
众人闻言点点头,个刘黑闼还是有几把刷子的,难怪能够把窦建德的残部聚集起来再次谋乱,王重掌兵权有望了。
齐善行告退之后,众人又接着开始商议秦王挂帅的可能性有多大。
“河北之地刚刚归顺,民心不稳,淮安王那里恐怕很难能够镇压叛军。”杜如晦分析道。淮安王李神通就是山东道行台的左仆射,刚刚奉命招降了窦建德留下的数十郡县,这会儿恐怕还没坐稳,刘黑闼这一起兵,估计他那里的形势很不乐观。
“如果淮安王支撑不住,唯有一支军队能够赴援……”众人把目光都放在了北面。
山东道行台西南方是陕东道,陕东道统领洛阳附近的地区,而洛阳刚刚平定,南方还有几股割据势力,因此不太可能抽的出兵力北上平乱。
除了陕东道之外,就只有山东道北面的涿郡了,现在镇守涿郡之人正是大名鼎鼎的燕王李艺。
李艺原名罗艺,归唐之后,被赐予了国姓。演义中,罗艺是罗成的父亲,替隋朝镇守幽州,善使一杆滚银枪,成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罗家枪。有一次突厥入侵幽州,罗艺派手下的精兵“燕云十八骑”为先锋,亲率数千精骑兵跟进,大破突厥军队,并且杀光上万的突厥部族,此举让北方的异族心惊胆寒,从此不敢再轻易南侵。
历史上,罗艺原本是隋朝的虎贲郎将,奉命驻守涿郡,隋末天下大乱,他趁机自立,随后唐朝建立,便归降唐朝,被封为燕王,是李渊亲封的两大异姓王之一。罗艺素来就以勇武著称,多次抗击北方游牧民族的入侵,得到朝堂上下的一致认可,李渊对其也是十分的信任。
“燕王虽以勇武著称,但涿郡乃是北方门户,还要防备异族趁火打劫,恐怕可用之兵也寥寥无几。况且刘黑闼作乱已经有一段时日,没有兵部的命令,藩王无权擅自调动兵马,等兵部的命令一到,到时候只怕河北的局势已经是一片糜烂。”魏征皱着眉头说道。
听完诸人的分析,王小麦暗自点点头,这些人不愧是李二手下的高级参谋,仅仅从这些蛛丝马迹中就能分析出战事的走向。局势现在已经渐渐明朗了,无论从历史的角度还是以现在的情况作为出点分析,李二挂帅已经成必然,只是不知道,朝堂上会不会让他如此轻易的重掌兵权。,**,:
第五十九章 长安国士轩()
果然不出众人所料,第二天,兵部就下令身在涿郡的燕王李艺带兵平乱。Δ .ㄟM断断续续传回来的消息显示,李神通那里的情况很不乐观,趁着窦建德的势力还没消散,刘黑闼迅聚集起一支战斗力强劲的军队,打着为夏王报仇的旗起兵。
李神通在前线苦苦支撑,短短一日,就派了三波求援的信使,河北各地的军情像雪花一样纷纷落入长安,兵部上下忙的不可开交,到处寻找哪里有可用之兵。
李二心里虽然着急,但是辞去兵权一事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又不能让人脚,只好强装淡定。朝廷对这件事的态度明显不希望他插手,甚至连李渊召集重臣决策的时候也没有邀请李二。转过天一大早,王小麦就敲开了李淳风府里的大门。一副睡不醒的样子,王小麦翻了个白眼:“平日里挺俊俏一个后生,再这样下去,恐怕连娘子也找不到了。”
李淳风面无表情的摇摇头:“娶娘子作甚?那些女人都太笨,也聊不到一块去。”
王小麦一阵无语,再这么下去,恐怕这小子要变成直男癌了,一把把他拽进屋子:“赶紧好好捯饬捯饬,今天李二要见你。”
这下李淳风总算是恢复了精气神了,毕竟像李二这种人傻钱多的土财主可不多见,急忙让下人给他梳洗了头,又把脸上的胡子刮了个干干净净,换上一身干净的道袍,这下总算是有昔日俊秀小生的模样了。
长安西市,独孤旖檀不满的向兄长独孤修德抱怨道:“三哥,不是说好今日去那个王小麦府上吗?怎么又突然变卦了?”
“恩公昨日就送来了消息,说是今日要陪秦王,府上。”独孤修德无奈的妹说道,“我马上就要外放了,今天陪你来东市玩个够,以后你自己在家尽量少出门,一个大闺女家,也不怕被人笑话。”
“谁敢笑话我们独孤家的女人,”独孤旖檀边的一座二层小楼,“听说这西市新开的茶楼老板娘也是一个女子,人家还不是一样在外抛头露面,比你们这些臭男人都强多了。”
独孤修德微微一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茶楼就是恩公的产业,出面的的确一个女子,不过却是恩公在背后操纵。”
“竟有此事?”独孤旖檀眨了眨眼,“那咱们也进去”
“也好!”独孤修德点点头,“走了半天也累了,咱们也好照顾一下恩公的生意。”
踏进茶楼,满面琅目的圆桌圆凳顿时让人有耳目一新之感,长安之前已经有了不止一处模仿洛阳“国士轩”的茶楼,但是与眼前这座货真价实的“国士轩”大大不同。那些赝品只模仿了其形而失去了其意,更多的是市侩感,而踏入真正的“国士轩”,一种雅致的气氛就迎面扑来。
且不说装潢考究的内饰,仅仅从一楼的客人就能这些都是些饱读诗书知书达理之人。一楼的客人三三两两的人坐在一张小圆桌上,低声的谈论着学问上的收获,场面安静却不严肃人一踏进来就觉得很舒服。
“有朋自远方来,不知贵客有什么需要?”一个唇红齿白,面容姣好的男装侍婢缓缓的走到二人跟前。
“二楼还有没空座?”独孤修德开口问道。
“很抱歉,东家吩咐了,二楼今日有尊贵的客人在场,暂时不接待外客。”
“东家?”独孤旖檀眼珠一转,“王小麦在二楼?”
“旖檀,怎可直呼恩公大名?”独孤修德皱着眉头呵斥道。
独孤旖檀俏皮的笑了笑:“人家也是一时不慎脱口而出嘛。”说完又把脸往下一拉,“好个王小麦,说什么要陪秦王,结果却偷偷躲在二楼会见客人,没一句实话……”长的脸色越来越不善,急忙吐了吐舌头,乖巧的闭上了嘴。
“恩公要会见的客人说不定就是秦王的贵客,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就在一楼坐下吧。”独孤修德摇着头,家中兄妹四人,只有一个这女子,因此妹妹从小就受到了万般宠爱,平日里说话口无遮拦惯了,谁拿她也没办法。
“不见就不见,”独孤旖檀不满意的抱怨的道,话说到一半,突然眼珠一转“我们见见那个貌美如花的老板娘怎么样?”
独孤修德还没说话,就听旁边的侍婢笑着说道:“我们老板娘平日里不见外客,还请贵客谅解。”
独孤旖檀还要再说,却被独孤修德拉到一旁的空桌上坐下:“姑奶奶,你哪来的这么多好奇心,人家这么大的生意,哪有时间伺候你。”
两人随便点了两杯绿茶喝了一会儿,独孤旖檀突然捂着小腹道:“三哥,人家肚子突然疼起来了怎么办?”
“肚子疼?”独孤修德关切的妹,“去中吧!”
“不碍事……”独孤旖檀说道,“我去如厕一趟就好了,你再这里等我。”
“那你赶紧去吧,不行就去。”
“知道了。”独孤旖檀转过身,露出一个狐狸一样的微笑。
吧台后站立的侍婢听完独孤旖檀的情况,一脸的为难:“后院倒是有个茅房,不过却是公用,小娘子去那里恐怕不方便。”
“听说你们二楼不是有独立的茅房吗?还是什么冲水的,不如让我去二楼怎么样?”独孤旖檀眨着眼问道。
“这……”那侍婢想了想,“好吧,不过你一定要轻一点,不要打扰了我们东家的贵客。”
“放心吧!”独孤旖檀强忍着脸上的笑容,一只手捂着小腹说道。
侍婢这副奇怪的脸色,还以为情况很紧急,三言两语对她说清了位置,最后叮嘱她一定要轻声一点。
上了二楼,独孤旖檀却没有按照那侍婢所指的方向去茅房,而是悄悄的步入了二楼的厅堂之内。
“世上竟然真的有这般军械?”一个惊讶声音说道。
第60章 远房表亲()
“理论是可行的,不过现在还没研究成功,炸膛率太高了,这次邀请你是计算弩炮的弹道,它和火炮的计算方法是一样的,只不过初速度慢一些而已。”王小麦答道。
李二看着手里天书一样的稿纸,感觉头都大了,急忙转头看向李淳风:“炮弹的落点果真能够精确的计算清楚?”他还是不大敢相信世上竟然有人的算学竟然会这么好,竟然连炮弹飞行的轨迹计算的一清二楚,说出来简直是匪夷所思。
李淳风自信的笑了笑:“这只是小事一桩,不过理论上和实际肯定会有所偏差,这个偏差不是计算本身的问题,而是取决于空气阻力,还有地势高低等因素,这些因素都是要在实际中计算进去的。”
听完李淳风的这番话,李二更加晕了,一个轨迹计算就够复杂了,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干扰因素,不过看眼前的李淳风和王小麦都是信誓旦旦的表情,这件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炮营招收的都是些具有算学基础的士子,二月已经教了他们一段时间,估计掌握计算并不难,现在只需要李淳风建立起数学模型就行了。”王小麦说道。
李二也不问什么是数学模型了,反正是越听越糊涂,只要这两人说没问题就行。突然又想起一件事,犹豫了良久,还是压低了声音问道:“听说李先生推测下月初一有天狗食月?”
天狗食月?屏风后的独孤旖檀一阵惊讶,想要听清楚三人谈话的,但是三人刻意压低了声音,根本听不清话中的,下意识的往前伸了伸头,不想脚下却碰到一个硬物。
“砰……”响动的声音非常轻微,但是在空旷的空间里却犹如惊雷一般。
“谁!”李二的亲卫纷纷拔刀出鞘,虎视眈眈的盯着屏风下面,那里刚刚抽回去一只绣花鞋。
正在谈话的三人一惊,难道有人偷听?李二腾地站了起来:“不要让贼人跑了!”
几个护卫脚下生风一般的团团将屏风后面的人围住,入眼的景象却让人为之一愣,没想到这个胆大包天敢偷听秦王说话的人竟然是个娇弱的小娘子。
李二这时候也走了过来,看到眼前之人也是愣住了:“旖檀?”
独孤旖檀尴尬的向李二挥了挥手:“表兄!”
此时一楼的独孤见妹妹迟迟没有下来,心里越来越急,害怕妹妹真得了什么大病,忙站起来走到吧台前询问妹妹的情况。
“贵客说的是那个小娘子?”那侍婢脸色一变,“她还没下来?”
“她去了哪里?”独孤修德看到对方这番脸色的变化,心头更着急了。
“二楼!”侍婢下意识的说道。
独孤修德闻言就要上楼,却被那侍婢一把拽住了:“慢着,你不能上去!”
“我妹妹有恙在身,出了问题谁能负责?”独孤修德此时也顾不得这里是王小麦的地盘了,马上摆出了他世家子的本色。
“我来负责!”楼梯上传来一个声音,“独孤兄,别来无恙?”
“王兄……恩公!”独孤修德见到王小麦急忙上前行了一礼。
“独孤兄不必着急,令妹就在楼上。”
听到王小麦的回答,独孤修德总算松了一口气:“舍妹年幼无知,还望恩公不要怪罪。”见到事主出面了,独孤修德便知道妹妹肯定是打扰到了王小麦的贵客,心头一片惭愧。
“秦王请独孤兄上楼一叙。”王小麦说道。
“秦王在楼上?”独孤修德闻言一阵惊讶,
难怪王小麦说陪秦王,原来二人是在这里会面。早就听家族里的人说王小麦是秦王一派的人,提醒他他不要与王小麦走的太近。
独孤家作为皇亲国戚,深知明哲保身的道理,从不参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