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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雷神情黯然,默默地点了点头。
“难道,非得这样才行吗?就不能一个一个引出来……”沈飞不甘心地说。
“你当我不想吗?你当我愿意这样吗?他们是我的战友,和我朝夕相处的兄弟,你又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才是最难受的人好不好!”强雷压抑的情感一下子爆发了,他狠狠地捶着自己的胸膛,泪流满面。
沈飞愣住了,好一会才手足无措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对不起。”
强雷狠狠地摇摇头:“没事,是我失态了。要是我把门锁得好好的,他们也不可能跑出来,更不会搞成现在这样,我发病的时候,是他们救了我,可现在呢?我他妈的竟然亲手打死了我自己的兄弟……”
他颓丧地蹲在地上号啕大哭,哭得像个失去了至亲的孩子。
刘洁心中不忍,劝道:“小强,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想这样不是吗?你是军人,他们也是,军令如山,没有人会怪你。”
强雷很快就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摆摆手说:“不用劝我了,我是个军人,我坚定如山,不管什么时候遇到什么困难都不会崩溃,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会放弃,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就要尽百分之百的努力!”他嘶声力竭地喊,像告诉刘洁,可更像是给自己打气。
刘洁放心了一些,拍拍他的肩膀:“你明白就好,他们的伤必须尽快处理,骨折要接好,还得防止伤口感染,越快越好。”她不再纠缠于这个令人难过的问题,提醒强雷救治伤员。
强雷叹道:“我尽力。”
三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他们都明白,在这种时候根本不存在所谓的医疗条件,强雷能做的最多也就是给他们吃些消炎药,伤势轻的还能挺过来,断了骨头的,十有八九会残疾。
沈飞想了想建议道:“不能把他们就这么放着,疫区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是天灾更是人祸,感染率有百分之五十就顶天了,远没想像中那么多,镇里的卫生院怎么也能有几个医生护士没感染吧!”
刘洁“啪”地打了个指响:“很有可能,如果能找个医生过来,就算医术再差,也比咱们几个强得多,说不定能把他们的骨头接好!”
强雷眼前一亮:“事不宜迟,咱们马上……”他话说了一半儿,突然瞅瞅满地的战友,又看看沈刘二人,为难地说:“我离不开,必须先把他们安置好。”
“行了,你留下,我们俩去镇子里找人,你给我们说说镇子里的情况!”沈飞拍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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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不好,脑子木木的……
15 清河镇
“清河镇,原名小清河镇,因小清河从镇中流过故尔得名,镇中住有千多户人家,人口上万,小镇依河而建,东西狭长南北略窄,距离古县县城只有十七公里。卫生院位于镇西,从通讯站出发,必须穿过整个镇子才能抵达卫生院。”强雷简单介绍小镇的情况,目光中满是感激和认同。
坚强勇敢是军人应有的品质,但却不止是军人才拥有它们,沈飞无疑赢得了强雷的好感……刘洁做的比沈飞还多,可是却被强雷选择性地忽视了。
军队是个强者至上的地方,女人对这个到处充满阳刚之气的地方来说只是闲聊时的调剂,想令强雷这样整日里摸爬滚打以体魄健壮为荣的男人认同,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沈飞想了想说:“这就简单了,我把车开得快些,用最快的速度冲过去!”
“要是路上有感染者呢?”刘洁提出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
就算是昨天,他们俩甚至全国上下都不知道非脑究竟能不能治得好,可现在就有个活生生的例子在眼前,至少也等于说感染者还有恢复的可能,再像之前那样毫无顾忌地杀死感染者岂不等于故意杀人?
沈飞愣了愣,果断地下定决心:“人有亲疏远近,谁也不是圣人,但求无愧于心吧。”路上到底有没有感染者挡道他已经顾不上了,即使知道他们有治愈的可能又怎么样?感染者还不是一样看见普通人就一拥而上?
因噎废食的事沈飞是绝对不肯做的。
刘洁赞同地点点头,这事儿不先说清楚,一旦事到临头畏首畏尾就糟了。
“强雷,我们尽快赶回来!”沈飞说。
“等等!”强雷叫住转身欲走的沈飞,飞快地跑回楼里,很快又跑了回来,回来的时候他的肩膀上挂着一只对讲机,手里拿着另外两个。
他把手里两只对讲机递过来,“拿着,方便联系,频率我都调好了,说话的时候按住侧面的按键,记得话说完了加句完毕。”
说着他按下自己肩膀上的那个,对讲机发出一串嘟嘟声:“听到这个声音就是有人要说话。”
沈飞也没客气,接过来递给刘洁一只,学着强雷的样子别在肩上。
亏得他这身衣服是仿照军装设计,两边的肩膀上也有肩绊。(PS:肩绊,军装肩膀上挂军衔的那块长条形布片。)
这次不用再跳铁栅栏了,强雷打开大门目送二人离开,这才一个又一个地把昏迷的战友搬回去。
离开了军营,刘洁表情很不好,回身瞅瞅强雷说:“他下手怎么这么狠,咱们在外面呆了半天,就没有一个清醒过来的。”
“谁知道呢。”沈飞说,“咱们还是别管那么多了,如果他有恶意,咱们俩绑一起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你不记得他一出现就拎着把菜刀吗?肯定是防备咱们呢。”
刘洁嗤笑一声:“要是换成我我也得小心防备,我是说他对自己人怎么能下得去手!”
沈飞一阵苦笑:“谁知道呢,他有他的想法,反正感染者到底有多危险你比我更清楚,他也是没办法,一挑十四,收不住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如果处处手下留情,现在倒在地上的尸体没准就是他自己!”他打开车门坐进去,打开导航仪开始研究清河镇的地图。
女人的心思真让人猜不透,老是纠结这种问题有什么用?
刘洁站在车外沉默了一会儿,直到沈飞叫她,她才坐进车里。
“准备好了吗?”
“好了!”
一路开车到镇外,只有两公里不到的距离,就是几分钟的事情,可是等车开到镇外沈飞却傻了眼。
近几十年农村的基础建设发展极快,早些年那种睛天一街灰,雨天一身泥的情况早就绝一迹,清河镇自然也不例外,笔直的沥青马路从镇外一直通到镇里,马路两侧入眼一水的二层小楼,仅从面积上来说,比城里人住的舒坦多了。
从表面上看,清河镇一点也没有异常的地方,唯独进入镇子的地方,宽敞的马路被几台大型拖拉机堵得严严实实,别说车过不去,就算人都得从上面爬才能过去!
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能把车开进去,即便街上有感染者,也能在感染者堵住马路之前直接撞过去。可现在车进不去了,上万人的镇子,往少了说也有五千感染者,加之镇上的医疗条件有限,这个数字只能更多不会更少,哪怕两人能接触上的只有一小部分,可是那也不会少于几百人!
刘洁仔细看看路两边的楼说:“咱们下车,爬到楼顶,这里的楼和楼之间距离很近,一路从楼上跑过去,应该能一直跑到卫生院!”
沈飞的额头一下子就见了汗:“大姐,你行我可不行,再说了,就算咱们俩能从上面跑到卫生院,难不成你还以为那些医生护士也能和你一样从楼顶上走?”
刘洁顿时语塞,但又不肯示弱:“那你说怎么办?”
沈飞想了想,按下对讲机的按键,嘟嘟嘟一阵响:“小强,能听见我说话吗?完毕!”
“能听见能听见,有话请讲,完毕!”强雷的声音有一点失真,但听明白说的是什么不成问题。
“通到镇里的马路被拖拉机堵死了,其它方向还有没有路?”沈飞敲了敲导航仪,上面只标出了这条横贯东西的大路,但是理论上说,应该还有别的路才对。
“没有没有,我就知道这一条路。”强雷很痛快地回答。为了保证不出事故,他现在根本不敢离开通讯站。不然他一来熟悉镇子里的地形,二来若有没感染的人也能认得他,他才是最适合找医生的人选。
“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沈飞放弃了从强雷那得到帮助的念头,瞅着冷冷清清的马路挠了挠腮帮子:“这么着,你留在车里,我下去看看能不能把拖拉机开走!”
刘洁指指肩上的对讲机:“有情况我叫你!”
沈飞点头同意,关上车门撒腿就往前跑,一路跑到拖拉机前,他这才看明白堵路的一共是五辆拖拉机,左右交错地堵住大街,想把它们开走就得从最外面一辆开始。
他两步蹬上驾驶楼,拽了拽门,锁紧的车门纹丝不动。
沈飞焦躁地挠挠后脑勺,拖拉机的结构和轿车不同,就算砸开了玻璃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开,再说里面根本没有钥匙,看来这些拖拉机是有意堵住大街,可到底是谁为了达到什么样的目的才会这样做?
他丧气地退下来返回车里:“不行,开不走。”
“那怎么办?我出的主意你又不同意。”刘洁两手一摊,“你没看看街上有多少感染者?”
沈飞一愣,仔细回忆了一下说:“怪了,街上一个感染者也没看着!”
“现在怎么办?进去,还是离开?”刘洁目光闪烁,“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进镇子有多危险,不是我这人不仗义,但是我不大明白,和强雷非亲非故,有能力的话咱们帮忙也就算了,现在的问题是咱们帮他的忙需要冒生命危险,你觉得……值得吗?”
对讲机嘟嘟响了几声,强雷说:“怎么样,有办法没有?”
沈飞眉头紧锁:“还在想!”
“不行就撤吧。”强雷说,“我们都是军人,没理由让你们为我们冒险。”
沈飞叹了口气没回话,看着刘洁轻轻地摇了摇头,幽幽地说:“他们是军人,我们不是,我知道不值得,可是帮别人就等于帮自己,不试试就放弃总觉得不甘心。”
“如果真进不去呢?”刘洁追问。
沈飞突然觉得心底异常烦躁,刘洁这么现实的样子让他心里很难受,狠狠地吐了口气才说:“真进不去也没办法,我没有把命扔在这儿的想法。”他知道这样想很残酷,可现实就是现实,他家里也有父母亲人,让他用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命,还是在这种不为人知的情况下,他自问做不到那么伟大无私。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好!”刘洁大声说,“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来,跟我走!”
沈飞不明所以,诧异地问:“怎么走?上房我可不行。”
刘洁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目视前方:“不用,就走大街,不行就退回来,先说好,不能冒险!”
沈飞重重地点头,把身上零零碎碎的东西全扔在车里,只拎着手斧轻装上阵,紧紧跟在刘洁身后。
刘洁早就仔细观察过了四周的情况,她轻声说:“你看,拖拉机尾巴紧靠着楼,不像开过去,倒像是用人搬过去的,应该是疫情刚出现的时候,镇里的人一起做的路障!”
沈飞一愣:“这么说,路障后面应该有村民守着!”
“要是早个七八天肯定有,现在谁知道呢。”刘洁爬上拖拉机朝里面望望,镇里面冷冷清清,街上杂乱地扔着些垃圾纸片,微风吹过,纸片随风飘飞,看起来不像遭了大疫,倒像镇子里所有的人都逃走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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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围堵
安静的街道令刘洁的心头升起丝丝不安,俗话说得好,江湖险恶不行就撤,可还没发现明显的危险就撤是不是太敏感了一点儿?再说也没法对沈飞交待。
她并不是个爱心泛滥的烂好人,如果沈飞只是个累赘,她绝不会多看他一眼,可一旦取得了她的认同,刘洁就会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努力维持双方的合作关系。
和沈飞接触的时间太短,她还摸不透沈飞的底牌,可沈飞无疑是一支值得投资的潜力股;而强雷则是位实实在在的强力队友,若是能把他争取过来,肯定会大大增强小队的实力,逃亡路上的成功率也会随之增加。
唯一的麻烦就是强雷十分看重军人的身份,抛下一切离开的可能性不大,但试都不试就放弃,刘洁不甘心!
从一台拖拉机跳上另一台,她像只敏捷的小鹿一样灵动,每一步落下都只有很小的声音,弹跳力惊人的好——她落脚的地方是车厢围栏,那样窄的地方竟然也能稳稳地站住!
沈飞看着眼热,活动活动手脚学着她的样子开始跳——拖拉机之间紧挨着,可中间再狭窄也有差不多两米宽,沈飞第一步就险些踏空,险而又险地半只脚掌踩上围栏,一个趔趄差点没栽进车厢里。
若是换成一般人,接下来恐怕就会放弃了,可沈飞却被激起了好胜心:好歹也是个男人,还能连个娘们儿都不如?
他奋起精神再次尝试,磕磕碰碰地追到刘洁身后。
刘洁眼底闪过一丝赞赏,不过嘴巴一点也没有饶人的意思,似笑非笑地说:“你这是想学我?”
“怎么?不行吗?用不用拜个师?”沈飞一看见这种“我比你强”的表情心里就不爽,特别是在女人脸上看见。
“没什么不行的,劝你一句别太激进,一口吃不成胖子。”说完她一个前空翻从车斗翻到地上,回身冲沈飞挑了挑眉毛。
沈飞登时一窘,老老实实地爬下去,好奇地问:“你练了多久?”虽说比不上刘洁让他心里别扭,可他还真没有和刘洁别苗头的意思,放在往常身手差一点还没什么,可现在这种时候,一副好身手就是保命的本钱,意识到不足的他怎么会不想办法弥补短板?
刘洁也不瞒他:“从十五岁开始练到现在,四年六个月!”她一边往西走一边说,可突然发现眼角好像有什么在动,立即停下来小心地环视一周。
“什么?”沈飞瞪大眼睛,紧跑几步跟在刘洁身边,“你才十九岁?”
真真个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咋就一直没看出她还是个未成年少女?
按法律上说,十八岁就已经成年,可在沈飞眼里,十九岁就是个小孩儿!
“嘘——”刘洁忽然盯住右侧的二层小楼,“好像有东西,活的!”
沈飞一听立即警觉起来:“在哪儿?”他把头转向右侧,眼睛一动不动。
人在静止的时候,眼睛容易发现运动的东西,而人在运动的时候眼睛则更习惯注意静止的东西!
刘洁心底的不安越来越重,悄声道:“别管了,赶紧走!”
沈飞连连点头:“你看左我看右……”
“跑!”刘洁突然一声低吼,扯住沈飞撒腿就跑。
沈飞还没闹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不由自主地跟着刘洁死命飞奔,可才跑出去十来步刘洁又停了下来,迟疑地往左看了看。
“怎么回事?”沈飞的心咚咚乱跳,他平时很注意锻炼身体,心跳得这么厉害不是跑的,而是被刘洁吓的,更加上一身长衣长裤——现在已经是日上三杆,夏日的阳光一点点毒辣起来,再过一会,这身衣服就穿不住了。
“我刚才看到一个人影,好像是个孩子,没追出来,可能不是感染者!”刘洁纳闷地说。
“别想那么多了,我现在都觉得进镇子不是个好主意了,赶紧走!”沈飞拉着刘洁往前走,一个劲在心底发誓再也不往人多的地方凑。
刘洁还想说什么,却忽然在路左边的二楼的窗户里看到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女人,她神色惊恐万状,冲着楼下一个劲地摆手……似乎,是让他们俩退回去的意思。
还没等刘洁看清楚,那女人又和刚刚出现时一样消失在窗子里。刘洁刚想叫沈飞,就听到一阵连续不断的开门声,猛一回头,左右两边的小楼里钻出至少二十几个提着棍棒铡的壮年男人,领头的剃了个铮亮的光头,赤裸着上身,露出左胸一道巴掌长的刀疤,杀气腾腾的的眼神,表情说不出地凶悍。
他们的目光清澈,没有一个是感染者!
刘洁肩膀一缩,往沈飞身后靠了靠。
她没办法不害怕,二十几个男人四十多只眼睛,至少有二十几对儿不怀好意地盯在她的身上,那目光就像看着盘子里的肉一样令她不寒而栗。
她一下子明白刚刚那个女人分明是在向她示警,可她明白的实在是太晚了。
光头男人看也不看沈飞一眼,侵略性十足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刘洁身上扫来扫去,好一会才把嘴一撇,阴阳怪气地说:“好小子,真他妈的有福气啊,哥哥我还从来没玩过这么有味儿的软妹子。”
光头男人身边的家伙们顿时一阵轰笑,所有人的眼里都射出了淫邪的光,似乎刘洁已经被扒成了一丝不挂的小白羊。
光头的一个手下凑趣地调侃:“老大吃肉兄弟们喝汤,这么可口的汤还真他X的头回碰见,我都等不及了!”
又是一阵哄笑。
刘洁又羞又气,火爆脾气猛然爆发:“没见过女人,回家玩你妈去!”
轰笑声嘎然而止,温度瞬间降至冰点,所有人都呆住了。
沈飞脸都绿了,瞅了瞅刘洁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知道就算刘洁不张口骂人今天也难以善了,这帮人里明显没有一个好鸟,可也不用这么激怒他们吧?
光头男人脸色铁青,却不怒反笑,咬牙切齿地狞笑:“臭丫头片子,我倒要看看你让老子压住的时候还嘴不嘴硬!”说完双手一挥,二十几个人向两个人围过去。
“跑!”沈飞一声大吼,两不约而同地转身就跑。
这帮来路不明的人堵住了他们来时的方向,他们俩只能往西跑,可想跑又哪有那么容易,马路两边的房子里又钻出十来个人,呼喝着向两人的前方截了过来。
眼见逃路就要被堵死,沈飞脸色一变再变,心中几乎绝望,就在这时,刘洁突然发力冲到沈飞前面,如同一只强壮雌豹般腾空而起,两个自以为堵住去路,面露邪笑的家伙被她飞腿踹倒,一跃跳出包围圈。
那两个男人一个被她的膝盖撞断肋骨,痛呼着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另一个被她的脚跟踹中喉结,捂着喉咙仰天摔倒,眼瞅着就活不成了。
所有人都被她的利落狠辣惊得愣住,沈飞趁机逃出包围,头也不回地紧紧追在刘洁身后,跑出包围的时候猛地回身,狠狠地把手斧甩向光头。
光头本能地一缩脖子,斧头擦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正砍在他身后一个倒霉蛋的脑门上,斧子嵌在脑门上稳稳当当,那家伙眼皮一翻就倒了,死活不知。
虽然没能干掉光头,可逃出升天的沈飞还是兴奋得满脸通红,心里一个劲地叫唤:X的,什么电彪悍,这就叫彪悍!不过与刘洁一比顿时打了几个折扣,不由地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