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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呼之欲出,目前还没有明确证据证明部分人对非脑拥有免疫力,等于说二人处于潜伏期的可能性很高!
不光是他们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目前仍然没有发病的所有正常人在内,都有随时发病的危险,很可能就像吴迪那样,一夜醒来便浑浑噩噩不醒于世!
不对!沈飞心中有个声音大声疾呼,不管多么可怕的病毒,都不可能无差别地杀死所有感染者,总有那么几个幸运儿会产生抗体活下去!
这是大自然赋予生物的能力,优胜劣汰适者生存,对适应了病毒的新种群来说,病毒将不再可怕——即使是致死率百分之百的艾滋病,也有部分人的基因中天然带有对抗基因,移植了拥有这种基因的干细胞,已经感染了艾滋病的人也能彻底恢复健康!
就是说即使非脑真的无药可医,也会有一部分人能够安然无事!
唯一的麻烦在于沈飞觉得自己属于那少部分幸运儿的几率性很小,而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幸运儿的比例很低!
沉重的危机缠绕在他和四周,他悄悄捅了捅刘洁:“咱们不能再和他们一起走了,必须单独行动!”
刘洁眼皮一翻送了他一记白眼儿:“你想干什么?人少好下手是不是?”今天一早沈飞的一系列越界行动惊动了她脑子里的雷区,再这么和沈飞单独在一起,难保他不做出更过份的举动!
虽说她的拳脚厉害,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身边的觊觎最难抵挡。
“什么和什么!”沈飞莫名其妙,“今天感染四个,明天谁知道是几个?我可不想每天睡觉都得睁一只眼睛!”
刘洁一愣,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语不发地轻轻点了点头。
沈飞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他说的对,谁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死者已矣,活的人还得好好活下去,大伙还是向前看吧,别再纠缠下去了,越快离开这里越好!”
几个战士都没说话,目光投向聚在一起的平民。
十几个平民七嘴八舌地讨论一番,最终的结果根本没得选择,离开这几个军人,就得靠自己的力量冲出失控区。
他们只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普通人。
双方迅速达成一致,领头的战士对沈飞欲言又止,沈飞装做没看到,招呼刘洁离开服务站。
除了同情,他们俩实在无法再给予这些逃难者更多的东西。
回到对面的服务站,二人一头钻进车里,气氛凝重地几乎凝固。
刘洁首先打破沉默:“咱们怎么办?”
“继续走吧。”沈飞把自己的担忧说了一遍,“说不定什么时候,你我也会发病,从现在开始,真是睡觉也得睁一只眼睛了。”
刘洁幽幽一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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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请假,掉两个收藏……郁闷!
卡文是真卡,现在是23:18分,卡得我写什么都觉得不好,更郁闷——撞墙!
而且作者专区又打不开,至少用了四分之一小时才进了专区,我疯!
58 犹豫
蓝天白云,微风阵阵。
电动车平稳而安静地前进,刘洁沉默地倚住车窗,下巴搁在窗沿上,出神地望着公路边飞速后掠的缺损护栏。
高速公路的路面上很少能看到损毁的车辆,但两边的路基下,翻倒堆积的车辆却像小山一样高。
估计多数是车辆高速驾驶过程中有乘客发病,若是司机感染,那么直接撞开了护栏冲到路基下很正常,如果感染的不是驾驶员……身边突然出现个疯子一样的感染者,慌乱中冲出公路的可能性更高!
早晨出发的时候沈飞故意拖延了一段时间,所以公路上只能看到这一辆车。
“想什么呢?”沈飞瞅了她一眼问。
刘洁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抽掉了一般软趴趴地说:“我在想,要是哪天我感染了非脑,你会不会一枪崩了我。”
沈飞一愣,失笑道:“放心吧,你不会感染的。”
刘洁白了他一眼不说话,就算狠不下手给她个痛快,还能像姜逸那样带着她远走高飞么?恐怕最大的可能是直接扔掉不管吧!
沈飞叹息着沉默了。他脑子里不断地问自己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会怎么做,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理智告诉他抛下感染者是最好的办法,感情上,他却不愿意把刘洁一个人扔下,即使她感染了非脑也一样。
也许该弄点绳子准备着,或者有机会的话弄件束缚衣来更好!
“如果我感染的话,你会怎么做?”沉默的沈飞突然把球踢了回来。
刘洁呆了呆,颦眉苦想,半响才道:“不知道,先打晕了再说。”
沈飞哈哈大笑:“发烧昏迷,不用你动手就已经是晕的了。”
刘洁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沈飞也是苦中作乐,反正情况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何必整天愁眉苦脸?
他伸手扭开收音机,阵阵沙沙的噪音吱哇乱响,好一会儿才找到一个有信号的频率。
收音机里依然是一条接一条的最新消息:“本台早些时候收到的消息,世卫组织发布的最新消息指出,根据十四个国家的调查报告综合统计,目前非脑病毒的发病率占人口总数的47。63%,各年龄段发病比率没有明显差异,但缺乏运动、老人、幼儿及其它亚健康人群发病率比运动员、体力劳动者、军事人员等身体素质较高的人群发病率高四个百分点。”
身体素质?沈飞若有所思地看了刘洁一眼。
他本人的身体素质虽不能说出类拔萃,可也能算是中上水平,刘洁比他还要强一大截,这是两个人没发病的原因吗?
刘洁似乎猜到了他想的是什么,上下嘴皮子一碰吐出两个字:“强雷!”
沈飞默然,如果把他的身体素质定位为好,那么强雷肯定是强,而且是最强的那一层,就是说这个消息并不可靠。
仅仅四个百分点的差距而已!
“联合国在今天早些时候发布通告,截止格林尼治时间昨天午夜十二点,全世界因为非脑病毒感染而失去控制的地区达到全部有人区面积的五分之一,其中不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失控比例接近四分之一,而且失控区仍在不断扩展之中。通告同时指出,病毒感染虽然是大部分地区失控的直接原因,但人们惊慌过度,对非脑认识不足同样是失控的主要原因之一。联合国呼吁各国加强控制,在瘟疫大规模爆发时保持足够的威胁力,对目前仍处于控制之下的地区实行强力控制手段,扼制失控区的继续扩展。”
电台里换成女播音员的声音:“对联合国和世卫组织的最新消息,我们联系了特约评论员,请他为我们做出中肯的评论。您好,请问您对这两个消息有什么看法?”
声音换成了沧桑的沙哑:“世卫组织的消息很详细,我就不多说了,关于第二个消息,我想说的是,这个感染率是平均数值,在某些地方要高些,在另一些地方要低一些,我相信大家都注意到了,这个感染率目前还没达到百分之五十,也就是说一半以上的人仍然是正常的!可为什么有那么多地方乱成一团呢?我们都知道一个词叫趁火打劫,如果所有没感染的人能联合起来控制感染者,那么完全有可能避免整体性的失控出现。”
“好,感谢评论员的点评,我们再来看看最新的消息,今天早晨,国务院做出批示,要求各地各职能部门务必保证未失控地区基础设施的正常运转,包括通讯、电力、水力、供水、供暖和燃气等与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部门必须正常运转。同时尽力保证失控地区的电力水力等基地设施,特别是通讯设施的运转正常。”
男播音员再次出现:“国务院同时发布消息,目前国家粮食储备充足,足以保障全国人口的吃饭问题,没有实施配给制的提案,请广大人民群众不要相信谣言,配合当地有关部门,争取尽早控制疫情的进一步发展。”
“下面是一则法律方面的消息,根据目前的情况,最高法院及相关的法律部门发布消息,鉴于感染者的特殊性和群体性,即日起将对感染者实施强制性管制政策,凡是出现感染者的家庭必须立即上报,上报后可以选择送至指定单位看管或是自行看管,如不愿意将亲友送离,也可选择自行看管者,但自行看管必须完全限制感染者的行动力,保证其无法伤及无辜,否则将强制予以收管。通知同时指出,对公共场所暴力倾向严重,的损害他人人身安全行为的感染者,军、警等执法部门有权予以当场击毙。
且处于感染者威胁之下的非感染者在正当防卫的过程中造成感染者重伤、死亡或者其它严重后果的行为,将免予追究刑事责任……我的天,我的天,这,这……”电台中的女播音员突然间失控,可她的声音马上被男播音员代替,她后面的话到底是什么再也没人知道。
男播音员明显准备不足,沈飞已经没心情再听下去了,“叭”地关上了收音机。
“咱们,还往北走吗?”沈飞问。
留在失控区虽然很危险,可离开失控区就一定安全吗?
公开的消息已经不加掩饰,可以肯定用不了多久,国家就会对感染者实行更加强力的控制手段,一旦抽出手来,失控区的感染者就会迎来灭顶之灾!
“不往北走又能去哪儿?”刘洁茫然了。
59 血伤
起风了!
刘洁仰望天空,原本湛蓝晴朗的天空布满了朵朵白云,就像草原上挤成一团慢慢挪动的羊群,把天空的蓝色挡得严严实实。夏日的闷热很快被阵阵疾风吹散,云层的颜色越来越深,没多久就变得阴沉沉的。
刘洁整个人蜷曲着窝在椅子里,安静地捋捋耳边的乱发,愁眉不展地道:“变天了。”万里无云的时候炎热的太阳晒得她心烦意乱,现在乌云满天,倒和她纠结的心绪相衬。
一阵隐隐地雷鸣从远方传来,似乎有一道闪光在天边一闪。
沈飞看了她一眼微笑着说:“连着晴五六天,人都快晒干了,该下点雨了。”一路上他一直管不住眼睛,眼珠子总是不受控制地往刘洁身上粘!
不得不说她今天确实和以往不同,从两人意外相遇到现在已经五天了,这五天里虽然说不上餐风宿露,可是也免不了风尘仆仆,刘洁直到昨天晚上才有机会痛快淋漓地洗一回澡,原本纠结打绺的披肩长发总算又恢复了往日的柔顺,于是每当她习惯性地捋一捋头发的时候,沈飞都会觉得她特别的有女人味儿!
没多久豆大的雨点就从天上掉了下来,很快天地之间就变得朦胧一片,雨水打在引擎盖上噼叭作响,飞溅一层层水雾,遮挡了原本清晰的视线。
轰隆隆的雷声时不时响起,偶尔一个炸雷映得天地之间一片惨白。
沈飞赶紧打开车灯,翻出蓝色的雾镜戴上,他的一副镜架和黄色增光镜已经和吴迪一起完蛋了,幸亏还有一副备用的镜架,不至于让剩下的镜片成了摆设。
被雨水浸润的湿滑地表和极差的能见度让沈飞不得不降低速度,可电力的消耗速度却未见减慢!
电动车昨晚行驶到下半夜,电力原本就只剩下六层左右,天晴的时候一边跑一边通过高性能太阳能电池板补充,随用随补,电力反而没怎么下降,可现在不光天上的太阳没了,车灯还要额外消耗一部分电力,电力水平逐渐下降,慢慢逼近了百分之二十的警戒线!
沈飞无奈地说:“快没电了,咱们从下一个路口下高速,看看能不能找个地方充电。”他不想启用汽油机发电消耗有限的汽油。
要是这车能直接吸收雷电的能量就好了!
他苦中作乐地幻想着一道闪电劈在车上,电池瞬间充满的情景。
刘洁懒洋洋地窝在座位上,像只懒散的猫:“你说的算。”说完再也没有下文。
沈飞瞬间被拉回现实,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今天有点不大对劲儿,关心地问:“你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一直安安静静的刘洁像被猫挠了一般突然呵斥道:“关你什么事,老实开你的车得了!”
沈飞讨了个没趣,嘴巴悄悄地撇了撇。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古人真是太睿智了。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沈飞的心慢慢地下沉,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这个季节是强对流天气的多发季节,打个雷下个雨没什么奇怪,但强对流天气一般来说都是来得快去的也快,前一秒风雨大作,下一秒雨过天睛也不是没有过,可持续不断的大雨就不对劲了,很可能是台风登陆的先兆!
必须离开公路,打个地方避一避!
很快公路边出现了环形的匝道,可迷朦的雨中看不大清楚,匝道上似乎堆了什么东西,再开近点才看明白哪是堆了什么,根本就是几台车连环相撞,把匝道堵了个严严实实。
有心和刘洁说两句话,可看她双眸紧闭的样子,沈飞泄气地打消了这个念头,一回头,正好看到两条车道中间的护栏缺了十多米!
太好了!沈飞立即把车开过去,小心地穿过隔离带,进入逆行状态。
匝道嘛,有上有下,两边各有两条,怎么还找不出个能离开公路的?
果不出所料,另一侧的匝道畅通无阻,可惜的是公路上的路牌被撞倒了,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离开高速公路继续往前开,路上遗弃的车很多,前面不远就是城市的郊区,三五栋零零散散的楼房不过六七层的样子,其中半数还搭着脚手架。
工地可不是躲避的好地方!车开进城区,路面上的车明显地多了起来,但绝没有福车市那样人为地横摆一排堵住马路的情况出现。
沈飞慢慢地驱车前行,不停地左看右看,试图找个合适的地点停车,他心目中理想的目标是宾馆之类的地方,但是他还没等找到,刘洁就突然喊道:“停车!”
沈飞下意识地拉紧操纵杆,惯性令两人猛向前冲,不是有安全带拉着非一头撞上玻璃不可。
“怎么了?”他皱着眉头说。
刘洁指了指路边:“那有个药店,我要去拿点药来。”她说着就想松开蜷缩的双腿,但刚伸开一点儿,痛苦的表情就在她的脸上堆积如山,两只手按着小腹,眉毛像发情的虫子一样纠缠在一起。
沈飞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行了行了,你别起来,我下去帮你拿,你需要什么?”他一把拽过背包,从里面翻出一次性雨衣。
“不用!”刘洁执拗地拒绝。
“不用什么不用,身体不舒服你不早说!”沈飞撕开塑料包装,抖开雨衣就往身上套。
“我说不用!”刘洁怒目而视,可不知道牵动了哪根神经,怒气冲冲的表情刹那间变成了痛苦的纠结。
“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麻烦?”套好雨衣的沈飞横眉怒目,“赶紧的,到底哪儿疼,你要是不说我就光给你拿止疼片!”
“我不用你……”刘洁伸手就要抢沈飞身上的雨衣,薄薄的雨衣哪堪她的怪力撕扯?沈飞赶紧挡住她的实禄山之爪。
他的力量绝不是刘洁的对手,这一挡只是本能的反应,没想到竟然真的挡住了刘洁的胳膊,而且刘洁被他胳膊一挥带着身体一歪,沈飞目光无意间落在浅黄色的真皮坐椅上,立即被坐椅上一片殷虹的血迹惊呆了。
“你,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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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好意思,这几天的事情太多,晚上都不在家住,确实没时间码字,只能一天两千的吊着,人家是放假休息,为什么我偏偏比平时还要忙?
60 洗劫
刘洁猛然间发现他的神情不对,顺着他的目光一看,险些直接昏死过去,一声惊叫:“滚,你往哪看,你才受伤了,流氓!”她起也不是坐也不是,脸像煮熟的螃蟹似的腾起两朵醉人的红晕。
这种事情别说是男人,就算是闺蜜也难知晓,今天竟然,竟然被一个男人撞了个正着,两个人才认识五天而已,甚至可以根本就是陌生人!
刘洁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死里面算了。
沈飞也不比她好到哪儿去,这年头资讯发达,电视里不演的东西网络上有的是,随便拽出个人来见识都不能算短,他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亲眼目睹这种情况,还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两人大眼瞪小眼,空气里的尴尬越来越浓,刘洁都快恨死沈飞了,装成没看见能死啊!看什么看,你还看?你没完了是不是!
可怜沈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了,转回去吧?太明显;可不转吧,不敢看她的脸,眼睛到底往哪儿看好?
轰隆一记雷鸣炸响,亮白的闪电打在前面不远处一栋楼房的避雷针上,吓得沈飞一缩脖子。
雷声仿佛是响在沈飞心里,他脑子里同样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惊醒的沈飞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你这是落了红……”话一出口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嘴呀嘴,你怎么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秃噜了呢?
刘洁的脸色刹那间由红转黑,险些滴下墨汁来。
沈飞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说的是什么,赶紧补救:“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那个那个……”想说的词就在嘴边,可越着急越是说不出来,一着急干脆扇了自己一嘴巴,“哎呀,反正我知道你是怎么回事,老实点呆在这儿等我!”
说完打开车门就冲了出去。
豆大的雨点打在车门上,溅起飞扬的水雾,刘洁只觉得一股潮湿的水气扑面而来,然后沈飞就跑进了风雨之中,直奔路边的药店而去。
雨中,他的身影模糊而朦胧,刘洁心头一暖,满心的怒火和愤懑突然间烟消云散。
落红?她的脸腾地又升起一片红霞,亏他想得出来!
沈飞顶着狂野的大风和瓢泼似的大雨冲到路边,这是一条不怎么繁华的小街,街两边到处是不起眼儿的小店,其中大多数关着门,但只有寥寥几家店铺关紧了卷帘门。
他暗叫运气不错,这家药店只关上了玻璃门,他推了推门,门打开一道二指宽的缝,露出里面锁住门把手的铁链。
他又趴在玻璃上往里面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沈飞握拳敲了敲玻璃,大吼:“有人吗!”
没有回答,一道电光闪过,门里的景象在他的眼中一闪,空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店里货架上摆放的药品仍然整整齐齐。
这可怎么办?他回头瞅瞅电动车,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可一想到刘洁正经受痛苦的煎熬,他就有一种迫不及待的焦灼。
突然他的视线落在门把手上。
这种门把手的样式很老,不焊在门框上,而是安装在门玻璃上的那种,把手的根部左右各有一个小螺丝。
沈飞眼前一亮,太好了!他摘上腰间的救生刀,拇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