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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符是不可靠的!可靠的只有元老们集体签名,集体签名是造不了假的!”
这时突然有士兵喊道:“快看,他们要爬上来了!”
大家趴到城墙上一看,下面的人已经搭好了四架梯子,正分四路向城墙上爬。
江淇冷笑了一下:“你说我造反,现在人家认为你们在造反,要强行通过了,我看你们怎么交待?”
海汐说:“谁造反一会儿就知道了,老江,吓唬谁呢?你要么马上放下剑,要么马上人头落地,你选哪个?”
江淇吸了口气:“你敢?”
海汐说:“我数三个数。一二”
江淇感觉到脖子上一阵锐痛,知道刀锋已经切进皮肤,赶紧松了手,剑掉在地上。
水沣一翻身趴在城墙上向下看了看,大喊一句:“准备擂石!”
一些士兵赶紧搬起早就放在城墙根的擂石,但还有一些士兵不动。
水沣看了一眼不动的士兵,指了指其中几个:“你,你,你,马上来把老江绑了!”
几个士兵互相看了看,没敢动。
水沣低声喝道:“你们也想造反吗?”
几个士兵走过来,看了看江淇,说:“没有绳子”
水沣大声喊了一句:“拿绳子来!”
立刻有人拿来了绳子。
水沣说:“叫他们几个绑,谁绑的松,谁就是和老江一伙的!”
听了这话,几个士兵再没有二话,上来把江淇绑了个结结实实,扔在一边躺着。水沣又使了个眼色,有个士兵走过去,把江淇的嘴给堵上了。
水沣看处理了江淇,回头大喊一句:“准备放擂石!预备放!”
四块擂石同时放了下去,一下砸中下面四串人,立时响起一片惨叫。
城下有人大声喊:“打自己人,你们要造反吗?我们拿了兵符你们还不让过?见兵符如见族长你们不知道吗?”
水沣挥手召过来一名士兵,小声耳语了几句。
于是这个士兵趴在城墙向下喊:“你们要干什么?”
下面喊:“族里报警了,你们没看见吗?我们要去支援!”
上面喊:“族里出什么事了?”
下面喊:“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有命令!”
水沣见城下又开始有人沿长梯向上爬,大声喊道:“准备放擂石!预备放!”
又有四块擂石砸出一片惨叫。
下面有人喊:“不要打自己人!叫你们长官出来说话!”
水沣躲在墙垛后面“嘿嘿”笑,就是不露头。
下面人喊了半天,上面也没有应答,于是停止了喊叫,也不再向上爬。
水沣大声喊了一句:“河冲、河净!”
两边远处各有人高声回应了一声。
水沣又喊道:“我们的打法是拖,拖到天亮,明白吗?”
河冲与河净刚答应,话音未落,就听有人喊:“他们要放火箭了!”
海汐向下仔细一看,原来这半天下面没动静,是在做进攻的准备。
水沣大声喊:“准备盾牌!”
立刻有人搬出盾牌,分发给大家。
海汐见下面开始点火,赶紧把盾牌盖在水淋波头上。
水淋波笑了笑,抓起身边的盾牌,说:“管好你自己吧,我有。”
不一会儿,就听下面传来“嗖”、“嗖”的响声,无数的火箭射到半空中,又向城墙上落下来。
海汐开始有点紧张,只是碍于水淋波在,不好意思说,等到看到火箭射过来,心里又坦然了。原来火箭并不是直射过来,而是划着弧线从半空中落下来,那威力就小很多了,速度也不快,只需要用剑轻轻一拨就挡开了,几乎都不用盾牌。
水沣大声喊:“不要回击!听我的号令,保存实力!”
于是城上的士兵只是防守。
海汐拨开一枝火箭就数一下,等他数到十几枝时,他知道这是有规律的,是一批一批分批射过来的,于是趴在城墙上仔细向下看了一会儿,回头对水淋波说:“他们有组织,你看能不能射到那个指挥官?”
水淋波趴在城墙上仔细看了半天,才看出来哪个是指挥官。
原来城上有烽火,光线比较亮,城下如果不点火箭,那就相当暗,如果不是功力比较深厚的人,只能看到有人在活动,分不清具体。
水淋波的视力当然非同一般,慢慢她看出来了哪个是指挥官,于是抽出一枝箭,拉开弓准备好,等城下再次点火时,趁着亮光比较足,一箭射下去,把下面的那个指挥官射倒在地。
城上好多人一齐喊了一声“好”。
城下立刻乱了起来,半天没再向上射火箭。
水沣猫腰跑过来,小声说:“年青人,你们怎么过来了?”
水淋波笑了笑没说话。
海汐问:“你老吗?”
水沣也笑了笑:“我都四十多了。对了,你俩不举行婚礼,搞夜游,什么意思?”
海汐说:“我们要不来,你这条老命不完了?”
水沣是水氏,但不是水淋波家族,是水沐家族,与水沐是亲堂姐弟,那与海汐也是比较近的亲戚关系,所以海汐敢于和他开一般点儿的玩笑。
水沣点点头,长出了一口气:“我当兵一辈子了,差点稀里糊涂送了命!你们知道下面是什么人吗?”
海汐说:“我们也不知道。不过他们挨了擂石还要上来,肯定不是好人。”
水沣又点点头:“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小子行啊?”
海汐朝水淋波呶呶嘴:“我不行,行的是你们家这位。”
水沣说:“小丫头胆子挺大啊?”
水淋波笑而不答。
海汐说:“岂止胆子大,刚才那一箭你没看到吗?”
水沣点头:“看到了,看到了!确实厉害。”
正这时,忽然有数条火龙同时从城下射上来。海汐赶紧拿起盾牌挡在水淋波的头上,而火龙从自己的头顶掠过,烧着了几根头发。
水沣骂了一句,喊道:“水枪准备!自己伺候!”
只见好多士兵拿起水枪,对准城下,等下次火龙刚发出时,就喷出水柱,直接在半空中灭掉。
所谓水克火,水部落使水还是比较娴熟的。
如此几个回合,下面又没动静了。
海汐伸过头看了看水淋波:“小脸蛋儿没烧着吧?”
水淋波憋住笑:“我谢谢你。顾你自己吧。”
水沣说:“你俩看起来挺恩爱呀,咋不结婚呢?还等啥呀?”
海汐说:“人家没看中我,人家有心上了。”
水淋波踹了海汐一脚。
水沣说:“你都吸引不了她?那是什么样的人呢?”
海汐见水淋波表情有点尴尬,知道玩笑不能开过分,赶紧叉开话题:“那个兵符是真的吗?”
水沣说:“是真的。”
海汐和水淋波对视了一眼:“你看准了?我看你就看一眼哪?”
水沣说:“半眼就够了。我打这么多年仗,还能不认识兵符?全部落兵符就两块,这是左边那块!”
海汐和水淋波又对视了一眼,没敢再说什么。
029、腹背受敌()
水沣说:“怎么?年轻人想多了?”
水淋波说了第一句话:“我能看看兵符吗?”
水沣掏出来兵符,扔给水淋波。
水淋波接过来一瞬间,从重量、温度、质地等手感上就感觉出来这是个宝物。再仔细一看,兵符的一面有凹凸痕,一面有图案。
水淋波看了一会儿:“图案是悬崖上一滴水要掉下来落在杯子里。这面是什么?”
水沣说:“聪明,很多人看了半天都看不出内容。这面是机关,与另一块是配合的,能合成一个整体。”
海汐也看了半天:“意思是要造一块假的,不一定能和另一块合上那为什么你说这是左边那块呢?右边那块是什么样的?”
水沣说:“两块的图案一样,其实无所谓左右。对到一起,面对悬崖这块就是左边,反过来就是右边。还有,这块的中间的凸起,那块的中间是凹陷,两面正好相反,会配合地严丝合缝。”
水淋波问:“但是我们现在没有另外一块,不能完全确认能不能配合地严丝合缝。”
水沣伸了伸大拇指:“聪明!小丫头可以呀,哎,你得把握住了!”
海汐根本没在意玩笑,也问:“对呀,现在是单独一块,不能说能不能和另一块匹不匹配呀?”
水沣笑了笑,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只能说到这儿了。”
海汐还要问什么,看水淋波使了个眼色,就又咽了回去。
水沣把兵符收回去:“将来你们会知道的。人早晚得长大,虽然长大不好。”
海汐刚又看了水淋波一眼,还没等说什么,就在这时,就听“轰”地一声巨响,把他吓了一跳。
海汐感觉整个城关似乎都抖了一下,赶紧回身趴到城垛上往下看。
水沣看了看,骂了句:“奶奶的,大炮都使上了!这是要玩命啊。年青人,照顾好自己吧!”
海汐赶紧拿起水淋波的盾牌盖在她的头上。
水淋波笑了一下,还是那句话:“照顾好你自己吧。”
随后,轰隆隆的大炮声一声接一声,海汐感觉到山摇地动,一阵耳鸣,心想,地震大概就是这个感觉。
所有的士兵都趴在城关上,躲在城垛后面,但还是有炮弹和烈火从城垛的空隙中透过来,伤了不少士兵。
海汐两手堵住耳朵,看见水淋波也两手堵住耳朵,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在火光中时隐时现,并没有普通女孩子的惊慌,自己也就镇定了很多。
或者说,海汐不好意思害怕。
水沣冲他俩大声喊:“这个城关就是针对大炮设计的,足够牢固,没有问题!不用害怕!”
海汐看了看周围的士兵,果然大家都很镇定,没有太多的慌张,说明士兵们了解这一点并有心理准备。
南方是火部落,要抵御火部落的攻击,必须事先想到火部落最厉害的武器,那就是大炮。所有,这座城关能抵御大炮的攻击也不足为奇。
但海汐还是感觉到拒兵关每挨一次炮击,整个城关就抖动一下,不能不让人恐怖。
这时就听水沣又大声喊:“他们没有太多的火药,攻击时间不会太长!一会儿大炮一停,立刻使用小丑回击!”
海汐没听懂小丑是什么,但他听懂了下面的火部落不可能有无限的火药来支持大炮持续攻击,心里慢慢稳定了不少。
果然,没过多久,炮声渐渐稀少,直至停了下来。
只见水沣一挥手,士兵们操起水枪,架在城垛上。
刚才已经用过水枪了,海汐和水淋波已经见识过了,现在用来对付大炮,海汐心里没底,又不好意思问。
不知不觉天已经开始发亮了,城关下面已经能够看得清清楚楚了。
海汐数了一下,下面大概有三千多人,来势很猛啊。
海汐回头想数一下城关上自己这方有多少人,却看见士兵们都把水枪掉过来,把枪管里倒什么东西。
海汐看了一眼水淋波,水淋波笑了笑:“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海汐的心思被看穿,也尴尬地笑了笑,不再想别的,而是仔细观察士兵们的动作。
只见士兵们很快又把水枪架在城垛上,各自找好了目标,纷纷打开阀门,把水枪里的水射向城关下。
不一会儿,就听见城关下响起一片哀号。海汐和水淋波赶紧趴过去一看,只见城关下的人纷纷撕扯自己的衣服,有的拼命在身上乱抓,有的跳来跳去,有的满地打滚,但有的共同点,就是都在号叫,似乎非常难受。
海汐感到一阵恐怖,看了看水沣。
水沣坏笑了几声:“放心,年青人!死不了人的,就是难受几天就好了。不过战斗力是没了。”
海汐说:“你们在水枪里加了什么?”
水沣还是笑了笑:“小丑么?你看他们象不象小丑?”
海汐还是不明白。
水淋波说:“你们加了小丑蛙的毒液?”
水沣又伸出大拇指:“小丫头就是聪明!你这么聪明,将来能嫁出去么?”
海汐说:“小丑蛙的毒液不至于死人。”
水沣说:“年轻人,这是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要想那么多。”
海汐强咽了口口水,点点头。
水沣又说:“他们要是冲上来,能对我们手软吗?要是冲过去了,部落里那些老人孩子怎么办?”
海汐看了一眼水淋波,没看出水淋波的心智有所动摇,就努力咬了下牙,说:“我们趁机出去打个反冲锋!”
“哎!这就对了!”水沣一拍大腿,说,“敌强我弱的时候,更不能慌乱,要趁敌人气馁的时候主动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海汐点点头:“我去!”
水沣对旁边一个士兵招了招手,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只见这个士兵猫腰过去召集了几个士兵,一起下了城。
海汐又说:“我去!”
水沣说:“小姑娘你在城上掩护我们,可千万瞅准了再射,别射到自己人!”
水淋波用力地点点头。
水沣和海汐一起下了城关,看见刚才那些士兵牵来一些战马。
海汐注意到这些战马的关键部位也戴着盔甲,就知道是为了打冲锋用。
水沣拿出钥匙把里外两道城门的锁悄悄打开。
海汐趴在水沣的耳边小声说:“我们来时城门是打开的。”
水沣一愣,瞪大了眼睛:“城门锁是打开的?”
海汐用力地点点头。
水沣咬牙切齿地说:“老江这个老东西,你是真叛变了!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水沣上了马,一挥手,两个士兵把城门用力拉开,一队骑兵迅速冲下山坡,杀向敌阵。
山下的人正饱受毒液的折磨。中毒的丧失了战斗力,没中毒的到处躲闪地上流淌的毒液,谁都没想到城关上会有人冲下来进攻。
一时间,毫无准备的敌军被水沣和海汐他们象砍瓜切菜一样一顿狂拍,纷纷丢下武器拼命往回跑。
海汐一边数着自己砍了多少刀,一边全力追击溃散的敌军,一边感觉到鸳鸯刀有点短,不太适合马上作战。正杀得紧,就听水沣大声喊“撤退”。
海汐停住马一看,已经追到山根底下,离城关很远了,自己冲在最前面,背后站着的都是自己方的骑兵,敌人都躺在地上了。
海汐一停马,水沣的马就超过来。
水沣拨转马头:“好小子,跑得比我都快!穷寇莫追,撤!”
海汐跟着大家往山上骑,一路大致数了一下,躺在地上的敌人,被杀死和半死不死的大概有两千多人。
而自己这方,一个人都没死。
海汐强压住内心的兴奋,回到城关上,这时,太阳已经露出一半了。
城关上的士兵有的在互相包扎伤口,有的在修整武器,有的端出来馒头分发给大家。
水沣和海汐走到江淇躺的地方一看,江淇已经死了,一把短万插在他的正胸上。显然,在敌人进攻正猛烈时,有人偷偷杀死了江淇。
水沣一把拽住正要暴跳的海汐,示意他冷静。海汐强压住心跳,慢慢平静了呼吸,走过来和水沣、水淋波坐在一起,默默啃着馒头。
水淋波小声说:“问题很复杂。”
水沣一改嬉皮笑脸的态度,严肃地点点头。
海汐咬着牙说:“我们有内奸!”
水沣示意海汐低声。
水淋波小声说:“就怕老江后面还有叛徒。”
水沣点点头:“这人肯定隐藏得很深,怪我大意了。”
海汐小声说:“我们来时城门是开的。”
水沣小声说:“刚才你告诉我时我应该赶紧看看老江,老江是没有机会拿我的钥匙的。”
海汐小声说:“刚才看肯定也来不及了。看老江的血迹他应该死在敌人开炮的时候。”
水沣点点头。
海汐小声说:“老江是叛徒是肯定了,因为响箭是我俩在躲在后面,淋波射的,老江却配合敌人说是族里报的警,显然他是在撒谎。”
水淋波小声说:“就怕他们事先知道族里会出事,援兵到现在都没到。”
水沣小声说:“我现在担心的正是这个,一会儿你俩吃完饭马上回中心去看看。”
海汐小声说:“对呀,我们昨晚报得警,这个时候援兵应该到了呀?没有援兵也得来人报个信儿呀?”
水淋波小声说:“昨晚城下的敌人声称族里出事儿了,没准儿是他们计划好的。”
三个人正在小声议论,城下一个士兵带了个人上来,递给水沣一封信。
水沣打开一看,脸色立刻就变了!
030、聪明的小姑娘()
水沣点点头,对来人挥了挥手,来人也点点头,一言不发又风尘仆仆地回去了。
海汐着急地问:“怎么了?”
水沣示意他小声,把信递给了他。
海汐一看脸色也变了。
原来信是部落中心发来的,告诉他们昨晚水部落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同时遭受到了敌人的攻击,中心收到南方的报警了,但是没有多余的兵力派来支援。没有及时派人来通知的原因是元老们好多都亲自上阵了,要集齐元老们的签字非常不容易,好不容易集齐了,就在第一时间同时向四个方向派出了信使。
水淋波接过海汐递过来的信,看了看,也紧张起来。
水淋波这个年纪的水族人,从来没经历过这么大的危机。四个方向同时遭受攻击,说大了,很可能是其他部落联合起来要灭掉水部落。从前的战争,都是有敌有友,有敌人也有盟友,有时吃亏有时也占便宜。五大部落本来相生相克,没有哪个部落占绝对优势能吃掉其他部落。但是如果其他四个部落联合起来攻击水部落,那形势就很危险了。
这种压力,水淋波和海汐他们,不但没见过,听都没听说过。所以,一直很淡定的水淋波也紧张起来。
水沣小声对海汐和水淋波说:“吃了饭你俩赶紧回去,那边更需要你们。”
水淋波小声说:“内奸还没有除掉,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海汐一听也紧张起来,看着水沣不知道说什么好。
水沣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