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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咬了两口锅贴,小同桌就踢了前面赵钦的凳子一脚,这是苏杨和呵呵小同桌约定好的危险信号。
赵钦正趴在桌上画图,就突如其来的被踹了一脚。他生气,尼玛,你吃饭,你望风,你踢我干啥。
苏杨赶紧把刚饭塞到桌洞里,没想到塞得太大力把里面的豆浆盒子给碰到了,白色的液体顺着桌子腿向下滴。
灭绝师爹从后面走进来,背着手围着她们教室转圈儿。
转到苏杨位子的时候停了下来,她看一眼苏杨又看了眼和合积,皱着鼻子道,“你俩谁把豆浆带到教室里了?”
苏杨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装模作样的翻书。和小同桌也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强装镇定。
灭绝师爹看俩人这样,都要以为自己错怪他们了,可是他明明闻到了甜腻腻的豆浆味。
他再次看了两人一眼,转身走了,苏杨看他走了,赶紧掏出倒在桌洞里的豆浆盒子递给和合积,自己拿着纸擦撒出来的豆浆。
和合积一手举着豆浆,一手给苏杨递纸巾,“我这还有点儿。”
“谢谢啊~小呵呵。”苏杨接过来继续擦她的桌洞。
前面的赵钦听见了,“小呵呵,我还笑哈哈那!”然后小同桌就又给了他一脚。
没想到的是,灭绝师爹又杀了个回马枪。他站在门口翘着个手指喊,“那位同学,你给我出来。”
和合积茫然的抬起头来瞧他,灭绝师爹又喊,“别看了叫的就是你,拿豆浆的那个。”
然后和小同桌就出去了,本来苏杨也是要跟着出去的,可是她要站起来的时候,被小同桌给按了下去。
苏杨今天的早餐是呵呵小同桌从家里带的,苏杨早晨来的太早,经常来不及吃早餐。有时落落会给她送上来,有时是和合积从家里给她带一些,今天就是和合积带来的。
楼道里,灭绝师爹揪着和合积同学的小辫子不放。
“你知道不能再教学楼里吃饭吗,你这不只是影响的自己还影响周围的同学。”
他蔑视的看了他一眼念叨,“我就想我肯定没闻错。”
小同桌低着头不说话,其实也是他不知道说啥。他不明白,吃个早饭咋影响到别人了。
“你不知道自己错那了?我告诉你,你在教室吃早餐影响其他同学的注意力你知道吗?
是!你把早餐带到这里来吃,早晨是可以比别的同学多睡一会儿。
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在这吃早餐,别的同学读了一早晨的书就不饿吗?你吃别人难道不会眼馋吗?
这样子一会儿上课,同学们不都想着你刚刚吃的饭了,谁还认真听课?”
小同桌看着他唾沫星子飞溅,觉得他这套理论,有点儿,嗯~不靠谱。
坐在班里的同学听见了,表示他们闻不见豆浆味,也不喜欢喝甜豆浆,这锅他们不背。
不过和合积小同学还是乖巧的认了错,灭绝师爹看他态度好就罚写了一千字的检讨。
苏扬表示,姐姐我够义气,替你写了。
赵钦回过头来鄙视她,“得了吧你,本来就是你自己吃的。”
苏杨在心里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人艰不拆,这道理都不懂,哼。
第23章 良家小灯泡()
现在晚上苏杨把和恣扬通话的时间都缩短了,就为了多看几道数学题,多解几道化学方程式。
今天,苏杨还是同前几天一样,等到恣扬的电话来了,象征性的寒暄一下,便要挂断。
恣扬见她又要挂电话,幽怨的对着手机哀叹,“媳妇儿,我都换发型了你知道吗~”
苏杨应和,“换成什么样了?”
“媳妇儿,你看你敷衍的,我就是把它剪短了一点儿。”恣扬看着镜子里的光头,开始对着镜子试戴新买的帽子们。
“奥!好看吗?”苏杨觉得他又虚张声势。
“好看,爷怎样不好看!”恣扬最近爱自称爷,苏杨已经习惯了。
“是!是!爷您最好看了,没事儿我就去作题了。”
明天有大郎的化学,她要赶紧把没做完的题做了,不然明天被逮到了,没她好果子吃。
“媳妇儿,咱俩都好久没好好说话了~”恣扬今天晚上喝了点他奶奶自己酿的果子酒,有些话儿多。“不然你别挂电话了,我就这样听你做题。”
苏杨无言,做题有什么好听的,他是想听笔摩擦本子的声音,还是想听她翻习题册的声音。
苏杨急着做习题,也就懒得理他,“行,不过你别乱说话打断我思路。”
“爷知道了。”恣扬换了顶黑色鸭舌帽,应和着。
苏杨想叫你一句爷,你还来劲儿了,她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钻进毯子里,调好小灯,趴枕头上开始做题。
“媳妇儿,我觉得我戴那个平檐的好看。”
“蒽。”
“媳妇儿,我觉得我带这种平顶军帽也挺好看。”
“蒽。”
“媳妇儿。”
“你闭嘴。”
苏杨被他念叨的实在是做不下去,“你是不是吃巧克力了。酒心的。”
这会儿他像个孩子,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献宝,带着点抓到大人错处的洋洋得意。
“媳妇儿,你错了,我喝了奶奶酿的的果子酒。”
苏杨扶额,恣扬是沾不得酒的,他酒量极浅,浅到几块酒心巧克力就红脸。
她觉得今天这题是做不了,遂把书收了,躺在床上蒙上毯子开始和他胡扯。
很久以后,他可以喝很多了,确是话少了。
那时他和她隔了一整个中国,她在最北,他在最南,她对他一无所知,他对她杳无音信。
到了周末恣扬来的时候,带了个黑色的鸭舌帽,那时候天已经大热,太阳毒辣辣的,他的帽子看起来倒是相得益彰。
苏杨远远地瞧见他,觉得可能是理发师剪坏了。毕竟理发师的世界观,总是和要剪头发的人,有些偏差。
比如说,在对头发长短的理解上。
不过他这样也挺好看的,遮着头发遮着半张脸,酷一点也神秘一点。
苏扬走过去,恣扬也从身后拿出一顶帽子来戴到她的头上,两个帽子一模一样。
“挺好看的。”他说。
“谢爷的赞。”苏杨呛他。
“知道谢就好。”恣扬挑挑眉,牵起她的手向着站牌走过去。
苏杨觉得这同学脸皮太厚了,得治。
呵呵小同桌和赵钦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恣扬牵着苏杨上公车,他在她的后面撑着手臂替她挡去后面拥挤的人。
赵钦和他说话他未答,就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有啥好看的,走了走了,真是的。”
和合积听了他的话也不语,跟在他的后面骑着车子走了。
天热车上人也多,苏杨被恣扬护着在靠近门口的地方站着。车一晃车里的人就一荡,苏杨紧贴着恣扬的胸膛,她能听的见他的心跳。
“我刚刚好像看见,小同桌和赵钦了。”苏杨瞧了眼窗外,对恣扬说。
“放学他们要回家,看见有什么奇怪的。”恣扬冷哼一声,“他没有名字吗,不是说好要离他远点。”
“谁和你说好了,小同桌很好的好吗。总给我带早餐,那天还替我被灭绝师爹骂了一顿,表示一下亲近怎么了,”
苏杨心不在焉的诉说着别人的好处,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可是这些好处异地的他是做不来的。
苏杨看他不说话,以为生气了,“你生气了?你这么小气?”
她仰头看他,两人挨得很近,近到他可以看见她眼睛里闪烁的光。
恣扬垂着眼看苏杨,“把帽檐转到后面。”
“干嘛?”苏杨问。
“听话。”
苏杨抬手把自己的帽檐转到脑后,“你的。”转吗。恣扬低头吻上来,把她未说完的话。
公交车上有上一站刚下班的阿姨,也有她们学校里的同学。恣扬就那样旁若无人的吻着她,肆无忌惮不理人言。
“转回来吧!”恣扬离开她的唇,若无其事的说。
苏杨又羞又恼,瞪大眼睛瞅他。他也看她,上挑的桃花眼里含着丝丝笑意也含着绵绵情意。
“怎么你上次没和我说。”
看着他小人得志的样,苏杨转过帽檐,把头别向一边不理他。
恣扬瞧她恼了,戳戳她,再戳戳她。
“你一直在讲你的帽子,我没插上嘴。”苏杨泄了气。
他想起来了,那天他被爷爷骗着尝了点奶奶酿的果子酒,她给他提,被他自己岔了过去。
到了站两人下车,苏杨在前面走,恣扬在后面跟着。
“我觉得我是知道错了。”
苏杨回头瞧他,恣扬继续说,“我觉得我不应该吃他的醋。”
他上前拉住他的手,继续向前走,“他那么丑,我那么好看,你怎么可能会那么没眼光。”
苏杨都要被他气笑了,这人脸皮已经可以造航母了。
“你摘了帽子我看看。”苏杨突然想起他的发型来,她想要看看。
“真想看?”
“真想看。”苏杨斩钉截铁,抓住他的帽檐。
恣扬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把帽子掀起来,“那等到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带你去个无人得地方,你慢慢看。”
苏杨翻白眼,“别扯犊子。”
“那你不要说伤害你对象脆弱心灵的话。”恣扬继续装模作样,
然后苏杨就把他的帽子摘了。
“是剪短了一点儿。”她憋笑。
恣扬从她手里拿过帽子来戴上,“一点点。”
“你不是嫌弃我招蜂引蝶。”他拉着她向前走。
“嗯哼,良家小灯泡。”她想起她那秃了头的数学老师,落落私下里叫他大灯泡。
他瞥她一眼轻声说,“再说亲你。”
苏杨看看大街上这么多人,赶紧转移话题,“你这盒子里装的啥?”她这才看见,他一直拎了个纸袋子,不太大。
“帽子。”恣扬勾勾嘴角。
“装我这帽子的。”
恣扬挑眉,“里面有十一个。”
“为了你这光头。”苏杨震惊。
“不是,这是你的,我的在家那。”苏杨看他风情云淡的样子,像咬他一口。
第24章 怂了()
“你是不是转行贩卖帽子了。”苏杨嘲笑他。
“不是,我上周偷了一家帽子店。”恣扬忽然凑近她,上挑的桃花眼里全是戏谑。
苏杨被他噎住了,不在提这个话题,拖着他向前面卖票处走。
本来这周他们是要去天鹅湖喂鸭子的,可是昨天老五安静出去约会回来,告诉她们这边的游乐场建好了说是很好玩。
虽然她回去后脸色不太好看,晚上也没吃饭,看起来是玩高空游戏时吓到了。
但苏杨一向是个胆大的,越是这种她越想试试,所以当天晚上就决定和恣扬来这儿玩。
因为是新开业有活动,来的人也很多,等到他们买完票进去的时候已经两点多了。
“先吃饭再去玩儿。”
恣扬没和她商量拉着她去卖小吃的那条街,他知道她这个贪玩的性子肯定是不愿意先吃饭的。
他们站在一个烤鱿鱼的摊子前面,“想吃哪个?”恣扬问她。
“都想吃!老板一个炸的,一个烤的。”苏杨对老板说,恣扬伸手付钱。
“好来,天热你们先去那边等等,一会儿做好了叫你们号。”老板是个热情的大叔。
“想吃冰激凌!”
“草莓的?”
“草莓的!”
两个人去前面买冰激凌。苏杨喜欢草莓味的,从幼儿园就喜欢。
现在很多小姑娘不喜欢草莓味的东西,觉得俗气。
苏杨喜欢,始终如一的喜欢。
她觉得喜欢这个东西应该有始有终,虽然她现在也喜欢别的味道,比如说恣扬爱吃的香草。但她还是觉得自己的真爱是草莓味,她总说人可以博爱但不能抛弃糟糠之妻。
草莓味道的冰激凌是她的糟糠之妻,恣扬也是她的糟糠之妻。
恣扬香草的冰激凌先做好了,苏杨从卖冰激凌的的小姐姐手里接过来吃一口递给恣扬,又从小姐姐手里接过她自己的吃起来。
天很热两人吃着冰激凌回去,卖鱿鱼的老板已经做好了,“小姑娘你的鱿鱼好了。”
苏杨把手里的冰激凌笑眯眯得交给恣扬,颠儿颠儿的去拿鱿鱼。
卖鱿鱼的老板娘已经装好了,把袋子递给她,“小姑娘你可真有眼光,男朋友这么好看。”
苏杨腹谤,戴着帽子这了大半张脸,看得见什么。
“因为我也好看。”苏杨笑着和老板娘说,老板娘也笑着应和。
“要是他眼睛下面没有那块胎记就好了。”声音不大,听起来有些遗憾,像是怕恣扬听见。
恣扬纵容着她诋毁自己,“走吧。”
他们走后,老板娘惋惜的叹了口气,也不知是惋惜的苏杨还是恣扬。
两人拎着鱿鱼,又去买了个玉米,然后就去排队了。
先去的跳楼机,苏杨坐在恣扬右边,他们旁边也是一对小情侣。
妹子是个娇滴滴姑娘,还没做上去就开始喊害怕。等到坐上去一开始向上升就开始哼唧,等到向下落的时候就嗷嗷的了。
苏杨之前是有些恐高的,这妹子用那尖细的嗓子一嚎,她就好了。
恣扬知道她有些恐高的,一直牵着她的手,升到最顶的时候他问她害怕吗。她说能不能把那妹子搞下去。
恣扬以为她不害怕了,停顿了一会儿,跳楼机突然向下窜,苏杨猛地攥紧他的手,然后又慢慢松开。
她说我要是死了,一定把我烧了装在两个瓶子里,一个扔到大海里去喂鱼,一个埋在树下看花开。
恣扬说,都装到瓶子里了鱼不吃,你还是好好活着吧。
苏杨又说,小鱼不吃大鱼吃,吃到肚子里五百年后成了化石,我就是国宝。
恣扬说,大鱼嚼碎了咽下去你就是鱼屎,成不了熊猫。
苏杨气的咬牙,掐他的手死死地,留下一串红印子。
“你还行吗?”从跳楼机上下来,恣扬去扶她。
“行。还成不了鱼屎。”她气恼靠近恣扬耳朵上抱怨,“鱼屎先生,下次能不能别和这个小姑娘一起了,太吵。”
恣扬知道她刚刚还是有些害怕的,也不揭穿她的嘴硬,只是点头说好。
他怕她回去不舒服,想玩个温和点的缓冲一下。“去那边吧。”那边是个射击场。
“等会儿,等会儿,先去火流星。”
苏杨不愿意,她怕万一走了狗屎运射中了个大件的坐过山车的时候被人拿走了,拉着她像过山车那去。
然后两人就去做了过山车,排队的时候苏杨心里还是有些怵的,上去后她又偏偏要做第一排。
俯冲下来的时候,小姑娘们在尖叫她也跟着叫,然后她就发现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跳楼机给她做了心理准备。
两人从过山车下来,又去了尖叫和大摆锤,苏杨玩的起劲儿,高兴了也跟着小姑娘们嚎两嗓子,也不觉得累。
玩完这几个高空刺激的,两人又去坐了坐海盗船和旋转木马。
旋转木马上的音乐不太好听,几个孩子在上面咯咯地笑。
苏杨这会儿到安静下来了,她把头倚在前面的杆上,嘴角挂着笑狡黠而温柔,余光看着那个有些孤傲的少年。
她说,“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像鲸入海,鸟投林,自然而然。”
“提起你会眉飞色舞,想到你会心无所念。”她的嗓音略沙,带着些许迷离,“我想可能这就是喜欢你。”
他笑着,眼里全是温柔,像是清晨的薄雾宁静又深不可测。
他以为她是临时起意,其实她是思索万千才敢秉承着一腔孤勇,站在他面前娓娓言来。
苏杨看着他的时候有些怂,就像她的丝丝情意在他的面前不足道也。
第25章 生日(上)()
盛夏之初,七月之上,是恣扬的生日。
苏杨提前一周给恣扬打电话,“下周你别来了,我去找你吧。”
恣扬明知故问,“怎么?不是说好去看电影吗”
苏杨说,“你傻呀!下周天不是你生日,我要给你个礼物。”
电话那边的恣扬笑眯了眼睛,“是什么?”
苏杨翻白眼,“都说是礼物,自然不能说。”
恣扬挑挑眉毛更高兴了,就连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是礼物又不是惊喜,有什么不能说的。
说吧,这次是块手表还是颗酸糖。”
恣扬和苏杨认识了有三年了,今年是恣扬第三个年头里的生日。
第一年的时候,苏杨刚认识他并不很熟,她去韩奶奶家找恣意玩,刚好赶上他们在给他过生日。
当时恣意还在,拉着她一拉玩,她便留了下来。她和恣意闹腾他看着,像那个生日不是他的。
吹蜡烛的时候,他突然抬起头来说,“你没有生日礼物给我吗。”
她看恣意一眼,恣意看他一眼,两人都不知道恣扬突然抽的什么风。
苏杨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一颗酸的要命的糖,递给他。
“祝你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她笑眯眯得的祝他生日快乐,看的确是恣意。
他高兴也不太高兴,高兴的是今年生日有她,不高兴的是她是为了恣意来的。
第二年,两人已经可以勾肩搭背的去踢球、逛夜市了。
他生日苏杨送她一块手表,手表很奇怪,怎么调都会慢五分钟。
就想她对他的感情,他情浓时她初喜欢,他深喜欢时她初识他,他对她从没有不喜欢,她对他却有不相干。
那时他告诉她自己有个生日愿望,她问是什么,他说今年他要追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她笑着揶揄他要早恋。
在那天他没敢告诉她,他喜欢的女孩子就是她。他怕把她吓跑了,自己后悔莫及,他想余生那么长我们慢慢来。
可是后来他才知道一生那么长,却很少有圆满。
没多久他们在一起了,对于那块手表苏杨说歪打正着。
这样他就什么时候出来都可以比她早了,她最不喜欢等别人了。
她不喜欢期待,她怕满怀的欢喜换来失望,就像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