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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的宠爱日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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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会做的也不多,没阿姨您做的好吃,阿姨你是怎么烧的,样子都这么好看。”

    苏杨妈妈年轻时,做饭不好吃,现在做的好吃了,最喜欢得就是别人夸她的菜做得好。

    “喜欢阿姨做的菜,以后就常来阿姨这吃,住的远吗?”

    “阿姨和你说,这个。。。。。。”

    恣扬和着苏杨妈妈的话,马屁拍的也溜,做个饭的功夫,苏杨妈妈对恣扬的好感就蹭蹭的升了起来。

    苏杨冷眼看着她妈捡回来的陌生小伙子笼络她妈,她瞧着她妈这亲热劲儿,搁古代皇帝身上肯定是个昏庸的亡国之君。

    等到饭都做好了,她妈喊她去吃饭,“章苏杨,过来带阿扬去洗手。”

    她看着电视机里的皇帝,被穿越过去的小宫女唬的一愣一愣的,心想我的娘哎~您这是要把咱家的江山亡了唷!一小会的功夫,亲闺女就成了章苏杨,要是像那宫女似得朝夕伺候着,您还不把您亲闺女推出去斩了啊。

    转眼看见走过来的韩恣扬,她想也怨不得她妈昏庸,看着小模样可不是比那电视机里的小宫女顺眼。

    恣扬看她那木呆呆的盯着自己的样,又看了眼电视里被陷害的阿哥盯着宫女失望又绝望的眼神,就明白了,这戏精子又来了。

    他戏谑的看了她一眼,大步走过去拉着她去洗手吃饭,她甩开他的手信誓旦旦的说,你这个蛊惑人心的妖精,看老衲不抽空收了你。

    恣扬挑眉,得~这会儿又成法海了,还是个怪忙的法海,收个妖精还要抽空。

    这个时节,天气有些热,苏杨只穿了件宽松的长T恤,松松垮垮的在身上挂着。坐着的时候还看不出什么,一站起来确是显得她有些单薄,尤其是这几天生病生的,气色也不太好,嘴唇一抿和削了皮的冬瓜一样。

    恣扬瞧着心疼,又碍于在她家里不能抱过来看看问问,只能看着她作妖。

    吃过午饭,苏杨妈妈去上班,恣扬留在这儿。下午苏杨还要下去输液,因为她吃不下药,只能再打一小袋的药水,不然晚上容易烧起来。

    吃饭的时候,苏杨妈妈勉强从恣扬嘴里知道,他父母常年不在家他又没地吃饭,就自作主张的把他留了下来。

    要说为什么是自作主张,实在是苏杨强烈反抗,可她妈就是听信奸人的一面之词。

    她和她妈说,你看他这个年纪也不上课,不是坏人是什么,说不准就是来踩点的强盗。

    这么说着,她又想,对啊,他怎么没上课,这不是周末也不是假期的,他不应该在学校上课吗。

    恣扬听她,这么说眉头微蹙侧过脸去,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妈听了,越发觉得恣扬有难言之隐,而她则是别有用心,想着一定要找个空和她谈谈,不能这样,做人要善良,要有爱心。

    看吧,她妈得内心戏挺多的,苏杨这戏精也不是无缘无故自己修炼来的。

    这下苏杨终于明白,为什么电视剧里动不动就有大臣在朝堂之上碰柱而亡了。这还真不是他们想不开,也不都是导演为了追求戏剧效果故意安排他们早死。实在是这种奸臣和昏君的搭配太气人了。

    这几天恣扬,一大早就过来苏扬家里,晚上会小旅馆住,白天就来苏杨家蹭吃蹭喝顺便帮苏杨看针。

    以前苏杨妈妈总不放心,苏杨自己在家,现在有了恣扬帮忙看着,她就放心了。倒是苏杨爸爸,看着这个总来蹭饭的小子不太顺眼,他觉得这小子对他闺女有点儿太好了,一看就是有所图。

    苏杨也不喜欢,他总来她家白吃还那么心安理得,她觉得再待几天,他就真的要张嘴喊自家妈妈个妈了。不过让苏杨高兴的一点就是,自从恣扬来了,胖阿姨戳的也准了。

    因为每次胖阿姨扎针的时候,恣扬就站在边上看着,每次她扎不上恣扬就剜她一眼。胖阿姨看这小伙子长得挺周正的,怎么就戾气那么重,这么爱剜人,那眼神的利的,就像是那针头戳在她的后脊梁骨上一样。

    恣扬没回去上课,她老师着急,去找她爷爷,他爷爷说孙子的拔智齿的时候感染了在医院呆着那。

    恣扬奶奶看着恣扬爷爷这么助攻,责怪他,你就惯着他,学习要落下了怎么好。

    他爷爷瞥了眼她奶奶得意洋洋得道,我孙子聪明着咧,几节课不上没事儿,还是媳妇儿重要,说着又谄媚的盯着恣扬奶奶瞧。

第20章 别扭的离别() 
苏杨在胖阿姨这儿戳了几天的针,手上虽然多了些小口子,但病也好的差不离儿了。

    她的病好了,自然要回去上课,恣扬看她病好了也安心买了返程的车票,准备回去上课。

    这几天恣扬陪着她打针吃饭看剧,两人先前那点子的龃龉,这会子早就烟消云散了。

    恣扬要走,苏杨送她去火车站。火车站的候车厅,没有车票不让进,恣扬就和苏杨在检票的门口等着。

    恣扬不嫌聒噪的交代她,“我走了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去打一针。要是嫌弃那个胖阿姨扎不准,你就去医院,学校医务室里的那些个小护士开个药还行,像你这种吃不下药还是不要去了。”

    说着又瞥了她一眼,带着些不明的小情绪,“那个落落不是你的好朋友吗,好朋友该麻烦的时候就要麻烦,不舒服就让她带你去医院,别自己生着病还单独向外跑。”

    这些话苏杨今天早晨已经听他讲了很多遍了,“行了行了,我都知道了,不舒服我就去找落落。”

    “知道就好。”恣扬把衣袖从她手里拯救出来,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手里。今天下了点小雨,淅淅沥沥的也不大,但天确是没前几天暖和。今早苏杨她妈给她加了件外套,恣扬也在T恤外面套了件薄薄的帽衫。

    苏杨瘪瘪嘴,小声嘀咕,“像我妈一样,这不都好了~”

    恣扬不理她的抱怨,还在絮絮叨叨的交待,像古代远行的丈夫不放心家里的妻子,“这个时节的感冒最易反复了。”他怕她听不进去又放软了些声音,“你也不想再没完没了的打针了吧~听话~”

    苏杨点点头算是应和了,两人又聊了会子下周末恣扬来看她的事,恣扬就该上车检票了。

    恣扬临进站了,苏杨没头没脑的来了句,“你检点一些,现在的小姑娘蠢得很,只看皮相,看不清你那烂糟糟的本质。”

    恣扬回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也不知这蠢姑娘是说她自己还是说别人。

    苏杨看他就点了点头,有些失望又有些恼恨自己多话。

    风携着些细雨丝潮潮的粘粘的直往人身上钻。

    她站在安检处看着他检票进站消失在转角处,抬头望了眼外面的天,裹紧外套准备走,还没走两步手机就嗡嗡的震了起来。

    她接电话,那边有点吵,显然是刚上火车。她不知道他找没找着座位,其实也都不要紧,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一会儿也就到了,像她坐公交回学校一样。

    电话接通了,她问你上车了吗,他说蒽。她问你找着座了吗,他说蒽。她问你还有事儿吗,他说蒽。

    苏杨气,小同学有事儿你就说呀,一个劲儿的蒽啥,搞事情也不是这样搞的呀。她气闷不想说话,所以她就不说话。

    苏杨不说话了,恣扬也不说话,两人就那样沉默着,像是亲情号的话费可以随便浪费一样。

    过了一会儿,苏杨不说话见他也不说何事,耐不住性子想要挂电话,“蒽,你没事我就挂了。”

    先前他们旁边也有对不进站的小情侣,在候车厅的玻璃幕墙外面难舍难分。小情侣里的小哥哥刚刚进站,小姐姐站在门外挥手。

    小姐姐转身要走,看见苏杨微笑着打招呼,苏杨也笑着点点头,和她一起离开了那火车站门口。

    她在打电话,小姐姐也不打扰,两个人只是并排着向外走,像是默契的故人又是陌生的朋友。

    小姐姐见苏杨举着正在通话的手机,语气冷淡又心不在焉,有点不能理解。刚刚还在这拉着手窃窃私语,怎么一上车态度就大转弯了,还是雅鲁藏布江那么大的弯儿。

    这会儿恣扬正坐在火车蓝色的硬座上靠着窗边,旁边有一个农民工伯伯,对面有一对白发苍苍的夫妇。

    农民工伯伯靠着身后的靠背打呼噜,白发苍苍的老夫妇翻着有些破旧的相机,小声讨论着相机里恣扬看不见的照片。

    他放低声音,“回去之后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按时等我电话,还有~离你的小同桌远点儿。”

    苏杨没答话,他又说,“你离和合积远点。”声音很轻但又有些沉,有点小傲娇又分明带着几分笑意。

    苏杨听懂了又没听懂,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听懂了没,只是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应和。

    挂了电话苏杨一想,有点小明白。

    他前面说的她都懂,就是上车前唠叨的那些,总之一句话照顾好自己。后面那一句她也听懂了,就是别和小同桌太亲近。

    可她仔细一想又不明白了,这和和合积小同桌有什么关系?她觉得有点儿莫名其妙,“平时那么多话,今天是怎么了,怪别扭的。”

    小姐姐瞧她一直嘀嘀咕咕、迷迷糊糊的,笑着提醒她,你男朋友这是害羞了。

    苏杨瞧瞧那个小姐姐,再瞧瞧人往人来的火车站门口,恣扬消失的那个地方,有点不可置信。就恣扬那个厚脸皮会害羞,她想小姐姐肯定是搞错了。

    苏杨又仔细瞧了眼小姐姐,小姐姐不像在骗人,她看起来要比苏杨稍大一些。许是附近大学城里的大学生,不过苏杨没问。

    萍水相逢已是缘分,追根究底便失了意味。她不打听,小姐姐也不询问,两人只是同路同行,苏杨便觉得很好。

    许是因为这几天生的病,她脱水的厉害,总觉得口渴。

    火车站附近很多小摊,她顺手在路边的小摊里买了两瓶水,递给小姐姐一个,自己拧开一个。她喝了一口看了看瓶身发现快过期了,又把盖拧上两人向公交站牌走去。

    在站牌的地方,她坐上了向南走的十八路车,小姐姐上了向东走的三路车,两人互说再见、分道扬镳、殊途不同车。

第21章 来自戏精子的爱慕() 
外面天阴沉沉的,苏杨坐在最后面,人不多,她想睡觉。

    火车站和他们学校隔了大半个城,从这到她们学校要个把时辰,她看了看表戴上耳机靠在窗子上睡着了。

    等到她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在终点站了,好在她们学校在倒数第二站。她下了车,向离她站的地方最近的学校后门方向走。

    她想,要是从后面小门进的话也不远,可是不巧今天后面那个小门,没有开,她只能去前面的正门。

    正门对着一条不太大也不太小柏油路,她们住宿生周末回家,走读生放学都走这条路。

    马路的对面有些小店,有卖书包、本子的文具小店,也有为每年高考生家长开的小旅馆,还有几家卖各种习题、杂志、小说的书店,但最多的还是文具店。

    一般平时住宿生会让走读的从外面捎盒笔芯,买个本子什么的。毕竟学校的文具洗化卖的东西,又丑又贵还不好用。

    有时住宿生也会自己出来买,比如说要好的朋友生日,再比如说喜欢的明星出了新的海报,她们都会偷偷跑出去。

    苏杨和落落就喜欢出来逛,有时不买什么也会翘掉午休,偷偷跑出来吃个饼加里脊或者是炒冷面。偶尔逛累了也会进个小馆子,不过一般都是去水饺店吃水饺,毕竟她们两周的生活费就那些。

    折腾了一上午,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苏杨从书包里拿出请假条和胸卡准备进学校。

    这时一个小姑娘上前来,拦住了她的去路。她本来以为是问路的,毕竟她们这小地方好歹还算是个旅游城市,也有几个风景名胜,刚好她们学校附近也有个名人故居。

    没想到,小姑娘上来就问她是不是叫章苏杨。苏杨看了她一眼,确定自己不认识她,冷淡的点点头。

    那姑娘无视她的冷淡,上来就开门见山的问她恣扬走了吗,一点也不客气。当然这是她给苏杨的印象,其实当时那小姑娘是这样说的。

    “你是叫章苏杨吧,前几天有个来找你的男孩子,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一般人们对自己看重的东西,别人打听一下也是不愿意的。

    打听的人说它好,你会不高兴,因为那时你觉得这人觊觎它。要是别人说它不好,你也不会高兴,你会觉得我喜欢的东西,容得上你这不相干的人评头论足吗!

    现在恣扬对于苏杨来书就是她看重的东西,只能她告诉别人,不能别人主动提起,尤其还是有觊觎之心的人。

    显然这姑娘不是会顾忌别人脸色的人,她问,“他应该不是你男朋友吧,是你哥哥?”带着几分挑衅。

    苏杨听了冷着眼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遍,“你觉得我和他像是一个妈生的?”说完她还故意昂了昂下巴,表达一下她对着小姑娘的看不上。

    那姑娘自然知道他们不是兄妹,她只是想故意恶心苏扬一下。

    苏杨看那小姑娘不说话,态度一转,幽幽的叹了口气,“哥哥回他妈妈家了,现在时代那么进步,社会那么开放,只要dna上没关系,重组家庭的兄妹又算的上什么兄妹!”

    一副继妹对继兄死心塌地、死缠烂打的死样子。

    小姑娘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张了张嘴也没说出半句话来,转身走了。

    这小姑娘是小旅馆老板一个远的不能在远房的侄女。今年辍学了,前几天她父母七拐八拐的把她送到了小旅馆里,帮老板刷个盘子什么的,恣扬来的第三天她才刚刚过来。

    戏精子苏杨看她走了,心情一下就好了,掏出胸卡和假条欢快的去找保安叔叔回学校了。

    这几天没上课,苏杨落下了不少东西。一上午,她都忙着看老师最近讲过的东西。

    那一大堆的学案、习题、作业,她准备晚上自习课再慢慢看。但她不在老师讲的知识点,她还是要赶紧看的,不然上课不容易赶上进度。

    虽然她在家时,恣扬也教了她一点,但两个人在一起总还是玩的时候要多。好在她善良的同桌和合积替她抄了笔记,又耐心的给她在书上画了重点。

    中午吃饭的时候,落落瞧她吃的东西也多了,挑三拣四的毛病也回来了,看来她的病是全好了。

    她像往常一样,冷着脸奚落她,“你是能耐了,病好了也不发个消息告诉我一声我。要不是我在办公室撞见你,你是不是就不和我说了。”

    上午的时候苏杨看物理,看着看着她就发现一个问题她理解不了,和合积也没给她讲清楚。所以下课的时候,她就去楼下办公室问了一下老师,出来的时候,刚好遇见给老师送作业的落落,是的落落是物理课代表。

    苏杨嚼着饭咕哝,“我不是没带手机吗!”

    落落瞅她一眼,不给她的借口发挥的余地,“家里只有你一个手机能通话吗!”

    “蒽~那啥~韩恣扬这几天在我家。”苏杨埋头扒饭,不让自己去看落落的脸色。

    落落听了,曲起手指在她脑袋上狠狠地砸了一下,“你个见色忘友的混蛋玩意儿,以后别指望吃完饭,我给你端盘盘。”

    但吃完饭,落落还是像以往那样把她们的饭盘一起端走了。

    晚上打电话的时候,苏杨和恣扬讲早晨遇到那个小姑娘的事,她埋怨恣扬长得太扎眼了,到哪都能招蜂引蝶。

    恣扬说天生的没办法,心里却是暗暗嘀咕,这般样貌我还处心积虑了八年才让你认识。

    挂了电话,恣扬给徐谦泽发短信问,怎么样可以丑一点,徐谦泽说换头吧!

    恣扬想换头是行不通,但剃光头可能可以,然后他就提了光头。

    钟文琦见了,问徐谦泽恣扬怎么剃了光头,徐谦泽说他媳妇儿嫌他招蜂引蝶。

    钟文琦听了更喜欢他了,喜欢他的情深,喜欢他剃了光头还好看的样子。

第22章 眼馋的灭绝师爹() 
恣扬自剃了光头之后,就常拉着徐谦泽去商场买各种帽子。

    徐谦泽就奇了怪了,既然要带帽子,你剃光头干嘛来着。

    恣扬不懈的瞥了他一眼,光头是给别人看的,买帽子是为了去见我媳妇儿的时候戴。

    徐谦泽不明白,“你都为她剃光头了,她还嫌弃你光头不好看吗,再说了我觉得你这样也挺好的,有必要吗!”这么折腾我。

    恣扬瞅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太满意,又换个帽子戴上,“承您夸奖~我倒不是为她剃的,是为了我自己。”

    看他还是不明白,恣扬也不想和他浪费口舌,“我和我媳妇儿的事,你个孤家寡人不懂~”刺激完徐谦泽,转身又去挑帽子了,看得出来他最近心情挺好。

    徐谦泽感觉自己受了一万点暴击,他私下愤愤的发誓。

    他也要早恋,他也要找个媳妇儿,找个更能作的小媳妇儿。

    苏杨这一周,整天忙的浑天黑地,高中的课业紧,一般一节课就是一大章节。

    她一周没来上课,每门课差不多都有一单元的东西要她补回来。

    虽说她先前不太上紧,但那时她还是能跟得上老师的进度的。现在落下了那么多,不赶紧补回来后面的她可就真衔接不上。

    她是不太看重成绩,但她也不喜欢太靠后,更不想去和老师们亲切会晤。

    近来她也不赖床了,早晨起的大早,洗刷完就来教室背政史地的知识点。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但早起来学习的苏杨没饭吃。为了多学一会儿,她的早餐点儿,就挪到了每天晨读结束,正课还没上时。

    一到那个点儿,小同桌就伸长脖子瞅瞅窗户,看看前门,最后把眼睛放在后门上盯梢。

    因为她们学校是不准学生带饭到教学楼里的,而灭绝师爹经常来查,还经常猫在后门偷偷的瞧,瞄准了就进来,一抓一个准。

    这天她像往常一样,在小同桌点点头发出安全的信号后,开始把头埋在桌子地下偷偷地吃早餐。

    刚咬了两口锅贴,小同桌就踢了前面赵钦的凳子一脚,这是苏杨和呵呵小同桌约定好的危险信号。

    赵钦正趴在桌上画图,就突如其来的被踹了一脚。他生气,尼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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