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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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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二章 跳梁小丑() 
    长安城,东边的某处深宅。

    敞开的大堂里,坐着好几位身穿常服的官员。

    他们今天坐在这里,只为商讨一件事情,夺权!

    然则商讨来商讨去,大半个时辰过去了,也没能拿定主意。

    光禄寺丞田恒不免有些急了,催促起来:“太常公,时间不等人。吕布如今去了西凉,正是我等夺去兵权、掌控关中的大好时机啊!”

    “田寺丞说得没错,如今关中的兵权都在吕布手上,这对我们可是大大的不利啊!”中常大夫费钜也跟着出声附和。

    耿谧年过五旬,松干的老脸上布满皱纹,他是朝廷新任的太常卿,亦是当代耿家的家主。

    “诸位何须担心吕布,据老夫所知,吕布骁勇不假,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介武夫,又是寒门卑贱出身。在关中这里,吕布不过是个外来人,没有丝毫根基,老夫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把给他撵出关外。”

    耿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还弹了弹小手指头,说得不以为意,脸上的笑容里带有着迷之自信。

    这也不怪老爷子,在关中这片儿地上,耿家极具势力,名声威望更是如日中天。这么说吧,除了弘农杨家和京兆杜氏能稍微压他一头外,其他的世家豪族都得拍在耿家后头。

    堂内的官员听了,心中暗骂了声‘老糊涂’,表面却是奉承着继续劝说起来:“我们知道您老的通天能耐,但兵马握在吕布手中,咱们心中没底啊!就连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

    “太常公,难道您忘了昔日的董卓吗?就怕吕布也会恃武而骄,成为下一个董卓啊!”大行令胡丘捶胸顿足,就像亲眼看见了他日吕布祸国殃民的场景。

    当年董卓在关中时,前期这些世家还能压制着点,到了后期,董卓家底起来了,根本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行事肆无忌惮。

    这话倒是提醒了耿谧,可不能再养个董卓出来。

    他摸着下巴胡须,神情有些凝重的点了点头,“嗯,这话说得倒有些道理,是应该堤防着点儿。”

    …………

    吕府之中,戏策正和郭嘉在后园的凉亭对弈。

    吕布走了有大半月的时间,长安城里倒也太平,除了偶尔有几件阿猫阿狗的小事,也没出过什么大乱子。

    朝廷的事情呢,戏策插不上手,毕竟他只是个白身。

    吕布很久之前就想过要给戏策谋个一官半职,却被戏策推脱了,他说懒散惯了,受不得朝廷里那些条条框框,约束自身。

    长安城没什么大事,戏策也乐得清闲,有空的时候呢,就出门溜溜弯儿,或者打压打压郭嘉,不能让这小子成长得太快。

    两人下完了一盘,正拾掇着棋子,准备进行第二盘厮杀。

    此时,王政快步走来,在戏策的耳旁轻声低语禀报。

    戏策听完之后,不由皱起了眉头。

    刚才还说长安城内太平一片,这会儿就有些野心家按捺不住,唯恐天下不乱的冒出头来。吕布把他们从董卓的虎口救下,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篡夺兵权,把吕布给弄出关外。

    戏策让王政俯身,在他耳旁吩咐了几句,便让王政去办他所交代的差事。

    王政领命走后,郭嘉有些好奇的询问起来:“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

    戏策执黑先行,口中回答起来:“也没什么大事,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郭嘉见戏策没有明说,撇了撇嘴,也懒得再问。

    田府门前,光禄寺卿田恒下了车驾,今天在耿府商量了一下午,总算有了个初步方案。

    对于吕布,他们除了忌惮,更多的还是眼红和嫉妒,也就是看不得别人好。

    右将军位比九卿,而吕布今年,还不到三十。

    年纪轻轻就爬到了这么高的位置,朝廷上下眼红的人,自然是不在少数。

    “吕布啊吕布,等夺去了你的兵权,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田恒脸上露出极为高兴的笑容,嘴里甚至哼起了小调,迈步往府门走去。

    此时,斜地里一道矫健的身影窜上前来。

    察觉到不对劲的田恒偏过头去,还没来得及喝问来者身份,便看见一抹耀眼的寒芒闪过,晃到了他的眼睛。

    田恒用手遮挡眼睛的瞬间,利刃刺进胸口。

    哧!

    锋利的匕尖透过胸膛,来者显然经受过专业的刺杀训练,出手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鲜红的血水很快浸红了胸前衣衫。

    “你……”

    田恒怔怔的指着刺客,还在回想自己究竟得罪了何人,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

    那人并不答话,眼神冷漠的拔出刀锋,又在田恒的胸口处补上两刀,并将田恒猛地往后一推,飞速逃离了这里。

    一系列的杀人手法,吓坏了门口的仆人,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刺客逃离之后,才冲上前去,抱着田恒的尸身,着急的大喊起来:“快来人啊,杀人啦,杀人啦!”

    等到负责城内治安的衙役赶来时,田恒早已断气身亡,刺客也不见了踪影。

    大行令的府中,从外边回来的胡丘有些累了,在堂中小憩。他有个习惯,就是休息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遂让下人婢女都出了堂外。

    正当胡丘睡得正香的时候,一道仆人打扮的身影走进了堂中,脚步很轻,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他绕到胡丘背后,拿出了准备好的麻绳,缓缓放在这位大行令的脖子前,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绕了一圈,双手发力,狠狠一勒。

    如此大的动作,自然惊醒了胡丘。可他这时候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喉咙快被勒断,嘴里发出‘嗬~嗬~的干哑声响。

    他双手用力去扯那绳子,想给脖子喘口气的机会。

    然则,身后之人似乎并没有让他活命的想法,面色阴沉,愈发加大了力气。

    胡丘踢蹬着双腿,剧烈挣扎了小会儿之后,双眼上翻成死鱼的白色,整个人如同软泥一样,瘫软下去。

    勒死胡丘之后,‘仆人’将他继续做成小憩的模样,收起绳索,若无其事的出了堂外。

    一天之内,长安城内的光禄寺丞、中散大夫、大行令……

    十几位官员接连遇害,震惊朝野。

第四九三章 胳膊拧不过大腿() 
    接下来的几日,长安城内巡防戒备森严,到处都是走动的士卒,负责对可疑人物进行搜索盘问。

    尽管如此,每天依旧有官员遇害,虽说职位不高,但好歹是朝廷官方认证,代表的是朝廷脸面。

    如此明目张胆的刺杀,简直就是公然的挑衅叫嚣,不将大汉律法和天子放在眼里。

    在朝官员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个儿头上。

    朝廷为此颁下严令,限长安令三日内将凶手缉拿归案。否则,就治他个渎职之罪,收拾东西滚蛋。

    三天时间里,可怜的长安令是寝不能睡、食不知味,有嫌疑的人物逮捕了不少,屈打成招的亦是不在少数。

    然则城内的刺杀,仍在各处上演。

    三天时间一到,长安令交不出凶手,被罢官免职。

    长安令的位置本是极好的差事,然则这时候却成了烫手山芋,没人敢去接任。

    此时,崔家举荐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昔日洛阳抬宣馆的奉常,张沅。

    张沅上任仅仅一天,便设下圈套,使得刺客自投罗网,得以成功抓获。

    经过一番严刑逼供,名为‘玄四九’的刺客受不住刑,终于松了口,对以往种种行刺事件供认不讳,并道出了幕后主使,董卓。

    刺客被抓之后,果然再无官员遇刺的事情发生。

    此事呈报上去,百官听闻‘真相’,对董卓更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将这老贼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为此,朝廷颁下诏令,有能取下董卓头颅者,直接赏千金,封千户侯。

    一些被刺杀的官员家族,也发出重金悬红,要取董卓性命。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霎时间,涌现出了一股刺杀董卓的热潮,无数的江湖草莽纷纷动身去往洛阳,寻找摘下董卓头颅的机会。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远在洛阳的董卓还没弄清楚是个什么情况,刺杀接二连三的袭来,搞得他心力交瘁。本来就是四面楚歌的艰难困境,人人喊打,现在更是疑神疑鬼,看谁都像刺客。

    不过董卓也算命大,尽管遭遇到了数场刺杀,却愣是没让那些刺客得手。

    长安城内,真正的幕后策划人,此刻正优哉游哉的逛着西边市集。

    这回组织的刺杀,虽说冒了极大的风险,但好在能够顺利完成。不仅将那些存有夺权心思的官员清理了七七八八,脏水也全泼到了董卓身上。

    董卓名声本就不好,这回就更没法洗了。

    除此之外,张沅也被推了上去。

    张沅一直都有野心,想往上爬。在前主子张让死后,他见风使舵及时抱住了吕布这条大腿,才没能在朝廷清剿张让势力的时候翻船。

    很多事情戏策不好出面,就正好把他给推上了长安令的位置。

    至于死去的那名刺客,可惜是可惜了些,但总算发挥出了应有的价值。

    来到长安市集,戏策没走两步,便有十多个衣衫残破的顽童追逐玩闹的从面前跑过,如小火车一般风风火火,嘴里还很有节奏的笑嘻嘻唱着:“大汉朝,有朝廷,丰衣食,无难民。察举制,真的好……举茂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

    稚嫩的童声在脑海不断回想,触动了戏策心田。

    旁边卖柴的老翁听完童谣,叹息起来:“唉,察举来察举去,当官儿的总是那些世家公子少爷,什么时候才轮得到我们穷苦人家的娃娃哟!”

    “老圩头,你都大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了,还操这份闲心干啥?”旁边的中年商贩跟着说了起来。

    “不是老儿我要操心,实在是看着那些寒窗苦读十几年的娃娃,装了满肚子的书本知识,却找不到落脚的去处,最后饿死、冻死在街头,可怜啊!”老翁摇头叹息,他活了一辈子,这样的事情,见得太多太多。

    “那也怨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投错了胎,饭都吃不饱,还想着当官儿,做梦呢。”有人顺着话讥讽起来。

    “以后我婆娘生了娃,就绝不让崽儿砰这些东西,还不如跟我下田耕地。运气好,还能顿顿填饱肚子。”一名光着膀子的庄稼汉也掺和了进来,咧嘴憨笑。

    戏策闻言,顿下脚步,看向这几人笑问起来:“照你们这么说,寒门士子就不能为官了?”

    几人听得这话皆是看了过来,上下打量戏策一番后,他们估摸着戏策也是个来长安求取官职的儒生。

    听得这边谈话,一名穿着淡蓝衫的落魄书生凑了过来,语气颇为沮丧:“不是不能,而是机会渺茫啊!”

    你想想,每年从州郡各地来京求取官职的人,简直数不胜数,他们都觉着自个儿有齐家治国的本事,能够得到天子青睐。

    可实际上呢,真正见过天子的也就那么几人,能够被委以官职的大多又是些有背景家世的人物。

    寒门士子想做官,难啊!

    “如果能对我们这些人公平一点,那该多好。”书生叹息一声,很快便离开了这里,或许在他心中,还抱有着最后的一丝幻想。

    这话倒是给戏策提了个醒,天下间有本事的并非只有那些出身高贵的世家子弟,只是因为世家垄断了做官的渠道,才使得寒门士子步步维艰。

    得想个新的选官制度,让天下寒门学子,都能有施展身手的机会。

    戏策在心中暗自琢磨起来。

    回到府邸,戏策将这话同郭嘉说了。

    “你会被那些老家伙给喷死的!”

    郭嘉翻了个白眼,戏策的提议在他看来无疑是异想天开,最后他还不忘补充了一句,“就算有吕布给你撑腰,也不好使。”

    几百年的制度,哪能说破就破,更何况以吕布现在的实力,还没达到让所有人必须遵守的地步。

    “胳膊拧不过大腿。你啊,要真替寒门士子着想,还不如琢磨琢磨该怎么爬高些,到时候,也好多举荐些寒门子弟。”

    郭嘉耸了耸肩,这世道,哪有什么公平可言。

    出身皇室和出身农家,能一样么?

    戏策也不同郭嘉争辩,只是笑了笑:“拧不拧得过,得拧了才知道。”

    纵使千般万难,精疲力竭,但凡有丝毫希望,我也愿意一试。

第四九四章 布生平不好斗,唯好解斗() 
    远在天水的吕布丝毫不知长安城内的一系列变故,近些时日,他正忙着在城外安排宿地。

    韩遂和宋建来了,各自带有数千兵马。

    虎牢关之后,吕布这个名字,可以说是彻底响彻了整个大汉王朝。

    不管是各地诸侯,还是叛军贼子,甚至于山间的绿林劫匪,提起吕布的名号,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韩遂和宋建在天水郡外二十里地停了下来,不敢入城。

    他二人千里来此,算是给了吕布面子,但同时也在心底防备着吕布。谁知道吕布会不会突然发难,将他二人拿下。

    在来的路上,两人就先做了个暂时性的结盟,不管吕布对谁发难,另一方都必须全力救助。

    韩遂和宋建不愿入城,吕布也猜到他二人的顾虑,为了表示诚意,他只带了百余骑出城。

    到了城外二十里地的驻营,吕布见到了韩遂和宋建。

    韩遂穿着身厚实的鱼鳞甲,看上去约莫四十岁的样子,双目炯炯,身躯伟岸,下颌蓄有两寸余长的粗黑胡须。

    宋建则要年轻些,仅有上唇留有胡髭,并未穿戴甲胄,而是以一袭赭色玉锦绸衫加身。腰间绑有一根栗色虎纹大带,看起来颇有几分贵族模样。

    二人见到吕布,皆是抱拳见礼道:“韩遂(宋建)见过温侯。”

    吕布见状,上前将二人扶起,爽朗笑道:“二位大名,布亦是早有耳闻,今日得见,果然是叱咤风云的英雄人物。”

    当初在洛阳城内厮混了这么久,一些常用的官话,吕布也是随口就来。

    韩遂和宋建彼此对视一眼,心中有些没底,搞不清吕布这是真心实意在夸他两,还是别有用意。

    三人入帐后,吕布坐在正中的主位,韩遂、宋建分坐下方左右。

    “你们二位能不辞劳苦的千里而来,吕某十分感激。”吕布呡了口茶水,缓缓起了开头。

    宋建侧身向吕布抱拳,口中说着:“温侯客气,您亲自相邀,我等岂敢不来。只是不知温侯急着唤我两前来,有何要事相商?”

    前些时日,两人收到了吕布的请柬。信中所言是请他二人来天水郡相聚商量大事,至于具体内容,信里也没提及。

    二人看完请柬内容,犹豫一两天后,便带着手下精兵来了。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自古以来就有的规矩。

    他们若是不来,恐他日传了出去,会被世人耻笑胆小。

    听得宋建问起,吕布笑着说道:“二位稍安勿躁,且容吕某再叫上一人。”

    说着,吕布拍了拍手掌,朝帐外道了声:“进来吧。”

    帐门掀开,走进来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面鼻雄异,气势十足。他的目光在韩遂、宋建的身上停留,接着戏谑笑了起来:“二位,别来无恙啊!”

    锵!锵!

    韩遂、宋建在看清此人面貌后,皆从座位上急忙起身,拔出腰间佩剑,盯视着他,面容阴沉。

    马腾没理他两,而是抱拳同吕布行礼,喊了声‘温侯’。

    听得这话,韩、宋二人心中如遭雷击,以为马腾投靠了吕布,然后设计诓他二人来此。两人面容惊骇的望向吕布,有些颤栗道:“温侯,莫非欲杀我二人耶?”

    吕布若是动手,他两压根儿没有半分胜算。

    情急之下两人都忘了,外边几乎全是他两的兵马士卒。

    吕布面带笑容的往下压了压手,示意两人先把兵器收起来再说。

    两人见吕布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交流眼神之后,选择了收起佩剑。

    吕布很满意两人的态度,让三人坐下,说了句在外人听来尤为装逼的话:“布生平不好斗,唯好解斗。”

    “今日我让你们三家来此,就是想让你们握手言和,不要再生战事。”吕布的语气极为平淡,仿佛他口中说的,只是一件毫不起眼的小事。

    啪!

    宋建手掌猛地拍在桌面,豁然而起,满脸怒容的第一个表示反对:“温侯,你有所不知,此獠杀我麾下儿郎过万,吾辈岂能就此罢休!”

    马腾听得这话,也来了火气,剜视着宋建,冷声说道:“宋建,难道你手上没染我东羌儿郎的鲜血?”

    “哼,这西凉本来就是我的地盘,谁让你们来横插一脚,死了也是活该!”宋建哼哧一声,听他口气,丝毫没有要罢手休战的意思。

    “温侯,这可不怪我……”马腾好不容易才说服了族中长老、将士,一来是报吕布当年的救命之恩,二来是的确想休养生息,谁知这宋建蹬鼻子上面,不依不饶。

    吕布摆手打断了马腾后面要说的话,看向韩、宋二人,笑着说道:“这样,给我吕某一个薄面,大家各退一步,如何?”

    不待韩遂表态,宋建就先一步说了起来,语气态度也没有起初时的友好和恭顺了,甚至有些咄咄逼人:“温侯,不是我宋某人不给您面子,而是这笔仇恨太深,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一抹寒意从眼眸深处闪过,敲打桌面的手指停顿刹那,继而又轻轻敲打起来。

    吕布脸上笑意依然,似乎并未因宋建的态度语气,而有所不满。他想了小会儿,给出新的意见:“这样,我们来听听天意如何?”

    说着,吕布从座位上起身,过来左手拉住宋建手腕,右手拉起马腾,往帐外走去。

    天意?

    宋建皱起眉头,不知道吕布这葫芦里究竟要卖什么药。可他又挣脱不开吕布的力气,只能任由他强拉着自己往外走。

    吕布一手拉着一个,韩遂就老老实实的跟在后头。

    是战是和,于他而言没有太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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