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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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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匡扶大汉社稷的呢?

    董承忙解释道:“陛下这次不一样,陛下可知道曹操此人?”

    一提曹操,刘协没好气的道:“听说过,怎么了?前次就因为他引兵拦路,朕差点没有机会活着到河北了呢!”

    董承动容劝道:“陛下切不可只听信奸臣党羽的一面之辞啊!这曹操,世代在我汉室为官,对汉室忠心一片,当年讨伐董卓时便是此人首倡义兵,董卓胁迫陛下迁都时,关东十八路诸侯无人愿出兵救驾,唯独此人不避凶险,领兵追来,虽致大败,然观其行,其忠心由此可见一斑。”

    刘协想了想沉吟道:“唔这件事朕倒是听说过一些”

    见刘协没有驳斥,董承大喜,继续道:“后来陛下逃出长安,曹操听说之后立即引兵前来救驾,只是被张辽抢先,才会造成之后这么多的误会出来,惹得陛下不快”

    刘协沉吟一番,斟酌问道:“照国舅这么说,这个曹操非但不是个野心之徒,倒是忠心于我大汉之人咯?”

    董承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是啊陛下,臣愿以性命担保,绝无半句虚言!而且陛下您想想看,张辽若果真是忠心为我大汉效力,何至于引得天下这么多诸侯群起而攻之呢?”

    刘协先是点了点头,又摇头一叹道:“好!曹操此人,朕今日就记下了,如果他日后真能为朕分忧,朕绝不薄待,好了,朕累了,要回寝殿休息了,国舅,你且退下吧,就当我从没听过刚才你所说之言。”

    话说到这个份上,后面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听下去了,董承接下来想说什么,刘协猜都能猜得出来,多半是劝自己找机会逃离河北,可是只要是反抗大将军的事情,什么不冒风险?董承就是把曹操说得再忠心又有何用?只要他打不到邺都,不能把自己从邺都解救出来,说得再多什么用呢?

    总之让自己冒险的事情,刘协说什么也不干!

107拒绝() 
“陛陛下!”见刘协口气急转,董承顿时愣了,见刘协转身欲走才醒过神来,忙道:“陛下三思啊,臣已想好了一条妙计,定能助陛下脱离困境的!”

    刘协的身子一顿,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道:“不劳国舅费心了,其实朕现在过的很好的,没事看看书、踏踏青、打打猎”

    说到这刘协突然想到了什么,笑道:“哦对了!如今正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时节,正适宜射猎,河北还是挺冷的,这一冬天朕都呆在宫中没怎么出来,这几日便拣个好天气,朕要出城游猎一番”说罢,疾步出了偏殿。

    开玩笑,离开邺都去曹操那儿?托庇于曹操,说不定还不如呆在邺都呢!董承虽然把曹操的忠心说的是天上绝无,地上仅有的,可毕竟人心隔肚皮,真要是去了,还不知道会怎么对自己呢!而在邺都,在张辽的治下,自己至少比以前好上太多了!不用只想个囚鸟一样被关在宫中不能随意走动。

    当然,拒绝了董承,刘协心中不免的还是有一些烦乱

    “陛下!陛下!大汉啊大汉!”董承还要再劝,刘协早已经离开了,董承跪伏在地上,久久才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土,叹息着出了偏殿。

    此时已是天黑,董承跟守宫的宦官要了一盏灯笼,寻路想走向宫外,正行之间,突然一人迎了上来,行了一礼道:“国舅爷,这么晚了入宫,可有什么要事啊?”

    董承凝神视之,乃是侍中董昭,心脏顿时一阵咯噔!这个董昭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据说当初迁都邺城就是出自他的谏言!他官居侍中,平时侍奉与圣驾左右,正是张辽安插在天子身边专门负责监视天子动向的暗线,如此天子有什么异动,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开张辽的视线!

    难道今日之事被董昭发现了吗?

    董承也是颇有城府之人,虽然心中慌乱,表面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强自镇定道:“无他,只是前日本官寿诞,陛下恩赏本官,皇恩浩荡,本官今日特意入宫前来拜谢”

    董昭笑眯眯的长揖一礼道:“国舅既是陛下母舅,董贵人受陛下圣眷,今日又怀了龙脉,国舅爷一身荣宠,可谓至极了!当真是羡煞旁人啊!昭有幸与国舅同姓董,五百年前或许还同为一脉,日后还望国舅爷能多多提点一番”

    董承心里一跳,总觉着董昭的话里有什么的隐藏的深意,董承强压心头惊疑,还礼道:“董侍中说笑了,侍中受陛下和大将军器重”董昭一大堆官面客套话说了出来。

    正如董昭所言,他身为国舅,又是天子的老丈人,女儿董贵人如今还怀了龙胎,放在朝堂上也算是荣宠无限了,可是这年月确实大将军府手握实权,自己这个车骑将军加上那一系列的头衔看似光鲜,可是在张辽一系的文武官员看来又算什么呢?

    就像眼前这董昭,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大将军的心腹,董承哪有心情在这与他打马虎眼?

    张辽,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把你拉下马来,迟早有一天,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天色已晚,本官留在宫中多有不便,董侍中,本官先告辞了!”

    好容易应付了董昭的纠缠,董承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府宅。没过多久,一驾式样普通的马车停在车骑将军府外。

    “走,去城南!”董承一身布衣,见四下无人,匆匆的跳上车辕,车把式一甩马鞭,那马车立即飞驰起来

    来到城南的一处废旧的民宅,董承小心的依着暗号把门敲开,一进门,这废居中却与外面看上去的废旧明显不同,陈设虽说不上华贵,却很是赶紧征集,几个身穿布袍却仪表不俗之人正跪坐在席上,见董承进们立即围拢过来!

    只听众人七嘴八舌,迫不及待问道:“董车骑,此次进攻,陛下怎么说?”

    “陛下哎!陛下不愿意与我等共谋”想起在宫里的挫败,董承沮丧一叹。

    一个身形高壮的中年男子性子最急,抢先问道道:“陛下不愿意?为什么?董车骑难道没有和陛下说反张辽联盟的事情吗?这可是个大好机会,陛下怎么会拒绝?”

    另外一个面容清癯的中年男子冷笑一声道:“这还用说吗?定然是陛下贪图享乐,早把这大汉江山抛到一边”

    董承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道:“王侍郎慎言,陛下胸有城府,怎会如你说的那般?依我观之只是太谨慎了,不愿随便冒险。”

    另一个身形敦实,留着三缕须髯的文面男子扼腕道:“董车骑,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如今冀州兵马尽数调往徐州、司隶一带,邺城守兵空虚,咱们正可趁此机会作为一番!董车骑在陛下面前何不冒死进谏?”

    董承气恼道:“此情势我如何不知,只是我再三劝谏,陛下只是不听,我能有什么办法?归根就地还不是我等无兵无权,不能让陛下心里踏实吗?”董承想想自己也确实够寒颤的,堂堂一个车骑将军,论军阶比张辽也只是差了一点点,可两人真正的差距却是天差地别,董承麾下不过千多名以前的部曲,而文远却掌控这河北四州兵马数十万!这就是有没有实权的差别!

    听董承这般说,屋子里几个人顿时沉默下来,诚如董承所言,在座的几个人虽然都是朝廷官员,且出身门阀,表面上看着很是光彩,却没什么实权,董承相较之下还算好的,方才那身形高壮的汉子妄为朝廷亲封的昭信将军,麾下的本部兵马还不到五百,其余文职官员更是不堪,能指使的动的只有一些府上家丁罢了

    就凭这些乌合之众,怎么能和训练有素的河北军对着干?

    屋子里的气氛一片沉凝,不时有人长吁短叹。实力不济,众人也是无可奈何,可让他们放弃眼前这个大好机会,众人有不免心有不甘。

    沉默半晌,董承越想越觉着机会错过了就不能再来,心一横咬牙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需要冒些风险,近日陛下就要往南郊狩猎,我等正可趁此机会好好谋划一番”

108硬骨头() 
就在董承一干人紧张谋划的时候——沮授府中。

    深夜,沮授、贾诩、董昭也同样聚在一处,贾穆作为晚辈,只能立于贾诩身后。

    听了董昭的话,沮授不禁眉头紧皱道:“天子要南郊狩猎?怎么事先毫无征兆的突然想要打猎了?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会不会是受了董承的怂恿”这个时候确实不太适合出行,冀州两支战兵军团都已经出征,邺都内外只有数千辅兵防守。而且眼看着正值春耕农忙,这数千辅兵既要维持邺都日常秩序,又要回家耕种,实在抽调不出人手。

    天子选择这个时候出猎,董昭之前又在宫中见了董承,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机密事情。

    百官随天子来到邺都之后,文远就安排下大批的人手对百官进行了严密的监控,尤其是国舅董承,更是由王越训练出来的暗影严密监控!衣带诏、谋刺曹操的事情令董承千古留名,身为前世之人,文远如何能不清楚董承的生平?现在自己就处在历史上曹操的位置上,如何能不对董承严密监控?

    虽然和历史上的发展不太一样,不过经过这么长期以来的监控,也确实发现了董承的不寻常举动,他经常前往城南的一处废宅,与侍郎王子服,长水校尉种辑,议郎吴硕,昭信将军吴子兰几人秘密聚首,这几个人如今都在暗影的掌控之中。

    众人心中不禁疑惑,董承进了宫之后天子就突然传令要出宫狩猎,难道此事和董承有什么关系不成?

    “倒不是毫无征兆,陛下这两年就迷上了狩猎,年前就提过开春出游的事情,倒不像是今日仓促而定”贾穆在贾诩的身后插言道,他现在任散骑常侍,终日伴在天子左右,他的话还是值得众人信服的。

    可是贾穆的话一说就更令众人疑惑不解了,既然田猎的事情和董承进宫没什么联系,那董承进宫又是想干什么呢?拜谢皇恩?这种事情在朝堂上说就行,何必非要进宫呢?

    此时众人不禁对主公的仁慈有些抱怨了,如果按照众人的行事做法,这种事情根本无需有什么证据,只要发现可疑,管他是真是假,先把人拿下讯问一番,真相自然大白,可是主公偏偏有严令不可贸然行动,众人也就只能在这里凭空臆测了。

    就在众人正为游猎和董承的事情百思不解的时候,突然堂下一人上前报道:“大人,暗影来报,董承、王子服、吴子兰等人今夜皆去了城南!”

    董昭闻言立起道:“沮公,这帮贼子,定然是没打什么好主意!依我看,倒不如现在就派人将他们擒来?”不过他也是说说罢了,毕竟他投靠文远没多久,只因为献了迁都之策才备受文远信赖。当然他说这话的意思还是希望沮授能出面,毕竟论亲疏、论资历,沮授都是最受主公仰仗的,实在因为情势紧急出此下策,想来主公也不会责怪。

    “擒之何益?”沮授思忖一番摇头道,对文远的话,他倒是有不同见解,“这些人据我所知骨头都是很硬的,就算是抓了也未必能问出什么来。而且董侍中你有些误会主公的意思了!主公是我们之中最早发现董承私底下有小动作的人,他比我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要警觉!之所以一直留着董承,并非是心慈手软,而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寄望一举拔除朝中不安分的的枝节”

    “原来如此,昭受教了!”董昭闻言恍然大悟,汗颜拜道。

    沮授的话还没有完,他的目光深邃,仿佛在回想什么事情,喃喃自语道:“此外,主公还有一个更深远的考虑,这里还是暂且不说了吧”

    众人见沮授说的凝重,皆知机闭口不问,依旧继续商讨之前的事来。

    沮授整理了一番思绪,道:“虽然不知陛下出宫狩猎与董承等人此次城南聚谋是否真有关联,不过我等身负替主公维持后方的重任,眼下局势严峻,情况却扑朔迷离,由不得我等不谨慎对待!如果真遇上什么紧急状况,我等也不得不事急从权了!各位先暗中调查,如遇上棘手困难尽管放手去办,主公那边,自有我来担待!”

    众人闻言大喜,沮授这一句话松口,就说明他已经同意了董昭非常时刻行非常之事的观点!有他给众人扛着,众人之前缚手缚脚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不见!

    沮授素来持重,忠心不二,又有大局观,文远出征在外将后方交给沮授就是看中了他这些优点,沮授在后方,从没有做过什么让违背文远号令的事情,此次实在是因为在场都是思虑深沉之人,从游猎和聚谋这两件蹊跷的事情上,他们已经潜意识中嗅到了危险

    “可从这些人的亲眷家仆身上下手。这些人是硬骨头,他们府里的亲眷下人也都是硬骨头吗?只要找到其中知晓内情之人,则迷局必然真相大白!”贾诩这个时候终于说话了,此前众人商议事情他没有发表一句意见,不过他不说话则已,一出言总能一针见血!

    秦庆童今年二十一二岁,生的细皮白肉,俊俏不凡。如果不是知根知底的人,一眼看去绝想不到他不过一个地位低贱的董府下人管事,还会以为是哪家的少爷。

    其实秦庆童小时候过的特别悲惨,他自小父母双亡,靠村中邻里接济才活了下来,十五岁卖身为奴,到了董承府上做杂役,一直到现在已经一晃七年。

    秦庆童生的俊俏,加上口齿伶俐,在董府里很讨主人家喜欢,入府之后日子很快好过起来,不过真正令他改头换面,人生有了巨大转变的际遇当属从长安出来的那一年。

    那一年,家主董承救天子逃出长安,秦庆童随着董家老小还有上百名家丁护院坎坷东迁,一路上可说是历尽了磨难。饥饿、山贼土匪的袭扰,关中李郭两家兵马的劫掠

109一对狗男女() 
一路上,董府的家丁护院被杀死饿散,正是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秦庆童渐渐挑起了保护董家家小的重担,也轮到他走时运,经历了不少艰难险阻之后,竟真让他护着董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顺利的到了河北。

    不过紧靠着这些功劳还不足以让他年纪轻轻就能成为车骑将军府的后堂管事,关键是他和后堂内一个平日最受董承宠爱的妾室有染。

    董承因为一直忧心国事,平素并不沉湎酒色,所娶得妾室云英也不是什么贞妇,平日独守空闺,自然春情难耐,加之秦庆童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生的俊俏不凡,看着着实令女子怦然心动。如此在那小妾的几番勾引魅惑之下,秦庆童虽然明知这事一旦被发现必死无疑,却实在抵挡不住无边美色诱惑,渐渐沉沦欲海,不能自拔了每当董承有事不在府中,一对男女就尽量找机会私会一番

    因为偷情的需要,秦庆童经过观察发现,主人虽然赋闲,交际应酬却是不少的,经常不在府中久待,又是即便在府上也是和几个朝廷的官员躲进暗室里商议什么。这也给他和云英提供了不少翻遍,每月总有那么三两次,两人总能找到机会私会一处,翻云覆雨一番

    因为天气渐暖,外出踏青之人渐渐多了起来。这一日,云英见董承不在府中,便提出去城外踏青游玩。因为他平时最受董承宠幸,别人也不敢多说什么。云英当即点了秦庆童的名,让他挑几个家丁丫鬟随在身边,秦庆童当然知道这所谓的踏青是要去干些什么,心急火燎的点了几个老实本分的下人,一行十余人分成四辆马车浩浩荡荡出了邺都城外。

    秦庆童和云英坐在头一辆马车上,车把式是秦庆童的同宗亲戚,靠着秦庆童的关系才进了车骑将军府里混上口饭。至于其他人,这两年秦庆童在云英的明帮暗助之下,在府里混的风生水起,已经做了后堂总管,而春红又是主人侍妾,挑出来的下人虽然多少知道这两人的丑事,但谁又敢站出来明言?所以一出城门,秦庆童就再也忍不住和云英在奔驰的马车上玩起车震来。

    车中淫声浪语不断,呼气娇喘连连,车把式和一个云英的贴身小丫鬟坐在车外,把这二人听得是一对面红耳赤,意马心猿。

    “吁——!”也许是车里面二人激烈的肉搏分散了了车把式的注意力,以至于前面路上有几个人堵在路上都没有留神,等到了跟前只有十几步的时候才醒过神来,好在他驾车的手艺不错,见状忙一勒马缰,战马被笼头勒得生疼发出一声长嘶,生生的在那几个挡住道路的人面前停了下来!

    “这下麻烦大了”虽然没撞上人,不过车把式轻轻蹙出的听车里扑通发出一声闷响,想来里面的两人这下可栽得挺惨,车把式只觉着头皮一阵发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骂道:“哎!我说你们几个!你们他娘的是不是想找死啊?看着有马车过来,还还不躲躲开”那车把式说着说着就没声音了,因为此时的他喉咙上顶着一柄明晃晃的钢刀!而旁边几个人赫然也都各持着强弩刀剑!

    车把式这才看清楚来人的装扮,这些人身形一个比一个魁梧雄壮,一身黑衣,外面罩着件挡风的牛皮袄,从脖子下的开领处,可以看到内衬的甲叶发出的黑色光芒。

    “糟了,咋就这么倒霉不是说河北的盗匪早就绝种了吗?怎么还能让我碰上?”车把式心里禁不住犯嘀咕,艰难咽了咽口水,正要开口求饶,突然身后一股大力传来,把他的身子身不由主的推向前方!

    噗!车把式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倒霉的撞在刀口上!锋利的刀尖轻而易举的戳破了他柔软的喉管,鲜血喷溅如泉,转眼气绝而亡!

    “娘的!小秦你小子怎么给我驾得车?是想把我和七夫人带沟里是吗?”秦庆童只披了件袍子就出来了,下半身还光溜溜的,他的头刚才正撞在一块棱木上,磕得他鲜血淋漓,也难怪他如此火冒三丈了!

    可是当他看到车外的情况之后立即就傻眼了!小秦被自己这一脚踹在刀口上死了!这马车外还站着一看就不怎么面善的几个人,手里还握着明晃晃的刀枪!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这光天化日,天子脚下的邺都城外行凶抢劫?难道是要造反吗?”这年头死人多了去了,秦庆童好歹也经过一些市面,虽然心里慌乱,却也壮着胆子把话说完。

    谁料围住车驾的这几个人根本不为所动,只是自顾自的围拢上来,而且不仅是这辆马车,秦庆童回头看去,身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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