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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友!
面对成排扑上的长枪手,西凉兵或是高高跳起,或是滚地而来,或是挺牌直入,而河北枪兵不管那么多,就靠着眼疾手快,瞅准来人的要害空当,下狠手招呼。
长枪对刀盾的好处再一次凸现出来,一寸长一寸强,刀盾手根本欺不进枪手五尺之内,而河北枪兵兵下手极准,即便出手被西凉兵的盾牌封住,余下的长枪也会如勾魂使者一般刺向盾牌掩护不住的区域,一连串打击如暴风骤雨一般,不到刺中绝不罢休!
简单重复的刺击,这种杀敌的技能已经深深烙印在每一个河北枪兵的心中,如此虽然他们平素比起西凉兵未必强到哪去,不过战时发挥出来的战力却大大超出西凉精兵!这就是严酷操练的作用!
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攒刺之后,第一轮交手后侥幸活下来的西凉兵寥寥可数,可是还没等他们喘息下来,第二排枪兵已经从后方杀出,几乎每一个西凉兵都面临三五杆枪的热情招呼,,这些枪西凉兵刚刚躲过一劫已经侥幸,此时如何能躲过数杆枪来自不同方位的狠辣进攻?
不过片刻功夫,城头上猬集的上千西凉兵已经被刺杀半数,而己方不过死伤百余众。挤在城楼上的任铭等一众辅兵看到如此场景,心中激动难抑,嘴里不停的自言自语这:“厉害啊,这就是大将军麾下的精锐战兵”
见进攻受阻,雷叙不甘心的下令刀盾手撤出战斗,随着他们的后退,身后露出了一排披甲枪兵,这些枪兵手同样丈二长的锋利枪戟,身披重甲咬牙切齿的向前逼来。
眭固脸色凝重起来,这种阵列对战,长枪互刺,双方都没有躲避的空间,比的就是谁的枪更快更准更狠,除非将对面的敌兵刺倒,根本没有第二条出路,本来摆开阵势眭固自认谁也不怵,不过关键是现在麾下步兵赶了那么多路到现在还没有休息,体力已经到了尽头!
可是再恶劣的情况都必须苦撑,眭固挺刀大吼道:“弟兄们,狭路相逢勇者胜!”
“勇者胜!”激昂的吼声从中枪兵口中传出,虽然他们已经濒临了极限,不过在意志的支撑下他们又一次握紧了手中的长枪!而反观袁军枪兵,表情动作则有些僵硬。
“杀!”不知是谁大吼一声,成排的枪阵闻声而动,狠辣的长枪深深刺向西凉枪兵要害处,不过河北军许多枪兵也没有幸免,一轮攒刺下来,两边个死伤数百人,前排的枪兵各倒下了一大片,上千具尸体交相堆叠在两阵当中,谁都没有占到上风。
104退兵()
鲜血从那些尸体身上汩汩流出,条石铺就的城头上早已是黏糊糊的,看着这血腥残酷的一幕,两边军士都表情僵硬,尤其是河北军,他们一个个脸上尽是疲惫,身子也摇摇晃晃的,仿佛风一吹,就能吹倒似的。但是
“勇者胜!”
每当这一声战号响起,原本委顿的河北军就会突然变得龙精虎猛,吼叫着一起冲向对手,被挤在城墙边缘的西凉兵,也只能咬牙强撑着冲向对手
虽然战绩上不分胜败,但是在意志上,河北军已经彻底的压倒了对手!终于在河北军一往无前的气势震慑之下,张绣纠结的下达了鸣金的命令,自己麾下的士卒多是骑术精湛的骑兵,张绣实在不忍心让他们憋屈的死在城头,而且看情势,想要今夜攻陷洛阳已不可能!
急促的鸣金声响起,西凉兵如蒙大赦,一个个争先恐后的退下城头,对面这些如机器一般的重甲枪兵给他们心头笼罩上一层阴影,下马步战,己方绝不是这些枪兵的对手
看到气势汹汹的袁兵狼狈而退,守城军民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欢呼,洛阳城保住了,家园保住了!军民百姓欢呼雀跃,有的甚至喜极而泣,相拥痛哭!这一仗实在太艰难了!很多人都以为最后关头已经没有办法阻挡西凉军攻下城头!
当然更多人把感激和赞叹送给了最后时刻力挽狂澜的战兵英雄,是他们的及时赶到挽救了洛阳城的几十万百姓!
而这些英雄,在西凉兵退去之后,一个个如同抽空了力气的木偶,一个个瘫软如泥的倒在城头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愿意挪动,他们太累了!为了及时赶到洛阳,众人在三天来在北邙山里走了百多里山路,出山之后又突破重重阻碍一口气冲上洛阳城头,之后又和西凉兵进行了一场惨烈的战斗!有不少甚至就在死人堆里发出如雷的鼾声,令众百姓看得心中不胜感动酸楚
“谢谢啊谢谢你们大将军的兵”
大战过后,眭固依然不敢怠慢的巡视着城头,进入洛阳之后,他已经接管了城池的防务,清理战场的工作虽然不需要他带来的援军来做,不过他必须时刻警惕西凉兵的进攻!
这一战当真是惨烈啊,即便是已经戎马多年,眭固巡视了城上城下的情形之后也暗自心惊!一天的守城下来,守军伤亡大半,差不多有四五千之数,而且其中有一大半还是洛阳城的青壮百姓!
究竟是什么样的意志力,让洛阳百姓顶受得住如此大的伤亡,将西凉兵阻在城头?
当然攻城一方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清理过后至少有五千多具西凉兵的尸体堆积在城墙之下,有的地方甚至足足堆起了两人高度!
眭固脚下,青灰色的城砖吸饱了鲜血反射出妖异的褐红,入目之处随地可见折断的刀剑、枪戟散落四周
“将军!”
正陷入深深的震撼之中,一声沙哑的叫声突然出现在身后。眭固回头看去,一个身穿镶铁扎甲的年轻辅兵军官正望向此处。
“有什么事,这位弟兄?”眭固走了过来,问道。
那辅兵军官看着那些已经经过整理被整齐摆放的己方军士尸首,尤其是那些战兵身上的黑色甲胄,咬了咬牙道:“将军我想加入战兵!”
眭固挑眉看了那辅兵一眼,这人身高臂长,体型魁梧,肩上还背着一张长弓,便道:“加入战兵?你叫什么名字,什么军阶?”
任铭不假思索答道:“小的任铭,洛阳人士,现在担任洛阳辅兵屯长一职”
眭固又上下打量了一番任铭,道:“屯长?年纪轻轻就能当上辅兵屯长,不错嘛说说,为什么要加入战兵?你要知道,当战兵可是很苦的,而且你要从头来过,到我营中,你只能从小兵开始从头”
任铭挺了挺胸膛道:“小的不怕,小的想学杀敌的本事,好保护一方百姓”
眭固想了想道:“有志气!好吧等这场战争结束,如果你能活下来,我就收你做我的亲兵,教你些本事!”
任铭大喜拜道:“多谢将军栽培!”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穿上威风的黑色甲胄
城外西凉兵营寨中。
张绣面寒如冰,怒不可遏的咆哮道:“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几千战兵?”也由不得他不发怒,本来到手的洛阳城,因为这莫名其妙出现的援兵,一下子就功亏于溃了!张绣可是考虑的好好的,他在南阳,始终是寄于刘表篱下,钱粮全靠刘表供给,看刘表的脸色自然是少不得的。洛阳这样一块自主之地对张绣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张先道:“主公,这方圆三百里内,除了虎牢关,根本没有如此大规模的张辽兵,会不会是胡车儿那边出了状况?”
正说话间,就见胡车儿风风火火的大步入帐,见了张绣拜道:“主公,虎牢关的河北军躲在林子里三日,突然不见了!”
张绣闻言身躯剧震,不用想,张绣已经知道这支消失的河北军出现在哪儿了!文远狠狠的瞪了胡车儿一眼,怒道:“胡车儿!我可是给了你一万骑兵啊!你就是这么给我守住要道,不放一兵一卒过来的?”
胡车儿无辜的摊手道:“末将末将确实是守住巩县要道了啊!末将也不知道河北军究竟是怎么过去的啊?”
“你还有理了?”张绣还要再呵责,不过转念一想随即沉默了,既然事已至此,再发怒还有什么用呢?
营帐里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众人都在思考下一步该干什么。虽然大家都没说出来,但是因为城中突然多出了河北军的几千战兵守御,众人对于攻下洛阳已经不抱太大的希望了
最终,还是胡车儿打破沉默道:“主公,咱们下一步该怎么走啊?”
一会的功夫,张绣已经冷静了下来,虽然有些不甘,却也只能接受现实无奈道:“既然洛阳已经难以攻下,就只有去弘农了”
105金丝雀()
“张绣军退了!将军!张绣军退了!”
在洛阳城里小心等候了三日,始终没有见张绣军前来攻打,眭固派人出去一探,竟然得到了这么一个了令人呢意想不到的消息,张绣军竟然退了!
城中顿时欢呼声响成一片,经历的一场生死考验,战事终于结束了呢!
“能屈能伸,见不可得就果断撤退,这个张绣,还真是个厉害的人物啊!”听到这个消息,眭固不无感慨的叹息一声道,不过眼下保住了重地洛阳,眭固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可以放下了。虽然心中有些疑惑张绣离开了洛阳回去哪,不过眭固是个粗人,既然想不出来,眭固索性就不想了,反正把这件事报给主公,主公自然会去考虑的!
眭固当下也不多胡思乱想了,一面紧守城池,派出哨骑四处探查,一面派出飞使去寻文远去了
此时的文远,还刚刚收兵踏上班师返回邺都的途中,而派去驰援司隶、关中的赵云军团,也刚刚接到文远的军令从黎阳出发。一时之间,整个天下因为反张辽联盟的建立乱成了一锅粥,河北军几大战兵四处平叛,而此时,潜藏在暗处的一些不和谐的暗流终于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邺都,皇城御花园的草坪旁。
此时正值初春,枯黄的草地上已经隐隐发出些许新绿,可是此时这些刚刚得到新生的小生命却被凌乱马蹄反复的践踏着,十几个宦官各自骑着骏马,正在草坪上,挥汗如雨的争夺着——一个皮球!
蹴鞠,是的。蹴鞠这项运动早在战国时代就已经出现,相传战国时期,赵武灵王改革,推行“胡服骑射”,赵国人学会了骑马射箭。赵武灵王经常带着其亲信骑着马出城闲逛,好不威风。一日,来到一树林,看到林中有野兔数只,赵武灵王金口一开,“抓活的”,遂兵分四路,合而逮之,不想惊吓之中,野兔横冲直窜,从马群的脚下纷纷逃去,一无所获,众人不禁一阵叹息。
突然一谋士眼前一亮,上前献计道:“大王,这种围堵很有趣,我们不妨用球代替兔子,不出宫门便可天天玩之。”
“好主意!”赵王大加赞赏,“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负责”。于是,足球运动便这样诞生了。但当时还属于骑在马上运动,因此称之为蹴鞠。
大秦统一六国后,蹴鞠运动一度沉寂。西汉建立后,又复兴盛。汉人把蹴鞠视为“治国习武”之道,不仅在军队中广泛展开,而且在宫中普遍流行,汉献帝就对这项运动特别偏爱。
此时草坪旁边一顶麾盖之下,献帝穿着一身轻便华丽的铠甲,就骑在一匹浑身没有一丝杂毛的高头大马上。
转眼之间,献帝来到邺都已经四年多了,按照那个时代的计算方式,此时的他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他的身才挺拔,已经超过七尺,只是稍微瘦弱了些。他的眼神专注的盯着场上,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畅快的呼喊,又或者亲自纵马下场,玩耍一番!
以前的时候。这种经历对献帝来说来说无疑是渴望不可及的,而自从脱离了李傕郭汜的掌控之后,献帝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以前的他如同金丝雀一般被囚禁在牢笼一般的宫殿之中,只能做一个任李傕郭汜摆布的传声傀儡,想要做些什么想做的事也要受到李郭二人的百般阻挠和刁难。
但是现在,献帝身上的束缚少了许多,至少他想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只要跟大将军商量,大将军一般很少阻拦。就比如这蹴鞠,献帝当初提及的时候,大将军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
对大将军,献帝心里是非常感激的,在邺都,至少自己再不像当初在长安时那般提心吊胆。当然如果耳边能少一些外面的传言,大将军在他心中的形象还会更好一些。
起初献帝是把大将军依为栋梁的,对大将军献帝也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可是这两年,献帝耳边总是听见一些捕风捉影的流言,要么是影射大将军有谋朝篡位之心啦,要么是说大将军功高震主,麾下文武有意拥戴啦之类,起初献帝对这些流言蜚语都是充耳不闻的,可是后来听得多了,渐渐的还是听进心里一些,毕竟这些流言传的似模似样的,仔细琢磨,还真能琢磨出一些道理出来。渐渐的,一道无形的隔膜在两人之间悄然升起
这个天下,是刘姓的天下,但是现在,献帝真有些担心会不会那一天换了姓张
以前那年纪还小,对董卓和李傕郭汜之流因为畏惧而本能的想要逃离,并没有考虑太多的东西,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见识的增多,小皇帝对身边的事情已经有了更深切的认识,就像现在,他对如何处理与张辽的关系很是矛盾。
可以说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张辽给的,如果离开了他,献帝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是什么样子,而如果任凭张辽的权力无限制的膨胀下去,很可能真会如一些臣子们所说的,这个天下有一天会换了主人
对于未来,刘协充满了对未知的忧虑
担忧是一方面,此外小皇帝感受更多的却是无力,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虽然深居宫中,却也多少知道张辽如今掌握着多大的权力,带甲百万,一帮忠心于他的能臣猛将,连邺都民间传唱的歌谣都在颂扬大将军造福百姓的功绩
刘协相信,如果张辽真的想要有朝一日成为九五之尊,对他来说并不是多困难的事,拔掉自己,就像是拔掉这草坪上的一颗枯草一般容易
自己能做什么呢?手上没有一兵一卒,身边没有几个有兵有权的忠臣,即便是有那么几个想要铲除张辽的,也都是没什么实权的空壳子公卿而已,不过凭他们的本事,能撼动张辽这棵已经茁壮长成的参天大树吗?而且,这些人的居心当真只是一心为了汉室,而不求为自己谋一点私利?自己又凭什么相信他们?
106人性本就是趋利避害()
而且反抗张辽的代价无疑是沉重的,如果激怒了张辽,自己会落得什么后果,恐怕多半会落得个被杀吧?或者至少也是被扯下帝位呢!谁能不怕死呢?与其铤而走险沦落到那步天地,何不像现在这样,尽情吃喝玩乐,好好享受呢
虽然刘协知道自己是天子,但是首先还是个凡人,是人就有人性,就懂得趋利避害,懂得享受、也知道害怕,现在的刘协就是这样,虽然有些矛盾,不过对眼下的生活没什么好挑剔的,而即便是对张辽有些不满的想法,也是一些别有用心之人一点一点灌输给他的
甩掉心头那一抹不快,刘协呼哨一声再次纵马入场,挥舞球杆纵情的驰骋起来,在一帮宦官的簇拥赞叹之下,刘协顿时变得意气风发
大汗淋漓的从球场上下来,刘协正由人服侍着沐浴更衣,突然一小太监走进来道:“陛下,车骑将军董承求见。”
“董承他来干什么?”刘协清秀的眉毛微微一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道。
小太监恭敬答道:“回禀陛下,前日是董车骑寿诞,陛下御赐了国舅寿礼,今日董车骑是来拜谢陛下皇恩的。”
刘协摆了摆手道:“让他不用拜谢了,他的心意朕已经领了,朕今日有些倦怠,沐浴之后就要去就寝了。”
“是”小太监躬身去了,刘协穿上袍服,似有心事走出沐浴之所,浑然没看见董承正恭恭敬敬的候在廊下。
董承一见献帝出来,忙小碎步迎了上去,拜道:“臣董承拜见陛下”
刘协被突然闪出来的人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董承,忙警惕的看向四周,在确定并没可疑之人之后才道:“国舅?你不是走了么?怎么还在这儿?你就不怕”说着又向四周望了望。
董承将刘协请入一偏殿中,低声道:“陛下放心,这四周臣已经查看过了”
听董承这么说,刘协心神才稍稍一松,口气却不无责怪道:“国舅你又来干什么?前日去你府上贺寿,朕不是已经说的明明白白了吗,这趟浑水朕是绝不会掺和的,和大将军作对,这不是送死吗?你们以为你们有几个脑袋啊?”
董承动容劝道:“陛下,您可万万不能这样想啊,难道您当真想把大汉四百多年的祖宗基业就这样拱手让与张辽吗?历代祖宗在天有灵,陛下日后如何”说着说着,董承眼角两行老泪已经潸然落下。
这帮忠心汉室之人的眼泪攻势,是最令刘协最心烦的,只见他烦躁的摆手道:“别说那么多没用了话了!你们要我说多少次才懂啊!大将军忠于汉室,在朕面前从未僭越,而你们硬说他有篡汉自立之心,可以你们拿出证据来啊?没有证据,你们只凭一些捕风捉影的谣传我就能随便相信吗?”
董承拜伏于地道:“陛下,臣等之前告诉陛下的,都是事实,绝无半句虚言啊!臣等之心皆为汉室,日月可昭”
刘协的心里其实纠结非常,一方面实在不愿意听董承的唆使以身犯险,另一方面又不愿彻底与董承一帮人断了联系,免得日后真若是有那么一天,连个替他分忧的人都找不到
刘协心情一阵烦躁,摊开手道:“好吧,即便朕假设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大将军确有篡位之心,你们又能干出点什么?大将军兵权在握,而你们手上无兵无将,就凭动动嘴皮子就能扳倒他吗?别异想天开了!”
董承忙道:“陛下,这次不一样陛下最近可听到外面的消息,辽贼如今可是惹了大麻烦了,如今天下诸侯蜂起,共拥兖州牧曹操为盟主,一同讨伐国贼张辽!”
“哦?竟有此事哼,不过是一群趁势而起的乱臣罢了”刘协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是旋即黯淡下去冷哼道。这些事他已经看的透了,从董卓到李傕郭汜,从洛阳到长安,关东群雄口号喊的是响,可是有几个是真心为了匡扶大汉社稷的呢?
董承忙解释道:“陛下这次不一样,陛下可知道曹操此人?”
一提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