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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被许褚提醒,一拍大腿道:“对啊!两条腿追不上,就用四条腿!我竟然吧这个给忘了,哈哈!许褚,你真是我曹孟德的福将啊!”
“主公,什么两条腿四条腿啊?”被搞得摸不清头脑,许褚挠头问道。
曹操已经下了马来,挥笔写就一封密信,放于锦囊之中,交给许褚道:“你别管了,速派一人回去,命令夏侯渊调集所有骑兵速速赶来汇合,另外叫此锦囊交给曹仁、夏侯惇,令他们依锦囊之计而行,如若逾时不到,就提头来见我!”
“遵命!”许褚忙召来一骑吩咐下去,曹操则在一旁策马沉吟。
就如许褚说的,张辽军队的行军速度实在太快了,步军根本追不上去!能追上张辽的只有骑军!可是兖州并不产马,曹军之中骑兵编制一直不多,曹操带来的这三千精骑,已经是兖州一半的骑军兵力。凭这么点人,曹操根本不抱指望击败张辽军,不过迟滞一下张辽的行军速度还是可以的。
此前自己一直只想着怎么追上张辽军厮杀,却没想到怎么把张辽引入自己的圈套内。现在张辽既然要取道青州归冀,那就必然要走泰山郡,只要抓住这一条,击败张辽仍大有可为,但是关键前提还在于,能够迟滞张辽的行军速度!
想到这,曹操传令道:“许褚,命令全军加速前进,不要管已吾、宁陵了,咱们立刻火速前往山阳郡,咱们在前面等着他们!”
127城头杀机!()
兖州,昌邑地界。
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原当中,一支数千人的军队正在行军。四周尽是白茫茫的一片,所过之处留下一道清晰的脚印痕迹,静谧的旷野上这支绵延二三里的队伍扎眼无比。
这便是一路东进势如破竹的文远军。
那日从陈留出发,八千向东北的冀州军八天内连克七城,长途跋涉七百里!可谓是创造了步兵战行军作战的又一记录,赶到了兖州腹心的山阳郡!
山阳郡,或称山阳国、昌邑国,西汉始置,是汉朝分封皇族的封地。这里地处兖州的中心位置,再向东北而行,只要再穿过任城、泰山二郡,文远就能抵达青州,结束这一场看似有些疯狂的转进。
贾诩的推断几乎是毫无偏差的,为了聚歼文远,曹操几乎抽空了兖州的兵力,文远一路所遇城池顶多不过数百人守御,如何能抵挡得住文远数千兵马的攻击,大军兵锋所指,所遇城邑守军要么开城投降,要么就是抵抗一阵被文远攻陷,一路行来几乎无人能迟滞文远的前进。
虽然一路攻城掠地,不过文远也并非没有遇上困难,兖州突然一场大雪下了一天一夜,平地雪深盈尺,走上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路途艰难,大大减缓了队伍行军!
这是只是明面上的,一场雪下过,大军所过道路不可避免会留下痕迹,根本无法消除,这无疑给身后可能出现的追兵提供便利。
“弟兄们,再加把劲啊!咱们已经到了山阳郡的地界了,等打下昌邑,咱们就进城美美的歇上一夜!”队伍前头,周仓大声喊着,嘴里喷出浓浓的白气,队伍中的宣慰佐吏也大声的鼓舞着士气,行军的士卒一脸疲惫,一个个咬牙喊着号子,唱着歌疾步行进。
长时间高强度的行军,即便是冀州军也吃不消,一天之内走上近百里路,还是这么大冷的天气。现在已经是兴平三年正月里,算算时日,自出兵奉迎天子圣驾到现在,这支军队在外面已经颠沛三月有余,行程近两千里!若非冀州军军纪森严,又士卒归心,换作别的部队,七八天强行军下来,只怕早就要崩溃了。
寒风如刀,眼看着已过午后,离昌邑还有不到十里,文远盘算着要不等打下昌邑,大家好好歇息一晚,明日在全力前进!
文远这一路行来,攻克城池所获除了补充部队损耗以外,府库钱粮尽分于当地百姓,得了实惠的百姓无不对文远感恩戴德,这条绝户计既增加了文员的人望,又动摇了曹操在兖州的根基,几次下来,被文远用的几乎上瘾。昌邑是山阳郡郡治,又是兖州的一座大邑,文远如何能放过被曹操制造隐患的机会。
数千军士浩浩荡荡赶到昌邑。依着文远这一路来的估计,昌邑虽然不小,却至多不过上千守军。这么点兵马根本无法守御,见了文远大军要么就是开城投降,要么就是弃城而去。便是有一两个城池拼死抵抗的,文远分兵四门一阵攻打,守军也无能为力挡住四面攻击。
“里面的孙子们听着!俺是车骑将军麾下大将周仓”
果然,文远大军一到,城头上就立时一阵骚乱。周仓挺刀跃马往城门前一站,还没喊几句如不开城投降,待打破城池鸡犬不留之类的场面话,就见昌邑西门大开,数百兖州兵仓皇向西逃去!转眼之间,城楼上空空如也,貌似已无一人守御。
“进城!”过程貌似相当的顺利,文远也掩不住心中喜悦,一马当先就要向城内驰去。周仓抢到文远身边道:“主公,城中未知凶险,让俺老周先进去探探虚实!”
文远颇有些诧异道:“怎么了周仓,什么时候你也学会如此谨慎?”
周仓憨厚的挠头笑笑,却一本正经道:“临走前贾先生跟俺嘱咐了好多遍,说曹操老儿诡计多端,让俺好好保护主公,不能大意。”
文远仔细回想,确实前几日分兵时贾诩把周仓叫到一旁说了好一阵。此后每次攻城,都先文远一步进城搜索戒备,原来是这个原因。
不过贾诩也有些太谨慎了吧,眼前的昌邑显然已经无人把守,还能有什么危险的?
文远哈哈一笑道,“怕什么?这分明就是一座空城嘛,后面又没见曹操追兵,指不定曹操的兵马还在哪转悠呢”
谁料周仓执意坚持道:“主公,俺周仓身为主公宿卫,有保护主公之责,还是等俺进城探个究竟,主公再进去不迟”
文远摆手苦笑道:“好了好了,你休再多言了,你我一同进城就是,难道我一身武艺还保护不了自己?”
周仓还要再劝,不过终是拗不过文远,又见城头上确实空无一人,便只得答应,随文远一同前去。
冀州军走了大半天,人困马乏,想到马上就能有热腾腾的酒食,暖和的被褥,兴奋的往城里涌去。心情松懈之下,众人并没有看到城墙上趴伏的弓弩手!那锋利的弓矢早已经悄无声息的对准了城下黑压压的一片人群!
斩断吊索,“兹呀呀”一阵转动木门的声音,周仓领着几十个军壮奋力推开城门,簇拥着文远进入城内,周仓一个箭步冲在前面,想看看有没有陷阱埋伏之类的东西。
昌邑曾是汉室分封皇室子孙的封地,历史上魏文帝曹丕受禅,献帝被贬为山阳公,封邑就在此地。城池的坚固自然是不用说的,城长五里宽三里,有四门,东西南北各有一道瓮城保护,打破外围城墙,还可退入第二道城门防御!
文远被簇拥着,就是从南门进入到瓮城里,这瓮城长三里,宽百多步,平日用来当做校场,守城时也可用来集结兵马应急反击。只是此时,瓮城里空无一人。
文远被周仓一番阻挠搞得神经也有些紧张,不过见瓮城里并无异状顿时松了口气,他并没有感受到头顶城楼啥散发出的浓烈杀机!
128请君入瓮()
“那骑白马,拿大戟的就是张辽,待会听我一声号令,集中全力射杀此人!”城垛上,曹操蹲伏在垛堞之后,屏息凝神盯着下面进城的文远军,压低声音向侄子曹安民交代道。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之时,二人还曾是同一个阵营的战友,当时曹操还对文远如此年少英雄赞赏不已。不想时过境迁,二人竟然因为种种原因而成为仇敌,并且在今日以这种方式相遇。
曹安民依言点头,又告知身边的小校,如此一个传一个将曹操的命令传递给伏于城墙之上一千张弓搭箭准备待命的曹兵
城门狭窄,文远直走到瓮城中央,涌进城的冀州军还不过数百人,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只听头顶上一声号炮声响,旌旗遍起!头顶的城墙上突然密密麻麻站满了无数曹军弓弩手!
冀州军一片慌乱之中,就听一阵豪气长笑从城楼上传来:“多年不见,文远别来无恙啊?将军可让操追的好苦啊,想不到咱们会在此相遇呢!”
“曹操!?糟糕,中计了!”文远早被眼前的突变惊得大脑有些停顿,闻言脱口叫道!
“保护主公!退出去!退出去!”倒是周仓,保护文远的责任早就镂刻在他的脑子里,遭逢此变最先反应过来,奋不顾身奔到文远身边,并且急令士卒回军!
“休想逃走!放箭!”曹操冷笑一身声,就听一阵急促的梆子声响起,前后左右无数支箭如同暴雨一般飞向瓮城内的人群,尤其是文远所立之处,箭雨更是密集,下一瞬,惨叫声、咒骂声如雷响起!冀州军顿时大乱!
“快!保护主公!”周仓抢过一面大盾,奋不顾身挡在文远身边,文远也是挥舞大戟,遮蔽射来的箭雨,可是射来的箭实在太急太密!而且是来自前后左右全方位的攻击,
一波箭雨过去,文远身前背后就插着六七根箭羽!多亏着身上甲厚,并无大碍,不过如此情状却把周仓吓得不轻,护着文远急望城门方向退去!
曹操哪能那么轻易放文远离去,他领着三千精骑昼夜不停,终于在昨天天黑之前赶回山阳郡,就是为了阻截张辽归去。在他估计,文远挥师东进,就必定会走亢父险道这条通往青州徐州的必经之地!
而要走亢父,途中就必然要经过山阳郡治昌邑!既然步军追不上,就只有发挥骑兵的机动优势,阻挡住冀州军,等主力大军赶到时,再对张辽发动总攻击!
当探马来报冀州军果然出现在山阳郡,并且兵锋直指昌邑的时候,曹操按捺不住一阵狂喜!
如果是换作旁人,此时多半会据城而守,毕竟张辽可不是善茬,而且据探马回报,张辽这一支兵马有近万之众,而曹操手上只有三天三夜跑的几乎脱形的三千轻骑!
不过曹操是何许人?他素来就善以奇谋取胜,征战多年从不乏以少胜多的经历,冀州兵虽多,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张辽并不知道曹操已经星夜兼程赶到了他的前面去!
已有心算无备,这就是曹操的优势,他几乎是不带任何犹豫,就定下了如此大胆的请君入瓮之计!
如今文远已如笼中之鸟,网中之鱼,曹操哪会让他轻易离去,就见他大手一挥,城楼上早已准备好的几十块上百斤重的巨石砸将下来,十几个冀州兵士躲闪不及,一声惨叫被砸成肉泥!顿时将冀州军拦腰砸成两段,紧接着又是一阵滚木火油砸下,熊熊的大火顿时吞噬了整座城门,城内城外冀州军的联系一下子被彻底断去!
“保护主公!保护主公,结圆阵,结成圆阵防御!”周仓大声的吼叫着,身上还带着几根深入衣甲的箭羽,不过他浑然不觉,指挥军士将文远护在垓心!
不过进城的五百人当中,刀牌手只有三十几个人,这些兵士手中的盾牌根本不能阻挡四面八方射来的箭雨,刀牌手之外,余者大多是长枪兵,虽然他们人手一副重甲,对弓箭有着还算不错的防御力,不过在曹兵仿佛毫不吝惜箭矢的密集覆盖下,伤亡数字依然蹭蹭蹭的向上累积!
看着在箭雨侵袭下苦苦支撑的张辽,曹操难得得意忘形的捻须大笑,手指瓮城中苦苦拨挡箭雨的文远道:“张文远!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你虽然兵强马壮,却实在骄狂大意,今日才会落在我的手里!今日除掉了你这个心腹之患,横扫中原又有何人能是我的对手,只可惜你死之后,这天下再无人能让我看得入眼,该是何其空虚寂寞空虚?”
文远咬牙大恨,觑着城楼上曹操的距离,估摸着有百二十步,当下低叫一声,铁戟往地上一插,拈弓搭箭电光火石一般向城墙上的曹操射去!
这一箭,文远抽弓、搭箭、上弦、瞄准、射出几个眼花缭乱的动作一气呵成,曹操还没弄明白文远干什么,就见一支黑乌乌的狼牙重箭带着呼啸劲风扑面向曹操射来!此一箭含怒而发,威力无比!
“我命休矣!”曹操瞳孔一阵收缩!他根本料不到张辽竟有如此神射!只来得及心中惊呼,箭已经距离自己三尺之近!
“喝啊!”突然就听身边一声大叫,一道剑光飞起,堪堪劈中箭尾,那箭稍稍向上移动了一丝轨迹,翎羽四散,险之又险的擦着曹操的头皮飞了过去!
“保护主公!”曹安民大叫一声,十几个虎卫军密密实实的持盾将曹操护在中心,原来曹安民方才一直在曹操身边护卫,见文远一箭射来,反应最快!关键时刻救下曹操的一条命去!
想及方才惊险,曹操惊怒不已,怒极而笑道:“张辽,你既已虎入囚笼,竟然还想着伤人,射!给我狠狠的射!射杀张辽者,赏千金,官升三级!”
城楼曹军弓弩手欢呼一声,箭雨更见密集,不过盏茶功夫,就有近万支箭射下去,瓮城中那小小的一片区域如同凭空长出一块白茫茫的芦苇地,只不过这“芦苇”的底部,尽是触目惊心的血迹和尸体!
129生命的意义()
冲进城中的五百多人,此时还活着的只有不到二百人,就这二百人也是人人身上插着箭矢,没有一人不带伤,只是比较幸运未被射中要害而已。
在如此每时每刻都有袍泽战死、却只挨打不能还手的绝境下,饶是冀州军,士气也渐渐的沉沦下去,军士们只是机械麻木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眼神已然开始暗淡无神
援兵攻不进来,城门的大火又封堵了去路,一股绝望的念头在士卒当中悄然弥漫,连文远心中都隐隐感觉到一丝死亡的阴霾!
众人当中,唯有周仓依然保持着旺盛顽强的斗志!他大声的呼喊着,指挥着,如果不是他一直鼓舞着士气,只怕此时冀州军已经崩溃,见不是办法,周仓急叫道:“主公,这样不是办法,咱们得赶紧想办法冲出城去!”
“你有什么办法?”文远眼前闪过一抹光亮,忙问道,不过他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曹操智谋多端,用兵从不给对手从不留余地!岂会那么容易留下空隙?”
周仓不假思索指着城门道:“主公,俺老周带人去搬开堵住城门的木石堆,送主公出去!”
“这怎么去,火势这么大,你疯了吗?”文远惊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城门有近三丈高,已经被火焰完全掩蔽,下面光是堆积的滚木擂石就有一人多高,火势熊熊,连石头都被烧的通红滚烫,血肉之躯如何能够靠近?
“嘿嘿嘿主公放心,俺老周自有道理!”周仓冲文远咧嘴一笑,眼角闪过一丝刚毅,不等文远醒过神来!抄起一面牛皮大盾就往城门处冲去!
文远大惊道:“周仓!周仓!你给我回来!”
“主公少待,老周这就打通城门!”周仓头也不回大吼一声,端起一杆掉落在地的三丈长旗杆,向火堆中挑去!他本来就天生神力,长杆一挑,顿时将两根大腿粗的檑木挑飞出去,如此往复几次,烧着的檑木被挑飞大半,城门前火势稍弱,已经能依稀看见城门。
城头上曹操见周仓挑飞檑木,立即令士卒集中攻击此人,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周仓又插上了十几根箭雨,他须发贲张,睚眦欲裂,有如凶神,浑然不觉鲜血已经浸透全身,全神贯注去挑燃烧的檑木,不过还没挑飞,就觉着手上突然一轻,竟是旗杆耐不住火烧,已经着了近半,周仓这一使力,竟然从中间断去!
“娘的!”周仓丢掉半截旗杆,四下找寻,可是哪那么容易?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城头上的曹操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刚才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心中正有一股戾气!
眼见周仓挑落一半火势,幸存军士重又看见逃生希望,无不欢欣,士气大振,文远早令几个刀牌手上前保护周仓,众人只等着周仓拨开拦路巨石,冲出城去。
恰在此时,就听城楼之上又是一声炮响,只见内城城门开处,一彪骑兵怒吼着冲杀过来,为首一将,正是虎将许褚!
“果然,曹操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文远苦涩一笑,这曹操真是不致自己于死地就不善罢甘休啊!
只见许褚拍马舞刀,直杀向冀州军,长刀一挑,刺向身前的五六条长枪脱手飞出,他力能伏牛,寻常军士力量如何能与之相比!
许褚挑飞来枪,反手一劈,立时有三名冀州枪兵头颅高高飞起!许褚凶不可当,就势杀入冀州军阵!一柄长刀上下翻飞,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弟兄们!随我杀敌!”不过既然有了生机,文远也一扫之前心中阴霾,振作精神挺戟回马向许褚刺去,他不曾见过许褚,不过只看生的彪悍雄壮,便已猜出是多半是曹操身边护军将军典韦许褚二者之一,当下不敢大意,全神贯注与许褚战在一起!
而这边周仓再也遍寻不着趁手工具,火势仍高有丈许,近处热气蒸腾,根本无法靠近,周仓一咬牙,怒吼一声:“弟兄们!为了主公,为了咱冀州老百姓的好日子!跟这俺冲啊!护主公出去!”喝罢,周仓顶着一面牛皮大盾,就如同一头发疯的公牛,悍然无畏的向堵在门洞中的熊熊燃烧的木石撞去!
“咣”的一声,火堆被周仓狠狠的撞开一道一片,火星四溅,紧接着就是滋啦啦一阵血仇被烤熟蒸腾的声音。周仓歇斯底里的嚎叫起来,本能的向后退了去。
城门前那些木石被烧得通红滚烫,燃起的大火何止几百度高温?只是与在火中接触了短短那么一瞬,周仓身上的毛发就被烧掉大半,浑身上下被烫的皮翻肉绽,触目惊心!
“嗷嗷嗷”不过他并没有退出几步,就原地摇晃了几下站稳,钻心的疼痛让他的意志更加坚定,此时他就如同手上的野兽,发出撕心裂肺的野性吼叫声,再度挺盾向着熊熊的火堆冲去!
“我冀州军——”
文远惊呆了!许褚惊呆了,曹操也惊呆了!城上的弓箭手忘记了射箭,两边的将士也不由自主的放下了手中的兵器,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因为这一幕,根本无法用常理形容!根本无法解释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