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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过三巡之后,起初还有些拘谨的赵云喝的也很是干脆,这种热络融洽的气氛,很快拉近了众人的距离,酒宴上觥筹交错,几大坛酒很快喝的一点不剩,一大锅肉汤也被众人喝的见底。众将酒足饭饱纷纷离去,终于,酒桌上只剩下文远和贾诩。
“先生定计助我大军脱困,来,杯中还有这点余酒,我敬先生!”一场酒宴下来,文远喝的并不多,贾诩也不过浅尝辄止,他早看出文远有意席散后留下自己。
“主公谬赞了,若无子龙将军和王将军阻断追敌,咱们想要甩开曹操南下也并不容易。”贾诩依旧一副人畜无害的谦和表情,若是不了解他的,只怕多半要帮他当成个好好先生。
二人举杯一饮而尽,贾诩道:“主公,如今咱们已到陈留,主公下一步将作何打算?”
“先生的意思呢?”文远抹了抹嘴,眯眼笑道。
贾诩道:“主公是打算向东,是向西?还是就据守陈留,以待援军?”
“哦?”文远挑眉问道:“先生之前倒是提过据坚城待援,莫非以为陈留便是可守之地?”
贾诩眼中满含深意的笑道:“不错。”
文远起身长揖一礼,道:“如此还请先生教我。”然后定定的看着贾诩,静待下文。
124开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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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清了清嗓子道:“其一,时下正处严冬,于攻城不利,为天时。其二,陈留是个大城,有口十万余,城池坚固,粮草也足够支撑一月有余。此为地利。其三,曹操刚刚诛杀太守张邈一家未久,守将卞喜又祸害百姓月余,城中百姓无不对曹操心存怨恨而对主公感恩戴德,此为人和。主公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守住陈留一月当轻而易举。”
文远细细琢磨着贾诩的话,并没有立即点头采纳贾诩的建议,这一番分析虽可谓是抽丝剥茧,精辟入理。不过他看着贾诩的笑容,总觉着有话还没说尽。
等等!既然贾诩还提到之前向东向西的两条计划,岂不是说在陈留固守并非万全,好处虽不少,但是弊端也是有的。
文远当下问道:“先生只说了守陈留的好处,并未说有什么隐忧,守陈留当真是万无一失之计?”
“果然是英明之主也!”贾诩心中暗赞,他刚才估计留下半句坏处不说,就是想看看主公会不会不经考虑再采纳自己的建议。要知道身为一方诸侯,能采纳部下建议固然是好的,但是也要有自己的主见,一味的听从沉下,只能算是庸主而已。
见主公没有被自己一席话搅得晕头转向,贾诩当然高兴,忙拱手一礼道:“主公明鉴,据这几次和曹兵交手的经历,诩以为曹兵战力不弱,比冀州兵不过略逊一线而已,而且曹操极善用兵,奇谋百出。稍不留意,陈留就有失守之危。即便陈留一月不失,倘若曹操分兵据守险地,挡住我河北援军,自领大军再困住陈留,若援军一月不到又当如何?到那时,胜负就难说了。因此诩以为居此险地,为智者所不取!”
贾诩说出来的话就是有一种魔力,让人听了只能点头,没有辩驳的余地,文远也只能苦笑道:“先生所言极是!固守城池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之举,先生所言令辽有如拨云雾而见青天,辽如今心中已有决断了!”
“主公打算是”贾诩颔首笑道。
文远答非所问道:“某素闻贵公子贾穆文武兼备,明日我便求见陛下,表奏为黄门侍郎,伴驾随君。天子那边,就托付给先生和贵公子了。”
贾诩眼中精芒一闪,拱手笑道:“如此,多谢主公了。”
一大一小两个小狐狸相识一笑,贾诩已经知晓文远心意,所谋划的一切已经尽在不言中了。
第二日一早,文远就去面君,连续奔波数日,小皇帝好不容易睡了个安稳觉,迷迷糊糊中,就听侍中董昭来报,车骑将军张辽求见陛下。
现在小皇帝自知安危都有赖车骑将军张辽护卫,虽然睡得正是香甜,却也不敢耽搁忙令人更衣起身。
见了文远,刘协问道:“爱卿,这大清早来所为何事?”自打一路逃出长安之后,每日例行的朝会早已经废置许久了,大小事务全部托付给车骑将军处理,朝臣们只是每日例行请安面君。没有了以往傀儡似的例行朝会,小皇帝倒很是高兴了一阵。
张辽行完全礼,起身道:“陛下,臣是来请陛下早作准备,兵马车仗明日一早离开陈留了!”
献帝一惊站起道:“走?才住了一日为什么又要走,在陈留不是好好的吗?”
“陛下,陈留并非久留之地,一旦被曹操得知陛下在陈留,定然会立刻挥兵南下,等他围住陈留,则陛下危矣!”果然被文远一说,献帝难掩心中惊惧,惊魂不定道:“情势既然如爱卿所言这般恶劣,那就只有依着爱卿了!只是咱们离了陈留,又该往何处去?”
“陛下,臣打算”文远向献帝娓娓道来自己的打算。可是话刚出口,献帝竟一把抓住文远手臂,脱口惊呼道:
“什么?分兵?难道爱卿也要离朕而去了吗?”说着,慌乱的双眼睛竟隐现泪痕。
“陛下陛下稍安勿躁,听臣说,情况是这样的”文远忙出言解释道,又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给献帝分析分兵与不分兵的得失利弊,说了好大一通,献帝的情绪才稍稍平复,委屈道:“真的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吗?朕现在身处险境。如何离得开你?”
献帝紧紧抓着文远的手,感受到眼前少年的无助情绪。搞得文远心情也是一阵波动难平,眼前这个头戴冠冕,身穿龙袍的人虽然名义上是天子,上天之子,其实也是活生生的人,说到底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而已!
他表面虽然光鲜,内里却是孤苦无比,小小年纪就被人当做利用过来利用过去的傀儡工具,又有谁对他真正有一点不夹私利的真切关心?就连自己,对待小皇帝又何尝没有一点私心?
文远心中也有些愧疚,道:“陛下,这是让陛下脱离危险的唯一办法了!陛下尽管放心,臣会留下张扬和王越保护陛下的,况且有贾先生在,定能保全陛下化险为夷!”
献帝无奈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颇为不舍的道:“朕知道爱卿是为朕着想,甚至不惜亲涉险地,爱卿,你是朕唯一的仰仗了,朕怎么能让你冒险吸引曹兵?”
文远淡淡一笑,那笑容充满了自信,仿佛带着令人不能不信服的无尽感染力。只见他目光炯炯道:“陛下放心吧,曹操想要挡住我的去路,可没有那么容易!陛下尽管先回邺城,等着臣回来的好消息!”
献帝被文远的笑容感染,下意识的点点头,叹了口气道:“既然爱卿执意冒险,好吧,只是前路艰险,爱卿需一路小心,朕等着日后和爱卿重聚!”
见天子应允,文远拜辞道:“多谢陛下关心,陛下也要保重身体,时候不早,臣这就下去准备。”
得到了天子的旨意,文远立即开始着手准备撤出陈留城的事宜,这第一步,就是分粮于民!
125漏网之鱼()
攻下了陈留,文远从府库中抄出四万多斛粮草,其中有一小部分听说还是曹操来年用于屯田的籽粒。这些粮食,文远毫不客气的笑纳了一半,就已经足够麾下一万余众一月之需,其他的则取出一万多斛分给平民。
此外,文远还特意留下三千斛在府库中未动,至于做了什么手脚,只有文远、王越还有少数人知悉。
分粮于民,不用猜都知道又是贾诩献上的一条攻心之计。这些粮草本来就是卞喜从百姓身上搜刮去的,如今文远将他们分给百姓,曹操和文远究竟谁更让文远感激就显而易见了。而且曹操日后重返陈留若是再敢搜刮百姓一次,到那时百姓只怕要恨曹操恨到骨头里!
贾诩献此计策,文远顿时抚掌叫绝,反正接下来的一段时日大军主要是轻装急进,辎重如果太多反倒是累赘。而这一招无疑可以沉重的打击曹操治下的民心。从底层动摇曹操在兖州的根基!
文远暗暗还决定,日后只要条件许可,攻陷城池之后也要开仓济民。
出发前的准备千头万绪,万余军马热火朝天的忙碌着,又有陈留数万百姓帮衬,直到入夜三更时分才终于准备妥当。大军在陈留前后休整了不到两日,第二天一早就浩浩荡荡出了陈留南门。
万余大军当中,张扬一马当先,护送着天子和百官的车驾在前行进,除了他,还有王越,贾诩等人。所带部众约有三千余。张杨的这支兵多是辅兵,战力稍逊,其中还有一部分尚能行动的轻伤员。出了陈留,他们就要一路向西,经尉氏,入豫州颍川郡,豫州如今还不是曹操的地盘,除了朝廷派驻的几个郡守,汝南还活跃这刘辟、龚都的黄巾残余。
到了豫州,天子差不多就算安全了,如果实在不行,就往西面嵩山、轘辕山这一片山林一钻,曹操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找到他们。
更何况曹操恐怕根本没有机会发现袭取的这支军队,因为他们很快会被在兖州横冲直撞的冀州军头疼不已。
至于实在不能行动的三百多重伤员,文远只能将他们安置在陈留城外的村镇里,等风声过去,再让甄俨把他们秘密接回去。
三百多伤员,相互搀扶着将大军送出城去,跟一同作战的袍泽就此分离,众人心中悲戚,直送出老远,一个个潸然泪下,悲哭不已。文远看着也是心中酸楚,不过带着这些重伤员实在不便,文远只能好言抚慰,咬牙与他们暂时分离。
中军由文远亲自统御,自领五千军,再后便是赵云领三千兵一路断后,东进时的三万大军,到如今只剩下万余人,文远看着长长的队伍,想着客死在河南之地的冀州军,心情沉重,嘘叹不已。
大军就在这沉默的气氛之中向南行进十里,文远赶上张杨前军,来到献帝车驾前,躬身一礼道:“陛下,到了此地,队伍就要各奔东西了,陛下一路保重,有臣在东,曹贼定想不到陛下会往西去。而且有张将军和贾先生在,定能保得陛下再不受兵祸之危。”
“爱卿为了朕,宁愿亲涉险地!爱卿对大汉的忠义,朕铭记在心!爱卿一路小心,朕还等着到邺城见你!”刘协心中感激不尽,虽然他很不情愿和文远分开,不过昨日文远一番解释,他也能明白这是摆脱曹操追兵,转危为安的唯一办法。犹为令献帝感动的是,文远会为了引开曹操兵马,亲领八千勇士横穿兖州!往青州去进军!
文远能感受到献帝的不舍之意,冲车驾深深的行了一礼,道:“陛下保重,臣走了!”
辞别天子,又与百官道别,文远将张杨、贾诩、王越三人召到面前,道:“陛下的安全,就托付给三位了!”
张杨拱手一礼道:“主公放心,有我一条命在,绝不会让陛下有性命之危!”
文远点头,又看向贾诩,贾诩淡淡一笑道:“主公不必牵挂,诩定然会将天子带回邺城的。”
文远又看向王越,王越躬身一礼,拍着胸脯道:“主公放心,王越明白的,有夜影卫护卫圣驾,绝不会让旁人有机会”说到此处,王越声音一顿,眼光扫向四周住口不语。
文远又细心交代几句,拨马返回中军,目送张杨一行向西行去,直至走远消失不见,文远才带领兵马这折返东去。没有了小皇帝的羁绊,文远只觉着束缚尽去!现在麾下去芜存菁,还留有八千精锐,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完成的壮举!文远胸中豪情万丈,志气凌云!
“弟兄们,随我向东,向东!搅得兖州翻天覆地!出发!”
一拍坐骑!文远一马当先,率领八千骁锐浩浩荡荡向东杀去!
“你说什么,北上的只是一支疑兵?只有五百余人?夏侯惇那些探马是干什么吃的?”
听了回报,曹操气得拍案而起!其实也不能怪夏侯惇,他那些部众早被文远打怕了,探马只是远远的哨探,不敢靠近,看见冀州军一路旌旗蔽日,绵延数里,只道是冀州军的主力,便回去报告夏侯惇,夏侯惇当然以为张辽小儿已经中了孟德的妙计。
夏侯惇放心的等着张辽这支“主力”进入东郡,此时北面一线,荀彧、程昱已经从濮阳、定陶等邻近郡县纠集了三万大军,加上曹操跟在张辽“主力”背后的四万多主力,近八万人形成了一张庞大的密不透风的口袋,向着“主力”合拢过去!
曹军众将本以为志在必得,不想竟然只网到了那么一条小鱼,纷纷大呼中计!
“中了张辽金蝉脱壳之计矣!”听完信使的回报,曹操愤恨的砍掉桌案一角,面色铁青浑身战簌不已,自己精心布置下的合围政策,竟然让张辽破去,这张辽军中难道有什么能人?
曹操面色阴沉问道:“志才,你可知张辽军中谋士何人能识破我妙计?”
126这张辽究竟长了几条腿?()
戏志才沉吟一阵道:“张辽身边良臣谋士极多,不过主公之计精妙无比,天下间能看破的料想绝超不过十人,张辽麾下沮授、田丰、郭嘉三人皆足智多谋之人,若是他们看破主公妙策也并非不可能的,只是据我所知,此三人如今都在河内,并未随张辽西迎天子,否则我当初也不会赞同主公行此险计!”
“不是他们三人,那会是谁?”曹操怅然坐下,表情阴晴不定,思绪翻飞。现在考虑是谁助文远脱困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张辽现在去了哪里?那一日夜袭,张辽至少走脱了一万人。一万人啊!竟然在自己数万大军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难道他们插上翅膀了不成?
疑惑之后,曹操的思绪又被深深地忧虑占据,现在自己的全部兵马都集中在虎牢关到东郡这一块狭小的地面上,整个兖州都空虚无比。若是张辽脱出了重重包围,他要是不知兖州虚实不敢妄动还好,若是一冲动杀进兖州,那还不把兖州搅得翻天覆地?
不知不觉间,曹操厚厚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湿,脊背只感觉凉飕飕的!
可是偏偏曹操怕什么就来什么,曹操刚想到这一块,就听一小校进账来报道:“主公,大事不好了!陈留城被张辽大军攻陷了了!”
“陈留?张辽竟然到了那里!”曹操大惊,一跃而起走向挂在帐中的牛皮地图。此地离陈留有三百里!张辽军竟然自消失之后,和自己主力大军拉开这么一大段距离!
曹操仔细看了一会,又来回踱步一阵,仰首喝道:“我明白了!传令下去,大军星夜拔寨,直扑陈留!令许褚速点三千精骑,我自先去!”
戏志才起身谏道:“主公不可!张辽大军在彼,不知明细,万一中了张辽埋伏,该如何是好?”众将也一起劝谏。
曹操摆手反问道:“难道志才会料不出,张辽此时必定不在陈留吗?”
戏志才道:“主公,张辽虽然多半不在陈留,主公万金之躯,也不可轻涉险地啊!”
曹操摆手道:“吾意已决,志才休要多言!纵有埋伏我又有何惧?许褚!你速去点兵!诸公也都下去准备去吧!三日之内,我与公等在陈留会齐!”
众人无奈,只能各自散去,曹操望向帐外,眼神中充满熊熊的怒意,喃喃道:“张辽,你竟敢闯入我兖州,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你这么轻易逃掉的!”
曹操飞骑一日一夜奔入陈留,果如他所料,张辽兵马早就离城而去。城中粮草军器几乎扫荡一空,只有一座存放来年春耕籽粒的小粮库未受殃及。
曹操又惊又怒,命许褚抓了几个百姓询问,皆言张辽出城向南,已经走了五日了!
曹操正惊怒间,突然又有小校来报,张辽兵一路向东,已经打破襄邑!
襄邑,距离文远陈留又有二百余里,算算败兵将消息传回,差不多和张辽离开陈留的时间正对,张辽张辽他真的敢一路东行,跑到自己的地盘上搅事?
张辽如此狂妄,曹操几乎气炸了肺,不过麾下军士也是血肉之躯,一日一夜疾驰三百里,一路上几乎没有怎么休息,这已经是骑兵的极限,曹操在恼怒,也不会一点不考虑实际。当下道。
“许褚,命麾下休息一夜,明日一早,立即赶往襄邑!派人通知曹仁、夏侯惇,命他们加快脚步,挥师东进!”
“遵命!”许褚应命而去。
曹操切齿道:“张辽,我就不信,在我的地盘上会逮不到你!”
翌日,曹操又马不停蹄奔往襄邑,不过这一次还没到襄邑,曹操就收到军士报来讯息,已吾、宁陵两处邻近襄邑的城池也遭张辽兵袭击,这三处城守兵皆不过五百人,旦夕被张辽军攻入城内!
张辽兵士五日之内疾奔四百里,连克三座城邑,如此强悍的行军速度令曹操震惊不已!要知道行军正常速度一日不过三十里,如果高强度行军,很可能会有士卒逃散,真不知道张辽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不过曹操已经顾不上考虑这些了,情势到此已经相当明显,张辽这是要一路向东横过兖州,直奔青州齐地!
知道归知道,能不能阻挡住张辽却是另一回事,虽然已经猜到张辽的目的,可是现在兖州主力全部都还集中在陈留附近,濮阳夏侯惇的兵马估计到现在还没收到向东进军的命令呢!就凭这东面济阴、山阳、泰山这几郡每城几百人的守军,如何挡得住张辽的兵锋?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前面的兵马挡不住张辽,后面的军士有追之不及,曹操现在也只能干着急。想到自己兖州治下一座座城池被文远攻下,城中粮草辎重一扫而空,或付之一炬,曹操就觉着心里如刀割一般痛彻心脾。兖州可是他的立身根本啊!如何能让张辽如此肆无忌惮的破坏自己的根基之地?
许褚在一旁咒骂道:“奶奶的,这张辽究竟长了几条腿?跑的跟野马似的,弟兄们这么卖命腿也没追上他们!主公,咱就这么追啥时是个头啊?”
曹操被许褚提醒,一拍大腿道:“对啊!两条腿追不上,就用四条腿!我竟然吧这个给忘了,哈哈!许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