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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5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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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这人又会是谁呢?

    又或者,根本就是他?

    此人计谋百出,行事缜密,说不定早有后手,而且如此淡定,可见此人的城府已经深到了极点,实在可怕至极。

    不待叶春秋多想,朱厚照已是皱眉。

    本来儿子无恙,朱厚照的心情放松下来了,可是经李东阳一提,之前以为太子要归天的悲痛值有多高,那现在的怒气值就有多高!

    居然有人敢给辽阳郡王和自己的姑姑,永康公主下毒,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又是何等的胆大包天,现在垚儿固然已经无恙,可也是令人后怕,这件事,一定要水落石出!

    朱厚照面色瞬间凝满了寒霜,冷冷地道:“来人,看那狗奴才醒了没有!”

    过了片刻,便有人来禀告道:“陛下,杨硕已是醒了。”

    朱厚照坐下,冷冷道:“押来。”

    众人屏住呼吸,都是在心里活络开了。

    想要毒害郡王和公主,这绝对是一桩大案,而寻常人是不可能下毒的,下毒的人,势必是被人指使,那么指使的人,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呢?

    (未完待续。、,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17…02…17 08:37:53

第一千五百五十一章:真假凶手() 
在这件事里有太多疑窦了,而且……但凡是大案,一旦最后牵涉到了大人物,那么必不可少会可能使无辜的人遭受牵连。

    所以大家心里都绷紧起来,等那叫做杨硕的宦官被押了来,只见这宦官一副面如死灰的样子,自知自己不如死了干净,而今被救了回来,势必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子便禁不住在瑟瑟发抖。

    不等朱厚照问话,杨硕已趴在地上,抽泣道:“奴婢冤枉。”

    朱厚照冷冷地看着他道:“冤枉不冤枉,你自己清楚,你现在还喊冤,莫非以为朕没有办法让你开口?”

    这句话看上去说得普通,可是听到这句话的人,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是呢,你只要还活着,那么身为天子,想要撬开你的嘴巴还不容易?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后果只会悲惨到极点。

    杨硕顿时泪如雨下,哀嚎着道:“奴婢说,奴婢……说……奴婢自被分派去了公主府,一直心有不忿。”

    说到此处,大家倒是了然。

    一般做宦官的,为的不就是求一口饱饭,且将来有个前程吗,没有人甘心一辈子在神宫监里当差,假若是被遣出了宫里,被发配去了公主府,这就形同于是做官的被发配去了琼州,这一辈子,都只能在公主府里出不了头了。

    可是一般情况下,宫里总会选调一些宦官去公主、郡主、亲王、郡王的府邸,杨硕很不幸,他就在这个名册之中,而且做的还是茶水吏。

    此时,杨硕期期艾艾地道:“奴婢心里不忿,又因为这几日,公主大婚,总是挨骂,所以怨气难消,于是……于是……”

    于是下毒……

    这倒是合情合理,一个绝望的人,做出这样的事,并不奇怪。

    可是朱厚照却是震怒了,满眼厉色地看着杨硕,狠狠拍案道:“就是如此吗?”

    确实听着很合理的样子,可是想到只因为一个宦官的怨恨,就爆发出了这样的事,朱厚照能不震怒吗?

    “是,是。”杨硕痛哭流涕地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啊,奴婢不敢求生,只求陛下赐奴婢死个痛快,奴婢已是幡然悔悟……”

    朱厚照已经气得发抖,可是站在一旁的叶春秋,却是觉得奇怪,他想说什么,这时却有人冷冷一笑道:“胡说。”

    叶春秋张着口,可是话还没给说出来,反而错愕地抬眸,发现刚刚说话之人居然是李东阳。

    这杨硕这样说,岂不是正合了李东阳的心意吗?假若真是他指使的,他理应心中暗喜才对,毕竟,最终这件惊天的大案,却是只到了杨硕这里,就点到为止了。

    却见李东阳捋须,义正言辞地道:“杨硕,你一派胡言,假若只是你心里有不忿,那么老夫问你,你下的是何毒?”

    “我……”杨硕一时呆住了,迟疑地道:“奴婢买了毒物,奴婢……”

    “那是雷公子。”李东阳正色道:“这雷公子不比砒霜,寻常人并不知他的毒性,唯有对药理精通之人,方才晓得这一味毒药的药性,那么老夫敢问你,你一个小宦官,如何得知的药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啊,绝大多数宦官都是大字不识的,因为他们没有必要识字,而宫里供宦官读书的内书房,可不是什么宦官都可以去学习的,必须得是各司的大太监举荐,若是能在内书房读过书,你杨硕又怎么可能被发配去公主府呢?、

    你一个大字不识的人,每日都在和茶水打交道,连伺候公主的机会都没有,可谓暗无天日,又如何知道雷公子这样偏门毒药的药性?

    “我……”杨硕的脸上浮出惊慌之色,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李东阳此时又道:“好,即便是你这该死的奴婢当真听说过这一味毒药,那么老夫倒要问问你,这雷公子,你如何得来的?在哪里购买?买了多少?余下的毒药,又藏匿在哪里?还有,你是如何用雷公子熬的茶水?现在你统统说出来。”

    “奴……奴婢……”杨硕彻底地慌了,被李东阳这般反诘,他竟哑口无言。

    李东阳面若寒霜,身子微微一欠,正色道:“陛下,若是老臣所料不差,这杨硕方才所言,根本就是一派胡言,分明是他受人指使,而今事情败露,非但不敢吐露真情,居然还敢遮掩隐瞒,实在是可恶至极,这件事不简单,背后必定有人主使,请陛下明察。”

    一番逻辑清晰的诘问和结论,顿时让人醒悟过来,李公善谋,还真是一点都不假啊,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可能只是杨硕率性而为的时候,不料李公居然转眼就看出了杨硕的破绽。

    他的背后有人……

    而叶春秋瞬间,竟是微楞。

    到了现在,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之前的判断了!

    难道真不是李东阳所主使的吗?自己难道真的疑错了好人?否则,哪有一个敢指使人做出这样大事的人,居然还求之不得朝廷继续彻查的?

    叶春秋复杂地看了李东阳一眼,却见李东面色又恢复了镇定,这种气度,给叶春秋一种想要万般隐藏自己锋芒,却又依然鹤立鸡群之感。

    朱厚照不禁感到庆幸,若不是李东阳如此一番问话,他说不定就真的相信了杨慎的话了,差点让真正的凶手逍遥事外,这才是他最难以平息气愤的。

    朱厚照感激地看了李东阳一眼,旋即震怒,厉声道:“好啊,你的狗奴才,事到如今,居然还敢欺瞒朕,果然是好大的胆子,看来到了现在,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来人,下厂卫,好生招呼,你欺君罔上,朕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保准让你乖乖开口。”

    这句话的背后让人心寒,厂卫的手段,谁人不知?何况还是陛下如此看重的大案?这杨硕,只怕真真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杨硕打着冷颤,额上豆大的冷汗如雨而下,他突的滔滔大哭:“死罪,奴婢死罪呀,奴婢再不敢胡说了,奴婢说……奴婢统统都说……”

    (未完待续。、,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17…02…17 10:33:20

第一千五百五十二章:胆大包天() 
杨硕听到朱厚照要将他交给厂卫,吓得浑身冒冷汗,心惊胆跳地打着冷颤,直向朱厚照求饶。

    朱厚照冷哼一声,寒光毕露地看着杨硕。

    很显然,朱厚照已经没有耐心了,杨硕又怎么看不出来?

    杨硕心里已经怕到了极点,起先还想隐瞒,直到李东阳毫不客气地揭开了他的心思,此时已是万念俱焚,不得不道:“奴婢说实话,说实话,这毒……这毒是御马监交给奴婢的,起先是说事成之后,便将奴婢调回御马监去,奴婢自然不肯,可是奴婢在宫外的家人却被人拿住了,那送来毒药的人说,若是不肯,便……便……让我的家人都不得好死……陛下啊,奴婢若非如此,真不敢做这样的事啊,实在是迫不得已,奴婢下了药之后,便也中了他们毒,他们……他们这是要杀人灭口啊,陛下,这些都是奴婢的实话,其他的,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呜……求陛下明察啊……”

    御马监?

    这杨硕虽然没有把话说得太明白,却是牵出了一个很大的线索,御马监乃是宫内最有权势的机构之一,可是敢做这样事的人,怕也没有几个,尤其是敢担保将杨硕调回御马监里,甚至在宫外还能安插人手的,更是凤毛麟角。

    自朱厚照克继大统之后,御马监一直由张永所掌控,足足十年,谁人不知,这御马监就形同于张永的私人府邸,上上下下都是他的走狗?这么推测了一番,能够指使杨硕下毒的人,不是张永,就是他的几个心腹了。

    朱厚照倒吸了一口凉气,顿时瞪大了眼睛,竟是气得发抖,张永可是他身边最信任的人之一,可是张永……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这真是胆大包天了。

    背叛……

    想到了这两个字,朱厚照的身子打了个哆嗦,一张脸彻底地拉了下来,他可以接受别人大逆不道,可是张永,乃是他身边的人啊,是自幼陪着他长大,而他也对张永信任有加,甚至将宫中的卫戍之权,内四卫和勇士营都交在了他的手里。

    一个这样的人,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自己的儿子竟然差点就死在了这么一个自己信任的人手上?

    这种被背叛的感觉,令朱厚照感觉心头被一根刺狠狠的扎得生痛,这种痛则化为了满腔的怒气。

    而此时,朱厚照厉声道:“你若有半句虚言,朕就剐了你!”

    朱厚照怒视着杨硕,到了这一刻,他还是有点不大相信这事情会是张永所为。

    杨硕本就惊恐非常,在朱厚照一声厉喝下,吓得魂不附体地道:“奴婢再不敢有半句虚言,事到如今,奴婢哪里还敢造次。”

    朱厚照豁然而起,他真是想不到竟会出现这样的事,御马监的掌印太监啊,一个掌握着大内兵马,掌握着禁卫中的禁卫的人,居然如此大逆不道。

    朱厚照在盛怒下,竟觉得后襟有些发凉,因为他很明白,太子也许只是受了无妄之灾,可假若这张永针对的不是公主和叶家,假若他针对的是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假若他是要对母后不利,又会是什么后果,假若他与乱党勾结呢?

    种种不可确定的因素,此时都摆在了朱厚照的脑海里,令他越加的感到怒不可赦。

    朱厚照冷然道:“来人。”

    朱厚照猛地醒悟,这来人过于空泛,便道:“张爱卿。”

    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人意识到是叫自己,那英国公张懋站出来,道:“臣在。”

    朱厚照面上阴晴不定,道:“你速去五军都督府坐镇,下令封锁四处城门,京营诸卫,都要做好准备,以防不测。”

    张懋没有犹豫,点了个头,便匆忙而去。

    若是别人,只需一道圣旨就可以了,可是涉及到了御马监,却需十二万分的小心。

    朱厚照又道:“钱谦。”

    钱谦排众而出,他来此,不过是帮衬叶家,可是在这众多文武官员中,毕竟不太显眼,此时他沉着脸出来,自然晓得现在宫里出了这样的事,陛下需身边懂兵略,且信得过的人调用。

    朱厚照瞥了钱谦一眼,眼下他所能选择的人确实不多,钱谦是最合适的一个,他既是自己的干儿子,从来对自己言听计从,何况他还是武人,当年就曾在抗倭之中立过功劳,而真正别人难以企及的却是,钱谦一直在宫中当差,对宫廷极为熟悉。

    朱厚照道:“朕命你立即前往勇士营,拿朕的手谕,节制勇士营上下人等,若是谁敢异动,格杀勿论。”

    在场之人,不少人明白朱厚照的用意了,一边让英国公坐镇五军都督府,利用他的威望节制诸卫,另一面,直接让钱谦镇住勇士营,使这御马监成了无牙的老虎。

    朱厚照这才冷然道:“春秋,一个时辰之后,随着朕入宫,朕倒要看看,这张永有什么样的胆子,倒想看看,他有几分本事。”

    叶春秋阖首,可是心里却是安静不下来了,竟是张永?

    想到是张永,叶春秋想,既然是张永,那么他的动机是什么呢?一开始,叶春秋所想的是,一定是张永与李东阳合谋,张永需要稳固宫中的地位,急需李东阳暗中的支持,其实这个猜想倒也没错,历史上的张永,为了掰倒刘瑾,也确实与内阁合谋,使刘瑾彻底死无葬身之地。

    可问题在于,张永的事,可是李东阳出面揭发的呀,假若李东阳曾与他合谋,那么何以李东阳还要跳出来,指出这杨硕是受人指使呢?

    莫非张永一开始就是李东阳的弃子?可……这对李东阳半分的好处也不曾有啊。

    既然不是和李东阳合谋,张永为何要下此毒手?自己和他确实曾有矛盾,只是……应当还不至到这个份上,这张永需要的到底是什么呢,他疯了?

    这几乎是无法解释的事,叶春秋只抬眸,却看到眉头微蹙的李东阳,心里更生疑惑,李公这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到底是真是假?

第一千五百五十三章:死无对证() 
兹事体大,此时整个京师的气氛已是紧张起来。

    陛下还未摆驾回宫,可是浩浩荡荡的京营诸卫,有的开始封闭京师诸门,有的则开入宫中,原有的上四卫和勇士营统统由人坐镇,全数换防,不得出营半步,浩浩荡荡的人马抵达了御马监,等到朱厚照自大明门入宫,一路往御马监而去的时候,便见这里已是一片萧索。

    叶春秋随驾在朱厚照左右,看着这里的一片狼藉,从外调来的三千营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在此办公的御马监上下宦官宛如遭了灭顶之灾,一个个面如死灰地拜倒在此。

    朱厚照龙行虎步,左右张望了一眼,冷然道:“张永在哪里?”

    想到自己的儿子差点就因为这个人死掉,想到这个人辜负了自己对他的信任,朱厚照已是恨透了张永,满腔的怒火,只恨不得亲自将这该死的奴婢打死不可。

    “陛……陛下……”一个宦官跪行向前几步,战战兢兢地道:“张公公……已是死了。”

    死了?

    朱厚照气得七窍生烟,瞪着那宦官道:“如何死了?”

    “畏罪自杀。”这宦官道:“张公公听到了消息后,便将自己关在了公房,等我们发现的时候,才知道是悬梁自尽了。”

    畏罪自杀?其实这十分好理解,毕竟发生这样的事,东窗事发,那张永明知必死,自尽尚且还能免遭一些痛苦,可一旦落入了厂卫手里,到了刘瑾和谷大用的手上,只怕就是想一个痛快都不成了,与其如此,倒不如索性这样死了干净。

    “混账。”朱厚照怒不可赦地道:“是谁泄露了此事?该死,该死!”

    朱厚照气冲冲地走进了公房,果然看到张永还悬在梁上,身子显然已经僵硬冰冷。

    朱厚照深吸一口气,再不多看一眼,便又从公房出来。

    这御马监的宦官们,皆是惊慌失措地匍匐在地,大气不敢出。

    朱厚照眯着眼睛,道:“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朕该怎么办?”

    “什么?”所有人胆战心惊地抬目,看着朱厚照。

    这句话,显然是向叶春秋询问的,叶春秋看着这些如惊弓之鸟的宦官,他心里知道,这些人都牵涉到了张永,只怕要倒霉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对于大明朝廷是如此,对于这个小小的御马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御马监的宦官其实并不多,不过数百人而已,可是职责却大,张永掌管了十年,这十年里,任用的都是他的心腹,即便张永图谋不轨,这些宦官没有参与进来,可是陛下还放心将这些宦官留在宫中吗?

    谁能保证,这些人里头没有几个和张永一样的?

    他们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叶春秋将视线从地上跪着的那些人移开,对着朱厚照道:“命人严审,若并没有牵涉此事的,放去守陵,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这句话的确够狠,这几乎等于是让这些宦官遭一次罪,之后从响当当的御马监,发配去了明陵,一辈子与枯灯为伴了。

    可是朱厚照看了叶春秋一眼,却看到了叶春秋心善的一面。

    这已是最轻的惩罚了,甚至……可以说叶春秋对他们颇为同情和维护,因为绝大多数人的构想里,这些人统统都是要死。

    朱厚照嘴唇嚅嗫了一下,本想说,省得麻烦,一并下了诏狱罢,可这句话终究没有出口,却是叹了口气,心里的怒气,却被叶春秋的善心所感染,那高昂的声调也像一下子的变得低沉了许多,叹道:“就这么着吧。”

    说罢,朱厚照便头也不回地吩咐摆驾暖阁。

    诸臣早已在暖阁等候了,每一人都是大气不敢出,好端端的一场喜宴,竟到了这个地步,是谁也预想不到的,况且发生这样的事,现在不少人都依旧心有余悸,后脊发凉。

    朱厚照一张脸依旧冷冷的,在自己的龙椅上坐下,目光环顾四周,像是在每个人的脸上深究着什么。

    所有人一声不吭,此事过于严重,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范围了,甚至有的人在陛下的目光扫过的时候,不禁有些发虚。

    显然,这一次朱厚照是气得不轻,这股气,在场的人,谁都能感觉得到。

    这时有宦官小心翼翼地斟茶上来,朱厚照只是抱起来轻抿了一口。

    而正是此时,那刘瑾魂不附体地上前,拜倒在地到:“回禀陛下,宫中大致是已经定了。”

    定了的意思就是该处理的人,已经处理掉了。

    当然,所以的大致,就是说后遗症还是有的。

    张永虽然渐渐和刘瑾的关系和睦了不少,不过这位御马监的掌印太监历来都是刘瑾的心腹大患,现在张永完了,可是刘瑾却是一丁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刘瑾清楚,张永的出身和自己一样,自己能有今日,也和张永一样,都因为自小是朱厚照的玩伴,所以陛下对自己这些人信任有加。

    可是现在,张永做出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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