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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朱由检坚决不同意,而且自己只有7岁,体力要比12岁的少年差多了,所以也没有坚持。
几个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突然发现路边有两个人招手示意要搭车。这两个人都做文士打扮,一个是五十余岁的老者,另一个是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两个人虽然风尘仆仆,但眼中精光闪动,显然非寻常人物。国诚见车上尚有空位,又见两人气度不凡,便让他们搭了个顺风车。
中年文士眼光明亮,一眼便看出了国诚是这群人中的主事之人,便道:“谢谢这位小公子,我乃是松江府人士,姓徐名光启,因连夜赶路,马累病了,幸亏遇到小公子,否则要走到京城去了。”
国诚眼睛一亮,哇塞,牛人啊,明末最伟大的科学家,比林则徐这个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个睁眼看世界的人还要早睁眼看世界呢,翻译了欧几里德的几何原本,写了很多科技著作。他身边的那位,一定是孙元化,明代著名的铸炮专家,又是一位牛人。
国诚连忙上前,躬身一礼,道:“国诚见过徐先生。”
说完,连忙扯扯朱由检的衣服,让他也给徐光启见礼。
徐光启见两人给他行礼,回想起圣旨上的内容,心下不爽,自己苦心科举二十余年,没有为百姓谋半点福利,反而要当太平王爷的老师,又想起国诚的传闻,看见他神气活现地穿着飞鱼服,不由地重重地哼了一声,问道:“香水百户?”
国诚心中苦笑,难道自己的传闻就这么不堪?又想到如果不能迅速折服徐光启的话,他不会尽心为皇孙办事,那就辜负皇上的好意了,便问道:“井口直径一尺,请问井的面积是多少?井深一丈,如果井水漫到井口,请问井水有多少?”
徐光启心下一惊,第一题他会做,他翻译的几何原本里面有相关的公式,但第二题属于立体几何,是几何原本后九卷的内容,他还没来得及翻译呢。
国诚又道:》
众人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徐光启一听便明白,这是圆周率啊,而且是小数点后7位的圆周率。
国诚接着说道:“长方形的面积是长乘以宽,正方形的面积是边长乘以边长,三角形的面积是底乘以高除以2,梯形的面积是上底加下底的和乘以高再除以2。”
徐光启心下大惊,这7岁的小娃娃掌握的数学知识不亚于自己呀,不由得站起身来,向国诚行了一礼道:“徐某道听途说,得罪国公子,请公子见谅。”
国诚连忙还礼道:“国诚一个小小童子,如何当得起徐老先生一礼呢。”
徐光启正色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光启不是因为公子和皇孙的身份而行礼,而是为公子渊博的知识而折服。”
国诚看看旁边的这位中年人道:“这位先生是不是松江府的孙元化?”、
中年人一惊,道:“小可无名之辈,想不到国公子居然认得在下。”
国诚道:“孙先生乃是大明铸炮奇才,我对先生可是仰慕得紧啊。”
孙元化道:“公子对于火炮是如何看待的。”
国诚道:“火炮威力奇锰,射程远,伤害大,一炮下去,管他什么天下第一的精兵都会化为齑粉。”
孙元化赞同地点点头道:“我认为朝庭应该大力铸炮,特别是边境地区”
孙元化一谈到火炮就像上足了发条似的,和国诚旁若无人地谈论起来。徐光启见状不由摇摇头,这孙元化呀,什么都好,就是不能在他面前提起火炮,一提火炮,他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不侃晕你绝不罢休。
谈话间,已经进了北京城。新兵赶到北京城是两天以后,少年的体力毕竟不行,行进速度太慢。国诚把新兵安排在宁远伯府,现在叫国府了。国诚假公济私,把泥瓦匠和铁匠调到国府,好好地修整了一下,其实也不能算修整了,主要是以拆为主。国诚好像一只跑到牡丹花园的牛,把漂亮的建筑统统拆掉,只在边上建了一排的兵营,中间全部推平,成了一个巨大的练兵场。
周围的居民可就遭殃了,前段时间有大群不明身份的人来此参观,指指点点,虽说吵罢,但多少有点节制,刮风下雨不来,宵禁之后没人。但自从国府改成练兵场以后,风雨无阻,日夜不息,不是冲杀声,就是朗朗书声,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国诚听说邻居有意见,连忙挨门挨户道歉,还每户送上一瓶香水,才总算把悠悠之口堵住。
饶是如此,练兵场还是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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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一打彭城伯()
张光祖的习惯是晚上不睡,白天不起,自从宁远伯府改成国府以后,他就很不爽,每天辰时(现代时间7:00)就被吵醒,又是读书声又是训练声,直闹腾到戌时(现代时间21:00),搞得张光祖根本睡不着。
原来是宁远伯府的时候,张光祖还有点忌惮。张光祖虽然是彭城伯张静之的儿子,是未来彭城伯,爵位和宁远伯一样,但是彭城伯毕竟是明宣宗封的,距今已有小两百年,早不得宠了。而李家是打辽东回来的,杀人不眨眼,惹上他们,暴脾气一上为来,一刀捅两洞,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可是前几个月,宁远伯莫名其妙地倒台了,这府第不知怎么被一个姓国的人得了。朝里朝外根本没听过姓国的爵爷,这姓国的八成是一个富商,说不定还是一个暴发户,看他进了伯府把那里拆得一塌糊涂,啧啧,真可惜,不懂就别买呀。这暴发户也真可恶,把好好的宁远伯府拆了也就算了,还弄了一帮半大小子在那里又跳又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天,张光祖又一次被吵醒了。他暴怒了,一个暴发户居然爬到我堂堂的伯爵头上来了,还反了你了,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北京城谁说了算。他领着二十几个家丁气势汹汹地奔着国府而来。
国诚不在训练场,他还要负责儿童乐园的建设,把训练的课目详细跟吴虎平和陈国齐说了以后就走了。今天,儿童乐园的裁缝把114套锦衣卫制服做好了,他要找人把制服拖过来。
目前锦衣卫的训练主要是队列训练、军姿训练和身体素质训练。说实话,吴虎平和陈国齐认为目前根本没有必要训练前两项,站队站齐了就能把敌人吓跑了?战场上的功劳不是站出来的,那是一刀一枪砍出来、刺出来的。不过既然国诚决定这样做,他们俩人也只有照做,毕竟,国诚是百户,是他们两人的头儿。
他们此刻正在训练正步走,这是国诚教他们的。正步走虽然容易,但一百多人步调一致,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总有个别人不是快了就是慢了。国诚还要求他们一边走一边喊口号:“一二三四、保皇卫明。”有些人不是忘了走,就是忘了喊口号,害得国诚气得跳脚。不过今天,情况似乎大大好转,锦衣卫们步调一致,口号整齐。
忽然,陈国齐听到有人叫门,心下一喜,是不是百户大人回来了,让他看到这么整齐的军容,一定会大大地夸奖自己的。谁知一打开门,见到的是一只不断放大的拳头。这一拳头正砸在他的左眼眶上,他往后一个趔趄,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
吴虎平见状大怒,经过两个月的训练,他已经和这一百多个人成了好朋友,怎么见得这个,冲上去护住陈国齐,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可以打人呢?”
张光祖狞笑道:“你们吵得,我就打得。小的们,给我上,打伤一个,赏银一钱,打伤十个,赏银一两,外加迎春阁姑娘一夜。”
这班家丁原来欺负人欺负惯了,冲上前去,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很快这一百多锦衣卫们就被打倒在地。接着他们又冲过去把府里的训练工具砸了个七零八落。好在兵营在后边,又被大树挡住了,否则把兵营的窗户砸了,可要把国诚心疼死了,那可是很贵的平板钢化玻璃呀。
按说这一百多锦衣卫虽是12岁的孩子,但古人成年很早,这些人又是贫苦出身,战斗力应该可以,不至于被20个家丁欺负得死死的。但他们毕竟是小孩,没有经过阵仗,况且当军户时也被官吏、地主欺负惯了,十个挨打的,有九个护住脑袋,一个护住肚子,这怎么打得赢呢?
打完人,砸完训练场,张光祖扬长而去。
不一会儿,国诚领着两只装载得満满的大车来了,一进门,他吓了一跳,一个时辰不到,锦衣卫们怎么长胖了,还有些人涂了眼影、口红,这不是被打了吧?
问明情况,国诚气得直跳脚。他不是因为被张光祖打上门来而生气,这种坑爹的二世祖,任何时代都不缺;而是因为这群锦衣卫不敢还手而发火,别人打上门来了,还有什么说的,有啥拿啥,跟他干呗。
他让吴虎平和陈国齐把锦衣卫集合在一起。
国诚看着这群垂头丧气的锦衣卫们,扬声道:“各位锦衣卫们,我错了。”
锦衣卫们面面相觑,自己挨打与百户大人何干,难道是国诚吃饱了没事,请人来打的?
国诚接着说:“我错就错在不该招聘你们,你们是娘们,你们下面没有小鸡,你们该躲进你妈的裤裆里面去!”
锦衣卫们一个个低下头,事后他们也醒悟过来,不应该放弃抵抗的,越不抵抗,受的欺负越多。国诚这次招的都是敢于杀生、用血涂脸的主儿,岂是怕事的人呢,只不过初次临敌,乱了阵脚而已。
国诚见锦衣卫们只是羞愧,血性还没有激发出来,从马车上扯下一件衣服,说道:“看到这是什么东西吗?告诉你们,这是锦衣卫的制服,不过我看这件衣服没用了。”
说着国诚把衣服丢掉地上,用力地踩了几下,道:“你们只配穿女人的衣服,因为你们根本不是男人。”
所有的锦衣卫全部跪倒在地,痛哭道:“国大人,我们错了。”
国诚道:“错在哪里?”
下面七嘴八舌地说开了。有的说,“不该只挨打的,不还手的。”有的说,“要抓起铁棍狠砸他们的。”有的说,“要拿板砖拍他们的。”
国诚道:“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去报仇,去不去?”
锦衣卫齐声道:》
国诚道:“我们现在去找刚才打你们的人,你们敢不敢?”、
众人齐声道:》
国诚道:“找到了怎么办?”
众人道:“打他娘的!”
国诚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个混蛋,找到了,海扁他一顿。锦衣卫的衣服就放在院里,打完了,回来穿。谁要是不敢动手,衣服也别穿了,直接回家,咱锦衣卫不留怂包软蛋!”
一群手拿各种武器的人簇拥着国诚出了府门。说他们拿的是武器,实在有点高抬他们,有的拿的是扁担,有的拿的是棍子,有的拿的板砖,有的拿的是凳子。倒不是他们不想拿武器,那也得有啊。国诚光顾着给他们做衣服,还没来得及打制武器呢。国诚认为让这群新兵形成战斗力,起码得三年后,而且国诚想建的是一支现代化的火铳部队,根本瞧不上那些刀枪剑戟之类的冷兵器。
皇宫大内,卢受向万历皇帝汇报道:“皇上,奴婢刚刚得到消息,彭城伯之了张光祖刚刚冲到国府暴打了一顿国诚招来的锦衣卫。”
万历道:“哦?那彭城伯怕是要踢到铁板了。”
卢受道:“锦衣卫输了。”
万历道:“怎么可能?”
卢受道:“国诚当时不在府里。”
万历道:“这就难怪了。”
卢受道:“皇上您说国诚知道这消息会怎么办?”
万历笑道:“这国诚是吃不得一点亏的人,一定是暴跳如雷,然后率人去打回来。”
这时,一个小太监进来,附在卢受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就退了出去。
卢受笑道:“万岁明鉴,这国诚果然带人去寻张光祖的晦气去了。”
张光祖志得意满,明天应该听不到吵闹声了。忽然他听到身后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转头一看,一百来个半大小伙子追上来了。
国诚一指张光祖:“是不是你带人砸了我的府邸?”
张光祖一看国诚只是个七八岁小童,带来的人虽众多,但脸上稚气未脱,心下大定,笑道:“小娃娃,回去找你娘吃奶去,顺便告诉你爹,赶紧找地搬家,这是第一次,以后我是见一次打一次,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在京城耀武扬威。”
国诚大怒,对旁边锦衣卫道:“上,五人一组,围攻一个,不用顾忌,下狠手,下死手,有事我这个百户替你们兜着。”
这群锦衣卫在训练场就被国诚撩拨得火起,现在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冲上去就打。
这群家丁开始还不当一回事,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的事谁还干不赢啊。但很快他们就发现,他们对付的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这群人手拿武器,动作快,下手狠,很快就把他们打趴下去了。他们心想,趴下就趴下吧,反正不只我一个人丢人,只要不挨打就行。可是他们发现错了,有好几个动作有点慢的人没捞着站着的人打,连趴着的人也不放过。哎哎,有点过分哪,我们虽然是坏人,但坏人也有人权的啊。
国诚见敌人全都放倒了,便道:“我国府的人岂是那么好欺负的,这次念你们初犯,暂且饶你们一命,每个人弄断一只手再走。”
那些连趴着的人都没捞着的倒霉鬼上前,抓住一个家丁的手两膀一较劲,把家丁的手往膝盖一磕,“喀嚓”一声,这个家丁就抱着手在地上哭天嚎地地打滚。
张光祖哪见过这么残忍的场面,颤抖着说:“你你别乱来,我我是彭城伯的儿子。”
国诚伸手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子,道:“既然是彭城伯,那就不能不给面子啦两只手。”
第三十二章 大人,给我点武器()
打完张光祖以后,国诚并没有沿原路回府,而是绕到锦衣卫南镇府司去了。
南镇抚司的指挥同知吴琏见一小娃娃领着百余半大小子来到衙门,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是哪家的少爷,连锦衣卫南镇抚司也敢闯。正待叫人将这群小孩驱散,他猛然发现当中一个七八岁的小童身穿飞鱼服,腰间佩戴一把小小的绣春刀,心下一惊,难道这就是皇上新自提拔的那个香水百户?这小家伙别看年龄小,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前段时间把一个从一品的右都督和正三品的顺天府尹给拉下了马,一文一武,被他耍弄于股掌之间。
&不会是来找本同知的麻烦来了吧,我可没惹你,而且我还是你的顶头上司呢。”吴琏此刻心中不免有些惴惴不安。说来好笑,平时吴链别说见到同级的官员,就算是见到一二品的朝中大员也是趾高气扬,但今天一个小小的百户却让他有点忌惮。
国诚很有礼貌,上堂来先给吴琏深鞠一躬:“下官锦衣卫百户国诚见过同知大人。”
国诚并不认得吴琏,不过明朝是一个很有趣的朝代,从官服上就可以看出官员是文还是武,是什么品级,所以国诚认得堂上的官员是指挥同知。
吴琏心下稍安,问道:“国百户今日来到南镇抚司有何贵干哪?”
国诚道:“有人欺负到锦衣卫头上来了,带人打了锦衣卫。”
吴琏拍案而起:“是谁这么大胆,锦衣卫是皇上亲军,攻击锦衣卫就是打皇上的脸,还有王法吗?”
国诚道:“彭城伯。”
吴琏一下子软了:“伯爷呀,这可有点难办了。”
明代的勋爵,除了朱元璋敢大开杀戒之外,没哪个皇帝敢动他们,更别谈锦衣卫了。
国诚道:“没事,我打回来了,还把张光祖的两条手给废了。”
吴琏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却没有请国诚喝。原来明人喝茶是有讲究的,如果自己端起茶杯,同时请对方喝茶,这叫端茶送客,而自已想喝茶是拿起茶杯独饮。这口茶还没有下咽,听说国诚已经废了张光祖的两条手,不由呛了一下,咳嗽了几声,失声叫道:“你废了张光祖的两只手?”
&呀,欺负到锦衣卫头上,不是找倒霉吗?”国诚气愤地说,接着他把事情的原委说细地说给吴琏听。
吴琏听了半晌说不出话来,问道:“打也打了,你把这事告诉本官又有何用呢?”
国诚道:“大人,您放心,黑锅用不了您背,我国诚年龄虽小,背却很宽,再大的黑锅也不怕。这次来是找您要武器来了。”
吴琏倒抽一口凉气:“喝,还嫌打得不够重啊,木棍板凳都搞断人两只手,再上武器,不要出人命吗?没有、没有。”
国诚站起身来,摸出一卷黄色丝绸卷轴出来,高高举起,道:“请指挥同知大人接旨。”
吴琏心道:“你还带圣旨来的呀,早说呀,这不是让我白跪你一趟吗,喝,这百户比我这从三品的同知还威风。”
吴琏无可奈何地跪下,国诚道:“同知大人亲自看吧。”
吴琏接过圣旨一看,圣旨不是发给自己的,还真白跪一趟。圣旨上说和明白,国诚自行招募百余名锦衣卫,专职保卫皇孙的安全,请各级官员予以配合。
国诚收过圣旨,对吴琏说道:“同知大人,皇上请您给我一点武器。”
吴琏苦笑着说:“你把皇上都搬出来了,看样子我不给也不成了,走,我们去仓库看看。”
国诚带来的来的锦衣卫一声欢呼,跟着吴琏往武器仓库而去。
进了仓库,里面的武器琳琅满目,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啦,什么盾牌、弓箭、弩枪啦,什么三眼铳、鸟铳、拐子铳啦真是应有尽有。
吴琏道:“全在里面,拿吧。待会儿点个数,到我那填个领条,就可以拿走了。丑话说在前头啊,拿走了以后,保管可就归你了,丢了枪械自己负责啊。”
国诚对锦衣卫们说道:“除了弓箭、弩枪什么也别拿,力气大的,用弓箭,力气小的用弩枪。”
国诚自己却挑了一支鸟铳和一支拐子铳,现代人,还是对火器感兴趣啊。
卢受已经得知街头发生的事情,向万历汇报。当万历听到国诚明知张光祖是彭城伯的后人,还要折断他的双手,叹道:“杀伐果决,看来由检捡到了个人才呀。”
卢受道:“奴婢倒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