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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猛人-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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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钻了出来。

    总兵还恍然未觉,不明白大家为什么指着他的鼻子大笑。

    朱由诚笑道:“总兵大人这种新式吃法,本官也学不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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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留下名医() 
回到驻地,朱由诚感觉腹痛如刀绞,一种要喷薄而出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转头看看六位千户,脸色都不太好看,坏了,肯定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他也顾不得说些什么,直接冲进了厕所。

    锦衣卫每到一处,扎好帐蓬后,一定要挖坑,建个简易厕所,这是行军的硬性规定。朱由诚可不希望巡夜时踩到满脚的“黄金”,再说卫生没搞好,也容易引起传染病。

    方便出来,朱由诚心道,真是虚不受补,好好的一桌生猛海鲜,全部贡献给五谷轮回之所了。

    接着,别的厕所的门打开,吴虎平、陈国齐、蒋庭、冯定邦、许宁五位千户也从厕所里出来。女厕所在离这里很远的地方,想来客青青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几个人相视苦笑,陈国齐疑心病重,道:“朱大人,莫不是李巡抚在饭菜里下了毒?”

    吴虎平道:“这怎么可能,大明的巡抚毒害大明的大学士兼天子亲军统帅,他是想谋反吗?”

    蒋庭、冯定邦、许宁也随声附和。

    朱由诚道:“应该是不太可能的,咱们又不是来查他是否犯法,只是途经这里,没有利害冲突,他何苦下毒?哎哟,不行了,不行了”

    说着他一捂肚子,又冲进了厕所。其他五个千户也感觉肚子里“叽哩咕噜”的,也大步流星地冲进厕所。

    这一夜,朱由诚和六个千户都没睡成,就是去厕所,去厕所,去厕所。后来几次都是让人搀进搀出的。

    天色微明时,朱由诚知道问题严重了。赶紧召来军医诊治。

    西镇抚司有医护千户,那里的医生主攻外科,不过拉肚子只是小毛病,应该也没问题吧。

    一位年约三十的医生皱着眉头给朱由诚切脉,号了半天脉,他说道:“朱大人。从脉相上看,您的心肝脾肺肾都没有问题,除了脉膊弱了点之外,一点问题也没有”

    朱由诚挥了挥手,让这个庸医滚下去。这都拉得起不了床了,还没问题,问题大了去了。他不是不想骂这个耽误病人的庸医,而是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另一位医生一屁股把这个庸医拱开,挤上前给朱由诚切脉。被挤走的医生一脸阴霾。蹲在地上。

    切着切着,这位医生的脸色就变了,他悄悄地缩回手,走到刚才那位医生那里,陪着他一起蹲在地上。

    侍卫拎着衣领,将这位医生提溜回朱由诚面前。

    朱由诚挥挥手,没力气说话。侍卫长期跟着朱由诚,知道他想问什么。便说道:“我说你这个人哪,查出什么问题就告诉朱大人哪。一声不吭地蹲到墙角去算个什么意思?”

    医生满脸羞愧,道:“在下是位庸医,我切的脉相和刚才那位大哥一样”

    跟随出征的医生一个个替朱由诚切了脉,全都蹲到墙角去了。

    朱由诚心道,难道自己就这样活活地拉死吗?记得刚重生的那会儿,也是一样。当时发誓,绝不死得那样可笑。可是时间流转,十年后,又是这么可笑的病症,难道自己注定要可笑地死去吗?

    他心中百味杂陈。忽然想起了当陈|毅|老总的绝命词,便要来纸笔,勉强写下:“断头今日意如何?创业艰难百战多。此去泉台聚汉儿,旌旗十万斩阎罗。”

    写到“罗”字最后一笔的时候,手中的笔“扑”的一声掉在地上,朱由诚趴在床上,再也不动了。

    侍卫们大放悲声,纷纷叫道:“朱大人!”

    躺在旁边的六位千户勉力爬了起来,冲到朱由诚的床边,一个个泪流满面。而客青青更是哭得死去活来,拼命地摇晃朱由诚的身体。

    &吵死了。我我休息一下都不行行呀。”朱由诚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我又没说我死了。”

    六个千户啼笑皆非,这个朱大人,有事没事都要耍他们一下,不知道大喜大悲容易伤身吗?如果我们急出个好歹来,算谁的?

    侍卫们忙把六位千户扶回床上。

    朱由诚继续用微弱的声音说道:“给给他们看看”

    医生们于是又把手伸向千户们的脉膊,结果一轮下来,医生们的头垂得更低了,脸也变得更黑了。

    正在慌乱间,有卫兵通报,登莱巡抚李嵩求见。

    不一会儿,李嵩进来了,见到朱由诚瘦得脱了形的脸庞,嚷道:“这是怎么回事,昨日见朱大人还是龙精虎猛,怎么今日就缠|绵病榻了?”

    侍卫们忙向李嵩介绍病情,李嵩神色懊恼,说道:“本来今天还想和朱大人商量运兵的事情呢,现在朱大人病成这个样子了,还怎么出兵?唉,真是天意弄人哪,还是先调养一下身体,养好病再议出兵事宜。”

    接着,李嵩让自己的亲兵跑步去登州城请最有名的郎中给朱由诚瞧病。

    不一会儿,一个背着药箱的郎中就被亲兵架进了中军大帐。郎中还兀自念叨:“哪有这么请郎中的?虽说医者父母心,可是你也得尊重医生呀”

    看到周围金盔金甲的士兵,郎中知道是给了不起的大人物看病,再不敢作声了。再看看平时高高在上的巡抚大人,正在低眉顺眼地服侍床上的人,更是吓得手脚冰凉。这位大人物,该是怎样的大人物啊。

    郎中抖抖索索地把手搭在朱由诚的手上,先是一指,再加一指,最后四指全上,竟然一点脉膊也没摸到。郎中慌了,换了自己的右手去摸,结果还是没摸到脉膊。

    一个微弱的声音说道:“反反了。”

    郎中低头一看,他正搭在朱由诚的手背上,那里摸得到脉膊才怪呢。

    郎中晃晃头,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小心地切脉。可是摸到脉,比摸不到脉更麻烦。因为摸不到脉。至少说明病人是不正常的,可是他切到的脉,除了微弱一点,哪里都是正常的。

    郎中可不敢说:“大人,您哪儿都正常,一点事都没有。”那样非被这位大人的卫兵打出去不可。而巡抚大人听了这话,估计也不会饶过自己。

    郎中的汗下来了。不过名医就是名医,从脉相上看不出问题,他立刻想起了中医诊断的四种方法——“望闻问切”中的问。

    他问道:“敢问这位大人,昨天吃了些什么东西呀?”

    朱由诚没有力气回答,六位陪同他去的千户也没有力气回答,而在院子里的侍卫吃的菜色和客厅里不一样,要差几个档次,也说不出来。幸亏这里还有一位吃过那桌豪华大餐的巡抚大人。

    &过是些生猛海鲜罢了。鱼翅、大黄鱼、带鱼、石斑鱼、鲍鱼、牡蛎、大龙虾、象拔蚌、螃蟹,嗯,差不多就这些了。”

    郎中的口水流出来了,这么些好东西呀,吃不死你们这些贪官污吏。问题查清了,一定是这位大人见到这么些好东西,胡吃海塞,吃撑着了。开点健胃消食的药就行了。

    一个虚弱的声音补充道:“还还喝了点点蜂蜂蜜水。”

    说话的是医护千户客青青,她成天呆在医护千户里。知道回答医生的问题要清楚完整,听李嵩没有提喝的东西,便补充了一句。

    正想开药方的郎中差点没吓死,幸亏听了后面补充的一句,要不然开错药方是要死人的。

    郎中怒道:“谁让你们吃海鲜的时候喝蜂蜜的,不想活了吧?海鲜加蜂蜜。就是砒霜呀。是,是有人吃海鲜,喝蜂蜜没事。但老夫行医十多年,十个这样吃的,就有四个是有问题的。你以为你那么幸运。就是那六个人之一啊。不用吃药了,没药可治!”

    侍卫们跪下来,痛哭着乞求神医救救他们的朱大人。

    郎中奇道:“你们做什么?我说没药可治,又没说他们会死。你们跪下来做什么?你们别急,这样吃出来的问题,拉出来就没事了。你们大人这两天一直会拉,拉着拉着”

    &好了?”一名侍卫欣喜地问道。

    &习惯了,胡吃海塞的病好得哪有那么快,最起码得拉个十天半个月吧。这段时间给你们家大人吃点清淡的,多喝点水。”

    一个微弱的声音补充道:“水里搁点盐。”

    &谁说的?本草纲目里确实有说,那就加点盐吧。想不到这军帐中也有神医啊。”

    &我们朱大人说的。朱大人是星宿下凡,天文地理无所不知,医卜星相无所不精。”

    &我看未必,至少不会吃,否则也不会见到砒霜还猛吃了。”

    朱由诚虽然病秧秧的,但心念电转,军中固然需要外科医生,但也需要内科医生。眼前这人医术精湛,如果能留在军中倒是一件好事。可是怎么把他留下来呢?用官位吸引他,未必有用。

    忽然他想起了前世院长压在玻璃板底下的汤头歌,平时就要犯了错,就会被抓着去抄一遍。他大错小错不断,抄了没一万遍,也有几千遍,都倒背如流了。现在汤头歌似乎还没有流行于世,用这个吸引这位名医,或许有效。

    他用微弱的声音低低地念道:“四君子汤中和义,参术茯苓甘草比,益以夏陈名六君,祛痰补气阳虚饵,除祛半夏名异功,或加香砂胃寒使。”

    四君子汤原出于宋代太平惠民和剂局方,郎中既然被称为登州神医,这个方子还是知道的。不过方子虽好,背诵起来,却非常拗口,小时候不知挨了师父多少板子,才记了下来。

    这位大人口中的方子变成了口诀,不但把药材名字列了出来,而且还把功效说了出来,如果这个口诀流传出去,不知道会造就多少神医。不过他只有这一首,还是有很多首呢?得留下来弄清楚。

    郎中取下药箱,道“大人病重,我必须在旁边守候。麻烦你,对,就是把我抓来的那位,在我家门口贴张告示,让那些看病的人来军营找我,我暂时不回去了。”

    不知不觉,郎中的口气由晢时回不去,变成了暂时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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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收服神医() 
神医既然肯留下,那就算是西镇抚司自己的人,医生们纷纷围了上去,研讨朱大人奇怪的病情。

    &医,蜂蜜加海鲜真的毒如砒霜吗?”

    神医捊着长长的胡须说道:“倒是没有那么毒了,否则你们的大人早就挂了。不过民间流传着这么一种说法,必定有一定的道理。而且我行医十数年,确实后接诊过不少边喝蜂蜜边吃海鲜而得病的患者。不过大多是身上起红疹或是头晕目眩,像大人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看见。”

    另一个医生问道:“为何我们诊脉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呢?”

    &人的脉相确实特殊,我原来接诊的病例,中毒之后,脉相都有所变化。或许大人体格健壮,毕竟是军人嘛,体内自行排除蜂蜜和海鲜混合而成的毒素。因为自动排毒,而并非毒行全身,故而脉膊正常。”

    医生们纷纷拱手,夸赞神医医术高明。

    有个医生问道:“想不到神医年纪轻轻却有回手妙手,不知贵姓高名,仙乡何处?”

    &名不足挂齿,喻嘉言,乃是南昌府新建人。”

    朱由诚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听到神医的名字,心头狂喜:“喻嘉言,这回捡到宝了,那可是明末名医之一啊。他从下便怀有大志,常说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明亡后,他立志永不仕清,转攻医书,大器晚成,终成一代名医。奇怪,怎么在天启五年,他就已经是一位名医了?”

    他心中疑惑,但身上没有半分力气,只能暂且放在一边。

    果然像喻嘉言说的那样。连续拉了两天之后,他终于——习惯了,虽然次数不减,但身体的忍耐力却强了很多。他不再浑沉,身上也有了些力气。不过这力气只能走路,要是上马。还是力有不逮。进军觉华岛的计划,只能一拖再拖。

    喻嘉言一直守在他身边。见他一睁眼,喻嘉言便说道:“朱大人天纵英才,几名韵文,便把四君子汤的药材、功效说得清清楚楚。不过,说得虽好,但药不对症,所以我没有煎这药给你喝。我看大人那时神智不甚清明,究竟是为自己下药方呢。还是把一些验方编成口诀便于记忆呢?”

    朱由诚虚弱地说道:“我幼年时,曾经搭救过一个落魄老道。临走时,他教过我汤头歌,内藏验方三百余种,皆是韵文,朗朗上口,我觉有趣,便记了下来。”

    &头歌是汪昂所著。汪昂生于1615年,现在不过才10岁。朱由诚心里默默地对他说了一声对不起。便拿着这本书忽悠名医喻嘉言了。

    果然,喻嘉言见猎心喜,苦苦哀求朱由诚将此书传授给他。

    朱由诚好不容易舒服点,又碰到喻嘉言在一旁鸹噪,心里实在烦躁。可是喻嘉言是一代名医,朱由诚实在不好意思对他不礼貌。便又念了第二道验方:“麻黄汤中用桂枝,杏仁甘草四般施;发热恶寒头项痛,喘而无汗服之宜。”

    这下麻烦了,麻黄汤比四君子汤更加朗朗上口,喻嘉言简直对写出汤头歌的神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喻嘉言听说歌诀中有三百多种药方。一个劲地求朱由诚再传授一点。

    朱由诚欲哭无泪啊,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呢?他是病人哪,病人的首要任务是休息,休息好了,才有精力和病魔作斗争啊。这么吵,他还怎么休息呢?

    好在侍卫精明,见朱由诚脸上的表情,连拉带拽地把神医给请了出去。

    喻嘉言在帐篷外还大喊呢:“朱大人好好休息啊,我待会再来向您请教。”

    朱由诚都想对苍天大喊一声:“神仙哪,派人收了这个妖孽吧,我都快被他烦死了。”

    神仙没有显灵,不过要是显灵,估计朱由诚得哭死,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名医,可不能随随便便放走。

    又过了三天,朱由诚觉得身体稍微好了一些,开始了收服神医的计划。

    &先生,听说你是南昌人,怎么漂泊到了山东,还成了登州名医?”

    &言难尽哪,”喻嘉言长叹一声,“我自幼苦读诗书,希望成为一名清官,济世安民。听说山东文风颇盛,便赶到这里,投明师,访高友,以图文章更加精进。到得山东,盘缠用光,也没有取得丝毫进步。我立誓要衣锦还乡,混成这个样子,怎么好意思回家呢。好在,我自幼学医,便找了个医馆安顿下来,治好了几个疑难杂症,便成了沧州名医了。”

    &先生,不是我说你啊,行医同样是济世安民,何必要走科举之路呢?”

    &人,行医只能救百人千人,而为官造福一方,福泽万民,怎么能说一样呢?”

    朱由诚不由笑了,道:“喻先生,你又错了,行医同样能救治千万人。从盘古开天地以来,每隔几十年,华夏大地便会暴发一次瘟疫,哪次不是死了几万到几十万人。如果你在防治瘟疫方面取得进展,并且把这个方法教给更多的医生,造福的何止千万人。”

    喻嘉言有些意动,但两千年历史沉淀的官本位思想,让他左右为难。

    朱由诚趁热打铁,道:“本官是大明行政学院的司业,可以用特批你入学。你可知道,从天启三年开始,大明的进士要出任官员,都要在此学习。皇上仁德,考虑到民间尚有未发掘的人才,所以每年都会有一次入学考试,只要能考进大明行政学院,等到学习期满,一律授以官位。”

    喻嘉言大喜过望,跪下来给朱由诚磕了三个响头,道:“学生拜见恩师。”

    &来,慢来。”朱由诚摆摆手,他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不过大明行政学院招收学生是有资格限制的,必须是候补官员或是官府胥吏。你一介平民,资格不够啊。”

    喻嘉言愣住了。怎么头都磕了,说好的就不算了呢?

    朱由诚微笑道:“大明凡事都可以变通,你参加锦衣卫吧,这样你就有资格入学了。服役三年后,我放你去大明行政学院读书,出来当一任医官。为大明百姓的健康服务。”

    有官位等着他,又可以获得奇妙的汤头歌,何去何从还用说吗?

    喻嘉言学着平时看见士兵叩见将军的样子,单膝下跪,道:“属下参见镇抚使大人。”

    朱由诚哈哈大笑,道:“军礼行错了,不过别急,慢慢学吧。我把你安排在医护千户,待会儿去找客千户报到。客千户就是那个女将军,很好认。刚到锦衣卫,先从基层做起吧,马马虎虎做个百户算了。”

    百户是正六品武官,旁边的医生都快羡慕死了。六品还基层,那么自己这些品级为力士、小旗的又算什么?不过没办法,谁让自己的医术没有人家精呢?

    又过了五天,时间转到大明天启五年十一月十二日。朱由诚的身体总算好得差不多了。中午李嵩来看他,约定第二天在巡抚衙门商议出兵事宜。

    谁知到了晚上。朱由诚的肚子又开始翻江倒海。

    听说旧病复发,喻嘉言赶紧过来给朱大人切脉,结果脉相依然正常。

    喻嘉言大惑不解,上一次可以说是吃了蜂蜜和海鲜,食物中毒。可是这些天,朱由诚既没有吃海鲜。也没有喝蜂蜜,怎么又这样了?和众医生会诊,终于确定是上次余毒未清。朱由诚的出兵计划再一次搁浅。

    这一次又病倒了十天。

    天启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李嵩再次来到锦衣卫军营。

    这次李嵩带来的随众中有一个人,朱由诚认识。就是上次偷懒的吴孝杰。见到高官,随众们笑得都很谄媚,不过吴孝杰的笑容里似乎另有深意。

    朱由诚心头一动,一个下人再怎么偷懒,也不可能当着主人的面说容易被识破的谎言。况且吴孝杰当时根本什么都没说,李嵩为什么判断他在找理由偷懒?那么当时吴孝杰究竟想说些什么?为什么会挨打?

    海鲜与蜂蜜不能同吃是民间禁忌,吴孝杰作为土生土长的登州人,不可能不知道,莫非当时他正想提醒朱由诚,这才被教训了一顿。那么,李嵩是误会吴孝杰了?不对,李嵩虽然是新任的登州巡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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