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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技师-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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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做御史大夫,这样一来,不但展示了您的度量,也可堵住山东士族的嘴,也免去了魏征对仆射之位的幻想,一举多得,陛下不考虑么?”

    “这”李世民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觉得长孙皇后说得也有道理。魏征这个人,便如那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偏偏还杀不得,放在哪里都膈应人。就算让他做一个闲官,他也一样会上书,一样会聒噪,和御史也没有分别。既然如此,就不如让他做御史大夫,把这些山东士族的势力都归结一处,也省的散布在各处,总得小心防着他们。

    想到这儿,李世民笑了起来,道:“朕有皇后,不亚于多了一个宰相。皇后考虑得周详,就这么办了!”

    长孙皇后忙道:“陛下谬赞了,臣妾实不该对朝堂的事情多嘴的,只是见陛下一连几日都费心劳神,心中不忍,才”

    “皇后无需解释,你的心,朕知道!放心吧,任何人也动摇不了朕对皇后的信任。”

第248章 打不死的小强(1800均订加更)() 
李牧入宫的时候已经很晚,李世民问话又耽搁了不少时间,等他到了大安宫见到李渊的时候,宫门已经关了,自然是回不了家。好在李牧已经想到了这一点,让李重义回家带了话,倒也不用惦记家人担心他的安危。

    陪李渊聊了半宿,也喝了半宿,天快亮的时候,才哄得老头去睡了觉。天上人间要开业了,老爷子这两天很是兴奋,几乎都是天快亮的时候才睡觉。

    小陈公公给李牧拿了一个毯子,李牧裹住自己,就和着打了个盹儿,天亮之后,趁着李渊还没醒,李牧赶紧出宫回家,否则等他醒了,没一个上午是应付不了的。

    回到府中,一妻一妾刚要起床,李牧突然回来了,当然不会放过她们,但也没有过于折腾,毕竟他这两天也挺遭罪,昨夜又没睡好,所以只是简单温存,便搂着二女睡了个回笼觉。

    白巧巧素来没有睡懒觉的习惯,等李牧睡熟了,便自己起了床去给他准备早饭。李知恩也想帮忙,但被白巧巧给阻止了。让她陪着李牧睡,否则没人陪他,担心他醒了之后心里空。

    李知恩窝在李牧怀里,听着白巧巧的脚步声渐远,心中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按道理来说,二女一个是妻,一个是妾,身份不同,位份也不同,没有什么可比性,也谈不上竞争。但是夫君只有一个,作为妻还好一些,毕竟有名分地位,但是作为妾,若没有夫君的宠爱,下场是何等的凄凉。因此无论是在大户人家还是小户人家,妻妾都是各怀心思的,做妻的防着妾,做妾的也防着妻,表面和和美美,实际上都恨不得对方去死才好。

    可是在逐鹿侯府,情况却大不一样。白巧巧从来没有过争宠的行为,甚至很多时候还给李知恩创造机会。而李知恩呢,虽然心里什么都明白,尤其是献媚邀宠之道,她可是打小就学的,但是她却从来没想过要对付白巧巧。

    有时候她自己也想,是不是跟在白巧巧身边生活得久了,自己也变傻了。明明这个夫人哪里都是破绽,但是为什么,就是起不了敌对之心呢?

    正琢磨着,忽然胸口多了一只手。李知恩羞的脸颊通红,忍着羞涩抿了下嘴唇,转过身幽怨地看着李牧。

    这个冤家,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轻薄也轻薄了,但是偏偏就不做那最后一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没坦诚身份的缘故么?

    李知恩叹了口气,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迷茫了起来。

    李牧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终于起了床。吃了白巧巧亲自熬的米粥加上三个鸡蛋,满足地拍了拍肚子。

    这两日为他的事情,不少人都出了力,李牧打算宴请一下这些人,也为以后做些打算。

    正在他准备让李知恩替他写拜帖的时候,赵有财从前院过来传话,说高公公来了。李牧让李知恩把金饼准备好,他自己则赶紧来到前院大堂相见。

    “高公公。”李牧施了个礼,高公公也回了一个。李牧感慨道:“我这次能逃过一劫,多亏了高公公暗中帮衬。”说着话,李知恩已经把金饼用匣子盛装好拿了过来,李牧接过来直接转交给了高公公,道:“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高公公把匣子打开看了一眼,五块金饼熠熠生辉,双目放光。他生平收礼无数,但金饼这东西还是头一回收,不放心让身后的小太监帮拿,自己把金饼一个个从匣子里拿出来,塞进了怀中,贴着肉放好。然后才又开口,道:“让侯爷见笑了,咱家啊,没啥别的爱好,就是喜欢这黄白之物,俗气呀,俗气的很。”

    “此言差矣、”李牧笑道:“天下谁人不爱财?与那些自命清高之人相比,高公公的真实的品格更加难能可贵!”

    高公公呵呵地笑了起来,李牧请他坐,高公公却摆了摆手,道:“坐就不坐了,咱家是替陛下跑腿来了。侯爷,你猜猜,陛下这次让老奴来是因为什么?”

    “这”李牧心思急转,却也想不到什么疏忽的地方,忽然心中一动,道:“该不会又是魏征?”

    “侯爷果然聪明过人。”高公公夸赞了一声,叹道:“侯爷,咱家与侯爷不见外,就提醒一句。这个魏征啊,属膏药的,贴上就甩不掉。今天朝会上,魏征旧事重提,说侯爷犯下的是杀人的罪名,虽然看在陛下和太上皇的面上,得免死罪,但是活罪难饶,要陛下革了你的官职,把你贬为庶民。陛下又跟他吵了起来,朝会结束后,陛下把魏征和重臣们留了下来,让咱家来叫你也过去,侯爷,你可要做好准备啊。”

    “哈!真是顽强啊!”李牧实在是有些佩服魏征了,昨日在他一连串的反击之下,换别人早就崩溃了。也就是魏征,果然是名不虚传,战斗力和耐力都非寻常人可比。

    李牧思忖了一下,道:“公公稍等,我取一样东西,马上就随公公入宫。”

    “侯爷请便。”

    李牧带李知恩回到后院,让白巧巧把他的鱼符和印信拿出来,用锦盒装好放到了袖子里,然后出来跟高公公一起去了皇宫。

    太极殿内,李世民又砸了一对贡瓶。魏征躬着身体,又摆出那副‘死谏’的模样,虽然额头青紫、脸色煞白让他看上去有些滑稽,但是这副样子也是一个武器,至少从形象上,这就是一个铁骨铮铮的谏臣。

    魏征这个人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就算你非常讨厌他,也无法不敬佩他的顽强和毅力。而且你也不能说他就完全的错了,只不过他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罢了。就像人们经常会敬佩自己的对手,魏征,无疑就是那个值得敬佩的对手。

    李牧进得大殿之内,魏征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也没有愤恨,仿佛一切都只是公事公办。

    李世民看到李牧,道:“好了,当事之人来了。李牧,郑国公又弹劾你了,要朕罢黜你的官职,褫夺你的爵位,把你贬为庶民,你有何话说啊?”

    魏征听出李世民的阴阳怪气了,但他仍然非常从容,看着李牧道:“杀人者死罪,汝虽逃过一劫,却不得不受惩罚。罢黜官职,褫夺爵位,都是题中应有之义,按律法,发配也不为过!”

    李牧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他把袖中的锦盒拿出来,双手呈上。高公公见状,没敢伸手接,而是看向李世民。李世民皱眉道:“李牧,朕还没有做决定,你这是干什么?”

    “陛下,这是臣的鱼符合印信。”李牧把锦盒放在李世民面前的案几上,后退一步,又道:“请陛下容臣一言,郑国公也好好听着。”

    李牧波澜不惊道:“陛下,臣在前日便说过要辞官的话,今日郑国公也提到要罢黜臣的官职。臣今可以答应,但有一言要说在前面。人,臣杀了,但赵元朗自有取死之道。郑国公为何咬住此事不放,郑国公心里清楚,而臣今日辞官,也并非是怕了谁,只是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而已。既然郑国公想让臣辞官,臣就应了他,只希望郑国公不要再如小肚鸡肠的妇人一样,逮住一件事就磨叨个没完没了,有这个工夫,不如多去思考一下何为君臣之道。”

    说着,他又看向魏征,道:“郑国公,官我可以辞,但是爵位你可夺不走。我的爵位,是因我寻回了传国玉玺。这个爵位,是太上皇当年许下的,天下人尽知。寻回传国玉玺者,不论出身年齿,皆封侯。我又没有谋反,凭什么褫夺我的爵位?而且我已入了皇室宗籍,就算无缘无故杀了人,也是宗正寺来审判我,与你何干?我知道你输的并不服气,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技不如人就要心悦诚服,纠缠不清,只会落了下乘。”

    旁边‘吃瓜’的君臣听到李牧说出这样的话,都以为魏征会暴怒,但是没有想到,魏征竟然没有,他看了看李牧,道:“侯爷说得对,魏征技不如人。”

    李牧再次向李世民施礼,道:“陛下,臣虽然辞去了工部侍郎的官职。但有一件事,还请陛下应允。”

    李世民心想,朕何时答应你辞官了。正要说话,忽然瞥见魏征,实在是被他烦的头疼,心里想,不如先应下了,以后再寻机会给让李牧官复原职就是了。

    想到这,李世民点点头,道:“好,朕应了,你说吧,什么事?”

    李牧朗声说道:“陛下,臣想参加明年的春闱,臣想考状元!”

    “什么?”

    李世民震惊了,魏征也震惊了,看热闹的宰相们和尚书们也都震惊了。李牧这小子在说什么,他要参加科举还要考状元?当状元是大白菜呐,你说考就能中?

    李牧认真道:“陛下,这也是臣辞官的原因。臣年纪小,官职却很高,因此总是遭到非议。臣打算去参加科举,若是臣能高中状元,天下人都将知道臣是一个有才学的人。届时臣再做官,想必非议就会少很多了郑国公,你说呢?”

第249章 来把师徒局!() 
魏征听出李牧话中的讽刺意味了,这是在说他以貌取人,嫉贤妒能。若在平时,魏征少不得要回两句,但是如今是两股势力在博弈,魏征也懒得争辩了,反正李牧离开了工部,对山东士族来说就是好事一桩,至于其他的,并不是很重要。

    魏征一点也不担心李牧能考得上状元。他听说过李牧的文才,把酒问月等诗做得确实好,但是考状元可不是只考诗文,而是一场综合性的考试。

    唐朝考状元,与明清时大有不同。

    明清时,科举已经盛行千年,制度已经非常明晰,而唐朝时,科举刚刚开始,很多制度还不甚确定,属于摸着石头过河的阶段。

    明年的这次科举,乃是李世民登基一来的头一次,常科与制科并考。

    根据以往的章程,常科设置秀才、明经、进士、俊士、明法、明字、明算等科,这些科目中,明法、明算、明字指的是识字、懂法、会算数的人,并不为时人所重。通常及第之后,做的不是官,而是吏,极优秀者也就是九品官。

    而中了秀才和俊士,则相当于考生中的佼佼者了,都想要更进一步,不会去选择做官,此时的秀才,与进士一样,都属于举士之科。举士者,推举士子,出类拔萃也。秀才在唐朝的意思,指的是满腹经纶之人。

    只有几十岁的老秀才,才会去做官,或为县令,或为县丞。

    真正为世人敬重者,乃是进士和明经两科。

    明经分为五经、三经、二经、学究一经、三礼、三传等。礼记,春秋左传称大经,诗经,周礼,仪礼称中经,周易,尚书,春秋公羊传,春秋谷梁传称小经。孝经和论语是必考课目,有时还加试老子、尔雅。

    明经考试分为,帖经、墨义两项。所谓帖经,就是将经书任揭一页,将左右两边蒙上,中间只开一行,再用纸帖盖三字,令试者填充。墨义是对经文的字句作解释。看似简单,但却没那么容易,圣人之言浩如烟海,考的可能是非常生僻的词句,因此想要及第,首先要‘通经’,倒背如流只是基本。通二经者,通大经一部加上小经一部,或取中经两部;通三经者,大、中、小经各一部;通五经者,大经、小经皆须通。通二经有希望及第,想取得好的名次,至少也要通三经以上。

    进士科更加难,考诗赋和策论。第一场诗赋,测试文才。每个考生作诗一首、作赋一首,这诗赋可不是随便作,规定必须以固定的韵脚作诗,固定的立意作赋。第二场策论,就时务出个题目,让考生回答自己的见解,目的是想看看考生对治国方略是否有自己的想法,为国家选择治国平天下的英才。

    若想当状元,必得这两科成绩全都出类拔萃才行。若一科不成,状元梦当即破灭。

    李牧的诗虽然不错,但若以固定的韵脚作诗,他也未必能行。更别说策论了,他虽有辩才,但是国家大事,可不是口舌之辩能解决的,必须要有真本事。帖经和墨义也是难关,马上就要入冬了,距离明年春闱不过半年的时间,就算李牧再厉害,恐怕也难通二经,及第都困难,怎么可能出类拔萃。若他真的如此轻松过关,那苦读了十几年的学子们,岂不都得死了去?

    因此,魏征不信李牧能考上状元,他不觉得李牧有这个本事。而且这件事李世民也帮不上忙。武德年间科举,由吏部考功员外郎主持。李世民登基之后,为显对科举的重视,已经把科举事宜改为交给了礼部,由礼部侍郎主持,称“权知贡举”。礼部一直由士族所把持,礼部尚书虞世南虽然不是山东士族的人,但是山东士族在礼部也是拥有一定势力的,虽然影响不了科举,但也能保证若有人影响科举,山东士族必然会知道,因此做不了假。

    真正让魏征担心的乃是制科,制科又称大科、特科,是临时设置的考试科目,如同明清时的‘恩科’。只是考的东西与后世不同,目的在于选拔特殊人才。

    制科的举罢时间均不固定,应试人的资格,也无限制,现任官员和一般士人均可应考,公卿可以推荐,布衣也可自荐,但要经过地方官审查。

    因为是选拔特殊人才,考试的科目也不固定,要看皇帝觉得缺少什么人才,才会定下考什么科,也有一个状元。一般常科和制科是不会一起考的,但是由于李世民登基这两年,一直都在打仗,科举给耽误了。明年的科举是贞观年间第一次,为了弥补,才加开了制科,有了这一年考两科的事情。

    魏征担心李世民会给李牧量身打造一个制科,送他这个状元。若考奇淫技巧之事,谁能考过李牧?

    因此,魏征思忖了一下,开口道:“若逐鹿侯能考中常科的状元,我自然是佩服的,但若是制科么”魏征没有往下说,态度不言而喻,若是你们作弊,难道也算数么?

    李世民皱眉道:“魏征,你的意思是朕会帮李牧作弊了?”

    “臣不敢。”魏征虽然这样说,但是面色却一点‘不敢’的意思都没有,李世民正要发怒,李牧接过话来,道:“既然郑国公觉得常科才算数,那就是常科吧。”

    魏征见激将法奏效,道:“逐鹿侯既然如此说了,那不如我与逐鹿侯打个赌吧。不用考中状元,进士及第,我就拜你为师。若你不能及第,你就”

    “打住!”李牧打断魏征的话,道:“我就算是输了,也不可能拜你为师。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想侮辱我,绝对不可能。古人有‘千金一诺’的典故,既然咱俩打赌,我也以千金为赌注,若我输了,输给你一千两黄金!”

    一千两黄金!

    李世民紧咬着牙根,心里暗骂,这个败家子哟,这明摆着输的赌约,你也敢赌千两黄金?

    其他人也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千两黄金可是一万两银子,一万贯铜钱。李牧竟然拿来做堵住,真是够胆大了,这可必输的啊!但是却没人觉得他拿不出来,因为李牧的赚钱能力有目共睹,别说是一万贯,就是十万贯,他咬咬牙也能拿出来。

    “如果你答应,咱俩就当着陛下的面前写个字据,诸公都是见证。若你不答应就算了,我考状元本来就跟你没关系。”

    魏征想了想,虽然这次‘激将法’没有成功,但若以常科来算,李牧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机会,一千两黄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些年他周济亲戚,家中没有余财,妻儿老小没少念叨,若赢了这一千两黄金,也能给家里个交代。

    必赢,为何不赌?

    “好,那我就与逐鹿侯赌了,请陛下赐笔墨。”

    李世民虽然觉得李牧是在败家,但是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也不好阻止了。当下赐了笔墨,魏征亲手立下赌约,一式两份,二人写下名字,按了指印。三个宰相作保,六部尚书做见证,这个赌约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李牧把自己的这份吹干墨迹,折好收入袖中,看了魏征一眼,开口对李世民道:“陛下,臣如今既然已经不是工部侍郎了,有一件事,臣得说清楚。”

    “又打什么注意了,说吧。”

    “陛下,臣为工部侍郎时,发明贞观犁,出钱修建工匠坊等,都是臣分内之事,因此臣都是无偿奉献,并未索取过一文。但是如此臣已经不是工部侍郎了,臣觉得,于情于理,朝廷也该把臣垫进去的钱还给臣,还有臣的各种秘法,也不能再免费献给朝廷了。”

    原来在这儿等着!

    李世民和各位重臣都惊呆了,李牧这小子也太胆大了,竟敢开口向朝廷要钱。但是转念一想,人家也没什么错,钱,人家确实垫了,据说还有账本。秘法呢,也确实是人家自己的,不给你用了也没毛病啊。

    众人纷纷怒视魏征,叫你弹劾,如今弹劾出来债务了吧?李牧可是说过,他往工部花了足足七万贯,这七万贯若现在要朝廷来给,你让民部去哪儿弄?

    魏征也没想到李牧会有这一手,硬着头皮道:“逐鹿侯,话不能这么说,你建造工部坊的时候,朝廷也没让你建,是你自己愿意的”

    李牧嗤笑一声,道:“郑国公,厚颜无耻的样子怎么又来了,难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么?官都不让我做了,还花我的钱,你是怎么说出来这种话的?”

    “这”饶是魏征能言善辩,如今也没了词了。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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