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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技师-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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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珪面色尴尬,故意不往这上面提,又问道:“还说了什么?”

    “夫君很激动,还说他一定要报仇!”

    报仇?

    啧啧啧,果然是他的性格啊。众人纷纷想起,就在不久之前,那个倒霉的御史因为言语之中带上了李牧的母亲孙氏,李牧二话不说,砸了大理寺的墙闯进去把人杀死。快意恩仇,如同一个游侠儿!这样火爆脾气的人,若不是流年不利,脑疾加上风寒,身体不支吐了血,今日恐怕卢智林的府上要血流成河了吧!

    在场都是斯文人,打打杀杀的事情,他们不愿意沾手。他们更关心的是钱,属于他们的钱,被李牧‘搜刮’的二百贯贯,如今还在工部的冰窖里面,还有这两个公司的生意。现在就算把钱如数还给他们,他们也不愿意。

    一来为了按照李牧规定的时间筹钱,不少人是变卖了家当的。即便大家都是勋贵,都有财产。但是这个时代,大部分的财产都是地。哪有这么多的现钱,李牧张口就十几万贯,不少人家凑不出,只好卖地。因为要的急,都是折价卖的。现在把钱换回来,也买不回卖出那么多的地了,一来一回干赔,谁能乐意?

    再者,李牧在描绘两家公司前景的时候,画的大饼实在是太诱人了。摆明了就是前期一次投入,后代万世挣钱,而且是躺着挣钱。这样的诱惑,谁能抵挡?要是李牧撒手不管了,这损失谁给?

    见问了两回,都没听到想要的东西,长孙无忌忍不住了,接过话问道:“他就没说点别的?比如说这公司”

    “啊!”白巧巧像是刚想起来似的,道:“回国舅爷的话,说了。差点让我给忘了,夫君说,他这回长了记性,以后外人的事情,再也不管了。左右家里也不缺钱,他一心朴实地帮别人挣钱,自己遇到事情的时候都袖手旁观,实在是太傻了。等他身子好些,我们就要搬出长安城,在郊外选个地方建宅,远离朝堂的是是非非。家里有酒坊,也不愁吃穿用度。安稳度日,也就是了。”

    这话一出,众人都慌张了起来。

    完了完了,坏了坏了!这次李牧这小子恐怕是真的伤了心了,竟然要离开长安城,跑郊外去做个隐士!这可如何是好?他拍拍屁股走了,还有一个灞上酒坊。我们这些人可怎么办?他那个酒坊可是一个聚宝盆,每月少说也几万贯的进项,我们这些人投那么多钱,岂不是要打水漂了么?

    有人急道:“逐鹿侯不能这样啊!他撒手不管了,我们的损失可怎么办,不行不行,你让他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

    此言一出,顿时得到了响应。大堂之内哄乱了起来,白巧巧说的话,全都是李牧一句一句教的,这样的场面她可没见识过,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慌乱的时候,唐俭来到,高声喝道:“尔等还有廉耻吗?!他出事的时候,你们袖手旁观,如今人还在昏迷,尔等就嚷起来了!你们要是这样,少不得我这个做继父的,明日要代李牧参奏一本,请陛下做主了!”

    众人见到唐俭,不少人畏惧他,不敢造次。也有人是被唐俭说要参奏给吓到了,昨日的情景他们都看见了。李世民为了李牧,放言要杀光御史陪葬。可见李牧在他的心里多么重要,唐俭参奏他们的折子递上去,李世民的态度可想而知。

    王珪却不怕唐俭,见他如此义正言辞,悠悠道:“唐尚书,你还记得自己是李牧的继父?昨日老夫也未见你仗义执言呐?今日倒来充好人了,可耻也!”

    唐俭涨红了脸,却分辨不得。王珪和长孙无忌对了个眼色,长孙无忌转过身来,开口道:“事情总归要解决,但不是在这个时候,李牧如今在养病,天大的事情,还有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担待着。今日尔等是来探病的,如此喧哗吵闹,成何体统,丢尽了脸面。把礼物放下,都先回去。凡事有我、还有王侍中担待,我二人作保,尔等还信不过么?”

第377章 后院要起火!() 
大堂的官员,均是他们两派中人,见主事人都如此说了,自然没有吵闹下去的必要。纷纷向白巧巧道歉,然后留下各自带来的礼物离去了。

    长孙无忌和王珪又问白巧巧,李牧还说了什么。白巧巧只道没有其他的话了,二人也没再问,也告辞离开了。

    大堂转眼空了,唐俭看向白巧巧,歉然道:“昨日朝堂之上,混乱不堪,我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也就没说什么。等李牧吐血的时候,我再想说什么已然都来不及,说起来实在是惭愧。”

    白巧巧本来是有些埋怨的,但是李牧早有交代,他凡事都不指望唐俭帮忙。白巧巧便按下心中的埋怨,道:“事出突然,不能怪您。”

    这时赵有财又把蹲在外面的工部的人引了进来,唐俭见状,便道:“我去看看李牧。”说完,从大堂侧门溜走了。想来王珪的话,也是刺激到了他,让他无颜面见人了。

    接待工部的人,白巧巧又换上了另一种态度。因为李牧有言,工部的人,在两大公司都没有股份,他们来探望,必是真心探望,当善待。但因白巧巧与诸人都不相熟,也没有什么话题可聊,闲谈了几句,众人留下礼物也都告辞了。

    白巧巧长出了口气。

    以前府里来了什么人,都是李牧出面。如今李牧不能出面,换她这个做夫人的出面,她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着实有些不习惯。能坚持下来,已是不易了。

    这时,两个丫鬟来撤茶盏。白巧巧正要回后院,忽然看到这两个丫鬟有些眼生。不由停下了脚步,这府里一共四个丫鬟,她哪个不认得?怎么突然出现两个生面孔?难道是知恩那丫头嫌府里人不够,又买了两个丫鬟使唤?不应该呀,这么大的事情,她不可能自作主张。

    白巧巧好奇地走进看了看,认了出来。这两个‘丫鬟’,不就是昨夜宫里送来的那两个么?魏征的女儿和她的丫鬟,怎么穿上府里丫鬟的衣裳,做起了下人活了?

    魏璎珞感受到白巧巧的目光,仿佛被炭火炙烤一样,脸颊火辣辣的,浑身控制不住地发颤。她觉得自己的自尊心,正在因自己做的事情,而在飞速地流失。堂堂郑国公府的小姐,如今到了一个县侯的府邸做了丫鬟,这样的落差,实在让她难以接受。

    “魏小姐,你怎么会穿上这身衣裳,来做丫鬟的活儿,是谁让你做的?”

    魏璎珞低头不语,珍珠气不过,开口道:“夫人,还能是谁,是”

    “珍珠,不要说了。”魏璎珞怕珍珠得罪人,出声阻止。她把手里的托盘放下,向白巧巧行了个礼,道:“夫人,请不要再叫我魏小姐了,如今璎珞哪里是什么小姐。陛下已经把我们主仆二人赐给了侯爷,以后就是侯府的丫鬟了。方才二夫人已经训示过,我们懂规矩了,夫人叫我小璎就好了。”

    “二夫人?”白巧巧微微蹙眉,她知道魏璎珞说的是谁。但是‘二夫人’这个称呼,还是让她有些不高兴。这府里只有一个夫人,就是她自己。她可以对李知恩好,但是名分的事情,她也是不会让步的。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见李知恩拿着一把戒尺,从大堂的侧门走进来,怒气冲冲道:“好你个小璎,竟敢挑拨我跟夫人之间的关系,我几时说过自己是‘二夫人’了,在咱们府里,只有一个夫人,就是我们的巧巧夫人,也只有一个侍妾,那就是我。我从来都是说自己是主人的侍妾,当着夫人的面我是这么说,背着夫人的面我也这么说。你怎么跟你爹一样,凭白污蔑人?”

    若论嘴皮子,李知恩可不怕魏璎珞,哪儿疼她就要扎哪儿,魏璎珞最不爱听什么,她偏要说。

    提到魏征,魏璎珞和珍珠都露出了惭愧的神色。她们不是不要面皮的官员,为了利益什么话都能说。她们两个,几日之前,还是无忧无虑的大家闺秀和丫鬟,如今遭受的变故,也是她们没有料到的。魏征做的事情,她们无法否认。李牧被气吐血,在她们眼中也是实情,争辩不得。

    但是魏征毕竟是她的父亲,魏璎珞还是忍不住道:“我是不知道如何称呼,才叫您二夫人。绝非故意挑拨,就算我爹爹做错了事情,那也有侯爷处置,您能不能不要总挂在嘴上,我爹爹再不好,也轮不到您来评断!”

    “哎哟呵!好有礼貌的大家闺秀!一口一个您,倒是显得我过分了。不要忘了,我家主人如今还在昏迷之中。你却站在逐鹿侯府,为你的爹爹抱不平起来了。不让我评断是吧?我就要评断!魏征他欺负我家主人,就不是一个好人!怎样?怎样呀?!”

    “你!”

    魏璎珞眼睛红了起来,忍不住掉下了眼泪。白巧巧在一旁看着,虽然觉得李知恩有些过分。但是想到她说的人是魏征,便也就什么都没说。

    李知恩见状,心里更有底了,晃了晃手里的戒尺,道:“你背后诋毁我,此错一。你在逐鹿侯府,为你爹这个坏蛋抱不平,此错二。把手伸出来,我要处罚你!”

    珍珠伸出手,道:“我替我家小姐挨罚!”

    “用不着你替,还没说你呢。”李知恩掐着腰,瞪着珍珠,道:“刚刚跟你们说的规矩都白说了?你们如今是府里的丫鬟,做的一切事情,都要从‘逐鹿侯府’这四个字出发。忘掉你们以前的身份,记不住吗?”

    李知恩指了指魏璎珞,道:“你不是她的丫鬟了,她也不是你的小姐。你们都是丫鬟,凭什么她做错了事情,要你来受罚?你怎么活得这么没骨气呢?”

    “我喜欢不行吗?”

    “还犟嘴?!”李知恩气鼓鼓道:“告诉你,不行!这里是逐鹿侯府,规矩我来定!”说完了,想起白巧巧在旁边,赶紧又补一句:“我定的规矩要是不对,夫人会纠正我的。但在夫人没说话之前,你就得听我的!”

    珍珠愤愤不平,把脸扭到一边,表达抗议。

    李知恩不管她,继续说道:“说完了她,再说说你。你不分对错,偏帮她,此错一。不服管教,接连顶撞,此错二。不顾规矩,还要替人受罚,此错三。你也要受罚!”

    “我又没说不受罚,你打我五下不行吗?别打我家小姐!”

    “还叫小姐,还叫小姐?”李知恩瞪着眼睛,道:“又一次不守规矩,你想挨四下打吗?”

    “我”

    “珍珠,你不要说了!”魏璎珞终于忍不住,拦了珍珠一下,小声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侯爷现在没醒,咱们只能听她的,不要跟她争了,她要罚就罚吧。”

    说着,魏璎珞把手伸了出来,闭上了眼睛,一副认罚的样子。

    李知恩拉过她的手,道:“知道你不服气,但是没关系,我用不着你服气,只要你守规矩!”

    “啪!”

    一下。

    魏璎珞皱了下眉头,但是戒尺落下,却没想象中疼。她不由睁开眼睛,心里暗道,李牧的这个侍妾看起来凶巴巴的,但其实也没那么狠心

    “啪!”

    钻心的疼!魏璎珞忍不住轻声叫了一下,再看手心,已经红了起来。

    李知恩露出狡黠之色,道:“我打人手板的时候啊,看心情,有时候轻,有时候重,指不定哪一下就重,你可不能怪我哟。”

    魏璎珞紧紧地抿着嘴,忍着不喊疼,什么也没说,转身去端起托盘,道:“还请告知婢女,到底该如何称呼您,婢女怕称呼错了,再被人污是故意挑拨。”

    “牙尖嘴利。”李知恩轻笑了一声,道:“你就叫我唔、叫我管家,怎么样,钻不到空子吧?”

    “婢女记住了。”魏璎珞行了一个福礼,微微欠身,道:“夫人和管家若没有其他吩咐,婢女先下去了。”

    “走吧走吧。”李知恩摆摆手说道,她看了伸出手等着领罚的珍珠一眼,道:“本管家忽然心情好了,不罚你了,走吧。”

    珍珠却不领情,道:“回管家的话,婢女犯了错,理应受罚。没有道理只惩罚小璎不惩罚婢女,还请管家公平待人,也惩罚婢女吧。”

    “呵!跟我对着干是吧?好!”李知恩凶巴巴地哼了一声,拉过珍珠的手,挥起戒尺,狠狠地拍了下去。魏璎珞在旁边看着,替珍珠着急,这么狠地挥下去,得多疼啊!珍珠也是吓了一跳,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睁开。

    出乎意料,这戒尺看着凶狠地挥下去,到了快碰到的时候,突然减慢了力道,连着四下的声音几不可闻。珍珠睁开眼睛,看着李知恩,问道:“管家这是何意?”

    “罚过了呀。”李知恩眨眨眼,道:“本管家不是说了么,我打人手板的时候,看心情,刚才打你的时候心情好,轻了一点。但是为了以示公平,既然惩罚过了就得算数。你走运了,还不下去,把茶盏洗干净?”

    珍珠如何不知道李知恩这是故意的,但是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也学着魏璎珞的样子,对白巧巧和李知恩行了礼,二人一起端着托盘下去了。

    看着俩人走远,李知恩忙道:“夫人,你千万不要信她们的话啊,我从来没有自称过夫人。我苛责她们,只是想替主人出气,夫人要是觉得不妥,我去道歉好了。”

    “我知道你的心思,不用去道歉,但也别太苛责了,都是苦命的人。没听昨日高公公说么,她爹都已经不要她了。”

    “哦”李知恩瘪了下嘴,小声嘟囔道:“可我还是觉得她不值得可怜,要不是她,也不会有这么多事,她爹也是被她坑了。”

    “唉,谁是谁非说不清,咱们心善一点,总没有坏处。夫君没事,比什么都好。到底如何处置她们,还得夫君来拿主意。走,咱俩回去,看看中午准备点什么吃食,好招待婆婆。”

    “哎呀!”李知恩忽然叫了声,道:“刚刚光顾着处置她们俩了,忘了大事了!夫人,不好了。牡丹夫人来了,跟宿国公一起来的,我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个,被她们两个打岔了,快快快,咱们快回后院!”

    白巧巧一听,也慌了起来。她倒不是担心王鸥会做什么,她是担心李牧露馅。要知道那些橘子皮还在李牧枕头底下呢,若是被程咬金和王鸥看到了,李牧可就要被戳穿了!

    二女气喘吁吁地跑回后院,进屋一看,还好,李牧还躺在那儿,孙氏坐在床边,王鸥和程咬金还有唐俭都坐在距离稍远的地方。王鸥的一双眼睛,虽然盯着李牧在看,但是似乎也没看出什么来。

    见二女进屋,王鸥把目光从李牧身上移过来,停顿了一下,向白巧巧微微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两人心里都知道彼此所想,因此也无需多说什么。

    李知恩虽然讨厌王鸥,因为店铺扩建的事情,还要找她理论。但在孙氏的面前,她半点也不敢放肆。把目光撇开不去看她。

    但孙氏却偏偏不给她这样的机会,见二女进来了。孙氏为她们介绍,道:“巧巧过来,知恩也过来。这位是宿国公,你们俩都认得了。这位是牡丹夫人,是宿国公的弟媳,也是我的一个姐妹,快叫姨母。”

    “”“”

    白巧巧和李知恩俩人,跟王鸥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尴尬。李知恩讨厌王鸥到了极点,如何肯叫这一声‘姨母’,而王鸥也不愿担这个辈分,她跟李牧的事情,旁人不清楚,白巧巧是再清楚不过了,若白巧巧能叫她一声姐姐,她会非常高兴,可是这姨母么,只会让她尴尬。

    孙氏不明所以,见白巧巧和李知恩不出声,有些不悦,道:“怎么,没听到我的话么?”

    ‘昏迷’中的李牧听到这话,知道自己不得不‘醒’了,不然后院可能要起火。

    “呃”

    李牧呻吟了一声,果然有效,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转到了他的身上,没有人再关心什么称呼的问题了。

第378章 动之以情() 
孙氏扑到床边,紧紧抓住李牧的手,轻声唤道:“儿啊,你可醒了?娘在呢,娘在这儿呢。”

    “娘”李牧忍下心里的波动,装作刚刚醒过来,还有些虚弱的样子,看到孙氏,挤出来意思笑容,道:“娘,你怎么来了,我没事”

    “还没事?”孙氏哭道:“吐了那么多的血,还没事?难不成要等你死了,让为娘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才算有事吗?你啊你啊,有事情从来不跟娘说,你还把我当成你的娘吗?”

    若没有听到刚刚孙氏的一番话,李牧不会多想,但是现在,李牧下意识地想到了刚才的事情,认真道:“娘,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是我的娘。你把我养大,你不是我的娘,谁是我的娘啊”

    孙氏一愣,她听到李牧这么说,不能确定刚才的一番话李牧听没听到。但是看李牧这副虚弱的样子,觉得应该是没有听到,但也不敢再说什么,紧紧地抓着李牧的胳膊,像是一松手儿子就没了似的。

    李牧看向屋子里的人,伸了伸手,道:“娘子,扶我坐起来。在座都是长辈,我躺着不像话。”

    白巧巧和李知恩忙过去,把李牧扶起来。白巧巧在李牧身后,让他靠在怀里。王鸥见了,心里有些不舒服,把目光移开了。

    “各位长辈,谢谢你们能来看我,我记在心里了。等我好一点了,必然有所报答。”

    “欸!说什么胡话!我程咬金,是稀罕报答之人么?忒小瞧人了。咱们两家,乃是通家之好,你有事,我程咬金岂能袖手旁观?昨日我带兵,把欺负你的那些御史的家都围了,要不是陛下下令让我撤走,我昨天都给他们开瓢了!”程咬金自夸地同时,还不忘贬损一下唐俭,阴阳怪气道:“我可不能像某些人,老好人做惯了,有个屁都得夹着不敢放,尽干一些马后炮的事情!”

    唐俭刚在前院大堂被王珪挤兑,回到后院当着李牧的面又被程咬金挤兑,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怒道:“程知节,你阴阳怪气的说谁呢?”

    别看程咬金称呼孙氏一声嫂子,似乎像是把唐俭视为兄长一样,但其实文臣武将之间,天然存在嫌隙。程咬金的这声嫂子,多半还是看在李牧叫的,唐俭在他眼里算不上多大的人物。

    程咬金嗤笑一声,道:“老唐,我可没提你一个字,你自己捡骂可就不能怪我了。没错,说的就是你!昨日大殿之上,你怎么不站出来为我这贤侄说句话?哦、对,不是亲生子嘛,你老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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