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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晴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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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谪仙公子说,“家父害了段大人一家,我是替他来赎罪的。”

☆、010、大王来巡山

对那一切无所知的两人,此时正走在肮脏的京城大牢里。
    段水遥走在前面,冷青紧随其后。段水遥眼睛红了,但没掉眼泪,她不是碰着什么事儿都哭的性子。她那是被张监官给气的。
    “卧槽!”突然,大牢里有个汉子爆了粗口。
    把段水遥吓了一跳。
    这京城大牢,肯定是比其他州县更加高级的大牢,关押的犯人十有*都是恶名昭著的重犯。那汉子脸上有一道刀疤,蓬头垢面,他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把杂草似的头发使劲往后拨,又揉了三下眼睛。
    却原来不是自己眼花!
    青崖宫少宫主冷屠袖怎么会来京城大牢给他做邻居?!
    青崖宫在江湖恶人心目中那是朝圣一般的存在。所以冷少宫主之于他们就是大王一般的人物。
    大汉为了更近目睹偶像,把脑袋斜卡在大牢木栏杆之间,死命往外挤。
    “冷少宫……!”主字没有吐出来,冷青咻地丢过去一个飞刀似的小眼神,愣是把大汉吓得没了声。青崖宫的少宫主果然是威风凛凛风度翩翩还杀气腾腾!
    大汉如平地一声雷的那一声喊,把牢里其他打盹的大盗都喊醒了。他们在梦里打了个激灵,如春雨过后的春笋,蹭蹭蹭串起来,把脑袋卡在两根木头之间,看大神。
    冷青行走江湖多年,岂止是赫赫有名,江湖人对青崖宫冷少宫主与他爹冷琤琤那都是闻之色变,而大家用一句诗形容少宫主便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人称冷一刀。你有可能在江湖厮杀中看见他,也有可能在屋顶上跟他不期而遇,还有可能在大饭馆里同他毗邻而坐。而他总是很冷傲,绝不会和任何一个人打招呼,就算你去厚着脸皮和他套近乎,他也是一脸“你是谁”的神情,叫别人自取其辱。不过谁叫人家是青崖宫少宫主呢,有嚣张的资本。
    段水遥被突发的一幕震惊,她回头瞅冷公子的侧颜,依旧丰神俊朗,可纵使再笨她也察觉出冷公子的气息里带着一股肃杀。
    没人再敢发声。
    京城大牢关押的犯人众多,但待遇还不错,都是一人一间。这也是官府出于安全考虑,怕这些成天动歪脑筋的大老爷们凑在一起,折腾出些创新的法子,集体越狱什么的就不好了。
    押段水遥的捕快将她安排在靠里面稍微干净些的牢房内,冷青跟着想进去,被那捕快拦住了。他说,“你,去隔壁。”这捕快和胡勒关系好,帮胡勒照顾段水遥也是举手之劳,但是眼前这位长得比他帅看上去比他有钱人生比他成功的同性,就另当别论。
    那些囚犯抽了口凉气,吐气都忘了,皆是为冒犯冷少宫主的捕快捏了把汗。兄弟,你是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啊?
    可让众人大跌眼眶的是,冷少宫主就那样默默地转身去了另外一间牢房,乖乖等着捕快锁门,一声没吭。
    “……”
    此时这些脑残粉们,才终于注意到,与冷青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个不起眼的姑娘!他刚才还想跟那不起眼的姑娘关一间房!
    大牢里的气氛又波涛暗涌起来,一道道视线投向段水遥,小心翼翼又好奇不已,段水遥浑身打了个哆嗦,再打量周围的时候,看到那些把自己打理地乱七八糟的大叔们都“娇羞”似地在偷瞄她,吓得后退三步,靠在墙上。
    “咳咳。”冷青一声轻咳。
    所有人的视线,嗖地收了回去。
    冷青又扫视了一圈大牢。
    所有人的脑袋,呼啦全都钻了回去。
    恩,冷大公子这才满意。重新看向段水遥,走到拦住他们的木栏杆前,安慰她:“你别怕,我们很快就能出去。”张监官那小贱人,长什么贱样来着,让爷抓到他,往死里打!
    段水遥打量冷青片刻,有些忐忑。她憋了好久,想了许多的可能,然后低头看脚尖,“冷公子,张监官真的是你打的吗?”方才公堂上,赵大人也问了相同的问题,冷青干脆利落承认下来,叫人总不太敢相信。
    冷青一向敢作敢当,“确是我打的。”
    “你为什么要打他?”
    “公堂上不是都听那小太监说过了么?”
    “……”段水遥偷偷瞄了一眼冷大公子,只见他双手背后,长身玉立。就算在脏兮兮的牢房里,也污不了他清贵挺拔的姿态,像离人湖边那棵百年的银杉松。段水遥心里喜欢冷公子,可冷公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又怎么会喜欢她。所以张监官说,冷公子打他是叫他不许再欺负她。一定是同情她,或者别的什么。
    对话虽然在两人之间进行,可听墙角的那么多双耳朵,是抱着赴死的决心誓死不听白不听啊。青崖宫少宫主的八卦,几百年都未曾有。就算困在大牢不能出去跟别人显摆,那也是死而无憾的事儿。
    大家伙正等着段水遥再说点什么具体的,好给他们更多想象和猜测的空间,可段水遥却没了声音。冷大公子其实也等着段水遥的下文,等了半天没听见下文,不免微微蹙了眉头。
    段水遥依旧耷拉着脑袋,看不见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欸。”冷大公子想再逗她说点什么。
    段水遥仰起脸,是张笑脸:“冷公子,多谢你。我爹爹说清者自清,顶天立地。我没做亏心事,便不怕他们。冷公子打人虽然不对,但也为了帮我,出口恶气,冷公子做事自是不需要我指手画脚,只是十分想告诉冷公子在段水遥心目中,冷公子是个大好人。”
    “……”段水遥忽然这样煽情,冷大公子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他本来与正常人发生正常接触的经验就不丰富,更别说是个内心戏丰富的大姑娘。于是冷大公子转头,扫视了一圈大牢那些偷听墙角的大老爷们。
    你们谁知道,这什么意思?
    那刀疤男立马兴奋地蹦跶,他经验丰富的样子,举手抢答:“冷公子,冷公子,人家姑娘实在给你发好人卡呢!”
    什么玩意?!
    “就是拒绝你追求的意思啊!”
    ……(╰_╯)#

☆、011、如梦初醒

众人见大王还要听下去的意思,就七嘴八舌说起来。话曾经英雄追求美人,真是一个个都比西门庆还厉害。
    段水遥红透了脸。
    还没等冷大公子开口,她先发飙:“你们不要说啦!”
    随即,冷大公子一个杀人的眼神扫射,众人缄口,大牢一度陷入死寂。冷大公子心里头骂了一句,一群蠢货,难怪被官府逮住了关在这里,皆是不可信的!
    “段姑娘。”他叫,尽量温柔。
    段水遥跟只小兔子,一个劲往牢房的那头钻,无声表达“我不要听我不要听”的抗议,羞耻心极重,简直没脸见人。牢房那头,关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长长的头发披散着,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他靠在墙角闭目养神,始终没有参与囚犯们与冷大公子的讨论。
    而此刻他察觉到有人靠近,微微动了一下,离段水遥远些。
    “啊,对不起。”段水遥后知后觉,缩回来几步,也离那人远些。
    她就是不肯回头。
    冷大公子背在屁股上的那两只玉手纠结着,大拇指打了个圈,一时没有主意,于是他又犯贱地再次将眼神飘向了刀疤男。难为他记得住那么多犯人里那刀疤男的位置。刀疤男收到男神求助的眼神,比自己得了自由还要高兴,对着冷大公子狂摇手。
    先别紧追着人家不放啦!大王,要细水长流啊!
    真的?
    真的!我有经验!
    ……那暂且,还是信一回他吧。
    直到那天深夜,豆芽潜进来,摸到冷大公子牢房门口。
    “公子!”
    冷大公子有心事,睡不着。豆芽来的刚刚好。冷大公子问道:“人找到没有?”
    豆芽从怀里掏出热乎乎的一包豆糕,想递给自家公子,牢房伙食肯定不好,苦了我们家公子。结果遭了冷大公子嫌弃,“没带点鸡腿肉包之类么?”豆芽有点欲哭无泪,要不他再回去一次?
    冷大公子扭头看了一眼隔壁牢房,段水遥乖乖躺在一堆干草上,背对他这边。那些干草是胡勒开后门给她送过来的,别的特殊优待不在小捕快的权利范围之内。胡勒安慰了段水遥一番,临走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里面有个肉包子,可把段水遥的眼睛亮了亮。
    段水遥现在似是已经睡着了,一动没动,呼吸清浅。她倒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姑娘。
    “算了。”公子把豆糕收了,明儿早上用得着。
    豆芽说:“人还没找到,一点线索也没有。”
    “姓张的那个小太监,官报的蹊跷,去查查他昨天见过什么人。”
    “是。”
    他们的说话声很轻,悉悉索索。
    冷大公子又说,“这事儿是冲着段水遥来的,再让人查查从前她爹得罪了什么人。”
    豆芽没答。
    冷大公子瞪豆芽,别以为爷这会儿在牢里蹲着就不是主子啊!
    “公子……”豆芽哪里敢,他不过是在担忧,“段姑娘的爹都死了那么久了,要针对她早十年就针对死了。公子,或许是冲着您来的呢。”
    哦,也是有可能的。
    青崖宫少宫主皱眉,太把自己当回事,还以为没人敢坑他呢。但凡冲着青崖宫来的江湖人,最是简单粗暴,杀就杀,死就死。若是如此大费周章,并且想拉段水遥和他一起下水的……许是齐国那边的人。
    他思忖着,眉头皱的更紧。当初接下齐国十万两黄金的买卖,他和他爹两人也商量了许久。非青崖宫自视甚高,这桩买卖,他们拿钱是其次,实为故人所托。青崖宫虽然臭名远播,但冷琤琤对看得上的朋友也是一颗红果果的真心。人财能两得,便是极好的。
    豆芽并不知内情,但经他这么一提醒,却也让冷大公子留了个心眼。齐国皇子不止一个,想要传国玉玺的人本事定然也不小,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不能上吊的梁……或许已经有其他势力知道玉玺的事儿和段水遥的存在,伸出了魔爪。
    如果真有其他人来势汹汹,他要怎么保护段水遥?
    冷大公子难得的,想得都掉了两根头发。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牢头走到段水遥和冷青的牢房门口,干脆利索地解锁开门,对他们说:“你们可以走了。”无多解释。
    段水遥脸色不太好,昨晚没睡好,蔫蔫儿的样子。她问:“官差大哥,京兆尹大人证明我是清白了是吗?”
    那牢头冷笑,他平日里受过赵成德不少气,这次可算解气了。
    只听他说,“赵成德绑架妙龄少女,昨儿晚上就畏罪自杀了。你们当然是无罪的。”
    “什么?!”段水遥觉得早上没睡醒。
    “还不快走。”牢头懒得跟她解释,催促道。
    “姑娘,请等一等。”后面忽然冒出来个沙哑的声音。
    段水遥条件性反射地回头,这里就她一个姑娘,应该是在叫她吧。
    是她隔壁那个不认识的囚犯。
    他看着段水遥,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握在手心,用眼神在喊段水遥过去。他的手比他的脸保养的好,段水遥想。
    段水遥不敢过去。
    囚犯无奈,摊开手掌:“我这里有一颗种子,很多年了,一直没机会种。可否劳烦姑娘将它丢在偏僻些的地方,不用管它,只给它一个发芽的机会?”
    “……”段水遥眨巴了三下眼睛,无言以对,显然她的智商不在此囚同一水平线上。
    冷大公子沉脸,眯眼打量那名男囚。这人精神上没什么问题吧?可叹他辨脸无能,只知道这人有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无残疾。
    牢头又催段水遥,顺便嘲笑了一把种子男囚:“你犯法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文艺啊,现在装什么逼。”
    “好。”段水遥最后关头动摇,快步走到那囚犯那儿,取过他手掌心的种子,又快步远离这人。
    “谢谢。”
    那人倒是笑得释然坦荡。
    大牢的囚犯此时纷纷目送大王离开,冷大公子走过刀疤男那间,刀疤男给他挤眉弄眼:大王,有空再来啊!
    胡勒正好从公堂回来,接走段水遥,与她解释:“李家二小姐找到了,在京兆府后面的院子里,那院子就赵大人一个人住,别的人不让靠近。今儿他没去早朝,宫里遣人来问,才发现他死在自己屋里了。李家二小姐被他藏在床下,捆了手脚。我们将她救下,她一个劲的哭,指认赵大人是元凶。赵大人也留了遗书,确是大人的笔迹,畏罪自杀。”
    胡勒心情沉重,赵成德虽然平时对手下人都严厉,可胡勒觉得他是个清廉正直的好官,从不欺压良民。这变故来的太快太突然,总让他觉得哪里不对。就像之前,苏宋公子和他分析案子,说李家二小姐的事儿,他也总觉得哪里不对。
    “胡勒,我自己回清道司就行,你去忙吧,不用送了。”段水遥停步,叫住沉思的小捕快。
    “没事,丞相带着刑部一批人来调查这案子,我插不上手。”
    “这丞相都来了,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你是京兆府的官差,还是不要擅离职守的好。”段水遥面露担忧,态度坚决。
    胡勒便也没勉强。
    他回身,发现冷记面馆的老板正默默跟着他们。忽然心口有点堵。张监官被他打成那样,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其实胡勒也早想打那个小太监了啊!
    “你自己小心点。”胡勒一步三回头,看得却是冷青。
    段水遥挥挥手告别,明明看见了冷青,可视线跳跃而过,愣是没正眼瞧冷大公子。她在躲闪,不正常。
    ……
    “段水遥。”大马路上,冷大公子追着段水遥跑。
    段水遥的脚步又加快,一路小跑,不理睬他。
    冷大公子纳闷,这到底是怎么了?他有点恼,一急,抓住段水遥的肩膀,使了功夫。
    “打张监官这事儿是我不对。”他不等段水遥出声,先抢了台词。他想他的手下总是主动承认错误,这招效果挺好的。
    段水遥挣扎不开,小脸气鼓鼓。
    那头赶紧松开,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段水遥倒是开了口:“冷公子。”
    “嗯?”
    “我第一天见着你,感到十分不可思议,对你说了不害臊的话,不知你还记得吗?”见冷大公子点头,她又接着说,“那其实是因为我前天梦里就梦见了你的样子,好看的紧。不可思议怎么梦里的人变成活的了。可我昨天迷迷糊糊听见你和豆芽小兄弟说悄悄话,忽然明白了。”
    “我和豆芽是清白的。”冷大公子脸色铁青。
    “……”段水遥眼皮跳了跳,“我是明白过来,原来不是神奇地我在梦里见过你,而是那天晚上,我也迷迷糊糊看见了你,却被我忘记了,误以为是梦里。”
    冷大公子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僵硬起来。
    “冷公子和苏公子一样,都是高贵的人,水遥虽然不聪明,但感觉得出冷公子待我好是真心诚意的。水遥不过是一名罪奴,承蒙冷公子不嫌,如果水遥有什么地方能帮上冷公子的忙,请冷公子尽管说出来。不用,不用偷偷摸摸。”

☆、012、我们不约!

段水遥私以为,那是她出生以来说过含义最深转折最多的一句话。
    而她只是想在冷公子面前保持一点姑娘家该有的姿态。
    段水遥的爹爹从前教育她,段家的姑娘应该“林下风致,清和恬淡”。这八个字,段水遥总是记在心头,但始终做不到。现下,她也觉得自己很糟糕。
    “我……”冷大公子语塞,“那天晚上……”
    那只姑娘小白兔一样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盯得他不安。恩,她昨天晚上没睡好。
    但是冷公子到底已不是毛头小伙,电光火石间机智了一把,正色严肃道:“此事事关重大,非我不愿说,只怕你知道的多就越危险,何况此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段姑娘,你真的这么担心在下企图的话,不若今晚子时我去清道司找你,我们私下里悄悄的说……”
    段水遥听着听着,听岔了地方,忽然就红了脸。
    不要冤枉冷大公子借机调|戏良家妇女,这事发突然,弄得他一点心理准备没有,冷大公子不过是想拖延点时间找找救兵,对好了台词再给段水遥说这事儿。按理青崖宫少宫主什么样的世面没见过,一个人打十个人从来都是不费吹灰之力,偏偏拿段水遥一个姑娘家没办法。
    而这没办法的原因,或许归结于:第一,冷大公子不是正常人,也不太会接触正常人。(你确定?)第二,冷大公子从前不用说谎,要杀就杀,要抢就抢,这样他就变成了不会撒谎。(你肯定?)第三,冷大公子看似高冷帅气威风凛凛,其实就是个帅不过三秒的属性,你别指望他能完美到底。(卧槽!作者你敢传这章!)
    “段水遥,你站在大街上墨迹什么,还不快回去扫街!真是死性不改,无法无天了!”
    远远的,就听到张监官提着嗓子朝段水遥和冷大公子这边吼。
    他兰花指捏着下衣摆,踏着小碎步,正杀过来。
    冷大公子一听是张监官,杀气腾地四散开来,这小贱人,还敢自己找上门!
    “张监官,我这就回去!”段水遥其实觉得张监官来的挺是时候,恰帮她解了围。
    张监官察觉到冷大公子的杀意,又回想起那不堪的痛苦的被蹂|躏的耻辱的一晚,浑身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可随后白净的小脸一扬,死撑起来:“哟,这不是冷老板吗。真是狭路相逢。”
    身为青崖宫少宫主,自要有一种云泥之别的高姿态。他双手背后,面容冷酷,沉默不语。旁人看着他都觉得这公子真是人中龙凤,清贵不凡,似张监官这种蝼蚁都不屑一顾。旁人也替他觉得,那小太监简直一条想舔他鞋子的癞皮狗。
    不过其实站在那儿酷酷的冷大公子心里在想:怎么弄死这个小贱人?
    段水遥瞧他二人,又想起冷公子打张监官、张监官报告诬陷的事儿,张监官是个睚疵必报的小人,而冷公子一个眼神叫牢里那些囚犯都不敢忤逆他,如果张监官和冷公子真杠上,肯定死路一条。思及此,出于对张监官小命的担忧,赶紧拉着小太监走,“张监官,我们快回去吧,冷老板很忙的。”
    小太监冷笑,“冷老板,你要还来打我,我继续报官。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同这清道奴关系匪浅,如果有一天我要被你打死了,段水遥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你可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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