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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唐天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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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从军成份单一,都是奚人,莽山指挥起来更是行云流水,莽山同样也是悍将,对上白老虎可谓是棋逢对手,针尖对麦芒,乒乒乓乓打了十几个回合不分上下,其余的老虎军就惨了,三五个围着一个乱砍乱劈,老虎军兵卒之前就打了一阵,气力消耗不少,现在人数又少,很快落下阵来,纷纷被乱刀砍死。

    一炷香时间,李撒德身边仅剩下五人护着他,数百人围成一个大大包围圈。

    “莽山!你他娘的住手老子老子不打了!”

    白老虎欲哭无泪,现在他也怕了,身上挨了莽山一刀,差点没把他开肠破肚。眼瞅着自己人马一个接着一个被乱刀砍死,终于忍不住求饶起来。

    莽山没有继续追杀白老虎,他是个闷葫芦,他的目标是李胖子。

    “砍了李贼的狗头,你就可以滚了!”

    白老虎双眼死死瞪着莽山,可是当莽山再次举起战刀时,恨恨吐了一口血水。

    “算你有种!今日老子认栽!”

    白老虎回头看向李撒德,李撒德惊叫:“白老虎,是谁把你从奴隶群中救出来的?是谁让你荣华富贵的?是谁”

    “砍了他!”

    “噗”

    随着白老虎怒吼,守护在李撒德身边的白狼手起刀落,李撒德人头落地,身体在战马上摇晃两下,栽落于地,再无动静。

    随着李撒德人头落地,白老虎双目紧紧盯着莽山,手里刀子却握的紧紧,唯恐莽山言而无信杀了他们。

    “莽山,你也是个汉子,难道要言而无信吗?”白老虎看着莽山大吼声音中略带颤音。

    “拾起头颅,随俺去见大人!”莽山指着地上人头,眼睛却盯着白老虎。

    “哼,算你有种!”

    白老虎嘴里不情不愿,还是纵马低身捞起李撒德头颅,跟在莽山身后。

    这个时候那些旅帅也笑呵呵过来。

    “莽山,不错啊,白老虎这狠人都服软了。”

    “哼!”

    白老虎很恨地冷哼一声。

    “呦呵,白老虎,你是不服咋滴,要不要哥几个再打过?”

    “鄂尔斯!你有种,等老子伤好了再请教一番!”

    鄂尔斯冷笑道:“怕你?就怕你不敢!”

    杜有忠上前拉住鄂尔斯说道:“行了,败军之将何言勇,跟他较个劲有毛用。”

    杜有忠话语刚落,又对着莽山说道:“莽山兄弟,李兄弟那里怎么样了?”

    莽山暗暗冷哼一声,这些家伙手里也有小两千兵马,结果能让三百老虎军突阵而出,要说他们不是故意的,莽山绝对不信。

    不信也好,不屑也罢,总之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莽山拱手说道:“大人已经围住了黑袍军,暂时无碍。”

    刘之孝看着白老虎笑道:“既然李老贼人头都被砍了,正好兄弟也把马寡妇一同送给李兄弟好了。”

    田有望大笑道:“哈哈是极是极!美女配英雄!”

    田有望故意把“美女”两字声音拖的长长的,别人也是一阵大笑,莽山却冷笑。

    众人有说有笑前往平卢军大营,可是

    走着走着,都渐渐没了声音。他们看到无数男女老幼,人人一把菜刀棍子,把黑袍军围得死死的,平日里这些旅帅哪里会在意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可这一刻他们有些怕了。

    数万百姓聚集在一起,脸上全是仇恨模样,这些旅帅从这些人群当中经过,心脏不由加快许多,唯恐李思钰趁机把他们弄死了事。

    李思钰无聊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个枯枝扒拉泥土玩,直到众人来到近前,他也未站起身来,好像地上的泥土是金子一般。

    众人看到这一幕也不敢说话了,全都下了马,李思钰这才站起身,脸上带有笑容。

    “诸位兄弟旗开得胜,不知道是不是来还账的?”

    众人心中一跳,他们一同前来其实是示威的,只是李思钰手里一下子多了好几万人马,哪怕都是拿着棍子的百姓,他们也知道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杜有忠尴尬说道:“李兄李将主,能不能宽限几日,今日兄弟们损失不小”

    “是啊,是”

    李思钰冷眼看向鄂尔斯,把他没说完的话语堵了回去。

    “各位兄弟难,可兄弟我更难,你们看看这数万百姓,他们都是要兄弟供养的,可兄弟穷啊!”

    李思钰盯着杜有忠,轻笑道:“要不这样,反正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赶,你们难,兄弟我知道,干脆你们那些人马,兄弟我一肩担了,如何?”

第7章 马仲安() 
李思钰以势威逼,在数万人压力下,这些旅帅不得不按照合约支付给李思钰马匹牛羊。

    对这些人他没有赶尽杀绝,只要不捣蛋就行,进入关内自会有那些节度使们对付,他这样威逼好处不少,不但这些人低头,承认了他的领导地位,同时黑袍军和飞熊军也都乖乖放下了武器,向他投降!

    这些人是兵痞,战力不弱,聚集在一起不好说会不会再次反叛,为了防止反叛,李思钰缴了他们的武器,把这些人打散重新组建。

    平卢军最多的是辅兵,这些辅兵都是各族的奴隶,地位很低,为了防止他们逃跑,脸上都被刺上了字,这也是后来五代各国配字军由来。

    五代各国,包括后来的宋朝兵卒脸上都有刺字,主要原因就是怕这些抓来的兵卒逃跑。

    配字军地位都很低,李思钰却一视同仁,同样把这些辅兵的奴隶兵都打散,与飞熊军和黑袍军一样混合重组。

    辅兵地位、待遇提高,相应的对李思钰的忠心度也提高了,辅兵与飞熊军和黑袍军都有不小的矛盾,用辅兵看着这些人,重组后的平卢军反叛的可能性大大降低,但是李思钰依然不放心,把自己三百嫡系兵马加进去充当伍长、队正、旅帅,又从百姓中挑选五千青壮,凑够一万人,组建新辽西军。

    这一万辽西军现在手里都没有武器,人人手里一根棍子,看着挺好笑的,可那些心思叵测的人却不敢忽视他,也不敢再“李兄弟,李兄弟”了,都改成了李大人。

    李思钰手提着李撒德的人头,身后跟着一个娇媚的女人,正是那克夫的马寡妇。

    同样的马车,里面同样两个半死不活的父子。

    李思钰登上马车,把李撒德人头轻轻放在刘亦一父子面前。

    刘海拔奋力坐起来,一手抓起头颅狠狠砸在车厢壁上大骂。

    “狗贼!你也有今日!”

    刘海拔胸腹间剧烈喘息,抓到什么就是什么,全都奋力砸向滚落在地的头颅。

    刘亦一满眼泪水,同样悲愤不已,嘴里怒骂不已。

    良久两人这才平息下来。

    “行乾,你很好,辽西军交在你手里,老夫也放心了,只希望以后能够善待我儿和亦部老弱。”

    “大人何出此言,行乾有些野心是不假,但做人行乾自有底线,不会做忘恩负义之事。”

    刘亦一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摆了摆手。李思钰拜了拜,退身离开。

    马寡妇在车外站着等他,看到李思钰走了出来,小心伸手要搀扶他下车。

    “我有这么老吗?”

    跳下马车,李思钰走在前面随口说道:“我又不是老虎,没这么可怕,你若愿意,随时可以离开。”

    马寡妇只是跟着,却不敢开口,或许是顺来逆受惯了,已经像是没了灵魂和自我一般,这样的女人李思钰觉得没趣,纵然生有天生的媚意,也没法让他产生占有的欲望。

    更何况来自不同的世界,对女人的态度天生的不同,只是觉得这女人可怜,放在别人身边还不如在自己这里能给她些许宁静。

    “我现在要去马家车队那里,要不要跟着?”李思钰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犹如枯木的马寡妇听到这话,脚步乱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还是跟在他身后。

    李思钰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了,有些事情总要面对的。

    马家的车队在十数万后撤大军的中间,他们的车队不是很多,只有十余辆,这已经不是曾经辽东第一家族的派头了。

    李思钰没跟马家打过交道,听说过马仲安阴沉,却没想到这人这么狠,对别人狠不稀奇,这个时代,这样的狠人太多了,可是对自己狠那才是真的够狠。

    来到马家家主那辆马车前,马忠已经躬身等候在那里了。

    李思钰很礼貌的向马忠点了点头,然后这才上了马车。马车里有三个人,一个是马仲安,另一个是孙豹,两人都是奄奄一息躺在车中,还有一个则是十五六岁、唇红齿白的少年,是马仲安的儿子马义衢。

    这次马寡妇没有像之前留在车外,而是跟着进了马仲安的马车中,只不过跪坐在李思钰身后。

    看到李思钰进了马车,躺着的马仲安在儿子的帮助下,勉力做了起来。

    “大人请!”

    李思钰叹了口气,伸手拿起茶盏抿了一口,说道:“茶是好茶。”

    说着把茶盏放在小案上说道:“本来我是想要重用孙豹的,你却把他弄成了这样,这跟死又有什么区别?”

    马仲安苦笑说道:“马家已经折腾不起了,大人重用孙豹,岂不知孙豹是不会放过我马家的?”

    李思钰道:“马家毕竟曾是辽东第一家,入了关,凭借这个名头,难不成还不足以让马家安生?”

    “大人莫要欺瞒小老儿。天下若是国泰民安,小老儿自不会如此下作,可当今不同了!”

    李思钰点了点头,自嘲道:“或许你是对的,不管你是钻空子也好,还是跟我耍了个滑头,总之孙豹现在还没死”

    “你这老头也够狠的,为了家族,自己也整成了半死不活,你这样的人让人心生恐惧啊!”

    李思钰叹息道:“算了,你爱咋滴咋滴吧,本来我是想给你一个干净的旅队,可没想到你跟老子耍了个滑头,那也别怪我耍滑头。三百人,一个不少,只是这三百人都是飞熊军和黑袍军的大小将官组成,用不用随你,就是杀完我也不管。”

    马仲安剧烈咳嗽几声后,这才勉强说道:“小老儿不守规矩在前,将军自然也可不守规矩。只是没想到将军还会遵守诺言,小老儿谢过将军。”

    李思钰点了点头道:“别以为我是在坑你,说实话,若是孙豹不是这个样子,这些人我是不会给你的。他们都有领兵经验,我的人看着多了,可都是没带过多少兵之人,而你这些三百人,只要有机会,拉出一支万人军队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我呢没你这么精明,都说人老为妖,心机手段层出不穷,这些人放给你也算是废物利用,兴许能给你调教的服服帖帖也不一定。”

    马仲安奇怪道:“将军就不怕有一日小老儿带着他们杀上门去?”

    李思钰说道:“怕啊,怎么不怕,可是怕又如何?天下这样的人太多了,杀是杀不完的,你这老儿是个聪明人,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动手的,这些脑袋简单又残暴的家伙,放在你手里反而更好些,至少不像他们自己,稍微看到点光就急吼吼对我动刀子。”

    马仲安赞道:“此言大善!”

    李思钰苦笑道:“没法子,这都是被逼的,这些人杀又杀不得,留在手里又不是个好事,只能给你了。”

    李思钰起身说道:“事情就这样吧!还有,这位崔姑娘我就带走了,也是个苦命人,当年你马家杀了人家相公,把人家抢入马家,随后又是一番争夺,马家为此死的人也不在少数。公正的说,你们马家弄成这样,算是活该!与崔姑娘没有什么关系,要说有关系,也是你们马家欠她一个相公,欠人家一条人命。”

    “可世道就是这样的,冷漠而又残酷,哪有道理可言。人我带走了,以后跟你们马家就没什么关系了,你这老儿没意见吧?”

    马仲安叹息一声,点了点头道:“的确是报应,此事不提也罢。”

    李思钰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看着李思钰离开,马仲安这才安心下来,儿子马义衢说道:“爹,咱们就这么算了?”

    听到这话,躺在车厢中的孙豹突然笑了,嘴巴张得大大的,五官像是被大手挤压一般挤在一起,犹如恶鬼无声的嘲笑。

    半死不活的马仲安突然坐了起来,捞起自己最心爱的茶壶狠狠砸在孙豹的额头,丝毫不在意破碎的残渣刺破了手掌,又拿起能够抓到的任何东西,一下又一下,不断砸击孙豹的头颅,鲜血遍地

    看着早已断气的孙豹,又看了看惶恐的儿子,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道:“以后这话若再被爹听到,打断你的腿!”

    马义衢恐慌地趴在地上,颤声说道:“孩儿知错了!”

    李思钰自不会理会马老儿如何训斥儿子,如果这点事情都没有做好,以后别说驯服不了手底下那些“怨兵”,就是被这些家伙屠家灭族也非难事。

    没了孙豹,这些人对于李思钰来说就是麻烦,杀了他们,会给投降的手下造成心里恐慌和不信任;不杀他们,留在自己手里更是麻烦不断。干脆打包送给马仲安,让他们自己勾心斗角去。

    李思钰嘴角泛起弧度,感觉自己很坏,很喜欢让别人自己去勾心斗角,亦部如此,马家也是如此!

    马寡妇现在脱离了马家,已经不能叫马寡妇了,又改回了本名崔秀秀。

    崔秀秀跟着李思钰这里来、那里去也有一日了,对眼前的男人好奇了起来,按照常理,见到她的男人,眼中都是想要把她按在床上,为所欲为,可这男人至始至终都没有!

    她不是没见到这男人威压别人的模样,把她从床上扯下来的那些杀人狂魔,在这人面前只能低声下气。没有冷言厉语,甚至还显得温和,可别人就是有些害怕的样子,很奇怪!

第8章 围猎() 
“大人”

    李思钰趴在桌案上整理资料,都是军中和民众的资料,这就像是户籍资料,繁琐而又无比重要。

    抬头看到崔秀秀端着热水进来,头也没抬,嘴里说道:“你不用这么陪着小心,我自己会洗手洗脸。”

    崔秀秀也不说话,湿润毛巾后递给李思钰。

    李思钰胡乱擦洗一下,踢掉靴子,这才把脚放进盆里。水温很合适,崔秀秀很是认真的为他洗脚,跟多年的女仆一般无二。

    这两日,李思钰好像也习惯了她这个样子,好像他们以前做了多年的主仆一般。

    正在崔秀秀为他洗脚的时候,牛三跑了进来,看到他正在洗脚,正要转身跑出去。

    “进都进来了,你再跑出去,有意思吗?风风火火的,哪点像个副将?”

    牛三尴尬摸了摸脑袋说道:“旅帅,俺以后会注意的。”

    李思钰点了点头,说道:“当了将军就要有将军的样子,以后有了儿子、孙子也好吹嘘一番,你这个样子,手下兵卒如何看待你?等这些家伙老了,你们一起晒太阳吹牛,难不成让他们笑话你‘风火将军’不成?”

    还别说,李思钰这话还真是一语成谶,在将来的几十年中,牛三还就真的闯出了个“风火将军”的大名,对手每次遇到这位都要小心再小心,唯恐被牛三千里突袭。

    当然这都是后话,牛三现在的样子,距离“风火将军”还差十万八千里呢。现在的他都快急得把头发揪光了。

    “旅帅,您老人家可不能偏心,战马都给了石头,俺那里连个拉车的牛都没有!”

    李思钰皱着眉头训斥道:“你现在是步军指挥使,石头是马军指挥使,战马不给他,给你?你让骑军跟你一样跑步不成?”

    “现在所有战马不过三千,这还要算上义从军一千人,石头总共才算指挥两千人,你手里多少人?再要战马,你是不是想让石头成光杆司令,你好意思还在这里胡咧咧吗?”

    一顿臭骂,可把牛三骂的脸红脖子粗,地上要有道缝,他都想钻进去,讷讷不敢言语。

    李思钰叹气道:“知道你想杀回去,可是你也要知道,胖子不是一口吃出来的。就那些没有训练好的兵,都给你骑上马,你能干过秃头蛮吗?更别说现在咱们没有这么多战马?”

    “想要战马,咱们得先肥起来,这马儿一顿吃多少你应该很清楚,没有粮食,弄来战马也养不活!”

    看着低头不吭声的牛三,没由来的生气想要踢他。

    “该干嘛干嘛去,好好训练军队,就按照咱们那一套,列队、跑步,好好帮助百姓撤回关内,帮助他们耕田种地,这样才有钱粮养马,才有机会杀回去,抢回咱们的土地!”

    牛三低头耷脑答应一句。

    “俺知道了。”

    “滚吧,再不好好训练,你就别做步军指挥使了,让狗子做好了!”

    “俺一定好好训练,绝不偷懒!”

    牛三也担心起来,若真是恼了李思钰,让狗子那混小子爬到他头上,那还不被狗子笑话他一辈子,这绝对不成!

    风风火火的跑来,又风风火火的离开,李思钰心下一阵好笑。

    十数万人撤离是个大工程,无数人家拖儿带女,拖拖拉拉几十里,在这些地方争执吵架是常态,时不时就会有骂娘声传出。这样的队伍就跟非洲大草原上迁徙的兽群一般,在这样的食草动物迁徙的过程中,总是会出现食肉动物的身影,随时捕杀瘦弱衰老的猎物,这些迁徙的人群同样面临这些险境。

    秃头蛮面对长着獠牙的李思钰,他们也不敢太过逼迫,担心李思钰与他们硬碰硬,一旦损失太大,他们的生存就会很困难。

    这次统领秃头蛮是名小将,的确很小,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不知道的人可能会轻视此人,独独李思钰不会,因为此人名叫耶律阿保机!

    秃头蛮的战略战术是天生的,为何会这么说,他们是跟女真人一样,都是按照狩猎来作战。

    这种惯性思维,纵然传承几千年也不会有多少太大的变化。正如同满清时期的八旗。

    八旗其实就是根据狩猎时设定的军制,他们狩猎时围困猎物,会把猎物围成椭圆形的包围圈,这样一来自然会有左路和右路,以及中路的说法,而八旗左右两路各四个旗,这些旗几乎是固定不变的,两个正旗,两个镶旗。

    正旗是正兵,也就是精锐战兵;镶旗是辅兵,战力要弱些。正兵靠近中路主帅的位置向前延伸,一方面保护主帅,另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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