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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唐天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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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又是沉默起来,暗自计算得失。关外是牧民的天下,牛羊马匹自不在少数,这些他们挤挤也能挤出来。

    “李旅帅,还是多了点,能不能再少点?”

    “四十匹战马,十头牛,五十只羊,不能再少了,再少,辽西军就放弃!”

    杜有忠看过众人,看到他们都微微点头,点头答应下来。

    “那行,就按照李旅帅所言:四十匹战马,十头牛,五十只羊!”

    李思钰听到这话,一下子高兴起来,这仗还未开打,自己就多出八百战马,多了八百铁骑。

    不过这东西还是先拿到手里才算是自己的,于是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今日交割好了”

    “慢着,同意了是不假,可这个时候不成!这仗还未打,战马给了你李死鱼,俺们的实力会降低许多,一旦开仗,俺们会多死不少人的!”

    “不错,要给也只能事后给!”

    “赞同!”

    “赞同!”

    “”

    所有人一面倒支持战后再给,李思钰也知道,这些人对待战马要比情人还重视,这个时候讨要战马很困难,双方争执一番后,他最后不得不让步,双方决定战后再支付,不过欠条一定要签下来,这一点李思钰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步。

    “李死鱼,你他娘地尽干拉屎放响屁的屁事,老子答应下来的事情何曾反悔过?”

    “就是,俺还从未说话没算数的时候!”

    李思钰看着田有望和杜有忠签下协约,听着他们的牢骚,非但没生气,反而笑意盈盈。

    田有望扔下毛笔,气愤道:“笑的这么奸诈,一看就不是好人!李死鱼你不会给大伙挖了个大坑吧?”

    李思钰一瞪眼,不由骂道:“田矮子,你他娘地向来奸诈,要挖坑也是你们给兄弟我挖了个大坑!”

    “兄弟我呢就这个规矩,事前无论怎么样斗心眼、怎么来阴的都成,但是一旦签下合约,咱们就不能反悔,就得按照合约来,谁要毁约,到时候可别怪兄弟不客气!”

    杜有忠点头说道:“李兄弟,俺们既然答应了,自不会反悔。”

    李思钰点了点头,说道:“这不是咱们第一次合作了,规矩都懂,不过小弟还是要说一下。”

    “这次合作不同以往,说难听些咱们如今就是一群丧家之犬。一旦回到关内,以后会如何,谁也不好说,单个人去闯那就是找死!”

    “可是若是联合在一起,无论谁要动咱们都要考虑一下,所以呢,小弟想大家是不是弄个什么长老会之类的事情,让长老会来协调咱们共同‘进步’?”

    杜有忠正要点头同意,田有望却开口说道:“死鱼,你说的是不错,联合在一起是能活的轻松些,可这头人谁来坐?”

    众人听到这话,全都沉默下来,辽西军在他们当中实力最强,兵马最多,若是坐头把椅,自然是他们辽西军,这是他们所不愿意的。

    看到众人不言语,李思钰也不再说这件事情,他知道这些人想法,知道这件事情现在实现可能性很低,心中叹气一声,随即振作起来,说道:“这件事不提了,以后若各位觉得有必要的时候再说。”

第5章 准备() 
牛三在所有人离开后,左右看了一眼,帐中无人,这才开口问道:“旅帅,亦部族众咱们不插手,那些义从能听咱们的吗?”

    李思钰丢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揉了揉有些发晕的脑袋,微笑说道:“还以为你会沉住气,过几日再问呢,怎么?这就忍不住了?”

    牛三有些尴尬摸了摸脑袋,讪讪之色说道:“俺只是担心义从军不听咱们的。”

    李思钰说道:“嗯,说的也是,不过咱们的目标并不是他们,而是那些百姓。”

    看着牛三有些疑惑,解释道:“义从虽强,可也只有一千人,咱们要对付的是秃头草蛮,一千人连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纵然费尽心力得到他们又如何?何况还不一定能够获得他们的真心臣服。”

    牛三犹豫说道:“可那些百姓都是胆小懦弱之人,让他们打仗能行吗?”

    李思钰说道:“胆小并不是说他们就不能成为合格的战士,再说关外之人就没几个不敢真正打仗的。”

    “别看义从军厉害,若是咱们同样是一千人,义从军甚至挡不住咱们一个回合的冲阵。这不是说义从军不强,也不是因为咱们更厉害,而是因为纪律!咱们的人更能遵守规矩,让他们怎么做就怎么做,能够形成一个拳头。”

    “那些百姓也是如此,他们比兵痞更加守规矩,而守规矩的兵才是最好的兵。不守规矩的兵,越是战力强,反咬自己也最狠!”

    牛三能听懂这些,点头说道:“俺懂了,旅帅是想让义从军先挡在前面,等俺们训练出那些百姓,自然也就不在意那些义从听不听咱们得了。”

    李思钰不由笑道:“虽然不全对,也差不多就是这意思。”

    “对了,石头他们把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牛三答道:“那些逃离的百姓别人又不想要,也只有咱们愿意帮助他们,所以事情还算顺利,十三万百姓分成了十三个大队,都按照旅帅的吩咐,挑选出十三个大队长和十三个副队长,小队长一百多个,具体情况要问梁书生才成。”

    李思钰点头说道:“这件事最重要,你要多督促石头和梁书生,能不抛下一个就绝对不抛弃,每个人都是咱们的战士,都是咱们衣食父母,将来能不能打回老家可就全靠这些人了。”

    牛三点头答应,可眉头却皱起。

    “旅帅,这事俺记下来,可是十来万百姓吃喝怎么办?咱们的粮食可不多了。”

    李思钰点头说道:“这些暂时不用担心,马上就要入关了,入关后,朝廷总不会眼睁睁看着百姓饿死。”

    牛三嘟囔道:“朝廷?他们不打劫咱们就不错了,怎会给咱们粮食。”

    李思钰举了举拳头说道:“那就抢!谁的拳头大,谁说的算!”

    牛三双眼一亮,点头说道:“俺明白了!那俺去找石头了。”

    李思钰点了点头,正要继续写点东西,也没了兴致,扔下毛笔,趴在桌上考虑百姓的生活问题。

    百姓的韧性一向都很强,只要有一口吃的就能活下去,大唐穷不穷?

    穷,是真的很穷了!

    富不富?富,也是真的很富!

    可这些财富都在高门大户手里,在节度使们的府库里,老百姓手里是没什么东西。要想养活十数万百姓,打劫幽州是必须的,否则他养不活这些人。

    大唐现在还勉强死撑着,天下大乱就在眼前,大唐除了对京都周边还有些话语权,其余地方都成了各地守将的私人地盘,在这种情况下,李思钰无论怎么吞并这些人都不会造成太大的麻烦,唯一的问题是,他能吃掉对方吗?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空气中略带着清冷潮湿气息,有些烦闷躁动的李思钰走出帐外,看到莽山大步走了过来,神色一下子变得平静下来。

    “大人!”

    莽山躬身行礼,对这个看不透的将主,他有些忌惮,要比刘亦一还要忌惮。

    李思钰点了点头说道:“马家怎么说?”

    莽山回答道:“马家狮子大开口,问大人要一旅兵马。”

    李思钰奇怪道:“没别的了?”

    莽山又道:“还有孙豹的头颅。”

    “呵呵,还真是无情的家族。一旅兵马可以给他,但孙豹就让他们死心好了,这人我喜欢。”

    “莽山明白了,这就去跟他们说。”

    “嗯,去吧。顺便告诉他们,他们没得选择!”

    “属下明白!”

    看着莽山离开,李思钰燥热再次让他烦躁起来,每次临战前,他都是这个样子,不是因为狂热,而是因为恐惧!

    每次生死一线都会让他恐惧,因为生死之间的恐惧,让他更加谨慎小心,让他作战更加悍不畏死,只有杀死敌人,他才有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

    李思钰燥热不安,马仲安更是燥热不已。

    马仲安是马家这代的家主,短短五年时间,马家换了四任家主,嫡系一脉几乎死绝,唯独自己那个装疯卖傻的儿子还活着,其余的早就成了冢中枯骨,曾经营州最强盛的马家,现如今成了最落魄的家族,每日都被恐惧笼罩,唯恐一日,那把高高悬起的屠刀落在家族头上。

    马家已经绝望了,马仲安绝望了,他们知道,纵然回到关内,他们家族依然被恐惧笼罩,或许还要更加凄惨些。

    马仲安每日都在暗暗诅咒李撒德,诅咒这头肥猪不得好死,诅咒了好几年,自己家族族人却越来越少,灵牌越来越多,恐惧的绳索越勒越紧,处于崩溃边缘的马仲安,就要拼了命杀死那灾星般的女人时,一个机会摆在了他的面前。

    莽山找上门,直接告诉他,辽西军可以帮他们报仇,条件是诱出孙豹。

    马仲安可不是小门小户,当莽山提出要求时,他就知道翻身的机会来了!

    孙豹是他们马家的家奴,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除了马家嫡系一脉少数几人知道,其他知情人早就成了路边骨。

    马仲安是恨孙豹的,恨他不愿意反叛,恨他带兵围杀自己的子侄。马仲安就是恨,恨所有人,甚至恨他自己!

    马仲安想到终于有机会摆脱这一切,他就燥热不安,左手忍不住去拿案桌上的小刀,在右臂上狠狠刺了一下,鲜血不禁浸湿了厚厚的皮裘。

    “老爷,莽山大人来了”老仆马忠站在破旧的马车外面,声音很低,唯恐被人听到了一般。

    马仲安听到莽山过来了,立即整理衣物,把受伤的手臂用绳布死死扎住,清理了一番,这才说道:“请莽山大人进来!”

    马忠让开一侧,莽山面无表情登上马车。

    进了马成,鼻中嗅到血腥味,看着马仲安面色无异,手臂上的血迹还依稀可见,只是用眼神看着马仲安,却不开言询问。

    看着莽山眼中异色,马仲安也不解释,左手轻轻拿起矮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和莽山各倒了一杯,左手伸出。

    “莽山兄弟,这可是上等好茶,请!”

    莽山右手端起茶盏,在手上把玩一番后,这才轻轻抿了一口。

    “入口清香,好茶!”

    马仲安叹了口气说道:“既然莽山兄弟喜欢,这些都是莽山兄弟的了。”

    看着马仲安把小包茶叶推到自己面前,莽山神色不动,嘴里轻轻说道:“无功不受禄啊!”

    “俺莽山就是个粗人,这种文雅之事还是马族长这样的文雅之人才可。”

    两人你来我往,就是不谈正事,反而谈论起了风雅之事,良久后,莽山起身告辞。

    “李大人说了,许你一旅人马可以,但是孙豹此人不能杀。”

    马仲安眼中一闪,说道:“孙豹此人有枭雄之志,留着何益?不如杀了了事,黑袍军也能顺利围剿。”

    莽山说道:“大人自有大人的道理,马族长,这是底线!”

    马仲安说道:“若是不答应呢?”

    莽山说道:“马家可以灭族了!”

    马仲安不语,良久点头道:“明日孙豹会送去辽西军中。”

    莽山起身向马仲安拱手下了马车。

    马忠看到莽山离开,这才听到自家家主从车中传出话来。

    “你去一趟孙豹那里,就说我找他办件小事,从此以后两不相欠!”

    马忠低声道:“小的这就去。”

    马忠离开后,马仲安小心从身后一个包裹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拔开瓷瓶塞子,看着里面淡红色粉末,犹豫良久这才咬牙倒进一壶酒水中。

    孙豹身材魁梧,燕眉虎眼,络腮胡子几乎把整张脸掩盖了,一幅颇为勇武的模样。

    黑袍军是李撒德的亲军,地位却有些尴尬,在亲军当中地位最低,一向被安排在李撒德营帐的外围。

    马寡妇克夫名声在外,死在这女人手里的夫君就有好几个,李撒德这老头怕自己也被克死了,就没纳这女人为妾。

    可马寡妇天生狐媚,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拒绝,李撒德也是如此,又担心自己被克死,只是把马寡妇安排在军营的一角,距离军营三里的地方。

    如此近的距离,李撒德也不用担心别人会偷袭。

    今日孙豹军营来了一名裹得严严实实的老人,这人正是马忠。

    马忠递给一名小兵木牌,小心说着什么,随后那小兵急急匆匆进入孙豹帐篷,对着孙豹又是一阵低语。

    孙豹看着这木牌,心中恼怒万分,暗恨马仲安不懂事,现在到处都是人,竟然还过来找他,若是被李撒德知道他与马家的关系,他必死无疑。

    可他还是不得不亲自去一趟马家那里。

    几处场景同时有了动作,一处就是马仲安那里,孙豹和马仲安喝了几杯酒后,两人同时吐血倒地。

    一处就是李撒德带着白老虎去了马寡妇那里巫山云雨,鸳鸯被里翻红浪,享受齐人之乐。

    另外两处则是刀枪剑戟作响,兵分两路杀向平卢军大营。

第6章 定鼎() 
一个肥胖的身体压在一个白腻妖娆身躯上,正是一支梨树压海棠,嘴里狼叫不已。

    “啊”

    “敌袭!敌袭”

    “怎么回事?”

    李撒德不是三岁孩子,大小战事也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在第一声惨叫声传出,他就跳下床榻,赤裸着肥胖的身体,三步两步跑到桌案前一把拿起战刀。

    一张血污的毛胡脸闯了进来,丝毫不在意李撒德赤裸着身体和裹着锦被缩成一团的马寡妇。

    “大人,是那些小杂虫作乱,不用担心,咱们的人马很快就能杀过来!”

    李撒德听到不是秃头蛮,而是一群小杂鱼,紧张的神情放松了下来,恶狠狠看了一眼马寡妇,骂道:“还真他娘地克夫娘们,这骚娘们送你了!”

    白老虎心里直骂娘,“你娘地,刚刚还说克夫,这转眼就要送给老子,是不是也想把老子克死?”

    想归想,他白老虎却不敢说。

    李撒德抓起衣物胡乱穿了起来,嘴里说道:“命令孙豹速速救援,晚了,老子砍了他的狗头!”

    帐外却跟他们想的不一样,三百老虎军很是悍勇,可他们是被那些旅帅偷袭的,第一波攻击就死伤了好几十,人数数倍的各军,手里同样悍勇士卒不少,又都深恨平卢军临阵逃脱,造成他们父子兄弟死伤无数,这杀将起来尤为悍勇。

    李撒德和白老虎刚刚走出帐篷,就见到白虎军死伤过半,被压缩到帐篷周围,外面漆黑的夜色中,无数火把在周围晃动,看到这一幕,李撒德镇定的表情没了,恐惧之色溢于言表。

    “老虎,带着兄弟冲出去!”

    这个时候,白老虎也急了,李撒德话语还未说完,白老虎已经大吼。

    “白狼,跟着老子杀出去!”

    “杀!”

    整片战场一片狼藉,厮杀不断,不断有人中刀落地,惨叫声、厮杀声传出数里。

    李思钰听着身后震天喊杀声,回身看了看几里地外火光漫天,紧了紧手中马槊,身后数万人马把黑袍营团团围住。

    客官可能会疑惑,这辽西军加在一起不过两千兵马,何曾有数万兵马?

    这就是李思钰高明之处了。

    跟随军队撤离关外百姓有十数万之多,别人嫌弃这些人浪费粮食,不愿收留,除非身强力壮的才要。这些人口别人不要,李思钰却需要,让手下去组织这些人,帮助他们离开这个混乱的地方,自然这些百姓也成了李思钰的囊中之物。

    身无分文的百姓一路后撤,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平卢军欺负过,仅有的粮食也被抢走,这些百姓早就想跟平卢军干架了,只不过平卢军凶悍,百姓手里又没刀子,不得不忍着。

    现在所有人都打平卢军,这些百姓一听到自己的队长说要干趴下刘胖子,自然都跟着过来了,没有刀子,那就用棍子、石头!

    黑袍军发现数万人围困他们,也是骚动起来,可是孙豹现在正在马仲安那里吐血呢,哪里能够指挥他们抵抗?

    黑袍军行军司马金大中打马出阵,对着李思钰大喝。

    “李旅帅,你们辽西军素来与我平卢军井水不犯河水,李旅帅统兵前来是何意?”

    李思钰打马向前,大喝一声。

    “李胖子作恶多端、坑害无数将士身死敌手,金将军,本将不想与你们黑袍军厮杀,谁都有妻儿家小,只要你们老老实实待在军营,天亮后,本将自会离开!”

    “若是金将军非得来个鱼死网破,那就别怪兄弟们心狠手辣!”

    金大中犹豫起来,若是硬拼肯定不死也差不多了,可要是

    身边亲信小声说道:“将军,李大人现在还生死未卜,若是咱们不支援,李大人怪罪下来可怎好?”

    另一人拉了一把这人,训斥道:“将军可莫听他的,白虎军是很厉害,可白老虎就那么几个人,纵然不死也残了,咱们人多,刘大人纵然责怪也没法子,何况李大人能不能活下来还难说呢,不如就等等。”

    金大中点了点头,认为这话比较稳妥些,与数万人厮杀,赢了也无力支援李撒德,还不如等等,等情况明了后再说。

    就在金大中犹豫后,有所决定时,李撒德那里传来震天厮杀声,看着漫天火光,金大中神色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对着李思钰拱了拱手,退回阵内严防死守。

    看着黑袍军动作,李思钰笑了,他知道他赢了!

    “莽山,带着五百义从,砍了李胖子,人头送来!”

    “莽山听命!”

    “亦部儿郎,随老子砍了李贼的狗头,为族长报仇!”

    莽山抱拳领命,纵马带走五百义从向着身后杀了过去。

    白老虎的确凶悍,凭借百骑竟然突围而出,三里地不远,只要冲了出去,回大营很轻松,可是才刚冲了出来的白老虎和李撒德,刚要松一口气,又一头撞进了五百义从军当中。

    这五百义从军跟那些联合的杂军不同,他们的少族长被刘胖子坑的一死一伤,伤的那个还半死不活,能不能活下来还要看老天爷的意思。这种仇恨让义从军爆发出更强的战力。

    义从军成份单一,都是奚人,莽山指挥起来更是行云流水,莽山同样也是悍将,对上白老虎可谓是棋逢对手,针尖对麦芒,乒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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