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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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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忠虽然没能当上司礼掌印,可身份地位在宫中都是说一不二的,更何况对方身后站着郑贵妃,甚至是皇帝。

    只要金忠肯,他田尔耕入北镇就不是事。

    良臣就是这个意思,他不方便查,没时间查,可田尔耕有。

    历史上,这人不仅是五彪之首,更是有名的刑讯高手,屡桩针对东林党的大案都是他和许显纯一手包办的。

    田尔耕有上进的动力,却无助力,他魏公公给对方提供,想来司礼秉笔金忠的逼格要比东厂大珰金良辅更能诱惑田尔耕吧。

    这也是一石二鸟,既鸟了李三才,又鸟了田尔耕。

    然而,田尔耕有那么短暂的迟疑后,却将名单又推回,轻笑一声,道:“魏公公真是看得起田某,想这名单上的人物可不是田某这个小小南镇千户敢查的。”

    “不必查。”

    良臣缓缓饮茶,芬香之余,笑咪咪的看着田尔耕:“风闻便可。”

    ……。

    夜路走多了,把自个给摔了屁股开花,郁闷,酒多了。

第五百二十八章 罗织成罪 酷法拷讯() 
风闻奏事是科道言官的权利,一句话概括就是可以道听途说,不加印证也不必署名便写成题本送达通政司。

    换言之,这是朝廷给予科道的极大权力,初期对于整肃吏治起到了极佳效果,然而随着时间推移,这个权力就成了党争工具。

    发展到现在,以致于内阁重臣在收到科道弹劾,哪怕明知不符事实,也要向皇帝提出辞职或避居在家等侯调查结果。至于皇帝批不批准则是另一回事,倘若连这态度都不肯做,那重臣所遭受的舆论风暴必然更大。

    因为,这是对整个科道的藐视了,是清流之共敌。

    准确的说,大明朝的科道清流们把控了整个国家的“媒体”,所有的声音都是从他们嘴里发出。

    而清流的外围各种读书社则是“自媒体”,京师一有风潮,各党外围随之开动,瞬间便能传遍天下。

    朝廷大事,老百姓知道个啥?

    还不是读书人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读书人说那是个奸臣,那百姓就跟着咒骂。读书人要说那是个忠臣,那百姓就跟着烧香。读书人说鞑子是正宗,尊孔奉理教,剔发是新朝雅政,没什么大不了,那百姓就跟着剔呗。

    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就是这道理。

    百姓,可不够格当这个“民”。

    因而,科道清流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了。

    他们被称为“显贵”,便是缘于他们有这睁眼说瞎话而不被追责的权力。

    当朝重臣为了能够保证工作进行,政令推进,则势必要拉拢科道,如此一来,朋党自是应运而生。

    敢于藐视科道“小臣”的重臣们,大多狼狈回家。

    强硬如张居正者,对于科道的打击也是依靠科道,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而非赤搏下场与当事人一较手腕。

    东林党在历次朝争中主力都是科道,党内很少有“大臣”存在,这一方面是因为万历不喜欢东林党,另一方面则是东林党无论是创建者还是后来者,都没有什么实务人才,只知夸夸其谈,不通实际,难堪大用。

    历数东林党过往,能为“大臣”者真是寥寥可数,当朝独相叶向高算一个,当过吏部尚书的赵南星也算一个,治水大师,后来死在辽阳的袁应泰算一个,其他人,都扎堆在都察院和六科,没有杰出人物,所擅长唯花花文章。

    孙承宗这种,不过是半个东林党人。其与东林党只是政治观点有些相近,但绝非核心,否则,也不会在东林党全军覆没,大小骨干都在诏狱等死时,带兵在通州对于是否进京犹豫不决了。。。

    良臣两世为人,对东林党看的很透。

    他学曾国藩招兵,回家乡拉拢子弟,是学湘军想以亲朋关系为钮带拉出一支能打的军队来。

    东林党却是直接和曾国藩如出一撤,都是师生关系为钮带,区别在于湘军是打血仗,东林党打的是嘴仗而矣。

    很难说,曾剔头组湘军时是不是参考了东林党。

    因而,对付东林党其实很简单,就是学张居正对付科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李三才不是要入阁么,五党费了那么多力气,还派人到凤阳搜集李三才贪脏证据,却始终不能有进展。

    这说明什么,说明东林党防着呢。

    既然正面攻不破,那就侧面来,风闻好了。

    说起来,五党也是帮废物,都被东林打成那样了,还守着官场规矩,事事给自己弄个束缚,放不开手脚,活该最后被东林党打成龟孙。

    对此,良臣对五党是十分的鄙视。

    其实,这件事,他也是想当然了。

    五党和东林党一样,都是科道清流为主,他们的风闻权力可以对付东林党,可东林党同样也能一成不变对付他们。

    论科道人数,东林党还占着上风呢。

    科道老窝都察院,东林党可是占了六成。

    大家都来风闻,都来污蔑,可以,人多欺负人少,到时看谁的弹章多就是。

    谁个屁股干净?

    五党没这个魄力,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良臣和科道不沾边,他魏公公屁股也最干净,所以他干得出来,但是他又干不出来。

    程序上,他魏公公现在不能向万历上本了。

    当舍人那会,倒是可以走锦衣卫的门路直递,现在,按宫中手册标明,他的直接上司是内官监姓曹的。法理上,他越不过内官监单独上本,没有内官监报备,他的题本也不可能被收到司礼监的文书房。入不了文书房,万历就看不到。

    张诚那里倒是可以走一走,问题是他一个海事太监怎么就掺和进东林党的事了。

    这是不务正业了。

    所以,良臣能干却干不出来。

    田尔耕却可以。

    大明朝除了科道有风闻权力,厂卫同样有之,甚至更进一步,有侦缉百官的权力。

    别看田尔耕现在只是个小小南镇抚使,五品千户,可人家是锦衣卫体制内的中层干部。

    这就决定了田尔耕真要舍得一身剐,肯定能拉下个把大佬来。

    历史上,这位未来的锦衣卫大都督和大哥良卿交情很好,以致史书上对田尔耕的介绍多出那么几个字来——“与良卿交深”。

    能和大哥交深,自能和弟弟深交。

    良臣可不会放过田尔耕这支潜力股,不动声色的将名单又推了过去:“镇抚有风闻之权,若是不用,岂不浪费?”

    田尔耕不置可否,眼神有些闪烁,显然是在思考他若掺和进李三才的事,到底是利多还是弊多。

    “做大事,必得拼,没有付出如何会有收获呢。这世上,没有免费的白饭,也不会天上掉馅饼,想要的东西,总要拿出点什么来换才行。”说完,良臣哈哈一笑,“田镇抚,咱家老家有句话说的好,叫爱拼才会赢啊。”

    爱拼才会赢?

    田尔耕听明白这话的意思,却仍是有些踌躇,许久低声说了句:“李大相公乃朝中名人,又是东林巨擎,单是风闻怕不能奏效。”

    “风闻不行,就罗织成罪,酷法拷讯,咱家就不信这名单上的人个个嘴硬如铁。”良臣冷笑一声,“又不是让镇抚大人去抓李三才…这种事,田镇抚懂的应该比咱家多才是。”

    ………。

    感谢三只猫的花老三大佬两百元打赏!

第五百二十九章 怎么办?用刑呗() 
香河县为通州所领县,与通州都归顺天府管辖。

    这日县中突然来了一队锦衣卫,持了腰牌至县衙说抓了一重犯,需借香河县牢房审问。

    香河知县如何敢得罪锦衣卫的人,忙让牢中腾出地方。

    当夜,就有快马押着一辆马车匆匆赶到,随后马车中人就被锦衣卫带至牢房。

    未几,又有一队锦衣缇骑至,为首之人身着千户官袍,惊的县衙众人不轻。

    那锦衣千户至后,立时便令驱散香河县衙众人,只令锦衣力士将大牢团团围住,不准进亦不准出。。。

    到深夜,不知打哪又来一众快马,于夜色中迅速进入大牢。

    这众快马自是魏良臣,他是接到田尔耕消息后马不停蹄从京中赶来的。

    一心想要上进的田尔耕最终决定参与此事,因为正如魏小太监所说,他便是不参与这事,在东林党眼中也是无足轻重的人物。而若参与此事,能不能进北镇不说,至少在东林党眼中,你田镇抚就是个大人物。

    有名才有价值。

    不过,即便如此,田尔耕也没有胆量拿名单上那些朝官动手。很自然的,他将目光放在了名单后面那些没有官职在身的人。

    这些人,有李家的亲戚,也有漕运业务的商人。从这些人身上着手,相对而言要安全一些。

    良臣认可田尔耕的决定,为此,他特意派郑铎带几十人配合南镇办案。

    田尔耕往通州一带派去了上百名他南镇的得力部下,最终,神不知鬼不觉的捕获了两条鱼。

    这一切都是田尔耕私下所为,自始至终北镇抚司都不知晓,天津卫的都指挥使衙门更是不知情。

    他能这么做,倒也合了魏良臣对他的评价——一个亡命徒。

    ………

    被兜到网中的两条鱼,一条是扬州货号的东主赵盛杰,另一条则是李三才通州老家的二管事李全德。

    要阻李三才的入阁之路,必从其本身着手,而李三才最为天下人诟病的就是巨腐。

    五党不敢风闻,而是派人去凤阳搜集证据,时效甚低。良臣这里通过田尔耕则是直接抓人,把人抓住了,证据自然就会有。

    先抓人,再问案,厂卫有这个特权。

    而要找到李三才最切实的贪脏证据,显然其为漕运总督时的经历最为重要。

    漕运承担着一千五百公里南粮北调的水上运输重任。每年要有四百万石粮食,经京杭大运河运往京城,运粮船多达万艘,押送士兵多达十二万。因此历朝皇帝都十分重视漕运,漕运总督一职,在唐朝由宰相兼任,宋朝设三司使管理漕运,地位仅次于宰相,在明朝,漕运总督的官阶是从一品。

    除了漕粮外,南方的商品进入北方也必然选择走水路,如此一来,做了十年漕运总督的李三才岂能不富,又岂能不贪!

    实际上李三才也是天下巨富,其家产高达470万两,为天启年间国家一年税赋。其一顿饭所食能抵数十户百姓家一年之费。

    这倒不是说李三才的家产都是贪污得来,实际上倒有大半是他经营所得。因为这位总督大人是通州商号的总头目,李家几乎承包了通州漕运业务的七成。

    说句难听的,运河这十年就是他李三才开的,所以,哪怕不用受贿,他也能发大财。现任辽东矿监张晔在通州开卡设税时,就得李三才提点买了两岸不少地皮,结果转眼就高价卖出,所得甚巨。

    现在运河两岸的商业大多也是如此,有资格如李三才这等大官僚指使家人开设商号,所运货物过任何关卡都不需交税。而没有资格的商人则需花钱将自己的船只挂在这些大商号下面,同样过关卡不用交税。

    所以,万历广派矿监税使在各地设卡收税,就是触及到了商人利益。反对矿监税使的地方督抚大员中,李三才最是卖力。

    原因,用屁股也能想到。

    赵盛杰有些倒霉,他本是特意从扬州赶来通州庆贺总督大人高升入阁的,顺便再在京中游玩几天,哪知正准备回乡,却叫人给绑了起来。

    赵盛杰的货号在扬州,扬州,又是南北运河最为关键的一环。南方的漕粮和货船想要北上,扬州是必经之地,而他赵家的货号几乎垄断了扬州漕运,若说他和李三才没有利益输送,鬼都不信。

    李全德比赵盛杰更倒霉,好好的替主家出去采办,半路就叫绑匪劫了。蒙着眼睛不知被带到哪,到地就尿了裤子,骚不可闻。

    良臣和田尔耕碰头之后,商量了下,决定先提审赵盛杰,先撬个这个土财主的嘴。

    哪知这赵盛杰虽是商人,可骨头却硬。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赵某乃是清白商人,焉是行贿之人!说我给李大相公家送银子,荒谬!。。。”

    赵盛杰怒气冲冲,胆气也上来了,原先以为是有人绑票索要赎金,真是担心对方撕票。现在发现竟是锦衣卫审他,当然不怕了。

    要知道他赵盛杰可不单单是李大相公交好,和顾大相好等东林党人亦是大有交情。每年,他的货号用于支持无锡东林书院的资金都是以万两计的。

    有这么深的后台在那,他赵盛杰如何会叫锦衣卫吓着。他是商人,又不是当官的,锦衣卫能奈他如何。

    “赵盛杰,你这会说什么都没有用,证据确凿,李家二管事李全德可是白纸黑字都招了的。本官劝你识相一点,要不然,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田尔耕的声音很是平和,一点也没有恐吓或者威逼之类的话语,淡淡的说出,就好像和老友在叙友情般。尤其是他那脸上的笑容,让人看起来十分的可亲。

    可惜,赵盛杰却不为所动,冷笑一声道:“若有证据,只管把我定罪就是,何来废话…”言毕,又微哼一声:“你可知我是何人?我劝你赶紧放我离开,否则,怕你这小小千户吃不了兜着走。”

    赵盛杰的目光只落在田尔耕脸上,未曾多看魏良臣一眼,他将身着便服的良臣当成了田尔耕的随从。

    良臣没吭声,印象中田尔耕是刑讯高手,连烹杀都干的出来,对付一个小小商人肯定不在话下。

    哪知,田尔耕似乎经验不足,有些为难的侧脸问了他一句:“魏公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

    良臣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田尔耕,“用刑呗。”

第五百三十章 用刑之道在于诛心() 
罗织成罪,酷法拷讯,不用刑用什么?

    良臣意识到田尔耕眼下还不是那位用刑高手,所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调教对方一二才行。

    或许,这也是改变田大都督命运的时刻。

    将来,这位大都督会感谢自己的。

    田尔耕眼下还真不是十几年后那位让东林闻风色变的“魔头”,其虽是锦衣卫的南镇抚使,却是荫庇之职,且任职尚短,虽然一心上进,但其出身和锦衣卫其他人相较颇是有些格格不入,因而始终被排斥在外。无法被上司赏识,又不被同僚接纳,田尔耕的仕途自然堪优,不得已只好转求内廷门路。

    而南镇抚司在锦衣卫虽和北镇并列,但无论是职司还是权势,都不足以和北镇相提。甚至于,北镇的事情,南镇都不敢过问。刑讯之道,又是北镇所长,田尔耕不擅长自不奇怪。

    要说,这位京城有名的官二代身手是强,性子也烈,但于人心险恶及厂卫专职这一块,还真是个单纯的小白鼠。

    同为“五彪”之一的许显纯亦是如此,眼下一门心思报效朝廷,浑然没有后来的那么狠辣劲。

    因而,对于是否向赵盛杰用刑,田尔耕内心是迟疑的。

    良心告诉他,这样做是不对的。

    可若不用刑,看赵盛杰这架势,显然又是不肯开口的。

    其若不招,这般兴师动众把人抓来有何意义?

    他听从这魏小公公的话掺和进倒李之事,又有什么价值?

    当真是左右为难。

    良臣不管田尔耕怎么想,在对方尚在犹豫时,径直走到牢房外边,唤来小田,对他附耳交待几句。

    “明白!”

    小田听后,嘴一咧,嘿嘿一笑,当即出去找了根长有三四尺的铁尺来。又招呼两个同伴帮他寻了个炭炉子提到了牢房中。

    “这是做什么?”田尔耕看的奇怪。

    “呆会便知。”

    良臣也不解释,只要小田他们抓紧动作。

    不一会,炭炉子便烧旺起来,使得阴冷潮湿的牢房多了些暖和。

    赵盛杰不曾听到良臣与田尔耕的对话,只道锦衣卫的人是给牢房加暖,加之确是寒冷,还往炭炉那凑了凑。

    良臣看了眼赵盛杰,微微一笑,负手耐心等着,等到炉火足够旺时,朝小田微一点头,对方遂将扔在地上的铁尺捡起扔进了正烧着的炉中。

    “你们做什么?”。。

    赵盛杰险些被溅出的火星烫到,一脸不满,要知道他虽没有官身,可在扬州,甚至整个南直隶,又有哪个当官的敢给他脸色,更逞提将他捉入大牢了。

    便真是他赵盛杰犯了事,甚至于杀了人,大相公们一道书信,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可惜,在他面前的不是南直隶那帮官员,也不是东林党。

    良臣冷笑一声,看都不看赵盛杰。

    田尔耕虽不知接下来做什么,但显然也不会给赵盛杰好脸色看,板着脸面无表情。

    小田把眼一瞪,凶神恶煞的样子就吓的赵盛杰不敢言语了。

    牢中很安静,只有炭火燃烧,不一会,那铁尺便已是烧得精体通红。

    随着铁尺被烧红,赵盛杰发现对面的人眼神不对,再看那烧红的铁尺,陡的想到烙铁酷刑,不由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往墙角退去。

    不过却没有人上前拉他,进而用那铁尺烫他。

    这让赵盛杰心中稍定,但困惑却更大,同时也越是紧张。

    等铁尺足够红时,良臣又叫小田取来两块大铁坨,将那铁尺夹出,以铁坨抵住,直直的竖在那里。

    “魏公公,这是何意?”田尔耕是看得一头雾水,不知道魏良臣弄这些有什么目的。

    赵盛杰猜不出,但想肯定不是好事,这心便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人对于未知的事情,天性都是恐惧的。

    “请镇抚看个小把戏而矣。”良臣笑了起来,朝小田挥了挥手,吩咐一声,“把人犯吊起来。”

    “是,公公!”

    小田狰狞一笑,带着两人冲到赵盛杰面前,不由分说将他往外拽,然后将他两手两腿都给绑上。惊的赵盛杰如杀猪般乱喊乱叫,可当真是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他。

    “起!”

    将一根长绳甩上房梁后,小田麻利的将一边系在赵盛杰身上,另一边则发声喊使力往下拽,直到将赵盛杰吊在半空中。

    “放开我,放开我!…我无罪,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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