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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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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他是杀过人的,杀了那个未来的大BOSS,那个被吹嘘为“紫气东来”的洪太主。

    且是亲手抹断的对方脖子。

    当然,李四肯定是死有余辜的,不过其手下可能罪不至死。

    可惜,良臣没时间,也没精力一一甄别,他一视同仁了。

    因为,不这样做,于侯家就永远是一桩隐患。

    倒是想把马车一起推进河,制造起交通事故,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因为用不了多久,浮上来尸体上的绳索一看就是凶杀。

    没必要多此一举了。

    良臣不在乎定兴县怎么看这起凶杀案,反正到时候他也不在这里。就算定兴县知道是他小魏公公领人犯的案,又如何?

    有本事跨县跨府去逮他啊!

    就自个手下这三十条大汉,就够定兴县喝一壶的了。等到兵马拉起来,定兴县这边多半就自己把案结了。

    回马灶村的路上,良臣想起银子的事,他好像给了黑痣大汉六十多两银子。

    赶紧勒马问小田,银子都拿回来没有。

    结果小田一头雾水:什么银子?

    良臣那个气啊,看情况,自个的银子也是打了水漂了。

    不当家不知油盐柴米贵,路上,良臣很是埋怨了小田一番。

    小田很委屈,天使公公又没吩咐他,他哪想起挨个收身呢。

    况且,银子这玩意有什么稀奇的,也不知大明天国是怎么把银子看的这么重。想他家乡,银子多的是,还不如铜值钱呢。

    小田的嘟囔声叫良臣听了,顿时不再责怪小田,而是关切的询问起他家乡的事来,说等把皇差办了,一定要和小田去他家乡看看,可把小田温暖的说不出话来。

    回到马灶村时,天色早已经黑了,村里远远就有唢呐声传来,间中伴随着妇人的哭泣。

    这是侯家办丧了。

    到了村里,就见侯家院子外搭起了草棚,不少村民正忙碌着,不时有人拎着纸钱过来吊唁。

    侯二再不行,人死为大,亲戚知道死讯的肯定要过来一趟。

    见到良臣一行回来,侯大等人赶紧上前招呼。良臣当然不会告诉侯大他们李四的事,只说去办了点事。

    侯家这边知道良臣是宫里人,可不敢怠慢。良臣这边也帮不上忙,便派了几人帮侯家操办着。听侯大说要派人去巴巴娘家报讯,忙叫小田和他们一起去。

    客家来的是客印月的弟弟,刚成亲没多久,也有几年没见着姐姐了。姐弟相见,再加上姐夫横死,自是要好多话说。客印月的爹娘没来,据客印月的弟弟说是病了。

    良臣给了侯大十两银子办丧,这点钱虽不能让侯二体面风光大葬,但也能勉强把事情办了。按这边的习俗,人死后要停尸一段日子,时间根据各家的经济条件而定。大户人家自是多停几天,穷人家一般也就两三天的事。

    要不然,天天流水席办着,各项支出开着,活人都跟着受苦。

    侯二停尸了三天。

    这三天,良臣也没在侯家溜达,而是请侯大跟村民租了几间空着的房子,带着随从们住在那。

    眼面前的事,自是不讲什么条件了。

    倒是有桩事让良臣很是感动,那就是侯家人照顾他魏公公特殊身份,特意给他盖了个茅房。

    茅房盖的简单,地上挖个坑,垫上木板就行。

    不过礼轻情义重,良臣不会介意这茅房简陋,欣然领了侯家人的心意。

    可当巴巴说起这事时,良臣就别扭了。

    原来,侯大他们知道良臣是太监后,便想着太监不男不女的怎么出恭。为防魏公公不方便,就特意给盖了座。

    这几天,良臣身子也一直不是太好,那天追人时冻着了。

    鼻涕倒是不流,就是鼻子不通,呼吸困难

    良臣急的啊,直想找巴巴。

    因为,科学说,剧烈的运动可以瞬间鼻通。

    奈何,巴巴那里根本走不开。

    走得开,恐怕巴巴也不愿帮良臣这忙。

    这世上,哪有丈夫刚走就偷人的。

    好不容易熬过这三天,看着侯二入土后,良臣也是松了口气。

    按规矩,接下来还有好多事情,但客印月已和侯家人说过,她这回只请了几天假,宫里还等着她回去。所以侯二入土之后她就得回去。

    侯家人自是不愿,但也没有办法,毕竟客印月不是一人回的,还跟着帮人。

    侯二入土那天下午,里正带了几个县里的人过来冒了个头,然后又走了。

    侯家人莫名其妙,良臣却知道怎么回事。

    他找到巴巴,想问她几时回京,不想巴巴的念头却吓着他了。

    客印月竟然说她不想再进宫当乳母了,想着以后就带着儿子国兴跟在良臣身边伺候着。

    我的老祖奶奶噢,你不进宫,我老魏家怎么折腾!

    良臣那个急啊,他是想上巴巴的贼船,不是想让巴巴下船的。

    当下好说歹说,连哄带骗,反正变着法子哄,最后摸出原本就要给巴巴的东珠,总算将客印月哄安了心,答应回东宫先做着,等良臣出息了再做计较。

    然而,仍是坚定的提出一个要求,就是必须把儿子国兴带到京师。

    良臣无奈,只得答应。随后又给了一百两银子让巴巴交给她弟弟,这也是应有之意,怎么也是便宜女婿加便宜姐夫,不意思下说不过去。

    这个举动让客印月很高兴,嫁给侯二这么多年,只跟娘家借过钱,哪曾给过呢。

    那日要走时,却是出了点麻烦,秦氏不肯让媳妇把孙子带走。

    秦氏说的好,媳妇回宫是伺候皇家的,哪能带着孩子呢。国兴就留在她身边,她年纪虽大,可怎么也能把孙子拉扯大。

    因为常年随祖母生活的缘故,小国兴也想跟奶奶留在家。

    客印月却坚持要带儿子走,红着眼睛搂着国兴。

    ……。

    周末,一更。

第四百六十五章 来给咱家唱个曲() 
    侯大和他媳妇没说什么,但看的出来,也是不想客印月把侄儿国兴带走。

    这事,说白了就是个担心。

    侯家人怕客印月会改嫁,毕竟,客印月还年轻,长得又漂亮,又常年在外面,谁知道有没有相好的。

    这年头风气早开,改嫁于民间乃是平常,除非碰到那种娘家极其迂腐,当爹的是个不开窍的老秀才,情愿女儿守活寡一辈子,也不愿女儿再有个归宿。又或是夫家黑的厉害,势大权大,想着靠个寡妇跟官府捞个名节牌坊挣好处。

    这两种情况少之又少,侯家于这一片不是什么大宗族,自不会逼着客印月不得改嫁。侯大这个亲伯伯也没吃弟弟绝户的念头,那么,弟媳妇不留,这孩子就得留下了。要不然做个拖油瓶,碰到心肠坏的继父,小小的孩子还不遭罪了。

    秦氏哭诉着,也不管媳妇还没改嫁,就把孙子跟她走会叫后爹虐待遭罪的事说了。

    良臣在边上听着,颇是委屈,他这继父心肠可不坏。

    客印月也不愿将国兴留在乡下受苦,啼啼哭哭,左邻右舍都在劝,可谁个又忍心逼人家母子分离的呢。

    到最后,秦氏态度坚定,言称媳妇若真要把孙子带走,她就一头撞死在墙上。

    众人都是急坏了,侯家人连忙劝客印月遂了老人意。

    客印月红着眼,低头不说话。

    秦氏见了,顿时就要去撞墙。

    院子里顿时乱成一团。

    良臣见这样不行,想了想,将客印月拖到一边,于她说不若暂将国兴留在奶奶处,等稍大些再带到京城。

    老人这边,留些钱下来,一来改善家里条件,二来开春供国兴先把书念起来。要不然僵着,也不是个事。

    “你回了宫还得照顾着大哥儿,哪有闲时看着国兴。乖,听我的,真是要把国兴强行带走,老太太出点事,咱们于心何忍呢?…二哥那可是刚下地呢。”良臣出于现实情况劝道,把刚才的道兄也抬了出来。

    “终不是你亲生的。”客印月抽泣一句。

    “这话说的,我爱你胜过一切,爱屋及乌知道不?…国兴是你儿子,就是我儿子,我如何会对他坏呢?…这不是没办法吗,难道真要把老人逼出事来?”良臣很头疼。

    客印月狠狠踩了良臣脚跟,微怒道:“你若当国兴是亲生的,怎见得他留在乡下受苦?”

    良臣咧了咧嘴,四周看了眼,低声道:“好巴巴,你且好生想想,国兴跟着亲奶奶能受什么苦?…你就听我的,先把国兴留下,我保证过上两年一定把他接进京还不成?”

    “你…”

    在良臣的再三劝说下,客印月终是松了口,拿着良臣给的一袋钱流着泪交到婆婆秦氏手中,好生叮嘱了婆婆一番。又把儿子拉到怀里,不住的疼着。

    就这么耽搁了一个多时辰后,客印月终是依依不舍的上了马车,临行前抱着儿子哭的稀里哗拉的。

    周围村民见了,哪个不心酸。

    直等马车出了马灶村,上了官道,客印月的心情才算好受些。

    因良臣要回家乡肃宁拉队伍,客印月跟着有些不便,所以便派人送她先回京。

    临别那晚,良臣准备好好疼疼巴巴,岂料巴巴竟然也要守节。

    把个良臣憋屈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送走客印月后,良臣快马加鞭就奔河间而去。

    他这也算是衣锦还乡了。

    千里外的四川石砫,二叔也终是得到了工作。

    ………。

    哥三从陕西汉中一路乞讨要饭到石砫,沿途那凄凉劲,现在想来都是一把子泪。还好,老天不绝他们,虽是受了千辛万苦,可怎么也是活着到了石砫。

    然而跟哥三事先想的不同,以为一到石砫就能得到矿监丘乘云的重用,从此喝香喝辣发大财。

    事实是,丘乘云见到这比要饭花子还破烂的哥三,当时就皱眉一脸嫌恶。要不是哥三是孙公公差来的,丘乘云都能叫人乱棍把他们打出去。

    丘乘云为何对哥三如此嫌弃,大家都是净了身的人,人大老远从京城过来给你丘公公打下手,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

    原因是,这哥三真是三个老梆子。

    二叔五十一,徐应元四十九,赵进教四十六。

    这年头,四十多的人非富贵者,看着跟老头没什么区别。二叔要不是身高马大的,跟地里的老农没两样。

    看在孙公公的份上,丘乘云捏着鼻子给哥三安排在矿上帮闲。

    这帮闲可不是狐假虎威的跟在丘公公后面打旗呐喊,吃酒喝肉欺负人什么的。

    而是实实在在的帮闲。

    用后世的话说叫做小工。

    二叔给安在矿上看大门,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开门,睡得比谁都少。

    徐应元则安在矿监衙门扫地,倒也是老本行了,他在宫里也干这个。

    赵进教因为识些字,岗位好些,负责矿上料场记账。

    这三份工作对于一心指着来四川翻身的哥三而言,可谓是满心的欢喜和希望在瞬间变成了一泡尿。

    兄弟三人那个后悔啊,早知道丘乘云不把他们当回事,那是死也不可能跑四川来受罪的。

    可现在怎么办?

    回去的盘缠是一分没有的,再沿路要饭回京,哥三也真没那个耐性。

    于是,只能窝在矿上先干着。

    每天看着丘乘云锦衣玉食,出门前呼后拥,自个却窝在那看大门,饶是二叔心性乐观,也不由的沉默寡言起来。

    矿上干活的都是附近的百姓,有汉人,有苗人,有瑶人。丘乘云在石砫无法无天的很,把土司马千乘都给弄牢里去了,可对于矿上干活的倒是不差,至少给的工钱还行。

    他这也是精明,知道工人拿的少了,干活就没积极性。而他这矿监想要发财,就得指着矿上产出。没产出,他哪有的捞。再说,跟赚的相比,工人那点钱实在是不值一提。

    看了有半个月大门后,这日下工,见矿上工人都出矿后,二叔便从门房摸出来,费力的去关大门。

    离这大门不远处就是丘乘云的矿监衙门,那里人进人出的好不热闹。

    叹口气,自嘲似的一笑后,二叔继续关自己的门。关到一半时,却见两个把兄弟摸了过来。

    “大哥!”

    徐应元手里拎着两瓶酒,赵进教手里提着半包猪头肉,二人很是兴奋,大老远就叫了起来。

    一见两结拜兄弟来了,二叔顿时高兴的迎上去,见着二人手里提着的酒肉,顿时眉开眼笑:“昨的发钱了?”

    “没,咱们才来多久,哪这么快给钱呢。再说,丘乘云那王八蛋还不知给不给钱咱们呢。”赵进教“呸”了一口,一提手中的猪头肉,“这是昨儿丘乘云请客剩下的,厨房要扔,叫我见着求来的。”

    徐应元听了这话,忙道:“大哥,肉是人家吃剩的,这酒可是兄弟我买来的。”

    “昨,你有钱?”二叔很是惊讶。

    徐应元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道:“这不给矿上记账么,多记少记有门道。”

    二叔一听,忙提醒老二:“你可小心些,别叫丘公公发现了。”

    徐应元忙说晓得,二叔点了点头,一手一个拉着两结拜兄弟就进了门房。

    赵进教把肉摆上,开了酒,兄弟三人便吃喝起来。

    算起来,也是有两三个月没吃过肉了,兄弟三都是馋的不行。

    吃到一半,赵进教酒性上来,说道:“大哥、二哥,咱们这闷酒吃的没意思,不如行个令儿,点到就喝,喝干唱曲怎么样?”

    徐应元来了精神:“嘿,唱曲我会。”

    二叔哈哈一笑,没反对。哥三便行起酒令来,行的是宫里常行的那套。又唱又喝好不热闹。

    又轮到二叔唱曲时,二叔想了想,虽了个家乡小曲,叫乱弹,有的地方也叫梆子。

    二十多年前净身入京的路上,二叔曾为了混口饭吃给地主家哭过丧,嗓门还是不错的。一道家乡乱弹唱起来,还真有那么几分味道。

    正热闹着,外面却来了个人,是矿监衙门的打手,叫王五,此人是丘乘云从京里带来的,平日在矿上监工,很威风。

    二叔三人见是王五,知是丘乘云手下的红人,忙齐站起来请他坐。

    “吆,吃着喝着还唱着,你们三不错啊。”

    “叫王哥儿笑话了,咱兄弟三个没什么兴头,随便唱唱玩玩,不想惊动了王哥儿。”

    王五嘿嘿一声:“可不是惊动我,是丘公公听你们唱的有趣,叫我来唤你们去耍耍哩!”

    三人听了,面面相觑,不敢回答。

    见状,王五摆了摆手:“不妨的。丘公公们也吃酒,你们要唱的好,丘公公肯定会赏的。”

    哥三没办法,只好跟着王五到矿监衙门。

    矿监衙门后院摆着一桌酒菜,丘乘云和几个从京里带来的亲信正在吃酒。

    “丘公公,人给您带来了!”王五上前行了礼。

    “小的见过丘公公!”

    二叔哥三忙也上前见礼。

    丘乘云端着酒杯打量了三人一眼:“刚谁唱的曲?”

    二叔硬着头皮道:“是小的胡乱哼了玩的,不想倒惊动了公公,死罪,死罪。”

    “哪有什么死罪?”丘乘云哈哈一笑,放下酒杯,朝二叔一指,“李进忠是吧,你给咱家唱个曲。”

第四百六十六章 老哥心里难受咧() 
    丘乘云浑不当二叔哥三是宫里的同僚,随手那么一指就让二叔唱曲,神态看着颇是轻贱人。

    二叔心头发苦,犹豫了下,低声说不敢叫丘公公笑话,他的小曲听着可难听。丘公公若真想听唱曲的,不妨另请他人。

    “又不是唱花衣的,要你多好听,不要啰嗦,快些唱。”丘乘云正在酒兴上,有些不耐烦的催促了句。

    二叔却没动。

    他是真不想唱,因为他觉得自己真要唱了,跟个卖唱的有什么区别。

    而且自打他哥三来到这后,丘乘云对他们就不理不踩的,今儿个怎么就想起叫他们过来耍咧。

    事出反常必有妖咧。

    二叔不傻,知道丘乘云叫他们来怕是没有好事。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唱的话,会让丘乘云不快,可他坚持这样做。

    或许,哪怕混成这样,在心底,二叔仍有些许可怜的自尊吧。

    徐应元和赵进教低着头,心里有些打鼓,不知道进忠老哥为啥子不肯唱。

    见二叔迟迟不唱,丘乘云不耐烦了,不过未等他发话,边上坐着的一人就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指着李进忠就骂道:“李大傻子,丘公公给你面子叫你来唱,你磨蹭个什么劲?是不是皮痒痒了,要丘公公把你吊起来好生打!”

    二叔一愣,朝那人看去,发现此人有点面熟,一时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徐应元见了那人,吃了一惊,因为此人他认得,和他一个姓,名叫徐贵,这人原先和他混一起的,后来不知走了谁的门路调到别监去了,算起来有好多年没见过了。

    当初这徐贵跟徐应元在一起厮混时,徐应元没少带着他找二叔吃酒赌钱。可这徐贵未入宫前就是个三只手,手脚很不干净,赌钱也爱耍赖。为这,没少叫二叔哥三收拾。早些年二叔身子壮实,人高马大的,下手自然轻不到哪。

    这家伙怎么到了石砫,还跟丘乘云坐一桌吃酒呢?

    徐应元知道不妙,徐贵这小子最是睚眦必报,肯定会找他哥三麻烦。

    果然,真叫徐应元猜中了,那徐贵骂完进忠老哥后,就对身边的丘乘云道:“公公,这李大傻子眼里就没公公您,给公公您唱个小曲都不愿呢!…照小的看啊,这三人也不是存心来给公公帮忙的,还是把他三人撵走得了,省得在这白吃白喝的。”

    这番话说出来,二叔哥三有点懵,这就赶他们走了?

    徐贵如今的身份可不得了,做了丘乘云的掌家。二叔他们来时,他不在石砫,去了重庆替丘乘云跑矿的销路。

    回来之后,得知打京里又来了三个伙者,徐贵还有些担心这三人会跟自己争宠,待得知是李进忠三人后,顿时就笑了起来。早年前的仇,他可是记着呢。

    本来徐贵是想直接去找李进忠他们,狠狠戏辱一顿,走到半道却听见哥三竟然躲在一起吃酒唱曲,眼珠一转,不动声色的又回去了。未过多久,趁着陪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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