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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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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承晚在两个时辰之前就到了这东营求见司徒风,谁知司徒风一直没出来见他,祈承晚心知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时刻,在江南听闻司徒风反出大营的事情时,轩辕诚就吃惊非小,直呼情势即将大变。如今柳城也被司徒风给拔了,整个天下徒然分成三块。且攻守之势明显,互以天险为界,接下来该怎么办?

轩辕诚再三叮嘱。此次川东之行极为紧要,不能因小失大。要牢牢笼络住司徒风,以图后计。

现在司徒风还没出现,沈醉倒先来兴师问罪了。

祈承晚闻言立刻笑道,“沈公子,好久不见。”

“我没工夫跟你假客套!”沈醉心下虽急。不过他看祈承晚的样子,一派和气,毫无挑衅之意,如此说来,轩辕诚派来的这个特使,是打算跟司徒风好好谈事来地。沈醉宽心不少,只要轩辕诚不以司徒风为敌,习清应该就没什么危险。

“我且问你,习清在哪

“在江南。”祈承晚答得倒快。

“几时回川东?”

“这——”祈承晚踌躇了一下。他原先打算等见过司徒风之后再去拜见沈醉的,但是沈醉既找上门来,就不便再藏着掖着了。“沈公子,这是习公子的亲笔信。请沈公子过目。”祈承晚自袖中取出一封书信。恭恭敬敬地递到沈醉手里。“亲笔信?”沈醉忙接过来边拆边道,“写什么劳什子亲笔信。人回来才是正理。”

映入眼帘的是习清工整清秀地笔迹,由于长期眼盲,字迹的转弯抹角处总显得有些生涩,一看便知是习清本人所书,绝非他人可以模拟。

沈醉忙找了个角落仔细察看,祈承晚则有些尴尬的嘀咕了一句,“沈公子何不回帐去慢慢观看?”

果然,一刻过后,看完整封信后,沈醉的手也抖了、眼睛像要喷出火来,从头至尾又仔细看了一遍,像是怕自己看错,最后气的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来,噌的一下拔出剑来,直指祈承晚的面门,“说!这信是不是你们逼着习清写的!”

“沈公子,话可不能乱说!”祈承晚心知不好,忙往后跳了一大步,正色大声道,“习公子在江南一直都受王爷以上宾相待,不要说逼迫习公子做何事,便是一时的不周,祈某也可保证是绝对没有的。”

“你胡说!”沈醉气急败坏的道,“如果不是你们逼迫,习清怎么会说他不想回来了!”

“这个在下实在不知。”祈承晚心下暗暗叫苦,他人往后退,沈醉的剑也往前伸,始终不离他的胸膛左右。来川东之前,习清就跟祈承晚说要他带封信,还说自己不回川东了,当时也把祈承晚给吓了一跳,但是习清执意要如此,他又不好不带,祈承晚心知沈醉和习清关系非同寻常,习清怎么会想到要留在江南地,祈承晚几次三番试探口风,习清只是闭口不言。果然,沈醉这般暴躁的脾气,见了这信,不气炸才怪。

“咳咳,沈公子,沈公子请听在下一言,你再看看那书信,以你对习公子的了解,习公子是否出于被迫,你还能看不出来?”

沈醉脸都黑了,整个额上青筋凸出,闻言拿起那封书信又瞄了一眼,习清地字里行间都是情真意切、淡定隽永,的确完全没有被迫地痕迹。但正因如此,沈醉才愈发火大,愈发不能接受。

习清说什么自己思忖良久,如今天下鼎立之势初定,短期内大概不会有战事,正好借此游历一番,七年后再见。

七年后再见!七年后沈醉连自己到底还是活人还是已成一堆白骨都无法确定,谈何再见!离开皇都时,两人明明还好好地……

沈醉把长剑一甩,掉头就往外走,心里如同被人给捅了十七八刀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回到自己的营帐,沈醉又把这封信看了再看,其实第一眼就能看出,这全是习清自己地意思,没人逼迫他,只是沈醉怎么也不肯承认这个现实,习清竟自作主张的要离开他!

所谓的七年后再见,在这乱世中跟生离死别有何区别,习清到底为什么要这么说?

沈醉本不善于揣摩别人情感上的心思,跟习清在一起之后才稍有长进,这信给他的打击实在太大,沈醉难免对自己也起了疑心,思前想后,把他认识习清之后发生的事情都理了一遍,不觉哑然。

若认真说起来,习清离开实在不能算是意外,这么长时间以来,习清跟着自己东奔西走,结果如何呢?自己除了带给他艰难困苦之外,还有感情上的伤害,跟司徒风暧昧不清之事,想来习清一直也未能释怀。

如今三路人马雏形初定,可能习清觉得最危急的关头已经过去,他想在下一个关头来临之前离开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沈醉越想越是心灰,但他本人天生的性子,却不会因为这点心灰就放弃!

正当众人觉得肩上总算轻了一轻,拔下柳城,巩固了川东之际,谁都没有察觉,沈醉说是出营去巡视,实际上在营外换了装束,直奔江南而去。

而东营里的祈承晚等了很久,总算等到了司徒风的接见。

第七部 茫茫何所似 十八 寻情

   祈承晚踏进中军大帐时,迎接他的是大帐门口整齐的队列和士兵手里铮亮的兵器,整个司徒军的大营此刻看起来有种慑人的意气风发,祈承晚想到这支大军不久之前还是司徒风从轩辕哀手里硬分出来的,没想到时隔不到半个月,竟已是军容俨然毫无乱象。

心下钦佩之余,祈承晚也对自己出使的职责有了更多的期待。

他知道司徒风是故意怠慢自己,但祈承晚并不以此为忤,毕竟,司徒风是什么人?前朝皇族,而自己代表的轩辕诚又是什么人,本朝贵胄,他们之间原是水火不相容的关系。之前孤家寡人的司徒风为情势所迫跟轩辕诚合作了一次,当然不能和今时今日,拥有如此兵力地盘的条件相提并论。

如果司徒风不肯再与轩辕诚合作,那是正常的,如果他愿意,则是意外之喜。但是祈承晚觉得自己既然来了,就一定要设法促成这个意外之喜。

“司徒元帅,别来无恙。”祈承晚笑盈盈的向司徒风致意,完全看不出受怠慢的痕迹,司徒风心下一凛,在皇都时,就觉得祈将军的这个次子能力卓越,现在看来,他不但有办事的能力,待人接物也很有一套。此时自己若再端着架子,反而显得太过粗鄙了。

司徒风回了祈承晚一个熟稔的笑容,抱拳道,“祈公子,营中事务繁忙。让你久等了,真是抱歉。”

祈承晚也不耽搁,客套过后,立刻开门见山地拿出轩辕诚写给司徒风的书信,让白狼呈给司徒风,司徒风不用看也知道里面写的什么,但他还是认真仔细的把整封信读了一遍,轩辕诚说的也比较简单。大意就是格日密西燕虎狼之师,现在盘踞在皇都所在的川西,对于整个天下都是一大威胁,他愿意抛开往日的恩怨,与司徒风一起对付这个外来劲敌……

司徒风默不作声的看完,轩辕诚没有说他们如何合作,又怎样共同对敌,司徒风知道自己必须谨慎,格日密固然是虎狼之师。轩辕诚难道又是仁义之旅了?两边都不是好东西。更何况要和轩辕诚合作,还要过了军心这一关。

“茂王地意思,司徒已然明了,那就烦请祈公子代为传言。就说司徒军中人马困乏,一时还难以为继,王爷信中所言之事,还须从长计议。”

祈承晚闻言不由得愣住了,司徒风这是何意?对于轩辕诚的提议。既不接受也不拒绝。只说从长计议。这个从长计议,可是意味深长。

祈承晚瞥了司徒风一眼,但见他似笑非笑的一张桃花脸。却看不出任何确凿的意图,祈承晚本是个聪明人,在心中那么一掂量,慢慢的觉出味来,轩辕诚的书信之前也有跟他商议过,祈承晚知道那只是一封试探司徒风口风的书信,没什么实质内容,而司徒风说从长计议,显然是觉得光凭这么一封信,不足以体现轩辕诚合作的诚意,因此自己索性也抛出个从长计议,跟轩辕诚半斤八两,针锋相对。

祈承晚心下失笑,怪道轩辕朝这么多年抓不住司徒风,这家伙还真是个百炼成精的狐狸,事事都看地这么透彻,又事事不肯吃亏。

人是一等聪慧,只是气局尚未宏大,并非君王之相,祈承晚心想。

“那我就先告辞了。”

多留无益,司徒风要的是轩辕诚进一步的具体图谋,一份能让司徒风满意的计划,祈承晚自己当然不能就此应承下来,他必须回江南向轩辕诚请示。

走出司徒风地大营后,祈承晚望着身后的兵戟森然,心中不由得喟叹,时也势也,天下大势变更如此之快,任谁都想不到。江南纵有天险,但岂能长久依凭。

一路渡江回到轩辕诚府邸,祈承晚将司徒风的回音如悉告之,但是,祈承晚并不知道,当他回到江南的时候,有一个人也来到了他们的地盘。

沈醉离开川东大营时,心里除了震惊痛苦还有一丝难以言说地为难,他一鼓作气顺江而下,到了江南之后,反而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习清是一定要去找地,但是找到习清之后,又该如何劝说于他?习清只是性情平和,但他地执拗只怕不在沈醉本人之下,他若料定了一件事,自己有把握让他改变主意吗?当初在西燕,习清执意要上刀山,自己还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而已。

祈承晚当晚回到父亲祈将军的府邸,白天在轩辕诚那儿,和轩辕诚还有一干大臣们商议了半天,关于如何跟司徒风合作的事宜,也没商量出个眉目来。

回家后,祈承晚想起了习清地事,总觉得有些不妥,即使沈醉他们相信习清那封信不是被逼而写,但习清毕竟是在轩辕诚这儿跑掉的,日后如果司徒风或沈醉问起,自己总得有个明确的答复才行。习清离开后,祈承晚当然不会不闻不问,他一直有派人暗中跟踪习清并向自己汇报习清的行踪。

叫来负责此事的属下,祈承晚问道,“我离开这些天,习清还在南方的彝蒙府一带吗?”

“启禀将军,他一直在那儿没挪过窝。”

“哦,”祈承晚沉思了一下,“你再加派两个人过去看牢点,如有任何动向别忘了向我禀报。”

“是!”

窗外一个黑影一掠而过,祈承晚心中一惊,“谁?!”

没有人回答,祈承晚急忙让他的手下点亮火把,祈府内外顿时灯火通明,不多会儿,前厅传来了打斗声,祈承晚凑近一看,来者黑巾蒙面,只是身形却好生熟悉!

沉吟了一会儿,祈承晚恍然大悟,这不是沈醉吗?!他怎么会到自己府上来的?祈承晚为人还是极为聪颖,转念再一想,沈醉乃是司徒风的大将,无缘无故的绝不会跑来江南还潜入自己的府上,祈府又有什么值得沈醉光顾的地方?除非……

“别打了!”祈承晚喝止住自己的手下,众人听到祈承晚这么说,手下顿时迟疑起来,那黑影趁机桃之夭夭。

“将军!那人逃了。”祈承晚的手下有点着急。

“没关系,”祈承晚微笑着冲他们摆手,“我知道他去了哪儿。”沈醉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寻找习清,只要知道习清在哪儿,就行了!

潜入祈府的人正是沈醉,听到祈承晚和他手下的对话,沈醉欣喜若狂,一不小心暴露了行踪,摆脱祈府的家丁之后,沈醉回到客栈打点了一下行装,马不停蹄的就朝彝蒙府而来。

彝蒙府地处偏僻的南疆,民风彪悍,毒虫满地,山林中还有恼人的瘴气,沈醉早就听说此地,却从未到此一游。原以为习清离开自己要去隐居,怎么说也得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没想到却跑到这穷山恶水来了。

一路上沈醉看到当地人几乎个个佩刀,还有一些老弱病残,据说是受了一年前那场瘟疫的荼毒,景象甚是凄凉。这儿也有个府衙,不过几乎不管事,沈醉不止一次遇到打劫外地人的凶徒,不由得浓眉深锁。

好在打听习清的住处并没有耗费太大的功夫,到了此地之后,沈醉才知道,原来习清在当地已是小有名气,而习清开的与善堂也成了当地人最津津乐道的去处。

换上不起眼的衣服,沈醉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与善堂门前,远远的就看见两个小伙计正从门里出来,每人带着一个篮子,似乎要去采药。可能由于是当地唯一的药堂,进出的人络绎不绝,沈醉进去后就见一队人从内堂一直排到外堂,大概是在等待诊治。

本来沈醉一路劳顿,很想快点见到习清,但不知为何,到了这里之后,又是如此的不安,沈醉没有插队,只是默默的排到众人之后,等轮到他的时候,就听里面一个清澈平和的声音说道,“下一位。”

沈醉定了定神,而后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正低头写着点什么,听到有人进来,头也没抬的说,“请坐。”

沈醉咳嗽了一声,那低头写字的人的手蓦的停住了,良久才抬起头来。

两人互相凝望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习清,是我。”沈醉深吸了一口气,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你好吗?”

第七部 茫茫何所似 十九 情累

   习清穿着一件灰色的袍子,头发干净利落的束在头顶,神情是和以往一样的淡然,可能由于光线的关系,南疆充沛的阳光透过窗棱照在习清脸上,看起来竟使习清的脸显得光润可鉴。

沈醉心里一阵刺痛,他原想着习清决定离开自己,又写了那个七年之约,该有多惨痛呢,结果看起来习清活的比他想象的滋润多了!沈醉顿时有点儿说不出的酸楚。可酸楚归酸楚,两人这样好不容易见了面,沈醉还是珍惜的。

强抑下自己内心的激动和苦涩,沈醉咧嘴对习清露出亲善的笑容。不过,在熟悉沈醉的习清看来,这个笑容真是比哭还难看。

没想到沈醉会找到彝蒙府来,习清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两人愣愣的望着对方,许久习清才开口,“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习清!”仍然是这么清澈温和的声音使沈醉鼓起了勇气,于是大胆说出自己的想法,“别在这个荒蛮之地逗留了,跟我回去吧!”

“我——,”习清微微转过头望着窗外,“我不想回去。”

一鼓作气说出的话被驳回,沈醉顿时泄了气,“为什么?”

习清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缓缓站了起来,踱到窗口,习清望着窗外的景致,叹了口气。

“沈醉,你看这个地方——沈醉嘀咕着,“这地方有什么好的,要什么没什么。”

习清没有理会他的抱怨,继续着自己的话,“当初我写了那封信以后,也曾想过,离开之后。要去哪里。你或许会认为我无情,但我想的只是——只是能让自己复明后的生活,更有意义。”

“更有意义?”沈醉跳起来,“难道跟我在一起,跟我在一起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沈醉!”习清回头,有些难过的看着沈醉,沈醉见他眼里流露出复杂地情绪。顿觉自己又造次了,于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垂下了脑袋。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习清再次叹气,“在皇都的时候,我就在想,你,司徒风,你们的目标如此高远。那我呢?复国是司徒风的宏愿,复仇是你沈醉的动力,而我从一开始就是个局外人,如今只是恢复局外人的身份罢了。”

“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完成这个目标啊,”沈醉激动的道,“我不明白,以前你曾经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地!”

“那时我以为,”习清顿了顿,“那时我还以为你只有我。”

“啊?”沈醉被噎住了,“你。你,你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你仍然在意司徒风的事情?”

“不仅仅是司徒风,不是这样地,沈醉,”习清苦笑。

“我没有其他人了呀。”沈醉此话一出,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没有其他人了。那岂非承认有了司徒风?沈醉忐忑的望向习清,却见习清仍然淡淡的。似乎并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漏洞。

“我也会累。”习清摇头,“算了沈醉,就让我在这个地方多做点事吧。你看,这里连个像样的药堂都没有,我刚来的时候,发现很多人被病痛所折磨,而其实要救他们脱离苦海,有时可能只要一付简单地药剂就够了。在司徒风的大营,在川东,我看多了不同人为了不同梦想而付出的鲜血。现在我只是想远离那些鲜血,做我力所能及的一点事。”

“你这是铁了心不回去了么?”沈醉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七年,等七年后,我想做的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那时我再去找你。”习清用温和的语气道。

“七年后?”沈醉悲哀地摇着头,“你不用再骗我了,”仿佛受了委屈的孩子,沈醉扯了扯嘴角,“不要说七年,这乱世中,就是七天都不知会发生什么变故。”擦擦眼角,好像在拭去泪珠似的,“习清,我知道你对我有不满,时至今日,我也不好再辩解太多,但是——”沈醉下定决心说了出来,“如果你一定要留在这儿,那我就留下来陪你!”

“你说什么?!”习清吃惊的看着沈醉,“你,”习清有些心烦意乱的道,“你别傻了。”

“我不是犯傻,”沈醉慨然道,“你不知道,在来这里地路上,我已经对自己发誓,这次找到你,说什么也不会走了。如果你跟我回去是最好,如果你不肯跟我回去,我便跟了你!”

没想到沈醉会说出这种话来,习清吃惊的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你有那么多兄弟,还有那么多理想,都不要了?”

“不是我不要,是我放不下。”沈醉苦笑,“习清,再相信我一次。”

习清半晌没明白过来,“这,这不行。”一下子觉得内心好乱,听沈醉这么说,习清不是不高兴的,但是,他的第一反应却是这不行。若说自己在这个偏僻的地方,能过得心安理得的话,沈醉又怎么受得了这种煎熬?司徒风在川东已经站稳脚跟,复国大计眼看成功在即,沈醉不会也不该陪着自己在彝蒙府这种地方打发时日。况且……若是日后沈醉悔了呢?今天他见到自己地面,一时冲动想要留下来,难保日后看到司徒风他们都在快意恩仇而自己却龟缩一隅,心中不会产生怨愤。

习清也希望和沈醉待在一起,但他要地是一个心甘情愿、身心愉悦的沈醉,而不是一个整天唉声叹气、不得已而为之地沈醉。

想到这里,习清正了正脸色,一脸的严肃,“你还是回川东去吧,这儿不是你的地方,你不属于这儿。”

“你回去我就回去。”沈醉赖上了,大咧咧的往那儿一坐,我自岿然不动。

习清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他知道沈醉的脾气,于是不去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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