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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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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沈醉蓦地想起来,习清还和祈承晚在一起!如今司徒风另拉山头去了川东,这么大的事件,祈承晚不可能不知道。当初司徒风和轩辕诚的合作,双方本就不够诚心,习清现在留在祈承晚那儿。岂非很危险?!

“你先别急,”司徒风安慰他道,“习清应该还在皇都附近。但也有可能去了其他地方,轩辕诚在川西还是有根基的。这次匆匆下到江南,留下祈承晚保护个把人不成问题。”

“我不是说这个!”沈醉吼道,“你现在又与轩辕朝为敌,祈承晚怎么会不知道!”

“谁说我与轩辕朝为敌了?”司徒风看了他一眼。

“你在台上说的不就是那个意思吗?与轩辕朝地合作只是权宜之计,你既已这么说了。那么多人听见,自然也会传出去!”

司徒风失笑,“沈醉啊沈醉,你是关心则乱啊,你且仔细想想,从我们和轩辕诚接触的第一天起,岂非都是权宜之计,轩辕诚也不是不知道,但他还不是照样帮了我们。我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将大家都知道地事情挑破而已,我这么做的确是为了挽回军心,但是给轩辕诚知道了又如何?只要他还有有求于我地一天。祈承晚就一定会好好照顾我小师父的。”

“那是人质!”沈醉怒道,“你是不是存心的?因为轩辕诚有人质在手。才会更信任你!”

司徒风脸色微微一变。抬头看着沈醉,俊美的脸上是一片萧煞。“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料到情势会如此急转,你相不相信?”

沈醉愣住了,半晌作声不得。

“看来你还是有心病,”司徒风叹息一声,“终究不会像从前那么信任我了。”

沈醉愣了半晌,讪讪地道,“你若是说了不是故意的,我就信。”

司徒风倒有些恼恨起来,“这种讨价还价的信任,不要也罢沈醉说不过他,只能呆呆的看着路边的树木,过了会儿才转过头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习清接回来?”

“你放心,很快。”

其实此时在大漠中行军是一件很艰苦的事,好在这些部众常年跟随司徒风出入大漠,早就习惯了恶劣的天候和环境,等行到幻洲时,众人就像回到老家一样,全都兴高采烈的,司徒风下令在幻洲休整一下,同时把刚出发时草草整编的行伍重新细致地安排一遍,以利于今后的作战。

等休整了两天再次出发时,司徒风却再次做出惊人之举,一小队人马被派去纵火。

连白狼得到这个消息时,也沉不住气了,起身立刻赶到司徒风的营帐里,“主人!为何要烧掉幻洲?!”

“你觉得呢?”司徒风冲白狼微微点头。

“我只知道,这些天来主人地一言一行,都有些反常。”白狼拉着个冷脸答道。

看着白狼一本正经来批评他不正常的样子,司徒风不由得噗地一声笑出声来,随即又故意装出一副伤心欲绝地样子道,“白狼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连你都不明白我的心意呢?”

心意?白狼脸上微微一红,好嘛,看起来司徒风虽然有点不正常,可是脑子依然转地挺快,这种时候还知道打趣自己。

“主人的心意,恕白狼愚钝,不能明白。但是无论主人如何考量,白狼只想说,这么多年来,幻洲的牢靠根基有目共睹,若没有这个地方,我们早就被轩辕朝剿灭无数次了。”

“正因如此,才不能留。”司徒风截下他的话头,“我问你,此去川东,我们到底意欲何为?”

“什么?”这还用问吗?白狼面无表情的答道,“自然是光复前朝。”

“那从我们准备至今,已经多长时间了你知道吗?”

“这……”白狼似乎隐隐有些明白了,“已有十几年之久。”

“兵贵神速,一而衰,再而竭,其实,这么多年来,你们跟着我东奔西走,真的不累吗?”司徒风微笑了一下,“连我自己都累了。你再看看军营中的士卒,他们很多都已不再年轻,你觉得,他们还等得起吗?此次皇都陷落,大家都很振奋,但是这种振奋能持续多久?我们这些人还未出山之时是养精蓄锐,可一旦出山之后,对胜利的渴慕有多急切。我相信你自己也能感受到。”

白狼不吱声了。

“此去川东,只有前行,绝无退路!”司徒风眯起了他长长的桃花眼。“疆场胡不归,背水战平川。现在白狼你明白了吗?”

白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主人,我有个请求。”

“哦?”司徒风收起刚才的凌厉之气,笑吟吟的道,“说吧。”“主人要鼓舞士气。背水一战,白狼没有意见,白狼只想请主人允许我亲手烧掉那座学堂。”

司徒风闻言不禁有些走神,也不再打趣白狼了,只说了个好字。

白狼退出营帐后,司徒风站在那儿呆愣良久,如果不是白狼提起,司徒风还真忘了当年他们读书习武地学堂,已经被他下命封存起来了。里面的一桌一椅、一草一木,现在大概还都是司徒风初出大漠时的模样。

当初司徒风即将走出去开始他地光复大业时,曾想过把学堂改成武库。存放粮草和兵器,但是学堂其实很小。里面大多放些藏书。并不实用,司徒风念及自己在此长大。后来就索性上了个封条。

只是此后司徒风一直忙的不可开交,这些事慢慢地就淡忘了,没想到白狼还记得那么牢,而且郑重其事地向司徒风提出他要亲手烧了学堂。看来那里对白狼而言是个很特殊的地方,司徒风苦笑,其实对自己而言又何尝不是?多少痛苦和快乐的时光都是在其中度过的,如今都要付之一炬了。

黑压压的人马沉默地看着从各处点起的火光,这里曾经是他们的家,也是他们受伤后休憩的乐园,可是,大仇未报,何以为家?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一个名叫幻洲的地方,等在他们的后方了。从今往后,只有沿着用鲜血开出的道路处处为家。司徒风缓缓走出营帐,吩咐红狼传令下去为大家打气,没多久,幻洲上空就回荡着一遍又一遍简短有力的宣誓,“不复前朝誓不归!不归!”

对沈醉而言,幻洲不是他成长的地方,他成长地地方要比这儿糟糕的多,但是看到司徒风的举动,沈醉不是不唏嘘地。

“窝都端了啊。”沈醉找到白狼,发现白狼正举着一个火把,呆呆的站在那儿。

听见沈醉地声音,白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沈醉好奇地顺着白狼的目光望向面前这座毫不起眼地小院落。

“你舍不得?”沈醉问道。

“没什么舍不得的,”其实白狼不想跟沈醉讲话,但是此时沈醉凑上来这么一问,平时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白狼却不由自主的打开了话匣子。

他是舍不得,这座学堂里不仅有他童年的回忆,有他和司徒风从小作伴的点点滴滴,还有另外一些不为人所知的事,令他既想忘怀,又想牢记。“我第一次杀人,就是在这儿。”白狼缓缓道。

“嗯?”沈醉挑眉,然后想了想自己第一次杀人是在哪儿,“我第一次杀人肯定是在石场,不过我都有点记不清了。”

白狼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沈醉一眼,而后就陷入了回忆的漩涡。

白狼的父亲原是司徒朝的武官,一直追随司徒雁,但是司徒朝覆亡时,他不在司徒雁身边,恰好在皇都公办,结果没能回到大营,只留下白狼孤儿寡母,白狼的母亲是个很不一般的女人,听说丈夫在皇都中箭身亡的消息之后,连哭都没来得及哭,就找到司徒雁,把白狼托付给他,说父仇不共戴天,她也没有别的期望,只望司徒雁能让白狼有报仇雪恨的那天。当时司徒雁就很讶异于这个女子表现出来的刚烈和决绝,于是慨然应允,但是没想到他答应之后没过两天,白狼的母亲就自刎了。当时白狼还很小,但懵懵懂懂的已有些懂事,看见母亲的尸体后直接晕了过去。

之后白狼所有关于童年的记忆就都是跟幻洲联系在一起的,可能是受刺激太大,本来小时候还很活泼可爱的白狼一下子忽然变得沉默寡言,不爱跟人说话。于是在一群遗孤中,并不很受人待见。但是司徒雁却觉得他看起来资质非凡。于是特意收入门下,亲自教导他学文习武。

那时司徒风还只是个小肉团,由于年纪太小。完全不懂事,也就更不懂得周围悲伤和压抑的气氛。司徒雁希望司徒风能早慧,因此早早的也把他带到学堂里,小肉团司徒风自是不能安心坐在案牍前,于是滚来滚去地就跟玩一样。

白狼失去双亲不久,心中是说不出的黑暗和痛苦。一直都很郁闷,只有看见司徒风时,才觉得稍微好受些。当时司徒雁身边的人个个苦大仇深,哪个身上没有一笔血债,令年纪小小地白狼不堪重负。此时,似乎只有能哭能笑会滚会闹的司徒风才是唯一一丝没有被仇恨沾染地快乐之源,白狼自己也不清楚,他对司徒风长期的宠让与忠心,是不是打从那时开始的。

等白狼长到十二岁时。已经非常懂事了。但是某日从学堂出来以后,白狼被司徒雁叫到一旁,郑重的对他说。他们在皇都的探子已经查到了杀死白狼父亲地凶手,现在人带过来了。就等白狼手刃仇人。白狼顿时懵了。关于复仇之事,他自然是天天念在心里。一刻也不敢忘记,但是仇人就这么被抓来了,实在令还是少年的白狼感到猝不及防。

司徒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递给白狼一把长剑,然后指了指学堂旁边的柴房,“人就在里面,去吧。”

直到现在,白狼还记得自己当时是怀着怎样复杂的心情靠近那个柴房,呼吸间除了紧张,还是紧张,完全没有一丝大仇得报的痛快淋漓。

轻轻推开柴房的门,白狼就见到一个穿着铠甲的男子,正五花大绑的躺在地上,白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第一次见到仇人他居然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发出一声冷笑,而后看了看白狼,“你就是裴明霄地儿子?”住口!”此时白狼总算被激发了一点仇恨之心,“不准你说我父亲的全名!”

“哈哈,哈哈哈哈!”男子哈哈大笑起来,“长得挺像,性格也满像的嘛。”眼睛盯着白狼手里地长剑,“臭小子,你是来报仇的吧?”

十二岁地白狼吞了口口水,故作镇定地道,“死到临头,你还嘴硬。你!你身为父亲的副官,为何要出卖他?”长剑直指男子门面。

“哼,没什么好多说地,成者王败者寇,既已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白狼想起司徒雁跟他说的话,眼里顿时泛起了泪花,“我父亲待你不薄,你临阵变节,我今天是替天行道!”

男子大概是豁出去了,一路上担惊受怕的,真见到了裴明霄的儿子反而不再害怕,左右都是一死,当初他能毫不手软的把裴明霄卖给轩辕家的人,本就不是善茬。

“好,来吧!一剑杀了我。”男子叫嚣着。

白狼一咬牙,手里的剑送了出去。

人说自古艰难唯一死,男子横归横,毕竟贪生还是人的本性,就在剑尖快要到达他胸口时,他下意识的想延迟自己的死,于是忽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裴云,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说到这个,白狼依稀记起来了,当初男子还是父亲副官时,自己见过他几面,只是印象不太深刻,但男子对父亲那种毕恭毕敬的态度,白狼还是记得很清楚的,表面恭敬,遇到生死关头却将父亲出卖了!

凭着从胸口升起的一股怨气,白狼直直的把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剑送进了男子的胸膛。

剑抽出来时,血从男子的胸口喷涌而出,鲜红鲜红的,流了一地,但白狼的脸却一下子变得惨白惨白的,失去了血色。男子抽搐了几下,那种垂死挣扎的抽搐,嘴角泛起白沫,然后也流出血丝,眼睛上翻,最后瞳孔失去了光彩。

歪倒在一边,死了。

白狼目睹男人的死亡,自己亲手造成的死亡,只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冷飕飕的,一股寒气从头到脚包裹了他。

当啷一声,白狼扔掉长剑,然后猛的蹲地呕吐起来,他吐啊吐啊不停的吐啊,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第一次杀人,理由很正当,过程很简单,但那种深入骨髓的厌恶感却丝毫都不会因此减弱。

直到白狼吐得连胆汁都要出来了,司徒雁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拍拍白狼的肩,“没事了,你是个勇敢的孩子。”

白狼正想跟自己尊敬的王爷说些什么,眼睛却瞥见柴房外一个小小的身影,司徒风正好奇的往里面张望着。

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个可怕的尸体,一定不能让司徒风见到!

于是白狼顾不得自己还很不适,直接冲出去把司徒风拦住。

司徒风瞪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问,“白狼,里面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白狼一拉司徒风,“你不是说要我陪你练剑吗?”

小孩子的注意力就是容易转移,上一刻司徒风还在好奇柴房里的事,下一刻就被白狼的话给吸引住了,“真的?可是你老说没空,这次不能耍赖啦!”

白狼点头,脸色苍白的跟着司徒风一起出去了,司徒雁在他们身后若有所思的看着……

冲天的火光将白狼又拉到现实中来,看着学堂的正屋、柴房等统统开始变成冒着火舌的灰烬,白狼扔掉手中的火把,转身往司徒风的营帐走去。

此时,一些部众还在高叫着那个誓词,“不归!不归!”

白狼在心中长叹一声,是的,从很久以前开始,他们就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第七部 十七 鼎立

   柳城外的行军大帐中,司徒风正在监视己方的损失,白狼向司徒风一抱拳,“主人!我军死伤共二十余人,对方一路溃逃过川,死伤两百多人,另有战马兵器大量截留。”

司徒风脸上露出了这些时日来难得一见的笑容,拍着桌子大叫一声,“打的好!”

白狼也显得很兴奋,“狗日的,格日密那老小子一定没想到我们一来川东就乌云压顶,来了个千里奔袭,直接拔掉他安在川东的钉子!”

“哎,不要说什么千里奔袭,”司徒风笑道,“你一说起这个,我还真是累了。”

“三军将士也都很劳累了。”白狼嘀咕。

司徒风撇他一眼,而后慢吞吞的问道,“白狼,说真心话,我们马不停蹄的来到柳城,大家是不是有所怨言?”

白狼也不隐瞒,刚才由于捷报引起的兴奋也安定下来了,恢复了一个不黑不白的冷脸子,“幻洲说烧也烧了,那把大火,让很多人都憋了一口恶气,攻下柳城正好出了这口恶气,怨言自然有,还好不多。”

司徒风认真听着,而后长出了一口气,“这下,我们跟格日密可算是拉破脸皮了。”

“拉破便拉破,没什么好怕的。”白狼冷然道。

“走,跟我去上城墙看看。”司徒风说着话,走出了中军帐,白狼紧随其后,两人登上面对大川的高耸的柳城城墙,一时不由得无言。

只见城墙下的荒地上,几匹受惊的战马尚在城墙根那儿徘徊。不远处地荒草中,隐约能看到一些尸体,几个军曹正忙着收拾这片战场。再远处。翻覆的渡船已随水流被冲走,险峻的大川像以往一样。水流湍湍,奔腾直下,对岸地崇山峻岭远远可见。

“如此大川天险,加上格日密人肥马壮,唉——”司徒风默默的抚摸着城墙上斑驳地城砖。

“别忘了大江也是天险。轩辕诚在川西并没有折损太多人马。”白狼提醒司徒风道。

“左一个天险右一个天堑,我看你们这是怕了!”沈醉粗粝的声音响起,司徒风失笑,转头冲着声音的方向道,“你不来则已,一来就欺人。哪个怕了?你倒说清楚。”

“哼!”沈醉走到司徒风身边,抬头望了望头顶的苍穹,此时天高风清,翻滚的河水和悠闲迤逦地白云恰成对比。看的沈醉也感慨起来,“司徒,我问你一句。经年转战,三军疲乏。你可曾想过。在这川东扎下根来?”

“沈醉你这是何意?”司徒风脸色微微一变。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沈醉眺望着有着万马奔腾般豪迈气势的大川。“川东偏安一隅,时间一长,只怕,军心有变。”

司徒风闻言,瞪了沈醉良久,沈醉毫不为忤,“你不用这么瞪我。”

“你以为司徒军中都是贪生怕死、苟安一隅之辈?”司徒风冷笑,“沈醉啊沈醉,枉你我认识这么多年,你竟连好歹都分不清了。”

“哦?”沈醉把手里的长剑往地上重重一戳,“我知道你对你的部下很有信心,对他们矢志不渝的复仇之心很看重,但你真该亲自去听听兵士们如今都在说些什么。”

“说些什么?”司徒风心中一动。

“江山万里,今日终得一见。”沈醉叹道,“抗争了那么久,他们很高兴能在川东停下来看看这大好江山。”

司徒风闻言,拳头不由得一紧,转头就问白狼,“军中真有此等流言?”

“主人,”白狼白了沈醉一眼,“主人不必过虑,弟兄们只是很久没有回到故国,因此感慨罢了。大家自然都知道主人的心志在天下,而不仅仅在一个川东。只是——”白狼一字一句斟酌着道,“三军劳顿,确实需要犒赏休憩。”

“是啊。”司徒风勉强笑了笑,“有时我也觉得自己太心急了些。”

司徒风先行下城楼去了,沈醉扯了扯白狼的袖子,“你最近可觉得司徒他…

“不用你说,我有眼睛自然会看。”白狼甩甩袖子,心想沈醉一向是粗中有细,但他地细主要表现在谋划运筹上,对于人情世故却是一概阙如。即使从前他对司徒风俯首听命之时,也没见他看人的心思如此细腻,如今倒是学会看人了,想是跟习清学的?

想到习清,白狼看了看沈醉,“你倒有闲心,轩辕诚地特使来了,你不知道?”

沈醉跳了起来,“什么?轩辕诚的特使来了川东?!”

“对,如今被主人搁在外面晾着,没有立刻约见,我还以为你会冲过去质问习公子地下落……”

白狼话音未落,沈醉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冲下城楼,等下了城楼忽然想起来自己也不知道那特使究竟在何处,于是冲着上面的白狼直吼,“人在哪

“东营箭楼。”白狼看他着急上火地样子,忍不住笑了,这才是沈醉的真面目嘛。

沈醉几乎是脚不沾地的冲进了东营箭楼,结果一个照面就见到了祈承晚,他离开皇都之时,不正是祈承晚在照拂习清的吗?

想都没想,沈醉立刻冲上去一把抓住祈承晚的衣襟,双目赤红的吼道,“习清呢!!!”

祈承晚在两个时辰之前就到了这东营求见司徒风,谁知司徒风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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