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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明-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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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主张两环率先逃亡的,不过就是满将军身边的亲兵,逃回来的其他将士可没见到两环是弃兵而逃的罪魁祸首。咱们已经为了此事争吵了这么久,难不成今日还要继续争吵下去 

第676章 祭祀英烈() 
“都住了吧。”当祖大寿和张春再次陷入争吵之前,王在晋突然出声阻止了两人。他随即从主位上起身退到了一边,然后向着后帐屈身拱手大声喊道:“关于三屯营之败,臣率第三战区诸将帅恭请陛下圣裁。”

    祖大寿等武臣还有些搞不清状况,但是他们对面就坐的几位文官已经起身,一起附和王在晋出声恭请皇帝出来了。

    祖大寿向帅案后被屏风遮挡住的后帐望去,便看到在两位身穿赐服的锦衣卫的护卫下,一名样貌英俊的少年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团龙服走了出来。

    看着王在晋率先屈身对着这位少年行礼,祖大寿等武将立刻意识到,这位少年应当就是大明皇帝朱由检了,他们也忙不迭的向着崇祯弯下了腰。

    “都起身吧,既然是在军中,诸位就不必行如此大礼了。朕赶过来,也不是为了看你们对朕有多么恭敬的。

    三屯营城下的失败朕已经听说了,至于你们这些天来都在争吵些什么,朕也听说了不少。朕刚刚也在后面听到,祖总兵似乎很关心谁来担负三屯营失败的职责。

    在讨论失败的责任人之前,朕倒是想要问一问诸位,三屯营之败已经过去了这么久,退下来的伤员可安顿好了么?死难将士的名字可登记完成了么?对这些死难将士的抚恤条件你们可曾讨论过了么?”

    崇祯一连串的发问,顿时把在座的众人都问晕了,他们之前都把精力关注在了三屯营之战战败的责任究竟在谁身上,对于皇帝提出的这几个问题,还真没有去想过。

    见到众人沉默不语,朱由检这才冷冷的说道:“真是岂有此理,你们行事居然如此本末倒置,不想着如何安顿伤员和抚恤牺牲的烈士,倒是先要争论出个胜负来再说。你们现在的作为,岂不是让将士们心寒么?

    今日的军务会议暂时中止,朕现在分派你们几项任务,祖大寿你去监督军士修建祭台,朕明日要亲自主祭我军的死难将士,朕现在去巡视伤兵营,至于其他人商议出一个抚恤烈士的章程出来,明日祭奠之后向全军宣布。

    至于三屯营之战失败的责任断定,待到后金军退出关内再行讨论。现在,你们可有什么不同意见么?”

    不管是王在晋也好,还是祖大寿也好,此刻都被占据了道德制高点的崇祯给封上了嘴,他们显然无法反驳,皇帝优先为死难将士发丧的主张。人死为大,盖棺定论,本就是儒家道德体系中一个极为重要的支柱。

    自从朝廷定下了辽人守辽土的政策之后,本就封闭性较强的辽东边镇,因为兵源的来源地越来越狭窄,一个排外的军中小团体的形成,即藩镇化的倾向也越来越明显了。

    这种军中小团体的形成,也使得底层将士会越来越服从于本镇出身的将领,这种趋势一直发展下去,最终就会形成一个真正的藩镇,把小团体的利益凌驾于整个国家之上。

    但是现在的辽东军还没有成为一个真正藩镇,他们效忠的最高对象还没有从皇帝身上转移到边镇将帅身上。

    因此当崇祯出现在军中之后,他便立刻获得了这些辽东将士的忠诚。当然这种忠诚并不坚实,而只是来源于往日被灌输的对皇帝效忠的信仰罢了。一旦崇祯无法满足这些将士对他的期待,这种忠诚也就很快会被消失殆尽。

    不过崇祯抵达马兰庄后做的第一件事,便赢得了大多数将士的好感。这位皇帝陛下既没有无视底层的将士,也没有一到马兰庄就搞什么下马威,斩杀几名败军之将,以彰显自己的威权,而是先去探望了那些败退回来的伤兵,皇帝的行为顿时让原本因为争论三屯营失败责任,而变得剑拔弩张的东路军将士的情绪缓和了下来。

    对于底层的士兵们来说,争论谁应当为三屯营之战的失败负责,祭奠死去的军中同袍显然要重要的多,而且也更能引起这些普通士兵心灵上的共鸣。

    十二月一日上午九时,除了防备后金军队的明军前线部队之外,驻扎在马兰庄附近的明军将士都来到了设置在庄外东北面的河滩地上。

    这片杂草丛生的河滩地被清理出了一大片空地,并以木头构筑了一个近2米高的平台,台上除了黑白两色的旗帜外,还有一面足有数个平方大小的祭字旗放在了祭台正中。今日天气阴沉,还挂着一阵阵的西北风,让台上的旗帜都飘扬了起来,似乎那些死难的英灵就在祭台周围盘旋一般。

    崇祯今日并没有穿戴冠冕,只是穿着一身素服就登上了祭台,这种不合礼制的举止,让台下的王在晋等官员直皱眉头,但是他们终究没有再这种状况下说些什么。

    朱由检看了一眼祭台上放置的猪、羊等数十道祭品后,便收回了目光,走到了祭台中间对着下方的将士说道:“在祭祀这些为国牺牲的死难将士之前,朕有几句话想对你们说。

    朕要对你们说什么呢?朕想要对你们说的是,不管是那些在国战中牺牲的烈士,还是台下的诸位;不管是王侯将相,还是普通民众,宝贵的生命都只有一次。

    只有一次的宝贵生命要如何去运用?朕看过这样一段话: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一个人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能够说;我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上最为宝贵的事业……为我们的后代不再遭受战乱、饥饿和不公正而奋斗。

    太史公也曾经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什么样的死亡重于泰山,什么样的死亡又轻于鸿毛呢?

    为国家而死,为民族而死,为百姓的利益而死,为保护同袍而死,为亲友家人的幸福而死,便是重于泰山。他们的**虽然死亡了,但是他们的精神却不会死去,他们的名字会活在百姓的记忆里,青史的记载之中。

    而那些为了一己之私利,出卖了国家和民族利益的人,践踏了百姓利益的人,他们即便活的时间再长,对于他人来说,也不过是一具散发着腐臭味道的行尸走肉而已…”

    崇祯的话语随着下方军官的复述而传播了出去,对于第一次听到这种煽情式话语的明人来说,无疑是接受了一次心灵上的洗礼,即便是一些军中的老油条,听了皇帝的演说之后神情也肃穆了许多。

    朱由检演说完毕,便招来了台下的祖大寿不悦的问道:“祭品中怎么没有牛?难道为国牺牲的将士们,还不值得我们供奉上一头牛犊么?”

    祖大寿脸色有些尴尬的回答道:“回陛下,马兰庄因为被鞑子攻占过一次,庄内的大牲口都被鞑子给劫掠走了。猪、羊等牲畜还是从迁安送上来的慰问品,而用于祭祀的牛犊实在是一时难以找到啊。”

    朱由检看了他一会,便对着他伸出了手说道:“那就把你的刀借给朕用用。”

    祖大寿虽然不明白皇帝要自己的刀做什么,但还是诚惶诚恐的把腰间的佩刀解了下来,然后连刀鞘一起递了上去。

    朱由检抓住了刀柄直接抽了出来,他试了试刀锋后,突然伸手摘去了头上的发网,让一头长发直接披了下来,台下的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皇帝正在做什么的时候。

    朱由检一手挽住了自己的发端,另一手便迅速抽刀划过了长发,他原本长可及腰间的头发顿时从过肩处断裂了开来。

    朱由检一把捏着自己的断发,对着台下的将士们高声呼喝道:“既无牛犊,那么朕便以自己的头发作为祭品,以慰我大明英烈。朕也在此断发明誓,必将亲自率军西征,驱逐鞑子出关,以收敛各位烈士之遗体。

    朕还听闻,正是因为这些烈士们付出的牺牲,才能够让数千将士安然返回。朕想要问一问,这些将士现在何处?上前一步来回话。”

    包括满桂、吴襄在内的三千七百余将士组成的阵列都上前回答了崇祯一声,朱由检看着这只败军,再次发问道:“这些英烈为了保护诸位能够安然返回,不惜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但是他们却连自己的遗体都不知道填埋在那道沟渠里。

    现在朕只想问你们一句,你们究竟要不要跟着朕去驱逐这些鞑子,夺回这些烈士尸体,为他们收敛下葬?”

    皇帝的问话顿时让下面的将士们有些哗然,虽然刚刚经过了一场心灵上的洗礼,但是皇帝这么突然的要求带着他们去同鞑子拼命,很多将士也一时难以接受。

    只不过在这样的局面下,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反对皇帝的意见,而更多的人则把目光转向了那只败退回来的明军身上。

    满桂的麾下自然是大声叫好,但是吴襄的部下就回答的有些有气无力了。听着下面稀稀落落的回答,崇祯显然有些不满意,他不由皱着眉头严厉的喝问道:“摸摸你们的下面,到底有没有卵子?居然回答的如此有气无力,你们还是一个男人么?

    古人云:滴水之恩尚且要涌泉相报,牺牲的英烈们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了你们安然返回,现在朕不过要求你们跟着朕打回去,收敛他们的遗体,难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么?

    羔羊尚知跪乳之恩,知恩而不报,那不是连禽兽都不如了。朕再问你们一次,你们究竟要不要跟着朕去收敛烈士们的遗体?”

    这一次下面将士们的回答终于齐整了些,就连吴襄也在皇帝的目光注视下大声的回答了出来。

    朱由检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祭祀完成之后,你们这些从三屯营撤回来的将士,但凡是身上没有伤的,便单独设立一营,由吴襄吴副将带领,准备充任大军前锋,午时之前必须要整队完毕。现在祭祀继续进行,由大司马念诵祭词…”

    朱由检把手中的刀丢还给了祖大寿,然后转身把割下的头发放在了祭品之中,虽然他披头散发看起来殊无天子威仪,但是此刻台下数万将士却神情肃然,不敢发出一丝杂音。 

第677章 讨论作战计划() 
祭祀完成之后,朱由检便下令召集副将以上的将领召开军务会议,当然正在整编部队的吴襄等败军将领并没有参与这场会议,而满桂等几位受伤的将领也被摒弃在了会议之外。

    对于皇帝的这种安排,不管是祖大寿等人也好,还是张春等人也好,都松了口气。从参加会议的人员来看,皇帝并没有作出偏袒任何一方的明显举动,这令双方都少了许多抵触情绪。

    刚刚在诸军面前限于皇帝营造出来的悲壮气氛,祖大寿不敢作出反对皇帝反攻后金军队的决定,但是当他跟随着众将回到了马兰庄内的中军衙门之后,终于恢复了些精神,开始思考要怎么拖延皇帝刚刚作出的反攻命令了。

    而王在晋、王之臣等文官都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他们的目光不时的飘向了皇帝的头部,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皇帝削断了自己的头发,这实在是一件极为糟糕的事情。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这是《孝经·开宗明义》中的一句,而皇明以仁孝治理天下,皇帝割断头发虽然是用来代替牛犊祭祀英灵,但依然有着不孝的嫌疑。最为重要的是,按照儒家的伦理道德标准,将士为君王尽忠是理所应当之事,君王可以用高官厚禄奖赏有功将士,但不可以损伤自己的身体的方式来感激牺牲的将士。

    简单的来说,下位者要对上位者尽忠,但是上位者却不必对下位者负责,否则便是违背了人伦纲常。一两次类似三屯营的失败还不足以动摇大明的统治,但是如果破坏了伦理纲常,就有可能让大明的统治秩序彻底崩坏。

    如果是文震孟这样的清流,就会不管不顾的直接对崇祯进行劝谏了,但是王在晋、王之臣毕竟是能够干些实事的文官,他们当然知道在这种场合下不可能阻止皇帝的作为,劝谏反而会打击皇帝在诸军心中的形象,因此终究还是什么话也没说。

    不过当王在晋等人回到议事的大堂之后,他们顿时意识到,如果接下来东路军作战不能有所起色,那么崇祯割发激励将士的举动,在战后就会成为皇帝的荒唐之举。

    而他们这些在场又没有进行劝谏的文官们,显然就会成为清流口中引诱皇帝作出荒唐之举的小人了。事情发展到这个局面,王在晋等官员发觉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同皇帝坐在了同一条船上,如果不能尽快取得一场胜利,他们的名声和皇帝的声誉,都有被人诋毁的可能性。

    朱由检在大堂的主位上坐定之后,用目光扫视了堂下众人一眼,方才说道:“朕刚刚在众将士面前发誓要为众烈士收敛遗体,好让他们能够魂归故里。

    既然要为烈士们收敛遗体,自然首先要把鞑子赶出关去,现在你们都议议,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对当面的鞑子军队进行反攻,几位总兵先来说说吧,便从祖总兵开始说起。”

    祖大寿显然有些始料未及,他心里一直在想着要如何向皇帝说明,三屯营之败使得军中士气低落,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反攻的好时机。

    却不料皇帝询问的不是要不要反攻,而是如何反攻的问题,这让他刚刚的盘算全部落了空,不得不支支吾吾的回道:“陛下要求反击当面的鞑子,这自然是极好的。不过末将以为,此前满帅在三屯营中伏败退,对于我军的士气打击很大,现在若是下令让他们出战,恐怕军士不肯用心作战…”

    朱由检听了一会便打断了他说道:“朕要你讨论的不是现在合适不合适出兵,而是问你有没有出兵的计划。

    你现在是马兰庄驻军的统帅,难道连一份反击鞑子的计划都没有么?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你连一份出兵计划都没有,等到鞑子露出破绽的时候,你又怎么能够动员军队出兵呢?难不成,你就打算在此地坐等鞑子抢劫够了,然后自动退去不成?

    如果是那样的话,朕要你这总兵何用?朝廷一年向天下百姓追征数百万辽饷,难道就是为了养出一只坐视观望鞑子劫掠自家百姓的军队不成?”

    崇祯不满的语气顿时让祖大寿急忙单膝跪了下去,口中为自己分辨道:“臣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些日子以来军队士气不足,臣竭力维持马兰庄防务,抵挡鞑子每日的进攻,一时难以分身筹划反击的计划,还请陛下明鉴。

    臣以为反击鞑子一事的确甚为重要,只要陛下下令,臣愿意身先士卒,同鞑子决一死战,绝不敢有负陛下。”

    朱由检看了他一眼,语气才稍稍缓和了些说道:“祖总兵对于马兰庄的防御措施还是上了心的,朕也是看在眼里的。不过身为一军统帅,若是没有进攻的**,那就是不合格的表现,希望祖总兵且记在心里吧。那么下面便让朱总兵说说好了。”

    有祖大寿被皇帝敲打的例子在先,营中的诸将顿时明白了皇帝的心意究竟是什么。朱梅、麻登云等将领不管有没有一个出兵的计划,都先表态赞成了出兵的立场。

    几位总兵说完了自己的意见,便轮到副总兵和副将们发表自己的意见,见到了前面几位将领的发言后受到的待遇,即便是祖大寿的弟弟祖大弼和堂弟祖大乐,也不敢出声支持自己的兄长。

    当轮到副将何可纲发言时,他却不同于此前那些将领的泛泛而谈,而是在表明了支持出兵的立场之后,还详细的讲述了一份反击计划。

    “…我军和鞑子现在是隔滦河对峙,在马兰庄正北面有一座无名小山,滦河绕过这座小山之后,便转向东南方,最终从马兰庄东面的两山缺口处向正南方流去。

    而以这座小山为分界线,在这之上的滦河落差较大,两侧大多为峡谷,难以越渡。而过了小山之后河床落差缩小,河水的流动也变得缓和了下来。上游峡谷地带,平水期的河水宽度约在百米左右,但是过了小山之后便扩大到二百米以上了。

    因为河水流速缓慢,在小山到西峡口一段的滦河上,还出现了许多江心沙洲。因此河面虽然宽阔,但是却便于渡河。从马兰庄北面的小山到马兰庄东面的西峡口,这段河道的长度大约为3000米长。

    这段河道上原本有四座桥梁,三座木桥一座石拱桥,鞑子拆除了三座木桥,只剩下了东北方向的石拱桥。我军占据桥西,而鞑子占据了桥东,并在桥的另一侧修筑了一座营垒,大约有五百人驻扎于此。

    靠近我军这边的3000米河道滩头基本都是平地,并无险阻可守。而河道对面的地形是,由西往东南分布着三座山头,把对面的地形截成了2处宽度不一的口子。

    石桥东面正北不到500米就是分布在正中的孤立小山,当地人称之为金山,金山西面是一个2里不到的口子,东面则是一个超出3里长的口子。

    东面口子前的空地不大,难以展开部队,鞑子在这里放置了少量部队。而西面口子前的地方虽然较大,但是鞑子却在这里修筑了一座大营,我军需要在鞑子的眼皮底下渡河,并夺取这处大营,方才可以展开对西面口子的直接进攻。

    从这几天的观察来看,对面鞑子的驻军总数不会超过8千,东面的口子大约驻扎了五百人,金山上驻扎了大约一千五百人,桥东小营驻扎了大约五百人,西面大营驻扎了大约不下五千人,而大营前方沿着河道竖立的几个小寨子,总人数不会超过一千。

    因此我军若是想要渡河,必须首先要夺下石桥,而想要击退鞑子,夺取一条进攻的通道,则必须要占据石桥北面的金山。

    只要夺取了金山,就能将鞑子的军队一分为二,然后以居高临下之势夺取东面的口子,则鞑子即便是保住了西面的口子,也不得不撤向北面的五重安了。

    不过在夺下东面口子之前,不管是夺取石桥的控制权,还是夺取金山,我们都将处于鞑子的三面进攻之中,我军的伤亡也许将会超出预期。”

    何可纲的作战计划中规中矩,但是在场的将领们立刻便意识到,这是一个毫无花招的作战计划,这个计划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接一场的硬仗,这根本就是在同后金拼人命。

    虽然马兰庄的明军数量要多于对面的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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