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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隐隐猜到男人为什么突然发出这样略带伤感的感言,阮明雪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既然是使命,那么是一定要完成的,否则心中怀着包袱,再怎么装作轻松都是自欺欺人。”
“嗯,如果每个人都能像她一样活得率性简单该多好。”陆禀今柔和地笑了笑,突然话锋一转,“可是大多数人没有她那么幸运,为了完成使命,不得不做很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沫沫真是个可爱的女孩。”阮明雪发自内心的赞叹道。
说完就一溜烟地跑到了前面的收银台前,排队的时候还不望回头冲他们摆了一个鬼脸。
“呵呵,我什么都没看到,”知道阮明雪是不好意思了,顾沫沫识趣地把购物车里自己的那份东西一一拾了起来抱在怀里,“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继续哦。”
顾沫沫正暗自想着,阮明雪红着脸推开了陆禀今:“jerry,沫沫在看着呢。”
可是,这种好事为什么就落不到自己头上来呢,她什么时候才能碰到这样的艳遇呢?
两人亲昵暧昧的姿态落在了顾沫沫的眼里,直叫她看得嗔目结舌,原来陆总这样目空一切的男人,谈起恋爱来竟然可以变得这样热情似火,当着她这个下属的面,就毫无顾忌地和阮明雪说起情话来,看来明雪说的对,看男人真是不能看外表啊。
“呵呵,你这么不认同我,说明我还有哪里做的不好?”陆禀今推着购物车,走到与阮明雪平行的位置,低下头来附在她耳边说,“要不晚上回去了你跟我说说,只要你说的对,我不介意为了你变得更完美一些。”
阮明雪听顾沫沫的口气,故意摆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沫沫,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偏心?他哪里有你说得这么完美?他这人明明就是表里不一好不好?”
“是……是呀。”顾沫沫尴尬地点点头,“陆总对外威风八面,对内温柔体贴,真是咱们明雪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谁知道陆禀今却毫不在意地笑道:“顾主任,我都陪你和明雪来逛超市了,你就应该有心理准备。”
这根本是要虐死她这只相亲屡屡失败的单身狗的节奏啊。
提醒女人买卫生棉,这种事也太太不符合他的形象了。
问者无心,听者有意,陆禀今这一番细心体贴的问话在阮明雪听来,已经渐渐习惯,可是做为局外人的顾沫沫则讶异地张大了嘴巴,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似地盯着陆禀今:“陆……陆总,你确定是我心目中的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男神吗?”
看着阮明雪先为自己选了日常所需的食物和生活用品,陆禀今脸色柔和,甚至当着顾沫沫的面就笑出声来:“明雪,你别光顾着选我的,也看看你自己需要的东西,我记得你昨天说肚子隐隐发痛,是不是就快来生理期了,要不要去女士专柜去挑一些卫生棉备着?”
只是,有时候,她想起早帮他准备一些丰富搭配的花式早餐,却被他极不领情的冷冷拒绝,原因只有一个,他每天早上起床都会洗一遍头,再用吹风机吹干,并且会将隔夜新长出来的胡髭细细地清理干净,因而是没有多余时间坐下来慢慢吃早餐的。
比如,早餐每天都很固定,固定到似乎非常的刻板和乏味,一杯鲜奶,几片吐司,外加一个煎蛋,基本不会有新的花样,因此阮明雪觉得和他住在一起,照顾他的起居也不算多难的事。
他对穿衣很讲究,颜色必须素淡,版型必须修身,款式必须沉稳华贵,并且就指定那么几个口碑比较好得大牌,而对吃的方面,则要求相对没有那么高,但是一定要卫生干净。
阮明雪也不否认,只站在货架前选了一箱牛奶,转身放进购物车内,和陆禀今在一起时间长了,她渐渐地就摸出了这个男人的生活习性。
顾沫沫会意:“哦,下班时间,人家就是你的贴心男友了是吧?”
阮明雪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穿着休闲服,推着超市购物车的陆禀今,轻笑道:“放心吧,下班时间,他就不是什么陆总了。”
顾沫沫见惯了陆禀今高冷淡漠的样子,突然间有些不习惯,“明雪,你确定我这样使唤咱们的陆大boss不会被扣工资吧?”
阮明雪和顾沫沫下班后去逛超市,陆禀今推着车收拾两人的战利品。
131 想办法让她身败名裂()
既然这么巧遇上,杜美茵也不再往巷子里走,反正她是受不了这里的各种奇怪食物的味道,和肮脏猥琐的小店老板,于是在
孟宇山却像料到她会说什么,笑着挑了挑唇,“对,杜大小姐这回猜对了,鄙人就是您要找的人,信宇侦探社,孟宇山。”
“你……你就是……”杜美茵惊讶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呵呵,我是什么人?”孟宇山听她这么无礼的语气,似乎很是不悦,眉毛就快皱成了一个川子,“杜大小姐,你委屈自己亲自跑这一趟,难道不是特意来找我的?居然都不知道我是谁?”
“你认得我?”杜美茵也在打量着这个脸宽眉深,鹰鼻阔耳的年轻男人,顿时意外地惊呼起来,“你是什么人?”
孟宇山一边吹口哨,一边晃着身子走近杜她,一番打量后,脸上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大名鼎鼎的杜氏千金,居然会到咱们这条平民街来?”
杜美茵犹豫着要不要再继续往里走,可是身后突然响起一个轻佻的口哨声:“哟,哪来的白富美,大千金,都快把咱们这条小巷照得发亮了?”
她真是被气糊涂了,才会相信一个女下属的话。
难道租高档一点的写字楼办公也租不起吗?如此,还谈什么业界第一?
这种破败老旧的小巷,能出什么样的精英侦探?
这是女助理小方推荐给自己的私侦社,据说在业界以效率高和收费高闻名,她踩着高跟鞋将信将疑地走了进去,一路上被一两个临街商铺的小老板拉着买东西,不免露出嫌恶和后悔的目光。
杜美茵和吴老撒完娇,吩咐助理小方把他送了回去,然后开车来到了市中心一个闹中取静的小巷中。
“那您就别再瞎担心了,只要那天多摆摆架子,叫他们知道您生气了就行。”
“你啊,你们父女一个样,我这个做岳丈和外公的也没法说教了。”
“好啦,好啦,这一点我心中自有打算,我不让他们吃大亏,但是小小的教训还是该给的吧,否则我杜氏的脸还往哪搁,就算今天我不采取行动,将后来我回去之后,爸爸还是会想办法帮我出这口气的,到时候就不是小教训这么简单了。”
吴老了解她的性情,和她的父亲一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所以也不再相劝,只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啊,你既然这么说了,这个忙外公不帮也不行,但是有一点外公还是要特别提醒你,那个姓陆的年轻人虽然背景算不上强势,但他能依靠自己的才华和能力打拼到今日,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所以你还是要留些余地,而对于薄家就更是如此,薄家的财势比起你们杜氏还差了一截,但是在松原那可是首屈一指的豪门贵胄,多年经营,人脉和势力不可小觑,倘若把事情做绝,依靠你们杜氏的力量未必就能将其压下。”
“外公,我不管,我受到那么大的委屈,您一定要帮我,否则您就不是我的外公。”杜美茵见外公对自己的安排颇有微词,干脆一边撒娇,一边威逼。
对此,吴老一向不太赞赏,“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你们杜家那么威风,那个薄家的小子不也没有真正当一回事嘛,所以我常常跟你父亲说,做人做事不要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得罪太多人,否则有一天当你们杜氏遭遇什么危机的时候,难保不会被落井下石的人拖累。”
“可是,当年你权力在握,叱咤风云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旯里摸爬滚打呢,尤其是那个薄氏,也不过是踩准了时机,才能白手起家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当年没少求您的地方。”杜美茵一向都看不起那些靠机遇发展起来的公司和企业,平日里商业合作和接洽的时候,也颇为傲慢,在她父亲杜董事长的影响下,甚至行事愈渐狠厉,但凡想吞并和收购哪家公司,绝对会不择手段。
“美茵,你还当外公是原来的那个外公啊,一个退居幕后多年的老头子,你以为他们会把我放在眼里?”
吴老看着外孙女成熟之外流露出来的稚气,不禁摇了摇头,毕竟出身富贾豪门,从小娇生惯养,含着金汤匙长大,没有遭遇过什么挫折,更没有吃过一丝苦头,所以即使掌管着杜氏公司的职务,可还是缺乏定力啊。
“这个我知道,可是他们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还闹上了报纸和新闻,我咽不下这口气,”杜美茵的眼神冰冷中带着一丝狠厉,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般,“外公,这件事您就不用担心了,我让陆禀今和薄家的人一起拜访您,其实也是利用您在松原的权势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拿您外孙女不当回事了!”
“那天在薄家酒会上的事我也看了报道,确实是那个薄家的小子不对,但是你公然报复薄家的人,恐怕有些太激进了,毕竟我们和薄家联姻的想法也只是一个试探而已。”吴老拍了拍自己外孙女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安慰道,“其实,除了薄家,我们还有更好的选择。”
杜美茵命助手给外公端来一杯养生茶,笑着说道:“当然不妥,可是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吴老坐在景苑山庄别墅前的泳池边,一边吹着风,一边看着自己的外孙女。
“美茵,你把那位姓陆的年轻人和薄家人的约见安排在同一天,是不是不太妥当?”
132 拜您所赐()
于是她故意拖延时间,明明半个小时就能完成的事情,她硬是多拖到了一个小时,她想乘机让薄辛等得不耐烦,最好自行离去,免得她费神撵人。
阮明雪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自那次酒会之后,她还没有正面和薄辛接触过,他怎么突然跑到她的办公室来,直觉让她感到薄辛这一次上门应该不好打发。
阮明雪正帮陆禀今去酒店拿david从美国寄回来的洋参礼盒,忽然市场部的秘书打电话来告诉她sk的薄二公子到访,并坐在了她的办公室里。
有了这个号码,她就可以开始唱戏了。
一阵令人发毛的阴冷大笑后,夏丽突然从病床上坐起身来,再次翻出手机,打开通讯录,里面有严开那位定居香港的夫人的号码。
想到这一点,夏丽脸上露出畅快扭曲的笑容,“阮明雪,你想和那个陆禀今双宿双飞,我就让你从天上掉下来,哈哈哈。”
阮明雪想顺心如意,风光无限,她就偏不让,她一定要想办法搞死那个女人,让她名誉扫地,让她丑闻缠身。
凭什么阮明雪能引得严开死缠烂打,又能得到陆禀今那样年轻帅气的男人的青睐和护持,而她自己却要被周白糟蹋,还不得不流产?
一直以来,她都恨阮明雪恨得牙痒痒,要不是为了和那个女人竞争,她也不至于一而再地委身于自己不喜欢的男人。
听着电话里那个女人的声音,夏丽简直又活过来似的,让阮明雪身败名裂,这真是一个最好不过的主意。
这位人人仰视的千金大小姐居然和自己有同样的敌人--阮明雪。
当她还沉浸在那种血肉剜离的痛苦中时,杜美茵的电话来了。
尽管手术很成功,可是夏丽心里还是有些痛苦,毕竟是自己肚子里的一块肉,医生说孩子已经成型了,如果留下来她就可以成为一个母亲。
那个老男人只会用钱打发她,于是她狠了狠心,请了一段时间的假期,联系了松原市一院妇产科的专家帮自己手术,拿掉那个孩子。
只是千算万算,她算漏了一点,自己居然意外怀孕了,而周白根本不打算对这个孩子负责,人家有老婆有孩子,老婆还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以至于她私下多次和周白交涉,得到的也只是周白遥遥无期地许诺和欺骗。
夏丽有些后悔,但是她已经把身体给了周白,已然没有退路。况且她一个女人做销售,打拼不容易,确实需要后台,严开靠不住,她只能期待周白了。
之后,没多久,她就发现自己怀了孕,本来她认为周白年龄大了,那方面肯定不如比他年轻的严开,可是没想到周白根本是只披着伪善面目的色鬼,对男女之事索需无度,夏丽曾一度受不了他旺盛的需求,因而多次与周白发生争吵,可是周白根本不当回事,依旧把她当做某方面的工具,要来便来,做那种事的时候甚至还偷偷服用药物助兴。
夏丽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决定陪周白来赴约的时候,就料到会被这个觊觎了自己很久的老男人揩油,只是被一招强上,她还是有些恶心和嫌恶的,但她没有声张,更没有报警,干脆以歪就歪地成了周白的地下情人。
等第二天早上醒来后,睁开眼,她就吃惊地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当晚那家饭店的贵宾套房里,而身旁是身材臃肿,鬓角已然隐隐斑白的周白,这个男人几乎是赤身**地半压在她身上,大床下的地毯上是凌乱散落的男女外套、裤子和内衣。
酒席上,和周白一起的那些老总和董事拼命地夸赞夏丽美貌有能力,并且一个劲地哄她敬酒,等酒席行至半途,她已经被灌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正巧有一天,周白约一个与酒店长期合作的跨国集团的高层吃饭,打内线到她办公室,希望她能一起参加应酬,她就顺口答应了。
于是,她犹豫着是不是要接受周白的暗示,做他的情人,来保证自己打拼多年的地位和利益。
周白对自己有想法,夏丽早有察觉,并且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之前她和严开在一起,并没有正面考虑过这个年过半百,体型发福的老男人,之后严开醉酒骚扰了杜美茵的意外发生,夏丽突然意识到严开这只船恐怕不能再坐,再坐下去绝对是跟着其一起翻船的下场。
果然后来sk秘密派陆禀今来完成酒店并购案,解聘、裁员、调岗等一系列的改革几乎是一瞬间雷厉接踵,她本来打算看能不能乘机跳槽,谁知道总经理周白突然向她暗示能保她不受任何影响,并且权利和待遇只高不低。
可惜严开在香港有妻有女,人又过于好色,所以她才留了一个心眼,只花他的钱,只陪他睡觉,各取所需,没有把自己拴在这一颗树上。
之前和严开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并不是真心的喜欢他,只是为了在酒店的风云洗牌中立于不败之地,所以才不得不攀附他,不过和严开在一起的日子她也不算吃亏,毕竟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投入了不少金钱,而且还给自己的升职加薪一路保驾护航。
她躺在病床上,裹在蓝色条纹的病号服里,手指紧紧捏成拳头。
夏丽接完杜美茵的电话后,嘴角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哼,阮明雪,你和那个陆禀今勾搭到一起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有这么一天,敢和杜小姐抢男人真是不知死活。”
133 醋意横生()
阮明雪心想薄辛是如何知道陆禀今要去拜访吴老的事的,后来一转念,她明白了,一定是杜美茵告通过某种途径告诉他的,又或者,还有一种可能,杜美茵同时请了薄家的人。
只是这种可能性有多大,她并不能确定。
“薄总,你的话也说完了,如果说你想我,那么你也见着我了,可以还我一个清静了吗?”
阮明雪依旧对男人下逐客令,薄辛不急不恼,握着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嗯,见到了,相思之苦的确舒缓了许多。”
薄辛的甜言蜜语一向不能打动阮明雪,她冷冷笑着把手从男人的手中抽出来:“既然如此,薄总还是早点告辞,不要影响我的工作。”
薄辛看了眼腕表,倏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起来的时候还故意把脸颊在阮明雪的脸颊上蹭了一下:“ok,我可以走,只要你保证我不在的时候,能逃过那些小人的阴招。”
“薄总请放心,我没有做亏心事,老天自然不会随便亏待好人。”
“嗯,走之前我还有一句话告诉你。”
“请便!”
“不要在陆禀今一棵树上吊死,万一他去拜访了吴老之后改变了主意了呢?”
“这些不是薄总该操心的事。”
“当然,陆禀今的事我不会过问,但是你如果受到伤害,不妨考虑投入我的怀抱中来,我会把你捧在手心里的。”
对于这种肉麻兮兮的话阮明雪是再也听不下去,刚想把薄辛一把推出办公室门外,就发现陆禀今正铁青着脸站在她的面前。
他的眼睛里是明显的不悦和沉冷:“薄总是什么时间到访的?怎么不通知陆某一声?”
“呵呵,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薄辛也发现了陆禀今进来的事实,但他根本没有任何惊讶和意外,只戏谑地笑道,“我又不是来找陆总你的。”
“可是,这是工作时间,薄总这样不打一声招呼闯到我们市场部员工的办公室来,还关上门呆了一个多小时,你觉得合适吗?”陆禀今的话充满了挑衅,阮明雪知道他已然十分不高兴了,估计他很介意薄辛在关上门的这段时间对她做的事。
阮明雪觉得有必要把事情稍微说明一下,于是用很平静地口吻说道:“jerry,薄总来的时候,我去拿东西了,并不在办公室,我也是刚回来不久。”
陆禀今淡淡地望了一眼办公桌旁的几只包装精美的洋参礼盒,知道阮明雪说的是实话,于是轻轻点了点头:“明雪,辛苦你了。”
阮明雪没有再说话,陆禀今便又把目光转回薄辛的身上,见他胳膊上居然还担着阮明雪的外套,不禁皱眉道:“薄总,你打算就这样出去?”
他这算是提醒,薄辛低头看了看自己胳膊上那件散发着清新香味的女士风衣外套,目光中生出一些暧昧的笑意,“哦,阮明雪,我倒是忘了,刚刚空调温度太低,我便随手拿你的衣服一用,你不会介意吧?”
他这话是问阮明雪的,可是陆禀今抢先一步把那件风衣夺了过来,“薄总物归原主便可。”
薄辛眉毛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