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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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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隔着距离闻。你娘嗔笑,真是傻丫头,不就是茶叶吗?土地长出的草而已。你说,这茶能让人变得好看,珍太太每天都喝。你母亲眨巴眨巴眼睛,半信半疑,捧起瓷碗,不声不响地观察了很久,默默无语。  
  喝了珍太太的茶后没多久,第二次流血的日子就来了,这次的血液来得更为汹涌,淅淅沥沥像七月的梅雨一样潮湿了半个月,女人的概念蛊惑着你盼望持续的流血。你娘又给你做了两条月经带,你每天把用过的换下来,在窗子下愉快的搓洗,高高的晾在窗户上面的窗棂上,母亲说,那种东西怎么能挂在那么显眼的地方,你不理她,你要向整个世界宣布,你在流血。  
  流血使你面色苍白,眼眶显得比任何时候都大,嘴唇干燥发白。珍太太叮嘱你,吃些红枣吧,枣儿补血呢。  
  村子里面红枣不难找,你娘给你买了大大一包,鼓鼓囊囊的。每天一早,你就着珍太太的茶水,把一把红枣坐在院子中央的梧桐树下吃完,肚子里面暖暖的,浑身是用不完的劲。  
  血染红了你的心,在你体内发酵,成长,鼓捣着你成了执着的孩子坚守在渴望的河岸,一切都会过往,一切都会再来,经血抽搐出小腹的疼痛,装满热水的袋子摞在你身上,袋子随着你一起抖动。你娘说,孩子,这咋会没完没了的?你不搭理她,看着窗外的蓝天,蓝天下那些燕子伶俐地飞翔,唱出歌。  
  后半夜,你蹲上便盆,黑红色的污血成块往下掉,腥味弥漫开来,逼得人不愿大口吸气。  
  你娘迷迷糊糊地说,过几天要还这样,就得找郎中看看了,一滴血,十碗饭呢,你看看,你流了多少粮食。你不信,你一天才吃多少粮食,这不得把这些年吃的全部给流出来吗?你觉得,你娘在嫉妒你了,她的血太少,沁不红自己,她就拿你来嫉妒,说害怕的话吓唬你。女人要没颜色,那该是多么可怕的事情。逃难的时候,那些有钱人家的公子骑上高大的马,在人群中挑选美丽的女人,他们让所有的女人仰起头,最后,富有血色的女人被带走了,而像你娘那样面色惨白的女人只能挨饿,四处的乞讨或者捡拾野果。你再也不想挨饿了,想美美地活着。女人想活着,就得比别人好看,比别人丰润,像珍太太那样的,你相信这种日子正在向你靠近,你看着月经带上粘附的黑色血块,想着日子从此会一天天发生改变。  
  是的,你的日子正在改变,变得和以前不再一样,你现在可以和珍太太一起出去了。城堡修成以后,珍太太喜欢上了在城堡上观看远景,她在城堡上一呆就是半天,坐在专门为她建造的汉白玉桌旁,手握茶杯面向远方。许多人仰头站在高入云霄的城堡下面,有人指着你说,看,那就是珍太太的丫鬟。珍太太高兴的时候,她还会给你讲上半天书里面的事。珍太太把别的丫鬟使唤到别处去了,专门留下你和她说话。  
  一天,被我爹派出去征了一个月税的哥哥从下面寨子回来了,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个成|人,个子越长越快,一个月不见高了一大截,乍一看他几乎和我爹差不多一样高了。哥哥问我,那是那个北方来的女孩吗?她看起来和以前不一样了。  
  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她长大了。  
  你也长大了,你现在马上就快要和爹一样高了。  
  我知道我哥哥在想什么,前段时间我就发现哥哥经常偷偷地到丫鬟的房间去,他在前院的桐树底下把手伸进那些丫鬟衣服里。我哥哥还对我说,你知道吗?我到下面收税的时候,他们给了我姑娘,真正的姑娘,那些姑娘都愿意和我睡觉,她们一个个来到我住的房间,脱光衣服就不走了。  
  我说,那你要那些姑娘留下了吗?  
  哥哥看看周围,周围没人,他才小声说,要了。说完他又问我,你去北边的时候他们给你姑娘了吗?  
  我歪歪头,说,没有,他们嫌我小。  
  他们嫌你的鸡鸡小吗?哥哥幸灾乐祸地笑了,说着拍拍我的肩膀,就像一个胜利者一样满面微笑。            
  我哥哥开始想办法勾引你,长官府的丫鬟很多,可是哥哥却单单挑选了你。他把他设法勾引你的每一个细节都说给我听,说得神采飞扬,就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似的,他不仅向我描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每一个情节,而且他连你的反应也做了惟妙惟肖的假想。  
  哥哥在后院的圆门前拦住你,他对你说,姑娘,你变得越来越不敢叫人认识了。  
  你说,大少爷。  
  大少爷刚从遥远的地方回来,那里又脏又臭,到处是牛粪和猪屎,蚊子像大雁一样排着队在空中飞,那些村子的招待公所里也不卫生,床上有虱子、跳蚤,我几乎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姑娘,你知道吗?  
  你说,大少爷。  
  我哥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象牙刻成的人头盖骨的项链,在你面前抖落开来,项链看起来沉甸甸的,在阳光下闪着青光。哥哥说,姑娘,这是我专门从南边带回来给你的,它在我怀里被揣了一个多月。  
  你看看大少爷,他把手里的项链抖动得郑重其事,项链发出浑厚而细腻的声音,你看着他,你看到了他的手,他的手看起来不大,手背厚厚的,指头洁白而粗短,每个骨节处有肉簇拥着,形成了很多褶皱。那是一双柔嫩年轻的手,一双少爷哥赋闲已久的手,毫无棱角,指甲盖鲜红丰润,一副营养过剩的样子。这时,你又唤了一句,大少爷。你对我哥哥的项链无动于衷,深深地弯下身子,做出奴仆最忠实的姿态。  
  我站在不远的地方,我看到哥哥失败了,他的脸色正在一点一点变得急躁,最后,他终于忍不住气愤地丢下你自己走了,把象牙项链摔在地上,人的头盖骨碎了一地。  
  给你说吧,我喜欢看别人生气时候的样子。人一旦生气,就会丧失理智,原先的掩饰会被自己的怒火冲散,就像一个燃烧着的小火炉,要么转身疾驰而去,要么当面大发雷霆,眼睛发红,脖子上爆出根根青筋。古书说,以史为镜,可以明白兴衰常理;以人为镜,可以让人变得端正,所以,这一习惯我谨慎地保持了七十多年,而且从不当众愤怒。我能从别人身上寻找自己,别人愤怒的时候,我就在他眼中。  
  哥哥对我说,樱桃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姑娘,愚蠢而顽强,现在这样的姑娘可实在不多了。他把你对他的拒绝理解成了,你是个愚蠢的北边乡巴佬。事实上,排着队想和哥哥睡觉的姑娘太多了,他看中你,是你的福气,是你幸福生活的开端,你的逃难路将因此绽开温暖绚丽的花朵,可是你却硬生生地摧毁了自己的福气。哥哥说,兄弟,她迟早会后悔的。  
  她为什么要后悔?你敢把她怎么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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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想好。  
  你不怕珍太太吗?  
  哥哥白了我一眼,他不满意于我提到珍太太。他说,她又不是我们的娘,她只是爹的女人。迟早有一天,她们都会后悔。  
  你想着我爹那双手,那是个秘密,你的秘密。人活总是又很多的秘密。你想我爹的手,想得无法停止,无法颠覆,心中许多潮水奔涌,翻腾不已,只有成熟有棱角的男人的手才能安抚,才能使其停歇。所以你拒绝哥哥,你可以在黑暗中不小心地容忍我,可是你不能在光明中接纳一双干净幼稚的手。女人是琴,只有成熟的雄性灵魂才能弹奏。女人的觉悟是天生的,你早早地就懂这个,那个多嘴丫鬟的话点燃了你这种觉悟。男人靠智慧征服世界,女人靠觉悟征服男人,那是劫数,谁也逃不了摆不脱。你不敢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死命地捂着,捂得严严实实,生怕露出一点缝隙。珍太太要你去给老爷送公文文稿,珍太太把字写好,墨晾干,折起来装进牛皮纸信封里。珍太太说,交给老爷,他需要这个。我爹从来不写字,他只盖章,红色的公章。  
  管家把你带进我爹的房间,那房间不像珍太太房间,那是我爹和他的部属办公和发公文的地方,只是我觉得我爹并不经常呆在那里,我们的地方太平盛世,没有战争,一些小事只要管家出马就可以了,胖子管家能够把所有事情处理的妥妥帖帖。  
  你把信送到我爹手上,我爹不看你,他盖上公章,又把信给了管家,管家骑上马出去抄写张贴公文去了。  
  过了一会,我爹说,姑娘,还有事吗?  
  你从幻想中醒来,满脸通红不知所措,你的目光在我爹手上,心也在,空气中满是夏天的青草香,窗台上放满了花盆,花盆里没花,是青青的草,长得半米多高,郁郁葱葱好不精神。可是你还是能嗅到我爹指甲上的烟草味,烟草味熏着你诱导你,让你全身不自觉地开始发热。最后,你说,老爷,你看那些草需要浇水了,我去给它们浇浇水吧。我爹翻开草叶,看看盆里的泥土,说,真是要浇水了,土开始发干了。  
  这样,你可以在我爹的房间里多呆上一些时间,花盆太高,你把水壶举过头顶,漏出的水顺着你的胳膊往下淌,淌湿了衣服,淌进袖筒流进胳肢窝,浸湿了红肚兜儿。我爹在擦他的枪,我爹没事的时候总在擦枪,指头揩着抹布灵巧的在枪身上环旋,枪在发光,我爹一脸神圣,几缕头发随着指头的动在晃悠,一层细细的汗水敷在额头,潜在额头上的皱纹里。有皱纹多好,皱纹里面是多少故事呀,有沧桑,有城府,有灵动。你把蘸了冰水的毛巾拿给我爹,我爹不怎么看你,伸出手接了,枪还在另一只手上闪光,他用毛巾在脸上狠劲地抹了一圈,又把毛巾还回你手中。  
  你喜欢这样,这样和你梦中的手在一起。你看自己,自己正在长大,全身上下都在疯狂生长,可是你还是嫌它长得太慢。现在你明白了,女人流血并不是持续不断地流的,一个月一次就够了,对这些你不满意,不满意却没办法。你母亲说了,每个女人都是这样的,为什么你总想着和别人不同,想比别人古怪,你以为你是公主吗?你不是,你是北边来的乞丐。当然了,你母亲她也是,不同的是,你想着,可她什么也不想,她每个月也流血,可是她流得太少了,每次只有两天不到的时间,月经带上只有那么一点点象征性的红色。你就不一样了,你会一直流上一个礼拜,大团大团的暗红色血块从身体里面淌出来,你能感到血液的热度,粘稠而腥臭。你母亲就像长官府后花园的一根草一样没有梦想也没有生机,可你不同,你是含苞待放的花蕾,间歇而来的流血让你变得色彩绚烂。            
  你在我爹房间,手提水壶,捏着毛巾,毛巾上有我爹手上的烟草味,那味道怎么那么浓呢?一个人该要抽多少卷烟才能生出这么浓的烟味,把手熏成油菜花那么黄,沤成浓烟中的柴禾那么焦,冬天里死去的梧桐那么枯,生命中多少东西已经枯如深井了,黑影在隧道里浮动,蛊惑像流莺一样飞翔,让你有距离感有陌生感,产生靠近和被触摸的欲望。你想,如果那个丫鬟不说,你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女人的美丽是要通过男人来实现的。  
  平常,你守着珍太太,服侍她,给她捶背揉肩,伺候她在傍晚时分洗澡,一直到晚上她上床睡觉,我爹从办公事的地方回去的时候。只要我爹的脚步声一临近,珍太太就会旁若无人地一跃而起,跑出去扑入我爹怀里,嘴里很大声地嘻笑。你看见我爹的手从珍太太的衣服缝隙伸进去了,伸到珍太太的胸上,珍太太会像猫一样地唤叫,叫得我爹把整个胳膊都塞进了她衣服之内,他们面红耳赤忘乎所以,像蛇一样扭曲缠绕。他们不管你,也不理你,等他们闹完了,我爹的手从珍太太衣服里面缓慢退出,手背上青筋暴的比任何时候都厉害,上面有一层汗珠。这时候,你看见了,手,沧桑的手在另外的女人怀中,它在别人的Ru房上游走,在别人|乳尖上跳舞,在让别的女人变得丰润丰满。  
  你不敢作声,转过身把头对着窗外,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看他们。珍太太注意到了窗户前面的你,她梳理好稍显凌乱的发髻,对你说,去吧,告诉厨房可以开饭了。  
  开饭了,我和哥哥鱼贯而进入到饭厅,我们的饭厅宽敞极了,四面墙壁上挂着刚从西藏买来的手绘画卷,画卷上夕阳像金子一样四散着光亮,夕阳下是顶棚尖尖的寺庙,寺庙后面的山顶白白地一片,那是雪,喇嘛们穿着只有一支袖筒的红色佛袍,面朝夕阳在颂佛经。我爹说,只有那些永不怕冷的西藏喇嘛才是真正的神人,不像白色教堂里的牧师,整日裹得严严实实,站在温暖的房子里面,知道吗?睡在火炉旁边靠一本《圣经》来让人信仰,相信这个谎言的人都是愚蠢的。  
  我看着雪,看着那些喇嘛,我说,那些喇嘛不怕冷吗?  
  冷?  
  雪把高山都覆盖了,他们却还穿着没有袖子的衣服。  
  我哥看看我,他很不屑我的问题,几乎咬着牙地说,男人怎么能怕冷?弟弟,你真不像男人。  
  哥哥说完话,拿起盘子里的鸡腿,一口咬掉了一大半,油从嘴角往出冒。哥哥吃饭的时候总是忘记珍太太饭前要祷告的规定。珍太太瞥了他一眼,咳嗽一声,哥哥不得不很不情愿地又把吃进嘴里的鸡肉吐了出来,满嘴油得不成样子。丫鬟拿了毛巾给他,可是珍太太祷告却已经开始了,他顾不上擦嘴,双手合到胸前,闭上眼睛。我爹虽然也不喜欢每次吃饭前的这段仪式,可他也并不反对。珍太太说,惹谁也不要惹了上帝,上帝无处不在。  
  祷告完了,开始吃饭,丫鬟给我们每个人倒上饮料,珍太太和我喝苹果汁,我哥哥和我爹喝产自西域的红色葡萄酒。  
  这时候我忍不住又问,那些喇嘛不怕冷吗?  
  大家都在吃饭,似乎没人愿意继续回答我的问题,珍太太敲敲桌面向我示意这是吃饭时间,吃饭时间不准说话,上帝吃饭的时候都保持沉默。  
  我一顿饭都陷在那个问题中间。  
  吃完饭,我爹要去城堡里巡视,这也是我爹通常意义上的散步,我也跟着我爹散步去了,卫兵拿着枪分散在我们前后左右,他们身上的子弹相撞发出哗啦啦的悦耳声音。我一路都在缠着我爹问那个问题的答案,我爹笑而不答,我几乎都想要像别人一样喊他老爷了,最后,他才说,对喇嘛来说,那半只露在冰天雪地里的胳膊就是他们的脸,冬天的时候你的脸露在外面,你怎么不把它像粽子一样的全部包起来呢。  
  喇嘛的脸真大。我说。爹,他们的脸比你的脸还大。  
  我爹笑了,在我的鼻子上狠狠地刮了一指头。  
  一天,带兵官对我爹说,老爷,北边的战事好像又麻烦起来了,农民军被逼进了月亮牙山里面,那里山高路险,到处都是山洞和悬崖峭壁,北部长官的军队一进去就迷路了,被那帮泥腿子晃悠得满山找不着北。据说,已经半个月没有消息了,送给枪弹粮草的人怎么也找不到政府军的影子,老爷,看来形势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乐观。  
  我爹挥挥手,那意思是说他已经听明白了。  
  带兵官站在我爹房间,他站得笔直极了,军装上的金色扣子闪闪发光,枪别在腰里,枪把上的红缨带像个多情的尾巴一样。他接着说,老爷,项策将军的意思是,让我们尽量压制住北边,事态千万不能扩大,否则会引起帝国总统的注意,那时候老爷您的大麻烦可就来了。  
  我爹把卷烟抽出滋滋的声音,那声音生硬干脆,整个房间都是浓浓的卷烟味。带兵官在烟雾中等着我爹说话,只有我爹说话了,接下来的事情才能开始。这时候带兵官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蓝色的布包着,打开,是一张地图,足有一张席子那么大的地图,带兵官把地图摊在我爹桌前的空地上,那是一张北边地方的行政地图。我现在知道了,上次北方之行的时候带兵官和管家每天早出晚归的,原来为了这张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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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爹看着地图,月亮牙的山,山中间的河流,河流岸上的城堡,清清楚楚地被描摹出来,甚至连河流上的独木浮桥,也有标识。带兵官说,这是现在关于北边最为详尽和准确的地图了,连北边的那位长官也没有这么好的地图,老爷,有了这个,您和项策将军将能不费吹灰之力就驱兵北方。说着,带兵官的指头指在了地图最上端的月亮尖尖,说,农民军就在这里,他们盘踞在山洞里面,靠长在悬崖缝隙里的土豆和溪水过日子。  
  帝国总统的特别代表不久后就来了,他坐着绿色的吉普小车,两大军用卡车的士兵和两门明光闪闪的红衣大炮保护着他。他并不是来指挥打仗的,而是来视察的,他奉总统和项策将军之命前来看看北边的战争战况,然后把战况资料用吉普车带回去,以供帝国决策所用。特别代表先是在我们家的大院里住了下来,我爹把我们最好的房间给了他,还给了他一个村子里胸部最大的姑娘。                 
  在一个下着毛毛细雨的下午,特别代表主持召开了一个小型会议,参加会议的只有我爹和带兵官,管家在旁边为我爹做记录。特别代表看起来没有打算去北边的意思,他让我们的带兵官给他讲了北边的形势,然后在自己的笔记本上画了几笔,顺便提了一下帝国总统和项策将军对战事的重视,就宣布散会了。散会后,我爹让管家又找了一个姑娘送给特别代表,这次这个姑娘胸部不大,可是她的屁股大,腰细得都不敢看。  
  管家带着特别代表在我爹的行政地域内旅游了一圈,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回来的时候,特别代表胖了一大圈,脸上的肉红扑扑地耷拉着,肚子大得像是衣服里揣着游泳圈。那两个姑娘也胖了,他们的爹妈看了第一眼几乎都不敢认,尤其是那个大胸部的姑娘,衣服前面被高高撑起来,我估计她要是低头往下看的话,根本找不见自己的脚尖,  
  在管家带着特别代表出去旅游的那段时间,北边长官派来的军事人员也来到了我们这里,他是来向特别代表汇报战况的。他说,繁忙的总统特别代表可能不会接见他,可是为了帝国的利益,他还是要冒着被拒绝的危险前来拜谒,把一线最真实的情况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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