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鏖兵西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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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知道疼我啊!”
女秘书将人参汤放在茶几上,腾出手,往马鸿逵的大嘴上一捂,笑道:
“别当我的面逞能,见了她们,谁知道你又装老鼠又装狗熊的,变成个什么样儿哩!”
马鸿逵只好松开手,说:
“等我当上了西北军政长官,就娶你!”
“你骗人!”
“骗你是小狗!”
“谁是小狗?你可得说明白点儿!”
马鸿逵慌忙陪着笑脸,指着自己的鼻尖说:“我是,我是……”
正在这当儿,门外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
马鸿逵坐起来,整理好衣服,端过人参汤,有滋有味地喝起来。
女秘书用手梳理着头发,慌忙扯了一下衣襟,走过去拉开了门。
卢忠良已经直挺挺地站在门口了。
马鸿逵点头招呼道:
“忠良,来,进来呀!”
女秘书退了出去,随手拉上了门。
马鸿逵指一下旁边的沙发说:
“坐!坐!”
卢忠良没敢在沙发上坐,双手从书桌前端过一张太师椅,小心翼翼地摆在马鸿逵的侧旁,端端正正地坐下来,双手扶在膝盖上,恭敬得像个小学生:
“长官,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马鸿逵将剩下的人参汤放在茶几上,信任的目光滞留在卢忠良的脸上,许久才说:
“忠良,我把这一重任交给你,相信你会体谅我的用心。敦厚虽是我的长子,但他有勇无谋,猛张飞一个。敦静人倒冷静持重,可毕竟年轻,缺少经验。至于光宗、全良等人,虽对我忠贞无一二,却也是只有将才,没有帅才。宁夏兵团,我虽交给老二敦静了,可你得多替我操点心啊!”
听了这番话,卢忠良大受感动,竟然动了真情:(霸气 书库 |。。)
“长官,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我是个穷卖酒的出身,流落到宁夏,吃粮投的军。当初只为拣条命活,哪敢想过后来?忠良能有今天,全凭了长官的栽培。此大恩大德,忠良死也难报啊!”
马鸿逵也动了感情,说:
“这个,我知道。”
卢忠良用手抹了一下湿润的眼眶,问:
“这次奔袭咸阳,我军应如何?……”
马鸿逵沉思一阵,低语道:
“马步芳父子,你是了解的。马继援年轻气盛,争强好胜。部队入陕后,你就处处退让,避实就虚,见机行事,把先锋、头功都让给他吧!免得战后你争我吵,再伤和气。”
卢忠良对这番含义深广的话语,心领神会,站起身,诚恳地说:
“我明白长官的意思了。”
马鸿逵点了点头说:
“忠良,你出征,我放心!”
“何时行动?”
马鸿逵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小声说:
“比马继援迟上一天,明晚吧!”
卢忠良走后,马鸿逵在女秘书的陪伴下,走进一间幽室。灯光下,满箱的金银珠宝,奇珍异品,光彩夺目。
马鸿逵逐箱看了一遍,说:
“金银财宝,就像头上的汗,洗掉一层,还会生出一层的。办大事,成大器,只要值得,就该挥金如土!”
女秘书抓起一串珠宝,喃喃自语道:
“真好……”
马鸿逵打了个呵欠说:
“今晚我写几封短信,明日派专机去广州,要设法面见老头子。当然,宋美龄、陈诚、白崇禧,还有胡宗南、陶峙岳,都得打点到……”女秘书嫣然一笑,说:“方方面面,你可想得真周到啊!”
马鸿逵一边往门外走,一边嘟哝道:
“马步芳那小子,毕竟还嫩些!”

第03章
蒋介石大动肝火,气急败坏地大骂:“娘希匹!”
马(忄享)靖回到家里,把马鸿逵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马鸿宾。
马鸿宾坐在沙发上,望着儿子,长叹了一口气,半晌才说:
“国民党蒋介石气数将尽,如同深秋的蚂炸,枝头的残叶,很难维持下去了。”
马(忄享)靖听父亲这么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地说:
“父亲把形势估计得如此严重,听后令人心寒。”
马鸿宾挺直腰身,盯着儿子的脸,说:
“孩子,这决非危言耸听。广州的情形虽难断言,但从西北的局势可窥其一斑。胡宗南、马步芳、马鸿逵,尚有40多万人马。可这些人,各自心怀鬼胎,明里暗里都在做戏,既想欺人,又在自欺。天时、地利、人和,丧失殆尽。风暴乍起,破屋必倾,大势所趋啊!”
马(忄享)靖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地问:
“父亲,您的意思是……”
马鸿宾语意深沉地说:
“识时务者为俊杰。共产党得民心,必得天下。胡宗南的下场,就是一面镜子。马步芳父子,马鸿逵父子,为争一把落满灰尘的西北军政长官的破交椅,不惜血本,破罐子破摔,与解放军继续为敌,下场不会妙的。目前,我们应持中立态度。”
马(忄享)靖点点头,深以为然,又问:
“我们今后怎么办?”
马鸿宾沉思一阵说:
“我想跟傅作义、邓宝珊将军联络上,尔后观时局变化再作计议吧!”
马仔靖担心地说:
“这事,风险不小,万—……”
马鸿宾胸有成竹地说:
“事之不密,反害于成。我会谨慎从事的。其实,新疆陶峙岳早就暗中在做打算了,风传他身边的要人中就有共产党。”
新疆迪化。陶峙岳的书房内,仍是灯火通明。
陶峙岳正伏案处理公文。女译电员送来一份蒋介石的密电。他闻声机械地一动,身体在椅子上弹了一下,本想站起来,见室内并无其他人员,便又坐好,将手中捏的文件放回桌上,用命令的口吻说:
“念吧!”
女译电员立正后,双手捧起电文,读道:
“……胡(宗南)、马(步芳、鸿逵)南北夹击咸阳,新疆警总至少应以一个军之兵力,向陕、甘一线推动,作战役策应……”
陶峙岳听完后,未置可否地“嗯”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接过电文,朝女译电员挥了挥手,示意退下。
他翻开文件夹,目光扫视着电文,凝神许久,生气地将电文夹甩在桌上,一份文件随即飘落下来。
他站起来,开始踱步。脚下的拖鞋,反反复复地踩踏在那份国民党的文件上,不时发出呻吟般的微响。
陕南汉中。胡宗南在临时指挥部里,焦急慌乱地踱着步。此刻,他活像一只受伤的猛兽在铁笼子里企冀挣脱困境一样,骄躁而凶狂。他不时地用手揪着头发,或是捂住面孔,一副痛苦忧伤的绝望神态。
赵龙文手里捏着蒋介石发来的密电,丧魂落魄地站在一旁,仿佛一节戳在那里的木桩。
胡宗南突然停住踱步,一对血红的眼睛瞪得吓人,满腹牢骚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破口而出。
“我与共军血战两年多,损兵折将,丢城失地,如今被逼到这陕南险山恶水中,活像个叫化子!”
胡宗南觉得挺委屈,似乎有一肚子的苦水要找机会吐出来。他的部队自1947年3月中旬侵入延安空城,至1948年狼狈撤回关中,短短的一年时间,被解放军歼灭门个旅,损兵10多万,然而,与他交战的解放军,仅彭德怀的两万余人。
到了1949年春,胡宗南为了暂保西安的安全,又将部队从渭河北岸地区,退到任河南岸布防,并在三原配备前进阵地。5月,解放军发动攻势,突破胡宗南部队的阵线,西安宣告解放,胡宗南终于被赶出老巢。
西安解放后,解放军继续追击,扩大战果。渭河以南,秦岭以北,潼关以西,虢县以东,陕中广大地区很快解放。西北的战局,也随之起了根本的变化。
胡宗南的部队,被迫退踞凤翔、宝鸡以及渭河南面的五丈原一带。这里自古是兵险之区,胡宗南龟结此地,企图凭借有利地形,保存实力,争取喘息时间,整训部队;并策划建立川陕甘边区根据地,再作最后挣扎。他当时的作战方针是:“第一线部队保持机动,避免决战,采取逐次抵抗手段,争取时间,消耗敌人,待机转移攻势。”
这种美妙的梦想,曾在胡宗南的心腹亲信中引起了一阵共鸣。胡宗南的副参谋长沈策,就对第65军军长李振(后兼第18兵团司令)夸夸其谈道:
“我军主动由关陇地区撤守秦岭山岳地带,是西北战场在战略上的重大决策。秦岭山峦重叠,坡陡无路,到处可以据险扼守,居高临下,俯视秦岭以北广阔平原,使敌人一举一动,都暴露在我军眼前,寸步难行。我军则进可攻,退可守,利用这一天险,整训部队,养精蓄锐。如敌人胆敢继续西进,深入腹地,我们伺机而出,腰击敌军,一举可以收复关中地区。以秦岭为屏障,可以称之为中国的马其诺防线。入冬封冻后,敌人要是妄想攀登,冒险偷袭,我军不用开枪射击,只用木棒石头,便可击溃。我军守住秦岭,陕南、川北以至成都平原,大可高枕无忧。”
正是怀着这么一种侥幸心态,胡宗南便带着他的看家本钱——陈鞠旅的第1军
(原为整编第1师,此时已恢复为军)退踞汉中。只留其“绥署”副主任兼第5兵团
司令裴昌会在宝鸡坐镇指挥,执行所谓持久抵抗的任务。
裴昌会的第5兵团,亦称陇南兵团,指挥的部队有李振的第65军,李振西的第38军,黄祖埙的第引军,周嘉彬的第120军。王治岐的第119军是由甘肃省保安团队临时拼凑起来的,西北军政长官公署代长官兼甘肃省主席郭寄峤,在反攻咸阳军事行动实施过程中,将该军归入陇南兵团序列。
胡宗南的部队退集到这一天险地带之后,虽然有险地可踞,但却因此而望天叫苦。因为在他们“俯视”之下的秦川产粮区,已经回到人民的手中,胡宗南的军队只能猬集于山区,粮食补给日见困难。再加上蒋介石政权经济崩溃,钞值日降,在不少市场上,甚至被人拒用,官兵拿到金圆券却买不到东西,一时怨声四起,到处奸淫掳掠,杀人放火,民愤鼎沸。
恰在这时,蒋介石同意了马家军的请求,电令胡宗南协同马家军反扑咸阳,恢复西安。这却打乱了胡宗南的计划,使他十分苦恼。西安本是他的老巢,如果守得住,他又何必退出来呢?
蒋介石真是异想天开!
一直站在旁边不肯吱声的赵龙文,只好硬着头皮苦笑道:
“胡主任的苦衷,我明白……”
胡宗南瞥了这个军统特务头子一眼,没好气地喊道:
“你明白?你明白什么!你什么也不明白!蒋校长派你到我这里来做秘书长,西北国军的实情,你有责任向校长陈述!”
赵龙文陪着笑脸说:
“这个嘛,校长是知道的。”
胡宗南歇斯底里大叫道:
“知道?知道还发电催我出兵协同青、宁二马的军事行动吗?得让我喘一口气儿,喘一口气儿啊!知道吗?!”
赵龙文仍不死心,进一步诱导道:
“青、宁二马攻咸阳之举,旨在夺西安,光复失地,也是为胡主任报仇啊!”
胡宗南冷笑一声说:
“报仇?替我胡宗南报仇?我把十几万大军都葬送在陕甘这片黄土地里了,又是替谁报仇?笑话!”
赵龙文见他失却了理智,忙劝道:
“胡本任,冷静点……”
胡宗南一听,反而雷霆大发:
“赵大秘书长,我向来就很冷静!两年来,我孤军深入,与共军血战,马步芳、马鸿逵这些小人,却隔岸观火,乘机扩张地盘,发展势力,甚至见死不救!”
赵龙文打断他的话,提醒道:
“胡主任,马步芳、马鸿逵虽令人失望,但大敌当前,大战在即,何必提那些家丑,也不怕伤了和气?”
胡宗南哈哈大笑,咬牙切齿地说:
“家丑?哈哈哈!家丑!我胡宗南兵损了,将折了,城丢了,地失了,落到如此地步,还顾得什么丑不丑的?!可是,马步芳、马鸿逵,躲在黄土高原吃肥了,养壮了,这阵儿抓住大好时机出山了,要大显身手了,还得拉一个垫背的,让我胡宗南去殉葬!哼!谁不知道他们马家出来的是骑兵,逃跑起来比谁都快!”
赵龙文笑了笑,说:
“胡主任,你,言过了。”
胡宗南满不在乎地将大手在空中一挥说:
“哼!他们做得,我就说得!攻打咸阳,不过是个烟幕,其实是想捞一根稻草,好往西北军政长官的座椅上爬!”
赵龙文摇了摇头说:
“眼下,陇东和陕甘公路完全暴露,直接威胁到兰州、银川的安全,恢复西安势在必行。再说,这毕竟是与共军交战啊!”
胡宗南又踱了几圈,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沉默一阵,最后才下了决心说:
“校长对我恩重如山。校长电令,我将誓死效命!”
赵龙文一听,喜形于色,盯着胡宗南的脸,急不可待地问:
“那,广州……?”
胡宗南浓黑的眉头一竖,果决地说:
“回校长电:令裴昌会兵团参加咸阳作战。”
“娘希匹!胡宗南无能,他辜负了我的期望,不是我的学生!”
蒋介石在广州接到赵龙文发来的密电,怒气冲冲地叫骂着。
秘书木立一旁,诚惶诚恐。
蒋介石佝偻着身子,气急败坏地冲到桌前,两个手指捏起一张电文,抖擞着,狠狠地挤着两只小眼睛,大动肝火道:
“马步芳、马鸿逵出兵陕西,直驱咸阳,效忠党国,值此国难之际,其精神是可嘉的!胡宗南在陕南按兵不动,畏缩不前,还发牢骚,讲怪话,成何体统!”
他将电文扔在桌子上,手拍得桌面啪啪响,大发了一阵火。然后,指着秘书喝道:
“去!把辞修和健生立即给我找来!”
秘书退出去才一阵儿,白崇禧和陈诚就慌慌忙忙地赶来了。
进了会客室,白崇棺和陈诚二人面色苍白,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
白崇禧小声问蒋介石的秘书:
“什么事?这么急。”
秘书声音很低:
“还不是为了西北战事嘛!”
陈诚对白崇禧说:
“老头子很可能把西北交给青、宁二马;你估计谁会出任长官?”
白崇禧心不在焉地说:
“等会儿就明白了。”
说话时,蒋介石衣冠整洁地从内室走了出来,瞅一眼战战兢兢的白崇禧和陈诚,走到正面一张大沙发前,坐稳后,才笑着说:
“健生,辞修,来,坐!”
不等白崇禧和陈诚坐定,蒋介石就说:
“目前,保住西北、西南,对于党国,至关紧要!”
白崇禧和陈诚连连点头道:
“是!是!”
蒋介石开门见山地说:
“我看,就把西北军政交给马步芳吧!”
陈诚犹豫了一下说:
“这样安排……最好,可……马鸿逵……”
蒋介石顿了一下,挺干脆地说:
“马鸿逵是宁夏省主席,还可以考虑让他兼任甘肃省主席。但是,委任状先不要发,再等几天。”
白崇禧点了点头,没说话。
陈诚瞅着蒋介石的脸,恭顺地说:
“这样,有利于西北局势。”
蒋介石接着说:
“好的!马步芳的命令立刻就发出去,否则,会影响西北战事。”
蒋介石见白崇禧不说话,扭过头,盯着他,特别问了一句:
“健生,你的看法怎样?”
白崇禧谦恭地笑笑,说:
“辞修兄很赞同您的决定,说明总统明察秋毫。不过,总统应该另外下一个手令给胡宗南,可以使陕南、陇南将士受到勉励,分外用命。”
蒋介石频频点头道:
“好,好,这样好。”
陈诚站起来说:
“如果总统没有别的吩咐,我和健生兄回去商量一下,立刻给马步芳下委任令。”
蒋介石抬起头,盯着站在面前的二位干将,想了一下说:
“好的,就这么办。不过,我不是你们的总统,李宗仁现在是总统,我只是你们的委员长,或者只是个顾问罢了!”
两人仍然喊着“总统!”告辞,但刚走到门口,猛听得蒋介石喊:“回来!”
蒋介石手撑住沙发,吃力地站起来,走到白崇禧和陈诚面前,问:
“太原战况怎样?阎锡山有无来电?”
陈诚报告道:
“据最新情报,彭德怀开完中共七届二中全会,可能前往太原前线……”
听到这里,蒋介石坐在沙发上,手捂住脸,沉吟半晌,才咬牙切齿地骂出一句话来:
“娘希匹!又遇上这个彭德怀!”

第04章
在西柏坡村口,毛泽东希望尽快甩掉“包袱”,彭德怀立即奔赴太原前线
晨风一阵强似一阵地吹讨.云层渐渐裂开来,阳光便从云缝。里射向大地,将大地分割成各式各样的块状。
西柏坡村口的小路上洒满斑斑驳驳的阳光。两面三刀旁青翠的树木将枝叶使劲地伸向云空,一派勃勃生机。
毛泽东站在一棵大树下,凝神远方,说:
“现在,还有两个包袱没有甩掉。”
周恩来望着彭德怀,说:
“德怀,你就帮主席解除后顾之忧,把包袱给甩掉,我们大家都好轻装前进嘛!”
彭德怀两道浓眉耸了一下,笑了笑。
朱德问:
“主席是说……”
毛泽东点燃一支烟,吸了几口,笑着弹掉烟灰,说。
“一个绥远,一个太原,不能再背下去了。前一还可以往后放放再说。后一个嘛,必须尽快甩掉,解除我们的后顾之忧。”
朱德点头道:
“太原的问题是得尽快解决了。”
周恩来双手一摊说:
“太原战役进入最后攻城阶段,胜利在望,可向前同志突然病倒了。”
毛泽东右手捏着仅剩半截的香烟,果决地打了一个手势说:
“德怀同志!我想让你直接去太原前线,接替向前同志实施后期作战指挥。”
彭德怀是个心口如一的人,认真地说:
“我得提个条件。”
毛泽东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笑,说:
“德怀同志是个从来没有讲过条件的人,这一回要提个条件出来,看来也是非同小可。好嘛,你提提看。”
彭德怀干干脆脆地说:
“向前同志仍是战役的总指挥,我去协助他。”
毛泽东深情地望着彭德怀说:
“德怀同志不争功,向前同志不居功,我看这个条件可以答应。不过,特殊情况还是由你当机立断!”
彭德怀果断地接受任务道:
“你放心好啦,我协助向前同志尽快甩掉太原这个包袱!”
毛泽东扔掉烟头说:
“太原战役结束后,周士第第18兵团,杨得志第19兵团,归第1野战军,投入西北作战。”
周恩来风趣地说:
“德怀同志,这担子可不轻啊!还记得主席送你的那首诗吗?”
朱德笑了笑,说:
“谁不记得?1935年长征路上,主席写出来送给德怀。1947年在陕北,主席再次写出来,送给德怀。”
毛泽东又点燃一支烟,抽着说:
“这一次,就不用再写了。我口头再送德怀同志一次吧!”
说罢,毛泽东很动感情地吟诵起来:
山高路远坑深,
大军纵横驰奔。
谁敢横刀立马,
唯我彭大将军。
彭德怀听完后,摇摇头,诚恳地说:
“这诗要改。我彭德怀不县神仙。我早说过,打仗打赢了,是广大指战员和人民群众的功劳,打败了是我彭德怀的错。””
毛泽东朗声笑了笑.尔尔后猛一口香烟,长长地吐出一串烟雾。
彭德怀是个急性子,当即决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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