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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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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鸿一指坟前的人头:“贤弟可知此人是谁?”

    “哦,弟只知这是贼首,不知此贼还有何独特之处让振翔兄如此看重?”

    “此贼姓赵名权,当年其父赵袛与逆贼马相应黄巾作乱,自称天子、大将军,二贼败亡之后这赵权流窜山林,聚匪为害,官军为除他几番进剿,耗费钱粮无数,折损兵士上千,今在贤弟刀下授首,凭此奇功,贤弟或可得州牧刘季玉的赏识,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刘启摇摇头:“弟愿将此功劳送与振翔兄,以报兄救民之德。”

    高鸿顿时把脸拉了下来,不悦的说道:“在贤弟心中我也如严通之流吗?我以诚相待,贤弟为何相欺?”

    刘启赶紧解释:“振翔兄切勿误会,实不相瞒,弟志不在固陵,亦不在益州,方才所言是真心谢兄,绝无半句虚言,望兄明鉴。”

    高鸿心中越来越期待,忙追问道:“益州外有山川之险以据外,内有沃野千里以养民,背靠绝峰无后顾之忧,北有斜谷可直取关中以图中原,东有大江顺流而下震慑东南,贤弟欲大展拳脚正该依此用兵之地,为何弃之?”

    刘启心里叫苦:我当然知道益州是好地方,我这不是没那么多时间嘛!

    不过,连一个史书上连路人甲都没混上的小角色都忽悠不了,以后还怎么和那些闻名天下的大人物周旋呢?眼珠一转已计上心来:“呃,请问振翔兄,益州有民多少?”

    刘启这一问倒是难住了高鸿:“咳咳,愚兄只善军事,民政非我所长。”

    “益州民不过百余万,临战之际,可抽多少民壮组军,兄总知晓吧?”

    高鸿略一思索后说道:“临敌作战需适龄强健者,可征十万,可再征五万押运粮草辎重,若情势危急之时,可再征五万,此数已至极限,不可再多,且绝不可长久,否则粮草不足,不出半年,必自溃矣。”

    “益州毗邻关中、荆州,北有董卓,南有蛮夷,东有刘表、袁术在侧,四面都是强敌虎视眈眈,此为外患!益州虽大,却多山少田,民少则粮少,空有千里广域却少御敌之兵,各郡豪族势强自重阳奉阴违,难成合力,此为内忧,而巴蜀富庶令人垂涎,若主上暗弱,怎能无人觊觎?犹如三岁幼童手持金玉而独行于闹市之间,岂有偏居久安之幸!?”

    刘启拍拍高鸿的肩膀:“振翔兄认为刘季玉可称之为雄主么?”

    高鸿细细一琢磨不住点头赞道:“高见,真乃高见!愿闻贤弟欲往何处?”

    “江东六郡!”刘启踌躇满志的向东一挥手:“诸侯如今逐鹿中原,无暇南顾,江东六郡无有识之主,我欲往江州募兵,然后顺江而下,以豫章为始直至吴郡,逐一取之,江东土地广阔,稻米多熟,有大江阻隔,可安心整备练兵,日后提精兵取荆益,若不得可退守,凭险而待,若得之进而中原亦可图也!”

    高鸿激动的紧紧抓住刘启双臂:“得遇贤弟,高鸿幸甚!我愿助贤弟一臂之力,共图大业,贤弟且去江州,我这便返家招募乡勇,一月之后,定往江州相投!”

    “有振翔兄相助,事定可成!日后成就大业,你我兄弟不分彼此,共享富贵!”

    两人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刘启终于得到高鸿的信任,沉甸甸的心情总算略为轻松了些。

    “高司马。”于吉飘然而至,冲高鸿一拱手,深深一拜:“司马舍身救民,让人万分敬佩,请受老朽一拜。”

    高鸿急忙伸手扶住于吉“仙翁不可,高鸿万万不敢当此大礼!”听到于吉这样神仙一般的人物如此盛赞自己,高鸿激动的话音都有些发颤。

    “老朽有一事相求,匪盗四散于山林之间,难以根除,日后仍会为祸乡里,这一村老幼脱于虎口,难免复陷于狼吻矣,恳请司马援手,安置村民。”

    “我以性命担保,定然妥善安置乡民,仙翁放心,日后若有一老缺衣一幼少食,请仙翁取高鸿项上人头!”高鸿正义感泛滥,拍胸脯保证道。

    于吉再拜:“多谢,以至朝时,请高司马回村用饭,我师徒随后便到。”

    高鸿听出两人要话要说旁人不便在场,赶紧一拱手:“是,仙翁请便。”然后带着程观张平等人率先回村去了。

    刘启待众人走远,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仙翁有何嘱咐?”

    于吉并不回答,缓缓从怀中掏出两卷木简递过来。

    刘启接过来后惊奇的发现木简几乎感觉不到重量,知道不是凡物,小心的捧在手里仔细观看,看样子这木简像是百年古物,捧在手中感到一股清泉从简中流入体内,顿时说不出的清爽畅快,刘启望向于吉,于吉点点头示意他打开木简。

    解开丝带,展开一卷,木简右侧紧凑的写满小篆,越靠左字越小,整个左边的一半已完全是比蚂蚁还小的字密密麻麻的排列着,可神奇的是,如此小的字,还是繁体字而且很多字还和后世的繁体写法不同,可上面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出现在脑中,占卜、养生、炼丹、星象、地理、医术、兵法、锻造……这就是本百科全书啊!

    “这便是太平经。”于吉郑重的说道:“你可愿拜老朽为师否?”

    “老朽未献此宝,只因怕你年少,心性易被外物所移,似那张角一般滋生野心,堕入邪道,今观你本性良善,敢于担当,富有才智,才敢尽托重任于你,吾欲将此宝一分为二,一半为施龟息之术,一半将灵力附于你身,日后你要常出入于战阵之中,难免被刀箭所伤,有此宝护身,受创再重亦可保你心脉十日不绝。此外还可减缓身体衰老,使你相貌长久不变。另有丹药数颗,可理气镇痛,止血疗伤,你重任在身,务必小心行事啊!”

    刘启已经对这些以往打死也不敢相信的奇闻异事见怪不怪了,解除了之前身体形貌的顾虑,又有了保命的宝物顿感心中大慰,增加了许多信心,跪倒在于吉面前:“若非仙翁相救,我可能已死于张角之手,之后赠食疗伤,教授奇术,我早就把仙翁当做师长,恩师在上,请受我一拜。”

    说完恭恭敬敬的给于吉磕了三个头,于吉欣慰的点点头,扶起刘启:“好好好,但愿你能代为师寻回天书,以正天道。”

    “大汉男子名皆单字,你势强之前要小心隐匿身份,避开张角耳目,需暂时改名,改之权宜,待日后功成,你回复来世之后再用原名,可好?”

    刘启早有这个打算,点点头:“还请恩师为我取一表字。”

    于吉拂着长须,略一思索:“字取……子渊。”

    可是……刘启皱了皱眉,“子渊”?很普通的字嘛,看来这师傅也没啥墨水。不过仔细回想,汉代人的字好像大多都是“伯仲叔季”或“公子奉德”什么的,起的太张扬了反而奇怪,子渊就子渊吧。

    于吉看刘启不是很满意的表情有些无奈,多少人想让于吉为子孙取名,出大把钱财求之而不得,此子还敢挑肥拣瘦,解释道:“其意有三,渊乃回水也,正印天道循环之意,此为其一;渊聚深水而有千里长流,敛欲修德方可远行天下,切不可为私欲而为祸于民,万勿步张角后尘啊!”

16。出身门第() 
    “是。”刘启理解于吉的担忧,郑重的点头答应。

    “此为其二。”于吉接着说道:“渊乃腾龙之所,为师观你器宇不凡,有成大事之相,希望苍天庇佑,助你功成!此其三也。”

    一个字竟然有这么多说道,刘启大汗,自己这大学生成文盲了!

    “昨夜你所言极是,今日为师便自往山中隐秘之处藏身,往后你独自涉险,不可轻信他人,千万小心。”掏出两封帛书来,将一封交给刘启:“此去江州可将此信交于赵笮,他已是你师兄,为师已于信中嘱咐他尽心助你。”又扬扬另一封:“去江州之前,你可先赴临江东北三十里处一土城名为赤川,城中有李姓大族,见其族长李朗奉上此信,可为你安排户籍身份,以防日后有心人查你根底,赵笮亦和李朗关系密切,有他二人相助为师可放心而去矣。为师出身少与人言,知晓此事者极少,亦从未告之张角,千万不可张扬。”

    恭恭敬敬的接过装着帛书的两个锦囊,于吉想的如此周全让刘启心里甚为感动。

    锦囊很轻对刘启却无比重要,这个时代对出身门第无比看重,刘表空手入荆州迅速得到本地世族的认可和支持,短短数年就把荆州治理的欣欣向荣,天下士子纷纷投效,还有刘焉、刘虞、袁绍、袁术都曾风光一时,他们自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才能靠的仅仅是“汉室宗亲”或“四世三公”这样的名望,可见出身是多么重要的政治资本。

    看着刘启小心收好书信,于吉虽然将诸事交待完毕,可心中却越发沉重,他虽无奈将大事托付刘启,可有张角的前车之鉴,一直未敢和盘托出,这些日子经历的诸多事情也算对刘启的考验,看出其的确是良善之人才敢告之出身和宝物,收他为徒。

    此子轻财重义,知恩图报,是自己让这样一个大好少年早早承担如此重任。

    哎,良久,于吉长叹一声,沉声道:“子渊,若天书不可得,自求保命之计,成事在天,不必强求。”

    刘启一愣,若不得到天书,那历史将彻底改变,当无法回复原有的轨道时,自己也完蛋了,如何保命?待要询问,于吉却吩咐他躺倒闭目,只好先按下疑惑。

    刘启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耳中只听于吉念念有词,不一会就觉得胸口一片暖意,身体轻飘飘的像是一口气就能吹的飘起来一样。

    可惜这极为舒服的感觉只片刻就消失了,于吉叫起意犹未尽的刘启,轻抚着他的头缓缓说道:“日后事成来寻,至临江后心中自会感知为师所在,为师去也,你自保重。”

    刘启眼角发涩,颤声道:“恩师保重!”

    于吉点点头,轻拍几下刘启的肩膀,缓缓而去。

    刘启望着于吉的背影,和于吉相依为命多日,此刻分别无知有无再见之日,心中极为不舍,感慨良久,忽然拔脚追上去。

    大喊道:“你还没告诉我保命之计是啥呢!做师傅的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啊!”

    于吉早已远去当然追不上,刘启很是郁闷的回到村中。

    高鸿等人早已挨家挨户劝说,村民们饱受匪盗之苦,只是之前苦于无力远行避祸,现在有官军护送安置,当然乐意至极。

    遭此一劫,原来村中八十一口人,如今只剩三十四人,围在村中央的空地之上等待远行,那对故土眷恋的目光让刘启心酸不已。

    高鸿迎过来,见只刘启一人,心中已经明白:“贤弟,仙翁他……?”

    “振翔兄,恩师生性淡泊不喜喧闹且另有要事,已独自远行,望兄嘱咐手下归家之后勿将此地所见传于他人。”

    “贤弟放心,愚兄定严令他们守密。”村民们和高鸿的手下都对于吉极为敬畏,哪敢违逆。

    “你我这就上路,早日安顿这些村民吧。”

    “愚兄需赴朐忍向太守复命,另欲为贤弟请功,欲成就大业必需良臣佐之,欲使有识之士来投,名望最为重要,凭此大功,获封不应逊于都尉,日后募兵讨贼名正而言顺,贤弟当受之!”高鸿诚恳的说道。

    从此一言可以看出,高鸿已决心全力辅佐于他,刘启很是感动,重重点了点头。

    而且可以看出,高鸿还颇具政治头脑,看来自己的运气还算不错。

    “贤弟可与我等同往朐忍,走水路往江州,可免奔波之辛苦。”

    几个熟悉山路的村民带路,众人往朐忍县城而去。

    扶老携幼所行甚缓,刘启和高鸿想在途中村镇雇佣车马代步,却发现身无分文,高鸿极其手下自不必说,行军作战自然不可能身上带钱,村民们所带的少许铜钱根本不够几十人所需车马,刘启心中大恨于吉不负责任,一文钱都没给留下就让自己出来独闯天涯。

    无奈之下,高鸿只好和手下拿出佩刀抵押,暂借十几架驴车,驴车的主人看着眼前的抵押品怎敢不答应,哆哆嗦嗦的带人驾车拉着众人行往朐忍。

    有了驴车代步,速度快多了,而且车主熟悉行程,众人不必野外露宿,不到十日便安安稳稳到了朐忍。

    刘启总算见识到了真正的古代城池,朐忍县城依山而建,并不大,大概也就六七百米宽,高约十米左右,坑坑洼洼的夯土墙面上明显可见不少烧灼和刀箭所伤的痕迹,城墙之上竖着几面旗帜,有官军来回巡视着,城外并非后世电影中光秃秃的一览无余,而是有很多土墙分隔的民居,里面还能看到很多挂着招牌的酒肆商铺,街道两边还有贩卖果蔬野味的小贩。

    刘启生怕做出有什么有**份的举动,所以一直忍着好奇没有问这问那的,只是俩眼珠贼溜溜的乱转默默的四处观察着。

    走近再看感觉颇有不同,远看并不怎么雄伟的城池,行于其下却仍能让刘启感到肃然,护城河很宽,有十余米,河两岸横着一块由两条手臂粗的铁链拽着的结实原木制成的吊桥,过了吊桥进了城,城内面积也比想象中的小,长度比宽度略长,一条三十多米的宽阔道路直通四个城门,满城都是古朴的民居,只有城中心有一块不小的空地,中间是一座十余米高的高瘦木楼,楼顶是一个巨大的铜钟,满城除了这座钟楼外只有几个看似粮仓的“高层建筑”。

    很快就到了县衙门口,所谓的县衙并不起眼,在刘启看来若非大门格外宽阔门上悬匾的话和普通大户人家的宅院没什么两样。

    高鸿报上身份,很快衙内一人快步跑出,一见高鸿甚是惊讶:“振翔为何不在军中,独自回归?”

    “季休兄,府君可在城中?”

    刘启和高鸿志趣相投一路攀谈,各自情况都细细说过,当然刘启的说辞都是于吉给他安排好的,而高鸿人缘不好,身边相善之人不多,眼前这个字季休的就是高鸿提到最多的一个,此人姓刘名洪,犍为郡武阳人,现任赵韪的长史。

    只见刘洪大概三十岁出头,身材和高鸿相仿,方面浓眉,长须飘飘,头戴纶巾,身着青色锦袍,足踏丝履,气质儒雅。

    “不在,振翔随同府君在外征战,怎么反倒问我?”刘洪满脸茫然道。

    “贼兵已破多日,贼首赵权也已授首,看来府君不知贼首下落,仍在清剿余贼,请兄速速遣人将此佳讯报于府君!”

    “此话当真?!”刘洪立即紧走几步来到高鸿面前。

    “首级在此,季休兄请看。”高鸿拍拍盛有赵权首级的木盒。

    “可喜可贺,振翔此番得立奇功啊!”刘洪上前打开木盒看过,大声叫好,攥着高鸿的手兴奋的说道,然后吩咐人立即快马报信。

    “此贼授首非我之功,乃是这位义士所为,来来来,我与你引见,子渊,快来见过季休先生。”

    刘启也从高鸿口中知道刘洪是才智之士,和高鸿素来亲密,高鸿被严通陷害也多亏刘洪从中周旋才得以脱罪,忙上前拱手施礼:“临江刘启见过先生。”

    在路上告之高鸿自己出身临江李氏的时候竟然把高鸿吓着了,于吉并没有告诉他有关李族的详细情况,所以一路上旁敲侧击的收集了些信息后刘启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临江李氏竟然有三千多人,益州几乎一半的郡县都有李氏子弟出任官吏,最为出名的是族中精壮男子农闲时统一由族长组织起来进行军事训练,将周围频频骚扰劫掠汉人的夷人屠杀殆尽,在益州提起临江李氏无不叹服。

17。醉酒() 
    果然刘洪神色立即微微一变。

    听了高鸿略为夸张的讲述前后经过,刘洪颇为震惊的看着眼前“貌不惊人”的刘启,拱手回礼道:“洪孤陋寡闻,竟不知李家又现如此青年俊才!失敬失敬!”

    客套一番后,刘洪吩咐手下安顿村民后将高鸿和刘启迎进县衙设宴款待。

    刘洪居中主位而坐,刘启和高鸿分坐两边,仆从随即端上了两张小几放在两人面前,很快酒菜便依次摆在了几上,刘启本来很期待这次上层宴会,可一看饭菜大失所望,几上摆着六个略显淡淡的暗红色条纹的方瓷碗,三碗肉片,一碗青菜一碗酱加一碗黄米饭,虽然看起来做的很细致考究,但离刘启的期望值大有差距。

    仆从跪坐在一旁,抱着一坛酒倒入罩着滤网的酒壶中,在一个低矮圆柱形的酒樽中热过,然后分别给三人酒碗中倒满,酒碗不知是木制还是皮质,很轻,漆色鲜艳,刘启看了看碗中,酒略显浑浊,酒香四溢。

    刘洪举起酒杯:“振翔,子渊,祝二位得胜而归,立奇功一件,为百姓除一大害,请满饮此杯!”

    刘启本不好酒,平时几乎滴酒不沾,本想先尝一口这汉代的酒什么味儿,可那两人早已一口喝干然后看着自己,只好硬着头皮一仰脖将一杯酒倒入口中。

    酒落入腹中,刘启暗自高兴起来,这酒口味怪怪的,完全和后世的白酒不同,而且几乎感觉不到辛辣,反而略有点甜味儿,随即明白了,后世白酒是经过反复蒸馏的,所有度数高的多,酒中也没什么杂质,而没有经过蒸馏的酒,度数自然很低,酒中杂质多,所以很浑浊,需要过滤饮用。

    终于可以感受感受古人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豪气啦!

    再尝尝菜,三种肉片分别是烤制的羊肉,腌制的牛肉,还有一种是猪肉,肥瘦分开切片,蒸熟后撒着调味料,学着高鸿的样子夹起肉片沾着酱吃,味道还都很不错。

    刘洪是正经的士子,说话时用词吐字让刘启听的大感吃力,尤其喜欢引经据典,有时让刘启连他所说大意都搞不清楚。

    还好高鸿和刘启相处多日,知道他没啥学问,不时插话代答给他解围,最后索性将他晾在一边,频频劝刘洪喝酒。

    不过刘洪却不忍冷落刘启,每喝一杯都要邀他同饮,汉代的酒虽然度数低,但后劲可大,不一会刘启就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耳中越来越朦胧,头越来越重,几面离的越来越近…………

    当刘启醒来已是次日未时,自己睡在一间宽大明亮的屋中,屋角还有两座神兽样子的青铜香炉飘着轻烟,一股幽香沁人心腑,晃晃脑袋,还好,没有后世醉后头疼欲裂的感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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