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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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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来得及调整呼吸,赵权已经攻到,刘启从未经历过生死相搏,以前虽见识过不少高手,但人家与他交手都是给他叔叔面子为了指点他,哪里会动真格的,来到这个世界,也只和高鸿过了几招,但当时高鸿可没想过要他的命。

    而现在,真正的实战经验几乎为零的刘启根本应付不了赵权步步紧逼的凶猛攻势,勉强挡住迅猛的一脚,连退好几步都没站稳,两眼发黑,已经门户大开。

    一群孩子并未逃走,他们对刘启充满信心,期待着刘大哥打跑贼人带他们回家,可转眼间在他们看来无所不能的刘大哥已经险象环生,顿时不知所措。

    只听孩子们发出一阵惊呼,胸前传出一声闷响,只感到腾云驾雾般倒飞了出去,等重重的摔在地上剧痛才蔓延开来,刘启不甘的挣扎想爬起来,可身体好像被抽空一般使不上半点力气。

    刘启大口喘着气,眼看着贼人抽出一柄短刀,狞笑着朝自己走来。

    多希望和电影里那样,贼人得意洋洋的嘲笑自己一番,然后于吉或高鸿杀到,救下自己。可惜这不是电影,贼人没说一个字,也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举刀径直向自己狠狠的刺来。

    刘启当然不愿坐以待毙,佯作无力起身,暗自深吸口气,待对方走近猛然出脚恨恨踢在其左膝盖上。

    赵权根本未曾想到这瘦弱少年在挨了自己全力重击之后没有晕死过去反而有余力反击,毫无防备之下左膝突然撕裂般剧痛,沉重的身体失去支撑,像块断了门轴的厚重门板一样轰然倒地。

    赵权毕竟亡命多年,虽然惊慌但未自乱阵脚,凶悍的强忍着剧痛攥着短刀刺向刘启。

    不过的动作已经慢了许多,刘启架住短刀,反手紧紧扣住赵权的右臂,右肘死死将其持刀的手腕压在地上,赵权顿时疼的大叫,短刀再也把握不住。

    紧接着,刘启出脚死死踩住赵权的腋窝,然后扣着赵权的手臂使劲一拧。

    赵权此时已经狼狈到了极点,面朝下趴在地上,手臂被扭动时,为了减轻手臂的剧痛,身体不自觉的跟着手臂转动,可肩膀被死死踏住,下巴死死顶在地上,脑袋动不得半分,只好用膝盖撑起下半身拼命往上撅屁股,几秒钟时间,赵权已经满头大汗,脖子都快被自己撅断了。

    不过赵权也真是凶悍,狠一咬牙,腿一蹬,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扭身,“咔吧”一声脆响,右臂脱臼了,虽然疼的险些晕过去,可总算挣脱了出来。

    刘启此刻实在力不从心,否则这记绝招锁死对方,除非对方自己把自己的胳膊剁下来,是绝对不会被挣脱的。自己刚才全靠求生的**强行支撑,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还好贼人废了一腿一臂,只剩绝望哀嚎的份儿了。

    可刘启仍未脱离险境,之前被击倒的两个贼兵,虽然一个被打塌了鼻梁,晕了过去,但另一个被踢碎了膝盖,只是暂时失去行动能力,本来还指望首领杀掉来敌救助自己,没想到首领也着了人家的道儿。

    近几年官军向来对他们这些反复无常的黄巾贼都是赶尽杀绝,被捉住的话只有死路一条,无奈,不拼命不行了,这贼兵捡起一把长刀拄着,一瘸一拐的走向刘启。

    一群孩子被眼前惊心动魄的争斗骇的大气不敢出一口,直到那个领头的贼兵断了手臂滚地惨呼,刘大哥躺在地上大口喘气才意识到贼兵败了,正欲欢呼,忽然火光中又站起一个贼兵,不由都大声惊呼。

    刘启抬头一看,连声叫苦,我靠,这还有完没完啊。

    暗自运气,胸口和双臂仍然非常疼痛,但幸运的是刚才受的重击并未伤及脏腑,气息并未出现阻滞不畅的情况,力量也在慢慢恢复。

    刘启抓紧时间调理气息,一个瘸子对他没多大的威胁。

    可一群孩子还以为他伤势过重无法起身,张平扭头和张灵姐妹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捡起一块石头大喊一声冲向贼兵。

    可惜张平毕竟只是个实际年龄才十五岁的孩子,贼兵虽然残了一条腿,对付一个瘦弱的孩子还是轻而易举的,只用一只手便捏住了张平纤细的手臂,然后一拳将他打倒在地。

    一群孩子跟着后面准备痛打落水狗,被这一拳吓得都停下脚步,不敢再动。

    刘启急忙坐起身体,捡起赵权遗落的短刀,大喊一声用尽力气向贼兵掷去,贼兵正要举刀刺向倒地的张平,听到身后动静,急忙回刀去挡。

    两刀相撞“叮”的一声火星四溅,贼兵大吃一惊,看到刘启还有战力心里更慌,急切的想早早杀掉对手好逃之夭夭,高叫着挥刀乱斩,可惜只有独腿支撑,难伤对手分毫。

    刘启缓缓移动着步子,等待着贼兵力竭上前一拳放到他,突然脚踝被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低头一看,只见赵权疼的扭曲的脸正狞笑着大喊道:“快取他小命!”

    那贼兵也来了精神,高举长刀,嚎叫着一刀劈了下来。

    刘启急忙侧身去躲,可脚被赵权紧紧抓着,摔倒在地,险之又险的躲过刀锋,赵权趁机放手,一把将刘启拦腰死死抱住。

    贼兵单膝跪地,再次举刀,无法挣脱的刘启眼看避无可避,心中一沉:完了!

    贼兵身后响起几声稚嫩而坚决的喊声,张平再次冲过来死死拖住贼兵的手腕,张灵也跟了上来,在贼兵头上又抓又打。

    贼兵收回一只手护住自己头脸,用长刀拄地慢慢站起身来,一把拎起张平,摔在旁边树干之上,反手一巴掌将张灵打翻在地。

    张平疼的不住呻吟,再也爬不起来了,张灵见贼兵转身再欲举刀,情急之中扑过来抱住贼兵伤腿,狠狠咬了下去。

    “啊!!”贼兵大声惨呼,举刀就要往张灵身上刺下。

    刘启大惊,拽起赵权两只手指狠狠一掰,咔的一声脆响,手指应声而断,刘启在赵权惨叫声中挣脱出来,两指回曲鼓足余力重重击在正欲刺下长刀的贼兵的咽喉之上。

    “噗”,还是晚了一步,长刀无情的刺入张灵的后背,鲜血喷涌而出。

    “灵儿!!”刘启狂吼着一把推开濒死的贼兵抱起张灵,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此刻他心中无比痛恨自己,若非自己大意和于吉失散,此刻怎会让张灵遇害,可笑自己还那样自负,连几个匪盗都无法制服,张灵本可自己逃走,为了救自己才遭贼人毒手。

    于吉终于赶到了,看到刘启无恙略松了口气,可发现他怀中浑身是血的张灵,也脸色大变,急忙上前查看。

    刘启已经泣不成声,深深的悔恨和自责让他的精神几乎崩溃,任于吉怎么呼唤也毫无反应。

14。怒斩恶贼() 
    于吉只好扳开他的手查看张灵的伤势,撕开张灵的衣服,却发现伤口虽然鲜血淋漓,但只有寸余,未曾伤及内脏,扶起张灵的脸,她仍然清醒,只是剧痛之下无力挣扎,被刘启紧紧抱住头埋在他怀中无法出声罢了,惊喜之下大喊道:“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刘启顿时睁大眼睛,发现果然只是轻伤,抓住于吉又哭又笑。

    于吉给张灵包扎好伤口,小心将她放平。

    “刘……大哥……”张灵含泪伸手抓住刘启。

    刘启这才恢复了冷静,仔细检查了张灵和张平的情况,所幸张平也只是皮外伤,终于完全放下心来。

    看着疼的满脸冷汗的张灵和一群孤苦无依的孩子,刘启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滔天怒火,捡起长刀,一步步走向赵权。

    被击碎喉骨的贼兵早已气绝,赵权此刻手脚俱残只有躺在地上无力呻吟,往日杀人无数的贼首当自己面临死亡的时候,同样陷入深深的恐惧,颤声求饶道:“饶……饶我性命,我有无数金银藏于……”

    “恶贼!村中手无寸铁的老弱向你求饶时你可曾手下留情?!”刘启根本不去理会,大喝一声,高高举起长刀。

    赵权惊恐万分,大叫:“身后可是于吉仙翁,我是大贤良师弟子,有要事相告…………啊!”

    锋利的长刀已没入心口,鲜血喷涌而出,赵权大张着嘴,艰难的开合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无力的抽搐了几下气绝身亡。

    于吉听到赵权临死之际的叫声大吃一惊,欲阻止刘启却晚了一步,立即反身寻找另外几个晕倒的贼兵。

    刘启只想着手刃此贼为村民报仇,待赵权气绝后心中怒火才平息了些,看到于吉忽然面色不善也意识到什么,急忙去追。

    两个最先被刘启重击后颈的贼兵仍然昏迷不醒,于吉犹豫了片刻,还是出手结果了两贼的性命,可那个被击碎鼻梁的贼兵却不见了踪影,刘启心中一沉,急忙告之于吉。

    于吉大惊失色立即四处去找,可惜夜晚在茫茫山林之中像找到一个人无意是不可能的。

    寻找多时无果,于吉一脸凝重,沉声道:“张角信徒遍及各州郡,此贼既知我名,定是张角已令道中信徒四处查探你我下落,如今被那贼子逃脱,你我再难隐匿行踪,不可再耽搁时日,当速往永宁。”

    刘启摇摇头:“张角不可能将此等机密之事尽言于人知,刚才死去那贼人衣饰奢华,定是贼首,余贼未必知道,就算那漏网之鱼能有命逃出茫茫山林报于张角,张角也仅能得知你我在固陵现身过,天下之大,张角如何猜测你我目的?”

    两人回村途中都默默无语,刘启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可越发觉得不安。

    快到村口,刘启突然停步不前,转身沉声道:“仙翁,我们冒不起这个风险,如今之计唯有分开行事,你相貌不凡,容易引人注意,当日见过的我的只是张角兄弟及亲卫数人,如今我衣着相貌大异,且无人知道我的姓名,我独往永宁反而更为安全。”

    虽然知道分开的日子不远了,可刘启极力让自己不想这件事,他实在是害怕自己独自面对这个可怕的世界,可黄巾贼的凶残让他无比愤怒也激起了他的斗志,既然逃避不了,那就早点承担起这份使命吧!

    于吉望着刘启坚定的目光心中的沉重也大为减轻,点了点头,拍拍他的手臂说道:“先安顿好幸存村民再定良策。”

    回到村中,高鸿早已等候他们多时,他将一个贼人头目斩首后回村安抚村民,在村民们的叩拜称颂声中,高鸿的感受十分异样,以往为官终日巴结上官,同僚之间勾心斗角,何曾想过治下小民的疾苦,这短短两天的经历让他深有感触,以往所看重的名利在这些从前不曾正眼相视的草民发自真心的尊敬和感激之中竟感到越来越淡漠。

    缓步于血迹斑斑的小径之上,所见所闻皆是亡者的惨状和生者的悲泣,手中沉甸甸的功劳方才使他无比欣喜,而此刻,带给他的只有愧疚,竟然不愿再多看一眼,将人头交与手下,高鸿长叹一声,命他们安抚村民,只带程观寻找于吉二人。

    刘启回村和高鸿汇合,一群孩子各自归家寻找亲人,张灵得知唯一的亲人遇难早已痛哭多时,待见到爷爷的惨状顿时晕了过去。

    众人将张老汉安葬,刘启再也坚持不住,沉沉睡去。

    来到这个时代后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闪过,最后停留在昨晚村中的情景,倒在血泊中的村民,哀嚎着的失去亲人的孩子,还有被自己击碎喉管的贼兵,捂着咽喉大张着嘴拼命想吸口气的扭曲的脸孔,还有那贼首,自己亲手举刀刺入他的心脏,喷涌飞溅的鲜血的颜色是那样的刺眼,自己的双手被浸透,暗红色的鲜血沿着手臂向全身蔓延,哭号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身体逐渐不受控制,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刀,四周到处是飞溅的鲜血,逐渐心头涌起一阵兴奋和快意,突然头顶一道耀眼的闪光,再睁眼看时,已经身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的大门前,门外无数人都跪伏在台阶之下,当自己高高举起那把仍在滴血的刀时,那些人都拜伏下去高呼万岁。

    仰天长笑步入宫殿之中,一群身着华贵宫装的绝色女子都涌向自己争相献媚,眼花缭乱,飘飘欲仙之际人群中突然闪出一把利刃,此时身体好像一具木偶一样毫无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雪亮的刀刃深深刺入自己的胸膛。

    张大嘴拼命想呼吸却无法吸进一口空气,在一阵大笑中自己的魂魄即将离开了身体时清楚的看到所有人都立即向那个人俯首称臣,没有人向自己投来一丝同情的目光。

    “啊!”刘启大叫着惊醒,猛的坐起身来,大口喘着粗气,胡乱摸索着自己的胸口,清凉的空气吸入肺中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的舒服,原来只是场恶梦。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张灵躺在另一边塌上,她的情况还好,只是昨夜哭醒数次,现在仍沉沉睡着。天刚蒙蒙亮,四周静的出奇,刘启无心再睡,走出屋子,抱膝坐在石阶上。

    回想昨夜的恶梦,双手有些微微发抖,低头再看时,手上竟仿佛微显血色,天哪!自己竟然杀了人,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说他们作恶多端罪有应得,可自己无法靠这些说法安慰自己的良心,对于自己这个穿越的后来者,他们和被害的村民一样,都是被这个乱世的残酷法则所淘汰的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而不久之后,自己也会加入这个残酷的世界挣扎求生。

    一个月前自己还过着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现在却亲手杀死两个人,双手沾满血腥,杀人,亦或被杀,身在乱世,如何能够避免残酷的命运?

    还有梦中那种掌控他人生死的快感是如此真实!如此强烈!

    虽然是个梦,但能感觉的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很享受那种快感,天哪,自己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自己会迷失本性像恶梦中的自己一样变的残暴嗜血吗?

    今后在这个混乱无序的世界里自己将会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是力挽狂澜拨乱反正?抑或也仅是一个过客,失败后无声无息被历史长河淹没。

    朝阳升起,温暖的阳光铺面而来,泪水渐干,刘启握紧双拳,缓缓站直身体。

    是的,如果再次回到昨夜的那一幕,自己仍会毫不犹豫的出拳,出刀,既然避无可避,只求问心无愧,何不坦然面对。

    以史为鉴,可知兴替,不说自己熟知超前近两千年的历史,便是眼前就有张角为前车之鉴,还不能时时警醒自己吗?

    “我一定要回去!我要主宰自己的命运!”

    迎着朝阳,刘启心中大喝一声,抛开重重顾虑,激起了昂扬的斗志。

    乱世,我来了!

    “先生,先生!”程观跌跌撞撞的跑进院子,不合时宜的一脸喜色,一把拉住刘启:“先生快随我来。”

    刘启一皱眉,面露不悦,程观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收起笑脸,小声说道:“高司马嘱小人请先生速去溪边。”

    “可知是什么要紧事?”高鸿急着找他定是大事,刘启边走边问。

    “是赵权,赵权!”程观抑制不住兴奋,眉飞色舞的说道:“先生不知,这赵权是逆贼之首,太守亲领大军进剿便是为他,先生手刃贼首,这可是奇功一件啊!”

    刘启只是点点头,嘱咐邻居村民照看张灵,让程观前边带路。程观见刘启毫无兴致,心中纳闷但不敢多言,两人快步赶到溪边。

    张平已将父亲葬于溪边,跪在坟前默然流泪,坟头摆着赵权的人头,高鸿仰头望天正在沉思。

    听到脚步声,高鸿转身迎了上来:“贤弟。”

    高鸿此前愿意攀交刘启主要因为他是于吉之徒的缘故,看出他拉不开硬弓,心中再无因初见时交手产生的些许忌惮,至于举家相投的话,那纯粹是谈兴大发一时冲动的戏言罢了,冷静下来略一细想,高鸿压根儿就不信一个弱冠少年能给自己多大助力。

    但昨夜刘启献计破贼却让高鸿刮目相看,高鸿当然不知道当时刘启只是为了得到高鸿支持进村救人,情急之下找了个借口忽悠他。

15。表字() 
    昨夜贼兵的反应如同刘启亲见,而斩获贼兵头目已经让高鸿更加惊奇,若无未卜先知之能,一个从未经历战阵的少年如何能出此良策于顷刻之间?

    初见赵权尸首时高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三确认后,高鸿不得不重新考虑永宁相投之言,这贼首不仅犯下谋反大罪还自称天子,所以上至皇帝下至太守都欲处之而后快,拿回其首级确是奇功一件,至少可升至中郎将之职,再封一个亭侯之爵也非难事。

    可朝中无人啊!虽获显位却仍要受制于赵韪,此人一自守之徒,在其治下此生难有一展宏图之时!日后难免仍要受小人所欺。

    那赵笮皆称贤明,倒似良主,有了这份名望或许能受其赏识,眼前这少年更是不凡,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若他所言不假,或许自己的前途真的能绝处逢生。人生不过数十年,与其在半世受制于庸人之下,何不放手一搏,给自己争个流芳百世的机会?

    刘启快步上前单膝跪地,低头拱手:“一村老幼因兄得免于难,兄之高义弟无以为报,请受小弟一拜。”

    “贤弟不必如此!”高鸿急忙扶他起来:“若非贤弟良策,我等怎能破贼,愚兄岂敢专美。”

    “刘大哥!”张平听到刘启的声音,扑到他怀中放声大哭,刘启含泪抱着张平的头,叹道:“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哎!”

    哭了一阵,宣泄过心中悲痛后,少年心性在家中巨变中锤炼的越来越坚强,张平跪倒在高鸿面前,郑重的说道:“张平愿投身将军帐下效犬马之劳,永不相背,只求将军教我武艺兵法,日后扫平黄巾逆贼为父报仇,望将军垂怜!”说完重重的拜了下去。

    高鸿点点头,扶起张平:“孝心可嘉,只是你已错过习武年纪,若想有成,只怕要多吃他人数倍之苦,你可明白?”

    “日后张平若有一丝懈怠,但凭将军重责。”张平的眼神越发坚定。

    “好!此地事毕便随我去吧。”

    “多谢将军!”

    刘启大感欣慰,他最放不下的就是张灵和张平,张平在高鸿帐下效力,即便日后没有大的成就,起码有高鸿能保他周全。

    高鸿一指坟前的人头:“贤弟可知此人是谁?”

    “哦,弟只知这是贼首,不知此贼还有何独特之处让振翔兄如此看重?”

    “此贼姓赵名权,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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