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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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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熙早就有所耳闻,和赵慈亲厚的赵熙也觉得刘启干的很不厚道,不过都是他的长辈,他只能在旁静观其变。

    表演了半晌变脸绝活儿的刘启最终还是无计可施,小心翼翼的问道:“阿吉,惜怜她现在何处?”

    赵熙绷着脸强行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答道:“姑母和我昨夜便要随军入城,季胜将军怎敢同意,直到与子渊兄汇合之后才知会于我二人,可城中余贼甚多,仍不敢让我们入城,我是偷偷溜进城来的,姑母仍在水军大营。”

    刘启暗恨赵熙这小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说了这么多也没将赵慈此行的原因和目的透露出半分来,存心看自己笑话。

    可这事怎么好开口去问?

    心乱如麻的刘启现在觉得再和成千上万穷凶极恶的叛军较量一次也好过去见赵慈,可避是避不开的,刘启只好硬着头皮试探的问道:“阿吉,这行军作战艰险重重,令祖怎可让惜怜一个弱女子跟随,若有不慎让她受了惊吓叫我如何交代?”

    赵熙笑道:“我年轻学浅怕难以胜任如此重任,家祖命姑母跟随督导,子渊兄尽管放心,姑母可不是娇弱女子,她修习剑术已有三年,连季胜将军都对她夸赞不已,且她精通医术,岂会连自己也照看不了?”

    嘶,刘启倒吸一口凉气,总算赵慈此来赵笮一家是知道的,可是,宝贝千金抛头露面不远千里跟着自己,师兄竟然不反对,他到底要干什么?

    这些人都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搞的高深莫测,不说拉倒,管她的呢,既来之则安之,咱面对千军万马的大场面都没有跌份儿,何必要怕一个娇怯怯的小女子?

    可是刘启努力给自己鼓劲勇敢面对的只有一小半心思,那一大半却正琢磨着怎么找借口躲一时算一时。

    “那就好,虎父岂有犬女?哈哈!嗯,阿吉,你们不辞辛劳冒险来此,我真是无以为报啊,你先好好歇息,我去请来季胜将军,敬你们几杯水酒聊表心意才好,来人!”刘启口不对心的应了一句,喊来部下吩咐了声照看好赵熙然后拔脚就溜。

    刘启的坚持使得他获得难以想象的巨大威望,上万军民聚拢在他周围顶礼膜拜,很多须发皆白的老者向旁人哭诉着他们活了几十年从未见过如此的仁义之主,当下跪在他周围要求投身效力的军民就有上千人。

    身边的众侍卫哪见过如此场面,一个个两眼发潮,比那些百姓还要激动。

    而在远处一辆马车上悄然掀起一角的车帘后一双艳如桃花的妙目亦嗔亦喜的看着这一切,片刻之后车帘放下,骏马扬起四蹄疾驰而去。

    刘启飘飘然的挤出人潮,找到赵戎时正好接到城门来报说巴西郡援兵的一些将领请求进城,刘启唤来刘洪和高鸿一起出城去迎。

    这些将领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在这场平叛战场之下的斗争中他们本来是占有先机的,巴西郡太守庞羲其实早就调集了上万兵马准备解朐忍之围,五千前锋先行隐秘行军到朐忍西北方向静候时机,本欲在旁坐看鹬蚌相争,最后找机会来个渔翁得利。

    可万万没有想到想象中不堪一击的叛军中竟有深通兵法之将,早已广布侦骑将他们的动向摸的一清二楚,前锋遭遇伏击伤亡近半,眼睁睁看着永宁郡的援兵后来居上抢了头功。

    随巴西援兵进城的还有被半路救下的从朐忍逃出的十数名守军将领见了刘启等人更是羞愧难当,面对城门后守军那鄙夷的目光只有以袖掩面疾走而过。

    刘启拼凑了几桌还算看得过去的酒菜宴请这些将领,可他们哪还好意思吃喝,酒宴草草结束后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就各忙各的去了。

    干什么也插不上手的刘启则成了城中最闲的一个,他只好回到自己的营地里,辕门外有很多前来投军的百姓正和不敢擅自做主放他们进去的兵卒们争吵着,见到刘启回来纷纷激动的围了过来。

67。对不起() 
    刘启巴不得将朐忍城中所有愿意跟随自己的军民全都带走,可刘洪却提醒他现在不到时候,这样做的话就等于公然和刘璋翻脸,到时候刘璋定会给他安个反叛的罪名兴兵前来剿灭,之前的计划就全盘打乱了。

    想挖墙角也得慢慢的来,偷偷的来,不仅不能太过心急惹恼了刘璋,而且还要顾及即将上任的固陵太守,不管是谁来继任,这关系一定要打好,否则最后最难受的还是刘启自己。

    不过带走高鸿的这一千多人马则不足以激起各方的反应,也名正言顺,这些人马可都是高家自己出钱招募的,暂时属于高家的私有财产,没有并入官军建制前官府是管不着的。

    老子差点拼掉小命才守住朐忍,可到了该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却要看刘璋等人的脸色,前几天他们都干什么去了?!

    刘启心里也明白刘洪说的对,可心里难免有些赌气,哼哼,谁有钱谁就能多招兵买马,这个刘璋可管不着了吧。

    安抚了激动的百姓,刘启挤进大营内,招手喊来几个军侯,在他们耳边悄声吩咐了几句然后奸笑着朝自己的大帐走去。

    身后的辕门大开,营中排起了长队。

    看到帐外自己走时还没有的一辆马车,刘启心里咯噔的猛跳了一阵,哎,早晚的面对,硬着头皮上吧!

    刘启鼓起勇气干咳了一声迈步进了大帐,果然,赵慈正端坐在榻上倾听着赵熙滔滔不绝的讲述从营中士卒那里听来的昨夜的战况。

    正听到惊险处,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待赵慈看清来人正是日思夜想的刘启时,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不由的有些发潮。

    “子……,呃,叔祖回来啦?”赵熙惊喜的说道。

    赵熙看到赵慈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善,恍然大悟,急忙连声告辞:“侄孙该回去拨付粮草了,事毕再来向叔祖请教,告辞。”

    “小侄去了,姑母请自便。”赵熙边向帐外退去边向赵慈施礼,不等刘启阻拦转眼间溜的无影无踪。

    赵慈站起身来轻咬着下唇望着刘启,一路上积攒了千言万语此时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刘启心里打翻了五味瓶,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此刻赵慈的目光中只有无比的欣喜和对他的关切,一瞬间刘启仿佛又回到了江州赵慈的家中,那一个月的时间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度过的最美好的时光,而赵慈的倩影则是那段回忆中最难忘的一幕。

    赵慈不顾危险进城来寻让刘启十分感动,温暖充满了心头。

    可是,来自心底的理智时刻提醒着刘启,他们二人不属于同一个世界,很快就不得不分开,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惜怜,对不起!

    无尽的苦涩立即淹没了那一丝甜蜜,刘启无奈的颤声说道:“惜怜……”

    赵慈紧张的等待着,可让她心惊的是刘启温柔的目光转瞬即逝,声音也变的冰冷。

    “惜怜,你到这儿来做什么?朐忍已深陷战火,城外处处都可能有叛贼出没,你要有什么闪失叫我如何向令尊交待,军中不可携带女眷,阿吉不知道么?念在令尊的情分,我暂不计较,我这就去将他唤来,你们早日回家去吧!”

    刘启甚至不敢直视赵慈,硬撑着用严厉的语气一口气说完转身就走。

    赵慈愣住了,她不明白刘启为什么突然态度大变,刚见到自己时他眼中的欣喜是自己看错了么?

    不,自己断然不会看错!

    赵慈努力回忆了片刻之前的情景,肯定了刘启不是因为厌恶自己而发火才稍稍松了口气,但越发的感到不解,难道刘启真的是因为顾忌两人的叔侄名分?可父母都明确表示不会计较这一点,而且要亲口在师尊面前说情,那时木已成舟师尊还能说什么?

    况且方才阿吉说刘启一见面就强烈要求他们必须平辈论交,甚至以军令相胁,这样乱来的家伙会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吗?

    至于什么因欲创大业怕受家室拖累,赵慈早就觉得根本就是刘启的借口,太荒唐了!

    难道他有什么苦衷不成?

    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么,为什么一定要闷在心里?再说,不管因为什么也不能成为可以对她恶语相向的理由!

    赵慈狠狠擦了把眼角快要落下的委屈的泪水,心中默默喊道:“忘恩负义的小贼!你以为本小姐嫁不出去了么,放下女儿家的矜持不远千里来寻你,却换来你几句训斥!有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来人!”

    赵慈跺着脚喊道,现在就算去追问刘启,他也定然不会说出来,只好先去找阿吉想办法了。

    女人真是麻烦!

    刘启溜出帐外漫无目的的在营中闲逛,他的心情在将士们崇敬的目光中又恢复了一些。

    不管是哪个时代,相比之下刘启更喜欢待在军营这个纯男性的世界里,男人之间的关系要洒脱的多,相处的时候豪气冲霄酣畅淋漓,分别的时候也不会拖泥带水,所有的情谊都可包含在一声保重之中,会有不舍但绝不会有痛苦。

    可对女人就大不相同了,刘启想起了几个月前,仍在自己的时代中,那次伤到极点的失恋,那女人无情的背叛虽然让他对她已再无一丝爱意,可至今心中仍隐痛不止。

    刘启不敢想象若和赵慈相爱并结婚,甚至生儿育女,自己该何去何从,那时能扔下赵慈一走了之吗?那样的话自己的后半生还能心安理得的过下去吗?

    留在这个世界?那父母亲人怎么办,自己的失踪将会对他们造成多么巨大的痛苦,年迈的爷爷能受的了这个打击吗?

    哎!

    惜怜,回去吧,你我命中注定无法走到一起,祝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长痛不如短痛,刘启回头深深的望了一眼自己的大帐,转身出营而去,步履越发的坚定有力。

    朐忍县城在众人的通力配合下很快恢复了秩序,刘洪一边写了捷报派快马送往州府,一边安抚百姓,修补城墙救治伤兵,高鸿和赵戎则整顿军队积蓄粮草,准备再战。

    捷报中,城中诸将和巴西援军一个没落,功劳人人有份,这让昨夜弃城而逃的所有人都大为感激。

    尤其是郑雄保住了晚节感动的老泪横流,一看见刘启就和看到亲兄弟一样亲热,拍着胸脯对天发誓,老哥哥我没多大能耐,不过朐忍城内也有几个一手提拔的将领,今后贤弟要是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他们绝不敢说半个不字,若是往后有机会到蜀郡去,定要给个薄面到寒舍小住几日……

    刘启对这些人极为鄙视,一开始心里挺不舒服,不过也知道刘洪是为了给今后从固陵中转物资兵员提前铺路,这个人情着实够分量,以后肯定会派的上大用场,所以刘启很快就想通了,也积极的配合刘洪主动和诸将结交。

    天黑之前城外各地的探马就纷纷传回消息,朐忍周围百里之内已确认没有大股叛军活动的痕迹,看来叛军的确撤退了。

    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朐忍县城,城内百姓和军中兵将都兴奋的欢呼雀跃,称颂刘启功德的声音更是直冲云霄。

    更让刘启高兴的是次日下午甘宁终于和前去接应的人马汇合,接到探马回报时刘启正在郑雄家中饮宴,听了这个消息后他甚至忘记和郑雄告辞就飞身上马狂奔出城。

    郑雄感慨万千道:“只看其待人如此至诚,其下士民岂能不舍身相报?日后逐鹿中原,必有此子一席之地!”

    甘宁领着另十六名敢死队员在离朐忍县城十余里外的山路之上见到了疾驰而来的刘启,他们没了多余的负担,回程快了很多,一个时辰前他们和赵戎派出的侦骑相遇,将这几日城中情形问了个明明白白,得知他们的行动圆满成功后也是大感欣慰。

    同时甘宁也后怕不已,若叛军再多坚持一天,不,甚至多坚持两个时辰,赵戎的援兵就不会及时赶到,刘启和朐忍就都完了。

    可以说刘启是将身家性命都押在自己身上,这份信任让甘宁十分感动。

    “兴霸兄!”

    刘启跳下马三步并作两步奔了过去,一把抓住甘宁的手臂上下打量着甘宁,确认甘宁毫发无损才放下心来,再往后看则是那十六个衣衫褴褛的敢死队员。

    出发时的二十五人中竟能有十六个回来,在刘启看来,没有任何情报支持,仓促制定了计划、没有经过一次针对性训练的条件下,靠着简陋至极的装备完成这种高难度级别的任务,之后还能有三分之二的队员安然返回,这简直就是个奇迹!

    甘宁单膝跪地拱手行礼道:“托将军洪福,甘宁幸不辱命!”

    “快快请起,兴霸兄,朐忍全城十万军民得以保全皆为兴霸之功!兄当受我一拜才是!”

    刘启后退一步,郑重的整整衣甲后跪地叩拜道:“我代朐忍十万军民拜谢诸位壮士之德,请诸位壮士受此一拜!”

    这十六个人哪曾受过这样的礼遇,一个个都慌了神,连手该怎么放都忘了,只知道站在那里激动的浑身发颤。

    礼毕之后刘启站起身来对他们说:“你们劳苦功高,每人赏金百两连升三级,不愿从军的赏良田百亩!”

    这些人当中有四个是原来甘宁从江陵带来的心腹部下,有十个是朐忍守军,他们连升三级最次的也能升至屯长,他们都清楚普通士卒和统领百人的屯长在战后封赏的区别,普通士卒作战时冲锋在前朝不保夕,得胜之后最多也就得一串铜钱买酒喝喝,而屯长虽然不能躲在后面,可起码有十几个亲兵保护,最关键的是得胜之后获得升迁的机会大为增加,至于银钱嘛,那更不在话下了。

68。请明示() 
    而还有两个人则原本是逃进朐忍县城避难的周围的猎户,两人都没有家室,也早就过厌了终日担惊受怕的日子,能有机会投身到这样仁义的将军帐下哪还会选择什么田地?

    十六个人齐齐拜倒高喊:“我等誓死追随将军!”

    “好!走,跟我回城,城中已备下酒宴,今日咱们一醉方休!”

    刘启和甘宁并骑当先,大笑着率众归去。

    和电影中总是在主角搞定所有事情之后才会姗姗来迟的警察一样,在叛军撤退后的第五天早晨,益州牧刘璋的使者和巴西郡援军的主力才慢悠悠的赶到朐忍城外。

    刘启随城中众文武去迎接,只见上万人浩浩荡荡的在山道上排成数条长龙,士卒们衣甲光鲜,所持兵器寒光四射,一个个红光满面精神抖擞,将领们则骑着骏马身披锦袍,这气势倒是十分雄壮。

    刘启暗恨,摆开这么大阵势来抢功劳,喵个咪的,就会窝里横!

    巴西郡的援军各自在城外驻扎,主要将领陪同刘璋的使者进城,郑雄领着众人出城拜见,待见到刘璋的使者后刘启不由的皱着眉,此人叫吴韬,四十岁上下,衣着非常华贵,玉冠锦袍无一凡品,不过身材普通长相一般,而且总是一副阴冷的表情,像是所有人都欠他钱一样,尤其那刀子一般凌厉的眼神看谁让谁浑身难受。

    只看吴韬的面色郑雄就知道事情不妙,不过作为名义上朐忍的最高指挥他避无可避,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行礼道:“末将见过吴使君,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谁知吴韬冷哼一声阴沉沉的说道:“哼哼,郑将军,你这失礼之罪我可以不计较,不过其他罪状我可不敢擅自决定哪!你等功过自有新任太守论断,来来来,我予你等引荐……”

    吴韬身后一人催马上前,头戴兽盔乌甲青袍,一把短须已显斑白看起来五十岁上下,刘启仔细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这不是严颜嘛!?

    吴韬高声说道:“我主已命平东将军严颜严希伯任固陵郡太守,诸将还不上前参见?”

    朐忍众将都听过严颜的名字,不禁大感奇怪,刘璋此举是何用意?扶起一个严家人和严氏打擂台?

    揣摩上意可不是这些武将擅长的,现在也不是好奇的时候,众将相互对视了一眼发现别人也同样都是一头雾水,只好纷纷行礼拜见。

    更奇怪的是严颜并没有慷慨激昂的说什么誓除叛逆报效我主之类的话,更没有新官上任的意气风发,很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来应付了几句了事。

    方才吴韬的一句话让郑雄心惊胆战,可半晌不见严颜接着吴韬的话题往下说,心中好不焦急。

    吴韬这是来兴师问罪的么?难道要将自己拉出来杀鸡儆猴给新任太守立威?

    不过郑雄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刘启发给刘璋的文书中不仅对此事只字未提,反而将功劳分给每一个人,连被叛军打败的巴西郡援兵先锋都有一份,城中诸将不可能声张此事,否则若要治罪他们也跑不了。

    那定是巴西郡人夺不到头功难以向庞羲交代才胡乱推诿责任,哼,这群无义小人!

    郑雄想到紧张稍稍减轻,此事已经有了定论,自己是杀出城去策应巴西援军,因寡不敌众方被叛军围困,只要刘启不改口任谁也没法拿自己怎么样!

    郑雄耐不住性子干等着,主动问道:“使君方才所言令末将费解,还请明示。”

    严颜接口问道:“我来问你,前日夜间朐忍县城被严逆叛军攻破可有此事?”

    “呃,属实。”城破之事人尽皆知,郑雄只能承认。

    严颜追问道:“城破之时尔等人在何处?”

    “当夜子时末将率军出城去接应援军,本想里应外合攻敌不备,谁料我军兵力与叛军过于悬殊无奈被困,叛军趁势攻破城池。叛军势大,援军迟迟未能解朐忍之围,末将唯恐军心有变不得不主动出击,望使君明察。”

    郑雄说到此事不由的老脸一红,若要将真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自己还有什么面目苟且偷生?心中对刘启更加感激。

    吴韬身后闪出一人来不屑的冷冷喝道:“哦?策应援军?哼哼,带着满载金银的车马去策应援军?”

    此人是和戎校尉孙忠,前日灰头土脸进城的巴西郡援军将领之一。

    不等郑雄开口,严颜冷笑一声喝道:“老匹夫还敢欺我?”

    “你,你……”被严颜当众辱骂气的郑雄胡须乱颤半晌说不出话来,无奈这件不光彩的事的确是自己做出来的,若被揪住不放还真是个麻烦,只好强忍怒气说道:“有赵永宁前部先锋,荡寇将军刘子渊可为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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