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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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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红。

    刘启倒无心烧他家,不过是耀武扬威过了头,大声数数威胁,数数够了,人不见出来,扔了个火把告诉自己是来真的。

    他一见黄天霸的父亲气急败坏,出来站到面前,又见到火燎起的烟,虽仍骑在马上,威风凛凛,却还是心想:“这下坏了,莫不是烧坏了他家?”

    “你找死!”黄文骢几乎气疯了,出来就指住刘启大声喝。

    “找死也要先找你儿子算账!把你儿子找来问问!”刘启见了人家长辈,也是告状大于寻仇。

    “打!打!出了人命算我的!”黄文骢哪里管那么多,武断又喝,挥手指派家中武丁。

    刘启心虚,在对方威逼过来,立刻带人全线撤退,整整被赶了半条街。

    他停下来歇气时,见身边只有借来的人,其它跑散回了家,自怨没有找黄天霸算上账,跑得还这么狼狈。

    接着,他带着打了败仗的心情,收拢人手,花点钱带人喝茶,以鼓舞军心。

    在茶楼里想了一下,吃点点心,他就让这些武士等着,自己亲自去踩点,等黄天霸露头。

    虽然黄家暂时不景气,但人望还在,自然少不得风光。

    此时天黑灯昏,黄家灯火通明,门前车水马章,客人鱼贯。这些客人中,有的备礼,有的偕伴,在迎客声乐中向几名黄家重要人物打招呼。

    许多人都只带了心腹进去,留下家丁车夫在灯火了,让刘启觉得无机可乘。

    他带着侥幸,联想到自家有客人的时候跑出去更容易,这就主观地坚信黄天霸一定会出来玩,苦苦等待。但他的如意算盘却错得离谱。黄天霸也是家中嫡亲,正在里面二门处跟着父亲接客,给人磕头,行礼,和人家的晚辈认识,相互敬酒,片大的余暇都没有,又怎么会出来玩?

    他被寒冷折磨着,躲在一处墙角,既算躲人,也算躲风,心底一遍一遍地念叨着仇恨。可不管他怎么念,那香料香,食物香,悠扬的声乐,宴会欢闹嬉笑之声,夹杂着排伸好长的车马鸣嘶,都顺风送来,让他心里发痒。

    好在他也是饱有耐心的人!

    突然,一辆马车在他身旁慢慢泊停。

    车上一名好心的妇人大概把他当成了乞儿,冲他抛下个银币。刘启愣了一下,四处看了看:“嗯?!”他一阵钱迷心窍上来,还是站起来就喊:“不劳而获是可耻的,你给我钱,我给你看马车好不?这样,你带的人就可以不站在这里受冻。”

    马车中露出一名大眼睛的侍女,她看了看刘启,高傲地一笑,说:“主人打赏。难道你嫌少不成?还说什么要看马车?是不是看了马车,还要给你赏钱呀。”

    刘启较劲说:“是呀。我看你能赏多少?等我有钱了,天天赏你给我拣钱,不拣就纵狗咬你!”

    侍女正要接话,听到里面低声一句,仅仅瞪了刘启一眼就下了车。

    一名华贵的夫人掀开帘子下车,踩着奴仆铺开的绸缎往前走。刘启觉着这奢侈有点儿骇人,忍不住走到跟前,跟着看他们用绸子铺路。他不顾几个奴仆的推攘怒赶,热心不已,也忘了自己这样会暴露目标:“阿姨!我给你出个主意好不好?以后你可以省许多绸缎!”

    那家的奴仆哪见得这般大胆的孩子,伸手就要动手打人。倒是那贵妇扭了头。她见刘启相貌很好,衣服也不差,眼睛在夜里也能反射出灯火的光芒,就多看了几眼,轻声矜问:“那你说说看!”

    “你可以把绸缎分成两到三段,每段大约十多步就行了,你走完了,就抽去后面的铺前面的。”刘启笑眯眯地说,接着开始算账,“你一天走四分之一里路,一辈子最起码也要走一千里,按每里省下四个金币,你把节省下来的四分之一酬劳我好不好?”

    贵妇讶然望住刘启,却想不到这一个按劳分配要赏这么多,说得似乎还有那么点道理。她心中一动,问刘启:“你是谁家的?!我用这笔钱把你要回来。”刘启把自家的地址给贵妇,免得她不知道把钱送到哪。他看着贵妇走后,弯腰捡起银币,兴奋一举胳膊,说:“还欠我九百九十九金九银,今天赚得真不少!”

    他得了心情,高兴极了,想想黄天霸不会再出来,这就摇头晃脑地回去,打算给还在等自己的武士奖励辛劳费。

    正走着,突见一骑带了他的“笨苯”驰到面前,正是等自己的武士,连忙问:“等不耐烦了?”

    “爷叫你!”武士用半生不熟的靖康话给他说。

    “我去给我二叔说一说,我今天赚钱了!”他上马跟在那武士就走,走几步,看到了不远处的大队车马。

    这是刘宇约了几个人来“贺”黄文骢的。

    他见了刘启,掀起马车的帘子,指向前面灯火辉煌的黄家,问:“刘启!愿不愿意跟我进去?”

    “我也得能去呀!”刘启丧气地说。

    他想起自己和黄家起的冲突,是想去也不敢去,把理由讲出来说:“他们家的大人怎么就不管自己家的孩子呢。”

    刘宇知道得一清二楚,都能在后面补充,这就微笑地鼓励:“怕什么,有阿叔在,没人敢吱半声。阿叔给你出气!”

    后一辆马车上有人响应,在火把下,一个病容的老男人伸出头来,大声地笑,“刘兄,这就是令侄?!好!好!”

    刘启弄不明白,他明明一大把年纪了,为何还叫自己二叔为兄,实在弄不明白,也只是示意“开进”。

    这一路人“开进”到黄宅前停下。

    刘宇由武士搀扶下车,接着去接那老人,说:“郭兄,请!”

    老人下了马车,刘启这才仔细打量他。

    他见对方病容满面,双颊深陷,蜡黄中带着种灰暗,眼睛中流露出一种让人不反感的狡黠和冷冷的讥诮,不由生出一丝怜悯,下马搀扶住对方。这老人是郭家的重量级人物,姓郭名景东。他也是纵横一辈子的成名人物,在郭氏一族说一不二,若是要知道刘启因看自己年老有病而搀扶,非气晕不可,但此时也不可能知道,只是冲刘宇笑,满意地夸奖:“小子可教!”

    一行人爱理不理地往里去,后面的人挪出礼品跟随而入,递上礼单让人唱写。

    二门口的黄文骢一眼就看到了刘宇,表情变得很难看。但他也顾及风度,只是让兄弟送一旁一客,自己大步走到刘宇身边,冷冷地说:“我没有请你来!”

    “黄兄也不至于这么小鸡肚肠,将客人拒之门外吧?”刘宇轻轻地会说,拂衣而笑,说,“生意场中的事,要往私交上引么?我****听家兄念叨,讲黄老先生的好。这下来拜会,也是带着歉意和黄兄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这根本就是装成绵羊的狼,黄文骢怎样都觉得他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他们说话间,刘启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搀住郭老只管低着头往里进,冲着接客的黄天霸狠笑。

    黄天霸见了刘启就奔过去,张口就是一句:“滚!”

    “你是在说我吗?”郭老面孔一寒,冷冷地盯住黄天霸看,“你是谁?”

    “他就是黄伯伯的儿子,是说我的!”刘启倒很老实地承认,摊着手给郭老揉胸脯,叫他不要生气。

    但这一做反是更引起郭老的冷笑。

    他不可能因为刘启的话而释怀,只是看得黄天霸怯懦缩身。

    “我不给你这样的黄口小儿一般见识。不要说你父亲,就是你爷爷,谅他也不敢这么和我说话,你们黄家人,那是一代不如一代。”他说。

    他的声音即严苛又打,震得四周几无声响。

    黄文骢也不认识他,见他又是和刘宇一起来的,这就过来,表面上怒叱儿子,实际邀请教别人姓名。郭老拿出请自己的名刺,一把投在地上,转身要走,说:“我来不过是做个和事佬,想不到得此难堪!”

    黄文骢捡起请帖,见金装字划,出了一汗。

    这郭家这一辈中,郭景孝是通吃两道的典型人物。他年轻时任性游侠,师从花山,和花上掌教是名誉上的师兄弟,和当时还是王爷的皇帝都有往来,中年收手后兼顾打理郭家一些生意,在黑白商三路混得滚热,是典型的孟尝人物,只是最近十年才开始淡出,据说是在家苦心求道。

    黄文骢大谈了一通“有眼不识泰山”的话,慌忙让自己儿子磕头赔罪,死活也要留住。

    “刘兄是我请来的,小黄,我当面给你们说和,你没有什么异议吧?”郭老居高临下地问。

    刘启偷乐,觉得“小黄”两字狗味十足。只是,他更想叫郭老称人家为“大黄”,不然,黄天霸就成了“小小黄”。

    黄文骢不知道刘启的心思,板板正正地鞠一躬,引手作请,并安排人带他们入席。

    东风外头打着转转,里面却一点不显冷。花园子里景树虽萧索不堪,但经过极有致的布置,一片火热。笙瑟乐师排坐在园中场台边上,端正起乐,一名端庄的蒙面女子正徐徐操琴,歌舞一片。

    东头的石头阁廊是为各重要人物提供的主场,并行开出二十余拼凑大席,席案大而广,呈现三角交叠的形状。二十多座成规模的席位在一般的宴会显得略多,首尾相离甚远,并不能很好地社交,主要用于一些官贺节庆,红白喜筵。然而这也是为了照顾众宾。那些来此的大亨不像一些家道中落的贵族,家中门客成群,出席这样的场合会带上女人和心腹,万万不能挤在一起。左右两边的分场与此三角的两边紧紧相靠,虽然有些乱,但并不影响正席场对着的声乐地。那儿大多是一些低端商人,高级门客,不少人都带了子女。他们都别有用心地向主场接近,希望能结识场内的大人物,对将来有所裨益,于是就贴出异常热闹的环带,好像在遥遥拱护主场一样。

    宴会主交情。

    场合的娱乐时间前排,放在开席前。这会,闲散食物,水果都已经上得齐齐的,只等客人到满开宴。

    靠左的前席上,一位美妇正望过歌舞场,盯住入口辨认进来的人。

    她见刘宇进来,立刻一改冷漠,与身旁为数不多的几个贵族搭腔聊天,眼角中的余光有意无意往刘启几人的方向飞。

    京城不缺交际贵妇。她们常被一些贵族、富豪邀为同伴,并不让人觉得突兀。黄家已经是问山求山,并没有细细甄别她的身份,虽将她放入主席,却放到几家清贵身边。这若有所失的女人却大有身份,正是曾经出现在鲁后身边的凤筑太主。

    她是几年前认识刘宇的,那时刘宇出现在京城,一掷千金,商场上呼风唤雨,只听人说却是个番子,她本还想取笑一二,不想见了面,总觉得这个充满野性和高傲的年轻人吸引,从此无法自拔。

    这次能来这儿碰到要碰到的人,自然不是偶遇,而是在下人那儿花钱,打听到了刘宇的安排。

    她身份可比公侯,和许多王室子女一样,爵位全是实封,因为心根本没放在待遇上,也就迁就了。

    面对几名清贵的垂涎,有点放肆的献情,一刻也不停地搭讪,她却默默去想自己和刘宇近来产生的矛盾,再想一想这次碰面之后的各种可能,整个冰冷如霜,直到刘宇到来时才转变成另外一人。

    这时,她不但做出不在意的样子,畅快地和人大声放笑,还喝尽别有用心的酒杯,不一会工夫,面颊上就飞满红潮。

    郭景孝请刘海走了一遭,向四处熟识打过招呼,这就并行入一席,正斜对着那女人坐着的一桌,只见她有酒入腹,娇言柔语和姿态更显撩人,像在龌龊尘世翩然起舞的一只蝴蝶。刘启跟了一圈,也到处问好,假装有礼貌,这会一卧下,就拿了一个切成几瓣的大柚子不放。他给了郭景孝一瓣,给了二叔一瓣,自己则毫无出息地当西瓜嚼。柚子皮苦,越大越是,吃法也讲究。郭景孝被身旁这位牛人震惊,却啧啧两下,笑着夸奖:“这小子了不得,将来是个人物。你看,吃东西是旁若无人,一点儿也不含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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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也只有他才这般夸奖。

    刘宇微微目视刘启,知道他就这点出息,叹气说:“我兄长也是一代豪杰,可这小子却不像他。少小还显得出奇,可越大越出格儿,说笨也不是笨,你撬开他脑袋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令兄是厚道的好汉,虽无缘相见,那也没得说。这儿子赶老子,想青出于蓝,自然难喽!”郭景孝呵呵笑道。

    刘启往一旁吐了口皮子,看另一桌的人投目来看,自己也不管,只是回自己的阿叔话说:“笨人才英雄,懂不懂?叫你空手打老虎,你去不去?聪明人不打老虎,也就成不了打老虎的人。所以,该笨时,笨就是聪明,我阿爸常常这么夸我,虽然有一点点儿安慰的口气。”

    刘宇却知道这是因刘启常说自己阿弟这苯那苯,他阿爸安慰自己家刘阿孝的,只好白了他一眼。

    刘启只当没看到,心痒痒地听人拨琴,充耳不闻它事。

    刘郭二人也不再管他,就一些商事闲聊。

    章维和刘宇想振兴北地,和这些商人合作,第一个放不过的便是郭氏铁业。郭景孝也正因为自己交往广阔,负责协调两下里的合作。但事实上,像郭氏这样的冶铁世家,根深树大,早失去了应有的进取心理。他们自知言语习俗都与关外有隔阂,并不真想在关外发展,只一味想输出成铁,最高一点理想也就是在那建个跳板,钻朝廷的空子,跳出边关向外输出生铁。而章维,刘宇却想自己产铁,有自己的铁匠,作坊。

    说白了,两下也是头在一块,心底各有算盘。

    这一闲扯,两人自然而然谈到这关节上。

    郭景孝就此叫苦:“北面苦寒,工匠们却如何也凑不齐,头房那里心中也急。”刘宇心中雪亮,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工匠不肯北上是个事啊。”郭景孝见他突然冷了自己,也转去拈了几个轻松的话题讲,最后好好人地低声劝导:“黄氏声誉不错。我看斗斗气就算了,否则两败俱伤,这摊子,刘兄吃下去也未必有益。”

    兵,马乃是一家,郭黄两家的交往自然不会少。

    郭景孝出于郭家的立场,自然也不愿意看笑话。他说是请了刘宇来和解,那是半点都不假。

    在他的观察下,刘宇的打算却无一丝外露,只是“嗯”了两下附和。对面的秦茉又一次看来,见刘宇依然和人交头接耳,半点也没有理自己的打算,心中越发失落,表现也越发放纵,罗衣半挽,莲藕般的玉臂把他席的大贾们都吸引住了。他们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不觉得窝在几个清贵身边的这女人会是皇室别枝,岂有不远抛灼热目光的道理。

    一个带了四女服侍的胖子滚肉一样堆在席位,用手掏着美人柔胸,发出萎靡的大笑,引去刘宇的目光。

    他淡淡地看着,猜测这是谁,回头低声问郭景孝,最后,两人暧昧一呻,谈论歌舞场里的美女。

    对面的秦茉又恨恨地喝了别人一杯叵测酒,脸颊娇红沁潮。

    一个贵族男子实在忍不住自己内心中的冲动,利用娴熟的手法,大胆地用手抚了她的掌背,肉麻麻地捏着柔腔说话。碰巧刘海瞟了一眼过去,秦茉看他嘴角动动,眼睛便凝滞不动,心里一阵痛快。她飞眉卷目,拿出最不屑,最高贵的眼神扔过去,然后妩媚若春,亲昵地向那抚摩她的人贴近。

    那忘形的男人一缕烟魂出窍,自觉她被自己撩拨出了春心,是一亲芳泽的时候,便搂她入怀,举着一杯水酒往玉颊上递贴。

    秦茉还没等酒来,就低目看往肩上伸来的手背,脸色一下变了。

    她突然作色,回身一巴掌打在那人脸上,指着半樽酒,怒声说:“喝下去!”

    清脆一响,声音由近及远,把远处的声乐歌舞惊停。

    整场的目光火辣辣地射去,带足嘲弄的笑声。负责主场的黄家子弟端着身子就奔,到了又不知如何是好。

    挨巴掌的男人是黄门郎官刘耀,眉目俊秀,约莫三十来岁,也是有脸面的人,这会吃花碰了刺,整脸带脖子都红彤如火。

    话又说回了来,这门下省郎官,名义上就是皇帝的奴才,这奴才轻佻到这种程度,却是不知死活。比黄文骢高上一辈的黄林秀得到知会,连忙赶过来,低声询问一旁的子侄儿几句,虽自觉是搅场,却被对方的贵妇风范镇住,敢怒不敢言,只好赶过去劝:“夫人息怒!小人代劳,小人代劳!”

    秦茉怒目微嗔,停住不语,只是大口地喘气,怎么也无息事的样子。

    正是难解难断的时刻,一名鲜衣贵族带了数名武士走来。有人高唱:“宁国公到!”

    这名头甚是响亮,不少人都转了眼神,用了排场的礼仪跪接。

    主席上的人也都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表示恭迎。

    整场也就刘宇,刘启和对面的秦茉无动于衷。

    刘宇不但自己没有恭敬的意思,干脆也按住郭景孝。郭景孝看看叔侄二人,一个倨傲不群,坦然冷看,一个拣了个大的果子一个一口试什么好吃,算是对两人毛然叹服:不管宁国公地位怎样,人怎样,听说过没听说过,这么多人迎逢,两人却丝毫不圆滑一番,骨子里的不逊暴露无二。

    左不虚年龄和刘宇相若,高鼻方面,一团紫气,自有让男儿折服、女人趋身的丰姿和气概。他看场面中有不快蔓延,只扫了一眼就发现秦茉,但看位置就明白众人对她的身份不清楚,便不揭破,大步走过去说:“茉儿这是怎么了?与我一席怎么样?”说完,他停在秦茉那一席,在旁人都让开中翘进去扶,优雅俯身,不避男女之嫌,轻柔地诉说:“好多日子没有见到,总让人心底思念,什么也不去管,好吗?”

    “我就让这个奴人咽下去,他不是就想让我多喝吗?”秦茉眼红红地指住刘耀,大声地说。

    左充在她耳边低低密语,回身挽袖,执樽慢扬,并向仍然不平的刘郎官一笑,“嗯”了一下,说:“那!我来代劳?”

    刘海自这风波起就在看秦茉,并不是无动于衷。他突然站起来,带着身后的武士大步走到对面,一把夺过酒樽,低吼:“滚!”说完,拿起酒樽浇了刘耀一头。他转身走时,随口冷问:“你过来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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