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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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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忠看了看严颜低声道:“主公,是不是……”严颜阴着脸道:“还是晚了一刻,便宜了这些米贼!传令下去,徐徐而退,我亲自断后!”严忠点点头,这些人都是自家的家丁,也就是说是私军,死得再多也没什么好处……这就是家天下的悲哀,不过也是当时的潮流,甚至在正史中,孙权的吴国发挥到了彻底,整个军队都是听宣不听调,只知将军不知孙权,所以说很多“将二代”在打天下的一代死了之后,不得善终,主要是孙权为了夺回那些军队而实施的手段……

    杨正道:“要不要追击?”杨任摇了摇头,道:“放箭便是!如今雨大,出去反而失了地利之势……”杨正应了声,所谓的放箭在这场雨中效果估计可以忽略了,不过由于场地关系还能回收,到不至于怜惜军械。说实在的,杨任其实内心中也想追击,不过看到这些士卒的表现,心中不自觉凉了不少……

    平日里的问题自然都藏着,但到了战场,这一切的遮羞布自然是没了,作战毫无章法不说,阵地上极容易崩溃就是个很令人头疼的事儿。所谓看,看的自然不是士卒的交战,那个想看也看不见,真正看得是旗杆,以及营地中设施的损坏,这才能体现出结果,毕竟这个朝代没有望远镜……

    这一夜就这么结束了,趾高气扬的甘宁自然是嚣张无比的休息了,庞羲说了不少好话,但真正到手的奖励是一点都没有,而甘宁似乎也不在乎。张松目送着甘宁离开,随后瞅了瞅四周无人,忍不住开口道:“庞巴郡,这似乎有些……”庞羲哈哈大笑,一点都没有羞惭样子,指了指张松道:“子乔,不用这么拘谨!如今只有我们俩人,坐!”

    庞羲越发喜欢上了这个年轻人,尽管第一印象很坏,因为是主公派来的官员就稍微给他压了些担子,不过庞羲立马就发现这个人很有本事,能给他省不少事儿,更重要的是,他是成都人,不是东洲党,就是论派系也是自己人……

    庞羲笑道:“子乔!你是觉得军中赏罚不明?”张松脸色有些红,这个时候的他也仅仅是个刚出道的新人,脸皮还没历练到后世那个笑骂曹操面不改色那种程度,随后迟疑的点了点头。庞羲低下了声音道:“其实按照他的功劳,少说一个军刘是跑不了的!羲虽有这个权利,不过我却不能给他!”

    庞羲笑了笑道:“羲若是真征辟了那甘家子,这军营可不得吵翻天,再说,张刘可是主公心腹,羲可想找不痛快!”张刘自然是张任,不过张任是刘启亲自发现的贤才,倒是令蜀中人又高看了刘益州几分……

    虽然听起来有些气短,不过张松心中也有些佩服,难怪庞羲被人人称赞,确实有本事,做官能做到这一手,恐怕自己这一辈子是做不到了……庞羲虽然如此说,但心中仍有一个原因他没说,若真征辟了甘宁,就凭他以喜恶杀人这一点,恐怕自己的名声可就毁了……

    张松又一次去了甘宁营寨,这一次是去送酒肉食“犒劳”的,只是此时甘宁的态度却是比上一次好了不少,甚至有些笑眯眯的对着他道:“这一次又劳烦先生了!”张松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他,心中有些奇怪,就听得甘宁道:“宁虽没读过几本书,但也知道些礼仪。上一次宁冷遇了先生,没想到先生依然如此,想来先生度量极佳,不会轻视我等武人……”

    张松一愣,没料得自己还落了个“度量极佳”的评语,要是换了没见刘启之前,自然是早就跳脚大骂了。张松的性格自然没变多少,只不过刘启和他海吹的时候,曾经说过一些怪异的人和古怪的故事,如甘宁这般的,自然就放在“怪人”这一类……

    甘宁好了脸色,张松也不好说什么,其实他的性子和甘宁差不多,瞬间说话也柔和了几分。真说起来,三国时代出名的人士中,这类性子的人其实并不多——甘宁,张松、庞统、法正几个而已……

    严颜有些诧异,因为这俩人竟然能谈到一起,连自己进了屋都没注意到,开口道:“兴霸!张书记你也在!”甘宁点了点头道:“希伯不用如此,子乔是个爽快人!”严颜一愣,随后听的张松笑道:“只不过先前言语中有些误会!”严颜点了点头,这个小过节算是揭过去了。

    甘宁没有在意两者的误会,继续笑道:“子乔先生,继续给宁说说你的游历!长安真的那么好么?”张松摇了摇头道:“说真的,长安好不好松倒没感出什么,不过这一趟游历也仅是交了一个朋友!”

    这句话说起,严颜更是诧异,忍不住的看了他一眼。说真的,走一趟小半个中国仅交了一个朋友,只能说这个人做得太失败了,不过想想张松那破嘴以及难看的容貌,严颜反而惊奇,竟然还有这么一个人!至于甘宁能和他交好,不足为奇,毕竟他本身也是个怪人……

    张松笑道:“河内刘启,为人说话虽然不风趣,但知道的挺多的!”甘宁有些失望道:“听起来,好像不是个什么妙人!”张松笑眯眯的点了点西北道:“启虽然是名族,不过论道法倒是不逊于那些人!甚至那一夜,松可看过启呼风唤雨……”甘宁有了些兴趣,严颜轻声道:“可是五斗米中人?”

    张松摇了摇头道:“真论起来,还是死仇!五斗米的教宗张修可是死于他手!”甘宁吸了口凉气,纵然张修已经“成仙羽化”一年多,但如今从张松口中说起,无异于晴天霹雳,要知道张修这个人甘宁可是见过,不过那还是中平年的时候,那时候的他可是春风得意的十三岁少年郎,看着大神通自然有些兴奋……

    无意中给刘启“封神”的张松料不得此时他的话给了甘宁多么大的震撼,尤其是这一位此时也仅仅是十三岁,就连严颜也吃了一惊,要知道对面那几个方士都是三四十甚至四五十岁的人都有,可是他与他们打仗可没见过呼风唤雨,只不过每一次都用阵法折磨的西川兵痛苦不堪……至于改变天象,五斗米贼那些人貌似只唤风沙眯眼,不顾严颜心中也清楚,那些能人没出过东川,要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松。(题外话:卢氏忙着指使着佣人,整个南郑师君府忙得团团转,甚至连天师张鲁都不能幸免,整个张府的中心乃是张富张大少,刚出生的新一代小天师……)

    刘启可不晓得张松给他说尽了好话,此时的他正有些头疼吕布新送来的母犬大黄,好吧这也是个很俗的名字。刘启头疼自然不是头疼“人狗冲突”,事实上比原先想的要好些,这条狗还算是驯服,只不过太敏感了些,稍有风吹草动,就旺旺大叫。最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大黄算是认了白奴这个“干亲”,只不过白奴晚上得陪着它睡,而白奴却是只认刘启,意图进屋……

    贾诩可不管这些“肥皂剧”,他见得吉利对这条狗时常狂吠不怎么反感,也就不了了之,再说,狗确实比白奴要好养活,喂些饭也就是了,倒是轻松不少。刘启可不清楚,贾诩虽然有些反对认养白奴,但大黄的到来,心中还是很高兴的,犬者,戒也,至少真有了事情,倒也不至于一无所知……

    “啪!”刘启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你这不是难为人么?”黄令丞笑着道:“刘北宫可别上火!这一切都得按着章程来!簿本对不上,我们也不好交代!”黄令丞,准确的说是武库令令丞,月底了,徐晃不在,刘启只好亲自上阵去了结这些琐事。徐晃不在,自然是带着那一千多人去了龙首原剿匪,最近帝陵有些不太平,就连董卓都被惊动了。

    说道帝陵,就不得不说比较奇葩的古都长安了,纵观历史,也就是西汉长安城这个首都比较奇葩,奇就奇在这个都城真真的是“皇都”。这个名号自然是实至名归,当初城建的时候,就没考虑过给平民百姓一点空间居住,仅留下几个市集如东市西市之类,至于平民富贾所住的地方,恰恰是以后朝代中的冷地——帝王陵墓,当然是在城外了!所以说,电视剧害死人,无良的编剧不考虑历史,所以西汉都城长安在汉武戏中通常成了后世都市一样的类型……

    黄令丞叹了口气道:“刘北宫,你是第一次来,不晓得其中的门道,别的还好说,但宫中的武器铁甲都是有定数了,你这里、这里……不清不楚的,我也不好办!”刘启一愣,有些傻傻的问道:“清楚就行了么?”黄令丞一呆,随后喃喃道:“刘北宫,我可没多说什么,一切可都是你自己想的……”

    刘启翻了个白眼,这不就是明面上提示要做假账么,当然,说是假账,那也是没办法,当事人徐晃不在,这边催的急,也只得出此下策……刘启心中有些嘀咕,甚至有些不舒服,在他眼中,当官还是走正路比较好,至少良心上过得去,没想到即使到了两千年前,似乎那一套规则还依然适用……

    只是,这做假账也是有学问的,刘启一呆随后就有些抓瞎了,事实上这所谓账簿上的模糊点,他自己就没瞧出来——他也只会看数目能不能对上的初级水平。不要怪刘启无知,这实在是各科有各科的学问,就是黄令丞也是在此道沉溺多年,玩透了这潜规则,又因为上司李傕和刘启交好才好心的提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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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看着刘启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正诧异间,就听得刘启急道:“义父!我有些事儿……”贾诩点了点头,转身就开了门,小娘子貂蝉一听说有正事儿,立马就引着白奴大黄到院子的另一侧嬉戏……

    贾诩的面容有些诡异,还是开口道:“这是曹吏功夫,启你不是这行人不清楚其中的门道也情有可原!”贾诩沉思了一小会儿,随后就在纸上写了些什么,开口笑道:“我要不是坐了闲官多年,这等事恐怕也难倒我了呢!所以说,这账簿可是个大学问,小吏能不能欺上瞒下就看它了!”刘启立马点了头,不用说别的,今天的事儿不就是个活生生的教训么?

    远在龙首原的徐晃自然不晓得他一时忘却了给胡车儿销账而使得刘启头疼,对他来说,目前最大的问题不是剿匪,而是旁边的热血少年的挑战。平日里徐晃忙着练兵,马超自然不好打扰,如今出了城,心头就不自觉有些痒痒。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徐晃的大斧招式简洁,看的马超有些心折,唯一不忿的是,徐晃有些冷淡的对他说:“我是刘启的师弟,不过有些功夫却是他代师传授!”马超有些不解,毕竟他可不像徐晃那般求爷爷告奶奶的好不容易才得了真传,马腾虽然落魄,到底有祖传真法……

    马超铁枪一指,冷笑道:“就凭他?徐公明,你不是唬我吧?”徐晃眼神一眯,“哼”了一声,大斧高高举起,借着马速,犹如天神一般。马超眼睛一亮,喝道:“来得好!”马超催动马匹,手中的铁枪一动,木杆一颤,枪头幻出几个虚影,正是马超祖上马服君赵家枪法其中的一招“凤抬头”。说到这儿,就不得不提一句,马超祖上虽善使枪,但要求过高,到了马援这一代,又另辟奇径,留下了马家刀,以至于如马腾等人皆是用刀高手……

    徐晃冷笑一声,纵然技巧再高,没有真实的力量不过是镜花水月,手中的大斧不自觉一紧,如劈山一般狠狠地朝着马超的头上砸去。是砸不是砍,马超的眼睛露出一丝羞恼之意,但手中的铁枪真贴了上去,心中猛然吃了一惊,这力气忒大!右臂仿佛酥了一般,铁枪的柔劲竟然一点也用不出来,甚至这反震的力气,使得几个枪花立马消失虚招化成了实招。

    徐晃轻声道:“不过如此!”手中的大斧在马超额头前一尺左右猛然停了,那道斧风,猛然吹得马超头型尽乱,额头上的前发仿佛波浪一般分为两侧……

    马超有些恼怒,手中的铁枪的木杆上竟然被握的有了些印痕,眼睛有些眯,仿佛激怒的狮子一般,心中的斗志已然燃烧起来。徐晃轻声道:“有那个时间还不如自己去练练!”说是这么说,徐晃在下斧的那一刻就后悔了,这个小子说到底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这等天赋,比自己那时候可好多了……

    长安董府,温侯吕布来到大名鼎鼎的凤仪亭处,这倒不是和董卓小妾有私情,而是董卓有事儿要唤他。董卓笑着道:“奉先,来!”吕布笑了笑道:“义父生辰将近!今年不如大办一下,喜庆喜庆也好!”董卓一愣道:“这不好吧!如今国家艰难……”吕布笑道:“自家府中出钱,又不动用国库,再说,说是大办,不过是场宴会而已,往年的寒酸,有些不美!”

    董卓皱着眉毛,然后道:“奉先,我在考虑考虑!对了,今日唤你来,是有一事!”董卓笑了笑道:“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卓今发了迹,所以大建郿坞。奉先也做了侯,并州仍是无主之地,张扬不堪大用,依我之意,不如奉先……”

    吕布喜道:“布愿去!”董卓摇了摇头道:“非也!奉先乃是太仆,不可轻离,依我之意,推举一心腹便好,有了功绩,才好升迁!”吕布一听,立马道:“布帐下张辽智勇双全,可堪大任!”董卓点了点头道:“并州之事就托付于你!如今西凉有乱象,军马有些不稳……”这一说,就连吕布都提了神,要知道不管是西凉军还是还是并州军,大多都是骑兵,这年代骑兵可是最烧钱的,不是和后世那般,部落就算再穷,也能凑得上几千人骑兵……

    所谓的烧钱,主要是因为没有马蹄铁,所以说,战马几乎就成了“几次消耗品”,若非如此,刘启的绝影二世也不会这么大了溜得也很少,当然这也与刘启有些心痛给这么小的宝马打马蹄铁的缘故……

    所以说,当初刘备一听说马超来投,立马就喜不自胜,甚至五虎之中,马超位列第三,无他,就冲这几千骑兵,就值这个价(喜爱赵云“妹子”的可以退散了,正史中排行老五,几乎是个酱油党)。至于挂在口边的衣带诏云云几乎就是个借口,和演义中不同的是,正史中马腾算是挺曹派,赤壁前就去了邺城(都城许昌,不过曹操施政中心此时转移到邺城),马腾之死不如说是死在马超手里,儿子造了反,自然得把老子给杀了……

    闲话扯完了,兴高采烈的吕布没看到董卓那微笑的脸,准确说老人慈祥的脸是最好的面具,一切的一切都隐于其中……

    李儒抓着头皮,看着上门的吕布,想了想这个宴会还是点了点头,董家二代董璜躺在床上,能说得上话的,也就是李儒牛辅以及这个义子吕布了,不过牛辅是个老好人,随大流的典型代表,只不过如今的他可是正往长安赶,前一阵回了西凉,纵然是朝廷官员,不过自家的部落出了问题,牛辅心里系着自家兄长,便急急回去了……

    李婉向吕布施了一礼,看吕布一点头,便跑向了李儒身旁道:“爹爹!”李儒慈祥着笑着道:“乖女儿!何事?”李婉小脸一努道:“姎想看看白奴……”李儒的脸一黑,这一阵儿由于有大黄在,好不容易有借口让李婉消停点,毕竟身为未婚妻动不动上夫家门太令人耻笑了,这不是童养媳……

    吕布笑道:“快去吧,正好雯儿也在,小娘子一块儿玩倒也不错!”李儒看了吕布一眼,叹了口气,道:“去吧去吧!”

    李婉欢呼一声就跑了出去,李儒没好气的瞅了他一眼道:“奉先啊奉先!你可真给我出难题!”吕布摇头道:“这有什么难题!草原上的人本来就是敢爱敢恨,哪和你们似的,明明心中喜欢得不得了,却婆婆妈妈的不敢做!这张面皮真这么重要么?”

    李儒噎了一下,懒得理会和吕布吵这个问题,叹道:“相国寿宴,以你的意思是请群臣?”吕布点了点头道:“郿坞已经建好,想过在自家举办宴会,一来地方够大,二来义父能亲眼见到家乡变化,还有比这个更好的礼物么?”李儒尽管有些诧异,在这等私事上吕布竟然会如此上心,不过还是欣喜的点了点头,随后道:“不过到了那天,奉先少喝些酒,有些不死心的人说不得就得兴风作浪!”

    吕布冷笑了一声道:“布不会给他们机会的!”吕布仿佛想起了什么,开口道:“我帐下张辽去并州,其中的文书和令牌等,郎中令还是早早操办!”李儒点了点头道:“张文远是么?最晚明日,这些事儿都会处理好!”李儒叹了一声,姜还是老的辣,自己有些头疼的事儿,被董卓轻描写意的完成了,最关键的是,对方还感激的很,事实上,这只不过是李儒走了思维误区,只想过离间么,没想过“调人”……

    李婉刚去了贾府,朝着贾氏扬了扬手,在门口旁阴凉处坐着的正是贾氏,怀中的吉利戴着小皮帽,眼睛一眯,如果说你认为他睡着了,吉利会一蹬腿显示自己还醒着呢!半岁大的孩子甚至比常“人”还健壮些,贾太夫人欣喜地仿佛是服了蜜,原本生了“锈”的身子竟然是越来越健壮。原本有些担心的贾诩连最后一点担忧都去了,甚至他自己都怀疑,看起来这“过了花甲直奔古稀”的母亲貌似比自己的精神头还好些,看来不练练那竖子的太极拳不行了,“可恶,我才44岁!”

    院子的中心是一位绝美的小娘子在舞剑,手腕轻动,几个剑花顺势而生,左手丝带轻舞,仿佛天女一般降临世间,吕雯如痴如醉,手不自觉抱得白奴禁了些,白奴一吃痛,张口就咬——可惜没有牙……

    吕雯感到小手湿润,看着白奴那“傻样”,笑呵呵的放下了它,恰巧貂蝉右手收剑,赶忙跑上前去急道:“姐姐!姐姐!教我好么?”

    远处的贾氏心中不自觉的摇了摇头,女儿家还是做好女红为好,舞刀弄枪成什么样,想归想,但心中对貂蝉到没起什么坏心,毕竟貂蝉出身就是歌姬,只是没料到她的剑舞也是如此好看!貂蝉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一幅大姐头的样子,摸着仅到她胸口高的吕雯道:“这不是你所想的武艺,这可是舞术!”

    貂蝉看着吕雯一副迷糊的样子,又解释道:“这个‘舞’是‘舞蹈’的‘舞’,用来表演还行,若是打架,那定是破绽百出!”吕雯有些失望道:“只是花架子是吧!”貂蝉笑呵呵的点着头,随后道:“不过姐姐会一套剑法,你要想学,我倒可以传你!”

    李婉看着吕雯高兴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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