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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绾四下看了看,见一个行踪可疑的男子,手里掂着的可不就是福安的钱袋吗?
于是也顾不得其他,大喊一声追了过去。
第二百二十四章、失踪()
福安看着叶绾追了过去,原本想说的是好在荷包里没放多少银两,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她还能不长记性吗?自己可是在里面的衣服缝了个暗兜。
看着叶绾即将要消失在拥挤的人群里,也跟着追了过去。
叶绾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时,发现已经到了偏僻处,心下暗道坏了。
哪里有小偷如此明目张胆的敢拿偷来的东西招摇呢?
看来是中计了。
叶绾正准备往回走,转身就被两个蒙面大汉给拦住了。
“小娘子,还挺俊呐。”其中一个人用着不知哪里的方言说道。
眼神极尽猥琐,上下打量着叶绾。
叶绾强忍着恶心,平复了心情道:“两位好汉,听口音是外地来的,若是求财,咱们好商量。若是图谋其他的,小女子虽反抗不了,自尽的能力还是有的。到时候只怕二位就要落个人财两空,白忙活一场了。说不定还要面对无穷无尽的追杀,只能过着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日子。”
“呦呵,小娘子还挺厉害,到底是叶府这样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够味,一般女子遇到这样的是,早就哭的歇斯底里了…”其中一人说道。
叶绾心下一惊,这伙人是有预谋的,那他们的目的又是为何?笑道:“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和气生财的道理二位应该比我清楚,若是二位肯放了我,多少钱开个数…就当交了个朋友。日后江湖好相见…”
二人见叶绾说的淡定,丝毫不惧,又低声的商量几句后回道:“咱们兄弟虽做的见不得人的事,但是信义二字还是知道的。姑娘也不必费心挑拨了。”
其中一个男子,不等叶绾呼救,冲了过来点了叶绾的穴道,然后往肩上一抗,快速消失在人流里。
福安追过来时,发现已经不见了叶绾的踪迹,急的眼里都是泪花,又在周围找了找。
蹲在地上就哭了起来,小姐丢了,都怪她非吵着闹着要出来玩,否则小姐这会正在家里练字呢…
福安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刮子,定了定神,才想到要去求救。
老爷自是不可能了,至于是别苑找清悠还是去找五殿下呢?
福安最后决定还是就近找五殿下吧。一来,别苑有些远。二来,清悠也不一定在。综合下来还是找司马烈来的快些。
“守卫大哥,麻烦您通传一声就说叶府故人有急事求见。”福安跟着守卫的官兵求道。
“叶府?故人?没事不要来捣乱,再纠缠不休,别怪我不客气。”侍卫拔刀威胁道。
另一个冷言讽刺道:“若人人都说来找殿下的,都说是故人,那我们殿下岂不是得忙死了…”
福安跪下哭着道:“求求您给通报一声,我家小姐等着救命呢。况且见了殿下,我有没有说谎自有验证。”
“去,去,要哭去一边哭去,没的在咱们皇子府前招来晦气。”侍卫嫌恶的踢了踢福安。
“京城里想要见咱们家殿下的女子那是多了去了,你这种伎俩落伍啦…”其中一个讽刺道。
福安想着叶绾生死未卜,也顾不得其他,跪在了五皇子府前,磕一个头,喊一句:“福安,求见五殿下。”
守门的侍卫见福安额头都磕出了血,又害怕出了什么事,看着福安如此执着,也不似说谎。若所言属实,到时只怕自己也担待不起责任来。于是留一个守门,一个进去禀报。
司马烈正在书房练字,都说想让两人的心靠的更近些,就得从她的爱好兴趣着手。
这不司马烈刚从司马衍那学的下棋,这会子得空又练起了字。
“启禀殿下,门外有位叶府来的叫福安的姑娘求见。”侍卫禀报着。
原本还要发火的司马烈,在听到叶府,福安两字时,顿时高兴了起来。
难道丫头转性了?看到自己的好了?所以才派福安来传话的?
戏文里男女主不都是靠丫鬟传情的吗?
于是咧着嘴问道:“人呢?怎么没请进来?”
侍卫一下子懵了。门外那姑娘说的是原来真的…
于是支吾着回道:“在门外。”
司马烈怒道,好你个没眼力劲的,若是得罪了福安,回头她在叶绾跟前说几句坏话,那之前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算了。我自己出去迎接…”司马烈想着,如此才更显诚意。
侍卫只惊得下巴都快脱臼了,这还是一向冷血的,孤高的殿下吗?
司马烈迎出来时,也是惊着了,福安满脸血渍的跪在地上。
“福安,出什么事了?”司马烈将福安扶起来焦急的问道。
福安哽咽道:“殿下,你可出来了。快救救小姐吧。她不见了…”
司马烈剑眉一竖,安抚道:“福安,你别哭,仔仔细细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一遍。本王好理理线索,磨刀不误砍柴工。知道吗?”
福安喝了口茶,理了理思绪将今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司马烈暗道,青天白日,天子脚下竟有人如此大胆,当真是狗胆包天。
“福安,你先稳定下情绪,然后回叶府等着,若是绑匪求财,必会有消息传回叶府。”司马烈吩咐着。
福安点头,又道:“那小姐?”
司马烈拍着胸脯道:“绾儿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本王一定还你个完完整整的小姐来…”
福安喜极而泣,道:“殿下,你人真好。”
司马烈很是受用,回道:“那回头你可得站在我这边。”
福安想了想,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不行,自己可是小姐的人。当然在不危害小姐的情况下,出些力也是可以商量的嘛。
司马烈派人送福安回叶府,福安一看到隐逸,顿时就慌了。
若不是她鼓动小姐出门,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隐逸一脸冷漠的问道:“小姐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福安哇的一下子就哭了,哽咽道:“都是我不好,我把小姐弄丢了,隐逸,你打我吧…”
福安抓着隐逸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打。
隐逸连忙喝问道:“别哭,忍住。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听了事情的始末,隐逸点了点福安的额头,道:“小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就内疚一辈子吧。”
说完就脚尖点地,往府外飞去,想来也是求救了。
福安守在逸云轩内,越等心就越慌。
又在心里安慰自己,有殿下和清悠师傅在一定不会出事的。
最后还是没能说服自己安静下来。
只能跪在佛龛前,虔诚的祈祷着…
第二百二十五章、我来了!()
司马烈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如今的情势竟比昔日面对的千军万马还要紧张。
那是他认定的女子,他想要好好疼爱,好好照顾的女子。
老天不会残忍到连这个机会都不给吧。
司马烈仰头喝了口烈酒,对着暗卫吩咐道:“全部出动,掉出所有暗棋,务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完又啐了一口,暗道自己是乌鸦嘴。哪来的死要见尸?
又厉声道:“务必将人完完整整的给我带回来。否则提头来见……”
“是…”整齐划一的回答声。
司马烈冷静了下,仔细的回忆起福安说的每一个细节。推敲起来。
第一,绑架叶绾是事先有预谋的。
第二,动机暂时不明。
第三,出城与否也不知道。如果没出城,那倒好办。若是出城那就麻烦了。解救起来要耗费不少时间,不知道绾儿还能不能…
司马烈摇了摇头,不敢继续往下想了。又收起思绪,往叶绾最后失踪的地方走去,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又问问了附近的人家与商铺,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个在草丛处捉迷藏的小孩指着一个方向说,有两个黑子蒙面的男子,扛着一个漂亮姐姐往那边走了。
司马烈心下一惊,那是出城的方向。人算不如天算,看来得大范围的撒网了。
隐逸匆忙到了别苑后,才知道清悠不在,正准备传信给清悠,却被欢伯给拦住了。
“隐逸,还是瞒着少主吧。上次叶绾出事,少主连夜淋雨赶回京城,受了内伤不说,卧床好几日才缓了过来。你该知道,少主的身子不似常人,经不起这样折腾…”欢伯说的沉重。
隐逸想了想还是缩回了手。
欢伯又安慰道:“叶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况且你不也说了嘛。五殿下已经派人去救了。咱们的底子未必有五殿下的强。即是如此,就不必让少主跟着干着急了。你安心回去等信息吧…”
隐逸点了点头。离开时心里有丝丝的不安。
何时起她也如此在意叶绾了?一听她出事就飞奔着回来求救,按理说她该庆幸的…可是心里却满满都是担心。
相比较而言,她更害怕见到若叶绾真的出事,少主眼里的痛。少主心里的空。
福安听到身后的动静以为是叶绾回来了,回头见是有些失魂的隐逸,有些失望道:“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
“清悠师傅在别苑吗?他派人去救小姐了吗?”福安又紧张的问道。
如今的情况,多一分人力,就多一分希望。
隐逸有些心不在焉道:“通知了,少主已经派人去找了。”
福安这才安定了些,又跪下来继续祈福念经。
叶绾再次醒来时,是被颠醒的。同样是狭小的逼仄的空间,叶绾自嘲道,自己真是流年不利,每每都被塞进这黑漆漆的柜子里。
叶绾仔细听了听,马车似乎是行走在乡间土路里。颠簸的身子都怪散架了。
叶绾心惊,这是出了京城了。而且走的不是官道。
如此师傅他们要寻找起来必定困难重重。
又想到这是远离京城的路,那么绑架自己的人不是为了求财。
但又不似是劫色。他们到底要带自己去哪里?为的什么?
结合此前与绑匪为数不多的对话,才惊觉是有人背后出钱雇的他们来绑架自己的。
天色渐渐暗沉了下来,司马烈焦灼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依旧没有消息传来。
连叶府那边也安静的让人心慌,没有索要赎金的字条…
“吩咐下去,城里派人留意就可以了,剩下的全部出城去找,一部分沿着官道找,一部分走小路找,记住但凡能歇脚的无论茶楼酒楼还是茶棚都要问一问。”司马烈冷静的吩咐道。
“咱们快马加鞭赶了这么远的路,想必也不会有危险了,不如停下休息会吧。”
“不可大意。再往前走走,有座破庙,咱们去那歇脚。”
“我看那姑娘长的水灵,不如…咱们…嘿嘿…”
“不行。你不要一碰到女人就走不动路,色字头上一把刀。”
接着就是马鞭扬起的破风声。
“驾……”
叶绾依稀听到外边的对话,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好在他们点穴后没将自己绑起来。
叶绾将头发上的银簪拔下,攥在手心里。
士可杀,不可辱!
寒风呼啸而过的野外,破败的庙宇里,一堆火光带着暖暖的热死升腾而起。
叶绾被扔到了火堆旁的干草里。
“给她边上也点堆火,没的给冻死了。”
命令下去没多久,司马烈就收到属下传来的消息,发现可疑踪迹。
司马烈冷笑,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爷的女人也是你们能动的?
司马烈的眸子里射出一道冷冽的寒光,似是择人而噬的猛兽。
冬日半夜的温度,滴水成冰。司马烈抓着缰绳手几乎都冻的失去了知觉。
满腔的怒火却烧的他红了眼睛。千万个折磨人的法子在他的脑海里一一闪过。
他定要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叶绾正睡的迷糊,梦里福安朝她招手喊她用膳。
身上似有重物压的喘不过气来,睁开眼后却发现了一张满是横肉的泛着油光的脸。
见到叶绾惊醒,吓的一把将叶绾的嘴给捂住。
头埋在叶绾的脖颈处,乱啃着。
叶绾拼命的挣扎着,强忍着泪意,偏头躲闪着。心里泛起了阵阵的恶心。
哪怕是死,也不能被这禽兽给糟践了。
叶绾将衣袖里的银簪攥到手里,趁其不意,狠狠的插在那人的脖子处。
那人吃痛,抬手就是一个巴掌,只打的叶绾嘴角溢出丝丝血迹,昏昏沉沉的眼冒金星。
那人将银簪拔出扔了出去,恶狠狠道:“他娘的,敢扎老子。一会儿看老子怎么折磨你。”
说着就一脸****的要解叶绾的衣服。
叶绾眼角的泪滑落,全身无力的只能闭眼等死。
不对,她连死的资格都没有了。一时间心如死灰。
哐当一声,原本破旧的门被司马烈一脚踹开。
入眼的情景,只叫司马烈怒发冲冠,一剑杀了过去,将正在解叶绾衣服那人的手齐齐给切断。
鲜血散了一地,那人蜷缩着哀嚎着。
司马烈心疼的看着叶绾眼角的泪,将披风解下,轻轻的将叶绾裹住。
叶绾感觉到有人触碰,尖叫着剧烈挣扎着。唯独没有求饶。
司马烈心疼的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他怎么就没好好保护她呢?
“是我。绾儿…是我…”司马烈柔声道。将叶绾紧紧抱在怀里。
熟悉的声音响起,叶绾安静了些。回手抱着司马烈。
贪恋着他怀里的安全感,眷念着他怀里的温暖。
若是放在平时被叶绾这样紧紧的搂着,他会高兴坏的。
只是眼下却是五味杂陈,心酸的,心疼的,自责的……
“我来了。”司马烈柔声道。
接着转头吩咐道:“将人给我带回去,这账咱们慢慢算…”
被制服住的男子,看着司马烈冷冽的目光。心下明白,自己若不死,落在他手里只怕也会生不如死。
于是舌尖抵着牙齿。有黑血自口鼻出流出。
“这个死了,那个给我看好了。”司马烈看着在一边疼的打滚的男子道。
说完又轻轻的将叶绾抱起来,小心翼翼的似是捧着个稀世的珍宝,道:“绾儿,咱们回家。”
叶绾昏过去前,听到的最为暖心的话。
他说,咱们回家!
此心安处即为家。比如此刻在他温暖的怀里。
第二百二十六章、本王的女人你也敢动?()
叶绾像只睡熟的猫,几乎蜷缩成了一团。如远黛的秀眉拧在眉心处。司马烈想将她放在床上好让她睡的安稳些,只是她的手紧紧的将她的衣襟给抓着。
司马烈可以清楚的感到叶绾的无助与害怕。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在提醒着自己。
司马烈你还是是个男人吗?为什么连自己的女生都保护不了?
叶绾睡的很不安稳,呓语不断似乎是喊着:师傅,师傅…救救绾儿,绾儿害怕…
眼角的泪湿了金丝软枕…
司马烈有些吃味,那个她心心念念的师傅是谁?为何即使在昏睡中也如小女孩般带着惊慌求救于他?
难道叶绾口中的师傅就是横亘在自己与她之间的关键?
可是看到叶绾白皙的脸颊处鲜红的掌印,到底是心疼占了上风。
叶绾迷迷糊糊睁开眼时,透过窗户看见有微薄的光,只是分不清是雪的反光,还是清晨的日光。
接着先前的记忆慢慢回来了。在自己被欺负时,有一位神勇无比的英雄救下了她。依稀记得有着高大威猛的身形,至于长相?
叶绾想不起来了。全身的知觉也渐渐回来了。右手似乎有重物压着,叶绾费劲的动了动,结果手臂处传来的酥麻感,直让她轻呼出了声。
司马烈因为一夜奔波,守着守着就睡着了。司马烈素来警觉,叶绾稍稍有些动静,她便醒了,一脸担心的问道:“绾儿,你感觉还好吗?饿了吗?渴了吗?”
司马烈神情紧张的又是试着叶绾额头的温度,又是絮絮叨叨的念叨着。
叶绾只想笑,原来这个大块头也有温柔的时候…只是牵起嘴角时碰到了伤处,疼的直嘘气。
“我没事。多谢殿下救命之恩。”叶绾虚弱的说道,干裂的嘴唇以最小的幅度开阖着。
司马烈倒了杯茶,将叶绾扶在自己的肩窝处,一点一点喂着。生怕一不小心将叶绾呛着了。
喝了水后叶绾的精神稍稍好了些,只是眸子里透出的依然是灰暗的恹恹之色。
许久,她语气平静的开口说话,平常的像是再说别人的事似的。
“福安好不好,她肯定哭坏了,也肯定内疚死了,其实若有人真心害你,躲到哪里都躲不掉的。隐逸呢?她肯定也着急,只是不会哭…”
其实她后面未说完的话是师傅呢?
她想着的是清悠以盖世之英姿救她出阿鼻地狱。
司马烈将叶绾的被角掖好,安慰道:“还有心思想着别人,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万一我来迟半步,后果就……”
司马烈话未说完,就见叶绾将头给别了过去,眼角有泪。
司马烈拍了拍自己的嘴,暗道真是欠抽。
“绾儿,你好好休息,我会一直守在你边上的。福安那我派人报过平安了。”司马烈柔声道。
叶绾轻声道了谢。原来他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囚室里,断手的男人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看着满眼的刑具,心里只恨不得自尽了事。
只是如今死对于他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当烧的通红的烙铁嗞啦一声按在他断腕处的伤口时,带着烤肉的气味瞬间弥漫在囚室里。
痛,无以言语的痛。痛到连嘶叫都哑然。
不用再尝试其他刑具,他便招了。
雇佣他们的是个年轻的女子,个头不高,看穿着打扮不像是小姐之类的主子。应该是个丫鬟…
眼角处有一颗痣…
司马烈下令暗查,将叶府所有女眷中眉角有痣,且年轻的女子通通搜罗出来。
最后,发现只有一人附和所有的特征。
司马烈又命手下做了画像,拿给断手男子,男子点头的瞬间,司马烈手起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