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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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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素歆警惕地左右张望,“怎么了?”

人影一闪而过,很快消失在桃树与人群中。天骄摇摇头,“没什么,恐怕是我眼花了,还以为瞧见一位故人。”

天骄说着流露出惆怅之情,向湖边走了两步,迎风而立。

梅素歆忙撵上去问道:“昨晚信鸽飞回,你收了消息便一直闷闷不乐似的,我有心问你什么事,又怕你不愿意讲。”

天骄眉目深深蹙起,“年前我求大王派人去凤都打探父亲他们的近况,昨儿消息回来说很不好,明哲更不知所踪。”

“不知所踪……”梅素歆倒吸一口凉气。要知道身为一名宫侍,不知所踪这四个字的意思便是凶多吉少。

天骄悔恨道:“一切都怪我!父亲也好,明哲也罢,无外乎都是受我的牵连!我当年空有一腔热情,自以为聪明,却不知眼前人尽是豺狼虎豹,半分提防之心都没有!轩辕氏要铲除纪家,设了那么阴险的一个局给我,我竟毫无察觉。母亲被我气死,父亲兄弟因我为奴,纪氏英明毁于一旦,我当真是纪家的罪人!有时想想,恨不得一头碰死算了……”

“天骄……”梅素歆感同身受,紧紧拉住天骄的手,“你我遭遇相似,你悲叹纪家因你受累,而我何尝不背负着旋风寨上百条无辜的性命!上天要我们承受这般痛苦,并不是叫我们自怨自艾,而是叫我们替天行道!真正的仇人是轩辕沐风那个禽兽!纪家的仇也好,旋风寨的仇也好,总有一天是要报的!”

说到此处,梅素歆望着艳丽的桃林又慨叹一声,“这时节的气候与旋风寨极相似,我一连几晚做梦都梦见旋风寨后山那些桃花儿,成片成片的,红艳艳的,比人的血还红还艳。虎妹她们就站在桃花树旁,一个个都对我笑,还喊我梅大哥。可恨我即便肋生双翅,现在也难以飞回旋风寨,终究不能在清明给她们焚香祭奠了。”

旋风寨的事长久以来都是梅素歆的噩梦。天骄不止一次听见他在梦中喊过虎妹等人的名字,知道他除了思念旋风寨的兄弟姐妹,更怀着满腔愤恨,没有一天忘记过那血海深仇。

天骄攥紧了拳头,“你说的对,咱们之所以咬牙拼命坚持到现在,一定是上天眷顾,给咱们赎罪的机会!总有一日,咱们要回到大秦去,向所有欠咱们债的人讨还公道!”……

晌午之后,相思湖畔的人越发多了。

天骄夫妻正要回转南院王府,忽然就听不远处一声吆喝,“抓贼呀!有贼!有贼!”

紧接着人群一阵骚动,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跌跌撞撞从人群中冲出。他身后,夏明珠首当其冲紧追不舍,边追还边喊,“小贼,给本公子站住!”

眼见乞丐跑得飞快,夏明珠灵机一动,拾起地上一枚石子,嗖的一声不偏不倚击中了那乞丐的小腿。乞丐哎呦呦摔了个嘴啃泥,恰巧就扑倒在梅素歆脚下。

此刻,夏明珠并三、五人已至近前。有人上前拉扯那乞丐的胳膊,乞丐忙拱手奉上钱袋并哭求道:“各位贵人行行好吧,小的已经十几天没吃上一顿饱饭,实在是迫不得已。求各位饶了小的这一回。”

夏明珠夺过钱袋交还失主,“这位大姐,你看看你的银钱可有缺失?”

丢钱的女子清点数目后摇了摇头,“都在,幸好追的及时。这位公子,多谢你仗义出手,你的脚力和功夫真不错!”

“那是!我们夏府……”夏明珠听了夸奖本打算好好炫耀一番,却忽然看到天骄望着他一脸讳莫如深的笑意,不禁摆了摆手,“好说好说,算不得什么!”

乞丐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各位贵人,求你们饶了小的吧,小的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行!国有国法,你既然作奸犯科,就一定要送交官府治罪。”夏明珠理直气壮。慕容汐羽此时方气喘吁吁跑了过来,一见天骄马上打招呼。

天骄对夏明珠道:“夏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看这乞丐骨瘦如柴,恐怕真的挨饿好些天了。失物既已取回,何不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是呀,瞧他衣服破的,似乎还带着伤呢!”梅素歆侠义,又存恻隐之心,便搀扶那乞丐并关怀道:“你身子不要紧吧?”

“多谢公子关心,小的不碍事。公子真是大善人,小的多谢您了!”那乞丐感激涕零向梅素歆作揖,可就在四目相对之际,两人都不约而同流露出惊异的目光。

乞丐顾不得多想,拨开人群撒腿就跑。梅素歆与天骄同时反应过来,“你站住!齐三郎,你以为你今天跑得了吗!”

一百三十六 香消玉殒

萧宓与夏殷煦密谈之际,天骄在书房外求见。萧宓瞧见天骄一脸的兴奋,原本紧蹙的眉头便松开几分,“说说吧,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儿?”

天骄躬身施礼,“今儿在相思湖畔得到了意外之喜,齐三郎终于逮到了。”

“哦?”这齐三郎可是自萧琛死后南院第一秘密通缉要犯,萧宓与夏殷煦同时笑了,“他个瘸子跑去相思湖做什么,难不成也去祈求桃花仙子赐给他一段美好姻缘?”

“他做了贼,人多的地方自然更方便下手。还有,咱们起先觉得他是个瘸子行动不便,岂料这次碰巧遇到,他的腿不仅能跑能跳,还相当灵活。难怪秘密搜捕他的人一直都没能找到他。”

都以为齐三郎狡兔三窟,找个偏僻隐秘的地方躲藏起来,谁知他竟用他的残疾做障眼法。南院派出去的人只顾着寻找不良于行的瘸子,哪里会多看大街上能跑能跳的乞丐一眼?别说,这招术的确挺高明!

这段时间,萧宓终于觉得有件事情顺心了,她问:“齐三郎人呢?”

“已经秘密带回来了,现关在地牢里头,里三层外三层的守着。”

“嗯。”萧宓颔首且夸奖天骄道:“这事儿你办的不错,该给你记一功!”

“属下岂敢贪功,一切都是大王的福泽庇佑。”关于夏明珠擒拿齐三郎的事天骄只字未提,主要是不想惊动夏府,否则会暴露夏明珠前往相思湖的因由。返城的路上,夏明珠听了天骄和慕容汐羽的劝告,也答应严格保密,宁愿把功劳都让给天骄。

天骄请示萧宓,“大王可要审问齐三郎?属下即刻去安排。”

“不急!”萧宓一喜过后,神色又归于严肃。

天骄疑惑不解,“大王先前一直担心齐三郎落入他人之手会对南院不利,如今天助大王,不知大王还有什么烦恼?”

“这样吧,殷煦,你先去再探探消息,有任何风吹草动记得要马上禀报。”

“是,大王放心,臣告退。”夏殷煦匆忙离去,临出门时目光淡淡地瞥了天骄一眼。

天骄仍不明就里的望着萧宓。

萧宓等她把房门关好才叹了口气,“菩提寺那边要变天了。”

菩提寺乃是沅君阮玉修行的寺庙,自从萧琛死后,沅君剃度修行,这名字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再无人提及。

天骄暗自心惊,“难道陛下果真起了疑心?”

“母皇如何怀疑暂时不清楚,但据咱们在宫中的眼线密报,母皇昨晚传召了暗卫司的副使,言语中还几次提到菩提寺和沅君的名字。”

当初正因为不忍处死失贞的沅君,所以辽皇格外开恩留下他性命准许他剃度出家。本来这个名字应该是辽皇重大的忌讳,曾经便有不知死活的下等君侍在公开场合提到沅君而遭废黜,因为沅君而被迁怒打死的侍从就更加不用提了。

沅君曾身受万千宠爱,正基于此,他遭到萧琛的**才令辽皇蒙羞甚至咬牙切齿的痛恨。按道理讲,辽皇应该会永远忘记沅君,即便她记得,也必须在世人面前装作忘记。如今竟然传召暗位司的副使,还几次提到沅君,想来委派给暗位司的任务必定与沅君脱不开干系。

暗卫司是个秘密组织,一向替辽皇处理棘手的、隐秘的事务,派他们去对付沅君,这绝对是个危险的信号。

天骄揣测,“陛下若想处死沅君也不会等到今日,恐怕是有什么人在陛下跟前说了不该说的话,才会令陛下疑心大王,并开始怀疑大公主的真正死因。属下认为,陛下可能会命暗卫司将沅君秘密带回幽州。”

“本王也是这样猜测。”萧宓冷哼了一声,“带回幽州之后,囚禁、审问、刑讯,一旦沅君熬刑不过……罢了,他绝不能再留了。”

萧宓说出最后七个字后,身子缓缓坐倒在椅子上,神情复杂。

沅君离宫前与自己的最后一次会面浮现在脑海中,那个紧紧的拥抱,那双诚挚布满爱意与眷恋的眼神从此之后恐怕再也看不见了。

萧宓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唤道:“天骄……”

“大王有何吩咐?”

“不管殷煦那边消息如何,事不宜迟,你赶紧准备动身吧。”讲这句话时,萧宓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沅君的生死关乎本王与整个南院,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大王放心,就算拼了性命,属下也不会叫沅君落在陛下手中。”一旦沅君被带回幽州,当初萧琛之死极有可能就真相大白。天骄的性命与萧宓的性命本就一体,此刻狠不下心,便只有引颈待戮的份儿了。天骄定了定心神,“大王,可还有话带给沅君吗?”

萧宓闻言,手轻轻颤抖了一下。她沉吟半晌,唏嘘道:“替本王对他说声对不起吧。”

“是。”天骄躬身领命。她退出书房的时候,仍不自禁再次望了萧宓一眼。

眼前的萧宓,眉宇间凝固着淡淡的哀伤。天骄在内心深处叹了口气,关于沅君和萧宓的种种,她从来没问过,但并非不知晓。

有些事是不用问的,就好比沅君对萧宓的情,就好比萧宓不得不除去沅君以绝后患的无奈和歉疚。成大事者,必要有所牺牲。今日的血债,将来总有人会还的。

菩提寺地处偏僻的山坳间,距幽州大概四、五日的路程。由于不宜声张,天骄此行化装成去寺庙的香客,身边只有两名南院王府的亲随,都是萧宓的可信心腹。

菩提寺虽然偏僻,然香火极旺,常年去寺庙上香的香客众多。天骄三人唯恐落在暗卫司的后头,日夜兼程,于第四天的深夜抵达了菩提寺。

远远地就见黑夜中一片火光冲天,人声嘈杂,还伴有凄厉的叫喊。

天骄心中一凛,自己紧赶慢赶,莫非还是来晚了一步?

庙里庙外都乱糟糟的,加上留宿的香客,庙里少说也有一两百人。如今大半夜都被惊起身,大多数人是在睡梦中听到着火便衣衫不整的逃了出来。火势似乎很大,住持正带领着僧人与香客们扑救,却一时半刻难以扑灭。

天骄也装作受惊与身旁的人议论道:“好端端的,怎么就着起火来?”

那人懊恼着,“可不是吗!据说是从师傅们的禅房先开始着的,由于火借风势,香客们的院子才受了牵连。可怜我的两只箱子,里面都是干货,要是烧没了多可惜。”

“哼,你就想着你的干货,我跑的仓促,衣衫行李统统丢在房里,还不知要怎么办呢!”那声音瓮声瓮气的,身上披着个被子,似乎更是不满。

天骄面带忧色,“不知有没有人受伤?”

“谁知道,反正火大着呢!你瞧那烟冒的,倘若留在里头,不烧死也呛死了!”

那人还在叹息,天骄已经奋不顾身冲进了火场。她用袖子掩住鼻息往火势中心跑去,此刻她想,若真是沅君被人强行掠走,那些人为了掩盖,放火引起混乱也属可能。

忽然,不知从何方向,一个黑影撞了过来。或许是那人脚下虚浮,或许是因为心中惊惧,来人并未看清天骄,反而一头扎进天骄的怀里。

天骄被他撞得猛一趔趄,正要开口责备,只见那人慌乱地从地上爬起,然后也不管不顾,斜刺里就快速向个小跨院跑去。

映着火光天骄断不会看错,那人一席僧袍,身形与沅君倒有七、八分相似。

天骄来不及细想,忙撵步追赶上去。

再说那人跑至小跨院后,正欲找寻扶梯翻墙,忽然便听得一阵阵嘈杂的脚步声向这边而来。那人心惊胆颤,发愣之际,一只手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身子也被拉扯到一片竹林掩映的角落里藏了起来。

天骄压低声音,“我不会害你,你千万别出声!”

话音刚落,几名暗卫司的侍卫前后脚跑进这跨院中。

其中一人道:“刚才好像有人向这边跑来,怎么又不见了?”

另一人道:“烟薰火燎的,你眼花了吧?”

“怎么会呢?明明是个僧人。”

“你还说,咱们也太倒霉了。本打算今夜把人带走,谁知竟莫名其妙着起火来,人还上哪里找去?”那侍卫抱怨了一通,大致把原本狭小的跨院用眼角迅速扫了一遍,“走吧,听说有几名僧人受伤都抬去了庙门口,咱们去那里找找。那人又不笨,着火还能不往外跑?”

她仿佛是个头领,众人听了她的话,也就都匆匆离去。

天骄缓缓松开了手,沅君本吓得够呛,如今呆了一呆,立刻如惊弓之鸟般推搡天骄想要逃跑。天骄只得再次抓住他的手腕,“别声张,是大王派我来的。”

大王二字一出,沅君立马就安静下来。两人走到光亮处,沅君虽穿着僧袍,但银白色的光辉洒在他身上,他宛如仙子一般婀娜出众,简直令人移不开眼。

天骄向他出示了萧宓的印信,沅君看后淡淡一笑,“多谢大王惦记,大王一向可好?”

自从进了菩提寺就再也没有和南院联系过的他,一心挂念的只有萧宓的安康。

天骄点头,“大王很好。”

沅君则摇头,“她不好,一定非常不好。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派你来。”

“沅君殿下……”聪慧又美貌的佳人,原本真不应落得如斯地步,天骄难免心中不忍。

沅君则很坦然,“阁下奉大王之命前来,却还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马乔,现任南院王府总管一职。”

“百闻不如一见,听闻大王很信赖马总管,以后大王还要仰仗马总管多多照顾。”在寺庙中清修的人,竟然脱口就能说出幽州的传闻,还对自己此番来意了如指掌,天骄不由惊讶,还有什么事情是这位沅君殿下不知道的?

天骄转移了话题,“寺内为何会突然着火?”

沅君倒也爽快,“是我放的。陛下以为我不认得暗卫司的人,却不知其中有个我的老乡,当初巴结我的时候我见过她几面,自然也还记得。”

天骄暗自佩服,“沅君殿下好大胆子,你就不怕……?”

“怕也不怕。我是个死过一次的人了,生死无所惧。我知道只要我活着,总有一天大王会派人来找我,所以在没见到马总管之前,我唯一怕得就是叫旁人把我掳去,别的我都不在乎。不过话又说回来,大王即便不派马总管前来,旁人也休想从我口中得到只言片语,我是绝不会给她们留一个能说话的阮玉的。”

沅君的话坚定决绝,令天骄为之动容。天骄躬身一拜,“沅君殿下,大王叫我替她向你说声对不起……”

若不是造化弄人,眼前的人与萧宓何尝不能结为夫妻,流传佳话。

着实可惜了!

沅君听到对不起三字,饶是心底再要强,眼角也不禁湿润。

他哭了片刻,哽咽道:“我不怪大王,当初若非她执意要救活我,我早就死了,更不存在今日的祸患。陛下生性多疑,我原打算一死来绝陛下的疑虑,终于是大王念着旧情,反倒惹来今日的麻烦。我落发时便知我将会是大王此生最大的把柄。当初我愿为大王死,如今依旧不悔,有她对不起这三字已经足够了。”

沅君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支玉簪,紧紧攥在手中,“这支簪子是我刚进王府时她送给我的,我一直留着,如今就由这簪子送我最后一程吧。马总管,我死后,请你将这簪子毁去,并请替我转告大王,我爱她之心永不后悔,请她珍重!”

说着,沅君狠狠一咬牙,簪子朝自己的脖颈猛地扎去。

天骄眼前一片血光迸溅。

叹世间,多有痴情儿女。为知己者死,死而无憾。

一百三十七 暗战的序幕

萧宓手持带血的玉簪,听天骄将沅君所言一字不漏的转述着,眼角渐渐湿润。隔了半晌,她哀叹一声,挥手示意天骄退下。

天骄见此情景,断定萧宓对沅君还是动了真情。只可惜天意弄人,若非生在皇家别无选择,两人的命运和结局或许会完全不同吧。

天骄唏嘘着走到门口,回眸道:“大王节哀,阮公子临行前说他永不后悔。”

“永。。。不。。。后。。。悔。。。”萧宓听闻这四字,手猛地一抖,眼泪终究忍不住滚落了下来。

天骄返回了住处。这厢,梅素歆已经布置了满桌的好酒好菜在等她。

天骄二话不说,端起酒杯就喝。一连三杯进肚,抬头时却发现梅素歆正在用一种万份担忧的眼神注视着自己,于是在唇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放心,我没事。”

梅素歆摇头,“我不信,以前你替大王办差,凶险也遇过,疑难也遇过,却从未像今天这般。你的笑比哭还难看呢!”见天骄沉默不语,他又道:“你莫怪我多事,我明白你不想我参与王府的事原是为我好,只不过夫妻本就该同心,我不想所有痛苦烦忧都让你一人背负。你有何心事不妨坦诚地说出来,我纵然再不济也能分担一二。”

见梅素歆的双眸充满渴望与关切,天骄沉吟片刻,“素歆,我杀了人,心中不是很痛快。”

“杀人?杀了什么人?” 这一路风雨飘摇,两人患难至斯,杀人虽未如家常便饭,但也早就不是头一遭了。

天骄苦笑着,“他是一个无辜的好人。。。。。。”

沅君对于萧宓来说何止是个无辜的好人,更是世间少见的情痴。

梅素歆缓了口气,声音无奈且凄凉,“有谁敢说这世上无辜的好人就不该死?”

天骄闻言心里仿佛被钢针猛地刺了一下。望着梅素歆眉宇间的悲凉愁绪,她轻柔地执起梅素歆的手,“对不起,叫你回想起旋风寨的事了。”

梅素歆淡淡一笑,“你无需担心我。时过境迁,我早就学会去面对痛苦。这世道艰险、人心叵测,我们哪一步不是从刀尖上踩过来的?说实话,能活到现在,能活成这样,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况且又是你一直陪着我、护着我。”

“素歆。。。。。。”天骄颇有感触便搂住了梅素歆的肩膀,令他可以依靠在自己怀中。

很长时间以来,夫妻二人便是用这样的方式相互取暖,相互慰藉。

梅素歆坚定的声音沁入天骄的心坎,“娘子,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可以别无所求。”

夫妻俩就这样相拥了好一会儿,天骄忽然问道:“素歆,你觉得我这段时间变了吗?”

“你自己觉得呢?”梅素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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