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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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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瞟了傅恒一眼,便从身后拉出婉兮来,还是笑着对兰佩说:“朕不该直接见外命妇,你家小九是外臣,同样不能见除了你皇后主子之外的内廷主位。可是今儿既然是朕先破的例,这便也再带一个主位来,叫你家小九也瞧见……喏,这便不叫你家吃了亏去了!”

    傅恒和兰佩忙都行礼,忙道:“不敢。”

    可是两口子心下却也都明白,皇上不过是这么一说,实则是叫令嫔主子来瞧瞧福隆安呢。

    这个孩子在这世上,实则与令嫔主子的关联最深。这关联,纵然是皇后主子都比不上。

    可是总归这回皇上下旨是叫傅恒两口子带着福隆安进宫来给皇后贺喜,故此兰佩倒不方便抱着孩子去永寿宫相见了。更何况傅恒这个外官呢,就更捞不着见面的机会去了。

    皇上却肯体谅他们一家与令嫔主子之间这段缘分,故此亲自来破了规矩去。

    。

    婉兮也明白自己此来,对皇后会是多大的冲击。

    九爷伉俪毕竟是皇后的家人。

    婉兮便忙先到皇后面前请跪安,呈上她给七阿哥永琮的庆生礼来。

    非金非玉,是一块天然太湖石形成的小小佛像,未经人工斧凿,盖出造化。是婉兮叫毛团儿在宫外重金求来的,用尽了她手头的活动银子,外加偷偷典当了好几件皇上赐下的首饰去。

    这石佛正好应和了永琮出世于佛诞之日的意头;且因太湖石本来根便是出于水中,又应和佛诞当日天降吉雨的意象偿。

    小小石佛更是体量小巧,不过五寸大小,可托在掌上把玩。待得永琮大一点,便可放在手边了,倒不必那般束之高阁去。

    皇后虽然对婉兮今儿随着皇上一同来有些不高兴,不过对着婉兮这送来的礼,倒是挑不出半点错处来。只得点点头:“令嫔你有心了。你本就是我宫里的人,来来往往自不必客气。”

    皇后瞟了一眼皇帝:“便不是皇上带着你来的,你自也可时常回来。”

    傅恒和兰佩这也便连忙过来再与婉兮见礼。

    婉兮有些不好意思,又托出自己送给福隆安的小老虎来。

    这是她自己养的蚕,吐丝之后自己亲手染色,然后将蚕丝打毛了攒出的绒花小老虎来。价钱自然跟永琮那个石佛没得比,可是却也是她用足了心意的。

    只是人家兰佩终究是出自名门,自然瞧得出这小老虎跟那太湖石佛的价钱差别;甚至这个都比不上她给福灵安的那块玉佩值钱去,婉兮便不好意思地笑笑:“等二阿哥周岁,我定给做个。”

    傅恒不由得抬眸看了看她,眸子里掠过一线幽光去。

    婉兮怕被瞧破了心思,便盯着傅恒笑:“九爷……竟留小胡子了。”

    傅恒这次回来,唇上已经开始蓄起青髭。再不是从前那个粉雕玉琢般的少年公子,如今已是眉间风云轻掩的昂藏男儿。

    在朝内已然是军机大臣,在家里已经当了阿玛,果然——光阴如流水,纵然掩去眉眼,却反倒更淘澄出男儿风骨。

    ………题外话………白天的更新开始啦。还是没存稿,得现写现发哈,大家别急。

二卷314() 
婉兮并不敢多看傅恒,目光不过一扫而过,便急忙转向福隆安去了。

    福隆安也是两个月,眉眼之间已经隐约定下来了。

    婉兮便忍不住含笑:“我说句实话,九爷可别吃味儿。二阿哥的相貌更像九福晋些,将来必定是风雅玉树般的公子爷。”

    兰佩面便一红:“嬷嬷们也说,头一胎便生男的话,是更可能像额娘些的。”

    婉兮也点头:“原本就应该嘛。谁叫彼时九爷远在山西任上,家里凡事都要九福晋一力承当。便连二阿哥临盆,九爷也没能赶回来。撄”

    傅恒满面通红,忙道:“令主子说的是。”

    皇帝听见了便也凑过来:“我倒听着,仿佛是有人在指责朕不通情面。偿”

    傅恒和兰佩都忙施礼:“皇上万勿见怪。”

    婉兮便瞟着皇帝,轻笑,却不说话。

    皇帝哼了一声:“既话说到此处了,朕便只好说:小九,此番回京便不必回山西了。朕另有任用!”

    婉兮这便垂首莞尔,兰佩则惊喜得直接就跪倒在地上,竟是站不起来了。

    皇帝大笑:“好好好,小九,你这算得上是五喜临门了!连朕都羡慕你去!”

    傅恒便也跪倒谢恩。

    在他身旁是已然喜极而泣、哭成了泪人儿的福晋;而他眼前不远处,则是那眉眼淡远、笑意嫣然的人儿……他若欢喜,又该是因了谁?

    他能留下来,又更想是,谁?

    。

    远远地,皇后抱着永琮,瞧着他们四个人说话。

    他们四个人说着笑着,可是却仿佛都忘了她的存在,竟没有一个人抬眼朝她这边望过来哪怕一眼。

    他们本应该都是她的家人啊。她的夫君、她的弟弟、她的弟媳、她的奴才……他们之间唯一的共同联系,原本都是她。所以他们的一切本应该都是围绕这她而来的,便是话题也都应该每一个都与她相连才是!

    况且,今儿本是永琮的满月啊!

    整个坐月子期间,皇上光在圆明园就住了小一个月去,再加上此前的斋戒和雩祭去,便是几乎都未曾陪伴在她和永琮的身边儿。

    她是他的正宫皇后,永琮是他盼望了多年的嫡子,是可承继大统的孩儿啊!可是他却竟然没有陪伴在他们身边。

    他送给她的,不过是那样轻飘飘的几篇诗词。诗词中倒是也对永琮的降生充满了喜悦,可是那喜悦却是与祈雨得雨关联得更多。

    而那诗词中的浓浓情意,与现实中的远离身畔,当真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反差去。对着眼前这一切,回忆皇上给孩儿的诗句去,便觉更加空洞得像个笑话。

    “皇太后宠爱异常”,可是皇太后整个月都在畅春园;皇帝额手相庆,可事实上是,皇上在永琮降生当日便离去……这便是天家,给人看的和自己心下明白的,从来都是两回事。

    她不知道怎么才能拉回夫君、弟弟和弟媳的注意力来。她知道她是皇后,她不能出声去呼唤他们……

    她心下一沉,便伸手进悠车,在自己儿子的小脚踝上掐了一把。

    熟睡中的永琮陡然被惊醒,哇地一声痛哭了出来。

    ………题外话………还有~~喜欢翻历史的亲们,可能从度娘百科上啥的看到的都是连篇累牍的皇帝对永琮的喜爱啊、特别啊。因为百科都是后来人为编辑的,倒忽略了《实录》上对皇帝在那段时间日程的客观记录~~历史上也是如此的,皇帝四月初八当天就斋戒去了,之后就一直住在圆明园里多日~

二卷315() 
永琮哭了,那边的四个人这才都扭头望过来。

    皇帝和兰佩便都忙走上前来问是怎么了。

    婉兮悄然抬眸望过来,垂下头去,上前跪安:“皇上、皇后主子,妾身已经见过二位阿哥,送完了自己的心意。妾身便先行告退。”

    皇帝回眸微微眯眼,却也缓缓点头:“好,你去吧。”

    傅恒远远凝视着婉兮,却不能上前,也不便单独说话。只得一路紧紧地目送着伊人背影远去罢了。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纵是咫尺,却总成天涯偿!

    这一刻,他何尝不恼恨自己这样处在夹缝中的身份!

    。

    婉兮走出长春宫去,玉叶等在外头。

    婉兮迈出门槛去,一扬脸,却见念春端着茶盘正在与玉叶说话。

    看样子是要进来伺候茶水,瞧见了玉叶这便说起话来。

    婉兮没动声色,悄然打量两人的神色。只见两人面上倒都没有什么异常的,玉叶更难得是喜笑颜开,看样子倒是很喜欢与念春说话。

    也难怪,她们年纪原本相差也不大。

    婉兮立在门口没作声,倒是念春说着说着话,猛然一抬头便瞧见了婉兮。念春面上神情微微一变,便也只是一瞬,随即跟玉叶说了句什么,玉叶便也转回头来瞧见了婉兮。

    玉叶便奔上来:“主子!您见完客了,咱们可回去了么?”

    念春也端着茶盘自自然然走上来朝婉兮福身:“奴才见过令主子。难得今儿玉叶到宫里来串门儿,我怕玉叶自己站在院子里局促,这便与玉叶聊两句。”

    婉兮点头一笑:“谢谢你照顾玉叶。”

    念春轻叹一声:“令主子又何苦与奴才这样客气?依着咱们从前的情分,我自然应当照应玉叶。”

    念春说着向玉叶眨眼一笑:“况且我也是喜欢玉叶的。她直率可爱,是这宫里最难得的好性情。”

    婉兮没说话,念春便也又蹲了一礼:“奴才便进去伺候主子们用茶了,先行告退。”

    玉叶还亲亲热热与念春道别:“念春姑姑我先跟主子回去了。哪日得空,姐姐来找我玩儿!”

    婉兮悄然伸手攥住玉叶,这便朝外去。

    。

    今儿原本婉兮没想要带玉叶到长春宫来,只是玉叶好奇皇后中宫的模样,这便求着要来。

    婉兮又一想,终究献春曾是长春宫里人,难免也不自在,这便准了玉叶的所求。

    婉兮带了玉叶走进长街,便低声叮嘱:“皇后主子宫里的人,你敬而远之便罢。”

    玉叶瞧出主子不高兴,这便赶紧蹲身告罪:“是念春姑姑与我说起曾经与主子在长春宫里一处玩耍的故事。主子出来那会子,念春姑姑正在指给奴才看,当年你们一处打雪仗的地方儿……”

    玉叶小心瞟着婉兮:“奴才,难道是办错事了?”

    婉兮轻叹一声,拍了拍玉叶的手:“其实你聪明伶俐,更难得是天真善良。这本是你的好处,我也是你这样。可是……该怎么说呢,这是宫里,人人面上都难免多套着几层面具去。我怕你吃亏。”

二卷316() 
玉叶使力点头,却也忍不住问:“……主子是与念春姑姑掰了?难道她曾做了什么叫主子不高兴的事去?”

    婉兮自己也是仰头想了想,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如今也还没有坐实的,我便也不说给你了。总之你记着,与长春宫里的人不要走得过近,敬而远之便罢。”

    玉叶点头,也沉默了下去。

    婉兮悄然侧眸望着玉叶,心下也能体会玉叶的孤单。

    原本在永寿宫里,玉叶是跟玉烟一起来的,两人学规矩在一起学,晚上住都是在一间屋子里,宫中日子寂寥,两人已经是个伴儿。

    如今玉烟死了,新来的玉蕤终究还隔着一层,玉叶这便有些寂寞了偿。

    婉兮伸手握住玉叶:“不是还有我呢么?我不光是你的令主子,我还是你当年的姑娘……我嘴里叫着你‘玉叶’,不过是循着宫里的规矩,可是你在我眼里心里,依旧还是那个傻丫头二妞啊~”

    玉叶心中一撞,眼睛已是湿了。

    “姑娘……奴才明白。在这宫里,便是再寂寞,只要能陪着姑娘,奴才也便别无所求了。”

    婉兮便笑了:“另外不是还有毛团儿呢么?你们两个天天在一处,天天吵得那么热热闹闹的。还有谁比得上你命好呢,在宫里竟是旧相识!”

    玉叶便也释怀了,使劲点头:“姑娘这样一说,奴才心下就敞亮了!”

    婉兮想了想,还是委婉道:“只是有一宗,我也得再提醒了你去:终究你现在也十六了,是个大姑娘了;毛团儿更是个首领太监了。你们俩都已是大姑娘和大小子,若整天腻在一起说说笑笑,难免叫人侧目了去。”

    玉叶的脸腾地就红了。

    婉兮她的小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自然更知道你们俩是因着小时候儿的情分,如今笑笑闹闹也还都是小时候儿的故事罢了。你们便那一会子都退回到当年的时候儿去,倒不是现在这个年纪了。”

    “可是……外人不知道啊。在他们眼里看来,只是你一个大姑娘跟他一个大小子格外亲昵了去。这宫里本就总是存着些许腌臜的旧故事去,譬如前明时候宫里的对食故事。如今大清朝,这宫里对太监限制得格外严,那对食的故事就更是半点边儿都不准触碰了去。”

    “咱们皇上还亲自制定《钦定宫中则例》,其中有不少是严格限制女子与太监的交往了去……故此你更是要小心些,半点别落人口实去。可记住了没?”

    玉叶的脸涨得如一张大红布去。

    半晌她才跺脚道:“亏姑娘你也说这个!他……他总归是太监,我,我就是怎么着,也不能犯了这个傻啊!”

    婉兮倒也被问住,便笑了:“嗯,你说的自然有理。我当然可没说你们两个怎么着了,只是叫你俩以后只在咱们宫里吵吵闹闹罢了。任凭你们怎么着呢,哪怕是掀翻了房盖子去,还有我呢;可是只要出了永寿宫的门儿,便千万远着些。”

    玉叶垂下头去:“姑娘这也是提醒我不是头一回了,我记住了。”

    ………题外话………还有。

二卷317() 
玉叶陪了婉兮回到永寿宫,出门便又撞见毛团儿。

    这永寿宫的院子里统共有多大呢,他们两个又总归一个是二等女子,一个是首领太监,都要围绕在主子身边儿伺候,故此怎么也躲不开,怎么着都得低头不见抬头见。

    今儿玉叶便故意绷起了脸,见了毛团儿就当没看见,不但没打招呼,还特地把头给扭过去了。

    毛团儿便纳闷儿了。便不由得暂时站在原地,盯着玉叶瞅了大半天。

    玉叶知道他的目光钉在她身上,可也还是紧绷着脸,就是不停步,不回头,更不说话。

    毛团儿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便也顾不上了差事,先转身儿跟着玉叶便走到了卡子墙那儿,将玉叶给追上了钤。

    “妞,你这是干嘛呢?怎么见我反倒把头给扭过去了?”

    玉叶一甩袖子:“你别拽着我。松开!”

    毛团儿反倒攥得登紧:“哎你跟我说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啊!我这么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你也得好歹让我知道,我是哪儿得罪你了啊!”

    玉叶还是背着身儿:“你没得罪我!”

    毛团儿头更大了:“我没得罪你,你干嘛这么对我?”

    玉叶心底也是憋闷,却也说不上来个子午卯酉。总归主子的话说得有理,可她心底下就是觉着莫名其妙地憋闷。

    “你没得罪我!”她烦恼地一跺脚,背后的大辫子便一个飘摇,抽在毛团儿的手背上。

    毛团儿没躲开,反倒觉得麻酥酥的,叫他心底下得劲儿。

    他便陪了笑:“可是你不高兴了啊,那就一准儿还是我得罪你了。我的好妞,你好歹转过来跟我说话,啊。”

    “只要你肯转过身儿来,任凭你怎么骂我两句呢。总归叫你出了气就是!”

    叫他这句话给说得呀,玉叶这眼圈儿一下就红了。

    心里何尝不明白,其实这又干人家毛团儿什么事儿呢?不过是她自己心里憋闷,怨不得主子,可是也怨不得毛团儿呀!

    玉叶心里反倒更难受,又是一跺脚:“哎呀你别管我了!总归,这是我自己的事儿,与你半分干系都没有!你别管我,你忙你自己该干的事儿去。我自己的心事,总归我自己担着就是,犯不着也把你给牵累进来。”

    这话便将毛团儿给说得呆住了。

    他从小也是鬼机灵的小子,不然也不能叫皇上和师父给选中了,当了御前的“哈哈珠子太监”去……可是眼前这会子,他却傻了。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了去。

    总之就是……心下堵得难受。

    说不清又道不明。

    他宁愿她还是从前那个样儿,哪怕还是那么张口就骂他是个“狗杂种”呢;又或者是跟刚进宫时候儿似的,虽然骂人的话收敛了许多,不过却总是能绕着弯儿地骂过来,骂得他虽然来气,却总忍不住犯贱地想乐。

    从小到大在宫里这么些年,日子过得从来没有她进宫以来这么有意思。

    便如永寿宫叫令主子给过成了个家一样,连皇上都留恋;他便也觉着自己像是也有个家了。一家人在这院子里亲亲近近、热热闹闹。凡事都一起商量、共同分担,再也不是从前宫里那份虚假冰冷的模样。

    可是她今儿,怎么说不理他就不理她了呢?………题外话………

    还有。

二卷318() 
玉叶心下原本难受呢,忽然身后就没动静了。

    她便被闪了一下子,急忙扭头望回去,却见背后已经空了。

    毛团儿已是蔫不登地,转身便走了。

    玉叶忙转过身来,盯着他的背影瞧。只见他脊背挺得溜直,却是仰头望着天,那一步一步走得竟似乎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

    而且她没有走向主子的殿内去,反倒径直就出了宫门去了。

    玉叶心下莫名地疼,又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惊慌,也顾不上自己心下堵不堵得慌了,赶紧撒丫子就追出去钤。

    到宫门外才给撵上。

    “喂!你倒是要往哪儿走啊?你刚刚不是朝主子的殿内去呢么,不是有事儿要回主子呢么?你怎么不去了?回头若耽误了差事,你有几个脑袋担待啊?”

    玉叶这是急了,一连串地都给叫出来。

    他这才怔怔地转身,盯着她看:“嗯?什么差事?”

    他的目光就定定地落在她面上,半点都不挪闪,玉叶便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她又是一跺脚:“哎,谁知道你是什么差事呢!你也没与我说,反正我看着你那会子就是应该有事要回主子的呀!”

    毛团儿却摇头:“我全忘了,我光想着你了。”

    玉叶心中又是一股子陌生的泉流滚过。

    她便只能再一跺脚:“哎,你别胡说八道!”

    毛团儿见她终于肯跟他说话了,方才那会子的呆傻这才一点点地化去了。他便忍不住喜滋滋上前来,居高临下盯着她使劲瞧:“你……不生我的气了?肯搭理我了?”

    玉叶无奈地叹气:“都说了,我没跟你生气,你乱想什么呀!”

    毛团儿就又想追问……不过他却也笑了,知道再追问下去,就又是车轱辘话,没个完了。

    他点点头:“只要你肯理我,肯跟我说话就行。”

    他又上前一步来,在她耳边说:“妞……以后,不准你这么忽然就不理我了。”

    玉叶心下那股子莫名的冲撞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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