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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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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问他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要来,是不是象她一样想念她才来,怎样在那样繁乱的街头,穿插往来的人群里,找到她的身影。

但她却只是倚靠在椅背上扭头贪恋地看他,忽略他隐约的怒意,嘴角依稀噙着笑,连她自己也未察觉。

“我很高兴你来。”她极轻极轻地说。

她知道他听到了。她瞅到他对她不动声色的瞥睨。眼波流转,她似乎看到他无奈苦笑。

他左手撑在腮边,将手肘搁在窗沿,右边掌握方向盘,一路无声看着沿路风景,路灯明灭。

她将小手伸过去,握住他握着方向盘的右手。

他松脱方向盘,反握住她冰凉柔软的小手,将左手换到方向盘上,握住她的右手伸回向她,将她的手捏在一起,落到她光裸的膝头,拇指温柔地来回拂在她的膝上的某一小块范围,仿佛勾引又好象安抚。

她仍只是斜斜倚靠着,噙着娇柔笑意,对他含情凝睇。

小手却给他的大手一路放行,任他在她腿上横行无忌,一路向上。

他似乎这才心情大好,玩心大起,径自将她拂弄得娇喘连连,激切难抑。

却在最后一刻撤走。

她茫然张望,不明所以。

他好笑地看着她失落的小脸,“我们到了。下车。”

她被动地跟着他下车,进到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巨大的水晶吊灯灿烂灼目,她调开脸躲到一边, 避开这样的明朗照射。

傅恒办理过登记手续,也不招呼,径自往转角处走,她惊鸿瞥见急忙跟上。

转角前狭窄的走道对比转角后豁然开朗的电梯间布局,一片金碧辉煌,奢华贵气。

电梯门叮声开启,她又巴巴跟着他进了电梯。

他随手按下十八,便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微微弯身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她小心地踮起脚尖,让他能安然倚附,蓦然间感受到他的疲倦。

他一定非常非常累。一天的工作,再赶飞机从纽约飞来芝加哥,一个小时的时差,再加上她给他带来的混乱和街头混战。

她怜惜地心情,悉数通过摸索到他颈后轻细拍抚揉捻的小手传达。

他却忽然将她再揽紧一些,紧到她些微不适,另一手握住她摸索的小手往下触到他名贵西装裤头。她瞬间明白那是什么,羞赧地要抽回手,他却将她紧紧压在那里。

“今晚还没有完。”他对着她脆弱的耳廓低沉吹息。

可是,这一夜再怎么长,对于热恋的两人,仍旧是春霄苦短。

第 37 章

等到日头高照,她才终于睡眼朦胧地从枕褥间苏醒,却只见身边一团混乱,她的外套礼服,扔了一地,提包孤伶伶躺在办公桌脚,精巧细致的高跟鞋,也一只踢在浴室门边,一只甩在卧椅上。

昨晚这里发生了怎样的狂野混战,不言自明。

身边的床褥已凉,他的衬衫西装却整齐地挂在书橱里,大大的旅行袋沿着雪白的墙壁整齐干净地横躺着,显然被翻乱又被小心抚妥过。

傅恒呢?

她在室内卷着被子兜兜转转,找不到他的影子,却找到他洗漱用具的小型旅行袋,安然停 放在浴室洗手台的角落,几滴水珠坦然躺在袋面,暗示之前被使用的痕迹。

她又晃到门前,想把“请勿打扰”的挂示放到门外的门把上,以保清洁人员不会自行闯入,却找不到那张红色的挂示。她略一思忖,迅速打开门,瞥过一眼又将门快速合上。

傅恒已经将那挂示昭然挂到门外,让她不会被人打搅,得以安眠。

再转回到卧室,却忽然在被忽略的床头矮柜上,看到一个大大的蓝莓松饼,一杯未开启的香草口味酸奶酪,还有一只青青红红的苹果。旁边附了一张纸条,上面是傅恒潦草的笔记。

“我在开会。衣橱里有你能穿的衣物。等我回来一起吃午餐。有事给我来电。恒。”

看到纸条的最后,她忽然噗哧笑出来,甜蜜又动容。

他歪歪扭扭地在落款处画了一颗大大的心。

她将纸条细细折起,放到包包里,小心保存,以便以后不时拿出来玩赏。

乖乖将他给她准备的早餐吃掉,将自己仔细清洗干净,然后香喷喷又喜孜孜地等他回来。

好不容易捱到正午,他还来不及敲门,她便抢着开了门,小身子直接跃到他身上,啧啧啧地把一连串细吻印到他脑门,差点撞掉他手上托着的比萨饼盒子。

但他一点也不介意。一手托住她的身子绵密回吻,一边踢过办公桌前舒适宽大的高背办公椅到床前,放下比萨饼的大方盒子,再将她放倒在床上,却仍将她含在嘴里。

“嗯……唔……啊……”她忙着在缠吻间隙发音,仿佛勉力却语不成句,又好象舒适吟哦。

他充耳不闻,啜饮不尽般缠着她不放。

她好不容易从他嘴下脱困,转头看着暖热芬芳的比萨饼盒子,她饿了。

他含糊低语,“我也饿……”已经开始动手从她上衣胸罩里往外剥出她柔软滑嫩的身子。

“先让我把肚子填饱……”不然她会怨气很重,而且他还衣冠楚楚,穿戴整齐,她却早已被他剥得衣不蔽体。“你先脱你自己,你脱好了,我也吃好了。”

缓兵之计。

他哪来那么多精力。昨夜一番折腾,他早早起来赶去开会,回来又要一番淋漓酣战?

“你自己放的火。”他边将昂贵西装胡乱脱下,边咕咕哝哝抱怨她开门时的热情招待,却在看到食物时立即变卦。

她根本来不及跟他斗嘴。

她正在吃第一片披萨的时候,他已经脱得只剩底裤。

他等不及她吃完第二片披萨就开始重新剥她的衣物,边剥边将脸凑进她颈窝,嗅她好闻的芬芳发香,又在她脖子上将脸蹭来蹭去地吻她,痒痒的,逗得她咯咯笑,勉力将脸别开,一边奋力跟他挣扎一边努力要把那片披萨吃完。

他剥完了上衣接着移师南下,继续与她低腰牛仔裤干仗。

终于排除万难,剔除一切肌肤之间的障碍,欣喜抬望,她居然还在大啖披萨,怡然自得。他冷冷起身,从她嘴边直接抽走那片咬掉一半的披萨,扔进油腻的外卖纸盒里,整个过程迅速流畅,毫不含糊。

下一秒,又琳已经被他猴急地压进床褥间,细细密密吻下来。

她偏过脸,好笑他的急切。

他便在把吻落在她颈间耳畔,吮噬舔啜,激切得好象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又好象要一口把她吞到肚里。她慨叹,等事后,一定又是青红一片,他的杰作。

她由得他在她身上任性乱来,也享受这样的热切对待。

只是他忽然间歇吸起鼻子,还不时从床头纸盒里抽出手巾,在脸上擦擦抹抹,又俯下头在她身上辛勤耕作。

她终于觉得不对劲,伸手抬过他的脸,仔细审察。他有些羞赧似的别开眼,她却在他眼眶发现可疑红迹。

“你哭了?”她愣愣问,却一句中的。

他摆脱她的手,在她唇上啄吻,轻描淡写,“不过是有点情绪化,我很想你。”

旋即又移开到她身上,摩挲反复,无限眷恋,心满意足。

她感动莫名,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照着他的势子,有样学样的在他身上任性乱来。

不一会,小身子滑下去,小心慰藉他隐忍多日的思念。

他大掌捧住她的头,痦痖呢哝,婉转吟哦,都是她的名字,“又琳……又琳……”

情到浓处,他将她拎起,重重吻在她唇上,又开始一番要吃掉她一般的纠缠缱绻。将她放倒,全然夺回主动,悍然进犯,时而柔情似水,时而狠狺暴戾,她都由他,多日来的饥渴难耐,尽数倾泻在这小小一方空间里。没有商战的尔虞我诈,没有父母的耳提面命,没有所谓兄妹道德的该与不该,没有强加的累赘责任和延宕未决的问题,有的只是两个相爱的男女。

他们爱得好辛苦,他们都不明白,是世上所有爱情都如此,还是只是他们特别命苦。床下的世界里,他们要辛苦掩饰,小心应付;床上的世界里,他们也象在跑马拉松接力赛,跑过一程又一程,不知厌足,也停不下来,好象没有明天般折腾彼此,还好他们乐此不疲,甘之如饴。

等到她累了,他便停下来;她背过身去,他便从身后拥住她,象两把匙子,弓身嵌合在一起。他再将温热的吻细细落到她肩头颈后,惹来她舒适轻吟。

待到晚餐时,又琳还懒懒赖在床上,闭眼假寐,任他唤她,只当没听见。

他无奈,走到床边,哄她起床,“饭店餐位都定好,他们生意很好,总是大排长龙,再不去,他们要把我们的位置给别人罗,到时候你不要又抱怨。”

她微微睁开一只眼,嘟嘴看他,娇憨可人,“可是我一点也不想动。”

他俯下身宠溺碎吻落在她耳际,“起来吧,不起来我就这样一直吻你。”

她伸出两支细白胳膊,环抱住他的颈项,咯咯娇笑,“好吧,你帮我穿衣服。”

他便真的拿了她的衣物来,一件一件伺候她穿上。

再开车载她去饭店吃饭。

活象个全能管家,从伺候她作息饮食到行路交通,他一人尽揽。还窝囊不已的甘之如饴。

真是前世欠了她。

她笑逐颜开的侧目看他,明媚双眸灿若晨星,好象一生的幸福就只是能看着他就够了。

“你还看,你的面要凉了。”他拿她没辙地放下刀叉,将美味的丁骨牛排,暂搁一边。

“你还会为我洗手做羹汤吗?”她静静地问。

这次他选择了酒店而不再直接闯到她家里。是因为上次的不欢而散吗?

“傅大小姐,应该是你为我洗手做羹汤。”他浅酌一口红酒,赞叹不已。

她噘嘴,“所以你不会再为我下厨了吗?”推开了眼前的面盘,意兴阑珊。

他怕了她,“只要你喜欢,我天天都下厨亲自烧菜给你吃,好不好?”

她狡黠一笑,拈起叉子开始细细卷起一小口面条,塞进嘴里。

他早看破她的小小猜疑和顾忌,周到地又补充解释,“这次来会比较忙,会议日程安排得很紧,住在市中心的酒店比较方便。”跟上次的不欢而散,没有一点关系。

她终于释怀,连这盘鲜虾牛油拌面都忽然别有滋味。

他催促她快快用餐,因为餐后又有惊喜节目。

他变魔术般掏出两张音乐会的门票,总指挥是布莱恩泰勒,演奏曲目包括大部分他为不同大制作电影所编的配乐,重头戏是康斯坦丁的整套原声配乐。

她尖叫,就在森寒繁华的芝城街头,毫不顾形象地一跃到他身上,全不顾匆匆擦身而过的行人侧目。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他?”

“我听到你车里唱片机里放过的你自己烧的唱片,很多不都是他做的电影原声配乐?这一点我还听得出来。”他宠溺笑笑,享受她这样不顾形象在公共场合失控。

她抱住他的头没头没脑一阵狂吻,又将他稍稍推开来,“你还知道什么别的?”

“你偷了我很多年前烧的那张唱片,一直没有还给我。”

她终于从他身上跳下来,“我哪有偷,你自己放在车里不拿走,我当然继续接着听。”不要浪费好好一张唱片嘛。

那是当年他被缴掉宾利车后,一直忘记拿走的唱片,搁在唱片播放机里,她也不换走,一直听,其实很喜欢。

“这不是很奇怪吗?我喜欢开快车,听重金属摇滚乐,或者动作片的原声配乐。”偏偏除此之外她胆小如鼠,事事顾忌。

他斜扫过她一眼,暗暗无奈,即使到今天,她仍然看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她盲目地将自己压制得这样彻 底,要做乖乖牌的好女儿,好妹妹,好姐姐,好学生,让所有人都喜欢她,也让所有人因为她暗地里的牺牲和隐忍而把一些事情当做理所应当。所以她这样不断与自己交战,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变得优柔寡断,顾虑重重。

但若撇开所有这些她自己强加的约束力不谈,她本性却是干脆俐落,野性十足。

所以,她喜欢赛车,喜欢摇滚乐,喜欢动作片强劲凶猛的配乐,喜欢放自己到这样飞速行进的无形空间里,摆脱所有约束,变回自己,率性存在。

“怎么可能一个人把自己约束成那样而不知?”她不以为然地矢口反驳,“而且,我也没有强加这些所谓的约束力在自己身上。我只是因为在乎别人的感受,而愿意自己做些小小牺牲。”

他冷噱。小小牺牲。把自己今后的幸福都赔上。这牺牲果真是小小的。

他冷眼漠视眼前的雍塞车阵,薄唇紧抿,不想说出负气的话,破坏来之不易的和平相处。

“啊!你能不能送我回家一趟,我不可以穿着牛仔裤去音乐会!”她忽然急嚷。

“你不是有小礼服在酒店房里吗?”他皱眉,不想音乐会迟到,交通状况很糟糕。

“我没有请清洁人员送洗,所以……皱得根本不能穿了。”谁知道他们会去音乐会。

他啧声,换道,下高速,调转车头。

她将身子软软地偎到他身边,一吻又一吻隔着他的西装落到他的肩头。

“你做什么?”一直吻他的衣服。

“我想吻你,但是你在忙着看路,所以我只好吻你的衣服。”她天真抬着头对他眨巴明净大眼。

他刚刚细微的负气和不耐瞬间烟消云散。

他快速地转过脸来,在她唇上轻啄,又将视线落回车行路况,嘴角勾起浅浅笑意。

她却又开始一惊一乍,“哦!我一夜未归 ,又忘了要给简打电话!”

他好笑,“她到现在应该已经习以为常了吧。”

她不理他,急急掏出手机。她自从见到他,就把手机静音,不管怎样杀人放火的紧急情况都不可以叨扰到她与他的甜蜜相处。

果然简传来的简讯和错过的来电一通接一通。

她懒得一一细查,直接将电话拨回去。

半晌,才有人接通手机,乔的声音懒懒传过来,“琳吗?”

“呃,简呢?”这是简的手机号码没有错。

“她在生你的气,要我帮她接听。”

“喔,你跟她说,我正在回来的路上,到家再跟她请罪。”

“哎,琳在回家的路上,说要回来再跟你请罪。”乔也不盖住手机再传话,声音大到她将手机拿开老远,还听得到他对着简的隔空咆哮。

简嘀咕了一句什么,乔才又说,“她说她再也不在乎了。”

“那好。一会见。拜。”结束通话。这是简的老套路,她早就司空见惯。

辗转到家,简见到跟在她身后的魁伟身影,立即忘记她信誓旦旦的“再也不在乎”。啤酒,红酒,烈酒,各种苏打水或碳酸饮品配酒,红茶,绿茶, 花草茶, 咖啡和除去咖啡因的咖啡,各种饮品,应有尽有,任君选用。

如云美女,也任他享用。

乔早被打入墙角冷宫,环胸看她鞍前马后的招呼傅恒。

傅恒跟她寒喧闲串,也偶尔问及乔的近况,乔很有风度地有问有答,终于在审慎观察后发现他完全没有侵略性和威胁性,才缓步靠近,握手言欢。

直到又琳姗姗从房里换了一套小礼服出来,三人才中断交谈,三双眼齐齐看向又琳,活象把她毫无遮拦地放在显微镜下放大再放大。

还好她的小礼服虽然性感,但都用在她光裸的双腿,领口保守地一直系合到颈项,无袖的设计让她手上的一长串极富异域风味的印度式手镯大放异彩,衬得她细致双臂,肤如凝脂。一根墨黑纤细的腰带,将剪裁贴合的上身与高贵宫廷风格的短短篷裙分隔开来,篷裙只遮住大腿一半的风景,剩下的流露在外,被人饱览无余。

傅恒柔声嘱咐, “加件外套,你会冷。”掩不住满眼惊艳赞赏。

她闻言,乖乖回房加外套。

简忽然想到什么,追了进去,“感恩节前一周的周末是返校节的周末,最后一场本校主场的橄榄球比较,你要不要让傅过来,和我们一起去看球赛?”她笑意满盈,对自己刚刚捅的马蜂窝,毫不知情,“我们还可以一起约会哦,应该会蛮好玩的。”她忽然眨眨眼,凑近又琳,“我想乔和傅蛮谈得来的,这样子,我们是好朋友,我们的男朋友也可以做好朋友,好好玩哦。”

又琳只得附和两声,偷偷调眼看向屋外,正和乔低沉交谈的傅恒也正在看过来。

只一眼她就知道他听到简的话。

他的表情讳莫如深,等她一切就绪,才跟简和乔寒喧道别。

“我们要错过音乐会的开场了。”他平辅直述,眼神专注于路况。

高峰期已过,路状比之前顺畅不少。

他们的确错过开场,只好在场外等候,到幕间休息时,才得以入场。

但是音乐会却听得并不尽兴,两人之间仿佛梗着什么,气氛莫名□。

“你要来吗?返校节的周末。你听到了简的话不是吗?”回酒店的路上,她忽然问,受不他从家里出来后就一直萦绕不散的低气压。

“你要我来吗?”他反宕一笔。

她沉默。她唯一的顾虑,是她可能会和去年一样,在那个周末就去加州。给徐妈妈做个好女儿,早早做些补偿,等到真的要说难听话的时候,或者可以缓冲她可能会有的负面情绪。

他以冷笑回复她的天真。他当然知道那整段时间对他们来说意义重大。

她执意要去加州将话摊开来讲,他并不赞同,却又撂不下重话。他们上次不欢而散之后,她完全没有放下身段向他求和,他却辛辛苦苦忍了一个月后,巴巴地来了芝加哥,为她当牛做马。他们之间谁占上风,一目了然。他无可奈何地把自己的要害向她开诚布公,他是死是活,全在她一双纤纤翻云覆雨手。

他委屈得要命,却连一句重话都不再敢说,压力更是不敢给,只希望突然奇迹出现,她顿悟不论她怎样尝试补偿,在傅太太和徐太太的眼里,她仍是罪人,电话沟通或者是第三方转达又或者是当面对质,结果都不会有任何差别。

若一定要说有差别,也只会是当面对质会更让她为难。

他心里隐隐对这样的决定很不感冒,总觉得三年前那种夜长梦多,恶梦缠心的感觉随着感恩节的步步逼近也时时涌现。

“不会的。”她疼惜地细声安抚他,“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想怎样能让妈开心,怎样能帮傅家,怎样能让你安心读书……”

他不语,心里却哀凄,如今又有什么差别呢?她迟迟不愿面对要让徐家失望的现实,一拖再拖,在心里筹备一个完美计划,善意地想把伤害减到最低,跟当年的情景,并无二致。

只是这一次,他却无法再插手。

“你要相信我。”她一遍一遍吻他,却吻不去他脸上的落寞和他眼里的孤绝, 好象她会一去不回。“上次你随便插手,也不跟我讲,让妈钻了空子,我才会选择了放弃。这次真的不一样,没有人挡在我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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