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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中城早就戒备森严。
张鲁和几个亲信手下。都已登上城墙,张鲁亲自在城楼坐镇。
魏延打马来到城下,一指身后军卒押解的犯人,朝城上高声喊话:“张鲁,尔的家小皆在此地,主公也在此,速速开城投降,主公乃仁德之君,或者会放尔等一条生路,若再冥顽不灵,罪不可赦。”
“魏文长,休再聒噪,让刘璋贼子近前答话。”
魏延大怒,正要大骂,刘璋已经拍马来到近前。黄忠甘宁等慌忙也近前护持。
魏延见刘璋亲自过来了,便不再言语,等候刘璋吩咐。
“张公祺,尔还有何话讲?”刘璋马鞭一指城上的张鲁。
“刘璋,贼子,想我张鲁自认对尔父子一向忠心耿耿,俯首帖耳,今日尔竟然丧心病狂,以骨肉家小来要挟于某,还敢号称仁德之主,简直禽兽不如。”
“说我禽兽不如?说你忠心耿耿?张公祺,我来问你,你给我说句实话,你若说了实话,我刘璋立即把你全家全部放了。”
“什么实话?”
“你给我老实交代,绵竹的天火袭城,是不是你策划的?你若说了实话,我定然遵守承诺,放你全家安全离开。”
城上张鲁听了,稍稍一愣,继而又纵声大笑:“刘璋贼子,什么天火袭城,老夫根本就不在现场。都是因尔父子,平日作恶多端,倒行逆施,为祸蜀中,上天这才降下天火惩罚。如今,尔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想诬陷于某不成?尔若有证据,证明某策划了天火袭城,只管拿将出来,名正言顺的定某的罪,老夫甘愿就缚,任尔随便处置;若是没有,妄图诬赖于某,万不可能。”
“哼,你倒是嘴硬的很。你别以为你不认,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既然不愿意讲实话,那就别怪我绑着你的家人了。弑主背逆之人,还想要仁慈情义,真当我刘璋是个瓜娃子。
不过你说得不错,我是没有看得见的证据,证明你就是天火袭城的主谋。但是,我今天来抓你,来治你的罪,也不是以策划天火袭城的罪名来的,而是要治你屡屡不听调遣,意图谋逆之罪。”
“意图谋逆?好大的罪名。刘璋竖子,欲加之罪,尔当然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我张鲁治理汉中,年有数载,对上不愧于朝廷,对下无愧于黎庶,尔轻轻一句意图谋逆,就想将某全部抹杀了不成。说某不听调遣,那是百姓留某,是民意留某,尔不号称仁德之主吗,为何要逆民意而行?”
刘璋本来以为自己就挺能白活的,没想到这张鲁的嘴皮子功夫更厉害。两人这一番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的嘴炮功夫下来,刘璋自己弄的口干舌燥,还没有占到上风,有点儿怒火攻心。
旁边的几个人,也都目瞪口呆,看着两人如斗鸡似的,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的。
费那个闲工夫干嘛?浪费那么多口舌作甚?
几个人都十分不理解舌战中的两人,搞不懂这两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斗嘴的输赢真的重要吗?
难道最后不还是靠刀剑说话吗?
“民意?张公祺,你也敢说民意?!你以为你自己就代表民意了?”刘璋明显开始有些心浮气躁,声音也再次加高了八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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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斗嘴3()
魏延甘宁黄忠张任几个,当然不明白刘璋和张鲁两人,为啥斗个嘴也非得分出个胜负才肯罢休。
他们都是武将,自然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窍。
对于刘璋和张鲁这对阵的双方来说,这绝不仅仅是普通的斗嘴而已。
对于张鲁来说,是关乎五斗米教教义的问题。
对刘璋来说,则是关乎他治政理念的问题。
张鲁宁肯不顾阖家性命,也绝不肯承认和天火袭城事件有染,那是因为,一旦承认了,他教主的光辉形象也就毁了。而且,他就是利用天火袭城这件事,来渲染刘璋父子的昏庸的。若是让大家知道这是人为的,是他弄的,是他张鲁,不但要在肉体上谋害刘璋父子,还要在精神上黑化丑化刘璋父子,还连带了许多无辜的百姓生命财产受到伤害,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张鲁一族,从此别想在蜀中混了,就是五斗米教本身,也会被消失,被百姓唾弃,被百姓消失。
张鲁不但不认天火袭城跟他有关,反倒揪住刘璋的治政问题不放,猛追猛打,把自己置于道德的制高点,以正义之身,代表民意对刘璋进行猛烈的抨击和口诛笔伐。
刘璋当然不肯就范。
若是败了,就会给人留下自己的治政有问题有缺失的印象,就等于承认了张鲁的指控,承认自己父子昏庸无道,倒行逆施,活该遭受天谴了。百姓知道了,也许还会咒骂,怎么天火没把你给烧死。
如果是败了,词穷了,即便最后把张鲁抓住了,杀掉了,那又如何。百姓还会认为张鲁是个殉道士,是正义的化身,为了声张正义,不屈强权。而英勇献身。如果是这样,估计以后,这五斗米教还会如火如荼,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两人一番龙争虎斗。斗得周围众人皆摇摇欲坠,斗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斗得天都暗了。
看看天色已晚,两人只得罢嘴。约好来日再战。
刚一回来,刘璋就抢过一个水壶,猛灌了一通。然后,又是张嘴,又是比手画脚,弄的众人一头雾水。最后找来纸笔才明白,刘璋这是斗嘴斗得太厉害,太投入了,嗓子失声了,让大家给他弄点儿治嗓子的药。
几个人真是服了自己这个主公。
斗个嘴斗得都说不出话了。
这是燃烧生命在斗嘴呀。
刘璋自己也后悔。没带上几个文臣谋士过来。否则还可以给自己分担一二,自己也不至于这样。
现在问题来了。
随军是有军医,也有常备的药物,不过大多都是伤药,根本没有治嗓子的药。
众人只能很怜悯的看着刘璋,明天肯定必败无疑呀,这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还怎么斗,还斗个屁。
刘璋没办法,只能给自己猛灌开水。希望明天上斗嘴场的时候,会能有所好转。
就在刘璋担心自己第二天斗嘴可能会失利的时候,不想,当晚局势就发生了变化。
子夜时分。刘璋正在熟睡的时候,忽听外面喊杀震天,刘璋翻身起来,急忙叫过护卫来询问情由。
却原来,半夜的时候,城内忽然火起。喊杀震天,然后有人偷偷打开了城门。魏延和甘宁,一看机不可失,立即就带人冲进城去了。现在正在城中厮杀呢。
刘璋听了,急忙穿好衣服,带着黄忠以及亲卫,也随即杀进城来。
到得城里,才发现张鲁已经被围在了府衙。
张鲁也是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呢。
他跟刘璋也差不多。
白天两人斗嘴,斗得难分难解。
张鲁虽然不像刘璋那样,把自己斗的都失声了,但也好不了多少,也是头昏脑胀,嗓子冒烟,十分之难受。所以,回城以后,嘱咐了两句,就早早休息了。准备养精蓄锐,来日再战呢。没想到,半夜就被喊杀声惊醒了,还没等着怎么着呢,魏延等人已经冲进城内了,就把他给堵在府衙了。
好在张鲁身边护卫不少,而且教众也来了不少。很多教众,半夜听到喊杀声,纷纷赶到府衙,来到了张鲁身边,拼死保护教主,誓死与教主共存亡。
魏延和甘宁,看到张鲁身边,簇拥了无数的百姓,也就没有让手下人强行攻击,而是由新军将府衙四面团团围住,飞军则占领制高点和有利地形,树木房屋等,进行火力控场,和狙击控场,保证不会让张鲁趁乱逃走。
作为旁观者的张任,这才发现,新军和飞军这两支部队的不凡之处,尤其是飞军,可以说是恐怖。战术素养之高,简直可怕。虽然飞军里大部分是连弩手,但是飞军前军攻击的时候,基本都是单射,一箭一个敌人,甚少连发的。只有需要火力压制的时候,才会连续****。而且,飞军相互之间配合异常的默契,不同人之间,什么人抢占什么位置,几乎是瞬间就完成了。
这绝对是一支令人恐怖的部队。
难怪刘璋说,飞军是当世山林作战无敌的存在。
现在看,就算是城市巷战,飞军也是无敌的存在。
因为,普通军队,蹿房越脊,爬墙上树,根本不可能。
但是这在飞军,这就是最基本的技能。
他们一旦进入临战状态,首先就是要抢占有利地形。巷战中,房顶,树上,这些对他们来说,都是有利地形。
张任现在明白了,为啥刘璋就带了几十个人就敢来找张鲁的麻烦,也明白了刘璋为啥敢轻兵突进去平定南中了。
张鲁远远的看见刘璋过来了,顿时勃然大怒,气不打一处来。刘璋这混蛋太阴险了。趁着自己不备,半夜里搞偷袭,太无耻了。大家舌辩都还没分出个输赢呢。
关键张鲁自己也不懂什么兵事,他一个教主,根本不管这些事,原来这些都是弟弟张卫负责的。现在张卫死了,手下其他这些人,没几个真正知兵的,被人半夜弄得里应外合,也是在情理之中。
“刘璋竖子,尔这无耻小人,眼见理屈词穷,尔就图穷匕见。尔今天就是杀了某,也掩盖不了尔横征暴敛,巧取豪夺,与民争利,鱼肉百姓等种种暴行。”
刘璋被张鲁骂得快要疯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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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斗嘴4()
刘璋用手捏着脖子,艰难而缓慢的一字一顿的说道:“张公祺,你且说说,我刘璋是如何的横征暴敛巧取豪夺与民争利鱼肉百姓了。”
魏延甘宁黄忠张任等,简直要被刘璋这种疯狂的斗嘴精神给彻底打败了。
真服了这个主公。
为了赢个斗嘴,简直是命都不要了。
还废什么话呀,一箭射死不就完了。
但是,刘璋没发话,他们也只能干看着。
斗吧,随便斗,以后也许就成哑巴主公了。
“刘璋小贼,尔想听,某就跟尔仔细道来。”张鲁也沙哑着嗓子,几乎嘶吼道:“尔提高商贾税率,难道不是横征暴敛?尔强行拉高粮价,骗得百姓手中赖以活命的粮食供你酿酒挥霍,却付给他们些不名一文的纸片子,岂不是巧取豪夺?尔让官府公然参与到工、农、商等民生中,这不是与民争利是什么?尔让百姓农闲时还不得休息,还要为尔辛苦劳作,供尔享乐,还敢说没有鱼肉百姓?”
张鲁此刻俨然就是正义的化身。
又如战神附体。
刘璋没料到张鲁的战斗力这么强悍。
刘璋严重低估了张鲁的战斗力。
也严重高估了自己的战斗力。
也是,在他的印象里,张鲁就是个龙套而已,而且是个存在感很低的龙套,完全没有列在刘璋需要注意的名单里。
这没道理呀。
张鲁怎么变成诸葛亮了,这他娘的都能舌战群儒了。这分明比董神棍还厉害很多的,斗鸡中的战斗机呀。
其实,这就得怪刘璋肤浅了。
好歹人家张鲁也是一个教主,五斗米教的领袖,道门的掌门人。这样的人,其教化能力,感召力,蛊惑煽动力,绝非董神棍这样的能比的。
刘璋如今的战力。已经接近0了。
而张鲁虽然也半死不活了,但人家好歹还能发出声音。刘璋捏着脖子,张着嘴,半天没发出声音。刘璋很后悔没带个文臣谋士出来。所以没带。是因为现在州衙工作太忙了。大部分原来的官员都打发去成都学府回炉重造去了,等于是几乎全州的工作,全压到了徐庶他们几个人身上了,不忙才怪呢。也只有等这些人培训完以后,情况才能好转。但是刘璋等不及。汉中等不及,所以刘璋带了几个武将自个儿过来了。
看着刘璋的惨状,魏延等以手抚额,羞愧难当,不忍卒视。完了完了,回头外面又该传了,说主公被驳斥得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了。说不定以后主公就变成哑巴了。太惨了。
刘璋现在,就是茶壶里煮饺子,有话说不出。就是再有理也没用。发不出声音,斗嘴的战斗武器,嗓子已经废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
一个救命的声音忽然响起。
“呔,兀那张鲁,真是冥顽不灵,食古不化。主公高瞻远瞩,雄才大略,岂是尔这鼠辈所能理解。
主公提高商贾税率,是在平抑财富差距。商贾之辈,皆是富庶之人。主公此举非但不是横征暴敛,而是劫富济贫之举。
主公拉高粮价,是为了保护百姓利益,而且主公支付给百姓的也不是什么不名一文的纸片子。那是可以买卖东西,可以换金银的,真正的钱。若真像尔说的,不名一文,蜀中的百姓早就造反了,还用得着尔在这里造谣煽动?主公仁心仁术。在尔眼里怎么就成了巧取豪夺了。
主公让官府参与到工、农、商等民生中,这是官民一体。官府若是不清楚不了解工农商等民生活动的具体情况,又如何能很好的指导和管理工农商等这些民生事务。这是与民争利吗?这是俯下身来,和百姓打成一片,这是与民同甘苦共患难。多好的主公,让你给诬赖成与民争利了,用心何其歹毒。
主公让百姓农闲时参与工程建设,这是为了提高百姓收入。百姓给官府干活,主公还要往外掏钱付给他们,你以为百姓都是傻子,他们都是抢着给官府干活,那像你,逼着百姓给你服徭役。多么仁慈盛德的主公,到你嘴里就成了鱼肉百姓,不让百姓休息的昏庸无道之主了。”
这人啪啪啪,一阵机关枪似的言语,当即把张鲁的嚣张气焰给打下去了。
这救兵来得太及时了。
刘璋太感动了,老天终于开眼了,关键时刻,派人来拯救他了。
人才呀,难得的人才呀。说的太好了。
蜀地还有这样的人才?
这是谁呀,我怎么早没发现呢?
大才呀,大救星啊。
刘璋感动的都快要哭了。
突然,一个大胖子,白白净净的大胖子出现在刘璋眼前。
“主公,小的杨松见过主公。小的刚才说的还可以吧?”
杨松,我靠,竟然是杨松,竟然是废物杨松,大贪污犯杨松救了自己的场。
刘璋太他娘的震惊了。
竟然是杨松给他救了场。
三国类的游戏里,杨松可是经常被设计成智力无限接近0的角色啊。
这是真的吗?
震惊之余,刘璋用手指了指嘴巴,又指了指脖子,然后又点了点头。
杨松不明所以。旁边的黄忠急忙给他解释道:“主公嗓子坏了,说不出话来,他说你说的很好。”
刘璋听了又点了点头。
对面的张鲁一见是杨松,肺都要气炸了,当即哑着嗓子破口大骂:“杨松狗贼,尔这卖主求荣吃里扒外的无耻小人,某要将尔碎尸万段。谁能杀了杨松,本座封他为副教主。”
张鲁彻底怒了。
现在他算明白了,很明显是这个杨松,勾结刘璋,里应外合,把他给卖了。
半夜打开城门确实是杨松安排他弟弟杨柏干的。
杨松早就被刘璋安排人收买了。不过刘璋没见过杨松本人,还不认识。
刘璋没想到杨松还挺有才的,刚才那一番话说的还挺有水平的。
张鲁话音一落,就有数名亲信教众朝杨松扑了过来。
这边,魏延一挥手,当即乱箭齐发,将几个人射翻在地,骚动的人群再次被压制住了。
杨松一看没事,性命无忧,气焰立即又再次恢复。
“张公祺,死到临头还在做尔那春秋大梦呢,还在那里教主副教主的。尔以为施点儿符水就是治病救命了?建几个粥棚就是扶危济困了?喊几句大公无私人人平等就天下太平人人平等了?还真当自己是救苦救难的神仙了。尔比朝廷官府还黑,官府也就收点儿赋税,派点儿徭役什么的,尔还要再加五斗米。尔以为百姓有口吃的,就是人人平等了,就得对尔感恩戴德了?
睁开眼睛看看,这府衙外面围的,有多少是尔的部下,是尔的教众。尔以为就凭我杨松一个人就能迎主公进城吗?看看尔的民意吧。
说什么人人平等。凭啥尔锦衣玉食,百姓却吃糠咽菜,这就是尔说的平等?
弟兄们,这张鲁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谁拿住了张鲁,主公重重有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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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经济犯是不是人才,很苦恼1()
要真辩论起来,张鲁还真不怕杨松,杨松根本就不是个儿。
问题是,张鲁跟刘璋一番大战下来,刘璋固然是废了,张鲁也是强弩之末,战力也接近0了。如今更是连急带气,急火攻心,也是干着急说不出话来了。嗓子不听使唤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再辩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现在的难题是,张鲁身边围了很多百姓教众,一时不太好大开杀戒。
刘璋想了想,让人拿过一个本子,自己用炭笔在上面写了几句话,让杨松帮他喊话。
杨松现在整个就是一副刘璋的狗腿子嘴脸。
“张公祺,主公仁慈,主公说了,只要尔说出天火袭城的真相,说出尔是怎么策划的天火袭城,主谋是谁,同谋是谁,主公就网开一面,放尔一条生路。”
对面的张鲁现在也没战斗力了,也让旁边的亲信喊话。内容很简单,就俩字:“休想!”
刘璋一听,又刷刷写了句话,让杨松继续喊。
“张公祺,尔既然不愿承认,那就算了。主公天纵之才,尔那些把戏主公早就洞若观火,否则也不会来找尔兴师问罪了。现在换个条件,只要尔承认天火袭城是尔策划的,就放尔一条生路。”
对面回话:“没门!”
刘璋听了,又写了句话,让杨松继续。
“张公祺,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接下来的条件,可是尔最后的机会了,若再不答应,主公可要大开杀戒了,到时候连累无辜百姓枉死,那可是你这个大公无私的教主的罪孽了。”
“废什么话,说尔等的条件,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