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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娶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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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病了不给请医生,不说你谋杀储君才怪!

    不过,好像在十多年前,哥哥就被言官朝臣们扼杀弹劾习惯了,他根本不屑一顾。

    可再不屑一顾,太子的命也不可轻忽啊!哥哥他的医术,到底如何啊?

    别看苏皎皎跟了他十多年,这个事实真相她还真是摸不准的。哥哥的医术从没崭露头角,但那不代表不高深啊!

    那种拍着胸脯打着包票说管保治好的,十有□□都是骗子的!真正诚实的好医生,一般都是来一句“说不好。”说不好就说不好吧,毕竟那些杏林国手,在宫里治了十多年也没把太子治好不是?

    苏岸道:“这些日子你别回去了,就睡外间小榻上,和我替换着照顾。”

    苏皎皎“呃”了一声,看来哥哥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定要把她拉下水,合谋“害死”太子殿下。

    苏岸也不是没有强劲的手下,但毕竟回归未久,难免受人瞩目。这件事却必须是无声无息的,不能让人从人手上看出端倪,苏岸想来想去,就只有苏皎皎用得顺手、放心,而且特别舒服。

    如此折腾得四日三夜之后,太子宋祁钰终于闯过一关,不再烧了。

    他依旧面色苍白,精神很差,被苏岸用汤汤水水地调养着。但总算神志清醒,有力气睁开眼睛看人了。

    他见苏岸熬得憔悴,眼睛里血丝,满脸都是青黑的胡子茬,不由语生愧疚但难掩希望:“王叔,我,还能医得好吗?”

    他的声音颤抖,很是虚弱。苏岸微微一笑,揉着他的脑袋道:“殿下别担心,能医得好。”

    只这一句话,太子宋祁钰一下子泪满眼眶,他激动得想起来拜,被苏岸按下抚慰道:“殿下先好好休息。”

    宋祁钰倒是很卖乖体贴:“王叔也休息。”

    苏岸熬得狠了,吩咐苏皎皎:“你先照看着。”便去外间补眠,小叶子殷勤地上前服侍,他现在差不多成苏岸贴身侍候的了。

    而宋祁钰一时倒也没睡,他雪人似的躺在靠枕上,一双眼倒显得幽黑光亮,苏岸走了,他在苏皎皎面前就了几分孩子气,还有点怯生生娇滴滴的。他说:“皎皎姑姑,我以后,是不是也能像别人一样随便下地走了?还能跑了?”

    这孩子竟是连行走跑跳都不得随心如意的!苏皎皎心下疼她,灿灿地笑着道:“当然能了,将来还能骑马习武呢!你们皇家的人,不是每年都有围猎的吗,到时候殿下下场子,还能夺第一呢!”

    宋祁钰笑容苍白淡薄,能参加围猎,别人下场子他不病倒能在一旁看着就很知足了,第一名什么的,他是想都不敢想。

    外面的风刮得猛,屋里有一点冷。

    苏皎皎为他盖好被子,塞了汤婆子:“殿下困倦不,要不要睡一会儿?”

    宋祁钰其实有点想睡,但是他舍不得有人言笑晏晏和他说话的待遇。记得原来也有个叫小若的小宫女,常笑着和他说话,但也没说别的,只说花园子的花怎么美,什么树的树叶绿了,看见了只什么鸟,有什么颜色的蝴蝶在飞。他心下快活,也很羡慕,便央了小若为他捉一只蝴蝶来,小若把蝴蝶给他捉来了,可是蝶翼的粉尘让他咳嗽了几声,然后夜里就莫名发起烧来,待他病好了,找小若,內侍战战兢兢地告诉他,小若谋害太子,被甄贵妃杖毙了。

    从此再没人敢凑在他身边说话了。

    如今在锦衣王府里,皎皎姑姑又是县主,应该可以的吧。于是宋祁钰道:“我想跟皎皎姑姑说说话。”

    苏皎皎欣然允诺:“好啊!”

    宋祁钰的心里有小小的开心雀跃。

    可是说什么呢?苏皎皎一时语迟,宋祁钰道:“听说皎皎姑姑从民间回来的,一定有很多有趣的事。”

    苏皎皎便道:“你要听民间事,那好啊!我们家住在一条巷子里,青石板路,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着棵杏树,好多好多年了,有这么粗,它每当开花的时候,半个院子都是雪白的,还有香。……”

    从一棵杏树引发的故事,杏树上有鸟窝,杏树下有秋千,杏花会落,杏子会黄,她家的杏子是甜杏仁,直接就可砸来吃的。如此巴拉巴拉,有什么邻居,有哪些孩童,做什么营生,什么时节吃什么玩什么,谁家吵架谁家无理,琐琐碎碎信口拈来,宋祁钰竟然就兴致勃勃听了小半个时辰,最后实在撑不住才沉沉睡去。

    他睡了也是紧紧拉着苏皎皎胳膊上的衣服,一脸欢欣满足的。

    在宋祁钰刚要来的时候,苏皎皎还觉得麻烦危险很是不同意,如今这般陪伴熟了,反觉得他实在是孤苦可怜。

    很快一月有余,天便下雪了。

    霰雪霏霏轻打窗棂,地上攒了薄薄的一层。苏岸给宋祁钰讲了一课书,喝茶休息,那宋祁钰从没见过雪,声色怯怯地对苏岸说想看雪。

    苏岸便洒然一笑,为他披了披风,戴了帽子手套,将宋祁钰抱了起来,来到院子里。

    冷风拂面,但宋祁钰激动心跳得快窒息了!

    他有了一种很异样,非常贪恋的感觉。他幸福满足得想要晕眩。

    王叔竟然抱他了!

    还从来没有成年的男性,以一种主动保护的姿态,用这般孔武有力的臂膀将他抱在怀里!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全,内心的快活难以言传!

    他轻轻地,试探着,然后用手抱住了苏岸的脖子!

    苏岸视若寻常,没有呵斥他。

    那就是接纳了!宋祁钰得寸进尺地搂紧苏岸,小脸贴了过去!

    苏岸只是笑笑,揉了揉他的头,指着柏枝间的雪给他看。

    细雪夹着冰粒,被风密密地斜织着,有很冰凉的东西落在宋祁钰的脸上,水水的,甚至皮肤有点疼。

    可是他喜欢,这是风吹的声音,雪落的感觉。

    然后小叶子打着水回来,一见之下水也扔了,大惊失色地道:“王爷!您怎么能让殿下……”

    苏岸只淡淡地扫一个眼光,小叶子陡然闭嘴了!小叶子突然想起来这不是宫里,这是锦衣王府,一切得听王爷的吩咐,而他竟敢跟王爷嚷嚷!

    宋祁钰心里觉得痛快极了!有王叔在,那群奴才再也不敢拦着自己了!

    然后那个晚上,宋祁钰的高烧如约而至!

第十二章 太子(三)() 
小叶子吓得战战兢兢守在外面,锦衣王太任性了,竟然抱着殿下出来看雪!

    而且平时的地龙也不让烧得那么暖,殿下哪里禁得住这般苦,如今高热,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啦!

    偏这回锦衣王调整了方式,上来就给用药了,用完药半个多时辰,再用金针刺穴,挤出来的黑色的淤血竟有小半盆子!

    县主当着他的面泼出去的,他当时就骇得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就太子那个孱弱的,失了这许多血,哪里能撑得住!

    苏岸命人熬了满满一大桶的药汤子,来给太子殿下泡澡,苏皎皎不太方便,这才躲了出来。一看小叶子那双腿打颤的样子,奇怪道:“你这是怎么了?”

    小叶子的牙关其实也在打颤:“县,县主,奴婢担心,殿下。”

    苏皎皎的笑容轻松明媚:“切,有我哥在呢,你担心什么殿下!”

    就是因为有你哥在我才担心殿下呢,小叶子默默吐槽,却只赔了个苦笑。天知道临来的时候管事的田公公吩咐过,殿下的日常起居由他负责,此时出了岔子,哪里还有命在?

    小叶子的恐惧苏皎皎不懂,她伸手推开窗子,却见下午的霰雪已经不见,换成飘飘扬扬的鹅毛大雪了!

    琼花玉碎,又急且乱,天地无言,只有扑簌簌的落雪有声。

    苏皎皎感叹:“真美!”

    美你个头!小叶子在心里恶狠狠地吐槽,就这些子出身富贵的,一天天吃饱了闲的没事,对着个风花雪月这也美那也美的,美什么美,一个下雪有什么好看的!命都给看里头去了!

    这话却万万不敢说的,他只是显得很冷地抱紧了胳膊,跺了跺脚。

    事实上他的动静非常小,但苏皎皎注意到了,连忙关了窗户,见他穿得不算少,却还是抱着胳膊小声地轮番跺脚,狐疑道:“小叶子,你很冷吗?”

    你要是快死了,也会很冷的。小叶子哭丧着脸:“我,我是担心殿下。”

    苏皎皎此时才明了他这是怕,笑着摆摆手道:“你当我哥是吃干饭的?自己没有把握敢不唤了太医乱来?”

    小叶子微微一怔。

    苏皎皎凑近前诡秘一笑:“我哥医术高超!”

    小叶子的眉宇间松了松,却还是不敢置信。苏皎皎打发他道:“你去找卫伯要安神香来!”

    小叶子“唉”了一声出去,打了伞被风一吹,人瞬息间冷静下来。

    他想起临来时田公公吩咐过他,要他将锦衣王府用的大夫写下来,放在花园古银杏树下的圆石头底下。

    因为锦衣王府里没有大夫来往,他一直都没有写。但其实事情明摆着,锦衣王就是大夫,他在自己医治太子殿下!

    可是这么重要的信息,他竟然忘了写!

    他忘了写啊!他只觉得并没有大夫来往,不用写了!

    可他这就是漏掉了天大的消息啊!

    应该通知外面,锦衣王懂医术高明吧!

    可小叶子的手在翻开那块圆石头时停住了!他知道,自己晚了!就算此时传出消息去,对外面或许有用,但是对自己的家人,怕是没用了!

    他再清楚那群人不过,自己这小一个月没有传消息,他们定然以为自己已经被锦衣王控制,说不定招供了他们,自己这颗棋废了,早就对自己的家人泄恨动手了!

    因为他们自然清楚,太子殿下绝不会一个月都不生病的!

    小叶子顿时绝望地靠在大树上,流下泪来!

    天地苍穹,他们一家十来口,已是刀下之鬼了!

    雪花依然下得纷纷扬扬。

    小叶子委顿在地上,神思渐渐清明了下来。已然是如此了,剩下一个自己,回头无路,不如就死死靠住锦衣王吧!

    要不是家人在他们的手中,他何必为他们所用?甄贵妃早成了悬梁的鬼了,三皇子的前途怕也已经废了,他们这是不甘心,想着除掉太子,剩下三皇子一根独苗力挽狂澜吧!

    反正都是死,他何不跟着锦衣王搏一搏!

    锦衣王的身后好歹是皇帝!

    小叶子这般思量了半晌,方想起来苏皎皎吩咐他去要安神香,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一路小跑去找卫伯!

    他不知道的是他走了以后,一个麻衣人影在雪光的掩护下,往那大圆石头下塞了一个纸条。

    小叶子回来的很晚。他几乎跑出了一身薄汗,身上湿透还有些许泥泞。

    苏皎皎诧异道:“你这是怎么了?”

    小叶子道:“奴婢,奴婢走得急了,在园子大银杏树下摔了一跤,坐了半晌才起来。”

    “那你暖和暖和换身衣服吧!”苏皎皎没说什么,拿了安神香进屋。

    苏岸已将宋祁钰抱出了浴桶,用被子裹着,只露出一张苍白瘦弱的小脸,苏皎皎上前一探额头,烧略退了一些。

    宋祁钰已睡了过去。苏皎皎低声对苏岸道:“小叶子回来了。”

    苏岸“嗯”了一声:“你先守着,我去安排。”

    是夜风雪,锦衣王府一辆小车悄悄出门,出示腰牌,低调安静地出了南城门。

    几乎于此同时,城外的一对人马接到信鸽传书,也是冒着风雪骑快马绝尘而去!

    黎明时分,下了一夜的雪停了。

    天边露出淡淡的鱼肚白,人们于睡梦中还正睡得香甜。

    早已告老还乡的杏林国手前太医院院正左远山的住宅,算得上是高门大户。但是老先生年纪大了,性喜清静,住在紧东面的一个竹篱小院子里。

    人老了便觉少,老人家一般卯时初便会起身,饮一杯温开水,打一套五禽戏。可是今天他醒得略微早了一点,屋里还一片黑暗,只窗户映了淡淡的雪光。

    外面有细细的风滑过树枝的细响。

    老先生舒展四肢感受了一下被窝的温暖。然后他听到了似乎门缝里有一道轻微的声响。

    四儿今天这么早就起床了?

    老先生等了一下,再没有什么动静。

    难道是老鼠?冰天雪地,饿得受不了了一大早上出来找吃的?

    老先生翻了个身,准备说服自己起了。

    然后在骤然之间,冷风灌漫,门咣当一声洞开,门板狠狠地砸在墙上被弹了回去!

    左老先生被冰一般锋利的匕首抵住脖子,不由绝望地想,人生经验真是害死人,清早碰门的,除了自己的小厮或者老鼠,还是有劫匪的可能的!

    只可惜自己过得太过安逸,忘了危机,被突如其来的匕首吓了一跳!

    这一把年纪,反抗是够呛了,可是吓了一跳,说明自己还是差了修为。

    来人的声息带着狠辣的冷酷,声音和匕首一样硬冷:“别动弹,好好听话,就留着你的命!”

    左老先生的语声还很温润:“好,等我起来披件衣裳。”

    谁知来人拎着他的领口将人挟持在怀前,呵斥道:“跟我走!”

    可怜的老先生穿着件中衣光着脚就被带到门口,门口守着两个穿蓑衣的同伙,三人交换了眼色,那两个人将劫持者护在中央小心翼翼往院子外走!

    在走到篱笆门的时候,意外横生!

    竹篱笆下的人不知道潜伏多久了,他们被白雪皑皑覆盖已丝毫看不出任何痕迹了!

    这般定力如何还不是最可怕,那事先的预谋准备才是可怕!

    那三人来得匆忙,劫持得顺利,万没想到早早有人等在这里!

    于是,一击必中!

    那三个人几乎同时被打落、捆绑、□□净利落地搜查嘴里是否藏了□□和暗器。

    能如此这般稳准狠,身手这般凌厉,套路这般娴熟,不用想也知道是撞到了行家的手里!

    子虚压抑住内心隐隐的兴奋,这三个人,劳他们黑衣卫出手,是不是有点弱啊?

    潜伏了很久,一点也没打痛快!

    但这足以让京师的早朝震动惊骇!

    太子殿下病了,锦衣王去京郊请左老先生出手,不想有人捷足先登劫持左老先生离家,还被锦衣王的人给捉住了!

    那就审吧,皇帝一时震怒,把人交给刑部不到一天就要口供!

    口供是很可怕的!

    三人的口供直指一人,是“善公公”。可是宫里没有他们所说的姓善的一个人!

    一时人人自危。

    不管善公公是谁,宫里先遭遇了一遍清洗。

    自此甄贵妃高太后的人,不说一网打尽,也是所剩无几。

    这么一场子事下来,朝臣们要说还不了解皇帝的意思,那就是傻瓜了。

    于是也都重新认识苏岸的价值。这位民间归来赋闲在家的异姓王爷,他的政治生命与太子捆绑在一起。

    原来他做的,是对抗夷秦保住这片江山,现在他被要求做的,是栽培太子承接这片江山。这两件事的难度,不可同日而语。

    偏偏这个时候,皇帝下旨,要选秀!

    众位朝臣刚把目光注意到太子身上,马上又被这一个消息炸得心乱了。看来太子的身体不容乐观,皇帝这也是要做两手准备,准备再生出一位皇子来!

    同时朝臣们也微微放心。皇帝知道做两手准备就好,毕竟太子那个身体,实在靠不住啊!

    太子宋祁钰似乎也非常懂得配合朝臣的想法,他爹刚下旨选秀,他就咳出一口血来!

第十二章 太子(四)() 
宋祁钰觉得胸口一松,竟觉得通透轻松了许多。苏岸看着他因为剧咳而显得有些潮红的脸,伸手用帕子擦掉他嘴角的血痕。

    “殿下咳出这口血,此番就没有大碍了,回头仔细调理上一个月。”

    宋祁钰非常信服苏岸,他拉着苏岸的衣袖,清澈的眼神像只快活的小兔子似的:“那,那我以后能随意跑跳了吗?”

    “不能。”

    宋祁钰眼里的光瞬息间暗淡了,像是长久暗夜中的人突然见到了一线天光,却要复沉入黑暗之间,便越发无法忍受那种失望绝望,沉重悲哀得让人心悸心疼。

    苏岸微微一笑,柔声道,“殿下要康复起来,一个月哪里能成,至少也要三五个月才能初见成效。殿下可要争气勇敢一点才行!”

    宋祁钰死死抓着苏岸的衣角,温顺地抬着头,眼底露出渴望哀求:“王叔,我的病真能治好吗?”

    苏岸抚着他的头,笑语温柔:“能!没有问题。”

    这又轻又柔的话就像是颗强力定心丸,宋祁钰绷紧的心弦倏尔放缓了,突而觉得安全无虞,信任又温暖。

    小叶子见了宋祁钰那放心的样子,心里既悲悯又可笑。都咳出血了,哪里还有得治?锦衣王分明是哄小孩子的话,太子竟也相信。也是,每个人都是想求生的,说能治得好,哪怕是句骗人的假话,太子他一个小孩子,也是愿意信的。他还做着和同龄人一样跑跑跳跳的梦呢!

    不想咳出血之后,太子用了药,三五天功夫,竟渐渐不咳了,也不烧了,只人虚弱地躺在床上,锦衣王调换着花样,用各种汤水和绵软的饭菜滋养着。

    如此一个多月相安无事,腊月十七是太子宋祁钰的生辰,那天倒也没有多热闹,不过是让厨房做了碗长寿面,苏岸和苏皎皎都送了宋祁钰礼物。

    苏岸送了宋祁钰一辆可以手控的木制马车,木车木马,雕了个木人驾车,那木人处有个机关发条,拧紧了松开,马车就“哒哒哒”地自己往前走。宋祁钰新奇非常,摆弄了半天,喜欢极了!

    苏皎皎则亲手做了一个小小的福娃娃,荷包般大,黑帽红衣,笑眉笑眼地作揖送福,搭配着一个羊脂玉佩,可以挂到腰间带着。

    宋祁钰也喜欢极了,当下就挂在了腰间显摆起来。苏岸便有些吃醋,在一旁半真半假似笑非笑地抱怨:“皎皎,我带了你十多年,怎的也没见你给我做个福娃娃玉佩当做生辰礼物?”

    苏皎皎道:“那怎么一样,殿下那是叫我姑姑的,哥哥若是愿做我侄儿,我也给哥哥做!”

    这丫头惯得无法无天了!苏岸当下伸手就拧她的嘴,拧得有点疼,苏皎皎捂着脸跳了几跳,偏又无法发作,只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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