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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逐鹿-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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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丰盛的菜肴,二人却味如嚼蜡,难以下咽,只因一涉及张扬的话题,吕家便以张扬吕雉二人采药未回,支支吾吾抵挡回去。并安慰他们吕家已经派出仆人前去寻找,承诺一有情况便立马通知他们。

    二人心里虽有疑虑,但看吕夫人同样面色焦急,不似作伪,无奈之下,他们决定守株待兔,偷偷监察吕府举动,借此窥探一二。

    吕府厅堂侧屋,吕雉一脸憔悴,眼神里充满了责备与忧伤,惶恐不安的问道“母亲,他们走了?”

    “走了”吕夫人“哎”的叹了口气,感叹着说道:“同为人母,我理解他们此刻的心情,真是难为他们了。”

    “雉儿,你也别太伤心了,我们吕家有恩必报,即使没有前面的恩德,光他

    能治愈你爹这一份恩情,我们吕家就不会袖手旁观。”

    “走,陪母亲去看看你父亲吧,他今日气色好多了。”

    吕雉乖巧的应了一声,母女二人莲步轻移,似弱柳扶风,穿过迂回的曲廊,径直来到了吕氏夫妇的主屋。

    一旁伺候的吕泽听到脚步声,回头一望,赶紧起来见礼,“母亲”

    吕公正闭目养神,听见声响,微微睁开眼睛,朝前望了一眼,平静的问道:“是夫人回来了?”

    吕夫人应了一声,看着夫君脸色有了一丝红润,喜道:“夫君,感觉怎样?妾身见你气色比昨日好多了。”

    吕公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高兴的赞叹道:“确实如此。神医果然非同凡响,这药的疗效更是神奇啊。”说到这里,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忙不迭的补充说道:“夫人,你们明日定要将神医请来,好让我当面致谢。”

    “对了,老夫今次只所以能挺过来,雉儿功不可没。要不是你深入山林,恐怕为父此刻早已不再人世。”

    听到这里,吕雉的神情一暗,眼泪险些落了下来。

    吕公察觉到什么,焦急的问道:“夫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一家人支支吾吾,这更加肯定了吕公内心的猜测,他语气激动的说道:“你们一定有事瞒着我,难道我这个家说话不顶用了吗?”

    吕公说话太急,一口气没上来,又咳喘起来。

    吕夫人见此,脸色唰的一下变的惨白,带着哭音哀求道:“夫君,不是妾身不告诉你,只是怕你身体承受不住。”吕夫人望着对方疑惑的目光,一咬牙将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吕公没想到这段时间竟然发生了如此多的事,他瞬间回想到前些天大女儿有异的神色,可惜自己并没有多想。如今看来,她为了自己的病情,承受了太多的苦难,幸好有神医及时解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哎,说到底,这一切还都是因我而起。”

    “呜呜,父亲,张扬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今眼看着他被捕下狱,甚至有可能身首异处,女儿到底该怎么办?”

    看着哭成泪人的大女儿,吕公心里同样难受,“雉儿,真是苦了你。我吕家有恩必报,如今承其这么大的恩情,即使摊上我吕家全部家资,甚至我这把老骨头,为父也在所不惜。”

    “父亲,女儿谢谢您。”

    “傻孩子,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此刻吕公一脸慈祥,眼中即含愧疚,又带着一股决绝。

    夏侯婴母子离开吕府,又偷偷的折返回来,秘密监视着奇怪的吕家人。

    两人生怕错过线索,不敢离去,就在大街上偎依着度过了一晚。后半夜露水潮气特别重,夏侯婴年轻力壮,抵抗力强,但萧氏本就身体瘦弱,虽然被张扬调养了一番,但先前落下的病根岂是能够轻易恢复。如今被夜露一打,身体便有些承受不住。

    夏侯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想劝说对方先行回去,但萧氏绝强,不了解到真实情况,她就是死也不会离开。无可奈何之下,夏侯婴只得期盼吕家快点找到扬哥他们,否则母亲再继续坚持下去,她的身体肯定受不了。

    清晨一缕阳光照耀开来,刺的人眼都睁不开来,在夏侯婴千呼万唤之下,吕府的大门“咯吱”一声,打了开来。

    二人紧紧的盯着那里,生怕错过什么。

    “苦心人天不负”,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妙龄女子和一老头前后走了出来。

    夏侯婴第一眼就觉得熟悉无比,却一时想不起来。待其走近之后,发现对方与他们解救的吕家大小姐很相像,旋即疑窦丛生,“她是吕小姐的孪生姐妹?还是吕小姐?”

    看着二人准备乘马车离开,夏侯婴不及细想,搀扶着母亲急忙赶了过来,并试探着叫了声,“吕大小姐”

    “何事?”

    吕雉顺口回应之后,扭头望来,看清来人之后,一下子呆若木鸡。

    夏侯婴看着对方的表现,确认她是吕雉无疑,急忙问道:“吕小姐,你回来了?我扬哥人呢?”

    萧氏看着面前娇艳的女子是吕雉后,情绪激动的有些失控,一把拽住对方如葱般的手,焦急的问道:“吕小姐,我儿张扬呢?”

    吕雉对夏侯婴的突然出现本就惊诧异常,突然听到“我儿张扬”四个字,顿时惊讶的合不拢嘴,神色古怪异常,眉眼之间充满了忧愁。

    她心虚的将头低了下去,不敢直视二人的眼睛。她本以为二人昨日已经回去,今日去探视张扬,以便与他们商量下一步计划,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如此棘手的事,一时之间愣在那里。

    看着二人露水打湿的衣服,心下所有的疑惑一瞬间全部解了开来。

    “张夫人,夏侯公子,你们怎么在这里?我们进府再谈。”

    她这样说,算是直接承认她是吕雉。听到这,夏侯婴二人一下子松了口气,没想到误打误撞之下,还真让他们给碰对了。

    “夫人,您先换身干净衣服,以免湿气影响身体,待会儿我们再聊,好吗?”

    事有轻重缓急,母亲一夜未合眼,夏侯婴也觉得应该先安顿好她老人家,试着劝道:“母亲,吕小姐说的在理。您身子骨本就弱,先换身衣服,养养神。”

    “好吧”

    萧氏见儿子孝顺,虽然内心急的要命,但还是顺从的答应下来。

    吕雉赶紧扶着萧氏来到客房,想亲自伺候她更衣,却被萧氏一口拒绝。

    自从看到二人,吕雉心里就知道坏事了。她也一直在拖延时间,找各种各样的措词,寄希望解除二人的怀疑,但想来想去,以二人的精明,任何借口都苍白无力,更经不起对方的推敲。。

    没过多久,萧氏就急急忙忙的出来,直到此刻她依然没有任何好的想法。看着对方急切的模样,吕雉无法继续瞒,无奈之下只得将实情据实相告。

    萧氏刚一听到儿子被人诬陷坐牢,耳朵就就嗡嗡的响,以致于吕雉后面说的话,她一句都没听清楚。她的突然眼前一片模糊,内心经受不住如此沉重的打击,嘴角“噗”的一声,吐一大口鲜血,身子站立不稳,人影摇晃,好像随时随地会摔倒在地。

    从开始吕雉就一直紧张的注视着萧氏的表现,察觉到情况异样后,她三步并作两步,赶紧伸手扶住了对方。

    夏侯婴知道扬哥的惨况后,脑袋瞬间短路了。当时他们为了逞一时之快,下手确实重了点,但确实没想置对方于死地,如今出现此种情形,实在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夫人,您怎么了?”

    预知后事如何,请等下一章节。

    ;

第七十章惊喜连连() 
夏侯婴听到叫喊声,迅速回过神来,看着母亲嘴角的血迹,那一抹刺眼的红令他心惊胆颤,无所适从。

    吕雉非同寻常,短暂的震惊过后,招呼身旁的下人赶紧去请医者,然后将萧氏扶去了客房。

    看着对方紧闭的双眼,蜡黄的脸色,吕雉懊恼无比。不过眼前当务之急是萧氏的身体状况,只要对方能挺过这一劫,那她还有补救的余地,否则她将没有脸面再见张扬,也无法报答对方的大恩大德,内心更会对此愧疚一辈子。

    萧氏处于昏迷之中,心里却依然记挂着儿子,嘴角不停的念叨着。

    正当她彷徨无助之时,医者终于姗姗来临。经过细致的检查,医者自信的说道:“吕小姐,这位夫人身体无碍。”

    “什么?”

    吕雉将信将疑,不过心底还是偷偷松了口气。

    医者知道她是关心则乱,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耐心的解释道:“这位夫人是由于长期饮食、休息不当,加之担忧过度,使得胸内气血慢慢淤积。如今突然受到巨大刺激,情绪激动之下,体内热血上涌,反而将胸内长期淤积的气血给吐了出来,气血得以再次通畅,从长久来看,此次吐血昏迷对她的身体反而更有利。”

    吕雉听明白后,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到了地上,诚心的感激道:“谢谢吕医者。”

    “无妨,老夫开两副药,待夫人服用之后,保证立即见效。”

    虽然对方说的郑重其事,神情自信满满,但吕雉心底的担忧却依然挥之不尽。现在她不敢大意,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夏侯婴在屏风外急躁的走来走去,里面的对话他都听清楚了,但见不到人,他内心始终放不下心来。【 】见医者从内出来,他立即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急冲冲的问道:“医者,我母亲当真无碍?”

    医者感觉自己的胳膊被巨力给捏住,骨头都快断了,疼的他直打哆嗦。行医治病,他经常遇此情景,已经见怪不怪,反而内心对此子的表现暗暗点赞,赶紧解释道:“公子,快些松手,令堂无碍。”

    边上的吕泽也赶紧附和称是。

    夏侯婴见二人不像说谎,收起心中的疑惑,心急如焚的朝里走去。

    过了一个时辰,萧氏悠悠转醒,随即喝了两副药,休息了一阵,及至傍晚时分,她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但一想到牢狱之中的张扬,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吕雉见对方伤心,也忍不住在一旁偷偷落泪。

    低低的啜泣声反倒把萧氏给弄迷糊了,仔细询问过后,她才知道对方的担忧所在。一番抚慰之后,吕雉心里的包袱终于彻底放了下来,娇艳的俏脸仿佛雨后的牡丹更加艳丽非凡。通过半天的相处,萧氏见这位吕小姐知书达理,见识不凡,更与她有诸多相似之处,越看越是喜爱,一时之间,二人建立了良好的关系。

    听完夏侯婴的介绍,张扬扭头朝吕雉望去,对方眼神躲闪,神色落寞,精气神俱不在。他心头一软,语气异常的温柔,安慰道:“吕小姐,此事不怪你,你也不必为答应我的事而烦恼。”

    吕雉见对方不怪罪,反而还安慰自己,心头更加慌乱,羞愧的说道:“恩公,你这样说,我更无地自容。这次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如果夫人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百死也难辞其咎。”

    张扬也很后怕,但好在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不过一想可怕的后果,他也忍不住感叹,“哎,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不过这事确实怨不了谁,如果非要怨恨的话,也只能算到刘交小人身上。”

    对方安慰的话语犹如一缕温暖的春风,吹过吕雉寒冷坚硬的内心,令她无比舒服。

    一番宣泄之后,萧氏与男子终于从先前忘我的惊喜中回过神来。萧氏拉着对方走了过来,激动的说道:“扬儿,婴儿,赶快拜见你们的舅父。”

    “舅父?”

    对于突然出现的舅父,张扬二人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但二人依旧照母亲的吩咐,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朝对方磕了三个响头,并拜道:“外甥张扬,夏侯婴,拜见舅父。”

    中年男子见二人生的气宇轩昂,很有锐气,甚为满意。尤其张扬那幅宠辱不惊像极了张恒,他仿佛又看到了当年二人一起煮酒畅谈的光景。

    萧氏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们兄妹还能再次相见,只是这相隔近二十年的时间也太长了,而且双方竟然以这样一种方式出现,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你们快起来,让舅父好好看看你们。”对方爽朗的话语,一下子拉近了双方之间的距离。

    张扬细看之下,只见来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一脸慈眉善目,行为更是举止得体,一看就是个有智慧的人。

    寒暄过后,男子为两方介绍道:“曹兄,这是我分别多年的妹子,萧灵。”

    “灵儿,这位是沛县狱掾曹参大人,也是我的多年好友。”

    “萧何兄,你就别磕碜我了,在你面前我还哪敢自称大人。”一句玩笑话,显示出二人关系非同一般。

    “曹参见过张夫人及各位。”

    萧氏也落落大方的回礼道:“萧灵见过曹狱掾。”

    见二人颇为生分,萧何爽朗的说道:“哎,都是自家人,你们无需多礼。”

    “曹参?”

    “萧何?”

    听到二人的名字,张扬深受震动。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料到,自己的舅父竟然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萧何。

    萧何贵为汉初三杰之首,一生辅佐刘季,巩固大后方,并不断地为其输送士卒、粮饷,支援其四处作战,为刘季的发展壮大以及楚汉战争的胜出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建国后更是采摭《秦律》,重新制定了后世深远的《九章律》。

    而另一个身材矮小,健壮,皮肤黝黑,面相刚毅的中年男子则是历史上帮助刘季灭秦、胜楚、擒魏、取代、破赵、定齐、平叛的名将曹参,其上马能治军、征战,下马能治国、主政,二者皆是能手,堪称文武双全的典范。

    这个消息太过劲爆,将张扬脑袋炸的晕乎乎的。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便使劲掐了掐了胳膊,一股痛入心扉的感觉随即传来,这才确信事情是真的。

    萧何不知外甥思索什么,但他内心却疑问重重,有心想询问,又怕打击妹妹好不容易平静的心,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萧氏见大哥眉头皱着,瞬间就猜出了他心里的疑问,转头朝张扬说道:“扬儿,在场都不是外人,你将事情的具体经过跟你舅父和曹狱掾说说,让他们帮你出出主意。”

    “是,母亲。”

    张扬思索了一下,将他和夏侯婴去镇上说起,将中间发生的所有事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众人听罢,反应各不相同。

    吕雉亲身经历过,本以为已经淡忘,没想到听着张扬的描述,她感觉自己好像又重新回到了当日的那场灾难之中,一时间,惶恐、害怕等各种各样的情绪又重新从她脑海里涌现出来。

    萧氏虽然提前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但从儿子嘴里亲自说出来,则又是另一回事。同为女子,她能体会得到吕雉当时的无助与惶恐,体会得到扬儿他们的侠肝义胆,体会得到刘季当时的得意与**的表现。

    萧何与曹参听罢,非常气愤。对于泗水亭长刘季,他们认识,还经常交往。他们知道此人是个地痞无赖,经常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只是令他们远远没有想到的是,此人人面兽心,竟然做这等人神共愤,伤天害理的勾当,他们为自己误交此种人,感到羞愧万分。

    周勃他们听到萧何,曹参的名字,赶紧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正好听到张扬亲口述说,前因后果明了之后,他们为张扬的义举深感佩服,为吕雉的不幸遭遇深感同情,对刘季与刘交的卑鄙无耻则深感痛恨。

    樊哙嫉恶如仇,生平最痛恨这种言而无信之人,出卖友人的小人,他一张嘴,那破锣嗓子将刘家祖宗几代都给骂了个遍。如果真有鬼魂的话,恐怕刘家先祖会从阴曹地府爬出来,将他给拽下去。

    预知后事如何,请等下一章节。

第七十一章危机又现() 
卢绾见萧何与曹参气愤难当,踉跄着走过来,赔罪道:“萧大人,曹大人,你们别怨恨周勃和樊哙他们,整件事都是我的错。”

    众人听后不明所以,纷纷露出疑惑的眼神。

    卢绾进一步解释道:“我与刘季从小一块长大,亲如手足。突然听到他被别人所杀,我气愤难耐,全身的血流直冲脑门,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刘交的报仇提议,甚至找来樊哙他们帮忙。”

    “静下心来后,我也知道这样做会触犯秦律,但兄弟被杀这个事实一直折磨着我,出于忠义,我还是义无反顾的走了下去。如今刘交这个小人诬陷我们杀了刘季,更私通官府,逮捕我们下狱,这分明是想要置我们于死地。”

    说到这里,卢绾脸如死灰,忍不住心中的煎熬,跪倒在地上,疾呼道:“兄弟们,是我连累了大伙,是我害了你们。”说罢,咚咚的磕起头来,不一会,额头上就渗出了血迹。

    这时,樊哙他们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顿时吓得脸色发白,有胆小之人甚至呜呜的哭了起来,到不是他们贪生怕死,只是怕自己的愚蠢行为连累到家里人。

    樊哙眼珠子睁得铜铃大,头上也冒出了细细的冷汗,口中骂骂咧咧,一幅想要生吞活剥对方,并食其之肉,就寝之皮的模样,可见其对刘交恨意有多深。

    周勃还算镇定,对现如今的结果也早有一分预料。当初他经不住卢绾、樊哙他们的兄弟义气,一时冲动之下才答应下来。如今木已成舟,再埋怨也无济于事。看着卢绾的惨样,他赶紧上前拽住对方,安慰道:“卢绾,我们大家都没有怪你,你受兄弟情义所累,我们又何尝不是呢?”接着自言自语,说道:“只因我们都错信了人,更错看了人,如今自己酿的苦果,只能自己吞。”

    几人也都是老相识,再继续纠结下去,恐怕会损伤他们多年的感情。如今火候已到,张扬却平白能做个顺水人情。见萧何发泄完,他赶紧劝说一通,期间更为三人说了不少好话,这进一步博得了他们的好感。

    萧何见外甥年龄虽小,但说话、办事却干净利落。而且其眼光独到,很会选择时机,也会笼络人心,显然具有干大事的潜质。

    双方平静下来后,张扬忙不迭的问出了多日以来的疑问,“舅父,这么多天过去了,县令对我们不审不问,到底是何想法,你可知道?”

    萧何拿眼瞅了好友曹参一眼,说道:“扬儿,此次曹兄正是奉县令大人之命,专门为你们这个案件而来的。”

    一句话说得众人眼睛一亮,心中不免遐思一番。

    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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