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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唐神谋-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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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在他面前的李隆基当然不会想到,安金藏心中所想,而此时的他,安金藏也明白,正带着励精图治的雄心,憧憬着未来。

    “阿瞒,你可知我要和你说什么?”此时的安金藏,已经不是当年的青葱少年了,现在是唐隆元年,算算年纪,已经是年界四十的人了,只不过他有副俊美的样貌加之不蓄胡须,看起来倒是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只是说话语气上,仿佛是李隆基的师长了。

    李隆基对安金藏也很恭敬,认真回答着:“天下初定,金藏君要和阿瞒说的,定是国家的大事。”

    安金藏端起粗陶的茶壶,给李隆基面前的茶盏里倒了些茶,说:“一半是国家的事,一半是阿瞒的事。”

    “金藏君此话怎讲?”

    “明日你父亲登基之后,吸取中宗的教训,太子的人选肯定要尽快定下来。”安金藏放下手中的茶壶,矮几上的油灯火光微微晃动,将他的身影照在土墙之上,“太子的人选,阿瞒以为如何?”

    这个问题,戳中了李隆基心中最不愿去触及的那个问题,面对安金藏,他很坦诚:“不瞒金藏君,若是三年前,你问我,我尚无念想。但如今,无关权欲,只想尽我所能,光复我大唐,无愧先祖,无愧子民。”

    “是了,铲除逆党,你居功至首,而你有这样的志向,若是久居臣下,功高盖主惹来猜忌不说,你的抱负也难以施展。”安金藏说着。

    但李隆基此时却少有的叹息了一声。

    “阿瞒为什么叹气呢?”安金藏温柔地问着。

    “我想起了玄武门的往事,大任当前,但我不能与我的哥哥弟弟们走到那个田地。昨日我父亲拉住大哥与我的手,我曾承诺一定要照顾好他们。”李隆基动容地说着。

    听到李隆基这么说的安金藏反而很欣慰,在这惨烈的政治斗争中,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人提起自己的父兄,提起自己的感情了。

    果决英明而又有情有义,让此刻安金藏面前的李隆基,有着超越武皇的魅力。

    “阿瞒放心,你不是你祖父,玄武门之变不会再发生了。”幽暗的房间里,安金藏目光坚定,“但是,无论如何,你必须要一步到位成为太子,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流血斗争。”

    “那我该怎么做?”李隆基问道。

    安金藏看着他,只说了四个字:“以退为进。”

    “以退为进?”

    “对,越是想要得到太子之位,越是要表现得谦让。”

    “但这样岂不是假手于人?”

    “那要看是假手于何人了。”安金藏说着,“阿瞒,如今太子的位子,备选的无非只有你和宋王成器了,经历昨日的事,你对你的大哥难道还没有信心吗?”

    李隆基听了,不由得恍然大悟:“昨日你让刘幽求找我大哥出面,不全是为了让他说服父亲?”

    “没错,这是一次测试,虽然我和宋王也算有段时间在同一屋檐下,但他的笛声听得多,人却没怎么接触过。不过现在看来,他倒是像极了你父亲,只不过有一点比你父亲好。”

    “哪一点?”

    听到李隆基这么问的安金藏难得露出一丝坏笑:“我说了你别见怪,你大哥比你父亲要聪明。淡泊如你父亲,又加了点明事理的睿智,这不是和好吗?当然我说的只是皮毛,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的哥哥是什么样的人,阿瞒你应该最清楚了。”

    李隆基点了点头:“我的两个哥哥和两个弟弟,都是心善无争之人。尤其大哥,从小到大,只要是我想要的,他从来都是想尽办法给我的,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不是旁人能懂的,也正因为如此,我生怕因为立太子的事,将我们裹挟着反目成仇。大哥我是信任的,我只担心有人要利用他……”

    “所以这个事情要快。”安金藏说道,“只是不必阿瞒亦或者朝臣进言。”

    “那是要如何才好?”李隆基虚心问着。

    “让宋王先说。”

    “大哥?”

    “还有……”安金藏指了指屋外,“破蕃帽儿现在也算是参知机务的中书舍人了,这助攻的事,人选也有了。”

    此时屋外,刘幽求正和高力士打着趣儿:“我说元一小弟,如今你也是人人都要巴结的高公公了,今后我见了你可不敢轻慢了。”

    高力士谦和笑着:“幽求哥哥说笑了,我不过是伺候三郎的奴儿罢了,如果是那些人觉着要巴结我,也是仰慕三郎而已。”

    “你看,现在就不和我说实在话了。什么叫仰慕三郎而已,大家又不是傻子,如果不是看出三郎对你非比寻常的青睐和信任,你真像你自己说的只是个奴儿,朝中那些势利眼儿,才不会搭理你呢!”

第255章 谦让() 
    对于李旦来说,这龙椅并不陌生,也不如那些野心勃勃者所幻想的那样令人激动。

    一切才刚刚安定下来,李旦保持着他低调的性格,登基大典一切从简地举行完毕了。

    很快他收到了好几封奏章,劝他吸取中宗的教训,赶紧确定太子的人选。

    以往,按照李旦的性格,遇到难的事,能拖就拖,能躲就躲。

    但是,这件事,他却没有任何办法逃避。

    “皇上,宋王求见。”侍者在一旁说着。

    “成器来了?”李旦一听,立刻说,“让他进来。”

    李成器风度翩翩地进入了便殿里,父子向来和睦,尽管现在李旦又成了皇帝,但似乎并没有影响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

    “父亲。”成器没有改口,依旧用着家里的称呼,下跪行礼。

    这也是李旦所希望的,赶忙说:“快起来,你向来很少主动见朕,今日来是为了何事?”

    李成器从容不迫地说:“父亲,成器是来和父亲表明心意的。”

    李旦一听,心中掠过一丝疑云,心想莫非是成器来向他请求太子之位了。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从小个性和自己最像,与世无争的,但他也知道权力面前,人是会变的。

    “成器是想和朕说什么?”李旦问着。

    “父亲登基之后,大家都在议论立太子的事,成器觉得与其让旁人和父亲说,不如成器先和父亲说了。”

    李旦的手不自觉握紧了椅把手,没有作声,担心自己的猜测此刻对了,但是到底父子情深,他决定不隐瞒自己的想法:“若是按照立嫡长的规矩,自然是你,但三郎居功至伟,朕实在想不好……”

    成器听了,立刻说:“父亲,若是国泰民安之时,自然是先立嫡长才能使朝纲稳固,但国家危亡之际,一定要先论功劳,如果还是迂腐地为了守所谓规矩,让成器坐享其成,怎么能让四海之内的子民信服?成器就算是死也不能居于三郎之上。”成器说得激动,眼含热泪。

    但是李旦却一时没有回答,他停顿了片刻,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让朕好好再想想。”

    李成器出去之后,李旦身后的屏风内走出来一个人,丰腴的面庞,坚毅的神态,不是别人,正是太平公主。

    “太平,我儿的话,你都听到了。”李旦对太平说着。

    太平不客气地坐在了李旦的对面:“哥哥,你觉得这些话,真是成器自己想出来的吗?”

    李旦听了,带着求教的语气:“太平这话的意思是?”

    “成器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几时这么关心过家国大事,说什么四海子民不能信服?”

    李旦听了,忧虑起来:“你是说,这些是三郎让他说的?三郎应该不会……”

    太平微微摇了摇头:“你还记得,母亲在世时,那是三郎还小,母亲有次见他,很是喜欢,你们走了之后,曾对我说,这孩子让她想起了太宗文皇帝……如今看来,三郎行事可不是有祖父之风……”她说得巧妙,并没有诋毁李隆基,却足以让李旦忧心忡忡。

    太平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哥哥了,告诉他皇位受到威胁估计他都会不为所动,但是如果告诉他,会有手足相残的事发生,就足以让他忧惧万分了。

    她见李旦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继续说着:“如今的形势,可不和当年一样么?”

    “太平,你说朕该如何是好?”听到这里的李旦已经六神无主。

    但是太平并没有给他答案,只是说:“一切就看三郎的意思了。”

    ……

    “已经第三天了,父亲还没有下决定。”李隆基坐在安金藏的土屋中,望着茅草屋檐外细密的雨水,担忧地说。

    安金藏手缩在袖子里,同样望着雨帘:“看来,是有人在扰乱你父亲的心呵。”

    “你是说……姑母?”李隆基转头看着他。

    “当今之世,最不希望你成为太子的,除了公主还能有谁?”

    “唉,自从父亲登基以来,常和姑母一聊就是几个时辰,连朝臣们觐见都得等上半日……”

    “她这是要给你父亲洗脑……”

    “洗脑是何意?”

    “就是不明说,但是潜移默化地让你父亲的心意发生改变。”

    “那可如何是好。”

    “不难,闭着眼都能知道她和你父亲说了什么,无非是说你像当年的唐太宗,恐怕会为了争夺皇位手足相残吧。”安金藏说道。

    “如果她真如此说,那真是用心险恶了,我父亲虽然淡泊名利,却源于儿时的经历,最怕看到兄弟不睦,更别说手足相残了,我也是宁可死也不能伤害我的兄弟们的。”李隆基态度坚决地说着。

    “既然你们都不愿意,那就不这么做呗。太平公主越是这么暗示你父亲,我们就越要反其道而行之,我看,差不多是你去见皇上的时候了……”安金藏微笑着说。

    ……

    李旦不是个有脾气的人,这几日,堆叠在他龙案上的奏章越来越多,都是请他立平王李隆基为太子的。

    对此,他并不是抵触,而是满心的不安和忧虑。

    “三郎啊,这些人,是你让他们上书的吗?”李旦独自一个人自言自语着。

    正在这个时候,侍者进来禀报:“皇上,平王在外求见。”

    这类似的一幕,也就是几日前才刚发生过,只不过那时候来的,是宋王。

    李旦是个心宽的人,心有多宽?尽管在这个时候,他担心李隆基指使朝臣相继上书建言立他做太子,担心太平的暗示变成现实,却在听到侍者禀报李隆基要觐见的时候,依然满怀期待地让他进来。

    不知不觉,他对于李隆基的依赖,已经超乎自己的想象。

    在这一点上,李旦和他的哥哥李显很像,自幼在一个无比强势霸道的母亲威慑之下长大,总是要在别人身上找到自己没法给自己的安全感。

    只是在这一点上,李旦比李显幸运,李显所依赖的这个人是韦氏,而李旦有幸有了李隆基这样一个儿子……

    (本章完)

第256章 立太子() 
    像李旦这样消极悲观的人,面对未知的时候,往往都做了最坏的打算,这时候的李隆基走进来的时候,李旦的心中有很多的预设,比如他是不是来和他摊牌想要太子之位,尽管几天前,成器出乎意料地主动要退出太子之位的竞争,但李隆基不一样,何况,他在太平的不断暗示下,疑心之前群臣的请奏很可能是李隆基指使的。

    他的三郎一身绛纱白襦,金钩革带,不是太子,已经是皇太子的模样了。不,应该说,已经是一个准备好接受江山的未来君主的模样了。

    然而就在李旦还在纠结怎么样答复他关于立他做皇太子的请求的时候,李隆基忽然在他面前跪了下来:“父亲,恳请您下旨,立大哥为太子!”

    李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一点没有从位子上跌下来,这种震惊远超过李隆基告诉他,他想要做太子。

    “三郎,你这是干什么!”李旦站起来,要去扶李隆基。

    但是李隆基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父亲若是不答应三郎,三郎就不起来。”

    “三郎,这几日,朝臣们日日上书,都是奏请让朕立你为太子的,你莫不是怪朕没有早早下旨定了此事?”

    “父亲,这都是儿臣的过错,太过恣意张扬,才给了朝臣们这样的误解,儿臣从没想过要当太子,自古以来长幼有序,大哥为太子,顺理成章,儿臣定当尽力辅佐。”李隆基言辞恳切地说着。

    若是此刻站着的是武皇,肯定会勃然大怒,认为他们耍心机试探她。

    但是,此时的皇帝是李旦,听到李隆基这么说,不由得心生感动,双手扶起李隆基,动容地说:“你们兄弟二人彼此谦让,朕很感动。为父一直疑而不决,并非对你们二人有所顾忌,而是家国大事,不得不慎之又慎,三郎的苦心为父明白,再给朕些时间,让朕好好想一想。”

    ……

    太极殿上,讨论继承人的时刻到来了。

    上次讨论继承人的时候,龙椅上坐着的,还是如今已经作古的中宗李显。

    当时事件的主角,无论是李显、安乐亦或者上官婉儿,此时都已经不存在了。

    尽管李旦登基之后,下旨大赦天下,以往和韦氏集团有牵连,但是没有参与谋逆的,都既往不咎。

    不过,那也仅仅是套路罢了,毕竟少帝在时,和韦氏有瓜葛的一众官员和门徒,都被李隆基和太平快刀斩乱麻地肃清殆尽了,没有死的,也贬谪他地,不复录用。

    只有极个别“生存能力”特别强的,比如窦怀贞之流,当时攀附韦氏,娶了韦氏的乳母,被讥讽成国赩,一听说韦氏事败,立刻杀妻谢罪,竟然只是被贬为濠州司马,竟然依然活了下来。

    所以此刻,李旦放眼望去的,早已是大换血之后的朝廷班底了。

    “今日召诸位爱卿来,是想和诸位商议下,东宫之位,谁可?”李旦说完这话之后,听着的群臣并没有议论纷纷,亦或者眼神交集,仿佛都已经心中有了答案一样。

    此时,中书舍人刘幽求从容站了出来,回答着:“皇上,臣认为,能够解除天下的祸患的人,理应享受天下的福泽,平王拯救社稷江山于危亡之中,解救君亲于罹难之际,论功最大,语德最贤,若立平王为太子,定能使天下安心,子民拜服。”

    刘幽求说完,群臣纷纷附和。

    太平此时望向和她一起率领群臣在朝堂之上的李隆基。

    他面色沉静,看不出什么。

    不过此时的太平公主心中有着自己的盘算,并不打算站出来反对这个提议,因为,她认为,如此群臣一致地推选李隆基,会越发让李旦觉得这事是李隆基在操控,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

    只不过她所不知道的是,李隆基已经提前向李旦推辞过太子之位了。

    有了这个举动,李旦对此情此景的理解,并不认为是李隆基谋夺太子的位子,反而是众望所归。

    正当太平信心满满地等着李旦发怒的时候,等来的,却是李旦欣然接受了群臣的建议:“大家如此齐心,朕甚是欣慰,平王之功,有目共睹,当立为太子。”

    李旦此话一出,李隆基立刻跪在地上,朗声说着:“臣叩谢皇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隆基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刷地一下跪了下来,一齐高声呼应。

    太平也不得不一齐称颂皇帝英明,只是低下去的头强忍着不甘,不明白这其中出了什么岔子。

    ……

    荒废了许久的东宫,终于迎来了她崭新的主人。

    万象更新的时候,李隆基再三邀请安金藏去东宫一趟,加上刘幽求的软磨硬泡,安金藏只好离开土屋,跟着刘幽求入宫去了。

    高力士一副大管家的模样,忙前忙后,张罗着东宫的各个事宜。

    他们到的时候,李隆基不在,安金藏眼前所见的东宫已经和记忆中很不一样了,因为李隆基想法多,要将东宫好好加以修缮调整。

    所以此时的钟绍京,原来的宫苑总监,正指挥着一众工匠,忙碌地修整着。

    这里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唯独钟绍京看起来闷闷不乐。

    钟绍京的事,安金藏听说了,他是发动政变的主要人物,论功劳,入阁拜相情理之中的事,但最后却只封了一个工部尚书,其实,说到底,比宫苑总监也就好了一点点,还是管后勤的老本行。

    刘幽求注意到安金藏看着钟绍京,搭着他的肩膀小声说:“绍京兄的事,我可是用心去打听了,皇上一开始确实有意要给他宰相之职的,谁知道薛稷那家伙中间横插了一脚,说什么钟绍京是个工匠出身,如果做了宰相,会打击天下有学识的人的心。你说这叫什么歪理,自开国以来,我朝宰相都是以贤能者居之,如何还看出身了?”

    “薛稷?”安金藏听到这个名字,立刻有了印象,“是他?”

    (本章完)

第257章 菱儿() 
    安金藏在王府的时候,也算是和这个叫薛稷的人打过照面:“我住在王府那时候薛稷这个人默默无闻的,只不过是相王身边的小秘书罢了,没想到新帝登基,他倒是鸡犬升天了。”

    “也不能这么说,你不知道他儿子娶了三郎的妹妹么?”

    “额?三郎的哪个妹妹?”安金藏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李隆基的姐姐妹妹实在太多了,李旦虽然只有五个儿子,女儿却很多,就算安金藏和李隆基关系这么好,他也没有记清楚过究竟有几个,估摸着也得十个左右。

    “就是那个叫华庄的,记得么?李华庄……”刘幽求提示着。

    安金藏却无奈笑了:“不是还有华婉、华容的,实在分不清楚。总之我知道了,薛秘书是成了皇上的亲家就对了,那也算国丈了,怪不得你说也不能说鸡犬升天。”

    “谁会想到相王会再度登基称帝呢?不然也轮不到他儿子娶三郎的妹妹了。”刘幽求说道,“不过,自从皇上登基以来,对这个姓薛的很是信任……”

    安金藏听了,说道:“这个你得理解他,我要是他,当了皇帝,身边却都是自己儿子的人,也相信一直都跟在自己身边的秘书不是?只不过看这个姓薛的对钟绍京的做法,恐怕你们得小心他了。他这是想挤掉你们的意思呢。”

    “皇上仁厚,可惜这薛稷却是个奸猾之徒,可惜了绍京兄了。”

    “在我们家乡有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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