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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喜景-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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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些都不算是什么事,倒是苏德的反应让苏喜妹的心里有些不舒坦。

    大概是她的相貌太过寒碜,苏德的眼里难掩一丝厌恶。他恐怕也是尽力克制了,但还是被她看了出来。

    都说虎毒不食子。大姐在陵王府孤立无援,身为父亲的他竟是无动于衷,比起对七小姐的厌恶,她也不得不庆幸,那也仅仅是厌恶而已,而不是像大姐那样被家族抛弃。

    只是他真的就相信自己的嫡长女会做出有辱苏家门楣的事吗?

    ————————————

    临走时,郑氏笑了笑。

    “七丫头可是大好了呢,以前都不怎么开口说话,如今倒是伶牙俐齿,像个大人了。”她弯着眉眼看着苏喜妹说道。

    苏喜妹也笑了笑。

    “大概是死过一回,很多事都看得透了,以往我也不是不说话,只是不喜开口罢了,但我心里却是什么都清楚的,母亲对我的好,我也都记得。”她恭敬地回话,挑不出一丝的错处,就像是真的很感念郑氏多年的照顾一样。

    七丫头到底死没死,郑氏也不清楚。只当那大夫说七丫头活不过两日,她就安排了后事。

    结果不到一日,就有丫鬟来报七丫头躺在床上不动了。她也没去看过,只听那丫鬟的描述就断定七丫头是断了气。

    可刚让人把七丫头送去义庄,她就活了过来。

    郑氏是不相信真有什么回光返照、还魂阳间,是七丫头根本就没死吧。

    或许是受了惊吓,常言道物极必反,想来是惊吓过度,倒是把她傻愣的性子吓得开了窍。

    “难得你孝顺。”郑氏笑着道,“既然你想明白了,就要常来这儿陪陪父亲、母亲。”

    这里是中庭院,郑氏倒是真把自己当作相府的当家主母了。

    苏喜妹乖巧地点点头,随后便离了。

    他们才是温馨甜蜜的一家人,她不过是个外人罢了,还赖在中庭院里倒是碍了他们的眼。

    从灯火明亮的屋子中走了出来,外面已经漆黑一片,虽有羊角灯照着路面,再远一些也是看不清的。

    苏喜妹眯了眯眼,才适应了这昏暗的夜色。

    有仆妇在前头提着花灯,一路送着她回到西北厢的院子。

    院子里已经亮起了灯火,比起大白天时,倒是干净整洁了不少。院中墙角的杂草已经除掉了,残旧的门框也上好了漆。

    不得不说,陶管事办起事来很有效率,也很有眼力劲儿。

    五、六个丫鬟婆子已经在门前候着了,见到她,有丫鬟将手里的棉绒披风搭在她的肩背上。

    苏喜妹笑着看了她一眼,那丫鬟却是颤巍巍地往后缩了一下脖子,似乎很是怕她。

    那送她回院子的仆妇福了福身,苏喜妹坦然地回礼道谢,那仆妇便提着花灯离了。

    回到屋子,有婆子拧着热帕子过来让她净手,待她坐在凳子上,便有丫鬟捧着热茶递来。

    苏喜妹抿了口茶水,觉得这茶倒是清香扑鼻。

    接着她挨个问了那些丫鬟婆子的姓氏、以及从前在哪个院子当差。看似她只是随意的问了一下,就让她们退了下去,只有贴身丫鬟凌香在身边候着。

    这时有婆子轻轻敲了一下门框子。

    “七小姐,陶管事来了。”她说道。

    那是陈妈妈,看起来恭谦本分。苏喜妹点了点头,陈妈妈便向外面回了一句话,陶管事就走了进来。

    苏喜妹起身笑了笑。

    “陶管事。”她说道,“这么晚了还要操持我这个破院子的事,真是有劳你费心了。”

    陶管事笑着走了进来,听着她的话怔了怔,但旋即就掩下了眸中复杂的神色。

    “七小姐是大老爷的心头肉,这些都是我们做下人的本分。”他神情不惊地说道。

    苏喜妹招呼身边的丫鬟凌香奉上茶水。

    “这些茶都是陶管事亲自挑选送过来的,倒是味甘香郁,不掺任何杂质,更是妙在一个‘纯’字上。”她笑着点了点头,“这茶甚合我的心意,想来是陶管事花了不少心思吧。”

    陶管事自是听得出她话中的意思。这茶非彼“茶”,是指那些被安排进这院中侍候的下人。

    陶管事对府中女眷们之间的那些事都是心知肚明的。

    谁受宠了?谁掌权了?谁使坏了?

    他的肚皮都是透亮的,只是他从来都是眼不见为净,心里知道是一会儿事,但却不能因为这些事而得罪了不想得罪的人。

    眼下大老爷有意为七小姐出头,那他这个管事的人也得做出些事来。

    那些丫鬟婆子都是前两日才刚从乡下的庄子上过来的,在西北厢的杂院里打杂,都是些没有等分的下人,对府里的一些事虽有所耳闻,却是不敢真的对府中的小姐没规矩的。

    而这小姐自然指的就是相府的苏七小姐。

    何况今晚还发生了那样的事,她们对七小姐就更是有所顾虑了。

    陶管事谁也不想开罪,所以他今晚就安排了这些丫鬟婆子到七小姐的院中,等到明日,一切都已尘埃落定,那些想要在七小姐院中安插眼线的人就不会再寻他,至于以后怎么样就不是他能左右得了的了。

    陶管事露出谦逊的笑来。

    “只要七小姐喜欢就好。”他躬身说道,“看角门的婆子有一个侄女还在乡下的庄子上,明个儿我就差人将她接过来。”

    苏喜妹唇边带起了一丝笑。

    “陶管事思虑周全,自是能让我安心。”她说道,“这些我都记下了,你放心便是。”

    这样的安排,陶管事也算是尽了心力,要是以后她的院子真有个好歹,也不是他的错处了。

    他不想趟后宅的浑水,只安心本分的做好分内的差事,她也不会强横他。

    这个人情她是记下了,陶管事也是听得明白。

    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体己话后,陶管事最后也没喝上一口茶水,就匆忙的离了。

    那还真的是七小姐吗?

    在他看来,应付她可比应付夫人还要难一些,尤其是她那双清亮的眸子,似乎一下子就能将人洞穿一样,还有她脸上的笑,明明是笑着,却让人觉得有种凌厉的感觉。

    难道真是死过一回,性情大变了?

第八章 教训() 
陶管事离后,苏喜妹的视线在披在肩背上的棉绒披风上晃了一下,便起身走到衣柜前打量。

    先前的那个破旧柜子已经换成半新的了,虽然样式简单,却是不至于看着简陋。

    凌香送走陶管事回到屋里,看到七小姐站在床边的大柜子前,忙上前说道:“那是将才管事吩咐送来的柜子,管事说让小姐先将就用一晚,明个儿就差人送来新的。”

    她的声音听着似乎有些惶恐。

    苏喜妹回头看了她一眼,倒是个伶俐的丫头。想来是初来乍到,对自己还有所顾虑吧。

    凌香垂着头,也不敢抬头看她,苏喜妹笑了笑。

    “我看着你甚是喜欢,你也不必怕我,只要你对我忠心,我便视你为妹妹。”她说道。

    “是,小姐。”凌香这才怯生生地抬起了头来。

    苏喜妹转过身伸手拉开了柜子,如她所料,柜子里叠着厚厚一摞的新衣裳,虽然不是十分华丽,却也是样式各异、不带重复。

    有襦裙、百褶裙、轻纱裙、褙子比甲,都是如今季节上穿得了的。

    凌香看着七小姐的性子是极其好的,不像是不好相处,况且方才七小姐还说要将自己视作妹妹来看,说话就有了些底气。

    “这些也是管事吩咐备好的,明个儿还会让裁缝铺的娘子过来给您做几套合身的新衣裙。”她说道,声音脆脆的。

    苏喜妹点点头,这陶管事的本事还真不小。

    “七小姐,翠玉来了。”陈妈妈走了进来,向苏喜妹通报。

    翠玉?

    她怎么来了?

    苏喜妹皱了皱眉,然后坐回凳子上,才让陈妈妈出去领着翠玉进来。

    翠玉便是今晚送食盒过来的那个丫鬟,她随在陈妈妈的身后走进来,低垂着头,脸上再也没了先前讥诮和不满的神情,当真是规规矩矩,连走路都是格外的小心翼翼。

    翠玉低着头站在苏喜妹的面前,苏喜妹却是没有看她,接过凌香奉上的热茶,吹了吹浮在面上的茶叶沫子。

    翠玉“梆”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七小姐,您行行好,帮帮奴婢吧。”她垂着头忽然哭泣着说道。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倒是把苏喜妹吓了一跳,差点儿就将手里端着的茶盅给扔了出去。凌香倒是机灵,忙伸手把茶盅接了过去。

    苏喜妹看了眼跪在地上低泣的翠玉,眼眉一弯,却是笑了。

    “翠玉,你要我怎么帮你?”她说道,“府里的规矩不能坏,何况父亲已经发了话,我是做不了主的,要不你去和管事说说,府里的事他肯定能说上话。”

    她这笑天真纯粹,就像是真心实意地在为翠玉出主意一样。但翠玉不是傻子,她当然明白这话是用来嘲讽自己的。

    就在傍晚她送食盒来这院中时,可是说了同样的话来讽刺眼前的苏七小姐。

    没想到短短几个时辰,府里的天就变了。她是连丫鬟的命都要没了。

    翠玉暗暗咬紧牙根,指甲也抠进了掌心的肉里。她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

    “七小姐,今晚的事是奴婢不对,奴婢不该那样说话。”她擦着眼泪说道,“只要七小姐说句话,大老爷就不会将奴婢赶到庄子上去的。”

    在屋子里侍候的凌香和陈妈妈都浑身抖了一下,她们对七小姐的顾虑也是听说了今晚的事。

    这事闹得很大,就连她们这些刚来府里的下人都听说了。

    只因为厨房送来的饭菜不合七小姐的心意,所以那些与此事有关的丫鬟仆妇都要送到乡下的庄子上去了。

    凌香和陈妈妈都是从庄子上过来的,倒也觉得没什么不妥。

    但府中的丫鬟仆妇就不一样了,她们是苏家最上等的仆从,穿着锦衣绸缎,吃的也是上好的,她们是最瞧不上乡下庄子上的那些人。

    在庄子上,每年从府里过来巡视的仆妇,都将自己当作半个主子。

    现在要将府里的人打发到庄子上去,那些遭殃的丫鬟仆妇肯定是千万般不愿。

    庄子上的月例比不得在京城府上当差,住的、吃的、用的也是差了不知多少,况且跟在夫人、姨娘、小姐身边伺候还会有丰厚的打赏。

    那穷乡僻壤的地方翠玉又怎么会甘心去呢?

    要是被遗忘在了乡下,这一辈子也就没了翻身的机会了。

    苏喜妹听着翠玉的话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认真的斟酌,但很快,她就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来。

    “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这事儿实在是不好办。”她说道,“我问过你,是不是要我多吃一些,你说我身子金贵,要养好身子自是要多吃,但你送来的饭菜实在是不合我的胃口,所以我就去了中庭院,父亲那儿的饭菜倒是合我的心意,我可是卯足了劲儿吃了好几碗。”

    她做了一辈子的好人,结果被自己一心一意对待并视作亲人的章家合谋害死了,这一生她要为自己而话,她要为自己谋得一个好的前程。

    那些妄图害她的人,她不会怜悯,但今天她可是给了这丫鬟一线生机的。

    可是这丫鬟却是得寸进尺,那她就不会对她客气了。

    翠玉狠狠咬着牙,几乎要咬出了血来,躬着的身子微微颤抖,眼圈也是一片通红。

    苏喜妹笑了笑。

    “父亲倒是疼惜我,看了看我带过去的食盒,大概也是不喜你送来的饭菜吧,当时就要陶管事送你们到庄子上去。”她说到这,语气中有些惋惜,“我没想到父亲会发那么大的脾气!父亲向来重视规矩,我要是去说了,怕是会惹了父亲更甚,将你们卖到蜀地中去了。”

    这话也是说明白了,她是不会去替谁说情的,要是再不安分守己,她有的是办法让大老爷将她们犯错的人卖到蜀地中去。

    何况翠玉也听陶管事说了,此次去庄子上一定要守住本分,大老爷话已经出口,倘若有人不听教化,就直接卖到蜀地去。

    到时候陶管事也是保不住她们了。

    翠玉知道此事已成定局,她再低声下气也是求不来府中的一席之地。

    这般想着,她倒是站起身来挺直了腰背,一双怨恨的眼睛直直盯着面前的苏喜妹,苏喜妹神色平静,似乎对她火辣辣的视线半分也没察觉到。

    “你不是七小姐!”翠玉忽然开口说道,方才的畏惧和可怜都荡然无存了。

    苏喜妹听着这话,唇边带起了浅浅的笑。一直在身旁侍候的凌香却是忍不住开了口。

    “翠玉!”她怒叫了一声,“七小姐是主子,你不过是一个丫鬟,当着主子的面你就敢胡言放肆,是不是你不想在庄子上呆了!”

    庄子上呆不下去,当然就去蜀地呆了。

    翠玉平日里就不怎么讨喜,看到她们这些从庄子上过来的人都会明里暗里嘲笑一番,她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如今还敢说七小姐不是七小姐,真是大孽不道!活该她被打发到庄子里去受罪!

    翠玉正愁没地方发作,苏喜妹是主子,她惹不起,但这该死的臭丫头,她倒是不怕。

    况且眼下她也没什么好怕了,在送食盒过来时她就已经得罪了苏喜妹,最坏的打算就是被卖到蜀地去,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坏了。

    苏喜妹是不会放过她的,乡下那庄子也不过是一个把她给打发出去的借口。

    翠玉眼中的神色一冷,就扑上去要抓住凌香的发髻,陈妈妈脸色一变,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见一个盛满滚烫茶水的茶盅已经朝翠玉的膝盖砸去。

第九章 变故() 
“砰!”

    “啊!”

    翠玉一声尖叫,膝盖一弯,就跪在了苏喜妹的跟前,茶叶、烫水泼了翠玉一身,茶盅也碎在了她的膝盖下,顿时有一片血红从她的衣裙下浸了出来。

    苏喜妹盯着半蜷在地上的翠玉眼神冰冷,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般凛冽。

    “陈妈妈。”她唤道。

    陈妈妈已经吓愣住了,此时听到七小姐唤她才回过神来,忙俯着身走了过去。

    苏喜妹抬起头来,眼神依然十分冷冽,就像是寒冬腊月的冰窖令人打心底寒颤。

    “去跟陶管事说一声,今晚就将这些没规矩的下人送到庄子上去。”她说道,声音不起不伏,却是冷了很多。

    陈妈妈忙应声是,便退了出去。

    翠玉趴在地上,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被茶盅击中的左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半分也是无法动弹的。

    她狠狠地咬着牙,血红的双眼如同恶狼一般死死地瞪着苏喜妹。

    那决不是苏家七小姐!

    她是伺候过七小姐的,根本就不是面前的这个少女。

    虽然容貌一样,但性情怎么可能有天壤之别?

    况且将才这少女一出手,那手法极快,力道极重,怎么可能是出自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儿手上。

    哪怕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性情大变,可这身手是怎么回事?

    苏喜妹任由她瞪着自己,凌香重新拿来茶盅倒了茶水递来,苏喜妹笑了笑,伸手接过,要多温柔有多温柔,与方才她的清冷相比,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要是没有翠玉趴在一滩血水上,想来都会以为她是一个温婉体贴的女子。

    陶管事闻讯赶来,带了两个粗壮的大汉将翠玉拖了出去。

    苏喜妹起身道谢,看了一眼被大汉拖出去浑身是血的翠玉。

    “陶管事,有人不听管教,还要伤我的丫鬟,那就不必再留在庄子上了,我苏家的饭食可不是随意给那些狼心狗肺的人践踏的。”她温言细语地说道,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像春风般微微拂过。

    但这说出的话却是让陶管事狠狠地怔了一下。

    翠玉也是得了教训,难道还真的要把她卖到蜀地去?

    毕竟翠玉也是从小就在府里长大的,这样将她一下扔出去,她还怎么能活啊!

    只是想归想,陶管事却是不敢吱声,躬身应了声是。

    然而就在陶管事话音落下的同时,屋门外就响起了一阵尖叫和怒吼。

    “你不是七小姐!你不是七小姐……七小姐不会这么对我的,不会这么对我的!”

    翠玉尖锐的喊叫仿佛要掀开了天,西北厢比不得府里的其他地方,早已是夜深人静,翠玉这不管不顾的尖叫就显得尤其刺耳和尖利。

    她虽然觉得苏喜妹不会放过自己,但当她亲耳听到这样的安排时却是忍不住爆发了出来。

    陶管事忙出了屋子,吩咐那两个大汉把翠玉给带走。此时苏喜妹也走出了房门。

    翠玉拼命的挣扎,发髻已经乱了,蓬在头上像是一堆杂草。

    苏喜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人。

    这眼神落在翠玉的眼中,更激起了她满腔怒火,狰狞的面容看上去如同杀人嗜血的怨灵恶鬼。

    她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但她的左腿已经丧失知觉,又被两个大汉架着胳膊往外拖拽,只能拼命的尖叫和辱骂。

    “你不是七小姐!你不是七小姐……”

    陶管事不得不让人将翠玉的嘴给堵上。翠玉疯狂地摇着头,喉咙里只能发出残缺不全的闷哼声,但她却是还不死心,拼命地挣扎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如同要吃人一般怒视着院中的人,像是发了疯似的。

    在所有人看来,她恐怕是真的疯了。

    不然怎么会说七小姐不是七小姐这样的疯话来。

    就算是府中有些闲言碎语,但大老爷都没说七小姐不是他亲生的,他们当下人的怎么能乱嚼舌根?

    况且还是当着七小姐的面说的。

    陶管事心头微微一叹,觉得这翠玉也太不明事理了!

    很快这西北厢的小院恢复了往日的宁静,院子外也没了大的动静。

    陶管事回过神来,忙向七小姐微微躬身。

    “七小姐受惊了。”他神情恭顺的说道,“翠玉已经疯了,蜀地那边恐怕是没人会要了。”

    此时凌香扶着苏喜妹站在屋檐下,她娇小的身子在这夜色中看上去十分单薄,神色也是有些恍惚,应该是方才被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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