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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欧阳妙凤话里的意思是。。。。。。欧阳夏和逸尘以前就有过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
“妹妹难道不知道你的夫君是血鹤一族的圣主？白逸尘，当年血鹤一族族长的唯一遗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莲刹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情绪。话虽是对清灵心说的，可她的眼注视着坐地的男人。
血鹤一族。。。。。。曾被轩辕皇帝赶尽杀绝的邪人一族，由青琉三大祭司联手共杀。逸尘就是现在的血鹤圣主。。。。。。清灵心不敢接受，可脑海里出现的昔日场景，都在以事实印证。
院里种植的鹤花——如展翅仙鹤的花姿，在灌了逸尘的血，能治愈一切伤痛。灌了血的鹤花，血鹤之花！清灵心愣住了身，呆住了眼。碧色凰摇从她歪倒的发髻上垂落在地，翡翠边角同样摔了一个缺口。
俗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可于此时的清灵心而言，玉碎，瓦亦难全。
九月初三，大婚日的新娘泪流满面，新郎无言相对。
白逸尘抬起颓然的眼，嘴角的挑笑冷的渗人。欧阳妙凤，果然，她是知道真相的。
看着般情形——他算计了她，她恐怕也算计过他。。。。。。否则她怎么转眼就会和天祭在一起，当日在白祭府对峙，天祭对欧阳妙凤表现出的在乎——他极其全力护着那个女人。。。。。。
第232章 旁观者迷（2）（）
白逸尘恨。
他早该想到的！欧阳夏当年被轩辕帝派去寻他血鹤一族残党下落，一定是查到了什么。。。。。。当初他来青琉国的时候，欧阳夏说不定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暗地里的计划，一定是在秘密进行着什么。。。。。。
可恶！欧阳夏既然知道他的身份，怎会不将真相告诉欧阳妙凤？！原以为是自己算计了欧阳妙凤，事实却是被她反算计了！
天祭和欧阳妙凤也一定是在之前就有过密切联系。他二人的眼里的默契——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出来的？！
傻子！他白逸尘才是谎言里最愚蠢的傻子！
他本以为欧阳妙凤今日穿大红喜服来参加他的大婚，心里对他尚有情义。原来，真相的背后都是嘲讽！欧阳妙凤眼里陌生的目光，她身上火红的喜服，都正在赤裸裸地嘲讽着他娶了仇人的女儿！
看清了“事实”，白逸尘心里冷嘲：欧、阳、妙、凤！昔日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的时候，心里真正装着的男人却原来都是天祭！灵心的身份，便是你送我的婚日大礼！
白逸尘攥拳站了起来，漠然的眼，止于不顾一切的绝然。
“夫君——”
清灵心见到白逸尘站起身，惶恐地向他跑了过去。她恐他后悔，恐他不再要她。。。。。。
“夫君，灵心求您了。灵心不知道夫君的身份，我也不想做欧阳夏的女儿。。。。。。欧阳夏不仅是你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他杀了我的母亲！如果不是赫连彦珠保下了我，灵心也已经死在了他的手上！”
她真得好恨，老天不公。清灵心颤抖的双手，伸也不是，收也不能。
清灵心不敢再去碰男人的手，她怕他又会将他推开。。。。。。可她又无法接受男人的疏离，矛盾的痛苦在青萝心的脸上尽显无疑。
清灵心只能尽了全力去解释，急着说，“欧阳夏让欧阳妙凤代替了我的身份。”
“他爱上了自己的妹妹欧阳心，所以欧阳妙凤是欧阳心的女儿。他为了保住欧阳心的名节，把我的身份给了欧阳妙凤。。。。。。”
“从我出生起，欧阳夏就从来没有管过我这个女儿。他对我，不仅是不在乎，甚至为了对付夫君，他还在我的身上种毒，害了我的孩子。夫君，请您不要将我当做是欧阳夏的女儿。。。。。。”
就因为身体里流着那人的血，欧阳夏的所作所为，究竟哪一点是父亲的模样？请灵心对欧阳夏只有弑母的恨，毒儿的恨。。。。。。
“夫君，灵心和你一样，只想欧阳夏死！”
白逸尘贴近她，捧起清灵心的脸说，“夫人，别哭了。”
“夫君会不要灵心吗？”
轻弹了下女人的额头，就像那天两人站在江边一样，他说，“夫人现在可还记得清那段话？”
一定不敢忘了，清灵心点头，“凤凰双摇，一世一双人，公子若是能一世倾心只为我，便持这只凤摇来青琉国寻我，小女子姓清名灵心。”
弯腰捡起地上的缺角的凰摇，白逸尘重新将它插进清灵心的垂髻。
第233章 旁观者迷（3）（）
“夫人别再将凰摇晃掉了。凤凰双摇，一世一双人。”
白逸尘郑重地承诺，“你只是清灵心，我唯一的夫人。”
从此刻起，白逸尘的眼里、心里只有清灵心。
水木磊躲在柱子后面，擦擦湿润的眼睛，他怎么会觉得。。。。。。白逸尘和清灵心两个人很可怜，小莲和冥王殿下成了恶毒的坏人。
那两个人看起来很恩爱，很感动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水木磊心里叹气，冥王殿下和小莲看起来“很坏”啊。。。。。。
“穆南月。”莲刹唤道旁边静默的男人，她顿时不知怎样继续去向白逸尘质问。
梦里，欧阳妙凤让她质问白逸尘的原话——
姑娘，你可帮小女子问问白逸尘，辛岩外疆有一女子曾送他一只凤摇，他既带凤摇到青琉国寻了那女子，为何不遵守昔日约定，不能给那女子一双人？
欧阳妙凤口中的“那女子”，莲刹本以为指的是欧阳妙凤她自己。但眼前的场景——和清灵心说的话相比较，那女子，指的究竟是清灵心，还是欧阳妙凤？
她们中，谁在说谎？
凤摇确实是赫连彦月送欧阳妙凤的，完整的记忆里有这个片段。但欧阳妙凤将凤摇交给白逸尘的这个场景——在记忆里并不存在。
莲刹甚至在怀疑，欧阳妙凤会不会是将自己当做了清灵心，也是魂的执念所化？
莲刹思虑，穆南月既然知道梦里的事情，或许他能知道他们三人的情况。她向穆南月问道，“你知道当初将凤摇交给白逸尘的是欧阳妙凤，还是清灵心？”
“是。。。。。。”穆南月刚刚开口，便瞬间止了声。
杀意十足，剑光明晃。一把凌厉的利剑冲着莲刹站着的位置舞来，刚好贴着莲刹的腰身擦过，平削下她束在腰间的绸带一角。剑尖肆舞，被削下的绸带一角碎成好几块，翩然落于地上。
莲刹站稳脚步，幸得穆南月极快地将她拉到了身边，否则白逸尘手中的长剑已经径直贯穿了她的身体。
心道好快的剑，她竟毫无察觉！当初，欧阳妙凤就是这样死在男人的剑下？一剑穿心。。。。。。
初见，白逸尘剑舞，送欧阳妙凤一场凤凰落雨。
后遇，白逸尘使剑，送欧阳妙凤一场鲜血淋漓。
清灵心被白逸尘护在身后，露出释然的黠笑。满面的泪水，已经止了。
白逸尘收剑竖立在背后，“欧阳妙凤，我也同你直接将话说开。”
“你下毒害了我和灵心的孩子，便该以你的命来还。我不管灵心和欧阳夏是什么关系，现在她只是我唯一的妻子。”
“而你欧阳妙凤，是我眼下必杀之人。今日大婚礼，便是你们的葬礼。”
“逸尘将军倒是好大的口气。”穆南月玫唇勾起一丝蔑然浅笑。“上一次吾不杀你，只是因为她说不杀你。”
她，曼华。
虽然嘴角带笑，可男人的语气里寒意溢满。他说，“负隅顽抗，没有资格。”
和当初白祭府里一样的话，一样的傲然姿态。
“那一日将军匆忙逃走，可看到有盛放的曼珠沙华？”
一丝狠戾从白逸尘的眼里闪过，他的脑中浮现出一幕——红色的花开满了黑暗。
第234章 真假（1）（）
那一日白祭府对峙，红色漫舞的曼珠沙华勾魂引魄。
白逸尘操控的全部邪灵魔人，尽灭灰烬。白逸尘是亲自见识过男人的强大，可今日，若是没有万全的准备，他怎敢直面与男人抗衡？
“动手之前，天祭司和妙凤小姐不如先看一个人。”
“幽忆，让烨轩将人带上来。”白逸尘吩咐道。
混在婢女里的幽忆退了下去，不到片刻，她的身后跟了两人进来，一男一女。
“主人。”垂着头，幽忆敬然撤到白逸尘旁边。
“青萝！”看清进来的女子后，莲刹讶然道，正欲向前挪步，但被穆南月挡住了。
昨夜水木磊说青萝从白祭府走失，原来是被白逸尘抓进了府。其他人莲刹可以不顾，但青萝是霓火——她必须保证青萝的安危。
“我必须带走她。”莲刹抬眼望着挡在身前的男人，她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是要求，也是乞求。她必须带霓火离开这个梦，如果地莲狱里还有会在意的人，那么霓火就算其中一个。
穆南月半眯着眼，眸光落在旁边幽忆的身上，上下打探。
他肯定地回复，“一定。”
青萝眼里空洞无光，似乎是被什么蛊惑了心智。莲刹的声音响起，她无神的眼轻眨了一下，细语喃喃两字，“小姐。”
与此同时，白逸尘沉声道，“幽忆，动手。”
盯着青萝，幽忆低声碎念起密密麻麻的字符。其他人完全听不清楚她具体念了什么，但从咒语开始念起，青萝便开始浑身抽搐，白眼上翻。
同青萝一起进来的还有烨轩，他站在青萝身侧，一直没有吭声。烨轩低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青萝开始抽搐的时候，烨轩的身子明显抖了一下，虽然还是低着头，可垂旁两侧的手心慢慢攥紧。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奇怪的反应，站在这里的人几乎都将目光放在了正在抽搐的青萝身上。
“白逸尘！我会杀了、你。”字字顿开，莲刹狠言威胁道。她的眼里，全然只剩怒杀。
白逸尘微微将手抬高，幽忆停止了碎念。
合眼，青萝向后倒下，本就虚弱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烨轩迅速朝后伸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放在女人腰肩的手，在下一秒转移到女人肩头，扣住青萝摇晃的身体。
倒剑平置身前，向莲刹前走近一步，白逸尘慢慢地开口道，“你想救她，想带青萝离开，就亲手杀了天祭。”
“杀了天祭？我就能带青萝走？”莲刹泠然挑眉。
似是没想到女人会如此不假思索地问，白逸尘顿了顿，“嗯。”
毅然经过穆南月的身子，莲刹从白逸尘手里接过剑柄。头一偏，莲刹侧眼望着还站在原地沉默的男人，说，“我要杀了你。”
面容淡然，眼色平静，穆南月只答一个字，“好。”
莲刹向穆南月回以一笑，然后执剑反挥，长剑直抵白逸尘心口。
怒杀重落眼底，莲刹冲着白逸尘冷冷道，“白逸尘，你是在侮辱我吗？”
她说，“白逸尘，我不懂你的心思。我现在就明确告诉你，我不是真正的欧阳妙凤。”
第235章 烨轩隐忍（1）（）
白逸尘不躲不闪，剑尖一寸不移抵在心口，“欧阳妙凤！你又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
活生生的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会信她的鬼话？！她若不是欧阳妙凤，谁会是？！
皮笑肉不笑，白逸尘冷讽道，“你舍不得杀了天祭，就只能先让你的婢女先走一步！”
自然垂在身侧的手微微一摆，他吩咐幽忆道，“对那个女人，不用再留情——”
“你、敢？”莲刹切齿顿言，剑尖稍微往左一侧，刺进去一寸。
“不过一寸。”白逸尘道：“继续。”
仿似修罗黑眸冷睨，莲刹持剑再抬——
“不能，欧阳妙凤你住手！”清灵心惊慌的声音是喊出来的，她越过身前男人的身子，将莲刹执剑的手用力往左一推。
清灵心扶住白逸尘的身子，急忙用手绢止住男人胸前溢出的血，“夫君您怎么能让她伤了您。”
蓝色的瞳眸里暗光流转，白逸尘并不为清灵心的话所动。侧头向右，他冲幽忆厉眼斥道，“还再等什么？！
浓深的担忧之色从幽忆眼里一晃而过，细碎的低声响起——幽忆唇瓣启合，继续念咒。。。。。。
青萝闭着眼，瘫软的身子一半靠在烨轩身上，先是哆嗦两下。下一时刻——她忽然睁开双眼，眼珠向左一转，手臂直直抬起。
“去杀了欧阳妙凤。”幽忆指使清灵心道。
听了指令，青萝侧身，挪脚刚走前一步，却突然不动了。
“杀了欧阳妙凤！”发现青萝的反应不对，幽忆重了语气再令，“杀了她！”
莲刹收剑后退到穆南月身边，“你怎么了？”男人怎么既不出声，也没有动作。
她说，“我们要先救下青萝。”白逸尘根本不相信她的话，更不会给她时间解释。而且，莲刹心想：即便是将这个梦解释给了白逸尘听，他也只会认为所有都是荒唐话。
生在梦里的人，一时间都不可能接受自己的世界只是一个虚无的梦。。。。。。接受梦境，以为这否认自己，包括身边所有一切。
穆南月依然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抵着剑柄端头，动作轻慢地将长剑从莲刹紧攥的手里褪出。
冰冷而宽厚的掌心裹住莲刹的手背，男人用这个细微的动作在告诉莲刹，安心。
穆南月的淡然姿态，他二人紧牵的手——落在白逸尘眼里，便是男人在自负地嘲讽着自己的“卑弱”。
蓝眸如同深海里的漩涡，不见底，白逸尘浑身杀气，爱恨生杀。
眉头紧锁，幽忆莫名地抬起眼，看到白逸尘正眼色阴沉地看着她，“主人，我不知道——”
正是这时，静立不动的青萝突然一个右转一跳，往幽忆的身上扑去。
幽忆原望着白逸尘方向，双脚虽然下意识地后退，但还是晚了一步。
“啊——”嗓子里扯出一声刺耳尖叫，幽忆痛苦地捂住了右脸。
被曼童蛊母催动了体内古曼咒发作的青萝，移动速度比常人更快，力量更大。青萝尖而细长的指甲划过幽忆的右脸，留下五道血肉外翻的划痕。
第236章 烨轩隐忍（2）（）
“贱人！我杀了你！”右脸传来火辣辣的灼热感，青萝毁了她的脸！幽忆被激红了眼，不听白逸尘控制，直接抽出早就隐藏在袖里的短刀，就往青萝的心脏位置捅了去。
然，旁边一股重力倏然击中她的手腕，短刀落地。
“你做什么？！”看清了烨轩放下手的动作，幽忆狠狠扯住他的衣袖，掌心蹭上的血印在烨轩墨绿的素袖上。
烨轩一只手搂住青萝的左肩，冷眼扫过幽忆。被扯住衣袖的手决然甩开女人的手，似无意一扬，却是故意一抽。
除了短刀，藏在幽忆袖里的竹匣落在了烨轩手中。
幽忆瞬间变了脸色，就连白逸尘的眼里也闪过一抹异色，“烨轩，你做什么！”
“将军，属下有罪！”烨轩垂眼，避开白逸尘投过来的目光。
他虽知错，但不后悔。烨轩语气坚定道，“属下不能让青萝死。”
在烨轩脸上表现出的矛盾神色，加之言语里透出对身边女人的在乎，白逸尘恍然明白。烨轩那日对他隐瞒的心中女子，就是青萝。。。。。。
烨轩夺了竹匣后，小心搂着神志受创的青萝往旁走。凑近青萝耳畔，他轻声耳语安慰道，“青萝别怕，都没事了。”
就像在哄一个哭泣的孩子，烨轩反抬起手，用手背敛去青萝额前冷汗，整理好因为湿了汗水而紧贴额头的碎发。他说，“青萝，我不会再忍。”
一旦选择青萝，烨轩注定了背叛——
“烨轩！”后方幽忆怒道，脸上触目惊心的划痕仍止不住地流血，“你以为夺走了曼童蛊母，我就不能控制青萝了吗？”
她说，“我控制曼童蛊母是用的意识，不管蛊母在不在我手上。”
烨轩停下脚步，竹匣裹在他紧攥的手心里，木盖表面已出现几条裂缝。“如果我杀了蛊母，你还能控制它？如果我杀了蛊母，你还能活？”
曼童蛊母是幽忆用多年心血喂养，同白逸尘将血蛭王放在心脏里供养是一个情况。蛊母和幽忆，血蛭王同白逸尘，彼此成了共生体。一荣俱荣，一毁皆毁。
想轻易夺他人命，需先噬自我心，养蛊的代价。
幽忆铁青的脸上多了一丝威胁，“你杀了曼童蛊母，我死，受术者也得死。”
抬脚继续前走，烨轩望着前方神态自若的男人，“有人会有办法。”他在穆南月的身上下了最大赌注。
见烨轩不顾她话里威胁，幽忆扭头对白逸尘道，“幽忆愿意为主人的大业牺牲。”主人下令杀了青萝，既是牺牲了自身性命，她也不悔去做。
绝命咒正要诵起——
“放了她。”白逸尘开口阻止道。
幽忆心慌，“主人，烨轩会坏了您全盘的计划，他背叛了您。”
白逸尘目光垂然，“深海”里的漩涡愈旋愈猛，仿佛快将他自己也湮没进去。
没错，烨轩背叛了他。
烨轩搂着青萝走到穆南月身前，慢慢扶起她。眼里只有两个字——“救她”。
他们间有话要说，烨轩也有东西要交给穆南月。
莲刹伸手向前，从男人怀里接过了再次陷入昏迷的青萝。
第237章 烨轩隐忍（3）（）
“天祭司。”烨轩在穆南月面前噗通跪下。
男人突然的反应，让莲刹也是一惊。
掌心平置竹匣，烨轩抬起双手奉上。“天祭司要的东西，我都已经带上。但请天祭司先解了青萝身上的蛊蛆，我只要她没事。”
烨轩，冷风。青萝，霓火。
他们两人在梦里的情况，和现实中的关系很相似。霓火自身不知，冷风从没有直接向她表明过心意。可多年相处，莲刹是明白隐藏冷风心思的——他喜欢霓火。
然同坠地狱，冷风只能将这份心思放入心底，地莲狱不允许情爱存在。尤其是冷风的另一重特殊身份——宫主司徒玄幽的“性侣”，即便是没有“情爱”的禁制，冷风也在心中认定了自己没有争取霓火的资格。
“肮脏”的他，除了隐藏最真实的情绪。。。。。。无所适从。
将飘远的思路拉回此刻，莲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穆南月脸上瞥，他什么时候单独找了烨轩？
男人不说废话，不多解释的性子，有时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