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盎格鲁玫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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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兰伯顿·斯威夫特便对亨利告辞并离开了诺丁汉城堡。亨利独自一人待在客厅时,回味着刚才与达灵顿子爵的对话。只在一刹那间,他从父亲与西班牙公主离婚的这件事上联想到了未来的自己的婚姻。

    “假如将来父亲把一位我不喜欢的或是无法生出男性继承人的公主嫁给我,我能不能效仿父亲那样离婚呢?”

    “如果离婚的话,那我的下场岂不是和父亲一样众叛亲离?被罗马教廷驱逐出教?”

    “我是英格兰王国的公爵,最高等级的贵族,和什么女人结婚、离婚还需要远在梵蒂冈的罗马教皇或教廷说了算?”

    “当然不。现在好了,父亲已经带领着英格兰王国脱离了罗马教廷。”

    “还是父亲的那句话是对的:‘在英格兰的王国内除了上帝,国王是最高权威!’”

    在不知不觉中,亨利·菲茨罗伊开始将自己的宗教信仰朝着以亨利八世为最高元首的英格兰教会靠拢。这么做的唯一一个理由,就是他也希望与父亲一样争取到自由的恋爱及婚姻的机会,尽管到此时他连一次恋爱经验也没有。

第60章 改变的命运() 
地处偏远、闭塞的北方地区的英格兰贵族们在1536年,1549年和1569年先后发动了三次武装叛乱,叛乱的理由皆因当年的亨利八世为了追求自由的婚姻权而采取的与罗马教廷决裂,自立为英格兰国家宗教最高首脑之举。

    在第一次叛乱发生前,年轻的里士满公爵亨利·菲茨罗伊就因病于1536年去世。从历史的时间线来看,1536年发生贵族叛乱时亨利很有可能并不没有待在里士满的城堡内。再从其他线索来分析,他的父亲亨利八世也许非常不愿意让已快要成年的儿子被卷入到北方叛乱的漩涡中,于是在伦敦城爆发瘟疫前便把儿子召唤到了伦敦城内,直至瘟疫蔓延全城。

    也许正是由于这场瘟疫让这位没有得到英格兰王室承认,没有出现在国王的家庭成员表内的王室成员“幸运”地躲过了将会与自己休戚相关的几次贵族叛乱行动。

    然而,在如同圣母玛利亚一般从天上来到地上的伊莎贝尔·沃尔顿出现之后,亨利的命运便从此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或许,他还能有幸见到第二代里士满公爵卢多维克·斯图尔特(斯图亚特王朝伦诺克斯家族成员)的出现。

    但不管怎么样,伊莎贝尔·沃尔顿的出现让还未经过感情波折的亨利第一次产生了想要拥有自由的婚姻权的想法。在内外交困,动荡不安的那个年代里,他的命运即将开始与王室、国家及民众联系在一起,他也将走上一条既幸运又坎坷的人生之路。

    ————————————

    尽管时间过得很快,但焦急的亨利还是嫌房间内的那台精致的法国发条钟走得太慢,太慢。他急于寻找一切可能的机会去接近自己的“梦中女神”,可是他的“梦中女神”却因为他的命令正在努力学习成为一名合格的骑士侍从。

    第二天下午的3点过,在度过漫漫无止尽的黑夜后,亨利在诺丁汉城堡内很快便找到了正在训练伊莎贝尔进行骑士训练的奥古斯丁爵士。奥古斯丁在向行色焦急的亨利行毕礼之后,谨慎地问了句:“殿下,您这么急切地前来侍卫队驻地是为了什么事吗?”

    亨利让贴身男仆尤金远远地跟在自己的后面,他自己与爵士在驻地前的空地上慢慢踱着步。一边踱步一边欣赏着正在练习剑术的伊莎贝尔说:“爵士,昨天达灵顿子爵来城堡觐见我一事,你是否知道?”

    奥古斯丁将双手背着骑士披风的下面,点着头说:“是的,殿下。也许子爵大人是为了秋季狩猎的事而来的。”

    “达灵顿子爵在表面上的确是为了这件事而来,但后来他却和我谈了另一件事。”

    “哦…?殿下如果信任我的话,我想我可以为您提供一些我自己的意见。”

    “哈哈哈,爵士,大概你想成为我的枢密顾问官吧?”

    “殿下,其实我更愿意做您的一名骑士,用我的生命及骑士荣耀来保护您。”

    “我很感谢爵士的忠诚。你知道,在整座诺丁汉城堡内人只有你和亚瑟两个人最值得我信任。当然,弗格森爵士和其他骑士,还有众多的仆役、佃农对我本人也有一种来自北方地区特有的古老而又美好的情感。”

    奥古斯丁默默地走在亨利一旁,轻声说:“殿下,这种忠诚于贵族的传统在北方地区已传承了几百年,早已深深植根于每一个人的心目中。”

    亨利不时的将目光投向训练中的伊莎贝尔,又说:“下面我对你说的话,只有你和耶稣基督知道。即使是罗马教廷的红衣主教问你,你也不能说。明白吗?”

    “呃,明白,殿下。可是,您为什么突然会提到红衣主教呢?”

    “爵士,你知道达灵顿子爵和我谈了什么吗?他在我的面前,几乎快要把对国王陛下的不满及对天主教信仰的坚守表露的可以让人一眼就能看穿。”

    “殿下,您知道子爵大人为什么会这么说吗?”

    “哼,这帮传统的北方贵族恨不得用手和牙齿撕碎国教的祈祷书,再狠狠地踩在脚下,最后指着燃烧着祈祷书的火焰大叫:‘看这些训道是如何逃向魔鬼的!’”

    尽管亨利在他的一番言语中没有提及亨利八世做出的那件惊世骇俗的事,但奥古斯丁很清楚少年领主与自己谈论的是有关亨利八世进行宗教改革的国事。自去年1月国王陛下与王后的女侍官秘密结婚后带来的惊涛骇浪般的后果,让全英格兰的贵族、骑士及平民们一片哗然。

    奥古斯丁·沃尔顿也非常不理解国王陛下为什么要抛弃耶稣基督在人世间的代表,使徒圣彼得的继承者—罗马教皇,以及后来的一系列对抗教廷的非教义性行动。让他有着无比崇敬之感的国王陛下仅仅为了达到与王后离婚的目的,就要抛弃与生俱来的崇高信仰吗?

    亨利撇了一眼前任骑士队长的脸色,平静地说:“爵士,我认为你也一定会站在达灵顿子爵的身后,与其他的贵族、骑士及平民们一样胸前带着十字架,高举着绘有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圣徒像的旗帜,就像一名圣殿骑士团成员一般高声呐喊着冲向占据着耶路撒冷的异教徒们。”

    奥古斯丁一听此言大惊失色,立即走到亨利的面前单腿下跪。低着头,用低沉的声音说:“殿下,我是永世忠诚于您的一名无所畏惧的骑士,我的家庭、我的妻儿也热切地盼望着您与您的家族在这片土地上统领我们。”

    “爵士,不用这么害怕,起来吧。”

    “谢谢您的仁慈,殿下。”

    两人继续在空地上踱着步,亨利轻声问着奥古斯丁:“爵士,我相信你也肯定无法理解国王的这一番震惊罗马教廷及全英格兰的举措,是吗?”

    奥古斯丁微微点点头:“是的,殿下。不过,您也知道我只是一名骑士,关于国家与宗教的关系也许没有您想得更深,更远。”

    “爵士,你过于夸奖我的才智了。和我说说,你觉得国王陛下与罗马教廷决裂的最根本原因是什么?”

    “我觉得,大概是罗马教廷不允许国王陛下与王后离婚。”

    “不,这是国王陛下与罗马教皇及教廷决裂的导火索。最根本的原因是,国王陛下想要获得真正属于自己的婚姻权,他决不允许其他势力来干涉他对王室将来的继承人的决断。”

第61章 主日() 
星期日即主日,是敬拜主耶稣的日子。按照《圣经》中所记载的那样:“当记念安息日,守为圣日。六日要劳碌作你一切的工,但第七日是向耶和华你神当守的安息日。这一日你和你的儿女、仆婢、牲畜,并你城里寄居的客旅,无论何工都不可作……”

    于是,在这一天的早上9点钟,里士满郡及诺丁汉城堡内所有天主教的信徒们全都涌向了城堡内的拿撒勒教堂参予主日望弥撒。此时,是1529年议会通过法案实行宗教改革后的第五年。

    在这场引发了深刻的社会经济变革,亨利八世对财政的迫切需求及谋求政治支持的宗教改革中,位于里士满郡附近的道诺姆修道院地产在被王室没收后,又以一个近似玩笑的价格被卖给了里士满郡的新贵族—郡治安法官哈斯韦男爵奥利弗·麦吉尼斯。

    亨利八世及英格兰王室的这番修道院的政策,极大地影响了北方地区的虔诚的天主教教徒们的精神和世俗生活。亨利八世不仅彻底毁掉了为普通民众提供生活救济及精神安慰的重要场所,而且在传统的信仰仪式和生活习惯上的这一系列变革也让北方地区的民众极不适应。

    在对新教即英格兰国教的怨恨之中,古老的信仰也继续深藏人心并逐渐在日益增长中。参予主日望弥撒,就是这些“上帝的仆人”们表现出的一种强烈的宗教情感的外在表现。

    —————————————

    尽管此时离望弥撒仪式正式开始还有一个多小时,天色也因为日照的关系仍处于一片黑暗之中,但来到诺丁汉城堡内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主耶稣基督的无限虔诚之情。

    当然,这些“上帝的仆人”不仅有城堡的领主里士满公爵本人,还有管家、众骑士及仆役们。在整个城堡内,大概只有伊莎贝尔·沃尔顿一个人不会这么激动地看待这件事了。

    与奥古斯丁爵士分别骑着马侍立在城堡大门内侧的伊莎贝尔,微微站起身并挪了挪坐久了的屁股,复又坐下去时对奥古斯丁说:“爵士,我看到今天进入城堡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奥古斯丁·沃尔顿左手握着缰绳,右手撑在右大腿面上警惕地观察着进入城堡的各色人等,在听见侍从的话后点点头说:“嗯,正是古老而悠久的信仰让这些人聚集在了一起。”

    “这很正常吗?爵士,我是指在国王陛下实施宗教改革之后。”

    “传统的信仰在这场宗教改革中遭遇到的极大的挑战,深深地伤害了这里的人们的心。所以,这里的人们用最真实和最真诚的情感来表达出对天主的狂热信仰。”

    奥古斯丁转过头,注视着自己的女骑士侍从说:“伊莎贝尔,你做好准备了吗?”

    伊莎贝尔点了下头说:“是的,爵士。无论是臣服仪式还是赦免仪式,我都已做好心理及身体的准备了。”

    “对于在臣服仪式上你应该怎么做,已经很清楚了吧?”

    “是的,爵士。但是,为什么在完成仪式后领主和我这个请求臣服者要相互亲吻嘴唇呢?”

    “伊莎贝尔,这是一种年代久远的仪式内容。相互亲吻嘴唇代表着和平与友谊,从这一刻起,领主与请求臣服者之间就形成了一种附庸的关系,附庸成为了代表着领主的口和手的人。”

    “呃,我接受您的解释。我只希望不会有别的什么意思。”

    从昨晚起就兴奋的没睡好觉的亨利·菲茨罗伊,突然在梦中惊醒过来。起身坐在床上时,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一幅为伊莎贝尔在拿撒勒教堂内举行臣服仪式的画面。画面一转,跳到了两人相互亲吻嘴唇的时刻。

    亨利暗自笑着说:“伊莎贝尔,你知道我是多么希望这是我们俩的初吻时刻吗?”

    “初吻?可惜,你穿的是骑士侍从的服饰,不是公爵夫人应该穿着的服饰。”

    这是亨利有生以来第一次亲吻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士,以至于让他把一个场面严肃的臣服仪式偷偷幻想成了自己与伊莎贝尔·沃尔顿的订婚仪式。也许,这正是亨利比平时要早起一些时间的主要原因。

    当贴身男仆尤金为自己穿上衣服时,他对男仆说:“尤金,爵士和沃尔顿小姐此时应该已经到达城堡了吧?”

    尤金的双手快速地忙碌着,轻声回答说:“是的,殿下。”

    “尤金,你可以再快一点。”

    “请原谅,殿下。因为今天您要穿着正式的公爵服饰去进行主日弥撒仪式,所以我必须要对您的公爵服饰进行更仔细的检查。”

    “好了,我知道了。尤金,等会儿先带我去武器库。”

    “殿下,您去武器库干什么?”

    “尤金,你知道吗?今天我要为沃尔顿小姐挑选一把漂亮的骑士剑。”

    伊莎贝尔只知道此时身处的年代是亨利八世时代。这一时代在英格兰发生的所有重大事件中,亨利八世的宗教改革运动是最具有深远意义及影响的。这场旨在脱离罗马教廷控制的运动,甚至比英格兰与西班牙争夺海上霸权还要显得重要。

    现在,让她非常不理解的是这些北方地区的普通民众为什么还会对天主教的弥撒仪式如此狂热。究竟是亨利八世推行的宗教改革不彻底,还是…自己来到这片土地上时错过了什么。

    她看了眼身旁的奥古斯丁,小声说了句:“爵士,我知道国王陛下现在已经创立了国家宗教,还让自己当上了英格兰教会的最高元首。可是,这些人为什么还会如此虔诚地对待主日弥撒仪式呢?”

    奥古斯下皱着眉头,压低声音说:“伊莎贝尔,现在不是时候。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会在恰当的时候告诉你的。”

    穿戴整齐,身穿华丽的公爵服饰的亨利慢步来到主楼的一层时,忽地朝主楼大门外由大量石块拼成的道路上瞅了一眼。转过头,冲身后一侧的男仆说:“尤金,你知道爵士和沃尔顿小姐现在在哪儿吗?”

    尤金微低着头,小声说:“殿下,这个…我不知道。”

    “没关系。现在,你带我去找到他们。”

    “殿下,您不去武器库了?”

    “我想去见见沃尔顿小姐。”

第62章 丹麦人() 
主日的前一天下午,奥古期丁·沃尔顿被亨利召去谈话后,弗格森·康格里夫爵士便主动接替他继续指导伊莎贝尔进行剑术训练。弗格森这么做的理由是他的好兄弟奥古斯丁需要他的无私帮助,但真正原因是他迫切地想要了解到伊莎贝尔的抢劫计划。

    当身材高大,皮肤白皙,有着一双漂亮的绿色眼睛的弗格森左臂佩戴着圆盾,右手拿着训练用的木剑站在那里时,异常认真的伊莎贝尔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说着俏皮话:“爵士,你为什么站在我的对面一动不动?除非你打算像一个维京人一样对我发动突然袭击。”

    弗格森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轻声说:“斯夸尔,你说对了。”

    话音刚落,只见弗格森忽地张开双臂,将上半身暴露给对方的同时猛地向前一探身。紧接着,张开大嘴发出一阵长时间的,撕心裂肺的如野兽般的吼叫声:“啊…………!”

    猝不及防的伊莎贝尔·沃尔顿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对方的一阵吼叫声所震撼住。没等对手出招,便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当然,除了她这个新来的骑士侍从以外,现场的其他人早已习惯了弗格森的这一手。

    弗格森依旧微笑地站在那里等候着对方的进攻。伊莎贝尔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用左臂的圆盾及右手的木剑摆好了防御的姿势,瞪着爵士的眼睛说:“爵士,我已做好了准备。如果你再来这一招的话,我一定不会再怕你。”

    弗格森将右手的木剑在空中划了个半圆,慢慢接近对方的防御阵地说:“斯夸尔,我知道。注意,现在我要开始进攻了。”

    两个人在一阵剑来盾挡的模拟战场训练之后,伊莎贝尔利用对方左臂下方露出的一个较大的空隙时,灵巧的来了一个就地前滚翻。接着,快速的在弗格森的身后站起身来,用手中的木剑在对方两只脚的脚跟上部轻轻划过一下。

    模拟训练,只要动作做到位就行。弗格森侧过脸瞅着她的这番动作,笑着说:“斯夸尔,你很聪明。懂得利用战场的变化,来做出适当的反应。”

    又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后,到了休息的时间。伊莎贝尔坐在地上时,将盾牌和木剑放在一旁。弗格森拿着一罐麦芽酒走过来坐在她的身旁,喝了一大口麦芽酒后将酒罐递给了她。

    伊莎贝尔惊疑地看了眼对方手中的酒罐后,还是接了过来并喝上一大口。作为一个现代人类,弗格森的这种做法未免显得太不讲究个人卫生了。一则会传染上流行性疾病,二则她与弗格森的关系仅局限于侍卫队的工作关系,两个人之间还没有形成一种朋友性的链接。即使两人是关系非常不错的朋友,也不能把个人的物品用来公用吧。javascript:

    鉴于目前的处境,伊落贝尔很快便把现代人的想法抛到了脑后。在喝过几口麦芽酒后,轻松地说:“爵士,我怎么没想到,你真的会像一个维京人在作战时表现出一种无畏之气。”

    弗格森看了她一眼说:“实际上,我的确是维京人的后裔即丹麦人的后代。”

    “你说的是真的?上帝,那么你的祖先是什么时候来到英格兰的?”

    “嗯,让我想想。大概是在公元8世纪时我的祖先便来到了英格兰的东北部,后来入侵了诺森布里亚王国并占据了首都约克。再往后,伟大的丹麦人克努特大帝在征服整个英格兰后,我的祖先就在这里一直生活到现在。”

    “嗯,爵士,我想你说的是英格兰的盎格鲁…撒克逊的七国时代吧。”

    “是啊,如果韦塞克斯王国没有爱格伯特这位国王的话,恐怕直到现在依然都不会出现英格兰这个国家。”

    “不管怎么样,这片土地最终还是被诺曼底公爵威廉一世所拥有。”

    弗格森得意地说:“诺曼底公爵,征服者威廉一世仍然是我们维京人的后裔。现在,斯夸尔,历史课可以结束了吗?”

    伊莎贝尔点点头说:“嗯哼,你想说什么?”

    “明天就要举行主日弥撒了,你是不是应该和我谈谈那件应该如何得到财富的事了?”

    “噢,当然。丹麦人爵士,我记得维京人有过一句非常著名的话:‘土地和财富,去夺取吧。’是这样吗?”

    “哈哈哈…斯夸尔,假如你在我的祖先的时代,你肯定不是一个诺森布里亚的盎格鲁人,你一定会是一个悍不畏死的丹麦人战士。”

    ————————————

    “伊莎贝尔,你在干什么?快下马。”此时,奥古斯丁一阵急促,低沉的说话声惊醒了正坐在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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