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盎格鲁玫瑰-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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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妮·帕尔故意撇了撇嘴,“我所知道的好伙伴,应该时常待在一起做些刺绣、阅读、写作和社交的事。不仅如此,还要一起玩纸牌、下棋、赌骰子、骑马和狩猎。你可以做到吗?”

    伊莎贝尔脸上挂着有些夸张的笑容,“假如你不想继续担任侍从女官,我不再担任殿下的家臣,我想我们是可以做这些好玩的事的。”

第451章 惩罚() 
    身处于日落后的中部地区乡村内,除了在黑暗中闪烁的几盏油灯发出的光亮以及从田野内传来的阵阵虫鸣声外,整个霍顿庄园及附近的村庄一片寂静。

    在寂静的夜色中,有人在临睡前虔诚地做着晚间祈祷,有人一头倒在客人房间的大床上呼呼大睡起来,还有几个人趁着夜色悄然行走在霍顿庄园通往西北面的海克顿村的道路上。

    临睡前跪在床前仰望黑暗的屋顶,以耶稣基督的名义向天主祈祷表达忏悔之意或是请求天主宽恕自己的罪孽,这是天主教的仪式。然而,自始至终认为自己是新教徒的伊莎贝尔·沃尔顿却不想理会天主教的这套规距。她觉得随时随地,站着,坐着,跪着或躺在床上,有声或无声照样可以做祈祷。不,应该叫祷告。

    祷告的时间,新教徒可以一天三次,也可以每天定时,更可以随时祷告。因为天上的上帝永远、时时、每时每刻都在教徒的身边,想在什么时候祷告就在什么时候祷告。

    此刻,伊莎贝尔侧卧在床上闭着双眼,嘴里念着:“耶稣基督,我觉得我没罪,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向你认罪。认什么罪呢,我不知道。去他妈的,反正你认为我有罪,那么我就有罪好了。”

    “你他妈的说什么?我他妈的听不见。去他妈的,你想让我悔改?”

    “好吧,好吧,怎么悔改呢?让我想想,有主意了。”

    “明天是星期六,这里的人都他妈的要吃肉了。嗯,我就悔改今天没有吃肉,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天主教教徒。”

    侧身卧在床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她又念了句:“嘿,兄弟,你他妈的听见了吗?”

    “你不说话,我就认为你同意了。明天日出后,我他妈的还得骑着活生生的马赶到他妈的温莎镇。”

    “兄弟,你为什么要让我来这个鬼地方呢?我想回家,我想吃披萨,我想喝健怡可乐,我想用高露洁刷牙,我想用刮毛刀把身上的毛全都刮掉……”

    念着念着,伊莎贝尔便睡着了。在她睡着的时候,威廉·帕尔提着油灯领着五个里士满公爵府的卫从同僚静静悄悄地走在霍顿路上。走在身旁的法斯特粗声粗气地问了句:“威廉,我们为什么不骑马去农场?”

    “安静。”在黑暗中照样熟悉这条路的威廉,吐出一句话来,“现在还是星斯五,我们要慢慢的把剩下的几个小时时间消磨掉。一旦过了12点,想吃什么都不会有人告发我们。”

    威廉的言下之意,指的是亨利八世在去年亲自主持制定的“六信条法”。当他还在犹豫倒底是信天主教还是信安立甘宗的时候,亨利八世突然使出了如此狠辣的招数,迫使他不得不继续坚持天主教信仰。

    “兄弟们,你们说国王陛下为什么要制定‘六信条法’?我已经改信安立甘宗了,结果现在又变成了红衣主教的天下,真他妈该死!”法斯特走在路上时,发了句绝对不能发的牢骚。

    “别说了,法斯特。殿下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较为沉稳的鲍德温适时地制止着同僚。

    “没错,反正我们生活在北方,南方人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一名卫从理所当然地叫唤了两句。

    “就算我们生活在南方,他们有胆量惹恼殿下的人吗?这片天空下的所有人,都知道殿下是国王陛下的儿子。”还有一名卫从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虽然几个人在黑暗中行进,但鲍德温的脸色还是变得有些严厉起来,“谁不允许在北安普顿郡惹下祸事!如果让威廉的父亲把你们逮捕起来,你们想让殿下为了你们与效命于国王陛下的治安法官托马斯爵士为敌吗?”

    始终没有说话的威廉对鲍德温投来一个感激的目光。忽然想起现在是日落后的黑夜,对方不可能会看到自己的目光,连忙对其他人说:“兄弟们,今天吃的肉、喝的酒全部都由我来付账。”

    听到他的话,法斯特哈哈笑着搂着他的肩膀,“威廉,我们来到你父亲的庄园,本来就应该由你来付账。怎么,你原本不愿意款待我们?”

    威廉连忙反应过来,嘿嘿笑着,“当然不是,我是说…即使兄弟们想吃野猪肉,我也会毫不吝啬地款待兄弟们的。”

    ———————————

    从昨晚日落后的9点过到今天日出时,伊莎贝尔睡了8个小时。不需要仆人来唤醒她,也不需要村庄里的公鸡用打鸣声来惊醒她,她就像一个自动机器人似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穿衣洗漱,整理行装后,又独自来到庄园马厩给自己的马装上马具。近两小时后,牵着两匹战马来到庄园大门前铺满碎石的空地上。不过,她却没有看到一名卫从在那里等候她。

    这时,安妮·帕尔与父亲托马斯爵士来为她送行。站在大门前的安妮盯着空荡荡的空地非常不解,“伊莎贝尔,你带来的公爵的卫从在什么地方?”

    等待了很长时间后,她看到鲍德温神色匆忙地赶来。在向在场的三人行礼后,羞愧地说道:“小姐,昨晚威廉款待我们喝酒,所以每个人都起来晚了。”

    “浑蛋。”伊莎贝尔咒骂了一句后又厉声命令:“去把所有人都叫起来。鲍德温,我现在命令你三天之内教会威廉·帕尔弓术和骑术。”

    “如果你们在下周星期二之前不能赶到温莎,你和威廉就自行赶到殿下的新庄园和我们汇合。”

    “是的,小姐。”鲍德温离开后,安妮对伊莎贝尔说道:“伊莎贝尔,你只给威廉三天的时间,会不会太严厉了一些?”

    伊莎贝尔扭头看了眼爵士和安妮,转身来到两人面前朗声回答:“爵士,安妮小姐,假如你们想让威廉成为一位优秀的骑士,就必须要让他接受恣意妄为的惩罚。”

    托马斯爵士望着她,许久才说了句,“伊莎贝尔小姐,我只希望威廉可以在混乱的北方活下来。”

    伊莎贝尔点点头,“爵士,别担心,我会让他活得很好的。”

第452章 问题() 
    星期六的上午8点过,伊莎贝尔率领着法斯特等三名卫从离开霍顿庄园继续向南快速行进。中途经过短暂休息及吃过午餐后,一行人在下午2点过抵达里士满公爵位于温莎镇的公爵庄园外。

    进入到庄园后,一名卫从拿着她写给萨里夫人的拜访信送往近两英里外的萨里伯爵庄园,另一名卫从则怀揣着安妮·帕尔为她写好的邀请信,按照安妮提供的地址前往小汉斯·荷尔拜因位于伦敦城内的居所寻找这位著名的宫廷画家。

    幸运的是,两名卫从在晚餐前回到庄园时都带回了好消息。一名卫从报告说:“萨里夫人很高兴可以收到来自伊莎贝尔小姐的拜访信,迫切希望可以在这一周的主日弥撒后于萨里庄园内相聚片刻。”

    另一名卫从报告说:“汉斯·荷尔拜因先生在接到信后,说他能为最高贵的亨利王子、里士满和萨默塞特公爵作画而感到非常荣幸。并答应在下周的星期一前往公爵的温莎庄园与公爵的委派人商谈作画事宜。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即主日弥撒的午餐后,轻装简行的伊莎贝尔及卫从法斯特等三人骑马来到温莎的温克菲尔德地区。沿着“绿色少女”村庄附近的道路一路向北行进,策马来到萨里庄园的入口处。

    待守卫庄园大门的军士开门放行后,骑马走在伊莎贝尔身后的法斯特望着道路两侧的两排高耸、笔直的行道树,不禁发出一阵赞叹,“小姐,我敢肯定这位萨里勋爵一定是一位受国王陛下宠信的精英骑士。”

    伊莎贝尔知道法斯特是第一次来萨里庄园,轻轻笑着环顾四周,“法斯特,你猜的很正确。那么,你是不是也想成为萨里勋爵那样的精英骑士?”

    “小姐,这是毫无疑问的。我是说,如果有这个机会的话。”

    “天主会赐予给你机会的,就要看你能不能抓住了。”

    一行人顺着道路来到岔路口右转,一直行进到萨里庄园门前的空地上。当一行人跳下马时,法斯特的眼神立刻集中在了庄园左侧的那幢用于室内马上比武竞技的房子。萨里庄园的管家韦尔带着两名男仆立刻来到伊莎贝尔行礼问候,“日安,伊莎贝尔小姐。”

    “日安,管家先生。”

    “请随我来,大人及夫人正在会客厅内等候您的到来。”管家说完后,吩咐男仆去牵伊莎贝尔等人的战马。

    “法斯特,你们几个人听从萨里勋爵管家的安排。”伊莎贝尔对几个人说完后,跟着韦尔朝庄园大门走去。

    三名卫从答应后留在了原地,一名卫从在法斯特身旁好奇的小声说了句:“法斯特,你觉得那幢房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嗯,大概是仆役们住的房子。”

    “就算是仆役们住的房子,也不可能修得那么宽大啊。”

    “我不知道,等会儿问问勋爵的管家就知道了。”

    ———————————

    伊莎贝尔走进会客厅外,不等韦尔吩咐便站在原地整理着服装及佩戴的十字手半剑。待管家进入会客厅内替她通报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入会客厅。

    此时,萨里勋爵与夫人弗朗西丝·霍华德正坐在各自的座位上轻声细语着。伊莎贝尔站在先前韦尔的位置行礼朗声说道:“日安,萨里勋爵。”

    又扭头看向自己的伯爵夫人伙伴,“日安,萨里夫人。”

    弗朗西丝早已按捺不住喜悦的心情,连忙站起身朝她的方向走来。拉着她的手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一侧,“伊莎贝尔,我还以为今天你会和我们一起吃午餐呢,怎么现在才来?”

    伊莎贝尔凝视了一眼好伙伴,又看向萨里伯爵,“我相信阁下的心情一定因为什么事务而变得糟糕,所以我不便轻易前来打扰。”

    萨里伯爵亨利·霍华德把出神的目光收回来,望着她淡淡一笑,“伊莎贝尔小姐,您认为会是什么事务让我的心情变得很坏?”

    “我不知道,可能是去年国王制定的“六信条法”,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嗯,小姐对宗教的改革还是看得很清楚的。”

    “感谢阁下的赞美。”

    弗朗西丝想和伊莎贝尔单独说会儿话,可是她发现丈夫的脸色看上去依然很沉重,只好沉默地坐在座位上。萨里伯爵翘起一条腿,右手撑着座椅扶手劝抚着胡须,思忖着缓缓地说了句:“伊莎贝尔小姐,您作为里士满公爵的枢密顾问官,一定在某些事务上会有自己的良好的意见。所以,我有一个问题想听听您的意见。”

    “阁下,请讲。”

    “上个月18号,陛下授予首席国务大臣托马斯·克伦威尔埃塞克斯伯爵爵位和掌玺大臣的职务。然而,就是这位埃塞克斯勋爵却促成了陛下与克里维斯的安妮王后的婚约……”

    “阁下,您的意思……”

    萨里伯爵站起身来,在夫人与伊莎贝尔的面前慢慢地踱着步,“陛下现在已经对克里维斯的安妮王后感到非常愤怒了,甚至迁怒于促成这段婚约的埃塞克斯勋爵。所以,这样一位新贵族在我父亲看来是不能担任一位受人尊敬的首席国务大臣的职务的。”

    现在是1540年的5月,也就是说埃塞克斯伯爵托马斯·克伦威尔将会在两个月后的7月某一天被处死。而伯爵的敌人即保守派的领袖,就是眼前的这位萨里伯爵的父亲诺福克公爵三世。

    想到这里时,伊莎贝尔突然醒悟过萨里伯爵的话了。真该死,这是他妈的一场政治阴谋!诺福克公爵三世想借克里维斯的安妮王后这件事来推翻倡导宗教改革的首席国务大臣托马斯·克伦威尔。

    可是,公爵的长子又怎么会想到来询问自己的意见。难道,他认为一个北方王室领地的郡治安法官的女儿也会玩政治?

    接下来,亨利八世的第五任妻子凯瑟琳·霍华德就要隆重登场了。天真烂漫,对男女爱情充满幻想的凯瑟琳被她的堂兄的父亲推到了幕前,继而成为了这场天主教与新教战争的牺牲品。

第453章 陷害() 
    在毫无征兆的5月的第二个主日里,萨里伯爵亨利·霍华德在他的位于温莎镇的温克菲尔德的伯爵庄园内,就有关如何推翻首席国务大臣埃塞克斯伯爵的问题主动询问起了伊莎贝尔·沃尔顿。

    主动询问的缘由,或许因为在几年前爆发的那场北方叛乱运动中,伊莎贝尔的确给他和他的好伙伴里士满公爵提供了不少好的意见。

    尽管诺福克公爵三世和他的保守派成员想要推翻的埃塞克斯伯爵,是一位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第一权臣,但伯爵却又是一位富有的、有教养的、精通多国语言及政治艺术的大师。

    这位富有建设性的大师帮助亨利八世从第一次与凯瑟琳王后的婚姻中成功逃脱,并助他迎娶了前王后的侍从女官,将诺福克家族的成员安妮·博林送上了王后的宝座。

    不仅如此,大师的众多而经久的行政改革为治理他亲手缔造的新国家提供了一整套行之有效的国家机构。然而,这位以新兴资本为标志的时代的领头人在为亨利八世物色第四位王后时却出现了致命的失误。

    面对保守派领袖的长子的诉说,伊莎贝尔不知道自己可以提供什么样的意见。首先,缓和、消除保守派与思想倾向于新教的埃塞克斯伯爵的矛盾,显然是不可能的。其次,假如尽力挽救埃塞克斯伯爵的性命的话,可是他偏偏在王后的人选问题上出现了重大失误。

    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如果不把诺福克公爵三世的第二个侄女凯瑟琳推到幕前来,那么拉提默夫人凯瑟琳·内维尔自然也就不会成为第六任王后。而夫人的弟弟威廉·帕尔,也就不成为一位贵族。

    看来,不管从哪方面去设想第一权臣的命运,这位新贵族终究都难逃一死。伊莎贝尔反复思量后,朝萨里伯爵瞥了一眼,谨慎的轻声说道:“阁下,您的父亲,诺福克公爵是怎么看待国王的第四位王后的?”

    萨里伯爵朝坐着的妻子弗朗西丝看去,露出丈夫对待妻子的笑容,“夫人,我想你可以领着我们的长子去花园散散步,好吗?”

    “好吧,大人。”弗朗西丝又扭头瞅了眼长子的教母,“伊莎贝尔,今天留下来和我们共进晚餐。”

    萨里夫人带着贴身女仆离开后,夫人的丈夫坐在了伊莎贝尔的对面,“小姐,您知道安妮·博林是诺福克家族的成员,但是…她却让家族在宫廷内丢尽了颜面。我的父亲,一直在试图挽救家族的颜面。”

    “来人,给伊莎贝尔端一杯葡萄酒来。”亨利·霍华德朝站在会客厅门口的男仆吩咐了一句,又把脸转向对方,“我的父亲认为,陛下肯定会取消与克里维斯的安妮王后的婚约。”

    伊莎贝尔漫不经心地靠在椅背上,望着又再次看向自己的萨里伯爵,“阁下,您的堂妹凯瑟琳担任的是安妮王后的侍从女官吗?”

    “是的,这是父亲一开始就为凯瑟琳谋得的职务。”

    “那么,国王在对安妮王后失望的同时有没有注意到您的堂妹的出现。我的意思是说,国王似乎总是对每一位王后身边的侍从女官感兴趣,除了来自克里维斯的安妮王后。”

    伊莎贝尔敏锐地捕捉到了亨利八世挑选新王后的习惯,安妮·博林是阿拉贡的凯瑟琳的侍从女官,继而成为了第二位王后。简·西摩是安妮·博林的侍从女官,也顺利地坐上第三位王后的宝座。

    现在,即将浮出水面的第五位王后凯瑟琳·霍华德恰好又是安妮王后的侍从女官。不得不说,亨利八世挑选适合宫廷氛围的未婚、年轻女性担任侍从女官的职务,是一种为自己寻找情妇的合法手段。

    当男仆为伊莎贝尔送来一杯红葡萄酒后,萨里伯爵深思后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凯瑟琳还很年轻,恐怕不能承担做为陛下的情妇的职责。”

    “年轻的未婚女性是国王在宫廷内最喜爱见到的一种宫廷成员。阁下,您的疑虑大概不能阻止国王去寻求新的爱情。”

    萨里伯爵凝视着端起酒杯浅尝一口的伊莎贝尔,下意识地点点头,“小姐,您的想法是对的。但是,即使凯瑟琳可以成为陛下的情妇,似乎还不完全推翻埃塞克斯勋爵在宫廷内的地位。”

    伊莎贝尔放下酒杯时调整了一下坐姿,在让自己坐得舒服些的时候,看了眼萨里伯爵,“阁下,您肯定还记得几年前在埃塞克斯勋爵主持下通过的‘上诉法案’,并且还促成了英文《圣经》在王国内的合法出版,把阅读《圣经》的权力移交给平民的事。所以,国王制定颁布的‘六信条法’必然会遭到埃塞克斯勋爵的强烈反对。”

    “又因为克里维斯的安妮王后让国王极其恼怒……阁下,现在看来您父亲已经掌握了埃塞克斯勋爵的命运。”

    “嗯,伊莎贝尔小姐,您的意见很好,我会向我的父亲转告的。”

    “阁下,您在向诺福克公爵转告意见时,就不必提到我了。”

    谈话前,萨里伯爵曾让妻子弗朗西丝带着长子去花园玩耍。此刻,伊莎贝尔从会客厅内出来后,很快便在花园内找到母子二人以及各自的女仆。

    “萨里夫人,请等等。”一阵说话声从弗朗西丝的身后传来。

    弗朗西丝·霍华德回头一看,欣喜地微笑着招了招手。待伊莎贝尔在鱼塘边追上母子二人后,弗朗西丝对她有些埋怨,“你派人送来的信上说你是来拜访我的,怎么一来就和亨利谈起话了?”

    这时,伊莎贝尔只是淡淡地笑着说了句:“阁下在询问我,凯瑟琳是否可以为诺福克家族在宫廷内挽回颜面。”

    “托马斯,不要靠近鱼塘。”弗朗西丝严肃地警告着走在前面的长子,随后又朝伊莎贝尔瞥了一眼,“亨利和你在谈公爵的第二个侄女?”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凯瑟琳进入宫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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