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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唐人-第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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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破军笑了笑也是直说道:“只有大一统的天下才是安定的,也只有河清海晏,吏治清明的政治环境,才能有这百姓的太平日子啊”。

    正说话间,后面撵上来一个胖子,正是梁泽,喊叫道:“李兄稍等,稍等……”。梁胖子跑的急了,体型又胖,呼哧哈哧的喘了几口气,“李兄怎的自己走了啊,也不带上我”。

    李破军与张文瓘几人对视一眼,也是隐晦苦笑,李破军直赔罪道:“早间看见梁兄房门紧闭,应是睡得酣甜,就没敢打扰了”。这个梁泽精明起来不得了,但是又偏偏看不懂脸色,没见秋儿已经憋嘴了嘛,好不容易出来玩,谁愿意带着个不知根知底的人呐,毕竟李破军等人要隐瞒身份。

    梁泽一听直道:“昨日约好同游的,却是我贪睡了,罪过罪过”。

    又是寒暄几句,明显梁胖子来了,张文瓘秋儿等人说话都要注意一些了。

    “哎,郎君,你看那是什么啊?好香啊”。秋儿呀了一声,耸了耸鼻子直看着一旁的一个小摊叫道,

    小摊老板是个老汉,正是拿着一个漏勺在油锅里翻着,听得秋儿的话,老汉也是笑道:“这是麻球,皮薄香脆,一吃满嘴香甜的呢,小娘子要不要尝尝啊”。

    李破军一看,却不想这里还有炸麻球的,看那色泽金黄,上面飘散的芝麻,麻茸香味,也是食指大动,直笑道:“小秋儿想吃那就吃喽,来来来,都尝尝,我请客,哈哈”。

    又是看向梁泽,“梁兄也来尝尝”。

    梁泽也是拍拍肚子,直笑道:“那感情好,正饿着呢,恭敬不如从命,多谢李兄请客了”。

    这麻球小吃也便宜,即使他吃上几盘子也要不了几个钱,都是不差钱的人,也没必要客套。

    几人来得食铺旁坐下,梁泽指着那油锅里翻滚的麻球直笑道:“这做麻球啊,要先将这糯粉给水磨好,不能太黏,也不能太松软了,然后啊这赤豆也要碾碎成泥,加上蔗糖,搅拌均匀,这做好了面团和馅儿还不能即刻下锅,还得静置上数个时辰,让它的味儿浸透,等到粉团发烂才好去炸,这炸也有门道,必须用漏勺不间断搅翻,这样才炸的受热均匀,也不会粘锅,这家店倒是做的挺地道”。

    梁泽侃侃而谈,介绍着这麻球,李破军等人则是饶有兴趣听着,老汉听了也是呦了一声,“这位郎君,行家啊,老汉我这麻球可是地道的江淮手法做的,绝对正宗,吃不可口老汉我分文不取”。

    “哈哈,我就是扬州人,这江淮名吃你说我了不了解啊”。梁泽拍着肚皮笑道。

    众人看着那圆滚滚的肚子也是好笑。

    忽然,“滚,滚远些,真是不知好歹……”一声厉喝从旁边的食铺中传来。

    李破军等人听得一惊,转头看去,只见四五个衣衫褴褛状若乞丐的汉子被旁边食铺的伙计推搡着轰了出来。

    四五人中,有老有小,老的须发皆白,小的怕是只有十几岁,一个年长的直向小二行礼告求道:“行行好,行行好啊小二哥,您就赏口吃的吧,咱几个从扬州而来,要去京城告状的,走到洛阳便没盘缠了,好歹给口吃的,咱们马上就走啊”。

    “滚,还特娘的有脸说,你要头一次来,我不给你,是我不成个东西,可你们几个老老小小的忒不要脸,昨日方才来过,今日又来,当我这是官府救灾的粥铺啊,滚,不知好歹的东西,别当着贵人们用餐”。小二哥满脸愤然的插着腰喝骂道。

    旁边几个用餐的客人听了也是指指点点,直道:“你看他们,都是些爷们汉子,如今世道太平,上哪儿不能找个吃饭的营生,偏偏好吃懒做……”。

    这食客说得也在理,周边人听了也是指指点点,颇有微词。

    那年长乞者倒是没多大反应,但是其中稍年轻的青壮闻言就是受不了了,直反驳道:“你们这些人不知道情况就瞎咧咧,胡说八道个甚,上有贪官剥削,下有黑帮欺凌,我们这些扬州的漕户都活不下去了,这才上京城告状,只是没了盘缠,这才滞留洛阳,我们不是好吃懒做,我们累死累活还没有工钱,我们…呜呜…”,说着那年约一二十的年轻乞讨者已经委屈得泣不成声。

    几个乞讨者也是唉声叹气,满脸悲戚。

第一千零八十六章 漕户之冤() 
1086。漕户之冤

    食铺旁,李破军看得眉头紧皱,扬州…贪官……漕户,据李破军所知,这些漕户都是负责漕运的,朝廷水运需要大量人员疏浚河道,修缮漕渠,这些人就被称为漕户,一般漕户都是固定的,也是家传的,世代给朝廷的漕运衙门出工,算是“国企”人员了,一般来说也就是铁饭碗了,衙门会发放他们工钱的,这可比看年景过活的农户强多了。

    但是这些人为何会在此喊冤呢,贪官剥削、黑帮欺凌……李破军一瞬间就联想到了许多。

    这时,张文瓘也是皱眉看着那群漕户乞丐说道:“郎君,据《武德律》明文规定,越级上诉者,可是要先吃四十鞭啊,这群漕户沿路乞讨也要进京上诉,这是有很大的冤屈啊”。

    梁泽听了也是吧唧最直道:“四十鞭子啊,啧啧,要不是有天大的冤屈估计也不会这么不要命的”。

    “连命都活不下去的情况下,四十鞭子不算什么,我看他们眼中都带有绝望了”。陈康在一旁也是摇头叹道。

    李破军看了看张文瓘,张文瓘也是隐晦的点点头,李破军深吸一口气,直伸手喊道:“哎,那几位老兄且慢”。

    年长乞丐愣了愣,四下看了看,才指着自己迟疑的看着李破军道:“这位郎君,你是再叫我吗?”

    “你们且过来,这里有吃的,你们拿去吃”。李破军推了推手边的一碟麻球直笑道。

    几名乞丐闻言大喜,急忙过来拜谢,狼吞虎咽的吃着滚烫的麻球,看得李破军一阵心塞,

    几名乞丐风卷残云的吃着,年长乞丐到底稳重些,边吃着边拜谢道:“多谢郎君,你真是好人,多谢郎君……”。说着老人噎了一下。

    “先别说话,你们慢些吃”看见两碟子麻球很快就没了,李破军直伸手道:“店家,再炸五碟过来”。

    “慢些吃,吃完了还有”。李破军直跟白发老人和煦说道。

    “郎君破费了,我们、我们吃饱了,别再破费了”。白发老人咽下最后一口麻球,咽咽口水直说道。

    李破军看得暗自点头,老人家心地善良啊,直摆摆手不在意的笑道:“哎,不碍事,几个麻球而已,吃不穷我”。

    泪水混过老人家的脸颊,脸上沟壑显示着老人家的沧桑辛苦,看得出来李破军等人非富即贵,也不再多话,拿起滚烫的麻球也不怕烫就吃了起来,不大功夫,又是几盘麻球被几人吃光了。

    李破军这才问道:“敢问老丈是哪里人?如何称呼啊?”。

    老人道:“回郎君的话,我们是扬州人,你叫我鲁老二就成,这几人都我的同村族人”。

    李破军颔首,又是关心的问道:“方才听你们叙说,不顾越级上诉的四十鞭笞也要千里迢迢上京告状,想必是有很大的冤屈吧?”

    鲁老丈闻言便是一脸悲戚,直点头:“是啊,若非有天大冤屈,谁会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告状啊”。

    “不知你们有什么冤屈,告的又是何人呢”。李破军又是接连问道。反正他们几人沿街喊叫告状,也不怕人知道,又非什么隐秘。

    鲁老丈道:“好教郎君晓得,我们告的是扬州漕运衙门”。

    李破军一惊,和张文瓘对视一眼,“漕运衙门?”

    “是啊,我们是运河两岸的漕户,负责疏通河道,也受命拖船做纤夫,我们没有田地可耕种,世代以朝廷发放的护漕饷为生,可是你们不知道啊,漕运衙门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朝廷下拨的护漕饷我们漕户是一个大钱都没见到啊,从前年起,我们就是一文护漕饷也没有收到啊,全被那些贪官给剥削去了,拖欠着一直不发,我们依靠护漕饷为生的漕户们完全是生活不下去了啊”。鲁老丈悲戚泣泪道,“我们漕户几辈子人都是在运河上谋生,没有田地,又没农具,现在连这赖以卫生的活计都不给我们发饷,这让我们怎么活得下去啊……”

    张文瓘听得大恨,直说道:“那你们怎么不去扬州刺史府告发?”

    “哎,怎么没去,我们全村人都去了,可是官府说我们是暴民,是刁民要造反,对我们动刀动枪的,还杀了我们村两名后生,说是刁民暴动,杀之以儆效尤,呜呜,柱子他们冤呐,老实了一辈子,到头来被官府给杀了……”。说着老丈已经是泣不成声。

    砰的一声,李破军一拳砸在案桌上,“着实可恨”说罢又看向老丈直和煦道:“你们可有状纸?”

    “有,有的,我们全村人凑钱请了个教书先生写了状纸”。鲁老丈连忙应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张视若珍宝的状纸。

    李破军接过看罢,已经是气得直发抖,“贪官污吏,该杀,该杀”。

    而后递给张文瓘,“稚圭,你看看”。

    梁泽在一旁愣愣看着,看向李破军的眼神有些琢磨不透,方才李破军发怒真切吓到他了,像这样的冤情又不干他事,为何他要这么气愤呢,梁泽有些不解。

    张文瓘看罢,思略了一番,正欲说话,却是看了看梁泽,欲言又止。

    梁泽也是一愣,这是什么意思,还要避着我不成。

    李破军压了压手,直说道:“老丈,你们放心,我认识一些正直的官员,他们可以受理你的状告”。

    鲁老丈一听愣住了,向后看了看,身后几人也是一副又惊又喜的不敢置信的模样,张文瓘直宽慰道:“我家郎君既然发话了,你们的事儿就管定了,几位尽管放心吧”。说罢在老丈耳边附耳低语了几声。

    “谢谢郎君,谢谢郎君大恩大德啊,我等……”。鲁老丈怔了一会儿,含着热泪忽的噗通一下跪在李破军面前行大礼叩拜,身后几名漕户也是跟着拜谢。

    李破军茫然起身让过,扶起老丈,“老丈放心,大家都请起,这事儿我管定了,你们的状纸我会递给相关有司的”。说着从怀中掏出几粒银稞子塞进老丈手中,“这些盘缠你们拿着先回乡,之后会有人去找你们取证调查的”。

第一千零八十七章 太子殿下要来了() 
1087。太子殿下要来了

    正午时分,李破军谢绝了梁胖子去大酒楼请客搓一顿的好意,回了客栈,陈康和憨娃在门口坐着唠嗑,房中李破军张文瓘二人相对而坐。

    “殿下,我觉得这些漕户之冤跟我们此行有很大关联,或对我们有利”。张文瓘看着桌上的状纸直道。

    李破军点了点头,手中转着茶杯直呢喃道:“我们与那些漕户是有共同的目标的,那就是贪官、匪帮”。

    李破军斟酌一下直道:“这样,你速去安排,下午申时我们就走,越早去扬州,相信看到的东西越多”。

    张文瓘应着了,又指了指对院的梁胖子,直道:“不用告知他吧?”

    李破军眉头一挑,“碍事,我们先走”。

    张文瓘嘴角扯了扯,也是没说话,自出去安排船只了。尽管这样不辞而别却是有些无礼,但是一来交集不深,二来又确实碍事,提前走没什么大不了的。

    申时,李破军等人便是背起行囊结算了银钱,出了客栈,直奔码头坐上了前往扬州的船只。

    扬州,这里是淮左名都,前隋的江都,极其富饶,扬州最高的官衙是为扬州刺史府,扬州富饶之地,到处可见的高门富户,作为最高官衙,扬州刺史府自然也是富丽堂皇,极尽威严。

    扬州刺史府,内堂里,一位身着紫色官袍,腰系玉带的官员正在翻阅着什么,左边香炉袅袅,右边茗茶飘香,时不时抿一口茶水,好不惬意,这人赫然就是此间富饶之地的最高长官——扬州刺史张嵩。

    忽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近来,一人面色仓惶的跑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本牒文,张嵩眉头一皱,直道:“文忠什么事这么慌乱?”

    这进来之人便是他的副手,扬州长史邱文忠。

    “大人快看,朝廷牒文,圣人……圣人派遣太子殿下作为盐铁使,兼江南两道黜陟大使,加扬州大都督,持势剑金牌,前来、前来推行盐法了”。邱文忠有些哆嗦的举起一本牒文递给张嵩。

    张嵩闻言大惊,直噌的站起,接过牒文仔细看了,直呢喃道:“先斩后奏,便宜之权……圣人倒是舍得下心”。说罢猛的抬头看向邱文忠,“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方才,方才公文才到,我立马就送过来了”。邱文忠也是急忙说道,说罢又是急急问道:“大人,推行盐法那咱们可就没得赚了,而且,之前的事儿要是被查出来,那该…该如何是好?”

    张嵩背着手踱步深思着,见着邱文忠的慌乱,直拧眉喝道:“慌什么”。

    而后看了看公文日期直盘算道:“牒文是三日前发的,料想那太子殿下现在也才启程,到达扬州也是三四日之后就”。说着猛的回头,点指着邱文忠,直道:“速去通知那些人,都稳住别慌,想活命的最近这段日子就老实点。还有那两个帮派,也通知下去”。

    说罢邱文忠正想要出去,张嵩又是伸手道:“慢着,衙门上下,都打点一番,让他们嘴巴都严实点”。

    邱文忠又是应着,一副全听你的模样,张嵩本就是头疼,太子殿下年岁虽小,但是公认的不好对付,能够十几岁就去打仗,而且一直打胜仗的太子能是好忽悠的吗,更别说,太子此来,还有先斩后奏之权了,万一露出了马脚,张嵩可是相信,那位太子殿下说不得年轻热血一冲动连给他三司会审的机会都不给就把他给咔嚓了,那样多冤啊,张嵩怎能不头疼,这下再看见副手这副窝囊样,也是恼怒喝道:“想想还有个遗漏之处没有?”

    邱文忠也是进士出身,出身小家族,傍上了张嵩才有如今的地位,但是不可否认,才智还是有的,想了想一拍巴掌直道:“大人,前些日子那些个漕户刁民来闹事,索要饷银,咱没给,还打死了两人,你说这事会不会出岔子啊?毕竟……毕竟朝廷规定的护漕饷咱是一个大子儿都没给他们”。

    张嵩闻言一震,伸出手指点道:“对,还是此事,你速去找陈老大,让他给那群泥腿子发放护漕饷,还要足额发放”。

    邱文忠闻言脸色一尬,有些犹豫,直迟疑道:“陈老大那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啊,贪得无厌之徒,他会给吗?”其实邱文忠心中还有有着那么一丝丝的不安的,在他眼中当官的克扣贪污还是可以的,但是做得这么绝,一个铜板都不给那些漕户,邱文忠总觉得这样回出事。

    “哼,他算什么东西,不听本官的以后休想再合作,你告诉他,如果此事被太子殿下察觉了,事发了都没有好果子吃”。张嵩闻言粗眉一挑直喝道。

    “大人,要不、要不咱们也出一点?”邱文忠始终觉得那帮子不会这么听话给钱的,邱文忠经常和那帮子人联络,最是熟悉他们的嘴脸,吃人不吐骨头,说是江湖好汉聚集的帮派,但实则比土匪贼寇还狠,所谓的漕帮,漕帮自然就是漕户们组成的帮派,可是时至如今,漕户倒成了漕帮剥削压迫的对象了。

    “什么?我们出?邱文忠,你脑子让狗吃了,你也知道我们的银钱都去哪儿了,你觉得我们还要的回来吗,难道你我私人出不成?”张嵩听得邱文忠的话那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惊怒。

    邱文忠闻言一怔,眼底闪过一丝不岔,他可是堂堂从五品上的上州长史,却是被骂得跟狗一样……当即也敢多言,讪讪退去了,站在门口想了想终究还是眉头微皱觉得哪里有些不妥,出了刺史府,邱文忠直奔城中一处豪华的大宅院。

    宅院上书诺大的两个鎏金大字——陈府,邱文忠嘴角一扯,不过是一名江湖莽夫,倒是这般显达富贵,回想一下,他那十余年的寒窗苦读真是喂了狗了。

    陈府门口有两名壮汉守着,见着邱文忠,也是不敢怠慢,忙是躬身相迎,“哎呦,长史大人来了”。

    “本官要见陈员外”。邱文忠倒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端着架子说道。

    邱文忠被请进了中堂,不多时,人还未到,便是听到了一声震耳的爽朗笑声传来。

第一千零八十八章 漕帮陈不害() 
1088。漕帮陈不害

    “哈哈,某还道今天日头怎的格外晴朗,原来是邱大人来啦,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啊”。门口直转进来一个身材高大,虎头燕须的汉子,只见得此人年约四五十上下,身着一身黛青色富贵长袍,走路虎虎生风。不过这人口中说着恕罪恕罪,但却也只是意思意思而已,进来笑说着便是一屁股坐在座位,丝毫没有什么恕罪的意思,很是粗犷随意。

    “陈员外客气了,都是熟人老友,何须见外啊”。邱文忠也是笑着还礼道。

    原来这高壮汉子就是漕帮帮主陈不害,只不过明面上的身份是船老大,经营船运的富商,因此明面上称呼陈员外,私底下就是陈老大了。

    “老友…哈哈对对,就是老友,邱大人不愧是进士出身的大文人,就是会用词”。陈不害笑道。

    寒暄罢了,陈不害也没绕弯子打发了下人,直问道:“邱大人前来可有何事?或是刺史大人有何事吩咐?”

    “陈老大,本官此来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哦?什么消息?”陈不害粗眉一挑。

    “圣人已命当今太子殿下为盐铁使,兼江南两道黜陟大使,加扬州大都督,提调江南一切军政要务,前来江南推行盐法,这盐法如何,料想这两日陈老大已经弄清楚,刺史大人建议,你们最好都隐匿一段时间”。邱文忠直言不讳的说道。

    陈不害听了眉头一拧,盐法他是知道的,消息一传但江南他就知道了,只是这太子殿下……当即也是直摆手笑道:“太子不过一小儿罢了,能成何事,刺史大人未免太过小心了吧,须知那些生意停一段时间就是损失巨大啊”。

    “陈老大休要大意,当今太子殿下虽是还未加冠,但是诸如梁师都,王君廓,罗艺这些割据一方的大人物都折在了他手里,岂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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