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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瓘听得一愣,忙是惊叫道“难道殿下还做了别的事儿招圣人发怒了?”
李破军满头黑线,“没有”。
“那为何打、打殿下”。张文瓘看着李破军头上一个小包颤颤说道,这得有多生气,才会一拳揍出这么个包来啊,能把圣人激怒成这样,殿下危矣。
李破军揉着包包也是纳闷,直嘟囔道“不知道,或许是心情不爽吧”。
张文瓘脸皮子直哆嗦,差点骂娘了,心情不爽?圣人心情不爽就把你揍一顿?这时,只见得李破军从怀中掏出一柄玉如意,眼睛发亮的说道“听说这玩意儿是西域进贡的,挺珍贵的。不过……这玩意儿砸头是真疼啊”。说罢竟是哀叹一声“赚点零花钱真不容易”。
张文瓘愕然,只觉得头顶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翌日,天色还是乌蒙蒙的没有亮光,李破军穿戴好冠冕翻身上马,去哪儿?去太极宫,干啥,上朝了。
今天的朝会注定会很精彩的,李破军精神抖擞已经做好了唇枪舌剑的打算了,一来得太极宫广场时,便是见得人声鼎沸,百官各自形成了小圈子,李破军自是去了最前头最顶尖的那个圈子,一见得李破军来了,程咬金就是咚咚咚近前来,一巴掌拍在李破军肩头,“殿下牛啊,听说你把郑家的人给当面宰啦,厉害啊,俺老程佩服”。
李破军大汗,忙说道“我不牛,程伯伯才牛”。
“嗨,殿下过奖了,俺老程可没有殿下牛,记得当年跟弟兄们打赌说俺老程要找个五姓女做婆娘婆娘,当时就有个郑家人笑话我,可是俺老程就没殿下这个胆子宰了他,所以说还是殿下牛”。程咬金唏嘘不已的叹道。
李破军又大汗,他跟程妖精说话感觉特别有压力,毕竟像老程这样优秀的人不多。
这时,总算是有人前来解围了,舅舅长孙无忌上前不无忧色的低声问道“圣人是什么意思?”
李破军看着舅舅脸上忧色不似作假,也是安慰道“舅舅放心,外甥自有分寸,阿耶说了此事由我全权负责”。
舅甥俩说话的时候,程妖精就是自动的转向一边和别人哈哈说笑去了,丝毫没有好奇的意思,这也算是程老妖精的一个优点吧。
长孙无忌听了眉头一挑,“后发制人?”李破军看了看舅舅那笑眯眯的胖脸也是佩服,直笑着点了点头。
舅甥俩还想说点什么,只听得几声钟响,上朝时间到了,百官入殿。
长孙无忌拍了拍李破军肩膀,留下一句“多带护卫”便是转身整理衣冠准备进殿了。
李破军看着长孙无忌矮胖的身子也是佩服不已,长孙老狐狸果真名不虚传,话虽不多,但都在要点上啊,幸好,他是自家亲娘舅。
随着监察御史的排班,百官各自安坐,等候李世民到来,李破军进殿时,监察御史也是眉头一皱,喊了一声太子驾到,就引着李破军入座了,只是那态度……李破军就有些不明白了。
这御史是吃错了药了吧,我又没招他惹他,为什么一副我欠他钱的模样,当即就是歪头向舅舅问道“舅舅,这监察御史是何人啊?”
端坐假寐的长孙无忌闻言脸皮子抖抖,看了看那监察御史,又看了看李破军,直说道“李爽,字乾祐”。
李破军听得一愣,李乾祐,姓李?当即就是问道“宗室子弟?”
长孙无忌这下终于绷不住了,你们姓李的族人你都不认识真是受不了,直跟李破军介绍道“李乾祐并非宗室,但是与皇家同出一脉,皆出自陇西李氏。他为人刚烈,眼里容不得不顺眼的。今日,他兴许要弹劾殿下西市杀人之事了”。
李破军听了也是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看我……呃,不顺眼。想到这儿,李破军对那李乾祐也是感兴趣了,若是李破军将兴趣扩大再深入了解一下李乾祐将会有大惊喜的,因为李乾祐生了一个李破军比较佩服的好儿子,李昭德。
李昭德是武周时期的名相,为人清廉正直,而且李昭德也不愧是陇西李氏的人,在武则天废唐立周的时候就是坚定的反对派,致使罢官,后来还是被惜才的武则天启用了,任凤阁侍郎拜相加授同平章事,后来又因为强烈反对武则天立武氏为太子,力保李唐皇室的皇位继承权,同时又打压来俊臣、皇甫文备等酷吏,反被来俊臣诬陷谋反斩于洛阳,李昭德是李唐皇室的坚定拥护者,忠心耿耿至死不渝,这一点由不得李破军不佩服,若是李破军知道眼前这个看他不顺眼的李乾祐的儿子就是李昭德,李破军怕又是要屁颠颠的上门拜访了。
朝会开始了,果不其然,都不需要有什么仪式感,也不需要铺垫,一宣布朝会开始,李乾祐就是铿然出列,看了一眼李破军,上来就是刚,坚定的朝李世民拜道“陛下,臣监察御史李乾祐弹劾太子当街杀人,不顾法纪,骄纵跋扈,滥杀无辜”。
李破军面色不变继续端坐抱胸,饶有兴趣的看着,弹劾我?都习惯了,不被弹劾的那是咸鱼,没听说过不招人妒是庸才嘛。看见李破军这幅德行,一众御史言官们似乎更是怒了。
嗖嗖嗖,又是站出来三人,李破军只认得一个殿中侍御史张行成,只见得张行成朗声奏道“太子殿下三番四次视法纪于无物,滥杀嗜血,实在有悖储君之德,陛下,不惩不足以告慰天下人,不惩不足以正法纪,还请陛下降旨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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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四章:吓哭了()
964吓哭了
张行成说罢,唰唰刷又是站出了三五个官员,齐声附和,表示一定要严惩太子,李破军看得牙帮子疼,呼了一口气,直呢喃道“不招人妒是庸才,我不气,不气”。而后便是一脸微笑的看着朝中。
坐下不远处的长孙无忌听得李破军的细语呢喃,脸皮子直抖。
等到一群御史言官说完了,李世民这才笑了笑,好整以暇的看向李破军,“太子,针对诸卿所言,你可有话说?”
李破军听了噌的站起,“臣自是有话要说”。
“嗯,说”。李世民颔首道,他想看看李破军这厮又想发表什么高论。
“他们都在放屁”。李破军看了看一众大义凛然的御史言官,撇撇嘴直说道。
话音落下,便是一静,继而响起朝堂一片哄然。
“陛下,太子当堂失仪,口出恶言,当罚啊陛下”。
“陛下,太子……”。
呼啦啦,李破军又给自己招来了一大片口水,连魏征,韦挺这些个老臣都是义愤填膺的跳出来指着李破军的鼻子弹劾,都要失控了,若不是顾及李破军的身份,若是李破军只是一个普通臣子,说不得就要一哄而上群殴李破军了。
李世民也是嘴角扯扯,狠狠地瞪了一眼李破军,直拍案喝道“肃静,朝堂之上,哄然一片,成何体统”。
话音落下,便是安静下来了,但是魏征却是抖着胡子直正色道“陛下,太子出言实在有失礼节,无故辱骂臣子,陛下,不得不罚”。魏征不愧是魏征,像张行成等人弹劾都是说请陛下严惩之类的话,是请李世民定夺,但是魏征就是直接斩钉截铁的说不得不罚了,这事儿没得商量,必须得罚。
这语气…不得罪人才怪呢,果然,强势的李世民听得这话就是眉头一皱,你特么的怎么跟朕说话呢,这是命令的语气,还是要挟的语气?瞥了一眼魏征,李世民抬抬眉头便是直向李破军不轻不重的淡淡道“太子年幼无知,口出不逊,罚抄《礼记》三遍”。
李破军听了差点笑场了,看了看魏征瞪大的眼睛,忍着笑躬身应着了。
然而这事儿还没完,罚抄《礼记》只是对李破军骂御史言官的惩罚,他那当街杀人的事儿还没完呢,一众御史言官见得李世民这般偏袒太子,心中那是无限悲戚,轰隆一下,全部拜倒在地,一副死谏的架势。
李世民见状眉头一皱,还没有说话,李破军就是怒了,直冲过去指着当先一名不认识的御史骂道“我说你们这群人一天天的闲不闲,国家上下,各部各司多少事等着你们去监督你们不管,却天天来看着我。我告诉你们,那郑家仆人该死,有必死之罪,你们还想为他申冤不成?”
那御史被李破军指着鼻子骂,不怒反喜,力怼太子,不惧权势,这样他就出名了,当即就是挺直胸膛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朗声道“那郑家仆人不过是一小厮良民,只是不小心触怒了殿下,殿下何故要伤他姓名,如此嗜杀,如何堪配储君德行”。
李破军一听就是圆瞪眼睛,没多废话,一脚就给那白面御史踹过去,噗通一声,御史翻倒在地。
此举又是让满场皆惊,李世民也是眉头一挑,拍案喝道“太子休得放肆”。
李破军转身朝李世民躬身拱手应着,回头就是怒斥那御史,“狗屁的良民,你身为御史,弹劾之前就不加以调查吗?那小厮辱骂朝廷官军,殴打东宫禁军,更是指着禁军将士的鼻子说要杀了他,这样说良民吗?嗯?你说他是良民,那你又是什么?孤的东宫禁军他都敢打,孤的东宫禁军被他一巴掌打在脸上,这样子也是良民?我去你大爷的”。
越说越怒的,李破军又是上前一脚将刚刚爬起来一脸怒色的白脸御史又是踹翻在地,这下子且不说李破军说的话,单是这行为就是大大的失仪了,魏征,韦挺,萧瑀,张玄素等人满脸愤愤之色,直叫国家不幸大唐不幸,但却是没有上前去阻止,开玩笑,没见太子都怒发冲冠了嘛,现在上前,太子要是再一脚踹在自己身上,那得多丢人啊。
朝堂纷乱,李世民又是一拍桌子,面带怒色喝道“混账,太子退下,再若胡闹把你拖下去,肃静”。
待得安静下来,李破军又在殿中,又是义愤填膺的说道“玄胤公,孤想问一问,辱骂攻击朝廷禁军,这是什么罪过?该处以何等刑罚?”。
检校大理寺卿戴胄闻言眉头一耷,搭手恭敬回道“回殿下,是为谋反大罪,该当灭族”。
“谢玄胤公解惑”李破军朝白发戴胄一拱手,转身哈哈大笑,“哈哈,听见没有?谋反大罪啊?怎么样,你还说他是良民吗?孤且问你,你如此顶撞储君,为一反贼辩护,究竟是何居心?”李破军阔步走在那捂着胸口咳嗽的御史面前,一脸肃杀,冷声喝道。
李破军久居上位,又是杀气凛然,自有一番气势,竟是吓得那御史趔趄退后,直摆手辩道“没、我没用,没有为反、反贼辩护”。说罢之后似乎更是感觉到这顶帽子有些重了,直向李世民吧嗒一下跪倒,以头抢地,“陛下,臣、臣万万没有为反贼辩护啊,臣赤胆忠心,日月可鉴啊”。
听得这话,李破军又是厉喝道“赤胆忠心?你的赤胆忠心就是为了一介反贼诬陷储君吗?孤再问你,你因何没有调查过事情首尾真相就来诬陷孤?受何人指使?还不快招?”
“啊,没,没有,殿下,臣糊涂啊,臣没有受人指使,只是一时糊涂啊殿下,臣知错了”。那年轻的白面御史在威严的朝堂上愣是被李破军给吓哭了,直趴在地上哭嚷辩解,他竟是被李破军给吓哭了,这可谓是脸面丢尽了。
魏征等人看的摇头不已,看了看李破军却也是无可奈何,太子殿下一向毒嘴愣是会把人逼得毫无生路,强势而又刁钻,最重要的是太子行事毫无章法,毫无顾忌,颇为乖张,这就令人蛋疼了,你不要面子我们还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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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五章:欺我部下,辱我兄弟者,虽远必戮()
965欺我部下,辱我兄弟者,虽远必戮
这御史现在已经算废了,想要邀名结果名声扫地不说,现在看来,估计也是官位不保了,果不其然,李世民脸色阴沉,直拍案喝道“台院御史内供奉傅亭,督察不明,遇事不查。罢其职贬为庶民,逐出京师,永不录用”。
李世民此言一出,满堂哗然,众臣都是惊愕的看着李世民,不明白为什么李世民给予这么严重的处罚,按理说这傅亭也只是一个不明不查之罪啊,轻则罚俸,重则降职甚至是罢官都说得过去,但是李世民却是将其仕途彻底给绝了,这就是有些狠了。
也有人打算出列求情,可是李世民阴沉着脸大手一挥,“此事已绝,休得再言”。说着话时李世民还在冷脸看着那傅亭,不是李世民狠厉,而且李世民知道,这傅亭一定是受了人指使的,而他恰恰容不得他的臣子这样搞鬼。
而后在群臣的噤声中,李世民又是看向李破军,“那仆从虽罪该万死,但应由三司会审,五复奏之后方可公示处斩,太子越职行事,鲁莽妄为,该罚,但念在事态紧急,其心可嘉,罚禁足一月,减俸一年”。
李破军听了嘴巴一瘪,禁足一月…好难受啊,只得不情不愿的应着了,至于那个减俸一年就是笑话了,众人包括李破军都是自动忽略了。
一众御史见状纵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是旨意已下,也只得遵从了,不过好歹,能把那魔头关在宫中一个月,免得他又出来闹事。
看了看李破军,李世民又是眉头一挑直说道“太子还有何话说?你可是不服?”
李破军闻言忙是拜道“陛下英明,儿臣亦是佩服,只是儿臣还有几句话要跟列为臣公说说”。
“讲”,李世民忽然有些后悔让李破军说话了,这小子说不得又要语不惊人死不休。
“孤有一言,诸公静听之记之。那仆从辱我部下兄弟,其必死,孤亲手斩之,从今往后,欺我部下,辱我兄弟者,虽远必戮”。李破军转身看向济济一堂的王公大臣,丝毫没有储君的觉悟,冷着脸厉喝道。
话音落下便是回归坐中闭目不语,而这一句话又是想一颗石子扔进来平静水面一样,引起轩然大波,一众老儒文士纷纷涨红脸,满是不岔,看着李破军很是不满,而程咬金尉迟恭等一干武将则是挥拳叫好,高声呼喝。
李世民看了看李破军,看看热闹如同菜市场一样的朝堂,眼中有些无奈,直起身头疼的喝道“退朝”,便是自顾自的退了。
李世民的心情简直是像日了二哈一样的难受,今儿这早朝压根就不该开的,简直是胡闹,什么国事都没处理,尽搞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了。
随着这场早朝的谢幕,李破军的那句“欺我部下,辱我兄弟者,虽远必戮”也是传扬出去了,多少人为之折服,李破军在朝堂被众人弹劾,在朝堂外却是收获了大量名声,特别是神策将士,得知大将军因为替兄弟出头在朝堂上被众臣围攻弹劾,而大将军又是放出此等豪言的时候,具都是心下大热。
李破军一回得东宫,便是找来了张文瓘,然而张文瓘却是比他还着急,直问道“殿下,怎么样?朝堂上发生什么事了?”
李破军直摆摆手道“没事,就是被弹劾了而已,家常便饭,先不说这个。我被阿耶禁足了,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让你去做”。
张文瓘听得没事,也是稍微放了心,而后便是肃然应着,“殿下但请吩咐”。
“是这样,今日御史台台院内供奉御史傅亭……”,李破军把傅亭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而后又是说道“我可以肯定傅亭是受人指使的,阿耶已将其逐出京师,你赶紧出宫去找景阳,还有阿然配合,在傅亭出京之后将其抓来”。李破军面带凝重的直说道。
然而张文瓘听了却是一惊,直惊道“御史台台院的傅亭?是他?”
李破军听得此话眉头一挑,惊问道“怎么?稚圭认识他?”
张文瓘眉头紧皱,这时却是舒展开来了,直回道“是他就难怪了。殿下,这傅亭是宁州傅氏的人,而宁州傅家前任家主就是前太史令傅奕,而傅奕又和前太史局司辰傅刚是堂兄弟,并称才俊。而傅奕和傅刚又……”。
李破军听到这儿也是明白了,笑道“原来是一家子啊,怪不得都是这样的脑残”。
张文瓘又是问道“殿下,那傅亭虽然被逐出京师,但是若在半路失踪,那也会引起官府察觉啊,这该如何是好?”
李破军听了笑了,直道“这还不简单,你让人装扮成山贼,把人劫了而后换个衣服跑路不就是的,至于那山贼就让当地官府去查好了”。
张文瓘听得大汗,这是国家储君吗?怎的搞得跟个地痞似的。
而傅亭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还没来得及跟家人叙说,便是被朝廷公人催促赶紧收拾行囊滚出京城了,没有皇帝特召,傅亭以后是不能踏足京城半步了。
简单收拾之后,傅亭便是带着仆人护卫还有几大车的行李之后狼狈逃亡北地去了,傅家的郡望在北地郡,也就是现在的宁州,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豪门,要不然也不会连续出现几人在京中任职了,而太史令(司天台)更是多有傅家之人,不过自从李破军盯上了傅家家主傅奕之后,傅家就倒霉了,接二连三的被贬,在京中的根基算是断了。
长安北门,光化门,傅亭看着巍峨的长安城,不由得潸然泪下,此生,他是回不了这天下第一城了,除非,改天换日了,想到此,傅亭心中发狠太子殿下如此残暴狠厉,长久不了的。
又想到那个跟他长谈的人,直呢喃道“愿你们成功吧,成功之日,就是我重返长安之时”,说罢便是转身入了马车,一路北去,留下一路烟尘。
长安城中,某一处豪宅,阴暗密室里,没有掌灯,一片黑暗,看不清人脸,一人背朝门坐着,直厉声吩咐道“追,不要让他活着回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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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六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966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傅亭出得京城就是怀着愤恨的心情一路晃晃悠悠的向着西北宁州而去了,他可以想象得到,即便是他回到了家族中,也是会不复以前的威势的,他这一支算是彻底失势了。
行至天黑,感受到马车速度变慢的傅亭悠然醒来,伸伸懒腰,掀开窗帘一看,竟是已经天黑了,可是道路两旁仍是树木林立,看样子应该是在荒郊野外了,深秋的凉风嗖嗖作响,吹的傅亭有些寒战。
当即就是喝问道“这是什么地界?怎的天黑了还不投宿?”
车夫苦着脸直回道“郎君,刚过同官,前面是凤凰谷,过去就到宁州地界的罗川了,统领说赶在天黑前到罗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