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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明日朝堂上定是不安宁,殿下可有何对策?”张文瓘满脸担忧的问道,他头疼的很,李破军小小年纪,冷静的时候冷静得阔怕,不冷静的时候可以为了兄弟当街杀人,只是即便是身为太子,无故杀人,亦是违法的啊,现在可不是乱世,也不是法纪松弛的时候,现在刑部大理寺在京城处决一个该死的罪犯都得五复奏请求皇帝批准呢,在外地的也得三复奏呢,贞观时期,人命极重,可不是隋末那时候了。
李破军听得这话摇头一笑,“没有”,仍是端坐马上,面容不慌,稳如老狗。
张文瓘还以为李破军早有对策,正是盼着李破军说出来让他心安呢,现在听得这话猛然一滞,一脸吃了翔的表情。
“稚圭啊,你那啥表情,杀一个敌对太子亲军,攻击朝廷军队,冒犯太子的奴仆,我还需要什么仪式感吗?杀了就杀了,别说我残暴不仁,也别说什么那废物罪不至死之类的话,跟着郑玄毅耀武扬威,狐假虎威的走狗,人品能好到哪里去,活着也是浪费粮食”。李破军嗤笑一声很是淡然的说道。
敌对…攻击,冒犯……听得这些罪名,张文瓘脸皮子直跳,“那朝堂上的御史言官?”张文瓘始终觉得此事不会简单,又是追问道。
“一群嘴强王者,有何惧哉?”李破军摇头哂笑一声。
张文瓘愕然,张了张嘴看看李破军,发现李破军还是面色无异,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殿下,到底是何想法呢?观殿下以往行事,并非是今日这样蛮横冲动啊。
说话间便到了万年县衙,李破军进门便是喊道“让万年县令来见我”。
张文瓘听了眉头直跳,直好心劝道“殿下,裴公乃五品大员,殿下须得礼遇”。
李破军听了眼中泛过笑意,脸上却是毫不在乎的摆手笑道“开什么玩笑,我乃储君,何须折节”。
张文瓘听了眉头微皱,认真看了看李破军,低头默然不语,李破军也是撇眼看了张文瓘一眼,心底暗叹。
李破军一屁股坐在了县衙大堂的正座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年约五十上下的官员快步出来,见了李破军,脸色一愣,而后便是拜道“臣万年县令裴仁轨,见过太子殿下”。
李破军凝目看去,只见裴仁基面相老态,柔弱身躯,衣冠须发却是整理的一丝不苟,而且这个名字……裴仁轨。李破军当即就是脱口而出问道“不知裴县令跟裴德本有何关系啊?”
裴德本就是隋末名将裴仁基,裴仁基不仅自己牛逼,生的儿子也是牛逼,长子裴行俨是万人敌猛将,次子裴行俭也是威震西域、大破突厥的一代名将,值得一提的是,裴行俭的老师就是苏定方,嗯,王者农药里的百里守约的原型就是裴行俭,裴行俭字守约。
裴仁基裴行俨父子被王世充给杀了,死的时候裴行俭刚刚出生,现在,裴行俭应该还是个小孩子吧,若是能够找到他,倒是可以来个名将养成计划。
裴仁轨闻言一愣,继而也是耐着性子直说道“并无关系”。
“噢,没关系啊,你俩这名字太相近了。嗯,国土资源司郎中叫刘仁轨,也是同名”。李破军听了失望的点点头,又是自顾自说道。
裴仁轨听得满脸不愉,直皱眉说道“不知殿下找臣何事?若是无事臣先退了,万年县公务繁忙,恕不奉陪了”。
也难怪裴仁轨愠怒,李破军这表现可算是很无礼了,毕竟裴仁轨年过五勋,三朝元老,而且又是担任万年县令这样的要职,这个县令可不是普通县令,长安城的一半是属于万年县的,这是京畿县令,是五品大员,可以进太极殿参加朝会的大臣了,理应礼遇的。
可李破军这表现简直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的模样了。
李破军听了这话眉头一皱,直说道“急什么急,找你自是有事的”。
见得李破军皱眉发怒,裴仁轨也是不敢撩拨,忙是收起脸色,躬身说道“殿下请吩咐”。他裴仁轨可没有家族势力,不像是裴仁基一样是出自河东裴氏高门的,他虽也姓裴,但却是贫寒出身的,自是不敢对李破军瞪眼。
见得裴仁轨这模样,李破军也是暗笑难怪作为万年县令这样的大臣在历史上却是名声不响,这骨气有待提高啊。
李破军这货就是贱,这样服软他倒是看不起,若是裴仁轨暴起骂他一顿,骂他闲得蛋疼来这儿妨碍我工作之类的,李破军反倒是欣赏了。
“也没多大事,就是在西市杀了个人,你派人去收拾一下”。李破军抠抠指甲盖一副没多大事的样子淡淡说道。
“什么?出人命了?”然而话音落下,裴仁轨就是不淡定了,直瞪眼惊呼道。
要知道现在这年头可不是动乱年头,一旦出了人命那就是大事了,在他的辖区内要是人命官司多了,甚至会影响他的业绩考核的。
“咋呼什么,就是一个敌对朝廷军队,攻击太子亲军,意图行刺储君,当街殴打禁军的奴仆死了而已,没甚大事”。李破军见状一脸嫌弃的喝道。
。
第九百六十一章:殿下有受虐倾向?()
961。殿下有受虐倾向?
听得李破军的话,裴仁轨是彻底的惊呆了,敌视官军,攻击禁军,行刺太子……这、这是要造反啊,造反大罪啊,可是看着李破军这吊儿郎当,嗯,姑且是吊儿郎当吧,看见李破军这不靠谱的模样,裴仁轨脑袋有些宕机了。
“怎么样?裴县令觉得这等恶仆,该不该杀呢?”李破军凝视裴仁轨沉声道。
裴仁轨闻言咽了口唾沫,忙是说道:“殿下所言可是属实?那、那恶仆真的做出这等事来了?”
“哼,我还有闲心骗你不成,西市天香楼,围观者甚多,自去查去”。李破军闻言脸皮子一耷拉直皱眉喝道。
“呃,臣并非此意,只是若的确属实的话,此案就有些棘手了,须得移交雍州衙门,大理寺,还有刑部,三司会审。那恶仆背后主家亦有重大嫌疑,须得严查”。见得李破军变脸,裴仁轨忙是解释道。
李破军听了这话倒是饶有兴趣,伸过头去,一脸玩味的笑道:“裴县令所言甚是,只是那恶仆的主家却是荥阳郑家啊”。
“呃……”裴仁轨闻言一噎,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瞪着眼睛一脸惊愕。
呵呵,李破军轻笑了一声,不待裴仁轨说话,李破军起身拍拍屁股直说道:“郑家郎君郑玄毅的恶仆欺凌禁军,欲对太子不轨,已被太子殿下正当防卫反杀了。裴县令,案情就是这么简单,快去西市天香楼收尸吧,免得引起恐慌,嗯,我用力猛了点,那尸体怪吓人的”。
说罢就是踏飒而去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嗯,就留下了满堂的震撼。
待得李破军走后,裴仁轨才反应过来,看着愣在一旁的衙役班头,直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带上人跟本官走”。他要去西市天香楼善后收尸了。
一路上,裴仁轨就在想,殿下临走前那一句用力猛了点,尸体怪吓人的是什么意思呢,就这样,到了天香楼,外面围了满满的吃瓜群众,衙役开道,裴仁轨很快就挤进去了,然而进去一看就是呆滞了。
几息过后,呕的一声,裴仁轨直接将腹中残留全部吐出来了,他明白了,明白了李破军话的意思,心里直想骂人:尼玛,这哪是怪吓人的,明明是恶心恐怖好不好。
竟是将人腰斩了,肠子内脏流了一地,这是何等残忍,何等暴戾啊,太子殿下怎可如此啊,裴仁轨心中怒吼,然而面上却是努力的维持着威严,直喝了一声:“郑家恶仆攻击禁军,冒犯太子,已被太子亲卫处死,都散了吧”。说罢冷着脸挥手让衙役去收拢尸体。
这一起人命官司大概是处理的最快的了,人死了不到半个时辰,县令便是来宣布破案了。而且令人窒息的操作是这小厮明明是赵大杀的,然后李破军拢在了自己身上,而裴仁轨又是为了李破军的声誉着想,说人是死在了太子亲卫手上,但是误打误撞事实就是如此,围观者也都看见了不是太子亲自杀人的,搞得李破军自污都没污成。
至于说裴仁轨为什么要为李破军着想,还不是因为裴仁轨没有后台,只是一个苦逼的满满爬到五品大员上的底层官员,年过五十了,估计也就难以存进了,裴仁轨见多了世面,人看成精,可不会去无端得罪太子的。至于郑家,朝廷官员任免还不是郑家说了算的,暂且不用去考虑了。
回到东宫,见得四下无人,张文瓘这才憋不住了,急忙问道:“太子殿下可是效王翦,萧何之事?”
李破军听了心底一笑:这张文瓘不就是未来的名相啊,心思果真够敏捷。
当即也是挑眉装傻道:“稚圭什么意思?王翦萧何什么事啊?”
张文瓘闻言一急,正欲说话,李破军摆摆手眨眨眼笑道:“心里知道就行了”。张文瓘听得一怔,继而也是哈哈大笑,都要笑出眼泪来了,似乎是放下了心头巨石一般,直说道:“我就知道殿下并非失智之人,殿下倒是把我瞒得好惨啊”。
李破军听了呸呸呸,失智,你白失了智呢。
王翦当年率数十万秦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出征在外的时候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上书秦始皇,讨要封赏。萧何在天下归汉之后亦是奢靡无度,醉生梦死的,隔三差五的就跟汉高祖要钱要房要美人的,这两人都是自污界的代表人物,张文瓘说这话的意思就是很明显了。
玩笑过后,李破军也是饶有兴趣的把玩着手中倚天剑笑道:“我们一直主动寻找契机,却是毫无头绪,既如此,不若激怒他们,让他们主动出击,届时,咱们再收网”。
张文瓘闻言亦是面带疑惑,直追问道:“殿下认为那姓郑的还会找事?”
李破军听了笑了,反问道:“莫非你以为他会就这样算了?”
张文瓘一怔,笑道:“那倒没有”。
“这不就是了,郑玄毅一向桀骜,自认不凡,此番受此大辱,一定会疯癫若狂的,不要看他走时冷静,实则是隐忍的阴鸷。你信不信,等他到了没人的地方,一定会爆发,跳起脚来大骂我,哈哈”。李破军觉得颇有趣味,哈哈笑道。
张文瓘闻言大汗,看着明知被骂还是一脸笑呵呵的李破军,心想到:难道殿下有被虐倾向。
与此同时,郑家,果然如李破军所料,郑玄毅一回到家中就是爆发了,自锁在房中,大喊大叫,摔杯掀桌状若疯癫,老爹小妹到屋外怎么呼唤都是没有用,直到筋疲力尽。
从跟班小厮嘴里得知事情缘由的郑仁基父女也都是惊诧不已,脸带愤愤之色,很明显,厚道软弱如郑仁基,明智多谋如郑丽婉也是被激怒了,毕竟李破军此举是把整个荥阳郑家踩在脚底下狠狠的蹂躏侮辱了一番,郑家的脸被狠狠地打了。
“殿下何故如此不留后路啊”。郑仁基仰天悲叹一声,此时此刻,他即使明知是自家儿子的不是,也无法去责罚了,已经没有后路了,郑家族人一定会将他主脉嫡系当做笑柄了,而郑仁基也别无他法,没有妥协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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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二章:真够缺德的()
962真够缺德的
正当李破军和张文瓘说笑时,一名内侍急匆匆的过来传唤道“殿下,陛下唤您即刻过去”。
李破军和张文瓘对视一眼,直笑道“阿耶的消息挺快啊”。张文瓘却是笑不起来,忧心忡忡的皱眉说道“圣人会不会……”。话没说完,李破军直摆手笑道“稚圭想多了”。说罢起身直向两仪殿而去。
李世民已经放下了手中笔,背手踱步,眉头拧着直呢喃道“这小子到底想闹什么幺蛾子……”。
话音落下,李破军阔步进殿,看着李世民的样子不由得笑道“阿耶在这儿思考人生呢?”
李世民回头眉头一挑,没好气的喝道“你给我过来”。说着回座坐下,又是道“说说吧”。
“说什么?”李破军一屁股坐在一边,拿起旁边的干果零嘴就往嘴里扔,李世民倒是会享受,批阅公务旁边还放着茶水干果。
李世民见状气得眉头一挑,拳头一捏嘎嘣响,嗯,老李的身体还是杠杠的,“你非要不正经是吧?”老李眼露寒光,不怀好意的看着李破军威胁道。
“呃……咳咳,阿耶你看,这郑玄毅不是三天两头就找茬嘛,偏偏孩儿又寻不到由头治他,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要使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孩儿此番将其逼得毫无退路,而后他必定不顾一切的反扑,直至……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儿来,那时候,不就是由得我们拿捏了吗,还占据了大义名头”。李破军被李世民一威胁,忙是吐出嘴中果核,眯着眼奸笑道。
李世民听了没笑,还颇为慎重,直敲打着案桌斟酌道“你是要逼反他们啊,可是郑家虽无朝中大员,但是各地胥吏小官数量甚多,牵一发而动全身,七家也不会袖手旁观,届时,必将又是一场动荡的”。
李破军听了笑了,直说道“但是别无选择啊,站在各自立场上,必须要削弱甚至灭亡对方”。
世家和皇权的矛盾是不可调解的,千百年来都是如此,皇权至高无上,世家又是家国天下,家在国之前,为了家族利益,他们可以抵抗皇权,阳奉阴违,为了家族利益,他们都可以威胁皇位,另立新君,为了家族利益,他们甚至可以直接起兵造反,窃国称帝,杨隋如此,李唐亦是如此,这一点,李世民比谁都明白。
可是李世民始终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他喜欢算无遗策的感觉,他喜欢算无遗策之后主动出击的感觉,而李破军这种等待人家出击再回击的感觉,他很不喜欢,说白了,李二没有安全感,也只有李破军这等心大的人,在明知道敌人势大还要暗地出击的情况下还能谈笑自若。
“你有多大把握?”李世民凝目看着李破军说道,而后又是眼神烁烁的说道“一旦失控,那将是万劫不复”。
李破军听了也是不敢疏忽,直分析道“正所谓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刀枪底下出政权,郑氏儒学传家,非是军中勋贵,手中没有兵马,即便是要行险,也只能凭借一些私兵也只能出其不意的给我们增添一点麻烦,但我们却可以趁此契机将其一网打尽,孩儿觉得还是可行”。
李世民听了却是笑了笑,“你想多了,我所虑者非是这个,要知道,他们的目标可是你”。
李破军闻言愕然,看着李世民那和煦的笑容,李破军心中也是一热,忙是安慰说道“阿耶且放心,孩儿要不就在东宫,要不就在护龙山庄,两地皆有重兵守护,出行则有数百精锐护卫,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李世民听了却是瞪眼,看了看李破军,继而好笑的摇头道“你又想多了,我从来就没这个想法”。
李破军闻言一怔,看着李世民身子晃了晃,张张嘴没能说出话来,这一刻,他只感觉到心里哇凉哇凉的。
李世民见此大笑,直笑道“你小子比猴儿还精,我怕是吃撑了才去担心你,哈哈”。
看着李世民那恶趣味的笑容,李破军的心直像是吃了翔一样的难受,嘴角扯了扯,随着尬笑了几下,李世民就是摆手道“行了,别装了”。说罢喝了口茶,又是饶有兴趣的说道“听说你跟武士彟走的挺近,说说吧,你小子有何意图?”
李破军闻言一滞,继而直惊叫道“阿耶你监视我,这是我的隐私,我不服”。
听得李破军的话,李世民怔了怔,认真看了看李破军,监视这种见不得人的词汇他也能当面说出来?当即也是一巴掌呼在李破军脑袋上,“给老子滚,还监视你,老子要监视你你能活的这么滋润,要记得你是太子,储君就没有隐私可言,你前几日在城门哪儿跟武士彟聊的火热朝天的,见面就问人家小娘子闺名,这丢人现眼的事儿早已经人尽皆知了,三天里去了人家应国公府两次,每次都是大包小包的拉过去,长安城那个不知道,都说你太子殿下是看上人家闺女了,这还需要我去监视吗”。
说罢不理会李破军的傻眼,李世民又是饶有兴趣的问道“这事儿你阿娘已经问过许多遍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我可是打听了,人家应国公公府小娘子,一个才九岁,一个才六岁,你想干什么?”说着看向李破军的眼神甚是怪异,那眼神……就像是看一个不可思议的变态似的。
李破军彻底愣住了,听得李世民的话说完这才滋溜的一下擦了擦嘴,直挥拳愤愤说道“到底是那个缺德玩意儿乱嚼舌根子,什么叫我看上人家闺女了,还要不要脸,人家闺女可还是个孩子呢我靠,这种八卦绯闻都能够编出来,真够缺德的”。
李世民听了这话,愣了愣,也是怔住了,眉头直抖,拳头捏了捏,好险没一拳将李破军打倒。其实哪有什么长安城里都说太子看上人家闺女的事儿,这都是李世民瞎说的来诓李破军的,结果李破军倒好,直接破口开骂了,直接把他老爹骂了个狗血淋头,可偏偏,李世民还不能报仇,李二陛下很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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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三章:不被弹劾的那是咸鱼()
963不被弹劾的那是咸鱼
在莫名其妙的被骂了一顿之后,李破军百思不得其解的回了东宫,一回到东宫,张文瓘便是放下手中事务,过来问道“殿下,如何?圣人可有说什么?”
李破军也是蒙圈了,挠挠头直说道“倒没说什么,先前还有说有笑,后面咋骂我混蛋,说我大胆,拳打脚踢的就把我撵出来,没有道理啊”。说着又是揉揉额头上的包,愤愤说道“不仅没有道理,实在是太不讲道理了,毫无理由就揍我一顿”。
张文瓘听得满头冷汗,直惊惧说道“这说明圣人对殿下的所作所为已经很不满了,殿下啊,不可再闹了,一旦失了圣宠,后果不敢想象啊”。
李破军听得一愣,古怪的看了看张文瓘,继而直笑道“稚圭你想多了,我并非是郑家之事才挨打的”。
张文瓘听得一愣,忙是惊叫道“难道殿下还做了别的事儿招圣人发怒了?”
李破军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