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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了居安思危了,了不起,了不起,郭守云感觉很欣慰。
“不错,守成,”用力在弟弟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郭守云笑道,“你能够这么冷静地考虑问题,而且考虑的那么长远,大哥我感觉很高兴,看来你这段时间接受的历练是成功的。”
别看同郭守云的争执守成能够争得脸红脖子粗,毫不退让,但是大哥转过来这么一夸赞,他反倒不好意思了。
“嘿嘿,这段时间跟菲尔娜在一起,我也觉得自己获益匪浅,”伸手挠挠头皮,郭守成腼腆地说道,“她的心思缜密,考虑问题的角度很全面,从她那里,我能够学到很多东西,至少这看问题地角度同原来相比全面多了。”
“哦?”郭守云脸上的笑容一滞,眼中警惕的神色一闪而逝。又是这个菲尔娜,看样子守成同这个女人之间的关系的确发展的很快。原本郭守云是打算同弟弟好好谈谈这个女人的,至少也让弟弟提起一丝警惕来,不过如今看来。。。。。。他有些犹豫了,他不愿给守成造成一个专制的印象。
“嗯,那就好,那就好,”郭守云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他嘴角一阵抽搐,而后强打精神,转开话题说道,“能把眼光看的远一点自然是好的,不过大哥有另一番考虑。守成,还记得当初我对你说过什么吗?我说过,咱们的志向不止在于赚取多少的家产,也不在于这辈子要过的多么风光,咱们的志向在于整个远东,这一片广袤的地区,咱们要把它牢牢的控制在手中。而对于咱们的这个志向来说,眼下老毛子国内出现的乱局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时机,你想想,面对这样的时机,面对咱们的雄心壮志,如果仅仅是一味的畏首畏尾,那还能有什么作为?还有一点,那就是在我看来,你得那个所谓‘大乱之后有大治’的担忧,对咱们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政治这个东西你还不太了解,你必须记住一点,无论这个国家的政局如何变幻,也不管是谁在主导整个莫斯科,只要咱们有钱有势,而且牢抓政治上的风向变换,那这‘一治’就永远都治不到咱们的头上。”
“可是。。。。。。”郭守成显然还有顾虑,他犹豫道。
“咚咚!”
就在郭守成这句话才说出两个字来的时候,一阵儿轻微的敲门声传来。
“不要这么多可是了,”郭守云笑了笑,趁机岔开话题说道,“这件事就按大哥我说的去做吧。”
一句话说完,郭守云也不等弟弟再多什么,便扭头朝着房门的方向说道:“请进!”
“咿呀”一声轻响,穿着一身乳白色套裙的菲尔娜推门走了进来。
“郭先生,”咋一进门的菲尔娜皱了皱眉头,这满屋子烟熏火燎的烟气令她倍感不是,她觑眼瞟了一下坐在沙发上的郭守成,而后对刚刚走到茶几旁边的郭守云说道。
“噢,是菲尔娜小姐啊,”尽管对眼前这个女人充满了顾虑,但是郭守云的脸上却满是亲切的笑容,他走到对面的沙发前,说道,“怎么,有什么事吗?”
“是的先生,”菲尔娜点点头说道,“刚才尼基塔小姐来过,她说有两件事要转告先生。”
“哦,她人呢?”郭守云在沙发上坐下,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告诉她您正在同守成商议要事不希望有人过来打扰,她让我把这个转交给先生,然后就走了,她说是她那边还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菲尔娜晃了晃手中的一个信封,说道。
郭守云心中恼怒,这个小女人的胆子不小,她才刚刚同守成有了点亲近的关系,就敢朝自己的事务里插手了,尼基塔来了不敢前来打扰,而她就敢过来敲门,她这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啊,”尽管心中恼怒,但是郭守云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现,他若无其事的笑道,“看来我的尼基塔这几天也忙碌起来了,竟然连我和守成谈心的这么点时间都等不了。算啦,算啦,菲尔娜,你替我看看,她留的那便条里都说了什么。”
“是,先生,”菲尔娜也不客气,她将信封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封信来,看了两眼之后说道,“先生,尼基塔小姐在便条里说,今天下午远东军区司令部有一场会议,特列季亚克大将点名邀请您到时候列席,而且她还说,同时出席的还有雅科夫、图宾斯基等安全委员会、内务部的官员。”
“哦?”郭守云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他知道,多半是莎娜丽娃的计划成功了,现在远东军区要正式采取行动了。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七十六章 风云再起
莎娜丽娃很有做悍匪的天赋,打劫计划有条不紊,整利落,看样子无论是军贸局那边,抑或是军区方面,都没有得到什么线索。”在从宾馆去往远东军区司令部的路上,郭守云都一直在考虑这些问题,“只不过,这件事参与的人太多,算上里勾外联的,还有那些参与行动的秘密警察,上上下下百十号人,他们都是知道内情的,也不知道莎娜丽娃将会如何堵住他们的嘴。”
不过这些问题毕竟不是郭守云应该去考虑的,现在整个帮会已经交到了莎娜丽娃的手中,这个奸诈狡猾、野心勃勃的女人,自然应该去想办法摆平所有的一切。
女人,女人,这女人要是有了野心,那可真是比男人还要难于控制,心里琢磨着莎娜丽娃的野心,郭守云的脑子里慕忽间又想起了那个菲尔娜,要真说起来,里尔克老头的这个女儿还真是让人头疼,她心机深埋,却一门心思的去亲近守成,这样的女人真是。。。。。。讨厌至极。
心里琢磨着这些关于女人的问题,郭守云的座车缓缓的驶入了远东军区司令部的大门。作为苏联最大一个军区的最高层将领办公地点,远东军区司令部内外的警备自然是异常森严,在拉着电网的红色高墙内,荷枪实弹的士兵随处可见。
车子在经过大门前的士兵检查之后,一路开上了司令部内的广场甬路,而后在绿荫环绕的甬路上七拐八拐的穿行几分钟,最终来到了那栋橙黄色地指挥部大楼前。
远远看到郭守云的座车开过来,早有两名负责接待的士官跑上来。他们为郭守云拉开车门,而后引领着他进入指挥部大楼,直奔会议室所在的二楼走去。
要说起来,郭守云来这远东军区司令部的次数并不多,但是由于他同军区地关系密切。尤其是这一个多月来,郭氏集团的资金始终源源不断地流向军区。为军区解决了困难最大的军费问题,因此,他在这远东军区司令部内也成了名人,无论是熟识的还是面生的,反正那些在司令部内任职的军官们都知道他这么号人,而且见了面也都忘不了客气的打声招呼。
好不容易在两名士官地带领下来到会议室。这甫一进门,郭守云就吓了一跳。好家伙。此刻这间偌大的会议室里,可真算得上是精英云集了,穿着土黄色军服地各级军官,穿着深褐色制服的内务部官员,穿着蓝色制服的安全委员会官员。毫不客气地说,远东所有暴力机构的官员已经全数到场了,数数人头。差不多得有六十来号人,大家以一张椭圆形的长桌为中心,在会议室里里三层外三层地坐了个满满堂堂。
走进会议室的那一刻,郭守云的目光在会场上扫了一眼,他发现雅科夫等人已经都在座了,一屋子人正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呢,因此他站在门口上,也没有几个人察觉。
“嘿呦,今天特列季亚克同志这是唱哪出啊?”伸手在会议室的门上敲了敲,郭守云笑道,“怎么把大家伙的召集过来了,难不成这远东要天塌地陷了?”
郭守云说话的声音很大,会议室里的人都能听个清清楚楚,这一下大家伙才注意到他郭大财主到场了。
“郭先生,”如今的郭守云可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他在莫斯科关系网密布,是谢苗老将军的孙女婿,同时呢囊中多金,在座的几乎每个人都从他那里得过好处,正所谓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因此就在郭守云话声落地的同时,一屋子的人呼啦啦的全站了起来,看那架势,就好像郭守云已经成了远东军、警、国家安全三方的最高领导人一样。
“呵呵,大家都坐,都坐,”郭守云摆手示意大家坐下,而后自顾自的挑了一把椅子,拽在手里,笑眯眯地说道,“难得大家伙的今天举这么齐,特列季亚克同志要请吃饭吗?要是那样的话,我中午可是应该少吃点,毕竟像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多。”
尽管郭守云说得这句话一点也不好笑,但是在场的众人还是很配合的发出一阵儿轻笑,捧场嘛,所谓的捧场无非也就是这样了。
“守云老弟,到我这来,”看到郭守云拽着把椅子在会议室里找地方坐,坐在长桌右侧的雅科夫站起身来说道,“我这有空位子,正好咱们老哥两个还能聊聊。”
郭守云瞅了瞅,不成,雅科夫那边的位子实在过于打眼,紧挨着会议桌,从目前的情况看,桌边的座位基本上都是为少将、上校以上军官准备的,他郭守云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即便是背后的权力再大,恐怕也不好坐到那样的位置上去,不然的话,难免会引来一些闲言碎语。而且更为重要的
科夫身后那一圈基本上全都是穿着蓝色制服的,换句俨然就是安全委员会的地盘,他要去那里坐了,岂不等于是向到场的人宣布他同安全委员会走的更近一些吗。这人的心思太复杂,联想的能力也超级强,所以郭守云在这种场合下,不得不多考虑些问题。
“还是算了吧,”拎着椅子,郭守云走到会议室最前面的角落里,而后将椅子往那一放,回头对雅科夫笑道,“今天特列季亚克同志把大家召集过来还不知道要商议什么大事呢,我充其量也就是有资格列席会议的,所以我还是找个僻静的地方坐着听听算了。”
“哎,郭先生,话可不能这么说,今天特列季亚克将军召集这次会议,可是同你有着莫大的关系,”坐在雅科夫对面的一个中年人笑着说道。这中年人穿着一身深褐色的制服,肩膀上佩戴着三金星的红底肩章,仅从这一身行头上看,也知道他是内务部的高级官员了。
“噢,怎么说?”郭守云装模作样的一撩眼皮,笑咪咪的说道。
“先生还不知道呢吧,”中年人抚摸着自己那光洁溜溜的肥胖下巴,神秘兮兮的说道,“这两天咱们这边可是出大事了,今天这次会议啊,就是为了商讨近期远东各州戒严的问题。很明显,这戒严令一下,先生的生意恐怕也会受到很大影响,因此呢,今天这次会把先生请来,就是为了看看先生的意思,最好是能找出一个两全的办法,既保证了先生的生意不受影响,又能保证咱们各方面的调查能够顺利进行。”
“哦?戒严?”郭守云眉头一攒,继续着他装傻充愣的表演,“到底出了什么事,还至于要搞到戒严这么严重?”
“的确出了大事,而且还是惊破天的大事,”郭守云这句话刚问完,一个苍老但是却遒劲有力的声音从会议室门口传来,紧接着,人随声到,一身将军常服的特列季亚克大将在几名随从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将军。。。。。。”
“特列季亚克同志。。。。。。”
尽管会议室里的众人并不完全属于军队系统,可毕竟特列季亚克大将的身份摆在那里,因此,在这种特定的场合下起立打一声招呼是非常必要的。
“大家都坐,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讲究,”特列季亚克大将走到自己的座位旁边,面色严肃的摆摆手,示意大家都坐下,而后开门见山的说道,“今天将诸位都请过来的原因,相信大家应该都知道了。”
特列季亚克大将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先是下意识的瞟了郭守云一眼,这才继续说道:“就在昨天晚上,九点三十分到十点这一个时间段里,一批由布拉戈维申斯克军需储备库输往符拉迪沃斯托克边贸口岸的军火物资,在哈巴罗夫斯克以西不到百公里的库尔巴斯托克地区遭不明身份的匪徒劫持。负责押运物资的十二名军贸局士兵全数遇难,整整五个车皮的军火物资不翼而飞。”
尽管在座的各方大员们早就知道了这条消息,但是此时再听特列季亚克说起,仍旧有人禁不住在下面窃窃私语。可不是嘛,这抢劫军火物资可不是一件小事,别说在远东,即便是在整个苏联的历史上,这一类的大案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且不说这件案子的影响也多么恶劣,单单是那一大批被劫走的军火,如果它流失到社会上,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公然打劫军方的运输专列,抢劫军火,杀害军人,各位,像这一类的恶性事件,自从咱们苏维埃共和国建立以来,整整数年的时间里,还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特列季亚克大将语气阴沉的说道,“所以,这件事情自发生之后,无论是军区还是军贸总局,抑或是克里姆林宫方面,都是高度重视的。按照国防部、内务部、安全委员会三方的决定,咱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不惜一切代价,查出这一事件的真相,并追回丢失的军火物资。”
特列季亚克大将说到这里,再次停了下来,他的目光在会场上巡视一眼,最终才再次落到郭守云的身上。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经过三部门的领导同志磋商,决定在远东各主要城市、边贸口岸,实行一定范围内的戒严管制,直到追查出这一批军火物资的下落为止。”
特列季亚克大将的口吻听起来不容质疑,而在他的这番话中,郭守云却察觉到了一丝非同寻常的意味,他敏感的嗅到一点迹象,那就是这次远东军区所发起的戒严,似乎并非仅仅是为了追查那些军火物资的下落。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七十七章 突变将至
守云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如果仅仅是为了追回那批火,远东军区确实没有必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首先说,那些被劫的军火数量并不是很大,至少在特列季亚克这样的一方军事首长眼里,那区区的几千支步枪根本算不上什么;其次,这些军火严格来说,并不是属于军队的,同远东军区更是没半点关系,它们是军贸局手中的出口物资,无论是被劫了还是成功的卖出去了,远东军区都得不到半点好处;再次,那就是对案情的侦查问题了。毫无疑问,像这种耸人听闻的大案,根本不可能是什么小人物做下的,至少不会同普普通通的远东老百姓扯上任何关系。因此,要想把这只幕后的黑手揪出来,那只需要从远东势力庞大的黑道帮会身上着手,应该就能得到足够的线索。尤为重要的是,按照正常的思维,远东出了军火被劫持这一类的案子,无论是军区还是安全委员会,抑或是内务部,首先想到的应该是如何降低影响,以免在民众中引起慌乱,而后才应该去考虑抓捕罪犯、追缴赃物等问题。可现如今呢,国防部、安全委员会、内务部三大暴力机关部门,没有首先去考虑这些常识性的问题,而是迫不及待的要在远东实施大范围内的戒严,如果说这里面没有藏着什么猫腻,恐怕谁都不会相信。
有了这一层的考虑,再联系一下目前苏联国内的政治形势,这有些呼之欲出的真相似乎就能够一目了然了。
眼下苏联国内的政治形势可谓是走到风口浪尖了,叶氏地一纸“清党令”。将主流派与传统派逼上了绝路,显而易见,在主流派与传统派内,一体的大小官员无一不是苏维埃党员,苏联传统的一党制政权模式。令那些非布尔什维克的党外人士根本没有机会晋身高位。如今呢,以叶氏为首的激进派控制了共和国联盟中最大地一个加盟共和国——俄罗斯。他们要在全俄政府、军队部门内实行清党,改变以往那种苏维埃直接掌控军队与政府的政治模式,继而代之以所谓全民选举地议会制政治模式。在这种情况下,一旦这个野心家所推行的政策变为现实,那么毫无疑问,主流派与传统派的地方根基将会被清扫一空。他们将会彻底失去对整个俄罗斯的影响力。
任何的忍让都是有限度的,尤其是对已经濒临绝境地传统派来说。他们现在手中掌握着苏联国家的大部分暴力机构,同时权力地主要来源又是苏维埃中央,如果说面对着叶氏的清党令,他们仍旧无动于衷的话,那么当尘埃落定之后。他们将会失去自己手中所有能够用来反击的王牌。
传统派要想反击,他们显然不能像激进派那样,单纯的依靠发动群众、组织演讲。然后靠走所谓地基层路线一步步展开行动了,同激进派的那些“民主精英”相比,他们具备更加有力的反击工具——军队、警察以及安全委员会地秘密特工,如果这三大暴力工具能够很好的运作起来,那激进派之前所做得一切准备工作,将会变得毫无作用。
不过这话说回来了,传统派要想令自己所控制的暴力机构运作起来,不拿出充足的借口也是不行的,现在的苏联已经比不得从前了,军队不是想出动就能出动的,秘密警察也不是想抓谁就能抓谁的,他们的一切行动都需要有一个很好的切入点,至少需要在最大限度上减轻民众的反对情绪。
恰恰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哈巴罗夫斯克远郊的一场军列抢劫案发生了,这一宗苏联历史上前所未见的大案,给操控着三大暴力机构的传统派官僚们找到了能够采取行动的借口,他们要借着这个机会,在远东率先铺开计划,破坏叶氏企图在短期内操控整个俄罗斯的全盘计划。
就这样,一份督促远东军区、远东安全委员会分部、内务部远东局实行联合戒严的命令从莫斯科发到了哈巴罗夫斯克,因为按照惯例,戒严局面属于国家安全的非常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俄罗斯政府作为一个加盟共和国的政府,是不能实行人事变更的,除非这项人事变更命令得到了苏维埃中央委员会的认可。
一场旨在给远东帮制造麻烦的阴谋,却给传统派的反击制造了机会,这一点郭守云之前绝对没有想到,相信莎娜丽娃更加想不到。戒严,倘若这戒严令真的贯彻下来,那郭守云的日子恐怕就不太好过了,莎娜丽娃的日子自然是更加不好过了。设想一下,既然特列季亚克所说的戒严,是打着清查被劫军火的幌子提出来的,那么毫无疑问,下一步远东各州势必就要加大对往来车辆,尤其是货物的清查,另外,那些形形色色的地下组织,也将会受到三大暴力机构的强力弹压,到那时,郭守云的生意将会大受影响不说,莎娜丽娃刚刚接手的阿穆尔州帮会的日子,自然将会更加难熬。
“这回莎娜丽娃的